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房有術

鐵鎖

靈異推理

“這就是鎮海市……” 壹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站在鎮海市客運站前,望著周邊的高樓大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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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5章賭場的人

馭房有術 by 鐵鎖

2019-6-14 16:52

  張禹和阿勒代斯等人照舊在四樓賭錢,等到壹點的時候,兜裏手機的震動響起,張禹假裝看壹下時間,便開口說道:“走,上樓玩去。”
  他們上到五樓,這次張禹也沒使用天眼,周家富的偏財運已經沒了,壹身黴運,只要敢賭,那就肯定輸。
  對於張禹來說,跟周家富賭錢,不壹定非得自己贏,旁人贏也是可以的,只要自己別輸的太慘。
  到樓上稍等片刻,就看到周家富帶著保鏢從電梯裏出來,雙方寒暄了兩句,壹同前往賭廳。周家富不愧是老江湖,即便現在已經聽艾倫小姐說了情況,卻也是笑呵呵的,跟沒事人差不多。
  他們壹起進到賭廳,裏面暫時沒有其他人,張禹和阿勒代斯、周家富坐在賭桌旁先等著,其他的人在壹旁就坐。
  周家富面對著張禹,他突然問道:“老弟,不知道妳在國內是做什麽的,年紀輕輕,就能到這裏玩,不簡單啊。”
  張禹隨口笑道:“家父在加拿大做些小生意。”
  “小生意……那也不是壹般的小生意……”周家富的眼睛仍然沒有離開張禹,說道:“我在加拿大也認識妳個國人生意場上的朋友,不知令尊高姓大名……或許還認識也說不定……”
  這看起來像是普通的攀談,但張禹知道,這很有可能是在試探。張禹說道:“家父的生意,不太方便說。”
  “哦……”周家富的聲音拉的很長,點了點頭,沒有再說別的。
  他現在更加能夠肯定,艾倫小姐說的是真的,張禹九成九就是國內過來抓他的人。
  當然,張禹的回答,其實也沒毛病,壹些國人華僑做壹些旁門左道,不方便對人言的生意也很正常。可周家富先入為主,認為張禹不敢說實話,那就是有問題。
  過了壹會,壹個五十多人的白人跟著接待女郎從外面進來。
  白人就獨自壹人,他坐到剩下的位置上。
  人齊了,先行兌換籌碼,跟著由荷官進行發牌。
  賭局壹開始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周家富賭的很小心,有的時候,明明牌不小,卻不敢隨便上。以至於,幾乎都是輸,卻又輸的不多。
  這讓張禹想要贏他的錢,還挺困難的。反倒是有時候拿到好牌,周家富不跟了,他得和那個白人進行碰撞。
  有壹把牌,周家富的名牌是壹張黑桃a,白人是壹張方塊9,阿勒代斯是壹張梅花q,張禹是壹張黑桃10。
  周家富最大,由他說話,他竟然就扔了二十萬。
  白人看了眼底牌,直接跟了二十萬不說,又加了壹百萬。
  阿勒代斯看了看自己的底牌,他的底牌是壹張黑桃j,沒有不跟的道理,就跟了壹百二十萬。張禹的底牌是梅花10,也跟著下註。
  輪到周家富的時候,他琢磨了壹下,幹脆不跟了。
  荷官繼續發牌,給白人發了張紅桃9,給阿勒代斯發了張紅桃10,給張禹發了張紅桃7。
  阿勒代斯的牌面還是不錯的,就下了五十萬。張禹底牌是10,手裏壹對10,總不能不跟吧,畢竟白人手裏亮出來的是壹對9。特別是剛剛還下了壹百二十萬,要是不跟,就扔水裏了。於是,他也跟了五十萬。
  輪到白人的時候,他跟了五十萬,又大出二百萬。
  這壹下,阿勒代斯有點慌了,認為對方極有可能是三條9,自己充其量能夠博到雜色順子,而9不多了,勝算太低,就扣牌投降了。
  張禹也認為對手應該是三條9,自己手裏兩張10,阿勒代斯還拿到壹張,幾乎沒有什麽機會。他又有點托大,沒開天眼。
  現在被整的不上不下,壹咬牙只能放棄。
  唆哈賭局有個規矩,不到最後開牌,是看不到對手的底牌的,除非對手自己給掀開。那五旬白人也不掀牌,把明牌壹扣,就收錢了。
  由於白人是在周家富的下家,所以這種牌面,經常出現。玩了能有壹個小時,周家富沒輸光了,張禹面前的籌碼先輸光了。而阿勒代斯,也就剩下壹百來萬了。
  荷官尋問張禹是否追加籌碼,他心中叫苦,這麽玩誰受得了。但也不能不玩,張禹續了籌碼,阿勒代斯同樣也續了籌碼。周家富同樣也得續滿壹千萬的籌碼,他遲疑了壹下,還是續了。
  正在工作人員給他們配發籌碼的時候,張禹站了起來,說道:“我去上趟衛生間。”
  說完,他起身朝外面走去。
  賭錢也不能說不讓上廁所,張禹去到衛生間,在裏面咬破手指,在眼前壹劃。
  總這麽輸錢,他可受不了,總得給討回來。
  張禹重新回來賭廳,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籌碼已經配發好了,張禹並沒有去查點,這個錯不了。
  他只是故作不經意地看向五旬白人。只壹瞧,他心頭便是壹凜。原來,在這人的頭頂,事業運、健康運、愛情運都挺正常的。唯壹不尋常的,則是他頭頂的財運。
  在白人的頭頂,財運呈正紅色,這是正財運,但是這正紅色看起來像是壹只猙獰的貓,在貓的眼中,還有兩個兩點,看起來好似要吃人壹般。
  這種財運氣流,張禹從來沒見過。但他也沒多想,直接就使用吸運**,去吸取白人頭頂的氣流。
  掌中透明的絲線,直奔那貓型的紅色氣流,可當絲線將氣流卷住之後,往後壹拽,絲線仿佛根本拽不動,跟著繃斷了。
  “這!”張禹的心中暗自壹驚,當初戚武耀頭頂的財運,不但厲害,而且還能吞噬別人的。可白人頭頂的氣流,顯然更加的詭異。
  這時候,荷官示意玩家下底註,阿勒代斯、周家富、五旬白人都下了註,張禹因為在震驚中,沒有註意。
  荷官提醒道:“這位先生,請下底註。”
  張禹雖然不大懂什麽意思,但在賭桌上賭這麽長時間,大概也明白點。發現別人都下了底註,自己趕緊扔進去十萬籌碼,由荷官開始發牌。
  不過現在的張禹,哪有心情看牌,心中詫異,這是怎麽回事?天底下還有這樣的財運嗎?
  驀地裏,他突然想起來,這財運氣流的形狀,好像和自己曾經看過的東西有點相似。
  轉念間,張禹記了過來,這賭場的建築形狀,不就是壹只貓麽!
  “他是賭場的人!”剎那間,張禹明白了,這個五旬白人肯定是賭場的高手。
  張禹知道,這裏的風水局厲害著呢,人進了賭場,不說是羊入虎口也差不多,還想在賭場贏錢,白日做夢吧。
  但五樓這裏的賭局,聽阿勒代斯說過,賭場是不參與的,都是賭客們自己玩,賭場只是抽取水錢。前兩次都是這樣,今天怎麽突然就變了,賭場竟然派人出手。
  張禹心中暗恨,這算是什麽啊?
  他想把周家富給贏光,結果賭場插壹腳,難道說,自己的身份已經被發現,周家富連同賭場來做局?
  按照阿久的說法,皇家賭場好像不管這種事。
  他心中狐疑不定,荷官已經將底牌和明牌發給了他們。
  該賭還得繼續賭,張禹明牌是壹張黑桃k,周家富的明牌是壹張方塊7,白人的明牌是壹張紅桃a,阿勒代斯的明牌是紅桃j。
  白人此刻將明牌放到底牌之下,將牌拿了起來,慢慢將牌給搓開,查看底牌是什麽。他壹直都是這個動作,賭場的人基本上也都是這個動作,沒什麽特別。
  不過這壹刻,張禹的心頭卻是壹動。
  別人都去看底牌,他的手掌不經意的攤開,掌中旋即出現壹道圓光,正好是在白人的旁邊。白人將牌給搓開,張禹壹瞧,白人的底牌是壹張梅花5。
  既然吸運**目前不管用,那只能靠作弊了。正了八經的出千,張禹也不會,唯有利用圓光術了。
  這事要是被創出圓光術的道門老祖宗知道,估計都得氣死。門下傳人可真是出息,賭錢還用這招。
  看了對方的底牌,張禹看了眼自己的底牌,還不錯,是壹張梅花k。
  白人的牌面最大,由他來說話。
  他直接叫了個五十萬,阿勒代斯跟了五十萬,到了張禹,也跟了五十萬,到了周家富時候,周家富直接放棄。
  荷官又給白人發牌,是壹張方塊a,阿勒代斯是壹張黑桃j,張禹是壹張紅桃k。
  白人先說話,他直接說道:“壹對a都拿到了,那就二百萬吧。”
  說完,他推進去二百萬的籌碼。
  阿勒代斯遲疑了壹下,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然後看了看張禹的牌面。他壹咬牙,推進去二百萬。
  張禹就算是再不懂,也知道阿勒代斯的底牌應該也是壹張j。
  現在自己拿著三條k,總不能壹直都讓對手當猴耍。以前不知道對方的底牌,不敢瞎跟,此刻都知道,還怕個毛線。他先是推出二百萬,接著說道:“再大妳五百萬!”
  白人疑惑地看了眼張禹,笑著說道:“妳夠種,我不陪妳玩了。”
  當下,他把牌壹扣,不跟了。
  阿勒代斯也清楚,張禹敢這麽來,八成是三條k。兩個人都壹起的,用不著相愛想殺,也就棄牌。
  張禹的圓光術,不能連續長時間的看,但是看上壹眼,就直接散掉,也能撐得住。
  可張禹漸漸發現,即便自己有圓光術,也贏不到錢。
  唆哈想要贏錢,靠的是什麽,道理很簡單,那就是冤家牌。
  玩家都是大牌,這才能贏錢,如果是好牌對雜牌,拿什麽贏,傻子才會跟到底。
  冤家牌也不是沒碰到,張禹見到對方的底牌打大,他肯定不跟。對方的牌沒他大,他才去跟,結果卻是,對方不跟了。
  漸漸,張禹發現了壹個問題,自己能夠看到對方的底牌不假,可對手同樣也知道他的底牌。
  原因無他,這個房間內,全都是監控,如果有人出千,直接就會被發現,而手裏拿著什麽牌,監控上自然也能看得清楚。
  五旬白人是賭場的人,科技手段這麽發達,想要把張禹的底牌告訴他,太容易不過了。甚至,連阿勒代斯的底牌和周家富的底牌是什麽,壹並都能傳遞給他,了解的情況比張禹都多。
  張禹想要贏他,簡直是白日做夢。
  賭桌上,現在基本上成為張禹和白人的角逐,阿勒代斯也不是傻子,發現苗頭好像有點不對,加上自己的籌碼越來越少,幹脆也學周家富,基本上不跟牌。
  妳來我往,壹直耗到五點,大夥桌面上的籌碼,誰也沒輸光。
  因為之前定的時間,到點之後,荷官馬上尋問,眾人還要不要繼續賭了,如果繼續玩的,還得抽水。
  這種賭博,早已經失去了賭博的樂趣,周家富直接站了起來,說道:“我不玩了,回去吃飯。”
  張禹起身,攤開雙手,說道:“我也不玩了。”
  阿勒代斯也站了起來,白人伸了個懶腰。
  有工作人員過來清點籌碼,贏錢的人當然是五旬白人,張禹仍然是輸錢,好在沒輸那麽多,只輸了五百萬鎊。阿勒代斯比較慘,輸了壹千七百萬,周家富光是輸底,也輸進去七百多萬。
  工作人員將他們剩余的籌碼的金額,打入他們的賬戶裏。
  隨後,周家富就朝張禹這邊走去,張禹微笑著客氣道:“老兄,妳今天可真是保守,看起來手風也不順,明天繼續玩啊。”
  “呵……”周家富輕笑壹聲,來到張禹的身邊,他擡手在張禹左胸輕輕拍了壹下,淡淡地說道:“兄弟,從明天開始,我就戒賭不玩了。我手裏的錢,足夠在這裏享受幾輩子。想要贏光我的錢,不可能的……哈哈……”
  說完,他滿臉笑容地看著張禹。
  張禹的臉色瞬間僵住了,但他還是趕緊笑道:“老兄,妳這開什麽玩笑,不就是玩玩麽,誰也沒想著贏光誰。”
  “沒想著就最好,不過我說的也是真的,我戒了,現在開始享受人生。再見。”周家富旋即從張禹的身邊走過。
  他的兩個保鏢馬上隨行,門口的保鏢在他出來之後,也都跟上,壹同下樓。
  張禹轉過頭去,看著離開的周家富,心中暗自咬牙。
  自己的計劃失敗了。
  五旬白人獨自離開,張銀玲、阿久、謝麗爾、伊莉莎都走了過來。
  這裏畢竟不是說話的地方,張禹說道:“咱們回去吧。”
  他朝外面走去,直奔電梯。
  來到電梯口的時候,已經不見周家富的人影,那個白人也不知去哪了。
  他們等在這裏,就在這時,壹個接待女郎走了過來,禮貌地說道:“這位先生,阿勒代斯先生,我們經理想要見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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