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慎二,有何貴幹

爛衣奸少

科幻小說

昏暗的地下室,陰濕的墻壁,異樣的近乎惡心的環境。
異形般的幹瘦老者在笑,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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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再壹次

在下慎二,有何貴幹 by 爛衣奸少

2019-2-20 18:55

  因為乘坐特殊改裝過的專機,直飛直降沒有轉機轉車的過程,韋伯壹行雖然比巴澤特晚出發兩天,實際抵達的時間只比巴澤特晚了半天,這還是因為羅蕾萊雅特地沒有選離冬木最近的f機場改選了另壹個機場。
  原因當然是為了躲開慎二的耳目。從2001年幹掉“瓦拉齊亞之夜”壹戰揚名開始,羅蕾萊雅就往冬木派了人暗中進行情報操作,清理其它勢力的探子以及保護慎二的家人。這些工作都需要對冬木市有足夠的了解,甚至比本地人更加了解,所以羅蕾萊雅很清楚冬木發生的變化,也猜到了間桐家承保城市監控系統的用意。她不想讓慎二知道她的到來,寧願迂回也不想冒被發現的風險。
  事實證明,她的策略是成功的。進入冬木市範圍已經過去四個小時,慎二依舊沒有找上門來這個時間足夠慎二飆車在冬木市繞壹個大圈還有富余。
  其實這也和韋伯選擇作為據點的位置有關,這裏是深山町郊外的山區。既不是名勝景點,也不是商圈住宅,更不是交通要道。除非冬木市政府官員的大腦集體抽風,否則絕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安裝監控探頭。
  當然,能夠躲開監控的地方有很多,之所以選在偏僻的郊外還有壹個重要原因這裏是韋伯命運最重要的轉折點,十年前他就是在這裏布置了召喚儀式,成功召喚出了那個改變了他人生的男人。
  十年後,韋伯要在這裏再召喚出那個男人。擡頭挺胸地向那個男人報告,自己沒有辜負他的期待,圓滿地完成了他的命令。雖說自己所擁有的那件聖遺物不可能召喚出其他人,但是韋伯還是選擇這裏。不僅是相同的地點,連整個儀式的過程他都原封不動地照搬了。
  明明體力不怎麽樣,卻特地走了五公裏的山路,來到壹處破敗不堪地養雞小屋買了三只雞。為了把雞抓緊籠子,又耽誤了半個多小時沒什麽可笑的,如果不是專業的養殖者,想抓這種散養的雞是壹件非常困難的事。
  不過這也和韋伯沒讓學生們幫忙有關。不是學生們不想幫,弗拉特、斯芬和格蕾都提出要幫忙。除了湊熱鬧的弗拉特,另外兩人在這方面都很專業。斯芬有狼性,自帶捕食天賦。格蕾從小在農村長大,也不是沒和禽畜打過交道,再加上過人的身體能力,抓幾只雞輕而易舉。
  但韋伯拒絕了,不僅拒絕,還把他們都趕了出去,堅持壹個人完成。明明花了半小時,弄得身上沾了不少雞糞,身上的風衣壹塌糊塗,依舊不改變主意,最後還露出了孩子般天真的笑容,引得弗拉特和斯芬不停大喊:“教授瘋了”。
  就連性格鎮靜的羅蕾萊雅和faker也投來了怪異的目光堂堂時鐘塔高層之壹,手下數百“精銳”,能讓魔術世界抖壹抖的男人,居然為了區區三只扁毛畜生親自動手,搞得那麽狼狽不說,還笑得這麽開心?說出去誰信呢?
  他們又哪裏知道,韋伯當年就是這麽幹。因為抱有正常人的良知沒有選擇人血,因為怕疼,沒用自己的血,最後選擇以動物的血作為替代。本以為這種祭品很好找,結果深山町周圍居然連壹個養雞場都沒有,更不要說什麽養雞二廠,敖緣鳳廠長,傳說堪比聖杯無所不能的“哥們”……
  咳咳,跑偏了,那是成都不是冬木,想見那位妳得走另壹條世界線。不召喚那位王者,改為召喚身長八尺的某神仙丞相,然後帶著“出師表”回故鄉,說不定就能遇到。
  回歸正題,韋伯當年折騰大半夜才找到壹戶養雞人家,又折騰壹小時,弄得渾身雞糞,雙手被啄得鮮血淋漓接近天亮才成功弄到了三只祭品。現在在同樣的雞舍,同樣品種的雞,只用了半小時就抓到了,身上沒那麽糟糕,手也沒破,還不用再等壹天忍受雞叫,韋伯怎麽可能不高興?
  看到麽,這就是成長啊!我這十年沒有虛度韋伯在心裏這麽說著。雖然在其他人眼中,這個樣子是那麽的傻,但他壹點都不在乎。
  拖著興奮而疲憊的身軀回到選定的據點,半山腰的露營地,韋伯繼續親力親為,操起菜刀將和當年壹樣精力十足,叫得人心煩意亂的扁毛畜生全部痛痛快快送去黃泉比良阪見伊邪那美。
  掐著時間,趁鮮血還溫熱的時候在地面上繪制召喚陣此時的羅蕾萊雅的心情和在倫敦機場的韋伯壹模壹樣,瀕臨崩潰,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選擇韋伯作為盟友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
  妳大費周章折騰這麽長時間,就是為了用雞血召喚?我知道現代魔術科最近財政緊張,但妳也不至於用雞血這種低級的材料做素材吧?就算沒準備可以和我說,我帶著呢。
  完全搞不明白韋伯在想什麽的女王陛下決定先行離開。壹來眼不見心不煩,二來同為聖杯戰爭的參加者,說不定以後還要打壹場,這種時刻還是不要在場為好,三來她也該準備召喚了。
  韋伯對此不聞不問,他的註意力已經全部集中在了眼前的儀式上。
  在消去之中是退去,畫出四個退去之陣之後再用召喚之陣圍起來……。先後順序絕對不容許出錯。
  “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
  連續說五次。
  “但是,溢滿時刻要破卻。”
  壹邊吟唱咒文,韋伯壹邊小心翼翼地將鮮血滴在大地上。
  情感和打算業已全部忘記,將自身意識全數集中在即將開始的儀式之中。
  感覺被統合於壹點,神經緊繃起來,非必要階層的官能的壹切都被遮蔽。
  與神經和血管不同,體內布滿了無法目視的回路。
  感受著那其中同樣不可視的熱流遊走奔跑的同時
  男人傾吐出對自己的祝詞,亦是對萬象天秤詛咒的召喚文言。
  而後,奇跡出現,傳說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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