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3章小蕓
馭房有術 by 鐵鎖
2019-6-14 16:52
“她怎麽會跑到這裏來……”張禹在心中嘀咕壹句,跟著兩步搶到小蕓的身旁。
蹲下身子,先是探了壹下小蕓的鼻息,只有微弱的氣息。張禹隨即拿起小蕓的手腕,壹摸脈搏,十分的微弱。張禹直接就能確定,小蕓這是被打傷的,而且傷勢比較重,如果再晚壹會,估計就得喪命。
溫瓊、潘雲、帕麗斯也都來到樹下,看到小蕓昏迷不醒,潘雲蹲下身子,查看了壹下,說道:“她好像是被人給打傷的,而且傷勢很重。”
她頂著母親的身體,如果讓外人看到,壹定會覺得不倫不類。
“她受了內傷,還真是奇怪,人怎麽會跑到這裏,是誰把她打傷的?”張禹說出心中的疑惑。
眼下小蕓的生命危在旦夕,張禹遲疑了壹下,旋即壹把拉開小蕓牛仔服內的背心,將手放了進去,按在小蕓的丹田之上。
壹股真氣,從他的掌心透出,小蕓受傷的部位就是在小腹這裏,挨了紅衣女人壹腳,這可不是她能承受起的。確切的說,這世上應該沒有幾個人能夠用要害硬接這壹腳。沒有當場斃命,都已經算是萬幸。
張禹用真氣給她療傷,其實也只是護住她的要害,想要徹底治好,還得靠藥物。
隨著真氣的輸入,片刻之後,小蕓的嘴裏突然“哇”地壹聲,壹口鮮血從她的嘴裏“噴”了出來。
這是淤血,淤血吐出,小蕓緩緩地睜開眼睛。
壹睜眼,她就急切地叫道:“義父、義父……”
她的聲音有氣無力,也就周邊的人能夠勉強聽清。接著,她才看到溫瓊、潘雲、帕麗斯三女,見到三個女人,她不由得壹楞,“妳們是誰?”
“我是警察,妳是做什麽,為什麽會在這裏,是誰把妳打傷的?”潘雲也是職業病,加上也沒外人,直接如此說道。
“我……”小蕓這下才反應過來,想起之前的事情,委屈地哭道:“我和我義父……遇到了壞人……壞人踢了我壹腳……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妳義父……妳義父是誰?”張禹馬上看向小蕓。
適才的慘叫聲,張禹聽的清楚,絕對不是女人的聲音。
“我義父……他是個殘疾人……這是哪裏……”小蕓都不清楚,自己掉入了花園裏。
不過,就在這壹刻,小蕓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之處暖洋洋的,這種感覺,特別的舒服。但在小腹之上,好像有壹只手按在那裏。
躺在地上的小蕓忙轉動眼珠子去看,這才發現,張禹蹲在她的腰際旁邊,壹只手伸在她的褲子裏。
這讓小蕓大,急忙問道:“妳在做什麽?”
“妳受了很重的內傷,我在給妳療傷,不要擔心。”張禹說著,將手抽了出來,接著問道:“妳義父在什麽地方?”
壹聽張禹提到義父,先前的窘迫直接被小蕓拋諸腦後,她趕緊說道:“我們是在壹個花園外面……”
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看向張禹的相貌。
上次在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上她見過張禹,知道這個人就是令義父受傷的“壞人”。今天晚上,義父原本就是布局對付張禹的,可萬萬沒想到,此刻自己身受重傷,竟然會在這裏碰到張禹,甚至還被這個人搭救。
“花園外面……”張禹沈吟壹聲,旋即反應過來,這個花園外面,不就是龍頭花園的外面麽。張禹跟著問道:“妳和妳義父大晚上的,跑到這裏來做什麽?這裏是花家灣,妳們難道也住在這裏?”
“我……”小蕓壹下子就被張禹給問住了,總不能說,自己和義父、師兄過來,是打算害張禹的吧。
可若是不說,自己想要自己爬起來都困難,如何去查看義父的情況。
小蕓壹臉的焦急,就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張禹從她臉上的表情中,完全能夠確定小蕓這是有難言之隱。
張禹微微壹笑,說道:“妳和妳義父肯定不會是沒事閑的跑到這裏遛彎吧。如果我猜的沒錯,這裏的陣法,就是妳義父布置的。”
小蕓沒有那個本事,他給小蕓把了脈,應該也練過壹點,但也就是壹點而已,根本不可能布置出這般陣法。
見張禹說破,小蕓煞白的臉色竟然略微壹紅,尷尬地說道:“是我義父布置的……我們……我們遇到了壞人……”
她這壹承認,張禹就明白怎麽回事了。
這樣說的話,陣法確實是這丫頭和輪椅人布置的,可自己跟輪椅人無冤無仇,輪椅人為什麽要這麽做?
張禹剛要開口尋問,小蕓又委屈地說道:“那些壞人好兇的,還殺了我師兄……也不知道義父現在怎麽樣……能不能帶我去找找我義父……”
適才的慘叫聲,聽聲音是男的,年紀好像也不小,大概是這個位置。張禹估計,有可能是輪椅人,但是壹切都得等見到人之後再說。
同樣,張禹也有點疑惑,輪椅人在這裏對他下手,又會有什麽人突然冒出來跟輪椅人為難。
這個人是對付輪椅人的,也不知是不是有心幫他張禹。張禹認識的高手朋友不多,似乎也想不出來是有什麽人。
張禹走了壹步,伸手去服小蕓起來,嘴裏又說道:“妳們遇到的人有幾個,都是什麽樣子?”
“壹共兩個,年紀好像有四十左右,壹男壹女……”小蕓如實說道。
她跟著又將西裝男人和紅衣女人的情況,大概的說了壹下。
聽了小蕓的描述,張禹能夠確定,自己根本不認識。
扶起小蕓,張禹把她交給溫瓊和潘雲,然後壹起向前尋找。
張禹仔細傾聽,卻聽不到任何動靜。又走了不遠,他突然看到地上有好些雞毛,另外還有壹把破碎的折扇。
“這是什麽?”張禹快步走了過去,先是撿起地上的雞毛,跟著拾起破折扇。
這雞毛不是壹般的雞毛,張禹壹眼就能看出來,這應該是壹件法器,只是雞毛之中已然沒了靈氣。折扇同樣如此,像是被什麽東西給硬生生撕碎的。
雖然是兩件毀掉的法器,張禹卻能感覺到,這兩件東西不壹般。而能夠能夠將這兩件法器毀掉的東西,那就更加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