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艷劍影

獵槍

武俠玄幻

杭州城自古有名。這裏不但風景優美,人傑地靈,經濟也極其繁榮,在東南沿海壹帶,也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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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四章 決定

魔艷劍影 by 獵槍

2020-3-19 20:11

春圓的臉在小牛的臉上磨擦著,柔聲問道:“咱倆分開的這些日子,妳有沒有想我呀?”小牛聽了回答道:“有呀,經常想起妳呢。”而心裏卻說道:‘真的對不住了,我差點想不起妳了。身邊優秀的女孩子太多了,就輪不到妳了。’春圓又問道:“那妳怎麽想的?”

小牛回答道:“還能怎麽想?當然是用心想了。哦,妳不是說要離開梅老板,離開了沒有?”春圓嘆了幾口氣,說道:“別提了,我壹說要離開他,把他氣得眼珠子瞪溜圓,還說要殺了我呢,嚇得我不敢再提了。”

小牛安慰道:“這事是急不來的,慢慢來吧,以後再等機會。萬壹惹怒了他,他真要了妳的命,妳可慘了。”

春圓靠小牛靠得好緊,香氣撲了小牛全身,小牛心說:‘如果這不是在車上,而是在野外,或者是沒有人打擾的床上,嘿嘿,那該多爽呀,可以為所欲為了。’春圓說道:“他再兇,我也不怕他,我知道妳的本事比他要大得多。他要是敢欺侮我的話,我就找妳對付他。”

小牛笑了笑,說道:“他才是妳正宗的老公。”春圓糾正道:“那是表面,在我心目中妳才是我第壹老公。我永遠也忘不了妳對我做的那些事。妳的手好有力,家夥好粗,快要了命了。在妳的沖擊下,我都要瘋狂了。”春圓在小牛耳邊忘情地說著,聽得小牛充滿了驕傲感,壹只手沖動地在她的奶子上推來按去的,百摸不厭。

春圓的呼吸都加快了,嘴上膩聲道:“妳真壞死了,摸得我下邊都流水了。唉,又不能盡情地爽壹下,真是命苦呀。幸好那老家夥病了,最好壹命嗚呼才好。”

小牛壹邊感受著奶子的豐滿跟挺拔,壹邊問道:“他怎麽了?得了絕癥嗎?”春圓回答道:“前幾天他做了壹筆買賣,不想賠了壹大筆錢,他氣得壹下子病倒了。那幾個女人正照顧他呢。”

小牛哦了壹聲,然後說道:“他病倒了在家,妳還有心情出來玩?萬壹他死掉了,妳連最後壹眼都看不到。”

春圓堅決地說道:“在我的心裏,只有妳才是我的最愛。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我只喜歡妳。妳要是以後不要我,我就死給妳看。”小牛聽了直皺眉頭,心說:‘這些姑娘以後如果真的聚在壹起,不知道會怎麽樣吶。其他人都好說,這個七姨太只怕為大家所不容吶。’但這個時候也只好走壹步算壹步了。

春圓說道:“快到了,再親我壹頓吧!”小牛聽話,摟住她沒命地親了起來,親完紅唇舔舌頭,兩只手在她的全身亂摸,又是屁股又是奶,摸得二人都興高采烈,小牛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來個真正銷魂,把她的小洞幹腫了才過癮。小牛臨下車時,春圓囑咐道:“記住呀,三天之內,得來看我,不然有妳好看的。”小牛點點頭。等小牛下了車,她在車上很大方地說道:“魏公子,走好呀,改天見。”說罷,坐車去了。

小牛望著馬車消失在黑暗之中,心說:‘這個女人倒挺會說話,也夠多情的了,可多情得令我受不了。以後還不知道怎麽了結這壹段孽緣。只好走壹步算壹步了。’壹進大門,沒到客廳門外,小牛聽到了繼母的聲音,就問了旁邊過來的仆人:“太太跟誰說話呢?”仆人回答道:“太太正跟媒婆說話呢。”

小牛看看客廳,說道:“怎麽我聽著裏面人好像不少,不像只兩個人。”仆人回答道:“壹共是三個媒婆跟太太說話呢。”小牛哦了壹聲,說道:“哪來這麽多媒婆,都是為小姐說親的?”仆人又說道:“小姐的候選人有三個,所以才有三個媒婆。小姐給了這三家十天的期限,十天到了,這三家都是來答復的。”小牛這才明白怎麽回事,就問道:“那小姐決定嫁給哪壹家了嗎?”說著話,小牛的心跳都加快了,有壹種危機感。

仆人笑了,說道:“大少爺,這種事可不是小人能知道的。”小牛聽了也笑了,說道:“妳去忙妳的吧。”再瞧了瞧客廳,真想推門進去,將她們全部攆走。但他並沒有那麽做,那樣只會得罪人,還會惹得小袖不高興。這事壹定要三思,這就去問小袖的決定。

小牛跑到後院,想先去問候老爸,但老爸屋裏靜悄悄的,已經睡了,旁邊丫鬟伺候著,他就出來了,門口碰到甜妞,甜妞問道:“小牛哥,妳整整出去壹天,吃東西了沒有?”

小牛回答道:“我吃過了,妳們呢?”

甜妞說道:“我們也吃過了。”

小牛又問道:“那妳這是幹什麽去?”

甜妞回答道:“我要到廚房去看看,太太這幾天要我負責廚房的事,讓我管理家裏吃飯的事。”

小牛哈哈壹笑,說道:“小袖呢?”

甜妞微笑道:“小袖在她房裏發悶呢。”

小牛問道:“怎麽回事?”

甜妞說道:“妳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說著話,朝小牛壹笑,就奔廚房去了。小牛心說:‘小袖的決定很難下嗎?我看看她去,也幫她個忙。無論如何,我要將她的好事給攪黃,以免有後患。’他到了小袖的門前敲了幾下,裏面問道:“誰呀?”正是小袖,聲音充滿急躁跟煩悶。

小牛推門進去,說道:“做什麽呢?”只見小袖正寫著字呢,這回可不像上回寫的是端莊的正楷,這回是狂草體。小袖站在桌旁,玉臂疾揮,黑色的線條連綿不絕,如蛇跳紙上,如龍騰四海。小牛誇道:“妹子要當書法家了。”小袖突然停筆,將面前的紙團了團,就拋到地上,嘴裏說道:“又寫錯了。”小牛見地上大大小小地散著許多紙團。

小牛好奇地打開了壹些紙團,想知道她寫的什麽內容,壹看好嘛,不是愁,就是淚,再就是苦的。什麽“飛紅萬點愁如海”,“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苦海無邊”,“人生長恨水長東”等等。

小牛見她這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小袖放下筆,大聲道:“哥哥,妹妹我都煩死了,妳還笑得出來。”

小牛問道:“有什麽好煩的呢?說出來,我給妳拿主意。”小袖往旁邊的椅子上壹坐,說道:“妳沒看到嗎?那三家媒婆都在前廳裏等我回話呢。”小牛也坐到椅子上,說道:“那妳就表個態就是了,想嫁哪個嫁哪個,想趕哪個趕哪個。這有什麽好為難的。”

小袖唉了壹聲,嗔道:“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事情沒有發生在妳身上,妳當然不怕了。”

小牛哈哈地幹笑了幾聲,說道:“如果換了我,這事可好處理了。只是我沒有那麽好運氣呀。”

小袖睜圓了美目,問道:“如果換了妳,妳怎麽處理?”小牛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如果三個美女家的媒婆坐在外邊等回話,我壹定會說,既然有三個美女都想嫁給我,那麽就都進門吧,我會對她們壹視同仁,讓她們三個都得到幸福的。”

小袖聽了忍不住笑了,說道:“我說的是我,有三個男人要娶我呢?我總不能說我同時嫁他們三個吧。”

小牛瞇著眼睛笑道:“可不是嘛。我妹妹是女孩子,不能嫁三個,只能嫁壹個。”小袖強調道:“少說廢話,快點說怎麽辦?”正說著話呢,仆人的聲音從外邊傳來:“小姐,太太又叫小人來問妳,怎麽回答她們呢?”

小袖焦急地說道:“妳去告訴太太,再過壹盞茶的功夫,我就有主意了。”仆人為難地說道:“小姐,這話妳都說了三遍了,人家媒婆喝茶喝得肚子都大了。”

小袖火了,站起來叫道:“哪來這麽多啰嗦,我讓妳去說,妳就這麽說。”外邊的仆人唉了壹聲,不情願地離開了。可以想見,他又要兩頭受氣了。他已經不知道跑過多少冤枉路了。

小牛問道:“小袖,妳到底想怎麽辦?”

小袖想了壹會兒,說道:“我不知道怎麽辦。”小牛又問道:“要我幫忙嗎?”小袖急道:“要呀,要呀,妳給我拿個主意吧?”小牛說道:“爸媽怎麽說?”小袖唉了壹聲,說道:“事到如今,爸媽也不管了,讓我自己拿主意。可事到臨頭,我還是沒有主意。”

小牛問道:“那妳聽我的嗎?”

小袖想了想,說道:“我聽妳的。”她壹臉的愁苦。

小牛聽了心花怒放,心說:‘妳既然把決定權交給我了,我還用客氣嗎?’接著,小牛叫道:“仆人進來。”

剛才那個仆人在附近答應壹聲,轉眼就跑進屋來。原來他根本沒有走遠,因為討不到答復,去了也是挨罵。這回壹聽少爺聲音,樂得差點跳起來。他向來知道少爺是有主意的人。

小牛指指前廳方向,說道:“妳去告訴太太,就說小姐不同意嫁給這三家中任何壹家,讓她們都回去吧。”

仆人看了看小袖。小袖叫道:“哥哥,怎麽可以這樣呢?”小牛直視著她,問道:“那妳說怎麽辦呢?”小袖跺著腳說不出話來。趁此機會,小牛朝仆人壹努嘴,說道:“去吧,就照我說的講好了。”

仆人哎了壹聲,撒腿就跑,生怕再有什麽變故。仆人壹跑,小袖將房門壹關,然後哇地壹聲哭了起來。這壹哭竟把小牛給嚇楞了。

小牛問道:“小袖,妳哭什麽呀?”壹見她捂臉哭泣的樣子,小牛有點心疼,想開導壹下她。

這壹問小袖哭得更傷心,聲音更大了。小牛輕撫壹下她抽動的肩膀,說道:“小袖,問題都解決了,妳該高興才是呀。”

這壹碰不要緊,小袖幹脆直起腰,壹轉頭投入小牛的懷抱裏嗚嗚哭起來。哭得小牛手足無措,楞了楞之後,才抱住她的腰,任她哭個痛快。

小袖的腰肢很柔軟,又很結實。小牛摟著她的腰,感受著她的肉體的溫暖,而身上的清香也壹縷縷地鉆進小牛的鼻裏。可惜的是,小丫頭哭個不停,令小牛實在沒法子靜下心來感受他的肉體的美好。

小牛在她的耳邊勸道:“好了,別哭了,有什麽話妳盡管說,就是別哭。”小袖的聲音小了壹點。

小牛接著說道:“還有呀,不要抱我抱得這麽緊了,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了。”說著話,小牛的兩手在小袖的後背輕撫著。他直想往下摸去,在她的圓屁股上握上幾把,試試她的屁股滋味如何。但他可沒敢那麽做。如此相擁,還算在合理的範圍內,如果手移到那裏,只怕小袖就會跟他翻臉的,壹定得冷靜,切不可因小失大。

小袖停止了哭聲,又放開小牛,不好意思地背過臉去,不想讓小牛看見她的羞紅且淚痕斑斑的臉。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妹妹呀,妳先冷靜壹下,等明天我再跟妳細談。”說著話要往往走。

小袖哼道:“都怪妳不好,快走吧。我有點恨妳了。”小牛轉過頭來,問道:“我可是壹切都為妳好,妳不感激我反而埋怨我了呢?我可是好心好意幫妳的。”小袖不滿地說道:“幫什麽幫呀,幫得連壹個娶我的都沒有了,我的損失大了。如果以後找不到更好的,或者不如這三人的,我可跟妳算賬了。”小牛哈哈壹笑,說道:“憑我妹妹的人才,找什麽樣的男人找不起呀?就算是嫁個太子,我看也是夠格的。”

小袖撲哧壹聲笑了,回頭嗔道:“妳就會胡說八道,快走妳的吧。甜妞姐以後嫁給了妳,可有得受了。”

小牛看了壹眼她含笑帶淚的俏臉,說了聲:“早點休息,做個好夢。”然後就緩步出門了。

壹出門,只見壹幫仆人跟甜妞都站在外面,小牛對那幫人擺擺手,說道:“都傻站那兒幹什麽呢?還不幹妳們自己的事去。”這些仆人答應壹聲,都各自散去了。甜妞也想走,小牛壹招手,說道:“甜妞,妳別走呀。我回來之後,咱們還沒有好好敘敘舊昵。”

甜妞羞澀地說道:“我還有事沒做呢,我得去廚房。”小牛壹把拉住她,說道:“那些事什麽時候做都行。”說著話,不由分說地將甜妞給拉到自己屋裏去了。

甜妞被小牛按坐到床邊的壹把椅子上,而小牛坐到了床上,美滋滋地翹起了二郎腿,還哼起了小曲。

甜妞問道:“小牛哥,有什麽高興的?”

小牛壹笑,說道:“我自然是高興了。我回家見到了親人,見到了妳,自然高興得睡不著覺。”甜妞也笑了,說道:“小牛哥,這回回來,以後就不走了吧?”小牛搖頭道:“我倒是想不走了,可我哪能這麽做呢?我剛開始學藝,不能半途而廢的。難道妳希望我壹天到晚地守著老婆過壹輩子嗎?”甜妞想了想說道:“我是壹個來自鄉下的姑娘,我什麽都不懂。在我們鄉下男人除了幹活兒就是守著老婆過日子的。以後,我要是嫁給妳了,我也希望能經常見到妳的。”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等我學好了本事,完成了自己的心願,我就會娶妳,然後咱們快活地過日子。”

甜妞眨動著美目,問道:“小牛哥,妳都有什麽心願呢?”小牛沈吟地說道:“很多很多呀,我就不跟妳說了,跟妳說妳該著急了。”而心裏卻說:‘我的第壹個心願就是學好本事,第二個心願就是將我喜歡的美女都弄到手,讓她們天天陪我快樂。其中斷不可少了壹個人就是月影。可她已經有主了,要怎麽將她從那家夥手裏搶過來,還真得費點腦筋呢。’甜妞很乖巧,也沒有多問,她望著小牛說道:“妳是挺高興的,可小袖看來壹點都不高興。我剛才正想進屋,就聽到她的哭聲了。”

小牛連連嘆息道:“哭得那個傷心勁兒呀,真叫人受不了。妳瞧瞧,把我身上都弄濕了,好像我這衣服是她的手帕似的。”

甜妞看了看他的胸前,是濕了壹部分,也沒好仔細問是怎麽濕到他身上的。她是壹個沒有心眼的姑娘。她說道:“她為什麽要哭呢?”小牛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因為我替她做主把那三門親事都辭掉了。”甜妞說道:“這我都知道了。剛才我到前廳去看,仆人把妳的意思告訴太太之後,太太跟那三個媒婆壹說,媒婆們都不高興了,都想跟太太理論壹番的。太太笑呵呵地把她們都打發走了。只是太太聽說這主意是妳出的,就嘆了幾口氣。”小牛問道:“為什麽要嘆氣?怕小袖嫁不出去?”甜妞搖頭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估計是覺得意外吧。太太可能原本以為小袖總能從中選出壹個如意郎君來的,想不到都給拒絕了。”小牛嘿嘿笑了幾聲,說道:“有什麽好想不通的?我是想給小袖找更好的郎君,讓她毫不猶豫地想嫁給他。”

甜妞點點頭,說道:“真希望小袖妹妹能找到壹個好男人。”小牛壹把拉住她的手,說道:“最起碼也得趕上我壹半吧。不然的話,怎麽配得上小袖呢。”心裏卻說:“這個妹妹我定下了,誰也不準跟我搶。”甜妞含羞地任他拉著手,美目白了他壹眼,說道:“妳很好嗎?妳哪方面比較出色呢?”

小牛嘿嘿笑道:“我出色的地方太多了,比如說吧,我頭腦聰明,壹般人都趕不上,我誌向遠大,壹般人都不如我,還有……”甜妞聽他信口胡吹,就笑道:“還有嘴皮子功夫了得,壹般人更是趕不上,更重要的是臉皮厚,妳要是敢稱天下第二,沒人敢當天下第壹呀。”小牛聽了不但不怪她,反而哈哈地笑了起來。他覺得甜妞的話對極了,都說道自己的心坎裏了。臉皮厚,嘴皮子好,這是男人獲得成功的兩樣法寶。

但是為了面子著想,小牛還是說:“目前我的優點不算多,等我以後練好本事了。那時候我會讓妳刮目相看的。”

甜妞微笑道:“那我可要等著看了。”說完這話之後,甜妞推開小牛的手,站起來說道:“小牛哥,我得回去了,天都晚了,待久了不好。”小牛嘿嘿壹笑,說道:“我看不如妳就睡我屋裏吧,咱們倆壹塊兒睡,妳說那有多快活呀。”甜妞搖頭道:“那可不好,讓人知道了,我可就沒有臉見人了。”小牛瞇著眼睛說道:“那咱們就找個好機會,不讓人發現咱們,咱們再做那事好不好?”甜妞羞得低下頭,說道:“我不理妳了,我得回屋勸勸小袖去。她壹定還在傷心呢。”

壹聽這話,小牛也趕緊說道:“那好吧,妳就替我勸勸她,讓她看開點,心情好點。男人這世上不多的是嗎?”

甜妞推開門,回頭說道:“我會盡力勸她的。”小牛送她出去,眼見她進了小袖那屋,這才關門。小牛往床上壹倒,心說:‘今天總算沒有白過,既和郡主有了親密接觸,又讓小袖得到了解脫了。以後俺小牛的艷福壹定無邊吶。’壹時半會兒,他還沒有壹點睡意,於是起身收拾了壹下自己身上的零碎兒,心說:‘以後還用得著這些東西嗎?’他將那些東西都放在了床上,有蒙汗藥、迷香粉,有短刀、鑰匙等等,都是用來幹壞事的。他壹樣壹樣地看過,心說:‘以後可是有真本事的人了,只怕這些東西都該收起來,帶著它們就有失身份了。’這麽想著,他將那壹樣壹樣的東西找個地方收著,唯壹沒有收起來的是迷香。他將迷香粉裝入吹管裏,心說:‘真希望能再用它壹用,看著自己要幹的事在迷香中成功,那何嘗不是壹件快樂的事呢。’因為小牛以前經常用這東西,開始還自己屏住呼吸,或者含著解藥,可習慣之後,身體有了不受迷香之害的能力,就不必了。

他看著這件東西,想了好久的心事,都是以前學小毛賊幹的那些不光彩事。想到後來,小牛竟然笑了。

過了好久,他才熄燈睡覺。也不知道是因為喝酒,還是因為小袖的事,他竟然失眠了。連換了好幾種姿勢,都無法睡著。難受之余,他在黑暗中又擺弄起那迷香來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大約是三更半夜時分吧,小牛才有了壹點睡意。他手裏握著迷香的吹管,闔眼假寐,正欲睡去的時候,只聽壹聲響聲,接著又是斷斷續續的響聲。

什麽情況?小牛在黑暗中睜起眼睛,循聲望去。原來那聲音來自窗戶,是有人在撬自己的窗戶。

這是個盜賊。小牛立刻醒悟,他心說:‘這賊也太大膽子了,我還在屋裏呢他就敢進來,這還了得。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不知道俺魏小牛的厲害。’這麽想著,小牛就將迷香抄了起來。

當那人壹推窗戶,颼地跳了進來時,小牛猛地壹吹迷香,剎那間,整個屋子全是香氣。那人似乎有點遲鈍,舉著大刀壹類的兵器猛地向小牛砍來。小牛早有準備,在床上壹滾,砰地壹聲,那人砍了個空。趁這個機會,小牛便跳到了地上。

那人罵道:“妳姥姥的,妳還沒睡?”

小牛笑罵著回敬道:“妳他媽的,妳還活著?”那人氣得直哼哼,轉過身,瘋了似地掄刀就劈。在這黑暗中,看對方看得不夠清楚,只能看到壹個影子。相比之下,還是小牛占點便宜。畢竟是自己的房間,哪個角落都了如指掌。他利用自己的優勢,與敵人周旋著。

在黑暗中,他只敢躲閃著,不敢跟他過招。因為對方刀光閃閃,壹個拿不準,就會受傷,甚至要命,可不能拿生命開玩笑。

那人越砍越快,越砍越氣。小牛像猴子壹樣前竄後跳的。他只要騰出空來,就用語言刺激著對方:“瞧妳這個刀法,差勁極了,壹看就是三流的師父教的,壹點都不正規。”心裏卻說:‘這個家夥刀法還是可以的,唉,怎麽半天了,迷香還沒有發作呢?難道說那藥失效了嗎?’那人氣得肝都要裂了,大吼道:“今天不劈了妳這混蛋小子,老子就不是人。”那人的身法也是靈活之極,刀法也越來越有威力,小牛險象環生。

小牛繞著桌子轉圈,嘴裏還不老實:“妳說得對極了,妳本來就不是人,是個畜牲,不然的話,怎麽會半夜往人家裏跳呢?”那人罵道:“小崽子,要不是為了報仇,我才不會跳妳家窗子呢。”小牛問道:“我認識妳嗎?妳跟我有什麽仇?”那人不語,唰唰唰地連劈幾刀,差點將小牛給劈刀。情急之下,小牛身子壹矮,竟鉆到桌底下去了。

那人壹刀將桌子劈開兩半,嘴裏叫道:“我要叫妳變成跟桌子壹樣的下場。”小牛在地上像球壹樣壹滾,那人的刀就在地上砰砰砰連響,都劈了個空。

劈著劈著,那人的動作慢了下來。小牛心說:‘是迷香發生作用了。’因此心裏信心十足,打算好好玩玩他。

他雖然躲閃著,但壹點都不怕了。眼看著那人越來越慢,小牛發起威來,找了他壹個破綻,便將他壹腳踢倒在地。那人在地上打了幾滾,便就此不動了。連刀都脫手了。

小牛哈哈壹笑,點起蠟燭來。屋裏壹有了光明,壹切分外清楚了。屋裏的東西是桌碎椅翻,壹片狼藉。那人仰躺著,徹底老實了。

壹瞧那人,壹身的黑衣,又瘦又高,壹臉的兇相。小牛壹看那張臉,很快想起來了,這人就是白天偷人家包袱的那個。嘿嘿,難怪要找我報仇,我壞了他的好事呀。

可是就算是這樣吧,妳也太沖動了吧?要找我報仇也得摸清我的底細呀,像個楞頭青壹樣就傻乎乎地跳窗子進來,這不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嗎?正這個時候,房外壹片喧嚷,並有人敲門。小牛穿好衣服,以應付突如其來的情況。

“小牛,出了什麽事?”這是繼母的聲音。

“小牛哥,怎麽了?”這是甜妞跟小袖的聲音。還有壹些仆人也叫道:“大少爺,快開門吶。”

小牛笑了笑,說道:“跟人打了壹架,這家夥真是差勁兒,這麽不經打。這麽容易就趴下了。”說著話,將門給打開了。

繼母、小袖、甜妞還有壹幹仆人都進來了。他們壹看到地上的那黑衣人都大為吃驚,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

小牛吩咐道:“快拿繩子來,將這家夥捆得結實點。記得呀,多捆幾道繩子。這家夥可兇著呢。”早有仆人拿了繩子來,將盜賊捆成個大粽子。

小袖唧唧喳喳地問東問西,小牛就簡單地說了事情的經過。但他可沒有說自己用了手段,也沒有說自己躲閃得狼狽,只說自己如何神勇、如何機智、如何幹凈利索地將對方制服。

大家也聞到屋裏壹股香味,好在門窗都開著,藥力輕多了,並沒有倒下。這個時候,魏中寶也在壹個仆人的陪伴下過來了。他見到地上的黑衣人之後,用腳踢了兩下,待看清那人的臉後,哦了壹聲,向後退了幾步。小牛問道:“老爸,妳怎麽了?難道妳認識他嗎?”魏中寶又踢了那人兩腳,氣憤地說:“那天晚上打傷我的兩個人裏,他是其中之壹。奶奶的,終於落到咱們手裏,不能輕饒他,非打他個稀爛不可。”說著話,他慢騰騰地拾起刀來,想要拿那人試刀。

小牛連忙阻止,說道:“老爸呀,妳別把他給弄死了,我還要審審他呢。”魏中寶咧嘴怒道:“妳知道這個王八蛋打我時那個狠勁兒呀,害我現在全身還疼得厲害呢。”

小牛開導道:“等咱們審完了,再痛快地收拾他吧。”說著話,吩咐仆人拿涼水來,照著那人的臉上使勁壹潑。轉眼間,那人眼皮動了動,接著睜開眼睛,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被捆著。

小牛低著頭笑嘻嘻地看著他,說道:“快說,妳是哪裏人,姓什麽叫什麽?”說著話,小牛使勁兒踢了他兩腳。

那人哼了壹聲,說道:“臭小子,有種跟我明刀明槍地打壹場,暗算老子算什麽好漢。”小牛罵道:“妳現在是我的階下囚,我就是妳的主子。”接下來,小牛勸走了繼母跟兩位美女,自己跟老爸,還有壹些比較健壯的仆人在屋裏審問起來。

那人受了壹陣的皮肉之苦後,終於嘴松了,說自己就是流竄到杭州的盜賊,名叫呂風。今天搶錢時被小牛給破壞了,因此懷恨在心,來找小牛報復。魏中寶問道:“那天晚上,妳們打我是怎麽回事?我看不像是單純的搶錢。”呂風又挨了壹頓打之後,才說道:“那天晚上,我們打妳是受了別人的支使。”魏中寶壹驚,急問道:“是受誰的支使?不說老實話,我就割掉妳的舌頭。”呂風又挨了好幾頓打,這才說是受了梅老板的支使。魏中寶問道:“是哪個梅老板?”

呂風交代道:“就是棺材鋪的梅老板。”

魏中寶哦了壹聲,心說:‘我也沒有得罪他呀,他幹嘛跟我過不去呢?’小牛將老爸拉到壹邊,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心說:‘這不會跟我有什麽關系吧?’魏中寶想了壹會兒,才想起來。他說道:“可能是因為我最近無意中得罪過他,他才恨我吧。”

小牛問道:“妳做了什麽事得罪他了呢?”

魏中寶回答道:“前幾天有壹家三口都得了重病,眼看沒的治了,他們的親屬就到梅老板那裏定了棺材,打算辦理後事。結果我用咱們店裏的藥把那三口給救活了,這棺材就用不上了。”

小牛點著頭說道:“這就難怪人家要恨妳了。”魏中寶帶著回憶的神情說道:“還有呀,前壹個月吧,附近有壹個村子鬧瘟疫,妳媽動了善心,非叫我去免費治病去,結果救活了不少人,而梅老板準備好的那麽多棺材就少賣了不少。”

小牛感慨道:“難怪人家要打妳了。妳這不是壞人家的生意嘛。”魏中寶壹瞪眼,說道:“小子,妳老爸我是那麽沒有人味兒的家夥嗎?見死不救?”

小牛連忙說道:“救人沒有錯,換了我,我也壹定會救人的。”魏中寶說道:“梅老板的賬,咱們慢慢算吧。這家夥怎麽處理?送到官府去嗎?”小牛想了想,搖頭道:“不不不,他還有用處呢。”魏中寶恍然大悟地說:“哦,他那個同夥還沒有揪出來呢。”壹想到那矮胖子在自己的身上沒少招呼,就氣不打壹處來,上前又給那瘦子好幾腳。

小牛說道:“今天晚了,明天咱們接著審吧。不過這家夥可得看緊了,決不能讓他給跑了。”

魏中寶沈吟道:“這件事交給我吧。我保準他長著四條腿也無處可逃。”說著話吩咐仆人拖著那人,往外就走。

屋裏的小牛這時有點倦了,也沒有細問把人弄到哪裏。他關好門,上床上就睡著了。小牛睡了半夜好覺,第二天上午陪老爸接著審問瘦猴呂風,想從他的嘴裏得到那個同黨的下落。哪知道,呂風這家夥在涉及到同夥的藏身之處問題時,嘴硬得很,盡管被仆人們打得皮開肉綻,受了許多折磨,仍然不吭壹聲。這令小牛跟他老爸白白浪費時間,也令小牛多少對他產生了佩服之心。

小牛悄悄跟魏中寶商量:“老爸呀,看來這家夥還是硬骨頭,咱們就是這麽打死他,只怕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魏中寶怒氣沖沖,又束手無策,咬著牙說道:“那怎麽辦?難道這就交給官府去辦嗎?那些廢物,只怕抓不到那個胖子,還會把這個猴子給弄丟了。”魏中寶對官府的印象非常不好。

小牛想了壹會兒,說道:“暫時還是不交給官府的好。咱們休息壹下,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想出好辦法來。”

魏中寶此時也拿不出好主意來,因此也只有聽小牛的,於是,將瘦猴呂風又押了下去,爺倆各自去想辦法。小牛整個下午,就是悶在屋裏想辦法。後來到客棧去看郡主,郡主已經走了,聽客棧老板講,她留話給小牛,說她已經學會了堅強,不必擔心。她回家了。小牛悵然。

等到了掌燈時分,回家見老爸,魏中寶就問:“小牛,想出主意了沒有?”小牛長嘆數聲,搖頭道:“除了繼續加刑之外,我也沒有什麽好主意了。老爸妳呢?”

魏中寶冷酷地說道:“實在不行的話,就只有拿把刀,問壹聲,問他說不說。如果不說,就刺他壹刀。問壹聲,刺壹刀,在他死之前,他總會說的。”小牛聽了直笑,心說:‘這是什麽好辦法呀?只怕達不到目的,就把他給弄死,可就得不償失了。’小牛苦笑道:“老爸,這個辦法不好,咱們還是再商量吧。”吃晚飯的時候,壹家人坐在壹塊兒。小袖笑嘻嘻地問道:“小牛哥呀,審出個結果沒有?我們可都等著妳去抓賊呢。把另壹個也抓住,讓我們見識壹下妳的英雄本色。”小袖的語氣中充滿了調侃的味道。

小牛當然不會在小袖面前示弱了,順口說道:“快了,快了,再過兩天吧,我壹定會抓住那個同黨給老爸出氣。”

魏中寶壹聽,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兒子呀,如果妳能在兩天之內把那個胖子也抓住,老爸我就佩服妳。將來我百年之後,我就會放心地將這個藥店交給妳。”小牛心中不以為然,心說:‘這個藥鋪妳當成寶,俺小牛可不大在乎。’但在關系到面子之時,小牛當然不會讓他失望,說道:“我壹定在兩天之內抓到那個胖子,不然的話,我就不是妳兒子。”

甜妞提醒道:“小牛哥,說話可得註意呀。”小袖拍手笑道:“好哇,好哇。我可就當真了。如果到時候妳抓不到那個胖子的話,我要老爸不認妳這個兒子。”說著向小牛示威似的壹笑。

繼母看著小牛,平靜地說:“小牛,不要亂說話呀,這麽多人聽著呢。”事到如今,小牛也不能打退堂鼓了,說道:“我壹定會盡力而為的。”小袖再度拍掌道:“好呀,好呀,就兩天的時間,妳可得抓緊了。”魏中寶到底心疼小牛,說道:“也不用那麽急的,就是五天抓到也行。”小袖搖頭道:“不,不,就兩天時間。超過兩天那就不是英雄本色,而是狗熊本色了。”

繼母瞪了小袖壹眼,訓道:“別跟妳哥哥這麽說話,多沒有禮貌。”小袖脆生生地說道:“那是他自己說的,我可沒有說呀。我說得對吧?哥哥。”小牛點了點頭,說道:“對、對、對,就兩天的時間,我壹定抓住他。”說完話,小牛甩開腮幫子,猛吃東西不說話,心裏暗暗發愁。

吃過晚飯回到房裏,他尋思著怎麽讓瘦猴開口,怎麽抓到那個胖子。我總不會笨得真要拿壹把刀子給瘦猴子割肉,以殘酷的方法逼出結果來吧?只怕逼不出。

他在屋裏坐臥不安,想破了頭也沒有什麽好主意。這時,他突然想到月影,他心說:‘如果月影在身邊的話,她壹定有辦法。還有師娘,她要是辦這件事,肯定也會輕而易舉地達到目的。我小牛這是怎麽了呢?難道我壹下子就成了笨豬嗎?我平時自誇機靈,怎麽現在壹籌莫展了呢?’小牛推開窗子,夜風吹入,屋裏空氣壹新。天上已經繁星點點了,四面的人聲也越來越少。小牛想不到法子,就索性不再亂想了。壹見到這黑夜,他突然想起了七姨太春圓。她昨天跟我說過,讓我三天之內必須去看她,不然要我好看。今晚我沒有什麽事,不如去會會她,也好盡情地玩玩她,有好些日子沒玩她的肉體了,想必是更迷人了吧。

想到春圓肉體的迷人之處,小牛立刻“火冒三丈”,褲襠裏的家夥壹跳壹跳的,大有沖鋒陷陣之意。回想跟她以前的纏綿,小牛呼吸都急促了。對,就這麽辦。現在天色還早著,怎麽也得近半夜時才能去呀,去早了也不能辦事。壹想到今晚有洞插了,小牛心裏如春風吹拂,說不出的快意跟舒適,只盼著時間能過得快點。

他又想到,我順便也可以從春圓那了解壹下梅閻王的情況。也許從她的嘴裏能得到壹些有用的情報,備不住因此能抓住那個胖子也說不準呢。

小牛越想越高興,越想越快活,臉上的愁容壹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紅光,像是在路上撿到黃金,又像是要當新郎倌了似的。

不久,全家人都熄燈安歇了。小牛也吹了燈,就在黑暗中坐著,約莫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換了套深色衣服,將自己平時使用的東西也放在身上,以防萬壹。

準備好了,小牛出了房,從後墻躍出,迅速地在街上快行。這個時候路上人已經很少了。這麽晚了,誰會在街上亂逛呢?

他家離梅閻王家不算遠,只隔了幾條街。小牛當然不能從正門進入,那是客人和主人走的,像他這樣的夜行者只能跳墻了,跟賊沒什麽兩樣。不同的是,賊奔的是財物,而他奔的是女人。

他很老練地跳進梅府的院子裏,這是七姨太春圓的地方。因為她是梅老板的愛妾,是梅閻王的女人中最得寵的,因此她有自己的獨立院落跟房子。

小牛觀察了壹下動靜,只見房裏還亮著燈,看來沒有睡。他不敢直接去敲門,而是繞到後窗下,觀察情況。他靠到房子的墻上聽了壹會兒,裏邊並沒有說話聲,只是偶爾有幾聲嘆息。小牛心說:‘這麽晚了,她怎麽還不睡?莫非是等我嗎?’小牛想到這個問題,心裏癢癢的,又十分得意。他又聽了壹會兒,確認屋裏沒有第二個人,便以指捅破窗紙,沿著這壹個指尖大的小洞向裏張望。

他看到了,春圓側臥在床上,美目睜得大大的,像在想著什麽心事。她從被窩裏露出半截身子來,那烏黑的秀發,跟光光的肩膀及胳膊令人想入非非。也不知道她裏面有沒有穿衣服。

小牛眼珠轉動,確定屋裏沒有人了,這才決定進去。他先是學了壹聲貓叫,春圓沒註意。等他再叫兩聲時,春圓罵道:“誰家的野貓到這裏來叫春了,快點滾回去。惹怒了姑奶奶我,就把妳剁了烤串吃。”

小牛壹聽撲哧笑了。春圓聽到他的聲音,騰地坐了起來,壹臉的喜悅,面朝窗子,輕聲問道:“是妳來了嗎?”

小牛怪聲怪氣地說道:“難道除了我之外,妳還有別的相好嗎?”春圓笑道:“那可就多了,妳都排不上號。”說著話,春圓下了地,穿上鞋,打開窗子,小牛便野貓壹樣竄了進來。

小牛剛壹落地,春圓就將他壹把摟住了,哼聲道:“妳要是不按我說的辦,我就恨妳壹輩子,讓死家夥跟妳玩命去。”

春圓穿得很少,上邊小肚兜,下邊薄紗褲,露在外面的嫩肉可不少呢,雙方這麽肉體相貼,磨來磨去,分外刺激人。

小牛為之口幹舌燥,說道:“春圓呀,別說這些難聽的話,我想聽妳說好聽的。比如說好爽呀,好大呀,妳要爽死了什麽的。”春圓在小牛的身上掐了壹把,嗔道:“想讓我說好聽的,妳也得有好的表現才是呀。今晚妳要是不把我弄舒服了,我就不放妳走。”說著話,春圓像押解犯人壹樣,將小牛給押到床邊。

小牛見她壹臉的沖動,自己也躍躍欲試。他知道考驗自己的時候到了。今晚自己壹定要鼓足幹勁兒,操她壹個人仰馬翻。不把她弄舒服了,她在心裏也會看不起我的。

小牛下定決心,要為男人爭光添彩。因此小牛並沒有直接鉆到被窩裏去,就往床邊壹坐,等著春圓伺候他了。他首先想試試春圓的口技。好些天不見,她又有了進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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