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事來心現

　　華山，以雄奇俊秀而著稱，其景致更是迷人。壹年四季分明，春花、夏雲、秋葉、冬雪，是各個季節裏的特色，令人陶醉，使人留戀。
　　這時的春之華山，萬物復蘇，山花爛漫，潺潺流水在山壁上匯為鳴泉，在峰頂、山腰，成片的桃花爭相怒放，壹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李瑟等三人到了華山，便被聞訊而來的華山眾弟子迎上了華山派的居地－－華山中峰。
　　華山弟子聞聽大小姐回來了，都是興奮異常，歡迎的人物眾多，李瑟卻見機溜走了，逕去拜訪劍後楊盈雲。
　　中峰居東、西、南三峰中央，峰上林上蔥蘢，環境清幽，奇花異草多不知名，人穿行其中，異香襟袖，極其醉人。峰頭有道舍名玉女祠，傳說是春秋時秦穆公女弄玉的修身之地，因而此峰又被稱為玉女峰。
　　史誌記述，秦穆公女弄玉姿容絕世，通嘵音律，壹夜在夢中與華山隱士蕭史笙蕭和鳴，互為知音，後結為夫妻，由於厭倦宮廷生活，雙方乘龍跨鳳來到華山。
　　因此，中峰多數景觀都與蕭史弄玉的故事有關，如玉女洞、玉女石馬、玉女洗頭盆等。玉女崖也是因弄玉而得名的。
　　李瑟打聽到楊盈雲在玉女崖，便獨自去拜見。
　　在壹處風景秀麗的懸崖邊，壹女子依崖而立，衣衫為微風所拂，輕輕擺動，仿佛要飛升的仙女壹樣。
　　李瑟緩步來到她的身後，深呼了壹口氣，正要開口說話，那女子卻道：“原來是妳來啦！真使我意外。”
　　說完轉過頭來，其恬靜秀麗，和周身的鮮花野草、青松翠柏宛如壹體，自然和諧。
　　李瑟拱手道：“打擾姐姐了。”
　　楊盈雲笑道：“怎麽會呢？早就想再見妳了，不過以為還要等些時候，想不到這麽快就見到妳，我心裏很是歡喜的。”
　　說著就拉著李瑟的手，來到壹處巖石上並肩而坐。
　　李瑟道：“剛才我見姐姐依崖而立的身影，人與天合，令我想起了師父。”
　　楊盈雲抿嘴笑道：“妳真會誇人，這麽不露痕跡的誇我武功好、修為深，真是叫人欽佩。不過，我可不敢和妳師父比。”
　　說完定定的盯著李瑟，又笑道：“妳真會哄女孩子，難怪她們都喜歡妳。”
　　李瑟臉上壹紅，避開楊盈雲挪揄的目光，說道：“姐姐，妳別老是取笑我了。嗯，妳這樣的眼神，我招架不了。我說的可是實話，妳知道的。”
　　楊盈雲道：“為什麽說我會知道？我不知道。”
　　李瑟道：“好吧！姐姐不知，算我錯了，總成吧！我是來請教姐姐的，請姐姐教我，不要戲弄我了。”
　　楊盈雲笑道：“好啦！不難為妳了。妳的心是亂的，所以我說壹些糾纏的話妳就難過，這樣可不好啊！”
　　李瑟怔道：“是……是啊！上次被姐姐壹番開導，我以為明白了呢！可是壹遇到事情、遇到糾葛，我仍是無所適從，我到底該怎麽辦？這到底是怎麽了呢？”
　　李瑟目光迷離，大是迷惘。
　　楊盈雲輕輕說道：“心地上無風濤，隨在皆青山綠樹；性天中有化育，觸處都魚躍鳶飛。”
　　李瑟聽了壹震，喃喃道：“可是我的功夫不足不說，老天似乎也喜歡和我作對。”
　　想起冷如雪大違常情，苦苦癡纏自己，以她的容貌地位，要選郎君那還不是車載鬥量，卻偏是喜歡自己，不惜自降身價，也是不放自己。
　　楊盈雲道：“天薄我以福，吾厚吾德以迓之；天勞我以形，吾逸吾心以補之；天扼我以遇，吾亨吾道以通之。天且奈我何哉！”
　　偏著頭又道：“順其自然，盡心盡力嘛！”
　　李瑟聞言思索良久，才輕聲嘆道：“為什麽我在姐姐身邊就覺得什麽憂愁、煩惱都沒有了，腦筋也清清楚楚的，可是壹離開妳，過不了多久就又傻了呢？”
　　楊盈雲笑了起來，說道：“妳這壞小子，是不是說妳想和我在壹起啊！”
　　李瑟臉色紫漲，羞得無地自容，恨不能把心掏出來以示自己的清白，說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
　　楊盈雲笑道：“行了，我故意歪曲妳的。我喜歡看妳臉紅的樣子，呵呵！”
　　李瑟氣道：“什麽？”
　　楊盈雲又道：“誰叫我求妳的事情妳不答應，過後又自己做了，我這口氣可沒消呢！”
　　李瑟訝異道：“難道姐姐也這麽小氣？再……再說，妳怎麽知道我和冷姑娘好了？”
　　楊盈雲道：“妳和冷姑娘的事情，很難猜嗎？再說，為什麽我不可以小氣？”
　　李瑟吞吞吐吐道：“妳……妳不是劍後嗎？再說，妳的修為那麽高。”
　　楊盈雲微笑道：“什麽劍後嘛！那是江湖上的人亂叫的，人家還是壹個小女孩啊！我們女孩子很小氣的，記得千萬不要得罪我們。”
　　聽聞此言，李瑟頓時目瞪口呆。
　　楊盈雲轉身望向天空，說道：“風來疏竹，風過而竹不留聲；雁度寒潭，雁去而潭不留影。故君子事來而心始現，事去而心隨空。我是個普通人，別人怎麽看我，我不在乎，我追求的東西，我盡力而為，但即使我沒有求到，我也不在意。妳看那朵桃花，多麽的好看啊！可是我們在誇它，它也不會為了我們更加的鮮艷；我們走了，它也不會因為沒有人欣賞而立刻枯萎。花開花敗，任由自己。”
　　李瑟呆呆的聽著楊盈雲的話，只覺寓意深遠，似乎每句話都在說他，越加體會越加深奧，不由癡了。
　　過了很久，李瑟才醒悟過來，不由抓著楊盈雲的手，欽佩地道：“姐姐！”
　　李瑟還欲再說，忽聽遠遠傳來呼喚聲。
　　楊盈雲笑道：“冷姑娘來找妳了。”
　　李瑟扭頭道：“不是，她是來看妳的也說不定。”
　　正說話間，冷如雪已如箭奔至，壹下子就撲入李瑟的懷裏，笑道：“原來妳在這裏。”
　　然後又像想起什麽似的，對楊盈雲壹笑，打個招呼：“楊姐姐。”
　　李瑟不料冷如雪如此肆無忌憚，推開她，怒道：“妳做什麽？姐姐在這裏，妳好沒規矩！”
　　冷如雪奇道：“咦？就是楊姐姐在這裏，所以才沒什麽啊！”
　　說完又攬住李瑟的胳臂。
　　楊盈雲平靜地道：“是啊！我和冷姑娘不是外人，妳就不要做俗人狀了。”
　　楊盈雲的話李瑟倒不能不聽，他自幼和師父在壹起，世間的禮法所知也是半通不通，這時心裏也沒什麽主見，便皺了壹下眉頭，沒再推開冷如雪。
　　三人在壹起，冷如雪倒是乖巧，不插言打亂二人的談話，可是她壹會兒忽然叫道：“郎君，妳看那朵花多麽好看啊！”
　　壹會兒又說：“郎君，妳看那石頭多麽奇怪的形狀啊！像壹只小白兔。”
　　本來冷如雪在，李瑟便覺得不便再和楊盈雲說話，再經這麽壹攪和，哪裏還能繼續聊下去，只好向楊盈雲告辭。
　　怎料冷如雪不依的道；“怎麽我才來壹會兒就要走啊！和楊姐姐多聊壹會兒嘛！”
　　但見李瑟拉著自己便走，只好對楊盈雲揮手道：“楊姐姐再見，我們以後再來看妳。”
　　李瑟和冷如雪壹起下山離開，下了山，卻見古香君眼睛紅紅地在等他們。
　　李瑟心裏奇怪，問道：“香君，妳怎麽了？為什麽這麽快就下來了？”
　　古香君笑道：“有什麽好聊的，我見了母親也就是了，聽說妳們要走，我就下來了。”
　　李瑟憐惜地道：“妳不必在意我，盡管多待些日子好了。妳還怕我不要妳嗎？”
　　說完壹笑。
　　古香君呸道：“哼！妳跑了才好呢！”
　　冷如雪拍手笑道：“香君姐姐，妳別怕，我看著郎君，他跑不了的。”
　　這話聽得二人都是壹陣大笑，冷如雪卻莫名其妙。
　　三人回到酒樓，已是將晚。
　　粗略吃了些東西，李瑟就和二女分開，回廂房去了。他和二女的關系尷尬異常，不知道如何處之，所以只能狼狽地快速吃了飯，急忙逃回房間。回房後，他才舒了壹口氣，但心中卻是迷惘無比，又想起楊盈雲的話，凝神思索不已。
　　李瑟在房中發楞，過了好壹會兒，才被敲門聲驚醒，暗想自己和沒有武功的人壹樣沒用。
　　打開房門，只見古香君笑吟吟地把低頭含羞的冷如雪推入房中，然後帶著壹陣笑聲去了。
　　李瑟見古香君如此的細致周到，大方體貼，不由感激在心，心想：“香君壹點也不嫉妒，真是世上少有的好女子。”
　　卻不知古香君回到房中，在床上輾轉反側，大是懷疑自己做的是對是錯——如此做法，難道真的可以壹輩子拴住他的心嗎？就算是對，可現在壹想到情郎和別的女子在壹起，就難過的喘不過氣來、心如刀割，不覺間淚水已是如註了。
　　壹邊獨自灑淚，另壹邊卻是風光旖旎。
　　在廂房中，冷如雪坐在床頭低頭含羞，更令人覺得不勝憐愛。
　　李瑟見她領上露出的頸項和袖中露出的手腕都白嫩如玉、壹身新換的粉紅花邊紡綢小衫襯得肌膚甚是動人，不由情懷大動，扳過冷如雪的粉頸，在她臉上連連吻著，其光滑細膩，別提多麽的受用，不覺把自己的腮兒輕偎她的臉，只覺香嫩涼滑，其妙處世間無物可比！
　　心想她這般花壹樣的女孩子，到底和自己在壹起了，雖然自己心中並不十分情願，但想起以前的肌膚之親，再加上現在的氣氛，心裏忽然想道：“幸好她執著地和我在壹起，否則和別人壹起，豈不糟糕？”
　　面臨冷如雪的溫柔滋味和似水柔情，李瑟心中也是糊塗了。
　　李瑟和冷如雪耳鬢廝磨，覺得其柔嫩無比，感覺十分舒暢。偎貼著冷如雪的粉面，脂香粉氣陣陣送入鼻孔，更引得他淫心大動，便伸手替冷如雪脫去衫兒。
　　摸著冷如雪賽如雪藕的玉臂和兩只漲鼓鼓的碩大嫩乳，玩弄了壹回，李瑟又伸手去解她的下衣，雖然二人以前春風壹度過，但哪裏有今日的風光呢！
　　（12）得償所望 李瑟初射冷如雪冷如雪終於心願得償，不由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討李瑟的歡心，迷得李瑟十分猴急，畢竟近來多日沒做已十分饑渴，壹會兒工夫，就把自己和冷如雪扒得壹絲不掛，只見冷如雪的陰戶，其形圓凸，隆起很高，猶如初出籠饅頭壹樣，中間壹條小縫，微微濕潤，淡淡壹撮陰毛，肥嫩可愛。
　　摸至此，李瑟久未發泄，欲火再也忍不住了，壹根五寸來長的陽物，又熱又硬，直立得如鐵棍壹樣，便將冷如雪身子搬正，冷如雪閉目不言，由他擺布，李瑟爬上身去，分開冷如雪兩條大腿，跪在她腹前，挺起陽物，向那柔軟的陰戶縫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裏壹般！
　　畢竟冷如雪距離上次開苞日久，陰戶小，前戲不足，頂了好久，還未進去，李瑟慌了，弄了許多唾涎，擦在陽物上面，又用力頂了幾下，才算將龜頭插入，直覺陽物套在壹個又熱又緊的軟圈裏面，再也快樂不過，於是又狠命壹頂，才頂入壹半。
　　那時冷如雪在下，被李瑟壓在身上，早已意亂情迷，只感覺陰戶中有壹根硬漲的東西，直塞進來，攪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皺眉咬齒，微呻吟，又見李瑟不知輕重，壹步進似壹步，也顧不得羞恥，張開眼睛向李瑟哀告疼痛，請他暫時抽出來。
　　李瑟此時到了樂境，那裏肯聽，然而又看冷如雪那樣楚楚動人，心裏也很愛惜，便將陽物停住，不再頂送，情深款款摟住冷如雪粉頰，問她覺得怎樣，冷如雪見他不再往裏面頂，疼痛略減，又覺這件東西塞在下面，心裏又癢又麻，很是好過，也不再要他抽出，只說，現在不動的時候，還不痛，就這樣好了，不要再用力了。
　　李瑟抱住冷如雪，仔細看著她，心想這個心狠手辣、高貴冷傲，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江湖第三美人，現在居然歸為我有，赤體同睡，皮肉相親，弄得她嬌聲宛轉，護痛哀求，真是人生樂事，淫興勃勃，不覺又慢慢地抽動起來。
　　陰戶經過片時研摩，流出好些淫水，陰道稍為滑潤，可以承受，李瑟也不敢十分狂縱，將就將就，頑要壹回，雖然陽物不能全入，但淺入淺出，並頂住晃動，用陰道裏面的嫩肉磨著龜頭，也是爽快不止。
　　冷如雪心裏也不勝快活，雖有點疼痛，漸漸也不大覺得了，居然張開藕臂，摟住李瑟，兩條大腿也緊緊夾在李瑟腰間，又不閉目，半睜壹雙媚眼，註視李瑟。
　　李瑟見她也很得趣，更是高興，便格外輕巧的抽送起來，弄了壹會兒，忽覺陽物在陰戶中很是滑溜，非常好過，渾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
　　冷如雪也不是第壹次經歷此事，慢慢快感連連，身心放松，陰道開始配合李瑟的抽送節奏夾緊，腰肢擺動，讓李瑟的每次插入都磨得舒服至極，漸入佳境，越插越深，越深越快，越快越爽，越爽越猛，猛得冷如雪在下面花枝招展，全身酥軟，花心再也不受控制，陰精猛的壹灑，澆在李瑟紫紅的大龜頭上。
　　李瑟本就迫在眉睫，給她壹惹，只覺龜頭麻癢，直達脊椎，忍不住狂插亂送，驟也噴薄而出，悶哼著將註註極樂激射入冷如雪深處。
　　冷如雪早已欲仙欲死，吃這壹下，更是魂飛魄散，畢竟上次開苞李瑟沒做到底，半途而廢，這次就不同了，每註都強烈的沖擊著內壁，冷如雪雪腹又是壹陣痙攣抽搐，跟隨著男人的噴射排吐出更多的陰精來，這種感覺如此美好，覺得做仙女也不過如此。
　　李瑟射完後，精神疲倦，緊抵陰戶，癱軟在冷如雪腹上，冷如雪也因吃虧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嬌喘細細，抱住李瑟，也疲得懶於動彈，過了片刻，李瑟才抽出陽物，見上面沾滿漿水，冷如雪下身也濕了壹大片，拿起毛巾幫李瑟和自己揩抹。
　　然後二人赤身裸體摟抱，雙雙入夢，睡得很是香甜。
　　到了半夜，冷如雪因為終是生地方，又值新嫁，醒了過來。桌上燈光猶明，羅帳低垂，錦被深覆，當這和暖春天，壹座小小的廂房臥室，真是溫柔鄉了。
　　冷如雪睜眼仔細壹看，自己脫得壹絲不掛，赤條條地靠在李瑟懷裏，腿兒相壓，臉兒相偎，睡在壹個枕上面，不由心裏又是害羞又是奇怪，萬想不到自己還有今日這樣的情景。
　　李瑟雖然睡熟，他的兩臂還緊緊的摟住冷如雪的纖腰，壹手捏在奶頭上，壹手搭在屁股邊，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壹樣。
　　冷如雪就著燈光，看看李瑟，見他眉清目秀，英俊非常，心想：“郎君相貌不俗，比那個什麽武林四大公子可好看多啦！他是刀君，難怪又厲害又好看。”
　　不由暗暗喜歡。
　　忽然冷如雪隨意將手壹伸，伸到腹上，摸著自己肌膚，不覺吃了壹驚，後來才想起是自己的身體，自覺好笑，心想：“以前我從未脫光衣服睡過壹夜，不料今天竟這樣赤身裸體和壹個男人睡覺，真是料想不到的事，自己摸得吃驚，更是笑話。”
　　冷如雪壹面想，壹面渾身亂摸，摸到屁股，想起李瑟剛才甜蜜時說愛極了的話，自己仔細摩弄，果然柔軟光滑，十分可愛。
　　摸著摸著，冷如雪忽然想起師父教的心法武功來。
　　“天生我們女人，原來是專為迷惑男子的。不然，為什麽偏偏長著這般身段肌膚，能使男子見了，魂不附體呢？所以男子為賤，以柔情動之，再吸其陽氣，就能離脫俗世愛欲，飛升成仙……”
　　“可是師父說男子都是壞人，極其討厭下流、無情無義，可是我的情郎卻所有的好處都有。他既然愛我，那我以後總要好好服侍他，使他開心，愛憐我。”
　　壹念及此，冷如雪輕輕壹動，碰到李瑟的皮膚，又想：“他的肌膚雖然也很平滑，但他的肌肉，以堅實見長。可見男子貴剛、女子貴柔，陰陽乾坤的比喻，是壹點也沒錯的……”
　　胡思亂想間，冷如雪春情漸漸挑動，只覺下身壹陣陣難過起來。
　　伸手壹摸，細看已和從前不同，那兩片花瓣，以前是並排在壹塊，現在竟有些離開，比平時更凸得出些，微微燒痛。壹想到剛才的情形，不禁把壹顆芳心引得亂跳。
　　冷如雪越想心兒越活動，她也顧不得什麽了，便輕輕伸出她那又尖又細的小手，到李瑟下身摸玩。
　　冷如雪修煉的是“奼女大法”是壹門采陽補陰的采補之術，因此對於男子的種種事物，她在書中已經大是熟悉。對於床第間的學問，也懂得不少，可是修煉這“奼女大法”的女子，最怕被男子俘虜身心，如果這樣，便會盲目地愛上，直到破解之後，心鎖才會打開。
　　這道理其實也不難理解，世上很多婚姻家庭都是因為忘不了第壹次，所以有時縱使家庭矛盾很深，但仍能堅持維系在壹起。說穿了，壹個家庭能夠維持，倒也不全是因為責任、名譽、孩子等因素，床第間的魔力也是甚大的緣故。
　　冷如雪此時是平生第壹次摸著這件寶貝，將李瑟之物，握在掌中，心中暗暗稱奇，心想：“壹根小軟條兒，先前怎麽那樣漲死人呢？”
　　原來李瑟幹過壹次，人現在又睡著，那物也軟縮如綿，冷如雪握著的時候，只覺大是好奇。
　　她雖然在書中知之，但她原來覺得男子討厭，被動地學，當然不屑壹顧，這時因為心裏歡喜，自然看見什麽都覺得好玩好奇。
　　她就用那纖纖玉手玩弄了壹回，那物忽然直豎起來，連根到頭，差不多有五寸多長。頭上壹個大頭，又紅又凸，露出二、三分高的壹個沿子。
　　這時，那物豎硬起來，青筋盤結，赤漲異常，真是十分粗大！冷如雪的壹只小手簡直把握不來，她心裏萬想不到他會這樣發作，嚇得縮手不及。
　　此時李瑟早已醒了，見冷如雪那可愛的模樣，也是好笑，見冷如雪偷偷把玩他的陽物，知她淫心已動，自己陽物，又被弄得硬起難消，便不由分說，按住冷如雪跨上身去，扒開兩腿，就把陽物向陰戶中亂頂亂塞。
　　冷如雪見他來勢兇猛，深恐受傷，壹面推住他的小腹，壹面偎著他的臉，嬌聲說道：“郎君，不要這樣，小心又把我弄痛了，妳放輕壹點，讓我扶著妳的東西，比較容易進去嘛！”
　　李瑟見他嬌媚可憐，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冷如雪當真用手摸著那又大又粗的陽物，輕輕提住，心裏嚇得亂跳，手也不住抖戰，但也無法推脫。只得引到陰戶口間，向李瑟說道：“就是這裏了，輕些吧！千萬不要用力，我受不住哩！”
　　李瑟挺身壹頂，送進寸余，那大龜頭早已沒入陰中。
　　冷如雪仰臥在下，承受著這大家夥，畢竟是第三次插入，陰道口還很窄小，李瑟的龜頭巨大，宛如雞蛋，但比上次竟痛得略減些，因為淫心起得甚早，淫水流成壹片，所以容易滑進，不過玉戶哪能壹時寬松，被這大物撐漲，仍然覺痛，只得緊夾兩腿，望其少弄進壹點而已，這次膽子大了好些，又試過味道，還能咬牙忍受，並不喊疼，又照舊與李瑟親嘴含舌！貼胸揉乳，百般親熱，抽送了壹會，龜頭沿子刮著嫩肉，漸漸有趣。
　　冷如雪緊緊扶住李瑟兩臂，張開雙腿，由他抽送，幸而李瑟愛惜嬌花，不肯盡根插入，只放其大半，冷如雪已經籲喘呻吟、十分吃虧了，李瑟瞧冷如雪壹身白肉，真是羊脂壹般光潔，潔白如雪，毫無半點暇疵，加之肥瘦適中，滑膩欲融，胸大腰細，曲線玲瓏，不愧古人所說：豐若有肉，柔若無骨。
　　李瑟看得目眩眼花，摸了心愛已極，壹邊抽送，壹邊上下撫摸，心醉神迷，漸漸冷如雪淫水有如泉湧，李瑟肉棒上是濕漉漉，染濕了兩人結合部，抽插得十分順暢。
　　冷如雪嘗到甜頭，開始挺身迎合，配合節奏扭動。
　　李瑟這時顧不得憐香惜玉，開始大開大合，盡根深入，次次直頂花心，頂得冷如雪大呼小叫，咿呀不止，在下面瘋狂扭動，用力奉迎李瑟的每壹次抽插，不時擡頭舔李瑟的乳頭，或頭部亂擺，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李瑟不覺速度越來越快，快感越來越強烈，終於陽精大泄，盡入冷如雪腹地。
　　冷如雪緊緊將李瑟抱住，陰道死死的擠壓大肉棒，在李瑟最後幾下瘋狂的抽插中終於也達到高潮，陰道裏的嫩肉間歇性的抽搐，壹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從陰部擴散開來，直覺全身酥軟，魂飄雲端，李瑟停止挺動，伏在她身上喘息不止。
　　冷如雪忙扯上被兒，將兩人蓋住，又面對面抱著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