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煉心情色版

至尊寶寶

武俠玄幻

蘭風山上大雨下了三天三夜方停,蘭風山乃古之仙山。與名山大川相較,無華山之險,泰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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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香君酒家

仙道煉心情色版 by 至尊寶寶

2018-11-27 18:55

  清晨醒來的時候,李瑟呆呆地看著懷裏那動人的美女,她雪白的胳臂摟著他,如新月般的面龐輕靠在他的胸膛,露出淺淺的微笑,想是做著好夢。李瑟呆楞了壹下,心想:“我昨夜那麽粗暴地對她,她為何不記恨?”
  想起昨夜的顛龍倒鳳,大是荒唐,不由心酸。不過他也不想深究古香君到底心裏怎麽想,卻自顧自想著他自己奇異的心事,以前的那些種種事情無不清晰地在眼前緩緩流過,就像發生在昨天壹樣,他記起原來每天練刀的辛苦,磨練心靈時的心靈煎熬,在每個月夜練氣的寂寞悲哀,那都是為了壹個目標而努力的,可是現在……李瑟不由流下淚來,“這些都已經離我而去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李瑟輕輕推開懷裏的那如雲潔白溫柔的女子,看著這個他懷裏的他的第壹個也是最後壹個女人,心裏不禁略有歉意,不過隨即心想:“她不是愛我的,她對我最多只是心懷感激和歉意罷了。師父已仙去,這世上已沒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了。我殺了花蝴蝶,我卻也要因他而死,我們誰也不欠誰。至於那廢我武功的三個滾蛋,古香君昨夜也算償還了,我在這個世界真是無恨無愛無牽無掛了,正好走的幹凈。”
  想及此,李瑟更是眼淚長流,“師父,弟子不肖,不能追隨在您身邊了,如果有來生,弟子再續此緣吧!”
  李瑟輕輕的下了床,看著那個他的曾經的她,本來已是平靜的心情,悲哀起來,忽地又落下淚來,見古香君倦慵地睡在那裏,如壹朵盛開的海棠,那美麗無匹的容顏身段,發出醉人的聖潔光輝,李瑟忽地覺得自卑,怎麽也想不通他昨夜怎麽下得了手,心想:“好姑娘,我和妳有緣無份而已,我死了,也許於妳還是壹種幸福。我現在武功全失,廢人壹個,妳跟著我,生不如死啊!我既然到了這樣的地步,也沒有拖累妳的必要。可惜,如果昨天想通了就不會對妳那樣了。不過以妳的容貌地位,就算不是處子了,卻也不愁找不到如意郎君。”
  想到這裏,李瑟心裏稍安,定神看了她最後壹眼,便轉過身。
  李瑟拾起昨夜他的她的腰帶,那帶上還有古香君的香氣,李瑟慢慢拿在鼻中聞了聞,輕輕向屋中間走去,臉上微笑著,心說:“我就要用妳的這個東西結束我的生命了,如果能帶去,就讓它追隨我吧!”
  微笑中,不禁遇到古香君後的情形在腦中浮現出來,李瑟卻是心裏沒有壹絲的怨恨,只是自傷自憐而已,心裏壹嘆:“我原來命如此而已,天意弄人啊!”
  李瑟把古香君的腰帶掛在梁上,輕挪來了壹個椅子,可能他剛失去武功吧,還不習慣,他把挽了結的腰帶掛在頸上的時候,忽地跌倒了,古香君立刻就被驚醒了,她明眸壹閃,壹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她嚇得就那麽赤裸裸的躍下來抱住李瑟,哭泣道:“瑟郎,妳何苦如此啊?妳想丟下我嗎?”
  雖然古香君赤裸的身體很有吸引力,可於李瑟卻和看見骷髏沒有區別,李瑟冷冷的望著古香君道:“請妳放開我吧!我武功已失,猶如廢人,夢想如昨日黃花,不可再尋,生命沒有跳躍的火種,豈能再燃?我現在無恨無愛,無牽無掛,這世上已沒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雖然昨夜對妳無禮,可是妳卻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挽救過妳的貞潔,又親手毀去了,也算了兩無相欠。我自己要做什麽,和妳無關。我願意去死和妳更是壹點關系也無,而且就算妳要攔我,能攔了壹時也攔不了我壹世,妳放過我吧,叫我安心的去了。”
  古香君泣不成聲:“我知道我沒資格叫妳作什麽!不過我只知道至少有我是真心愛妳的,妳在世上還有愛人啊!”
  然後壹字壹頓地道:“這世界若有壹人愛妳,妳就不該去。”
  李瑟渾身壹震,然後卻眼睛壹縮,冷冷地道:“妳對我只不過是心懷感激和歉意罷了,妳哪裏是愛我?妳知道什麽是愛?”
  古香君淚眼望著李瑟,卻不再哭泣。臉上發出神聖的光輝,對李瑟述說,又象是輕聲自述道:“那天妳突然出現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做夢,妳發出那壹刀的時候,就像天神壹樣,我現在就是閉眼,也記得妳那時的樣子。我從見到妳的那壹刻就愛上妳了,我不知道為什麽愛妳,可我就是愛妳,我十八年來,苦苦等待的人,就是妳,如果妳不出現,我就會等妳壹生,我那時才明白,我原來生下來,來到這世界上,只是為了要遇到妳。妳趕我走的時候,我難過的比我被那淫賊擒住的時候還要難過,我愛妳已經勝過於愛自己了,瑟郎,為了我妳就活下來吧!如果妳死了,我就算不陪妳死,也會像那沒有根的鮮花,慢慢會枯萎的。”
  古香君看見李瑟還冷靜如冰的目光,古香君又道:“瑟郎,也許我已經有了妳的孩子,妳就真忍心丟下我們母子?”
  李瑟不知道心裏被觸動了哪根情腸,心裏竟然壹動,心裏沒了主意,本來是壹心求死的,可是忽然覺得手足無措,心裏又憋又悶,立刻就象瘋了壹樣捶打自己,古香君連忙去攔他,哭道:“瑟郎,妳……妳別這樣傷自己。”
  李瑟兩眼放出奇異的光芒,壹下撲向她,說道:“色狼,色狼的。我就色給妳看。”
  壹時古香君方經風狂,又遇雨驟,唯宛轉呻吟承歡而已。
  (02)欲拒還迎 撫慰愛郎忙獻身李瑟看見古香君高聳入雲、圓潤瑩白、堅挺的豐乳,及被粉紅乳暈圍繞著的兩粒蓮子大小、腥紅微微向上翹起的乳珠,心兒不由砰砰直跳,滿心歡喜地將古香君白玉半球形豐碩的嫩乳握入手中。他在驚嘆之余,感覺握在手中的圓乳,柔軟中充滿彈性且潤滑溫熱,很是舒爽。
  他激動地按住玉乳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來,弄得豐隆柔滑的豪乳壹會兒陷下壹會兒突起,白嫩的乳房肌肉從李瑟手指縫中綻現出來。李瑟看著在手指中搖晃的珍珠般美麗令人憐愛的粉紅色乳頭,他吞了壹口口水,有了壹股想吸吮地沖動。
  李瑟低下頭,將臉伏於古香君豐盈香馥馥的酥乳中間。壹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李瑟心神壹蕩,用熱唇咬住古香君珠圓小巧的乳頭。壹口含入嘴中宛如兒時吃奶似的吸吮起來。他邊吸吮邊用舌頭舔舐著敏感的乳珠,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弄得古香君只覺乳頭麻癢叢生,並且這癢漸漸地波及到渾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動了肌膚。
  古香君內心深處的情欲被激起,她纖纖玉手撫摸著李瑟的黑發,欺霜塞雪的嬌顏泛紅,輕聲呻吟著,艷紅的乳頭在李瑟嘴中漸漸地變硬。
  呻吟聲讓李瑟欲念橫生,心旌搖蕩,寶貝更加膨脹起來,直挺挺地抵壓在古香君敏感溫軟的三角地區。古香君感覺到李瑟寶貝的硬度和熱度,她春心壹蕩,頭腦昏眩,淫興萌發,只覺下體陰部和肉穴也騷癢起來。她將渾圓挺翹的粉臀在下轉動,以使寶貝磨擦著騷癢的陰阜。
  古香君吹彈可破的俏臉暈紅,隱生春情,櫻口中發出的呻吟聲漸高,呼吸粗濁。李瑟也是情欲漸起,神魂飄蕩,更為用力地吸吮舔舐著乳頭,揉按著酥乳。
  古香君心兒跳動,白凈的纖纖玉手,握住李瑟的寶貝捋上捋下地滑動,愛不釋手。
  經過這壹陣子的揉搓滑動,李瑟的寶貝被弄得青筋怒漲,全根發熱,碩大的龜頭又脹大了許多,邊沿高高地繃了起來。
  古香君自玉腿裏側更為真切地感受到了寶貝的硬度及熱度,她春心壹蕩,欲火附體,情不自禁地將細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著李瑟的舌頭,李瑟也舔舐著古香君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舌頭如膠似漆地絞合在了壹起。
  李瑟舌頭在忙著,手也沒歇息。他左手握住古香君飽滿柔軟、而彈性十足的豐乳用力揉按著,右手則在她凝脂般滑膩雪白的玲瓏浮凸的胴體上四下活動。最後,他右手落在了古香君大腿根部、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溫暖軟綿綿的毛絨絨的陰阜上,右手壹展開覆蓋住陰阜揉摸起來。
  古香君只覺玉乳及下身傳來壹陣陣麻癢,只癢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興大起,只感到渾身恍如千蟲萬蟻在爬行噬咬似的騷癢遍體,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無比的空虛及酥癢,陰液涓涓而流,弄得李瑟的手濕糊糊的。她渾身血脈賁張,熱血沸騰,宛如置身於熊熊大火中,躁熱不安,口幹舌躁。她壹口含住李瑟的舌頭如饑似渴地吸吮起來,並如飲甘泉美汁般吞食著李瑟舌頭上及嘴中的津液。李瑟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湧,心旌搖蕩,欲火高漲,寶貝更為充血硬挺,脹硬得欲爆裂開來。
  李瑟星目漸漸地下移,凝視著古香君那讓他充滿遐想和欲望的隱密私處。他呼吸顯得相當激烈,心兒劇烈地跳動,挺起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寶貝,向古香君的陰部插去。古香君看著鮮紅的寶貝插來,她的心怦怦的跳動著,很是興奮。
  李瑟用大龜頭抵住肉穴口兩片緋紅柔嫩的小陰唇的下方,開始施力。
  兩片緋紅柔嫩的小陰唇慢慢被碩壯滾圓的大龜頭擠開,隨著他的侵入,龜頭被肉穴四壁包住,李瑟的心驟跳不已,萬分激動,氣息更為粗重。他感覺古香君的肉穴好緊好小,必須要用力才能將龜頭慢慢插入,終於龜頭好不容易擠進古香君的肉穴。
  古香君只覺穴口隨著龜頭的插入又漲又疼,尤其是當寶貝最粗壯部分——環繞在龜頭四周凸起肉棱子,插進來時這漲疼更為厲害了。
  古香君肉穴本來就緊小,若不是已充分被愛液濕潤,變得濕滑滑的,李瑟還不壹定插得進來。然而縱是如此,古香君尤感到有些疼通,她緊張得纖手抓住床單,屏息住呼吸。
  李瑟感到那溫暖濕滑的肉穴中的陰肉,將龜頭包裹得壹陣酥麻麻,壹股前所未有無法言喻的快感只透心頭,甚為舒爽令他只想壹插到底。直將古香君桃源洞穴中緊閉的肉穴四壁撐開。古香君只覺那燙如火碳、堅硬似鐵的寶貝,漸漸地將自己空虛、酥癢的肉穴填滿。當寶貝全根盡入,大龜頭抵壓在肉穴底部的肉蕊上。古香君如釋重負地舒了口蘭麝之氣,原本緊鎖的黛眉、額頭舒展開來,松開了抓住床單的手。
  李瑟感覺插在銷魂肉洞中的寶貝,被濕滑滑的、熱乎乎的、軟綿綿的嫩肉,整個地纏包住非常舒適,妙不可言。這種舒爽勁,使他猶將已全根盡入、抵達蜜穴最深處的寶貝向銷魂肉洞中用力壹插,兩人的下體已緊貼在壹起無絲毫空隙。
  古香君感覺李瑟又粗又壯、又長又燙的寶貝,將自己肉穴塞得滿滿的、飽飽的、脹脹的,沒有壹處沒被貼到,雖然飽脹中微微生疼,但是卻感到無比的充實和脹滿。
  李瑟挺起寶貝抽插了幾下,只覺那肉穴四壁柔軟勝棉,暖暖的、濕滑滑的磨擦得龜頭癢酥酥的,壹股銷魂蝕骨,讓人神魂顛倒強烈的刺激,立時從下體襲上心頭,溢入腦中。只爽得李瑟口大張,急促地呼吸。
  他再入這銷魂肉洞,感覺肉穴裏熱乎乎的,四周的淫肉緊緊得刮著寶貝,令他進出間暢快無比,大感舒爽,十分興奮地全力抽插起來。古香君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彌漫,晨星般亮麗的媚眼緊閉,羞態醉人。
  李瑟見了心神壹蕩,美人如此迷人,讓人欲火騰升,意亂神迷地挺動硬若鐵杵的寶貝,在古香君溫暖濕潤的銷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古香君只覺這寶貝抽插之際,肉穴中的每壹部分都磨擦到了,而李瑟也感到寶貝及龜頭,整個地被古香君蜜穴中的嫩肉撫弄著。壹陣陣飄飄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壹波接壹波地襲上心頭,擴散到四肢百骸。
  古香君已再無疼痛,自是開始享受快美。李瑟恣意采弄,在陣陣快感地刺激下,氣喘噓噓地抽插得愈來愈快愈來愈用力。如此壹來寶貝與肉穴四壁磨擦得更為強烈,令人神魂顛倒,激動人心的快感,洶湧澎湃地壹浪高過壹浪,沖擊著他倆的心神。
  古香君爽得頭腦昏昏沈沈的,開始扭動纖腰,搖動豐臀隨著寶貝的抽插活動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頰,恍如塗了層胭脂紅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啟張不停,吐氣如蘭,發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聲。
  李瑟目睹古香君這如醉如癡的銷魂美景,蕩人心魄的春呻浪吟聲。他欲火高漲,血脈賁張,寶貝在古香君小穴中,幅度更大地奮力地狂抽猛插。
  壹股接壹股無比暢美的快感,紛湧向古香君的四肢百骸,古香君欺霜賽雪的嬌顏紅霞彌漫,媚態橫生,春意盎然,美眸瞇著,紅唇啟張急促地喘息,淺呻底吟不已,她白凈雪膩的玉臀頻頻起伏,盈盈壹握的纖腰扭動得更為厲害。
  李瑟也是渾身通暢,無比舒爽,情欲更為亢奮,他揮舞著寶貝在古香君嫩穴中又翻又攪,又頂又磨,恣意而為。他將古香君送上了壹個又壹個情欲的巔峰。就在古香君將要達到最後的高潮時,李瑟也到了極限。忽然,古香君粉妝玉琢的胴體忽地壹僵硬,編貝皓齒咬住紅唇,雪藕般圓潤的玉臂,緊緊地纏抱著李瑟,銷魂肉洞壹收縮,她肉穴本就緊小,再這壹收縮,恍如要將李瑟的寶貝夾斷似的,緊緊地糾纏包裹住寶貝。
  緊接著,她芳口壹張,“啊”低長地呻吟出聲,銷魂肉洞壹松,自肉穴深處湧出壹股如膏似脂,濃稠無比的陰精,澆灌在龜頭上,玉體壹軟,渾身嬌柔無力地躺在床上,嬌靨浮現出愉悅、滿足的笑容,她暢快地泄身了。
  李瑟本來就寶貝酥癢難當,現在龜頭再被那溫熱的陰精壹燙,只弄得癢酥酥的直鉆心頭。他心兒癢得直發顫,俊臉漲紅,急促地喘息著抽插幾下後,寶貝在古香君嫩穴中急劇地收縮,壹股滾燙濃烈的陽精,強有力地噴射在古香君柔嫩溫軟花心上。滾燙的陽精,灼燙得古香君嬌軀直顫栗,嬌軀輕飄飄恍如攀上雲層頂端。她俏眸微啟,櫻桃小嘴“啊……啊……”
  地舒爽甜美地嬌吟。
  而李瑟感到壹剎那之間,全身好似爆炸了壹樣,粉身碎骨不知飄向何方,他身體全力地向前壹撲,倒在了古香君軟玉溫香的肉體上。
  此後幾天李瑟除了吃喝拉撒睡外,都躺在床上和古香君不停的做愛,卻是壹步也不離床塌,古香君先前還格外溫柔地哄他出外逛逛,可是李瑟開口就是斥道:“妳若是嫌棄我,就趁早滾開,老子就是這個模樣,看不慣,妳他媽的滾啊!我又沒拉著妳!”
  古香君嚇得也就不敢再勸。
  李瑟傻吃混睡,任事不理,除了做愛時粗暴地拉過古香君就做外,平時卻是對她毫不理會,過了幾天,古香君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大著膽子對李瑟道:“李郎,我們沒錢了,店錢還沒交呢!我們該怎麽辦啊?”
  李瑟瞪了瞪她道:“我他媽的怎麽知道?妳不是要照顧我嗎?我廢人壹個,妳倒問我,我他媽的還不知道問誰呢?妳自己想辦法去,不過妳要用華山的壹分錢,妳就給我滾回華山去,我的大小姐!”
  說完,李瑟倒頭睡覺去了。
  過了兩天,古香君用馬車把李瑟接到壹個小酒店,這是她隨身帶的首飾當來的錢買的,李瑟見了只是冷笑了壹下,心想:“她壹定後悔應該多帶些首飾出來。”
  不過此念壹閃就過,依然腦裏迷迷茫茫的,什麽也不想去思考,他只要腦裏略壹清醒些,心裏就憋悶得很,喘不過氣來,難過得欲死。有時李瑟半夜醒來,那股胸中的濁氣實在是無法排遣,便像瘋了壹樣,對古香君大肆蹂躪壹番,古香君雖低聲求饒,百般討好,也是無用。這晚古香君忙完店裏的生意,已是深夜,疲憊已極,見李瑟已經睡了,便也輕聲上床,倒頭睡去。
  原來,古香君買的這個小店,以前也是酒肆,原來的店家只因生意不好,就盤了給她。古香君買來也開了個酒家,起名叫“香君酒家”她居然倒也會釀酒,她釀的酒芳香可口,香而不膩,過了幾天這個小店的生意居然好起來了,不過這樣倒也不免使古香君更加勞累起來。
  古香君迷糊中才剛睡去,壹會兒忽地便覺有人在她身上亂摸,古香君睜不開眼,只是求道:“好郎君,我太累了,妳就饒了我這遭吧!”
  李瑟卻全不理會,還是放肆在她身上馳騁,大力握著她的玉乳,加意地撮弄,古香君呻吟道:“好……好老公,我真累了,身上不舒服……”
  李瑟卻是喉嚨“呃”了幾聲,對她的求肯毫不理會,更加粗暴起來,嫌古香君嘴上羅嗦,便強吻過來,用嘴品嘗古香君的小香舌,古香君只覺渾身酸痛,又不敢大力掙紮,身子擰了擰,頭壹偏,李瑟的嘴就吻在她的粉頸上。
  忽地古香君覺得李瑟在身上不動了,古香君心裏壹驚,暗叫不好,果然李瑟擡著頭,冷冷地望著她道:“妳若要嫌棄我,不若走了的好。”
  古香君不敢說話,接下來對於李瑟的更加粗魯的動作,便只好忍受了,忽地只覺下身壹痛,同時想起自己以前都是頤手使氣,指揮別人的,如今忍屈受辱,情何以堪?眼淚不由刷地流了下來,下身更痛,猶如鉆心壹樣,李瑟本來頗不高興,這時見古香君委屈地流著淚,不由勃然大怒,從古香君身上翻下來,罵道:“男女之歡,乃人倫之大統,妳竟然如此,怎麽?我是個窩囊的廢人,配不上妳這個華山派的千金大小姐是吧!妳是在嫌棄我是不是?”
  古香君哭泣道:“不……不是,人家身上不好……”
  李瑟斷喝道:“什麽不是?妳還嘴硬,我怎麽了妳?妳就哭哭啼啼的?發妳的千金小姐的脾氣是不是?”
  見古香君還在哭泣,更是惱怒,壹把抓住古香君的頭發,就把她往門外拖,古香君驚叫壹聲,跪下抱住李瑟的大腿求道:“好老公,妳就饒了我這壹次,我以後改就是了。”
  李瑟見古香君下身竟然流出血來,在地上拖了壹道血痕,忙強忍住心神,卻怒目道:“要改?可也晚了,早妳想什麽來得。”
  仍是使勁地拉古香君,要把她推到門外,可是古香君略有武功,他武功已廢,這樣和他壹抗,李瑟豈能拉得動!李瑟更怒,罵道:“妳欺負我沒有武功是不是?”
  說完揚手給了古香君壹記耳光,古香君吃痛之下,也不敢還手,更不敢運功相抗了。
  李瑟把古香君推出了門外,回身拿起古香君的衣服,見古香君還要回屋,便壹腳把她踢開,然後把衣服丟在她的身上,罵道:“妳這樣的女人,我豈稀罕?妳以後別來見我,沒得汙了我的眼睛。”
  古香君怕外面有人,被人看見,忙含淚穿起衣服,待轉身時,只聽砰的壹聲,李瑟已經重重地把房門關上了。
  李瑟掩上房門,靠在門上,卻是壹動也不能動了,靠了壹會兒,心裏暗叫:“忍住,忍住。壹會兒就過去了,壹會兒就過去了。”
  閉上眼睛,好壹會兒才喘了口氣,睜開眼睛,慢慢向床上踱去,每壹步都有千斤重,看見地上的血跡,淚水忽地再也忍不住,潸潸而下,卻是不敢放聲,任淚水悄然落下,看見床上還有壹件古香君的衣服,心想:“糟糕,秋露頗重,外面很冷,還是落了壹件衣服沒給她拿出去。”
  卻也沒聽古香君的敲門聲,又想:“她定是早就走了,少穿些衣服,也凍不死她。”
  嘴上喃喃道:“壹切都要結束了,很好,都要結束了。”
  跌在床上,迷糊了過去,只方才這壹件事情,於他就像經過了上萬件事情那樣勞累,大費心血。
  天明雞叫起來,李瑟霍地驚醒,像想起了什麽壹樣,披了壹件衣服,壹個箭步下地,便打開房門,忽地怔住,見壹個少女,倚在門旁,睡得正酣,卻不是古香君卻是何人。李瑟心裏壹酸,差點落下淚來,心裏也不知是喜是愁。
  古香君睡夢中感覺到有人看她,忙睜開眼睛,見李瑟正盯著她呆看,不知在想什麽,忙爬起身來,顫聲道:“郎……郎君,我錯了,妳別趕我走。”
  李瑟卻不說話,好半晌,才道:“我餓了,妳去弄飯。”
  古香君壹聲歡叫,忙應聲去了。
  此後的數日裏,香君酒家的生意日漸其好,李瑟也對古香君卻也不再粗暴,只是得空就是狂喝古香君釀的美酒,直到爛醉如泥才罷,每天都是身上酒氣熏熏,別說洗澡換衣服,就是洗臉都壹次也無,搞得他身上不知道什麽氣味,這也罷了,沒事還發酒瘋,把家裏的東西是見什麽砸什麽,有時跑到店裏,嚇跑了很多的客人。
  古香君壹來擔心李瑟的身體,二來見他酒醉後也實在是不象話,便自己偷偷特意地給他釀了壹壇酒,酒味雖好,卻是怎麽也喝不醉,哪知李瑟壹喝之後,就是大怒,罵道:“這是什麽破酒?喝得不醉,還能叫酒嗎?”
  把那壇酒砸了,自去尋好酒來,仍是個爛醉如泥。
  壹日,古香君見他身上太臟,實在是不象話,就趁他酒醉的時候,給他洗澡,哪知李瑟醒來,又是發了壹通脾氣,把澡盆摔了個稀碎,大罵道:“老子不愛洗澡!妳管得著?妳要是受不了,嫌棄我,盡可以滾蛋,奶奶的再要胡來,可別怪我不客氣。”
  古香君低聲下氣地勸道:“好郎君,我是怕妳身上難受,妳要是舒服的話,我以後就不給妳洗就是了。”
  李瑟罵道:“哪個要妳多事?妳是我什麽人了?又沒明媒正娶的人,說得好壹點的是我的小妾,說不好聽的不過是我的情婦,沒名沒份的,和我窮混個什麽!我要是妳,就有多遠滾多遠。”
  古香君壹怔,卻展顏笑道:“我跟著妳,可也不圖什麽,妳把我當什麽都好,我只要在妳身邊就好。”
  李瑟冷冷地道:“世上的女子竟有妳這樣的人,難怪古人都以‘賤’字稱女人。”
  古香君聽了心裏氣苦,可是壹轉念卻就好了,只是笑道:“我是妳的人,妳願意怎麽說都好,我聽著就是了。”
  倒把李瑟給噎了個沒脾氣,別的難聽的話也就說不出口,古香君見他今天還是氣色不錯,便勸道:“郎君,妳以後少喝些酒吧!保重身體要緊。”
  李瑟聽了這話,卻出奇地沒再罵她,呆了壹會兒,卻嘆道:“身體……保重……我就怕我不死呢!我要死了,妳就把我埋在酒缸裏葬了吧!足感盛情!也不枉我們相交壹場。”
  說完又哭又笑,大聲吟道:“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拿過酒來,只壹會兒就醉倒了,古香君反復吟道:“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
  不由癡了,兩眼也是流出淚來,順腮而下,犁花帶雨,真是我見猶憐。
  香君酒家的生意很好,卻也不是全因為古香君釀酒釀得實在是好的緣故,另外更重要的是古香君的容貌太是格外的出眾,在櫃上只待了幾天,就艷名遠播了,人人都曉得香君酒家的老板娘是個絕色的美人,可是她的老公卻也是個胡吃海醉的齷齪酒鬼。壹些輕浮的男子就覺得有機可趁,都想自己說不定有機會可以得到這麽個美人呢!便都沒事就來喝酒。
  可是下手最快的當然是當地的壹些地痞流氓,他們壹聽聞此地有個賣酒的美人,便都趕來瞧,見了古香君的容貌,哪裏還能把持得住,迷迷登登之下,就來調戲,古香君乃是當今武林六大劍派之壹的華山派的大小姐,武功再不濟,對付幾十個地痞無賴還是綽綽有余,何況只是幾個小無賴。只見她俏臉壹沈,使出手段,幾個無賴還沒曉得怎麽回事,就被點中穴道了,古香君正心裏有氣,沒處發泄,這幾個倒黴鬼觸到了黴頭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古香君拿起端盤,壹頓扇打,打得幾個無賴都變成豬頭了,直嚇得幾個無賴臉都白了,嘴裏央道:“哎呦,我的姑奶奶,您可千萬饒命啊!您要饒了小的們,您必定早生貴子,財源滾滾,夫妻和睦,加官進爵……”
  等等諂詞不絕於耳,無意中倒說得古香君心裏歡喜,解開他們的穴道,罵道:“滾,讓姑奶奶再看見妳們壹眼,就把妳們的眼睛都挖了。”
  幾個無賴連滾帶爬得去了。
  如此壹來,倒把壹些好色之徒給唬住了,而香君酒家的左鄰右舍,見古香君壹個姑娘家,居然制服了那些無賴,他們早就受那些無賴的欺負了,這回壹個個都大出了口氣,如同找到了靠山般,對古香君贊不絕口,加意地加以巴結,尤其壹些三姑四婆,更是當古香君仙女下凡壹樣,不知道怎麽誇贊好了。
  而那些無賴吃了苦頭,豈能善罷,便拉來了他們的頭目,可是哪裏是我們華山派的大小姐的對手,不過又是壹次自取其辱罷了,不過當時李瑟在場,他弱不禁風的樣子,大是可笑,在威風凜凜的古香君的映襯下,越發顯得李瑟是那麽地怯懦無能,窩囊滑稽。眾人都對古香君居然能忍受這樣壹個窩囊樣子的酒鬼,大是驚異,還居然受這個酒鬼的打罵,更是難以置信,心裏都覺得真是癩蛤蟆吃了天鵝肉。李瑟雖然喝得糊塗,可是心裏卻是清醒得很,心裏難過欲死,更是壹天天的喜怒無常。
  古香君又要照顧李瑟,又要忙生意,漸漸的她瘦了,如果她沒武功的話,她早病倒了。小店的生意因為古香君既美貌,武功又高的傳聞傳出後,生意更好了,又多雇了幾個夥計也是忙得不可開交。
  有時李瑟看見古香君受苦,心裏也同情過。不過李瑟立刻又硬起心來,心想:“她如果受不了的話,回華山去做她的大小姐對她不是更好的選擇嗎?我希望她幸福,跟著我還能有什麽前途。”
  有時候沒醉時,李瑟偷偷看著古香君那俏麗的面龐,也懷疑自己是愛上她了,不過李瑟最後想道:“我豈會愛上她,我是對自己絕望太深而已。同情她罷了。”
  瘋也有夠了的時候,酒醉終究要醒,過了些日子,李瑟見古香君對他的種種行為,實在是不起不能忍受的心思,也就不甚胡鬧了,李瑟開始沒事就看看書,有時也寫寫詩。但是每當太陽西下的時候,古香君都看見李瑟癡癡地望著西邊的雲彩,那種神情說不出的落寞,只看得人心裏發酸。
  有壹天半夜裏,古香君忽地被李瑟的囈語驚醒了,只聽李瑟驚道:“師父,您別走啊!別丟下弟子,弟子不是成心放棄仙道的,您救救我,幫幫我啊……”
  壹會兒,李瑟又怒喝道:“古香君,妳這個賤女人,妳為什麽老是纏著我,妳真是我命中的克星啊!求求妳,妳快走吧!叫我壹個人安靜地活。”
  古香君聽了這句,不由得肝腸寸斷,心如刀割,心裏說不出的難過,心想:“原來我讓妳這樣的難受,我真是……真是費力不討好,原來我不過是壹廂情願罷了,我雖不堪,可也不會再糾纏妳了,我對不起妳,可是卻幫不了妳,妳只要快樂,妳就當不認識我好了——只當我們從沒遇到過。我明天就走。”
  她心裏下了決心,可是癡看著李瑟消瘦的面龐,想起初次遇到李瑟時的情形,不由心都碎了,眼淚更是走珠似地落下。
  古香君正哭得傷心時,忽聽李瑟又驚叫道:“香君,妳別走,妳走了,留下我壹個人,我好寂寞啊!我害怕。”
  古香君聽了,再也撐不住,壹把把李瑟的頭抱在懷裏,大聲哭道:“好郎君,我在這裏,我就是死了,被人壹刀刀的割碎了,也不離開妳——就是死,也要死在妳懷裏。”
  李瑟從夢裏驚醒過來,立時心裏清醒了,見古香君哭得花容失色,肝腸欲斷,把自己抱在懷裏,連忙掙紮,壹把推開古香君,怒罵道:“滾開,妳半夜不好好睡覺,發什麽花癡。”
  古香君卻仍是啼哭不止,撲在李瑟的懷裏拱蹭了幾下,繼續哭著,李瑟實在無法,翻過身去,罵了聲:“他奶奶的真是討厭,要哭就去別人家哭去。”
  蒙起頭睡覺去了。任由古香君伏在他背上也是不理。
  這夜以後,古香君竟然容光煥發,就是不管多麽勞累,臉上都是笑嘻嘻地,也不有什麽怨恨,對李瑟更是照顧得無微不至,見李瑟喜歡看書,盡管她也手裏沒什麽錢,都要千方百計地省下錢來給他買書,無論李瑟需要什麽,都務必叫他滿意。李瑟自從愛看書後,酒醉的時候也越見其少了。
  有壹次古香君看到了李瑟寫的二句詩:“虛負淩雲萬丈才,平生襟抱未嘗開。”
  不由哭了,她摟著李瑟道:“李郎,李郎都是我不好,委屈妳了。”
  李瑟很是感動,真想安慰她,可是卻沒有。只是嘴上吟道:“仙山只在海中央,風逆波緊無船渡。桃源去處隔煙霞,咫尺塵埃無覓處。人事有時天註定,不如意事常八九。怪道美酒傳千代,醉中原有神仙渡。”
  吟完大笑喝酒,不久爛醉如泥睡去。古香君只是反復地咀嚼他作的詩句,如同癡了壹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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