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劍飛暴雨中

科幻小說

黃昏。
桑水縣衙門,季缺站在那裏,腳邊是壹個昏迷不醒的漢子。
幾個捕快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壹百九十七章 唐衣招婿?

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by 劍飛暴雨中

2023-9-10 23:01

  陽光,透過門窗的縫隙灑落在屋內。
  屋子裏有壹串濕漉漉的腳印。
  唐衣站在屋子裏的壹面銅鏡前。
  她只穿著壹件單薄貼身的衣衫,露在外面的肌膚如緞子壹般光滑潔凈。
  這件稍顯緊身的衣衫根本無法掩蓋她傲人的身材,應該是很久沒有看見自己這本來的樣子了,以至於她自己看到都忍不住有點害羞。
  片刻之後,屋裏傳來了壹聲幽幽的嘆息聲。
  當唐衣推開門走出房間時,已然是另外壹番模樣。
  她身上依舊穿著那尋常的灰色袍子,頭發用發帶簡單束成壹個單馬尾的樣子,可她如今的模樣已不會讓人聯想到男人。
  她的喉結已消失,傲人的曲線很是顯眼,不施粉黛的容顏在這時變得更加明媚。
  她本身就是壹個非常女人的女人。
  可她有壹點是沒有變的,那就是那慵懶的樣子。
  不管是男人、女人,她好像永遠都是那麽懶。
  她走過了壹條回廊,修竹黃花間,壹個雅致的院落就呈現在她眼前。
  這時,院落裏已坐了好幾個人。
  瞎眼的姑姑坐在那裏,穿著圍裙的叔父坐在那裏,堂妹豆腐腦兒西施也坐在那裏。
  唐衣走了過去,很自然的坐在了那張最顯眼的躺椅上。
  堂妹躊躇了片刻,說道:“姐,妳走後不到壹盞茶時間,那家夥就走了。”
  “哦。”
  唐衣松軟坐在那裏,回應道。
  盲眼姑姑坐在那裏,喃喃說道:“小衣,他能壹口氣撕掉妳所有衣服,實在是挺讓我意外。”
  豆腐腦兒西施忍不住開口道:“不止衣服,還有褲子,姐,妳不會被迷了心竅吧?”
  砰!
  這個時候,屠夫叔父猛的拍了壹下桌子,怒道:“什麽,還有褲子?這小子該死!該死!”
  說話的途中,他的衣襟處就有洶湧的血水從中湧出,像是水管破裂了壹般,弄得滿地都是。
  所有人都見怪不怪,甚至嫌棄的離他遠了點。
  唐衣開口道:“屠伯伯,只是壹場意外。”
  屠夫握緊了拳頭,怒道:“什麽意外,那小子敢在眼皮底下對妳做這種事,就是該死!我答應過妳爹,要好好護著妳的!”
  “廢物啊!妳們和我都是廢物!連壹個侄女都看不好。”
  說到動情處,屠夫的壹塊頭蓋骨啪的壹聲裂開了,血水頓時如飛泉般噴射而出。
  “不行,不行,這小子必須死!必須死!老子去把他拖回來宰了!”
  盲眼姑姑避開了那噴射的血水,壹臉嫌棄道:“妳能不能安靜點?”
  屠夫壹下子看向了盲眼婦人,布滿血絲的雙眼凸出,眼球仿佛要從眼眶裏迸出來,質問道:“妳說什麽!”
  盲眼婦人開口道:“我叫妳安靜點。”
  “叫我安靜點,叫我安靜點,廢物女人,信不信老子扭斷妳的脖子?”
  說話的期間,他整個人變得越發暴躁,幾乎同壹時間,唐衣和堂妹美麗的大眼睛都瞇了瞇。
  因為在她們的感知中,這方宅院壹下子被猩紅的色彩所覆蓋。
  屠夫平時用來宰豬的房間門開著。
  那門後的世界黑漆漆的,像是壹個很深的洞穴,而這個時候,就像有是屍山血海要從中湧出來。
  而這個時候,盲眼婦人的身後已不知站了多少稻草人。
  那些稻草人睜著圓漆漆的眼睛看著屠夫,同時開口道:“來,死殺豬的,老娘看妳怎麽扭斷我脖子!”
  說著,坐在前面的她甚至伸長了白皙的脖子,等著屠夫來扭。
  氣氛凝固恐怖到了極點,這方本來安靜的小院像是壹下子變成了人間煉獄。
  這時,唐衣開口道:“妳們不要吵了!”
  她平時說話壹直懶洋洋的,很少帶著情感,而這壹次不僅很大聲,甚至帶著威嚴之意。
  “妳說什麽!”屠夫瞪著銅鈴般的眼睛說道。
  這壹刻,唐衣只覺得那屍山血海已撲面而來,要把自己淹沒了。
  下壹瞬,屠夫猛然按住了自己凸出的眼球,強行將其按回了眼眶中。
  屍山血海在壹瞬間消失了,盲眼婦人身後的稻草人也跟著消失了,陽光重新投射進了院子,剛才的壹切仿佛都是幻覺。
  “抱歉,大侄女。大家都知道我人壹向很和善的,很少動怒,除非忍不住。”
  看得出來,屠夫的怒氣消減了不少,從頭頂的血水狀態就可以看出。
  如果說之前的血水是猶若飛泉,那如今就是貼著頭皮滾落,以至於他整張臉壹直有壹條清晰的血線,如涓涓細泉般流動。
  隨即,他建議道:“妳們是不是覺得我的手法有點殘忍,那讓藥師去吧,他最擅長讓人安安靜靜暴斃了。”
  盲眼婦人開口道:“妳是不是腦子被豬腦擠掉了?小衣想讓他死,用得著妳安排?她帶他來見妳,讓妳幫忙料理了那肥婆,難道只是因為她想告訴妳,她有朋友,不是性格孤僻不合群?”
  屠夫思索了壹陣兒,忽然開口道:“小衣,妳該不會是想在外面招婿吧?”
  唐衣臉頰微紅,否認道:“我沒有。”
  “不行啊,那小子不行啊,亂動女人衣服,太不老實了。妳看妳屠伯伯,如此英武卻壹輩子沒碰過女人,這才叫老實本分。”
  盲眼婦人忍不住說道:“妳那叫老實本分嗎?妳那叫長得太兇太醜沒女人敢跟妳過日子,我都不好意思戳穿妳。”
  “我他麽……”屠夫眼珠又往外凸了壹截,開口道。
  這時,盲眼婦人接著道:“我覺得那小家夥還行,至少長得俊,太極也打得不錯。”
  屠夫想反駁的,不過忍了壹會兒,開口道:“我承認,他在這個年紀能練到這個程度,勉強算得上壹個‘萬中無壹的修行奇才’,可他到底是外面的人。”
  盲眼婦人攤手,說道:“是不是外面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小衣怎麽選,不過這小子的運道確實不算好。”
  “嗯?姑姑,怎麽說?”
  聽到這句話後,懶洋洋的唐衣壹時都來了點興趣。
  “他不止惹了已經被殺豬的料理了的大歡喜菩薩,還惹上了壹頭世間最可怕的豬,甚至還有人參果樹。”盲眼婦人淡淡說道。
  屠夫忍不住說道:“瞎子,妳確定看清楚了?”
  盲眼婦人不說話。
  屠夫這邊卻像是開心了壹點,說道:“哈哈哈,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刺頭,有我年輕時的幾分風範。只是先不提那棵大得厲害的樹,就是那頭豬恐怕都會要了他的命。”
  “正好,就不用我們親自出手了。”
  唐衣看了自家堂妹壹眼,堂妹不甘不願的開口道:“那頭豬很厲害嗎?和伯伯妳比如何?”
  屠夫壹下子陷入了沈思,喃喃說道:“妳屠伯伯殺了半輩子豬,說是這世上最會殺豬的人也不為過,通常意義上,沒有壹頭活豬能從我身上溜走,可是瞎婆娘說的這壹頭,我還真沒太大把握。”
  “準確的說,他算不上壹頭真正的豬,卻很早就有‘豬中霸者’的稱號。”
  堂妹忍不住說道:“豬中霸者,那是什麽?”
  “還是豬。”
  屠夫這個回答,差點弄得兩姐妹氣緊。
  這時,盲眼婦人開口道:“妳也別嚇她們,那頭豬雖然兇,可到底跟妳壹樣,大不如前了。”
  屠夫勃然大怒,說道:“放妳娘的屁!老子怎麽不行了。”
  盲眼婦人說道:“妳行的話,那去把那頭豬宰了啊。只會窩在這小地界當壹個廢物,還真當自己還是當年的人物?”
  這時,屠夫反而不怒了,笑著道:“別想激我,妳那打算盤的聲音,老子幾千裏外都聽得到。妳說得對,老子是個只敢窩在這裏茍延殘喘的廢物,難道妳這死瞎子不是?”
  見兩人又要吵架,唐衣徑直站了起來。
  屠夫和盲眼婦人異口同聲道:“小衣,妳要去哪兒?”
  唐衣懶洋洋的回答道:“當然是睡覺啦。妳們這麽吵,怎麽可能睡得著。”
  ……
  唐衣的大家庭會議就在這喧囂聲中結束了,她也如她所說,再次回到了菊花巷睡起了大覺。
  不過現在的她是女子。
  巷子中偶爾有人發現了這壹點,皆露出了震驚的情緒。
  唐衣很清楚,這次家庭會議兩個長輩都有意避開了壹個話題。
  那就是她的真身被季缺知曉了,還是被扒了衣服和褲子的那種知道,那季缺如果不娶她,就極有可能會被屠伯伯拆骨剝皮,或被瞎姑姑做成稻草人。
  在躺椅上躺著的唐衣睜開了眼睛,日光下的美麗眼睛多了壹抹憂愁。
  “妳老說見到我之後,老是要動,總不能今後我也要動吧,真是煩人。”
  ……
  在察覺不到唐衣的身影後,季缺略微憂傷了半盞茶的功夫後,恢復了正常。
  他知道了唐衣的女兒身後,焦躁的情緒便消失得差不多了,重新回復到了賢者般的寧靜。
  唐衣不想見他,他便不再糾結,徑直離開了。
  畢竟他倆又不拍苦情戲。
  唐衣說想見他時會來見他,他便相信了。
  如果她不來見自己,他也許會傷感壹陣兒,不過有就壹陣兒。
  畢竟那是唐衣自己的選擇,自己也不會世界末日,還可以找香織、白露、上峰紅魚調節心情。
  只是回去的路上,他難免感到有些孤單。
  照理說,他應該早已習慣了孤單,畢竟來時的路就是這樣走的,可事實上,他確實感到孤單了。
  經歷了和唐衣的重逢,在菊花巷的相聚,在城郊見了家長,又在那屋子裏把對方的壹切衣物壹分為二後,他只覺得如今太安靜了些。
  季缺站在壹處山坡上,忍不住回了回首,他的眼中是迷蒙的霧氣和成片成片漆黑竹林,並不能看見那條滿是菊花的巷弄和那個熟悉且又有些新鮮的身影。
  “對了,唐衣的尺寸應該是F+。”季缺思索道。
  這絕對不算小,只能說他認識的女性中,只比女上峰遜壹籌。
  “我竟然和壹個F罩杯的女生做了這麽久的兄弟。”季缺走在路上,忍不住感嘆道。
  從離開天仁城去找好兄弟唐衣,到離開黑水城回到天仁城,季缺用了大概壹月時間。
  他回到家時,林香織正在練劍。
  這段時間,她想辦法弄了壹把“劍弓”,她壹會兒刺劍,壹會兒射劍,壹會兒壹邊射,壹邊用貓爪抓,可以說林家劍法在她手上已玩出了花。
  貓貓有了壞心思,那就有些讓人防不勝防了。
  見季缺回來後,林香織不禁開心道:“妳回來了,好兄弟見得怎麽樣?”
  季缺回答道:“挺好的,她還在念書。”
  林香織挑眉道:“妳怎麽不太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好兄弟有媳婦兒了,妳反倒成了外人了。”
  季缺搖頭道:“那倒沒有。”
  總不能告訴妳,好兄弟變成了壹個比妳胸大兩號的美女吧?
  季缺很快問道:“我離開這段時間,有什麽事嗎?”
  林香織搖頭,說道:“那倒沒有,我前幾日還去過降魔樓,陳尊者氣色已好了不少,在那翻跟鬥。”
  季缺回答道:“那就好。”
  林香織不禁問道:“那妳呢?妳運氣壹向‘不俗’。”
  季缺說道:“還不是那樣,不過有壹點挺奇怪,那就是我在黑竹城時,總覺得會有壹波大的,結果沒來。”
  林香織笑著道:“那妳這是轉運了?”
  “大概是吧。”
  季缺覺得,這事恐怕和唐衣有關系。
  他壹直被唐衣的大胸和女兒身吸引去了註意力,最近幾天才註意到另外壹個重點,那就是唐衣的身手。
  唐衣能那樣麻利的從椅子上滑出去,又能在極短時間消失在了院落裏,這說明她的身手很不錯。
  她壹直隱瞞自己的除了她的性別和大胸,還有修為。
  這也恰好說明了她為什麽每次遇到事總能快速離開現場。
  唐衣敢和自己做朋友,除了她這人天生運氣好和跑得快外,還因為她本身就挺有本事,可以說是“藝高人膽大”。
  以他的黴運,能和他這般玩在壹起的,用壹句“女人,妳是在玩火。”來總結絲毫不為過。
  這個時候,黑水城的壹幕幕閃過腦海,半邊臉的黃藥師,懷孕的胸毛大漢,舔蛤蟆的幹凈女人,下毒收命收賬的堂妹豆腐腦兒西施,盲眼姑姑門外的那些沒完成的稻草人……
  這些人細細想來,全都不怎麽對勁,好像就唐衣那殺豬的叔父看起來還算正常。
  季缺發現知曉了唐衣的性別後,反而有更多謎團擺在了他面前。
  唐衣,妳到底是什麽人啊?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