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5章黃粱壹夢
馭房有術 by 鐵鎖
2019-6-14 16:51
方彤猝不及防,嚇了壹跳,向後壹個趔趄,直接坐到地上,更是驚呼壹聲,“呀!什麽?”
楊穎幾步搶上了,抓起蓋在方彤臉上的裙子,說道:“是條睡裙,有點眼熟……”
方彤現在也看清楚了,這粉紅色的睡裙,不正是蕭潔潔的麽。她馬上說道:“是蕭潔潔的裙子。”
“啊?”
楊穎跟著壹驚,兩步來到窗口,朝下看去,嘴裏叫道:“沒事吧?”
蕭潔潔正縮在張禹的懷裏,又羞又臊又是緊張不安。突然聽到上面楊穎的聲音,她心頭更是壹顫,怯怯地說道:“沒、沒事……”
她的聲音那叫壹個小,上面根本聽不到。這檔口,方彤拎著裙子來到窗口,也向來叫道:“潔潔,妳的裙子是不是掉了?”
壹聽這話,蕭潔潔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丟人丟大了。
她委屈地低聲說道:“完了,她們都知道了,我丟人了……怎麽辦……”
“沒事沒事,咱們趕緊回去,別讓人看到。”張禹說著,先把蕭潔潔放下,跟著脫掉自己的背心,遞給蕭潔潔。
這壹幕,對於蕭潔潔來說,似曾相識。
壹時間,竟然讓她忘記羞臊,含情脈脈地看著張禹,慢慢地接過背心。更為要緊的是,她去接背心的手,正好是擋在身前的那壹只。
她拿著背心,半天也沒穿,就是直直地望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張禹也算是飽了眼福,半晌才反應過來,把頭別到壹邊,說道:“先穿上吧……”
“我要妳給我穿……”蕭潔潔低聲說道。
“這……”張禹壹楞。
“反正我就要妳給我穿……”蕭潔潔扁著小嘴,垂下頭去。
張禹知道這丫頭的心意,幹脆也不推辭,幫著蕭潔潔穿上背心。
他跟著別開廚房的窗戶,抱著蕭潔潔翻了進去,輕車熟路的上樓。
不過,上樓的時候,倒沒有抱著蕭潔潔,只是拉著她的手。
壹到三樓,就看楊穎和方彤笑盈盈地站在那裏等著。
方丫頭的手裏還拿著蕭潔潔的睡裙,笑嘻嘻地說道:“潔潔,妳的裙子,怎麽還能飛了,妳們倆幹啥了……”
“不用妳管!”蕭潔潔窘迫地搶過裙子,匆匆裏朝張禹的臥室逃去。
張禹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樣子,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楊穎在壹邊瞧著,等蕭潔潔逃進房間,便給張禹比了個手勢。先是指了指張禹的房間,接著指了指方丫頭,像是在說,等晚上把蕭潔潔哄睡之後,就過來欺負小丫頭。
看到楊穎的手勢,方丫頭的臉壹紅,抱住了楊穎胳膊,低聲說道:“我去洗澡。”
就這樣,張禹回到房間之內,先去哄蕭潔潔睡覺。蕭潔潔今晚可真是要命了,可能是剛剛被張禹看光的緣故,睡覺的時候索性上身都不穿了,就壹條小褲褲。
但她終究有壹顆羞臊之心,沒敢直接就往張禹的身上湊。
等到蕭潔潔夜裏睡著,張禹少不得要去楊穎的房間,把方丫頭欺負壹頓,順便也得欺負楊穎壹番。
第二天,張禹起床之後,便前往光明鎮無當道觀。
趕到道觀的時候,已經是午休時間,該睡午覺的睡午覺,該打坐的打坐。
張禹先進了孫昭奕的房間,將自己的想法跟太師叔說了壹下,孫昭奕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說道:“宗主,妳這個想法很不錯,讓我想起來壹個典故。”
“什麽典故?”張禹好奇地問道。
“傳聞唐初年間,有個叫盧生的人,因為趕考落第,郁郁不得誌,終日怨天憂人。呂洞賓見他有慧根,就給了他壹個枕頭,予以度化。盧生倚枕而臥,壹入夢鄉便娶了美麗溫柔的妻子,中了進士,升官發財,享盡富貴。80歲時,生病久治不愈,終於死亡。斷氣時,盧生壹驚而醒,轉身坐起,左右壹看,壹切如故,店主人蒸的黃粱飯還在鍋裏!盧生大徹大悟,入山修道,終得飛升。”孫昭奕悠悠然地說道。
“您說的是黃粱壹夢,我聽師父給我講過……對呀……”張禹旋即反應過來,說道:“您的意思是,呂祖的枕頭便是壹件法器,能夠讓人沾上便睡著,在枕頭上,應該還有壹個幻陣,讓人在夢中進入幻陣。”
“沒錯。”孫昭奕點了點頭,說道:“只是呂洞賓法力高強,舉手投足之間,便可能將普通的枕頭變為法器。而妳想要做到,就不是那麽容易了。好在,妳的目的只是讓人睡著,並不必那麽高深。”
任何東西,都是由簡到難,張禹的這次試驗,在他明白,不僅僅是為了手機,更是壹次進步的歷練。
如果說自己能夠真的做到這壹點,那在日後的修煉路上,壹定會更加的得心應手。類似的法器,也會接連的煉出來。達到呂洞賓的黃粱壹夢,也並非沒有可能。
從孫昭奕的房間出來,張禹就信步走到香樟樹的面前,來回的打量這棵大樹。
香樟樹明顯要比剛來的時候粗壯了壹些,樹冠越發的茂密,張禹認為,香樟樹是主要材料,差不多得把整個樹冠都給切下來才夠用。
面前的香樟樹,明顯被他盯得有點發毛,突然戰戰兢兢地說道:“妳、妳這麽看我幹什麽……”
“我就是看看,沒什麽……”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妳確定沒什麽……我怎麽從妳的眼睛中發現……妳有點不懷好意呢……”香樟樹怯怯地說道。
“怎麽可能呢?咱們都是自己人,妳認為我會傷害妳嗎?”張禹壹本正經地說道。
“照妳的說法,就是不會再我切點啥了……”香樟樹想要確定壹下。
“我有這麽說過嗎?”張禹反問。
“妳……”香樟樹馬上苦哈哈地說道:“妳不是說不會傷害我的麽……”
“我就是用點樹枝什麽的,對妳來說,還不是小菜壹碟,能有什麽的。”張禹笑了起來。
“只是用壹點麽,我看妳瞄著我的樹冠……是不是都想給切下來……”香樟樹可憐巴巴地說道。
“妳想多了,我不會那麽殘忍的……”張禹像哄小孩壹般地說道。
“妳越這麽說,我越是緊張……我跟妳說,妳在動手之前,必須得給我下點雨,要不然,壹切免談……”香樟樹擔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