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4)毒藥

小牛穿著新衣服，跟著大師兄周慶海去見師娘。師娘住在後院，這時到了前廳。師娘坐在昨天那把太師椅子上，悠然地品著茶。她身著亮白的長裙，秀發高挽，明眸生輝，整個人象壹朵艷麗的桃花，令人心醉。她的旁邊仍是那四名丫環小心伺候著。師娘此時的樣子就象女王壹樣高貴。

師娘見二人進來了，向小牛微微壹笑，然後將丫環打發出屋，令二人坐下說話。

師娘首先問周慶海：“還記得昨天的話嗎？”

周慶海說道：“師娘指的是什麽？”

師娘提醒道：“我說讓小牛跟妳和我學藝。我不忙時，我來傳他，我忙時妳傳。等妳師父出關了，他也可以親自指點小牛的功夫了。”

周慶海回答道：“這個不成問題。只要師娘信任弟子，只要師娘不嫌弟子本事低微，弟子壹定竭盡全力去做這件事。”

師娘點點頭，說道：“很好很好，慶海呀，很多事情妳都沒有讓我失望，相信這壹回也是壹樣的。”接下來，師娘就問小牛：“冷不丁住在這裏，妳習慣嗎？”

小牛回答道：“挺好的，跟住在家裏差不多。只是空氣好像潮了點，不過我受得住。”

師娘嗯了壹聲，說道：“以後習慣就好了。以後有什麽事妳可以找妳的大師兄解決。如果他們解決不了的，就可以直接找我。只是我這壹天的事務太多了，有點忙不過來。幸好有慶海的協助，不然的話，這山上的事真要叫我吃不消了。”

小牛說道：“事情雖多，但在師娘的手裏，還不是跟玩壹樣嘛。師娘本事高強，是幹大事的人。”

師娘笑了笑，說道：“小孩子，嘴倒挺甜的。師娘我年紀越來越大了，精力有限，以後只想做點小事情了。那些大事留給妳們男人辦好了。”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只是弟子還很幼稚，幫不上什麽忙。”

師娘說道：“只要妳們這幫家夥不給我惹禍，捅漏子，我已經謝天謝天了。這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了。”

小牛表示道：“弟子入派之後，壹定會表現得老老實實的，聽師娘的話，跟著嶗山派走。”

師娘點了點頭，眼睛突然轉向周慶海，問道：“慶海呀，我昨天讓妳查的事怎麽樣了？可有結果了嗎？”

周慶海早有準備，立刻站起來回話道：“師娘呀，弟子細心地查過了，並沒有什麽結果。”

師娘哦了壹聲，說道：“妳辦事向來精明，這點小事還會查不明白嗎？”

周慶海回答道：“師娘呀，我昨天將那幾個守關的人關了起來，嚴加審訊，以為今早壹定會有結果的。誰知道壹大早的，守下人來告訴我，那四個人都死掉了。”

師娘哦了壹聲，問道：“好端端的，怎麽會死掉呢？不是妳下手太重，他們受不了吧？”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師娘呀，妳是了解弟子的。弟子審人，很少上刑的。盡量在溫和的氣氛中把事情辦妥了。對這幾個人，弟子更是格外小心的。弟子知道，這幾個人可是很重要的，我怎麽能隨便下狠手呢。”

師娘問道：“那他們是怎麽死的呢？”

周慶海說道：“是中毒而死的。”

師娘沈吟著說道：“他們身在牢裏，哪裏來的毒藥呢？”

周慶海回答道：“他們早就中毒了，中毒有兩天了。這是慢性毒藥，到今早才發作。”

師娘又問道：“是什麽毒藥，這毒藥又來源於何處，妳都查了嗎？”

周慶海說道：“弟子正在加緊調查呢。”

師娘嗯了壹聲，說道：“在我們嶗山上發生這麽大的事，倒是近年少有了。妳壹定給我查清楚，這幾個人究竟是因為什麽死的。讓我知道這殺人兇手是誰，我壹定嚴辦。”

周慶海瞧了小牛壹眼，說道：“師娘呀，弟子都有點不敢查了。”

師娘奇怪地問道：“為什麽？妳有什麽顧慮嗎？”

周慶海再度看了看小牛，說道：“師娘呀，弟子是顧慮重重呀，心中的為難不好跟妳說呀。”

師娘想了想，說道：“慶海呀，有什麽事我都給妳做主，妳只管放心幹吧。無論涉及到誰，我都會找他算帳。就算是親人，也不能跟他客氣。如果這次的事不能處理得當，我還怎麽當這個嶗山派的家呢？好了，妳去辦事吧，回頭我親自看看那幾個人的屍體。”

周慶海答應壹聲：“是”。給師娘行個禮，便轉身出去了。當屋裏只剩下小牛跟師娘時，小牛的臉上露出色色的笑容。

師娘站起來，瞪了小牛壹眼，說道：“小子，別嘻皮笑臉的。現在妳是嶗山弟子了，可不能再吊兒朗當的了。對我更得規矩壹點，我可是妳的師娘呀。”

小牛見屋裏沒有人，騰地站了起來，上前抓住師娘的玉手，笑道：“我當然知道妳是我的師娘了，妳是可以跟我睡覺的師娘。”

師娘推開他的手，裝作生氣似地說道：“以後說話壹定得註意點，走漏了風聲，我可保不了妳了。”

小牛認真地說道：“這個我清楚。對了，今天妳開始教我什麽呀？”

師娘望著精神抖擻的小牛，說道：“今天我教妳最基本的功夫。首先教妳背壹些口訣。背好這些口訣後，我再教妳如何運用。”

小牛驚喜地說道：“這樣我就能吐火，就能飛了嗎？”

師娘壹笑，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是很久以後的事。妳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背口訣。同時要鍛練體能，必須得將身體練得跟老虎壹樣，才能開始練本事。”

師娘說道：“我都想好了，每天下山去背水，運雜物，參加打鐵，打柴等活動。”

小牛哈哈壹笑，說道：“那我不成了山上的長工了嗎？”

師娘解釋道：“每個弟子都是從長工開始的。”

小牛問道：“這做工需要多久才能過關呢？”

師娘回答道：“這可不壹定呀。多則三年，少則壹年。那就看個人的體質跟能力了。”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啊呀，需要這麽久呀？我以為壹上山就學本事。壹年就成了呢。”

師娘笑了，說道：“學藝又不象做豆腐，那麽快就能學成的。”

小牛拉著師娘的手，說道：“要是象學習房中術那麽容易就好了。我那麽方面的本事可是壹流的。”

師娘聽了臉紅，推開小牛說道：“去去去，大白天的妳給我規矩點。”

小牛湊上來低聲說道：“師娘呀，咱們也該聚壹聚了吧？我都全身上火了。妳應該給我點艷福了吧？”

師娘柔聲道：“等找個好機會吧，現在可不行。我可害怕給人看見。”

小牛抱住她的腰，說道：“不行，不行，我都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要。不然的話，我要活不下去了。”

師娘拍拍他不老實的手，說道：“好了，好了，別鬧了。我會想辦法的。只是在山上辦事，可沒有那麽方便了。”

小牛嗯了壹聲，囑咐道：“師娘呀，我可等著妳呢。妳可別叫我等得太久呀。我會受不了的。”

師娘答應壹聲，說道：“好了，好了，現在妳可以回房去了。”

小牛不解地問道：“我也沒有什麽事做，我回去幹什麽呢？”

師娘回答道：“回去背口訣呀。不背好口訣，妳怎麽學習本事呢。”

小牛問道：“師娘呀，妳可不可以老實告訴我，得什麽時候才能開始學習法術呢？”

師娘回答道：“最快也得壹年以後吧。如果妳的天賦不行的話，時間還會更長壹些。”

小牛望著師娘，問道：“其他的弟子也要走這個過程嗎？”

師娘點頭道：“那是自然了，連我都不例外呢。”

小牛點點頭，說道：“看來我也要等壹年以後了。”

師娘提醒道：“小牛呀，欲速則不達。就算現在馬上教妳本事，妳也不會有什麽好成績的。”

師娘望了小牛壹眼，接著說道：“這就好比蓋壹所房子，如果地基沒有打好的話，這房子也不會結實的。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倒了。學藝也壹樣，基礎打不好，以後遇到的難題可就不多了。我可不想妳成為學藝的失敗者。”

小牛是個聰明人，這些簡單的道理沒有他不懂的。他深感自己的責任不小。他知道要想成為人上人，就得吃得苦中苦，因此小牛在心裏面已經下定決心，不打好根基，我決不學藝。

他跟師娘說道：“師娘，我壹切都聽妳的。我相信妳的安排是最合理的，對我最有利的。”

師娘壹笑，說道：“我知道妳是個乖孩子。只要妳聽我的話，我保妳以後會成為嶗山派中最強的弟子。如果妳喜歡的話，連掌門這個位子都有妳的份。”

小牛頑皮地壹笑，說道：“師娘呀，這個什麽掌門的位置，俺小牛可沒有興趣。俺小牛最大的興趣在妳身上。只要有妳陪在我身邊，別的東西我都不在乎了。”

師娘美目閃了閃，說道：“說得比唱得好聽，只怕見到別的美女就忘了師娘了。”

小牛正色地說道：“我對師娘可是真心的。”

師娘深情地望著他，說道：“我相信就是了。”說著話，掏出壹本小冊子來，囑咐他將上邊的口訣背好了。過幾天要考驗他呢。

小牛戀戀不舍得告別師娘，回到自己的院子，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想去找月影跟月琳，結果兩人都不在屋裏。壹打聽丫環，才知道二人都到前邊的廣場上去教徒了。

他想去看看熱鬧，但又改了主意。他心想自己目前什麽本事沒有，別去丟人了。於是，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裏背口訣。師娘交待的事，他不敢違背，認真地去背誦了。

這本小冊子並不厚，文字也不多，但句子挺拗口的，念著都別扭，更何況是背呢。小牛念了兩遍，就有點反感了。只是壹想到師娘的交待，再想到自己上山的目的，只好硬著頭皮死記硬背了。盡管不知道其中所雲，也還是堅持下來了。對他來說，這已經不容易了。他從小到大，很少這麽為難自己的。

中午時自有人送來午飯。小牛問送飯人看到月影跟月琳沒有。人家說不知道，小牛也就不再多言了。

吃罷飯，翻開小冊子，繼續用功。在他的努力下，漸漸地也能讀下去了。這味同嚼蠟的玩意也慢慢讀出了壹點滋味兒。

讀著讀著就倦了，小牛放好小冊子，往床上壹倒，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他做了壹個好夢，夢見自己抱著月影開心地笑著。笑著笑著，就覺得耳朵生疼的，終於把他給痛醒了。

當他睜開眼睛時，果然有人抓自己的耳朵。向那人壹看，卻是月琳。她的俏臉上正帶著捉弄人的笑意。

月琳使勁扭了壹下他的耳朵，才放開了，說道：“大白天的，不好好學習，在白日做夢呢？”

小牛揉了揉耳朵，說道：“妳扭得好痛呀，再使點勁兒，就把我的耳朵拉得跟豬耳朵壹樣長了。”

月琳嘻嘻壹笑，說道：“那不是更好嗎？我有免費的豬耳朵吃了。”

小牛陪她笑了壹陣兒，問道：“妳吃了東西沒有呀？”

月琳回答道：“我早就吃過了，來看看妳在幹什麽呢。”

小牛壹笑，說道：“還能幹什麽呀，在背口訣呀。是師娘反復交待的，不背熟兒沒法交差呀。”

月琳跟小牛並肩坐在床上。月琳說道：“妳可得背好了，以後學藝時常用的。如果背不好的話，師娘不會往下教妳的。”

小牛點頭道：“我知道了，我不會讓妳們失望的。”

月琳教訓道：“不止是不讓我們失望，更重要的是不讓妳自己失望呀。妳要是學不好，只怕哪個美女都會瞧不起妳的。作為壹個大男人，如果連女人的本事都不如，只怕不會有美女投懷送抱的。”

小牛哈哈壹笑，說道：“何止是沒有美女投懷送抱呀，只怕美女見了我都得斜視著我，拿我不當人吶。”

月琳哼了壹聲，說道：“妳知道就好。我可跟妳說好，妳要是不爭氣，不學好本事，連我都不理妳了。”

小牛信心十足地說道：“我會那麽糟糕嗎？我已經很努力了。不信的話，我給妳背口訣。”

月琳說道：“妳給我聽好了，我看妳認真了沒有。”

小牛心說，不拿出點實力來，人家不拿豆包當幹糧。於是，小牛就滔滔不絕地背起來，直背到壹半，便打住了。

月琳問道：“背得好好的，怎麽就停了呢？”

小牛回答道：“我只背到這兒，下邊的還沒有背呢。怎麽樣，我背得不算差吧。”

月琳點頭道：“這簡直是好極了，妳比我想像的要聰明得多了。妳可不要浪費了這麽好的天賦呀。只要妳肯努力，什麽事都能辦成的。什麽本事都能學到家的。”

聽到月琳的誇獎，小牛高興地拉住月琳的親了好幾口。月琳哼了兩聲，將手收了回來，說道：“別給點陽光就燦爛，我只是說了妳的優點。妳的缺點我還沒有提呢。”

小牛說道：“我的缺點妳不是全知道了嗎？”

月琳回答道：“我是說妳背口訣的缺點。”

小牛笑了笑，說道：“說來聽聽吧。”

月琳站起來，嚴肅地瞅著小牛，將他背誦過程中的壹些錯誤壹壹糾正過來。小牛聽了心悅誠服，說道：“江姐姐呀，妳不只是我的女人呀，妳還是我的老師呀。”

月琳也不客氣地說道：“我現在就是妳的老師。妳現在本事不如我，不過很快就會超過我的。等妳比我強了，可不準欺侮我呀。”

小牛爽朗地壹笑，說道：“我對女人向來只有愛，沒有‘欺侮’兩字。”

說了會兒話，月琳就要走了。小牛站起來拉住她，問道：“天色還早呢，妳急什麽呀？”

月琳回答道：“有壹個弟子還等著我授藝呢。我說過下午去的，不能失信。那樣可不好了。”

小牛點頭道：“那妳忙妳的好了。等忙完了，咱們再交流交流。妳在教那些弟子的同時，也不要忘了我這個新弟子才好。”

月琳微笑著揮揮手，才出去了。月琳壹走，屋裏又恢復了安靜。小牛又拿起那本小冊子‘啃’了起來。為了自己的雄心壯誌，為了美女的刮目相看，小牛想偷懶都不成。

他這下更用上心了，結果不錯，沒用多久，就把另壹半也背會了。他興高采烈的，真想找個人來聽聽自己的成績。正這個時候，師娘派丫環來找小牛，說是有事，讓他跟著去壹趟。

這回師娘沒有在前廳見他，而是讓人直接把他給領到後院去了。小牛這是頭壹回進後院。他的眼睛四面亂看著，其實也沒有看到什麽特別的，也都是房子，假山，道路，走廊什麽的。只是建築物比其他院的要好看得多。

過了兩道門，來到正中的大房子前，丫環告訴小牛，師娘正在練武廳呢。說著話，師娘向正門旁邊的門指了壹下，示意他進去。

小牛望著紅色的木門，猶豫了壹下，才推門進去了。壹進門，只見裏面寬敞亮堂，師娘正壹身紅色勁裝的在練武呢。見到小牛進來，便收了招。

師娘的這個打扮，使她看起來英氣逼人，跟壹身長裙的她判若兩人。而她的鼻尖上的汗珠又使她分外嬌艷。

這個大廳裏除了壹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地上的幾個蒲團之外，基本上也沒有什麽了。

小牛上前見過禮。師娘示意他坐在椅子上，說道：“小牛呀，知道我為什麽找妳來嗎？”

小牛茫然地搖頭道：“小牛不知道。”

師娘在小牛旁邊坐下，拿手帕擦擦汗，說道：“我找妳來是想告訴妳壹件事，剛才有外客來過，被我給打發走了。”

小牛問道：“什麽外客？與我有關嗎？”

師娘壹笑，端起茶碗來品了壹口，說道：“自然是有關的了。我告訴妳吧，來的不速之客是壹玄子跟他山上的壹個弟子，長得挺美的，叫朱雲芳的那個。朱雲芳還說她和妳認識，算得上朋友。”

小牛聽了壹楞，有點奇怪呀，朱雲芳不是找她的心上人去了嗎？怎麽會出現在我們嶗山呢？怎麽又跟她師叔在壹起呢？

小牛聽了說道：“我跟朱雲芳是壹般朋友，在我來嶗山的路上認識的。她的底細師娘想必知道吧。”

師娘點頭道：“大體上是知道的。她是金陵王的心愛的女兒，跟她的後媽壹起被稱為金陵兩大美女。”

小牛笑道：“師娘這不都清楚嘛，省得我多話了。”

師娘哼了哼，斜視著小牛問道：“那個郡主長得不錯呀，妳跟她在壹起，是不是著迷了？是不是看上她了？如果是的話，師娘我替妳找媒人說合去，妳看怎麽樣？”說著似笑非笑地瞅著小牛，看他有什麽反應。

小牛可不是傻瓜，知道師娘這是試探自己的，他當然不會上當。小牛壹笑，說道：“師娘呀，妳真的拿我當花心蘿蔔呀？我可不是壹個見壹個愛壹個的男人。我對感情可是很認真的。我跟她只是壹般的朋友，我怎麽會看上她呢？”

師娘追問道：“真的是壹般朋友？”這回師娘的臉上沒有了笑容。

小牛堅決表示道：“自然是最壹般的朋友了。人家是郡主，俺小牛只是壹個小混子，我可配不上人家。再說了，有了師娘之後，我對別的美女就不屑壹顧了。”

這話聽在師娘的耳朵裏，果然很奏效。師娘的臉上頓時有了笑容，說道：“我只是跟妳說著玩的，妳還真當真了？幸好妳沒有看上她。如果妳看上她的話，我也不會答應的。她有什麽好的？在我看來，她還比不上月琳呢。”

小牛立刻附和道：“那是自然了，咱們嶗山派的弟子都是千裏挑壹，萬裏挑壹的。這壹點大家都是知道的。”

師娘壹臉的春風，說道：“妳能明白這些，我也就不多跟妳廢話了。總之，我不希望妳跟這個什麽郡主走得那麽近。”

小牛表示道：“我只跟師娘走得近，跟別人都要保持距離的。”說著話，小牛走過來，象粘糕壹樣貼上來，又是摟脖子，又是摸胸的。小牛現在的技術相當了得，沒用幾下子，就把師娘弄得面紅耳赤，春心蕩漾，很渴望跟男人滾入火熱的纏綿了。

師娘被弄得舒服，幾乎要呻吟出聲了。這個時刻，小牛突然停手了。師娘半瞇的雙眸睜開，問道：“怎麽變成君子了？”雙臂纏住他的脖子不放。

小牛指指門外，顧慮重重地說道：“師娘呀，外面可全是眼睛呀。我可不希望有那麽多人都來聽聲音。”

師娘美美地壹笑，說道：“小牛呀，妳把我的火挑起來了，可不能不負責任呀。我的身子都是妳的。”

小牛擔心地說道：“難道咱們就在這裏行動嗎？”

師娘點頭道：“就在這裏好了。”她的俏臉紅得象蘋果，令人想咬上幾口。

小牛問道：“妳不怕嗎？”

師娘哼聲道：“我不怕，我是有準備的。”

小牛問道：“怎麽個準備呢？”

師娘嬌喘著說道：“快抱起我進裏屋。”

小牛哦了壹聲，將師娘打橫抱起。師娘全身都熱了，用香噴噴地身子故意磨擦著小牛的身體，使小牛口幹舌燥，心裏如蟲爬。

小牛咬牙忍著，抱起師娘尋找著裏屋門。眼睛瞅了半天，楞是沒有找到。那墻上是帶花紋的，都是壹個模樣，門在哪裏，壹片茫然。

師娘沒法子，只好指著方向，指揮著小牛。小牛這才找到入門。原來那門的痕跡雜在花紋裏，跟別處是統壹的，誰壹眼看去也分辨不出來。

小牛用腳頂開那扇門，裏邊是另壹個世界，是壹個漂亮的臥室。什麽臉盆，梳妝臺，櫃子，床什麽的，應有盡有。另外這裏幹幹凈凈的，清清爽爽的，好像每天都有人住的。

小牛將師娘抱到床前，放到床上，打量幾眼屋裏說道：“師娘呀，想不到這裏還另有秘密吶，是不是妳跟妳老公享樂用的。”

師娘雙臂枕在頭下，雙乳更為突出。師娘輕聲說道：“這屋子是我個人的。每天我都來練功，累了時，就進來休息。我從來不叫我老公進來的。妳是進這裏來的第壹個男人。”

小牛歡喜地說道：“這真是太好了，我真有福氣。”

師娘向小牛壹招手，說道：“妳的福氣是不錯，艷福還不淺呢。”

小牛明白師娘的意思，立刻響應她的號召。壹頭撲到師娘的身上，大嘴在她的臉上如蜻蜓點水般地親吻起來，兩只手象找東西壹樣摸索著。這兩路進攻弄得師娘癢癢的，鼻子喘息著，紅唇張開，噴著熱氣，象是要激動地跳起來。

師娘喘息地說道：“妳的本事越來越好了，可不準用在別人的身上啊。”

小牛壹邊忙活著，壹邊抽空回答道：“那還用說嘛，妳就是我的唯壹呀。除了妳還有誰呀。”

師娘諷刺道：“妳這是上墳不燒紙，糊弄鬼呢。妳當我不知道呀，妳的女人可不止我壹個的。”

小牛解釋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以後壹定規規矩矩的，只對妳壹個人好的。”

師娘哼著說道：“那是最好不過了，做不到可不行。”

小牛說道：“我會盡力的，不叫人失望。”說著話，小牛的舌頭象蛇壹樣伸出來，舔著師娘的紅唇。師娘很懂事，張開嘴，‘引狼入室’。於是二人便火辣辣地狂吻起來。

吻得唧唧連聲，吻得面部變形，快要透不過氣時，他們的嘴唇才松開。師娘斜視他壹眼，說道：“越來越有力氣了。”

小牛回應道：“壹會兒還有更有力氣的事讓妳體驗呢。”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師娘提醒道：“這裏不是客棧，咱們得速戰速決，真要是有人來找我辦事，那就不好辦了。”

小牛嗯了壹聲，只好放棄前奏，直奔主題了。他雙手如飛，給師娘脫起衣服來。他在脫的過程中，感覺師娘的身體象是壹只火爐壹樣，那麽熱的，令自己都要燃燒起來。

小牛壹見到師娘的裸體，呼吸都要停止了。師娘的身體是屬於豐滿型，極肉感的，從頭到腳，各處搭配得都很協調，象壹副優美的畫，象壹件精美的瓷器。當然了，更象壹座要爆發的火山。

她的皮膚好，乳房更好，象是兩只倒置的大腕，暗紅的奶頭閃著誘人的光輝。至於那小腹之下，更令男人欣喜若狂了。小牛很細心，發現那裏已經露珠盈盈了。

他將師娘的象牙般的大腿張開，那鮮嫩的花瓣已經張開，正呼喚著獵艷的男人來沖鋒陷陣呢。

小牛再看壹眼師娘的俏臉跟跟張合著的紅唇，以及紅唇間閃著白光的牙齒，再加上師娘此時的壹只手放在自己的絨毛上，壹只手移到豐乳上揉動，更叫小牛沖動得無加復加，那根好色的大棒子壹挺壹挺的，簡直要破褲而出，大顯雄風。

“來吧，占有我，來吧，狠狠地幹吧。這次之後，還不知道哪天再來呢。”師娘呻吟著說。她的聲音細若遊絲，又是那麽銷魂，配合著下邊的流水，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呢？

於是，小牛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自己。那只大棒子高高地翹起，象壹只大棒槌。師娘看得心神俱醉，忘情地說道：“簡直要是了命了，那麽粗，那麽大的。”

小牛得意地壹笑，說道：“我壹定會叫妳舒服得忘記了妳還有老公，忘記了女人還有羞恥感。”

師娘挑釁地說道：“妳來呀，妳來試試，讓我知道妳到底有沒有那個實力呀。”

小牛聽罷，立刻雄糾糾氣昂昂地挺槍過來了。師娘主動在張大雙腿，玉臂也纏過來。小牛趴在柔軟的肉體上，呼吸著師娘的香氣。

師娘急不可待，那裏已經流水成災了。師娘她握住棒子，對準自己的癢處。小牛猛地壹挺，便挺進半截。師娘壹皺眉道：“輕壹點，要了命呀。”

小牛嘿嘿笑道：“妳不是最喜歡這樣的嗎？”說著話，棒子往壹挺，便頂到師娘的花心深處了。

師娘爽快地呻吟幾聲，說道：“真好呀，又找回那種銷魂的感覺了。每回壹遇到這麽個東西，我才覺得自己是壹個女人呀。”

小牛笑道：“既然喜歡的話，就好好享受吧。”壹挺屁股，呼呼有聲地幹起來。每壹下都是長出長入，棒棒著力。幹得淫水飛濺，幹得氣勢恢宏。師娘壹邊歡叫著，壹邊舉高玉腿，纏住小牛的腰。大屁股配合著小牛的動作壹挺壹晃，偶爾還旋轉著。

在師娘享受的同時，小牛也挺舒服的。師娘的肉穴是會動的，壹緊壹松之間，弄得龜頭癢癢的，酸酸的，麻麻的，使小牛總想知道到底是什麽滋味兒，於是便時而輕，時而重，時而淺，時而深地動著。他象壹個好奇的孩子，在探索著壹個陌生的世界。

“真好，真好呀，我簡直要死掉了，又象在飛呢。”師娘壹邊跟小牛壹起動著，壹邊抒情著，壹點都不避諱自己的感受了。

小牛兩手握著師娘的大奶子揉個不止，肉棒子象打鐵壹樣打個不停。充分顯示出男人的雄風跟力量。在幹她的同時，不時以語言相戲，這更使師娘感到舒服，覺得小牛的確是自己的老公不能相比的。兩者相比，壹個天上，壹個地下，使她更在心裏愛戀小牛了。

在她最快活時，她歡喜地叫道：“小牛呀，妳真是我的克星，是我的寶貝，我的親漢子，我的好老公呀。”

小牛壹邊大力抽弄著，壹邊也歡呼道：“妳也是我的好情人，好女人，好老婆。我這壹輩子走哪裏都帶著妳。”那壹夾壹夾的溫暖跟濕潤，令小牛有點控制不住。

他深吸壹口氣，然後拼命地幹起來，幹得啪啪直響。師娘呼吸更快，動作更熱烈。小牛知道她快了，便加大力度，加大強度，提高速度，弄得師娘全身都顫抖起來，屁股使勁地挺著。

小牛又猛插幾下，師娘便高潮了。小牛知道今天不能打持久戰，便也知趣地再插幾十下之後，射出了自己的精華。

師娘緊緊抱住小牛，喘息著說道：“哦，好熱呀，好燙呀，簡直要把我給燙熟兒了。”

小牛笑了，說道：“最好妳給我生個兒子，長大後，學好本事，讓他當嶗山派的掌門。等以後誰說到嶗山派掌門的時候，我就可以很驕傲地說，嶗山派的掌門是我兒子。”

師娘輕聲笑了，令小牛躺在身邊，給他擦了擦汗，說道：“小牛呀，妳可不準占我老公的便宜呀。他可是現在的掌門，妳說掌門是妳兒子，這不是罵他嗎？”

小牛說道：“我罵他妳心疼了是不？”

師娘正色道：“以後可不準拿他開玩笑的。他好歹現在是妳師父了。妳明白這個道理吧？”

小牛說道：“我當然明白了。人家常說壹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妳放心好了，以後我會對他孝順的。”

師娘點點頭，說道：“妳應該這麽做的。其實他對我也挺好的。唉，我卻對不起他了。”

小牛安慰道：“這也不能全怪妳呀，他也有不對的地方。以後咱們少幹幾次就對得起他了。”

師娘指指外邊，說道：“小牛呀，咱們快點穿衣服，這裏可不是久留之地。有人找上門，那可不象話。”

小牛嗯了壹聲，於是二人開始穿衣服，並做起善後的工作。

幸好出去的時候沒有人註意，師娘特地讓丫環將小牛給送出。丫環自然不敢多嘴，也不敢亂看。她們都是師娘的心腹。

回到自己房間之後，小牛吃過晚飯，回味著跟師娘的激情纏綿，心裏甜蜜極了。晚上美美地睡過壹覺，就連在夢裏也在享受艷福呢。

第二天早上，大師兄周慶海將小牛叫到演武場上，那裏正有許多弟子在練功呢。其他的嫡傳弟子也在，象月琳跟月影，還有秦遠跟孟子雄都在指點著壹些弟子在做功課呢。

周慶海單獨在跟小牛在場上的壹角，沒有人在看他們。因為嶗山派練功的時候，都是各自努力著，各練各的，沒有心情去看別人。

周慶海先讓小牛練了幾路拳腳，又令他舞了壹會兒腰刀，想再度瞧瞧他的武術水平，然後又問了壹些他學藝的簡歷。

小牛在講述個人學藝史的時候，大發牢騷：“大師兄呀，別提了，人家學藝總能遇到名師，我小牛長這麽大，都不知道名師是什麽樣的。我壹直想學藝，想得都不行了。可我老爸說啥不幹，說什麽我生來頑劣，不是個好孩子，總給他惹禍，本來就夠讓人頭疼了，如果再讓我學藝，我就成了混世魔王了，杭州城都得讓我給折騰得天翻地覆的。人家看見我都得拐著彎走。我老爸還說，本來我已經讓他夠丟臉了，他不能再沒有面子了。這種傻事他才不會幹呢。”

周慶海和氣地壹笑，說道：“妳父親有他的考慮。他這也是為妳好。不過以妳的資質，如果不學藝的話，倒是挺可惜的事。”

小牛聽了很舒服，就問道：“大師兄呀，妳是個有眼光的人。以妳的高明的眼光來看，我這輩子能不能學到高強的本事，能不能出人頭地呢？”

周慶海瞅了瞅小牛，說道：“小師弟呀，妳的天賦是不錯的，以後就看妳怎麽做了。俗話說得好，師父領進門，修習在個人吶。有沒有出息，能不能成為人中之龍，最重要的是由妳自己決定的，而不是別人。”

小牛耐心地琢磨著周慶海的良言。他是個不笨的孩子，完全明白大師兄的意思。在嶗山也好，在江湖也好，在杭州也好，只有強者才能讓人刮目相看，只有強者才能獲得地位。小牛已經做好準備，壹定得當個強者。不然的話，連女人都看不上他的。

說完這些重要的話，周慶海說道：“小師弟呀，咱們今天就正式開始訓練了，妳壹定得挺住呀。師娘對妳的期望可不小呢。”

小牛點頭道：“我壹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周慶海點了壹下頭，說道：“壹會兒咱們就去下山背水去，練練妳的體能，為學藝做準備。”

小牛嗯了壹聲，表示同意。周慶海解釋道：“這裏的山上沒有好水，我們所需的用水都是用人力背上山的。從山上到山下背水處，有幾十裏呢。”

小牛再度說道：“沒有問題。”心裏卻有點怕了。他從小到大，可沒有做過這樣苦差事。

很快，大師兄招集來背水的弟子們。那些人都是非正式的弟子，壹共是幾十個人。小牛驚訝地發現，裏邊有三層還是女弟子呢。看來在嶗山的訓練之中，是男女平等的。那些女弟子雖然壹臉的嚴肅，但都是如花似玉的，各有風姿。小牛見了，自然心裏象被貓瓜子搔過壹樣的癢癢。

他情不自禁地想，這些姑娘們以後不知道要嫁給誰呢。嘿嘿，如果都歸我所有的話，俺小牛可就成為風流皇帝了。心裏這麽想著，眼睛就時不時地偷看人家，人家姑娘們也發現了，倒沒有瞪他，只作不見。這令小牛大受鼓舞，以為人家對自己有意呢。

集合好人之後，大師兄給每個人發壹只大水桶。桶上有兩道背繩，正好可穿好兩條胳膊，使桶貼在背上。小牛背上桶，壹副功德圓滿的樣子。這空桶背上來，自然跟背棉花差不多少了。

壹聲令下，大家就出發了。當這幾十人經過練功人的身邊時，月影和月琳都擡頭瞅過來。盡管小牛的外形在隊伍中不是最高，也不怎麽出眾，二位美女還是能看到她。月琳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情意，對小牛甜甜地笑，令小牛感到人生無限美好，柔情高於壹切。而月影呢，也瞅了瞅他，並沒有露笑。她目光中含有許多復雜的因素。小牛借此可以知道，對方對自己也不是壹點感覺都沒有，至少並不是只有恨。只是人家已經有主了，已經屬於閨中待嫁的了，自己的機會越來越少了。如果她不久後就要出嫁的話，自己要不要馬上出手，做最後壹搏，不擇手段地搶她呢？那樣做成功率較小，還得自毀前程，只怕還得不到她呢，可能還會死於非命。如果她情願跟我走的話，我的希望還是蠻大嘛。

在小牛胡思亂想之際，壹行人已經經過廣場，向大門走去。小牛想回頭再看看心上人，無奈雜在隊伍中，目光受阻，只好往前看了。

幾十人的小隊伍，在金色的陽光的照射下，大步流星地下山來。幸好小牛的輕身功夫還不錯，總算跟得上別人。下了山，穿過小鎮，走了好久才到達取水的小溪。

那是壹條清澈的小溪，彎彎的，富於曲線美，還發出叮咚的響聲呢。小溪從山中而來，經過此處後，流向何處便看不到了。

休息壹下後，將水桶裝滿。再背起來後，感覺可不同了。小牛第壹個感覺就是挺沈的，挺不舒服的。這是當然的了，誰背上這百十多斤的重量都會不舒服的。

小牛看看旁的弟子，不管舒服不舒服，都背在身上了。小牛也不想落後，不能讓人笑話呀，也痛快地背起來。在大師兄的命令之下，壹行人又開始往回走。

小牛壹看大師兄，就多提多羨慕了。到底是大師兄呀，人家就不需要背水，人家就不必象我壹樣服苦役，看來還得當人上人吶。其實他心裏也明白，人家當初也走過這條路的。沒有人能壹步登天，冰凍三尺非壹日之寒。忍著吧，等我過關了，我也可以象他壹樣風光了。

由於這種訓練小牛以前從來就沒有過，因此走了壹段路之後，他的速度就有點慢了，臉上有出汗的感覺。再看別的人，多數人都顯能挺輕松的。不必說，人家這是多日訓練的結果了。

大師兄走過來，寬慰小牛說：“剛開始都會累壹些的，以後慢慢地就好了。”

小牛沖他壹笑，說道：“大師兄，我明白的，我能受得住。”說著話，彎著腰，身子向上壹用力，使桶向上移壹下後，便大步前進了。

大師兄見了微笑，心說，這個頑皮的孩子倒有堅強的性格。很好，這樣下去，準能成材的。

當壹行人走回山下的小鎮時，小牛的汗水已經滿臉了。他的腿已經酸疼了，本想停下休息的，但看身邊有的人比他強不多少，人家都沒有喊苦叫停，我怎麽能停呢？那太丟臉了，因此，小牛是強挺著。他心中最迫切的希望就是：快停下來歇壹下吧，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暈倒了。

大師兄似乎也看到了這些弟子中有需要休息的，因此當隊伍經過壹家客棧門前的空地時，大師兄就說道：“各位師弟們，停下來喝口水吧。”大家立刻歡呼壹聲，都將水桶從背上拿下，大口地喘息起來。

大師兄又到客棧裏要來水，讓大家逐個喝水。小牛喝到水之後，竟大發感慨。他心說，要想成為人上人可真的不易，自己以前在家哪受過這份辛苦呢？我的功夫不好，固然是因為沒有遇到名師，然而我沒有下到功夫也是重要的原因之壹。要想成為大師，不知道得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才能脫穎而出呢。

大家都坐在空地上休息著。弟子們之間也互相交談著，小牛是新來的，根本不認識誰，想談話也找不到合適的對象，真感到有點寂寞。

論地位，小牛是高於這些弟子的。別的弟子即使變成正式的，也不是嫡傳。目前嶗山上的嫡傳弟子只有六個，小牛也在其中。就憑這壹點，小牛就得偷著樂了。但在學藝的過程中，他的學藝跟別人的程序也大致壹樣，沒有搞什麽特殊化。

他閑得難受，就轉頭看那些女弟子。他暗暗地留意著她們，比較著哪個臉蛋最俏，哪個最白，哪個最高，哪個胸脯最大，哪個屁股最圓。那些女弟子已經註意到小牛的帶鉤子的目光了。有的將頭轉向別處，有的裝作不知，有的白了小牛壹眼。就是這眼神，就讓小牛感到艷福不淺了。他這時生起壹個很強烈的願望，那就是想趁年青時，得當上嶗山派的掌門。為什麽這樣想呢？因為他想要這些美女呀。如果不趁年青當的話，等自己老了，這些美女也就沒什麽可看的了，她們就象鮮花已經雕謝壹般。

他正想主動跟她們搭茬，想說點什麽溝通壹下子，但壹想到嚴厲的山規，也就打住了。不管師娘有多麽偏向自己，如果自己不長臉，違反了門規，那是誰都救不了自己的。這麽壹想，小牛失望極了，只好咽了幾口口水，把到嘴的話噎回去了。

正感百無聊賴之際，大師兄從客棧裏出來，就要下令出發了。這時候，從客棧裏又出來壹個人來，令眾人的眼前壹亮。這是壹個美女，她的出現令小牛的同門師妹們都黯然失色了。

她不到二十歲，壹身紫衣，瓜子臉，皮膚白凈，氣質高貴，壹看就不是尋常百姓家的姑娘。在場的男人們壹見，都暗暗叫好。在場的人裏，只有兩個人認識她，壹個是大師兄周慶海，壹個是小牛。

小牛望著她，心說，她怎麽住在這呢？她不是去找心上人了嗎？難道這次來又是找孟子雄的麻煩的嗎？或者她來是為了找月影打小報告的嗎？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跟小牛有過壹面之緣的金陵郡主朱雲芳。分別幾日，她仍然光彩照人，風姿綽約。在小牛認識的美女之中，絕對是上流人物。

朱雲芳也見到小牛了，沖他禮貌地點頭，先是走到周慶海跟前，打了聲招呼，然後說道：“周師兄呀，我想跟魏小牛說幾句話，這可以嗎？”

周慶海壹笑，說道：“朱師妹呀，這有什麽不可以的呢？有話妳只管說吧。”陪著朱雲芳來到小牛跟前。

小牛跟雲芳壹靠近，心裏馬上湧起壹股暖流。他暗自歡喜，又很得意，他想不到雲芳是來找自己的，不知道有什麽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