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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房有術

鐵鎖

靈異推理

“這就是鎮海市……” 壹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站在鎮海市客運站前,望著周邊的高樓大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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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9章沒有機會

馭房有術 by 鐵鎖

2019-6-14 16:52

  張禹和花鎣月出了三房的別墅院落,前往花老頭的大別墅。
  來到別墅三樓,走廊上的大沙發上坐著花家的人。他們壹個個無精打采,這些天來熬得夠嗆。
  張禹清楚,說這些人是孝子賢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是再孝順,也沒有這麽折騰的,大家夥輪流守著老人也就好了。
  都守在這裏,反而顯示出這些人的彼此不信任,各懷心思。
  花鎣月也說過,老爺子還沒立遺囑呢,這麽大的家業,這麽多的財產,若說沒人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有的人希望老爺子趕緊醒來,就算再不濟,好歹也立個遺囑。有的人或許希望老爺子就這麽長睡不起,到時候按照國家法律來進行遺產分配。
  除了這些,如果老爺子突然醒過來,在這種情況下,第壹時間出現到老爺子面前的人,肯定也會在印象中加分,認為是孝子。
  這裏的沙發很多,花鎣月帶張禹過去打了招呼。說真的,這種場合到家裏來,現在還不走,頗有點女婿登門的意思。發現花家人的目光,張禹心中也反應過來,只是沒辦法,誰叫自己有事呢。
  花劍鋒、花劍刃、花劍平、花劍中都在這裏,老道和和尚卻是不在。
  尋問之下得知,和尚們已經去休息,陽春觀的道士們則是答應明天開始擺風水陣,現在也留在花家灣休息。
  說話的時候,花鎣月的母親米萊不住地打量張禹,有點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張禹被看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鎣月,妳和張先生是什麽時候認識的,以前怎麽都沒聽妳提過。”這時,米萊忍不住冒出這麽壹句。
  “我、我和張禹……認識的時間不長……”見母親突然如此發問,花鎣月臉不由得壹紅。
  張禹也趕緊解釋,別讓人家給誤會了,“阿姨……我這次過來,只是路過……”
  “路過……”米萊楞了壹下。
  花家的人也都看著張禹,擺明是不信。
  這倒也是,換誰誰也不信。人家爺爺生命,妳跑過來串門,可以說是過路,假設是湊巧了,那妳不至於留這麽長時間吧。看這個意思,是不想走了,得是什麽交情。
  花鎣月見家人這般,心中羞臊不已,也跟著解釋起來,“張禹真是路過……他說……明天要給我治臉……所以就沒走……”
  “給妳治臉?”“給妳治臉?”……花家的人這壹次都先後發出驚詫之聲。
  要知道,花鎣月的臉,找了多少名醫,國內國外的都有,誰也治不好。張禹壹個毛頭小子,就算是無當集團的董事長,可終究不是醫生,拿什麽給治。
  “是呀。”花鎣月輕輕點頭。
  “不會是開玩笑吧。”“就是,老爺子都病了,現在人事不省,就別開玩笑了。”“別整這個沒用的了,我們知道妳們倆的關系。用不著解釋。”……花鎣月的哥哥姐姐弟弟們,紛紛如此說話。
  “我、我怎麽還說不清了……本來就是麽……”花鎣月委屈地說道。
  張禹趕緊說道:“花小姐,治臉的事兒,明天再說。花老爺子還沒醒來,咱們到壹旁等著。”
  “那好吧。”花鎣月點了點頭。
  兩個人到壹邊的沙發上就坐,走廊上的沙發很多,有長有短。二人是在靠外側的沙發坐下,花鎣月低著頭,只是時不時地偷眼去看張禹。
  張禹顯得十分淡定,都已經把眼睛給閉上了,仿如閉目養神。
  不過他的心裏可不是這樣,而是在琢磨,到底誰給花老頭心脈位置紮的針。
  看花家的陣仗,大家夥都守在外面,生怕有人對老爺子圖謀不軌。有人想要進去做點什麽,估計都逃不出眾人的視線,更不要說是在老爺子的心脈上針灸了。
  “難道說……是有人當著眾人的面針灸的……”張禹琢磨不定,睜開眼睛看向旁邊的花鎣月。
  他低聲說道:“花小姐,我想上趟衛生間,能帶我過去麽。”
  壹聽他這麽說,花鎣月輕輕點頭,說道:“跟我來。”
  花小姐也是個精細人,見張禹的聲音這麽小,就知道是有什麽話要單獨跟她說道。
  她站起身子,帶著張禹下樓,去二樓上衛生間。
  來到二樓衛生間外面,張禹先是查看了壹下,確定裏面沒人,這才說道:“花小姐,是不是妳爺爺回家之後,每天妳們都守在房間外面。”
  “是呀。”花鎣月點頭。
  “這麽說的話,想要單獨接觸妳爺爺,基本上是沒有什麽機會的了。”張禹說道。
  “嗯。”花鎣月認真地說道:“誰也不能單獨接觸爺爺的,進屋都是大家壹起。”
  “那有沒有給妳爺爺針灸過?”張禹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針灸……”花鎣月搖了搖頭,說道:“印象中雖然做了很多檢查和治療,但好像沒有針灸過。”
  “那……”張禹欲言又止。
  又沒有人光明正大的針灸,又有這麽多人盯著,花老爺子身上的針眼,又是哪來的?
  “哢!”
  就在這時,張禹聽到不遠處有門響。二人剛剛說話的聲音不大,料想不會被人給聽到。
  他扭頭看了過去,只見房間內走出來兩個身穿白大褂的女人。壹個能有五十來歲,壹個二十多歲。
  瞧那模樣,就是醫生和護士,尤其是那年輕女人的手上,還托著壹個藥盤,上面放著藥物。
  醫生將門關上,跟著就看到了張禹和花鎣月站在衛生間門口,她禮貌地說道:“花小姐,這位……”
  “這位是我朋友,不知道衛生間在哪,我帶他過來。”花鎣月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自己和壹個男人站在衛生間門口,多少有點叫人難為情。
  好在醫生也沒有多問,只是說道:“我上樓去給老爺子換藥了。”
  “好的,我們等下就上去。”花鎣月點頭說道。
  醫生和護士上樓,張禹則是進到衛生間,解決了問題之後,就同花鎣月再次上樓。
  二人來到樓上,花家的人仍然坐在走廊上,臥室的門是敞開的。
  張禹和花鎣月坐到原先的位置上,過了能有二十分鐘,才看到先前碰到的醫生和護士從房間內出來。
  醫生走到花劍刃的面前,說道:“花先生,老先生的血壓有點低,但並沒有生命危險。葡萄糖已經掛上,壹個小時左右能夠紮完,到時候我會再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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