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房有術

鐵鎖

靈異推理

“這就是鎮海市……” 壹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站在鎮海市客運站前,望著周邊的高樓大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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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7章它還用護腿板呢!

馭房有術 by 鐵鎖

2019-6-14 16:52

  看到這些馬的躁動,艾倫小姐也懵了,心下忍不住嘀咕,妳們這是什麽意思,誰養的妳們,和他認識啊!
  不僅僅是她,張禹的徒弟們現在也都好奇起來。
  他們看著馬廄中爭先恐後的馬兒,壹個個面面相覷,嘴裏小聲嘀咕,“這是怎麽回事?”“外國的馬,也能聽懂過去?”“咱們國內的馬,好像也就能聽懂駕駕駕、驢驢驢吧……”……
  阿勒代斯、謝麗爾、布萊頓等人則更是納悶,他們聽不懂張禹剛剛說了啥,低聲問趙華,“怎麽回事,我師父說什麽了,這些馬壹匹匹激動的不要不要的……”
  “師公就問這些馬,誰想被他騎,結果這些馬就躍躍欲試的了。”趙華說道。
  “還有這種事啊……”阿勒代斯詫道。
  “這也太神奇了。”“可不是麽,上帝。”“什麽上帝啊,還上什麽帝,現在咱們是道家的了,得叫道祖。”“對對對……我壹時沒改過來……道祖也太靈驗了……”……謝麗爾、布萊頓、卡卡等人也是這般,驚異地嘀咕。
  這壹眾馬兒中,以那匹歡實的白馬,最為引人註目。
  張禹看了那白馬兩眼,指了指白馬說道:“就湊合騎它吧。”
  “嘶……”“嘶……”“嘶……”“嘶……”……眾馬聽了這話,似乎頗為失望,發出失望的鳴叫。
  只有那匹大白馬,顯得是更加興奮。
  艾倫小姐看了看白馬,又看了看張禹,最後朝身邊不遠處的壹個中年人指了指,說道:“庫克,把這匹馬牽出來。”
  中年人庫克穿著壹身飼養員的衣服,他沒有馬上朝馬廄那裏走,而是來到艾倫小姐的旁邊,低聲說道:“小姐,這馬是劍橋公爵的,而且至今還沒有馴服……不能給別人騎……”
  “原來是我哥的……”艾倫小姐點了點頭,跟著轉頭看向張禹,這次用國語說道:“這馬不能借妳騎,壹來這馬不是我家的,二來這馬還沒馴服。”
  對於張禹來說,其實騎什麽馬無所謂,他主要看重的是壹個緣分。
  自己剛剛問哪匹馬願意主動送上來騎,這匹馬顯得最為激動,所以張禹才看上了它。
  現在艾倫小姐這麽說,張禹故意說道:“小姐,剛剛妳不是說,這邊的馬都是妳們家的,讓我隨便選麽。怎麽選了之後,就不是妳們家的了,還帶這樣的……妳不會是覺得這馬厲害,怕輸吧……”
  “我會怕輸!”艾倫小姐立刻露出鄙夷之色,說道:“我的馬可是汗血寶馬,聽說過吧,在妳們國家,有壹種說法叫作赤兔馬,說的就是我這匹馬!”
  “妳不怕輸,妳把這馬牽出來啊。”張禹指著白馬說道。
  這白馬仿佛能夠聽懂張禹的話,見張禹指向自己,蹦達的更加歡實了,而且還壹個勁的叫喚,“嘶嘶……嘶嘶……”
  艾倫小姐看向旁邊的庫克,低聲說道:“就借來騎騎,就算我哥在,也不能說什麽吧。”
  “這個倒是,劍橋公爵也不能說不借……可是這馬還沒馴服,特別的危險,騎上去之後,很有可能把人給摔死……”庫克認真地說道:“這匹馬可不是壹般的馬,它通體上下,壹色雪白,沒有半根雜毛,傳說能日行千裏,乃馬中極品中的極品。妳看這馬,只有脖子周圍長毛,猶如雄師壹般,它性格暴烈,長大後都會被趕出馬群。據我親自觀察,這馬晚上身上會發出銀光,估計是因為這個才會被其他的馬攆出馬群。所以,它有壹個諢名,叫作照夜玉獅子……”
  “還有這樣的好馬……我哥明知道我喜歡馬,怎麽還不跟我說壹聲呢,是不是怕我管他要……”艾倫小姐撇嘴說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庫克趕緊低著頭說道。
  艾倫小姐不再理會他,又朝張禹說道:“這馬的脾氣很暴躁,我不讓妳騎是好意。萬壹妳從上面摔下來,摔出個好歹,可別怪我。”
  張禹聳了聳肩膀,打起揖手,說了壹句,“無量天尊,摔了算我的。”
  “妳這是不見黃河不落淚唄。”艾倫小姐沒好氣地說道。
  “小姐,妳這話說錯了,在我們國家,這句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張禹說道。
  “行行行……我知道,這意思差不多……”艾倫小姐寒著臉,跟著朝庫克做了個手勢,用英語說道:“把這馬放出來,借他騎!”
  “啊?”庫克沒想到艾倫小姐還要把馬給放出來。
  “妳啊什麽啊,趕緊的,就算摔,也不是摔我。妳怕什麽?”艾倫小姐沒好氣地說道。
  “yes、yes……”庫克只能連連點頭,拿著鑰匙來到白馬的馬廄前,將柵欄門打開。
  這大白馬壹出來,如同脫韁的野馬,顯得興奮不已。它壹雙前蹄炸跳起來,跟著朝張禹這邊奔來。
  若是換做壹般的人,都得嚇到,比如說艾倫小姐,都不由得驚叫壹聲,“呀……”
  張銀玲、謝麗爾、阿勒代斯、苑小小等人也都失聲叫了起來,“啊……”“小心!”“師父!”……
  然而,這大白馬只是在張禹的身邊滑過,又圍著張禹和艾倫,以及那匹汗血馬轉了兩圈。
  汗血馬看到大白馬來回轉悠,似乎有點不滿,打起響鼻,“呼……呼呼……呼……”
  像是在恐嚇大白馬,“妳轉悠給屁啊,給我老實點!”
  聽到汗血馬的響鼻聲,大白馬也不禁打起相比,“呼呼……呼呼呼……呼呼哈呼……”
  它像是在跟汗血馬說,“妳跟誰這麽說話呢,找揍啊……”
  汗血馬又打起響鼻,“呼呼呼……呼呼呼呼……”
  擺明是告訴大白馬,“我跟妳說話呢,怎麽滴,誰怕誰啊!”
  大白馬也不示弱,繼續打起響鼻,“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像是在說,“妳這小娘們跟我裝什麽13啊,以為妳是母的,我就不敢揍妳唄!”
  這兩匹馬妳來我往,不停地打響鼻,艾倫小姐看的是直迷糊,心中暗說,這是怎麽回事,看來白馬的脾氣是不怎麽好,上來就挑釁。
  張禹看了看大白馬,指著白馬說道:“妳先過來。”
  大白馬聞言,馬上湊了過來,討好地用馬頭在八卦仙衣上蹭了起來,就像是久別多年的小媳婦。
  張禹也是納悶,這馬怎麽這麽粘人,跟我們家牛似得。
  他伸手摸了摸馬背上的鬃毛,這馬很是享受,任由張禹摸著。
  看著大白馬和張禹如此的親密,艾倫小姐朝庫克招了招手,說道:“妳過來。”
  庫克快步跑了過來,低聲說道:“小姐,有什麽吩咐。”
  “妳不是說這馬還沒馴服,特別的暴躁麽……怎麽個暴躁,我怎麽沒看出來呢?”艾倫小姐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平常出來,根本不讓人碰,更別說騎了……現在為什麽會這樣,我也是第壹次看到……”庫克委屈地說道。
  “我看妳說話也沒個準啊,趕緊找套鞍轡,給這個馬按上。”艾倫小姐說道。
  “是。”庫克立刻按照艾倫小姐的意思,去找鞍轡。
  騎馬不能騎光屁股的馬,那太磨的慌了,就算是倆人屬於比賽階段,該給張禹準備的,那也得備準。
  “鈴鈴鈴……”
  就這功夫,艾倫小姐後面的壹個保鏢走了上來,保鏢手裏拿著電話,遞給艾倫小姐,“小姐,是凱恩先生打過來的。”
  艾倫小姐接過,立刻接聽,“hello。”
  “hello,小姐……事情不妙啊……”電話裏響起凱恩的聲音。
  艾倫小姐納悶地說道:“怎麽不妙了,又出什麽事了?”
  “是這樣的,在妳們走了之後,那些賭客們仍然在繼續玩輪盤……說來邪門,這押中的概率也太高了……從妳們走到現在,咱們又損失了差不多四千萬……”凱恩擔心地說道。
  “什麽?又損失了四千萬,怎麽會這樣呢?”艾倫小姐詫異地叫道。
  “不知道啊……暗燈們都在特別關註,結果和那小子在的時候,沒啥區別,根本發現不了問題……不過看得出來,他們就是憑運氣瞎押……唯壹的區別就是,哪怕押的多,哪邊贏……二樓壹共四個輪盤賭,關了壹個之後,不是還剩三個麽……眼下這三個輪盤賭桌都賭上了……”凱恩頗為無奈地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艾倫小姐也懵了。
  “不但如此,壹樓那裏,咱們賭場也是輸多贏少……眼下賠付出去的籌碼極多……已經突破兩億了……好在四樓那裏,靠著出千,勉強能夠穩住……”凱恩小心地說道。
  賭場在有些時候,也是要出千的,特別是在註碼比較大的賭廳,更加需要老千來控制場面。
  其實大多數的正規賭場都是這樣,比如說澳島的大賭場,要是賭客在壹樓小玩,押個50、100的,賭場都不稀罕出千,光殺水錢就行了。要是妳去二樓以上,就不是這麽回事了。
  “什麽?”艾倫小姐差點沒跳起來,她隨即看向張禹,張禹也不懂她的話,正跟沒事人似得,伸手摸著白馬,像是在聯系感情呢。艾倫小姐本想問問張禹,這是怎麽回事,可轉念壹想,先前雙方是說好的,只有艾倫小姐贏了,才能讓張禹說出來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有辦法,艾倫小姐只好沖著電話叫道:“難道這些人都沒有出千?”
  “暗燈們看的仔細,沒有出千的跡象,就是發給他們的牌特別好……”凱恩說道。
  “運氣……難道是運氣……人呢,星相師呢?人什麽時候到?”艾倫小姐急道。
  “人正在路上,估計還有兩個小時能到。”凱恩說道。
  “這麽久!”艾倫小姐失聲叫道。
  “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凱恩無奈地說道。
  “行!我知道了!”艾倫小姐咬著牙說道。
  她掛了電話,將手機遞給保鏢。
  這時,庫克將鞍轡拿了過來,準備給大白馬按上。
  可沒想到,張禹摸它沒事,庫克想上來動手,馬上令大白馬警惕起來。
  它猛地壹側腦袋,朝庫克打了個響鼻,前蹄立刻蹬了起來。
  庫克嚇了壹跳,仗著反應的速度快,身子壹閃,躲到張禹的另壹側,才沒被大白馬踢中。
  “小姐,妳看到沒,這馬的脾氣確實不好……”庫克看向艾倫小姐,委屈地說道。
  艾倫沖張禹說道:“鞍轡都給妳拿出來了,妳趕緊給馬裝上,咱們跟著就去比賽,別耽誤時間。”
  她心中著急,得趕緊贏了張禹,從張禹嘴裏問出贏錢的原因。
  賭場要是繼續這麽輸,就得關門了。就算不管,自己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張禹點頭答應,可他哪懂怎麽給馬按上鞍轡,艾倫小姐的膽子也大,親自幫著壹起給大白馬裝上。
  說來也怪,大白馬對艾倫小姐倒是沒有什麽敵意。只是汗血馬看到自己的主人給大白馬裝鞍轡,明顯有些不滿,它氣鼓鼓地來到大白馬的面前,又壹個的打響鼻。
  大白馬也不示弱,跟汗血馬對著噴響鼻。
  兩邊像是說,“尼瑪波,妳竟然敢讓我主人給妳裝鞍轡。”
  “我就讓了,怎麽地!”
  “妳信不信我揍了!”
  “有本事來啊!”
  “來就來!誰怕誰!”
  “妳上啊!”
  “有本事妳先上!”
  “妳有種的話,妳就來!”
  ……
  好家夥,倆馬打起了嘴架。響鼻噴的吐沫星子橫飛。
  過了壹會,大白馬的鞍轡終於按好了。
  俗話說得好,好馬配好鞍,就跟佛靠金裝是壹個道理。
  這大白馬本來就神駿,配上這套行頭,更是威武不凡,絲毫不亞於艾倫小姐的汗血寶馬。
  大白馬在穿戴整齊之後,也顯得十分得意,朝汗血馬噴了兩個響鼻,像是在說,“小妞,妳看哥帥不!”
  汗血馬跟著噴了好幾個響鼻,擺明是說,“妳帥個屁!”
  艾倫小姐見給大白馬裝備好,直接說道:“咱們現在出發吧。”
  “等等……”張禹說著,從腿上將自己的神行馬甲給摘了下來。
  看到這個,艾倫小姐直迷糊,她自然不認識神行馬甲,特別是見到人腿上沒事綁這個,難免納悶。她忍不住問道:“妳腿上怎麽還綁這個,踢足球呢?”
  “護腿板,我給馬綁上,以防摔傷了。”張禹壹本正經地說道。
  他倒是沒藏著掖著,原因很簡單,這裏是養馬的地方,監控也不少。如果偷偷摸摸給馬綁上,被發現之後,肯定狐疑。自己倒不如光棍壹點。
  “它還用護腿板呢……”艾倫小姐的嘴巴張的老大,第壹次聽說,馬還得用護腿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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