第二百八十七章 我,季缺,平A的神
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by 劍飛暴雨中
2023-9-10 23:01
是的,身為壹只翅膀,季缺只顧著自己爽了,不斷倒著鸞鳳倒轉的功法,將真氣粗暴的輸入林香織體內,讓其實力大增。
以往他作為主體,林香織她們當翅膀的時候,他總是不斷索取,並沒有感到不適,反而很舒服。
可是人與人的體質不能壹概而論,季缺壹直把握著火候,可是就剛剛最後壹擊,他玩得上癮了,壹時忘了這不是自己的身體,轟出了超過林香織身體承受度的壹拳,導致林香織氣血虛浮,直至昏倒。
不過還好的,通過季缺運氣調理壹番後,林香織也只是暈倒罷了,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
季缺相信,只要在這京城,有寧紅魚在,即便是將林香織玩壞了都能修好,只是他心理上有壓力,畢竟這貓貓是他的摯愛,遭罪了自己也會壹點點心疼。
這樣壹番大戰之後,林香織虛弱得近乎暈倒,季缺卻依舊精力充足。
他的體質本就萬中無壹,加上剛才打架又沒有用自己的身體,自然消耗也少。
水中怪嬰被殺完了後,這戲臺後方變得安靜了不少,但是前面那些百姓跪倒在地念叨的聲音卻越來越明顯。
這些聲音匯聚在壹起,顯得滄桑老舊,就像是古墓中挖出了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屍體,和這個世界顯得那般格格不入。
季缺抱著林香織來到了戲臺前,準備用拳頭喚醒這些無辜百姓,結果這時,他突然停住了腳步。
緣於戲臺上那詭異雕塑的鬼臉正在看著他!
季缺只覺得頭皮有些發麻,他記得清清楚楚,這雕塑的鬼臉之前是正對著臺下的,而現在卻到了右側,剛好對著剛剛從戲臺後出來的他。
這壹刻,季缺覺得這東西是真的活了。
MMP,壹晚上幾個恐怖電影場景也是夠了。
還要不要人家的小心臟休息壹下了?
季缺沒有立即動手,畢竟他不知道對方的深淺,以及有沒有什麽後招。
他抱著林香織,來到了那些還在念叨的百姓身邊。
這壹過程中,那蜈蚣壹般的鬼臉雕塑壹直沒有動,但是季缺總感覺對方在看著自己。
季缺壹扭頭,體力的“太極拳勁”頓時旋轉起來,把這些百姓卷得飛起。
只見這些本來還在神神叨叨念叨的百姓在壹瞬間發出了哼哼的聲響,壹副既爽又痛苦的模樣。
季缺見狀,不由得加大了力度。
三重太極拳勁有三重爽感,爽上加爽再加爽的馬殺雞,壹般人百姓哪裏遭得住,全身已經顫抖成篩子了。
季缺現在哪裏有空管得到這麽多,閃電般出手,直接將地上還在爽的百姓他扔了出去。
這些百姓的身軀在落地的瞬間,猶若壹片片落葉般輕靈,全都安然無恙。
季缺之所以會急著想把這些群眾扔出去,緣於他覺得這玩意兒像是要活了,他怕壹會兒打起來地方太小,施展不開。
不過懷裏的林香織他沒有放下,畢竟外面說不定有鬼怪,那些百姓他管不了太多,而林香織的安危必須要保證。
想著,季缺將懷裏的林香織直接吸在了背上,用上了被動帶球撞人的觸感。
那詭異的雕塑在此時依舊沒有轉過頭,但是整個戲臺周圍已經響起了壹陣詭異的聲響。
這聲音就像是無數個人在對話壹般,不!
不是對話,而是在自言自語。
就像是很多被鎖在監獄裏太久,不見天日,卻精力充沛的犯人壹般,發出了的瘋狂囈語,具有很強的攻擊性。
下壹刻,只聽見哢嚓哢嚓壹聲碎響,那雕像突然扭過頭來,臉上的鬼臉面具裂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很多東西要破殼而出壹般,整個戲臺上下的聲音變得更大,而戲臺上方的燈火也開始搖晃起來,仿佛有鬼在那裏吹氣壹般。
嘭的壹聲,鬼臉面具在這壹瞬間徹底破碎,然後臺上的燭火也跟著熄滅了。
季缺眼睛微亮,不由得倒退了好幾步。
只見那鬼臉面具後,匯聚了不知道多少張臉。
這些臉每壹個都只有巴掌大小,除去五官外,還擠著層出不窮的眼睛。
它們臉上的表情無不是憤怒、猙獰到極致,看得人頭皮發麻。
緊接著,那雕塑蜈蚣般的身體也移動了起來。
季缺本來想徒手摧毀這雕像的,但現在看見這玩意長相這麽嚇人後,於是決定讓小千姬出馬。
下壹瞬間,季缺身形壹閃,往戲臺下方的壹把竹椅閃去。
鬼臉鬼怪見狀,十多張鬼臉同時發出了壹聲歇斯底裏的吼叫,從上方竄了下來。
它的速度很快,猶若閃電,十多張鬼臉在此時露出了尖銳的牙齒,發出了哢嚓哢嚓的聲響。
更加詭異的是,這種哢嚓哢嚓聲中還帶著人語,仿佛它的口腔裏住著無數人壹般。
只見這些鬼臉往前壹伸,脖子變長,如蛇壹般往季缺身上咬去。
它們的速度快得驚人,可是季缺的速度卻更快。
季缺先是跳到了竹椅上,然後用手抓了抓有點發癢的鼻頭,這才猛的刺出了壹劍。
只是壹劍,但是空中卻綻放出了六朵劍花。
千姬劍變化流暢自然。
只聽見嘭嘭嘭壹連串炸響,劍花過處,皆是血花。
六張最先發動攻擊的鬼臉發出了壹陣哀嚎,臉已經被炸得稀爛。
下壹瞬間,這詭異雕塑如蜈蚣般的身體就如鞭子般甩了過來,快得異常,空氣仿佛都被切破,形成了壹道白痕,在黑暗的環境中分外紮眼。
面對這壹掃,季缺腳步壹個輕靈搖晃,帶著林香織躲開了。
唰的壹聲,宛若最鋒利的刀鋒用力劃過壹般,戲臺下的布幔連著椅子被這尾巴掃斷不說,連外面的兩棵樹都攔腰而斷,切口處光滑平整。
可惜的是,這壹掃再如何鋒利生猛,都沒有擊中季缺。
季缺風神腿壹個甩動,帶出壹片殘影,轉瞬就出現在了這鬼臉雕塑的後方。
手中的千姬劍發出了壹陣森寒反光,那是季缺體內的真氣在劍體中流轉的跡象。
嘭的壹聲,鬼臉雕塑蜈蚣壹般的身體頓時飛出去了半截,還在地上不停扭轉。
季缺神情寧靜,扭了扭脖子,覺得林香織的胸口有點壓人,不由得將其身體從左肩換到了右肩。
身體被季缺用劍削飛出去了半截後,鬼臉邪物頓時發出壹聲恐怖的吼聲。
那聲音就像是數百上千個犯人被同時處於火刑,發出的那種撕心裂肺的慘叫。
之後,鬼臉邪物的速度陡然加快,不管是那如蛇身壹般的脖子,還是蜈蚣壹樣的身體,都發出了壹連串如閃電般的攻擊。
季缺依舊表情木然,速度也跟著加快。
當初陳寒石號稱飛劍都能抓得住,還不是被他偷襲成功,要比快,他罕逢敵手。
季缺周身有劍光不斷亮起,將這個密閉的黑暗空間都照得明亮。
空氣中滿是炸裂的火花,嗡鳴聲不止,那是千姬劍和邪物的鬼臉、身軀不斷相撞。
沒多久,四周只剩下了壹陣啪嘰啪嘰的聲響,那是邪物被分解得支離破碎的軀體。
邪物有十八顆腦袋,現在季缺將其分成了七十二份。
它那蜈蚣般的身軀看起來挺長,季缺就給他斬成了十八段。
地面之上滿是深刻的劍痕,那圍著戲臺的篷布早就出現了很多道切口,只是因為季缺出劍太快的原因,要仔細去看才能看到跡象。
季缺看著這壹地還在蠕動的器官,特別是那些壹節節蜈蚣般的身體裏,存在著很多只眼睛時,只看得很不舒服。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感嘆道:“平A的感覺還不錯?”
是的,只要速度夠快,平A壹般情況就能解決所有問題。
嘩啦壹聲,壹陣風吹來,本就被切得支離破碎的布帷頓時散落壹地,露出了夜色下季缺扛著林香織的身形。
那些之前被扔出去的百姓已然醒來,只是還在地上爽得爬不起來。
當他們看見季缺之後,頓時發出了壹陣又爽,又驚恐的叫聲。
地面上那些蠕動的肉塊,以及那些還在張著嘴巴眼睛蠕動的半邊臉,足以把人嚇尿。
特別是壹些姑娘,直接尿了。
季缺嘆了口氣,走向了戲臺前,用手指壹挑,燭臺的火焰就重新跳動起來。
他從懷中取出了壹只煙花,壹點。
砰的壹聲,壹朵碩大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起來,形成了壹個巨大的降魔杵圖案。
不得不說,這降魔樓主樓不愧為主樓,連傳信的煙花都這般專業。
季缺看著那些不斷掙紮著的百姓,高聲道:“鄉親們冷靜。大夥是著了這鬼怪的道,不過現在它已經被我殺死了,大家放心,我是專業的降魔者。”
說著,拿出降魔令牌在外面壹晃。
有牌子的人就是不壹樣,雖然只是晃了壹眼,壹眾百姓還是逐漸安靜了下來。
漸漸的,眾人開始觀察起四周的人對,才發現彼此真是有些個壹起看過戲的人。
“我的娘嘞,看個戲都能遇到鬼,這什麽運道。”
“這鬼為何這般猖狂,這可是京城。”
“這鬼知道。”
……
壹時間,人群全部躲在了季缺身後,議論紛紛。
看得出來,他們對這種事感到很離譜,這足以證明之前的京城治安不錯。
幾個之前爽得翻白眼的女子漸漸適應了“太極拳三重拳勁”的爽感,顫抖著走了過來,向季缺行禮道:“多謝大俠相救。”
季缺立馬答道:“不用謝!降魔者以斬妖除魔為己任,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不壹會兒,就有寧紅魚帶著壹眾降魔者同僚來了。
季缺早就和她說過類似的想法,結果兩天沒反應,她就去忙其他事去了,沒想到還真被季缺等到了。
季缺擔心林香織的身體,就扛著她先去看醫師了。
在這些被救的百姓眼中,這位少俠兩袖空空,沒帶走壹片雲彩。
這時,壹個被太極拳勁弄得雙腿加緊的女子悵然若失道:“我竟然忘了問那位少俠名號?”
“請問這位降魔者姑娘,妳知道剛剛那位少俠的名字嗎?”
“不知道。”寧紅魚坦然答道。
這時,她不由得看向了那地上壹節節如蜈蚣般的醜陋身體,對著旁邊的同僚道:“把這些東西封好帶回去。”
……
當季缺扛著林香織回到寧府時,天都要亮了。
醫師確定沒什麽大礙後,季缺才將林香織抱回了臥室。
之後,他再仔細檢查了壹遍對方的身體,確認只是脫力後,這才長長松了口氣,出了門。
要不是他早有準備,恐怕林香織真的今晚會出事。
林香織到底是怎麽被蠱惑的?
這世間只能說危險重重,前有風蓮教傳教帶走人,如今聽個戲都有危險。
他有“逍遙遊”免疫蠱惑,寧紅魚有仙瞳洞察幻術,而林香織沒這方面的天賦,這就是他們三人中只有林香織中招的原因?
不對,那日壹起聽戲的人,還有不少人沒有出事。
難道是隨機抓人?
他壹時沒有想明白到其中的緣由,只能等林香織醒了後再說了。
……
到了午時,林香織從昏睡中醒來,立馬從屋內跑了出來,看著躺坐在那裏當思想者的季缺,眼中的情緒很復雜。
當然,這種復雜之中更多的是疑惑和驚恐。
林香織忍不住問道:“那後來怎麽了?”
季缺道:“妳暈了過去,我搞定了邪祟,接著我帶著妳回來了啊。”
林香織想著那些記憶,看著自己的拳頭,壹臉疑惑道:“我當時感覺自己超厲害,還以為是夢。”
季缺點了點頭,道:“那以後我還是當妳翅膀。”
林香織雙腿雙手現在都是軟的,連忙搖頭道:“不了,不了。”
季缺忍不住問道:“妳知道自己是怎麽中招的嗎?”
“我當時就覺得很嚇人,妳們偏不信,等等,那本書,在看戲之前,我看過壹本書,就是講的壹種戲。”林香織忽然想到了什麽,說道。
“什麽書?”
“就我房間書架上的壹本書,名叫《伽藍詭譚》,第壹個故事就是講戲曲的。對了,裏面有關那種嬰兒的描述,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