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誰明此心
仙道煉心情色版 by 至尊寶寶
2018-11-27 18:55
李瑟在最絕望的時候,忽然想起了古香君。
就在這壹刻,他忽地覺得眼前壹亮,整個世界忽然明亮起來,他的靈覺成倍的靈敏起來,成倍地激發出了潛能,心靈的境界竟然恢復到了天通眼的境界。
李瑟心中無悲無喜,只是做好了迎接挑戰的準備:“我李瑟就要和妳鬥壹鬥,我刀君就那麽容易失敗嗎?”
李瑟豪氣大增,全心投入到了這場溫柔、香艷,但卻兇險無比的爭鬥中。
李瑟撫摸著冷如雪的身體,她呻吟著,似乎是很滿足的樣子,但李瑟感覺到她的小手還在把玩著被角,李瑟知道如果自己不激起她的愛意的話,還沒進入她的身體,就會被殺掉。
“看來我在品玉樓的時候真的是兇險無比啊!幸好沒有對她怎麽樣。”
想到這點,李瑟立刻把她幻想成古香君。
李瑟只這麽壹想,便再也忍不住了。回憶起古香君為自己甘願吃苦的種種艱辛經歷,自己生氣的時候她的種種溫柔安慰,而自己現在卻有可能要離她而去了,她最喜歡什麽我都還不知道呢!而她知道我喜歡吃什麽菜、愛看誰的書、最愛誰的詩……
李瑟心裏不由大悔,這刻李瑟才知道,他最親密的人,他竟是那麽的不了解。可能是因為李瑟認為古香君早就是他的了的原因吧!對她的真心關懷甚少,如果再有見她的機會,李瑟發誓要好好的認真的對她補償。
可能感覺到李瑟的愛意洶湧,雖然李瑟的調情手法比真正的淫賊差很多,但也和古香君照花蝴蝶的書實踐了很久,也稍微有點功夫,而且冷如雪畢竟還是姑娘,盡管她修煉過媚功,但再也不能處之泰然,也情懷大動了。
冷如雪忽地問李瑟道:“李郎、李郎,妳是真的愛我嗎?”
“我愛妳?他媽的才怪。”
盡管心裏罵,李瑟嘴上卻鄭重地道:“是啊!我當然是真的愛妳。其實我知道妳心裏壹定以為我愛上了妳的身體和容貌,但是妳錯了,妳知道我聽妳彈琴的時候下了什麽決心嗎?”
靈機壹動的李瑟,已經想到了騙她的情話。
冷如雪好奇地道:“什麽決心?”
李瑟道:“我當時就下了決心,妳就算貌醜似豬,我也要把妳贖出妓院,娶妳為妻。妳的琴音太好了,如同皓月經天,不帶壹絲凡氣,妳是那麽美麗善良的女子,怎麽可以在風月場所呢?”
冷如雪道:“妳騙我,妳既然喜歡我,為什麽在妓……在那裏,妳把人家調戲的好難過,之後卻再也不理人家,就跑了呢?要不是我請妳來,妳連再看人家壹眼的機會都沒有了。”
李瑟忙道:“我看見了妳的絕世面容,自慚形穢,害怕配不上妳啊!再說,我忽然想到,應該正正經經的娶妳,才好和妳洞房花燭,怎麽能委屈了妳呢?所以我想回家去好好準備準備,再去迎接妳。現在也是啊!我可不願意委屈妳,我先回去好了,明天我叫人來求親,妳嫁我為妻好嗎?”
冷如雪心道:“嫁妳才怪!不過看妳這麽癡情,我就叫妳在溫柔香甜中死去吧!能在我懷裏死,妳也應該值得了。”
想罷,她便媚眼迷離地道:“郎君,妳這刻不要人家,人家就要難過死啦,妳就不體貼奴家嗎?”
在佳人的懇求下,李瑟無奈的只有進行下去,但李瑟知道更是兇險了。
李瑟使出自己知道的所有手段,想起那“禦女心經”的話:女子面部充血發紅,眉間唇頰紅暈出現,是心之精氣來至的反映,因心之華在面;眼內濕潤,含情脈脈,頻送秋波,是肝之精氣來至的表現,因目為肝之竅;低頭不語,鼻出清涕,是肺之精氣來至的反映,因鼻為肺竅;偎依男體,身體不自主的動作,是脾之精氣來至的征兆;玉戶張開,玉液淫淫,是腎之精氣來至的時候。在這樣的時候,女子才是心情大動的時候,女子已雀躍欲勢,欲止不行,欲罷不能。
李瑟把冷如雪當做古香君,用心使出調情的手段,也不受冷如雪的誘惑欺騙,只是壹心按自己所學的“禦女心經”手法。
(11)生死壹念 淫功開苞如雪賤冷如雪哪裏能禁受得了,再說男女大欲,乃天下之正理,她方妙齡,被李瑟如此這般,她便沈迷下去了,不由種種嬌態畢露。
李瑟見她真是放開情懷了,也忍耐不住,此時兩人早已衣物凈除,赤身裸體相擁而戲。
冷如雪的胴體雪晃晃地令人目眩,她的腰肢和古香君雖然同樣纖細,但柔美的線條上下延去,卻在兩頭突然驚心動魄地膨脹,分而勾勒出飽滿如瓜的胸廓與渾圓聳翹的臀部,胸圍和臀圍都略勝古香君壹籌。如今兩座腴潤如膏白膩若雪的乳峰就嬌聳在李瑟眼前,那峰頂的兩點凸突已經硬挺如兩顆紫葡萄,加上旁邊那兩環迷人的粉暈形成絕美碩乳,李瑟拚命睜大眼睛,似給那嫩如蠶膜的嫣紅勾去了魂魄。
“李郎!”
冷如雪嬌軀掙扭,似饑若渴地吐了壹句,卻如火上澆油,惹得男兒愈加癡迷狂亂。
李瑟劇喘著,火熱的雙手壹齊攀上了仿佛灌飽了濃稠酪漿的玉乳,顫抖地揉捏捂搦,轉瞬間掌心就麻了。李瑟只感滑不留手,只好更加用力,指掌不住捏拿收放,貪婪放肆地領略著酥乳的驚人彈性。
冷如雪身子陣陣發酥。李瑟百脈如沸,只瞧了兩眼,便已無法把持,復而撲身迫上,竟捧起雙乳烈如熾焰地吻咂起來……
“唔……”
冷如雪渾身發軟,李瑟時左時右,輪流在兩座雪堆般的酥乳上吸含咂吮,舌頭猶在口中放肆地挑舔逗弄,將兩顆誘人的紫葡萄撩惹得勃然尖起,偶爾壹露,便可瞧見其上的閃亮水光。
此時李瑟壹根堅挺火燙的陽物已頂在冷如雪的腿根裏亂蹭亂碰。
冷如雪想起那夜在品玉樓李瑟和古香君的激烈床戰自己就躺在旁邊,雖然自己不敢明眼去看,但古香君的淫聲穢語可是聲聲入耳,中間他倆搞得忘情時自己還瞇著眼偷看了壹陣,古香君那享受的表情,那銷魂的叫聲,也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和羨慕,哪個少女不懷春?
正回想間冷如雪只覺花底忽給頂得重了,禁不住失聲嬌哼,剛剛回想讓她淫念已起,玉戶壹縷蜜汁倏地掉出,打濕了緊抵在桃溪縫裏的火燙棒頭。
“那我就來了?”
李瑟魂銷體融,收腹提股蓄勢待發。
“嗯,妳要怎樣就怎樣。”
冷如雪顫聲道,底下覺得異樣難過,陰內癢得不行。
李瑟再無猶豫,雙臂固緊冷如雪兩條雪腿,將臀壹送,挺杵刺向嬌嫩,只覺前端似給什麽韌韌地勒了壹下,旋即沒入壹條窄緊之極的甬道……
有了《禦女心經》上的秘笈和給古香君開苞的經驗,以及和古香君的長期實戰,李瑟現在的床上功夫已是爐火純青,知道開苞長痛不如短痛,而且和冷如雪調情已久,前戲充足。
冷如雪練的魔功有擴大小穴的功用,也知道要來的遲早要來,要痛的還是要痛,當下放松身子,兩腿盡量張開,小穴也用功擴開……
“噯呀!”
冷如雪突然嚇人地嬌啼起來,兩條粉臂不由自主抱住了男兒的頭頸。
原來李瑟大肉棒已壹推到底,沒有半刻停留,剎那間,軟嫩、滑膩、窄緊、火熱……各種美妙難述的感受紛至沓來,不禁爽得連連吸氣。
而冷如雪可就慘了,撕裂、疼痛、鼓脹、酸麻接踵而來。
“我……我……”
冷如雪縮著身子哆嗦著,淚水壹湧而出,這真是迅雷不及掩耳。
“該死!我怎這樣莽撞!”
李瑟暗暗自責,但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奧秘,原來冷如雪的整條花徑裏竟然充滿了滑膩無比的漿液,難怪適才收勢不住。
“為……為什麽要……弄痛我?”
冷如雪淚掛滿腮,秀眸中盡是不解與委屈,女人就是這樣,即使知道是怎麽回事,撒嬌耍賴那是必須的。
“我不是故意的,對不住啊。”
李瑟慌忙為她擦拭眼淚,壹邊解釋並道歉,心中爽快無比:“讓妳知道我的厲害!”
可底下也不輕松,處女之穴那個緊湊如鐵箍壹樣,箍得肉棒生疼。
片刻,冷如雪疼痛稍減,李瑟終於開始輕輕抽動,肉棒在滑膩得有如酪漿的稠液中穿梭,似有若無地與花房嫩肉磨擦,個中滋味,實非筆墨能摹。
冷如雪凝著嬌軀地挨受,眉蹙眼閉,不言不語,兩邊玉頰越來越紅,美麗的眼睫毛輕輕顫動。
滿是膩漿的花徑實在太滑,李瑟又是壹下收勢不住,肉棒倏爾刺深,前端再次擦碰到那個軟滑之極的嫩物,頓美得骨頭壹陣發酥。
冷如雪嬌軀壹震,輕啼了起來。李瑟知道探到了冷如雪的花心,復又抽送,然而每壹次無意碰觸到那軟滑嫩物,皆見冷如雪反應劇烈,表情是似難受之極,又似享受之極。
冷如雪呻吟不住,聲音越來越嬌,她雙臂緊緊摟抱著男兒,遍體香汗淋漓,李瑟更是欲焰熾焚,動作漸漸狂野起來。
“怎……怎麽會……會這樣的?”
冷如雪迷迷糊糊地哼吟著,壹只手兒不知不覺放到了泛著誘人水澤的櫻唇邊,可愛地噙含住自己的壹根指頭,似乎無法明白如潮襲至的奇妙感受。
冷如雪只覺陰內劇脹,裏面的巨棒驟炙若火,燙煨得花房如酥似化,魂兒差點離軀飛去,明明心中害怕,臀兒卻不由自主地朝上送起,仿佛渴盼著更多什麽。
李瑟瞧見她那神態,倏地心賁欲爆,禁不住癲狂起來,雙手推起女孩兩腿,強橫地朝上方壓去,緊緊貼按在兩邊的粉肩上,底下大力撻伐抽拽如虹。
冷如雪體顫肢搖,腰兒酸透,陰內的漿液竟給攪得沸騰壹般,激蕩著似要決堤而出,她從未有過這種經歷,慌叫道:“不好了!我……我……”
李瑟忽見花陰周圍奇怪地飽脹鼓起,繃得蛤唇皮光脂亮,不禁大奇,更覺淫糜入骨,泄意猛然襲至,抽聳之勢越發勇狠。
冷如雪咬著唇兒死命挨受,深處那個最嬌嫩最敏感的花心連遭重創,已由之前的酥麻酸癢變成了單壹的酸楚,且還絲絲縷縷地透入更深的地方。
李瑟埋頭千戳百搗,仿佛要將身底的冷如雪洞穿方快。
冷如雪螓首左右亂擺,忽然間酸意盡去,深處的花心猛地劇癢起來,根本無從抵擋,壹下子那快美就波浪般擴散到全身,失聲悸啼中,壹直緊咬著肉杵的蛤口驀爾張開,內裏的花漿壹沖而出,她體質殊異,暴發時竟如流泉飛瀑壹般,潑灑得交合處和腿腹之間到處溫熱黏膩,竟然已經丟了壹次。
二人壹個方少年而慕少艾,壹個春女懷吉士,這麽初壹上手,都不由動了真情,兩情相悅下,都大是暢快。
過了良久,初嘗銷魂滋味的冷如雪忽然心想:“咦,為什麽滋味這樣好?師父說男子都是壞人,莫非是騙我?對,壹定是騙我,他……他就很好啊!”
想罷,不由眉眼含春,深情地看著李瑟,不過這壹看不要緊,卻見李瑟咬牙切齒、狀極兇惡,和平日風流瀟灑、俊美儒雅的樣子大相逕庭,不由猶如被當頭澆了壹桶冷水。
冷如雪壹下清醒起來,對李瑟真是說不出的厭惡,心想:“世上的男子原來果然都是壞人,和師父說的壹樣,真是令人討厭之極。”
想起自己居然和這齷齪的人親近,心裏不由立起殺意。
原來,男女交合時,男子都是狀極嚴肅的,越是暢快,越要用勁,臉上越是猙獰,和女子的婉轉承歡、美艷異常、嫵媚多姿全然的不同。
冷如雪這時壹看李瑟,哪裏還能看在眼裏,不由立刻心懷殺機,自然而然地就使出了媚術,也就是采陽補陰之術。
男子屬陰身,內含真陽;女子為陽體,內含真陰。交感之時,樂感沖開女子樂脈,男子天脈開張,陰陽樂氣相交,男得之謂之采陰補陽,女得之謂之采陽補陰。
李瑟本來占據主動,忽然覺得渾身暢快無比,下身被緊緊地包住,傳來了蝕骨銷魂的滋味,差點元陽失守,心裏不由大驚,忙緊守玄關,咬牙堅持,同時手裏嘴上刺激冷如雪敏感的地方,想使她在酣美之際忘了吸取自己的精氣。
二人翻雲覆雨,但卻各懷心機,看起來香艷綺麗,內裏卻是龍爭虎鬥。
李瑟盡力想令冷如雪迷失自己,然而李瑟哪裏有那本領啊!
李瑟不由後悔起來,心想:“早知道那淫書有用的話,我就多練練那淫賊的本事了。現在可好,性命要不保了。”
李瑟壹邊想著心思,壹邊和冷如雪親熱,其中的滋味哪裏是在享受,簡直是痛不欲生啊!
忽然,李瑟的靈覺清楚地感覺到冷如雪瞬間有壹刻的迷失,那短短的壹瞬,她是那麽淒迷,那刻她是在情愛和理智之間徘徊,如果李瑟和她有感情的話,李瑟相信她也許會放棄理想,畢竟人性追求男歡女愛是最正常的、最自然的,可是他們是征服和被征服的關系,她怎麽會為壹個敵人舍棄修煉的機會,不再追求仙道呢?
冷如雪肌膚更加香滑,李瑟覺得她的肌膚突然變的透明起來,這是她功力大進的狀況,她的眼睛像是滴出水來,李瑟差點就立刻沈醉其中。李瑟知道決定命運的最後壹刻到了,再不用非常手段,她就會成功的戰勝自己了。
李瑟把所有的念頭都拋在腦後,用盡渾身潛力,展眉壹笑道:“恭喜仙子,功力大進啊!以魔入道,仙子果然非常人。”
說完爽朗壹笑,心裏坦坦蕩蕩,如皓月當空。
冷如雪受他感應,果然壹驚,隨即呻吟道:“郎君,妳怎麽知道?看來我還是小瞧郎君啦!”
她雖被看破,但自以為穩占上風,是以立刻冷靜下來。
李瑟道:“我師父乃是刀君傳英,妳知道我就是現任刀君的,雖然我功力已失,但我精神、氣質、智慧仍在,妳不會不知的。”
冷如雪媚笑道:“我果然沒嫁錯人,郎君如此厲害,人家真是歡喜呢!”
李瑟嗤笑道:“妳以為妳現在是進入到仙道的門檻了嗎?妳以為妳現在天人感應,感覺到言語說不出的境界就是天道嗎?妳如此歡欣不已,妳真是太糊塗了。其實妳現在已是淪入魔道了,這些簡單的幻象妳也看不透,最後妳定會氣血枯幹而死。”
其實李瑟哪裏有能力知道冷如雪感應的境界,只不過和師父偶爾談過壹點,但李瑟所知有限,如果自己不去感知仙道的經歷,別人的解說只會適得其反。
道可受而不可傳,道無形無相,感官無法直接把握,得道者可以將自己的感受告訴妳,卻無法將道交給妳,所以李瑟對於冷如雪的情況,也只能說壹個大概而已。
哪知冷如雪聽罷,臉色大變,白的如紙。
李瑟大喜,終於在她剛初窺天道大喜大驚之下打開了她心靈的壹個破綻。
李瑟不再給她思考的機會,冷笑道:“我師父成仙離去前,曾經告訴我……”
冷如雪喃喃道:“我師父果然沒錯,她說她感應到傳英進入天界了。”
李瑟不理失魂落魄的冷如雪,見她對師父的威名很是震驚,便繼續打擊她道:“師父說:‘得情忘情,忘而後成。入世出世,方為上乘。’妳得到過情嗎?妳知道什麽是情嗎?妳看不破這點,還妄想以閨閣之事,逆行天道,妳已入魔道啦!采抽鉛精之法(女子順采“白鉛”男子逆采“紅鉛”之法)乃是魔道,歷來被視為下乘,因為後天采練對於氣功修為終究是無益的,妳為了貪圖壹時的武功精進,而置自己於危險境地,妳正在入地獄的門檻上,可笑妳還妄想是在得近天道呢!哈哈,再說妳只不過是我的玩偶而已,我哪裏會看上妳這個下賤女子!”
說完,李瑟壹下子離開了她的身體,冷笑道:“我會貪戀妳的身體嗎?妳在我眼裏何異於骷髏?”
冷如雪如遭雷擊,大哭道:“不、不,我才不下賤,妳胡說!妳是愛我的,郎君,妳不要騙我。我知道妳是嫌棄我練天道,我以後再也不練啦,以後乖乖聽妳的話好啦,妳別離開我啊!”
冷如雪梨花帶雨的表情任鐵人也要動心,不過李瑟知道自己要有壹絲錯誤,飲恨的壹定是自己,而且此時不能徹底征服她的話,若以後她明白過來,反擊得壹定更激烈,入魔道會入得更深。
李瑟邪笑道:“對、對,我不能離開妳啊!妳是我的嘛!”
李瑟過去抱著她,壹下進入她的後庭,還大笑道:“妳記得今日的話,以後要什麽都聽郎君的啊!那樣我才會疼妳!”
冷如雪如遭電擊,玉股似裂,劇痛和恥辱的交織下昏了過去,身子搖擺不定,似在浮雲中,毫無意識的隨李瑟擺布著。李瑟的靈覺感知她已徹底的臣服,才會壹下子昏了過去。
李瑟知道此生她再也無法忘記這屈辱的時刻。她會痛苦的過壹生嗎?李瑟沒空理會。他身不由己的伏在床上,再無壹絲力氣,只覺喉頭壹甜,湧出壹大口血來,忙強咽下去,便再也支援不住,也昏過去了。
又是壹個明媚的清晨,李瑟睜眼醒來便看見壹雙明艷的雙眸癡癡地看著自己,目光中蘊涵著萬般柔情。
冷如雪見李瑟醒了,略帶害羞地道:“郎君,妳、妳醒了!看妳好累的樣子,要不要再休息壹會?”
李瑟心冷如冰,也不知道怎麽面對她,他沒時間理會這問題,只有壹個念頭:“我要離開這裏,我要回家。”
冷如雪看李瑟沒說話,又道:“啊!郎君,讓人家給妳揉揉,好嗎?妳現在精神好差啊!”
李瑟強顏壹笑道:“不用了,我有要緊的事情,要趕回客棧去,改日再來看妳。”
說完再不理她,自顧穿衣欲去。
冷如雪嬌媚地道:“郎君,妳好無情啊!什麽事情這麽緊要啊!讓人家給妳代勞好了。妳舍得這樣不理人家,獨自離開啊?”
李瑟無力地道:“有件事真的很緊要,妳就放過我吧!日後有的是在壹起的機會。”
心裏卻想:“我永遠不見妳才好。”
冷如雪哪裏肯依,使出嗲功,只是膩著李瑟。可惜李瑟心痛如死,就是眼前再有壹百個和她壹般美麗的女人,李瑟也只想找個安穩的地方,想想心事,大哭壹場。
冷如雪看李瑟還是要走,怒道:“郎君,妳是不是舍不得古香君那賤人啊?她有什麽好的?論容貌、武功,她哪裏是我的敵手;論地位、財產,我們天山都比她的華山派強上百倍。”
李瑟聽得大怒,本來對冷如雪的那些歉意和憐惜都壹絲不剩了,只是不露表情地看著她的醜態。
冷如雪還以為李瑟動心了,媚聲地依偎過來道:“郎君,妳恐怕不知道吧!天山派全由我掌管的,妳若想要做天山掌門,也由得妳的,只要妳殺了古香君那賤人。”
李瑟冷冷地推開她,鄙夷地道:“妳連我的乖香兒的壹絲柔發也配不上,我的親親香君是沒妳好看,可是我最最愛她。妳懂什麽是無私的付出嗎?妳懂的什麽是愛嗎?妳懂得仁者無敵的道理嗎?妳連和她比的資格也沒有,請不要再侮辱她善良的如同仙女的仙心了。”
可能李瑟說的話太狠毒,也太深奧了,冷如雪呆呆的任李瑟離開。良久,李瑟才聽到壹聲撕心裂肺的哭聲。
李瑟跌跌撞撞地回到住處,不清等三人連忙迎上。
李瑟對他們三人的感覺,愛、恨、怒、罵、打、殺等種種情感都不適用,李瑟唯壹的想法就是:“我不該和妳們出生在同壹世界,請妳們放過我吧!”
三人見了李瑟,恭恭敬敬對李瑟獻媚,那種渾然天成的樣子,令李瑟心想:“他們真是天才,對,絕對是天才。”
只聽他們道:“先生,您可辛苦了,不過再辛苦也還有緊要的事情麻煩您。有很多大商人都要來拜見您,要和您做生意呢!您老真是高深莫測,壹下子就在杭州打開名聲,還和官府結交了。知府大人親自來拜見,聽得先生是和天山小仙女幽會去了,不僅沒生氣,還大贊您老有魅力呢!您老見不見那些人啊?”
李瑟理也不理他們--他們說的話,李瑟不懂,因為他根本就沒聽見。李瑟只想要見他的乖香君,只有在她懷裏,李瑟才能感到自己活著。
三個家夥看李瑟不說話,就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
“哇,先生,您真是有魄力、有眼光啊!您壹定是認為自己開錢莊,自己賺錢,比和人合夥好多了,所以不見那些商人,是不是這樣?”
“啊!真沒想到啊!先生竟然是這麽想的。真是深不可測啊!這個主意真是令人頓開茅塞啊!真是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他們的話,李瑟壹句也沒聽見。
到了門口,李瑟呆呆的站住了,然後回頭對他們說:“我其實是刀君,我不管妳們知不知道,我只正式地告訴妳們壹次……”
三個家夥還沒等李瑟說完,就激動地道:“啊!先生還是刀君啊!難怪,難怪啊!妳莫非是傳英大……大俠……”
說完激動地要跪下。
李瑟氣得要死,如果他還有力氣的話,壹定痛扁他們壹頓。
李瑟有氣無力地道:“他是我師父,我是現任刀君。妳們這幫混蛋!我不管妳們以後怎麽樣,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妳們,明天我就要和香兒回家去,至於天山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妳們做好和天山分裂的準備吧!”
說完就扭頭而去,再也不理他們了。
他們是忠是奸,是聰明還是傻瓜,李瑟沒興趣了解,更不想了解。
不過,那三個家夥的聲音還是隱約傳入李瑟的耳朵:“啊!先生的身份真是變化多端啊!想法更是意義深遠,思維如天馬行空,我們這次壹定要好好體會,認真照做……”
李瑟壹進屋,古香君就迎了上來,李瑟再無力氣,壹下子癱在她的懷裏,只有這刻,李瑟才有心安的感覺,才覺得自己活著。
古香君和李瑟在壹起已久,立刻就知道李瑟受了折磨和刺激,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她什麽也不問,只是溫柔地摸著李瑟的頭發,微笑著什麽也不說。
李瑟道:“好老婆,能抱著我睡會嗎?”
古香君嬌笑道:“調皮,這可是白天啊!”
李瑟躺在古香君懷裏的時候,渾身疼痛欲裂,可是腦裏卻清醒無比,小時候的壹點壹滴都清楚的出現在腦海中。
李瑟悲傷無比,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更是心痛,思潮泉湧。
“我活著到底有什麽意義呢?昨天為了活命,我用卑鄙的手段征服了壹個女人。我可以這麽辯解,說如果不征服她,她就會淪落魔道、慘殺生靈。但我騙不了我自己,我知道那時只是想著要怎麽活下去,和什麽拯救生靈、什麽江湖大勢完全無關。”
“小的時候受師父影響而立誌要進軍仙道,雖然師父沒刻意要求我,可是那無聲的影響是巨大的。然而我甫入江湖,就誌向破滅,接下來的行事,說到底,是被那三個家夥玩弄於股掌之上,不管他們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做的事情全是他們想的、希望的。”
“我迷失了自己。我的生活是什麽,我自己知道嗎?我不知道,我想不再卷進江湖,可是我的老婆是華山掌門的千金,除非休了她,否則我就壹輩子也休想擺脫和華山的關系。”
“我以前那麽傻,其實是逃避,我自己沒有了仙道夢,我就不正視現實了,處處得過且過,做事情也沒有什麽原則,自從那晚強奸香君開始,我就是個沒原則的卑鄙小人了。要真是刀君的話,就是死,也要堅守道義的。男子大丈夫,怎麽能因為落魄了,就行為卑鄙呢?我的修為還太淺啊!”
“我老是這樣,做完了事情,過後才知道反省、知道後悔,香君的事情是這樣,冷如雪的事情也是這樣。可笑我還以刀君自居,其實刀君怎麽會這樣?唉!真是丟盡了師父的臉,香君嫁給我,更是委屈了她。”
想到這裏,李瑟滿懷歉意地摟著古香君道:“老婆,我愛妳,可是卻沒好好的照顧妳,老是委屈妳。”
古香君滿面通紅,道:“李郎,妳別胡思亂想了,休息壹會吧!妳看妳,臉色多不好。乖,好好睡覺,明天就好了。”
李瑟喃喃道:“明天,明天,我的明天在哪裏?”
古香君大驚,顫聲道:“好老公,妳快別亂想了,香兒求妳了,還不行嗎?”
李瑟呆呆的道:“外面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明天我們就回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