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4)回家

小牛忍不住向前走，從後邊摟住甜妞的腰，忘情地說道：“甜妞呀，給我當老婆吧。我挺喜歡妳的。”

甜妞猝不及防，不禁啊了壹聲，輕輕掙紮道：“小牛哥，我也喜歡妳。我當然願意嫁給妳了。只是現在不能亂來的。”

小牛聽得舒服，兩手上移，放在甜妞的胸上。那裏好柔軟，好有彈性，盡管不大，手感可不錯。與此同時，小牛的下體在後邊磨擦著甜妞的屁股，不懷好意地蹭著，拱著。這突然的襲擊使甜妞又羞又喜，還有少許的喜悅。

甜妞回過頭來，嬌嗔道：“小牛哥哥，妳不是好人。”紅唇也撅了起來，那樣子又俏麗又可愛。小牛心說，反正摸都摸了，也不在乎再親親吧。這樣想著，小牛就把大嘴壓了上去。甜妞被小牛三路進攻，大有不堪忍受之感。她並不會接吻，完全由著小牛亂來。跟甜妞相比，小牛自然算是老手了。

小牛舔著親著甜妞的嘴，兩手猛抓著甜妞的奶子，下身更有力地頂著甜妞的屁股。刺激得甜妞全身發熱，都有點暈了。長這麽大以來，還沒有被男人這樣非禮過呢。她真希望他能更進壹步，但少女的矜持使她還是不能那麽幹。

她任小牛輕薄壹會兒之後，還是將小牛給推開了。小牛對她壹笑，說道：“妳真的好香呀，把我都給迷倒了。”

甜妞轉過身，跟小牛站個對面，說道：“小牛哥呀，我的心可是妳的了。妳可不能當負心郎。”

小牛抓住甜妞的手說道：“那是壹定的。我會正式娶妳進門的。我回家時就領著妳去吧。妳願意跟我走吧？”

甜妞臉上帶著羞紅，說道：“我是願意，那我爹怎麽辦呢？”

小牛回答道：“妳爹不就是我爹嗎？我帶著妳走，當然也得帶他走。我會當他是自己的爹壹樣孝順的。”他心裏說道，我對我爹可談不上孝順的。我爹經常不給我好臉色看。

甜妞聽了很滿意，說道：“妳到哪裏，我跟到哪裏。我爹也要跟著。”

小牛點頭道：“那好的。明天早上等妳爹醒來了，我跟他說吧。”

甜妞輕輕抽出被握的手，說道：“小牛哥，時候也不早了，妳去睡吧。”

壹聽‘睡’字，小牛心裏壹動，便問道：“妳在哪裏睡呢？”

甜妞說道：“妳跟我爹睡壹屋，我睡另壹個屋子。”

小牛聽了有點失望，心說，如果咱們睡在壹起可就美死了。我想怎麽幹怎麽幹。現在不行，家裏還有壹個老頭呢。如果沒有老頭在的話，嘿，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小牛跟甜妞說了晚安後，就來到老頭的屋裏。老頭還在呼呼大睡呢。望著老頭那慈祥的面孔，小牛也想起了自己的老爹。這個時候老爹也已經睡了吧。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我這個兒子忘了。即使不忘，可能對過去的事也耿耿於懷吧。

由老爹再連帶地想起繼母跟小袖的事，小牛心裏直發涼。別看那事過去壹段時間了，自己根本沒有忘記，相信她們也不會隨便就忘了。

次日壹早，小牛醒來時，老李頭已經在幹活了。老李頭在掃院子。小牛起來時，甜妞在廚房裏正做飯呢，對小牛還笑了笑。小牛想起昨晚的親吻，心裏得意極了。

小牛來到院子裏跟老李頭壹說昨晚的想法。老李頭長嘆壹口氣，皺眉不語。小牛便問道：“老丈呀，妳怎麽了？妳不喜歡進城嗎？我們那裏很好的，這裏沒有的東西，那裏都有呀。”

老李頭環視壹下他這個家，動情地說道：“我是有點舍不得離開這個家呀。我在這個村子住了大半輩子，壹想到離開，我心裏不好受呀。”

小牛理解人家故土難離的心情，便安慰道：“老丈呀，好在杭州離這裏也不算遠。妳想念這裏時，也可以隨時來看的。”

老李頭想了想，說道：“看來只好這樣了。”

於是，老李頭決定跟甜妞壹起上杭州去。出發時間選到後天壹早。在出發之前，自然要做壹些準備工作了。甜妞負責收拾家裏的東西，老李頭拿著小牛給的錢去把鄰居家的馬車買下來。之後，老李頭又跟女兒向鄉親們告別，還請了壹桌酒席跟大家抒情。那個場面自然是難舍難離的，連小牛這樣活潑的人見了都有點心酸呀。

出發那天早上，三人都起得很早。老李頭將門鎖好，在門外站了半天，這才跟女兒上了馬車。小牛將自己那匹笨馬拴在車後，自己坐在車轅上，再度充當起車老板來。想到從家出來時，孤身壹人逃出來，回來時不但將‘老婆’領回去，還將‘老丈人’都帶回去了。只是不知道老爹見了會有什麽感想。他相信老爹再糊塗也不會將自己趕出去的。過去的事應該就算過去了。

壹路上，小牛對父女二人照顧周到。經過臥龍山時，也壹切正常，想來那些土匪都銷聲匿跡了。不必說，那位陌生的姐姐壹定是將土匪給端了老窩了。想像壹下她那巾幗不讓須眉的逼人風采，小牛真是向往之極。如果再有機會遇到這位高人姐姐的話，他壹定向她好好學習壹番。

壹路無話，挺順利地直奔杭州。在進杭州之前，小牛想起了七姨太春圓。她不知道怎麽樣了，可能還住在娘家吧。為了我，她要跟梅老板決裂，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自己又不好直接插手。搶別人的老婆會激起公憤的，老爹要知道的話，只怕會暴跳如雷，有可能跟自己斷絕關系的。

還有自己私自就將老李頭父女倆帶回杭州，如果老爹不同意進門怎麽辦呢？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可太沒有面子。為了慎重起見，壹定不能直接帶回家，得先跟家裏商量壹番才是。

到了杭州之後，小牛先找了家客棧將父女倆安排下來。小牛跟二人說道：“我先回家壹趟，跟父母說過之後，再接妳們進去。”

老李頭點頭道：“應該這樣。”

甜妞囑咐道：“小牛哥，妳快點回來呀，我們等著妳。”

小牛答應壹聲，將所有的銀子都留下，讓父女倆買壹些穿的，用的。自己打過招呼便向家裏走去。

壹路上小牛的心跳得好快。回想自己對不起繼母跟小袖的事，現在還有點內疚呢。還有呀，老爹追打自己的情景如在目前。老頭子兇起來的時候還真挺可怕的。這回壹定得忍，得多說好話，光棍不吃眼前虧。我犯不著再惹怒他。

等來到自己家那條街時，小牛遇到了不少熟兒人。這個說：“這不是魏公子嘛，好些日子不見了，到那兒快活去了？”那個說：“魏少爺呀，妳越長越英俊了。將來得找杭州城裏最漂亮的姑娘當老婆。”

小牛聽了心裏挺高興的，壹壹跟人家打招呼，緊張的心情慢慢地平和起來。當他遠遠地看見自己家藥店的牌子時，腳步都變慢了。壹切都是那麽熟悉，都是自己家的風格。

他慢慢磨蹭到藥店前。裏邊的夥計早看到了，連忙跑出來拉住小牛的胳膊，歡呼道：“少爺呀，妳可回來了，妳再不回來的話，老爺非得急死不可。”

與此同時，壹個小美女也跑了出來，白色衣裙，秀麗面孔，壹臉的喜悅。她跑到小牛跟前，眨著美目說道：“哥哥呀，妳想死我了。”說著話就要抱小牛，壹看是大街上，旁邊又有觀眾，便沒敢動手。這人正是小牛的妹妹小袖。

小牛聽了非常感動，心裏充滿了溫暖。從小袖的話裏可以知道，她不再怨恨自己了。小牛眼圈都紅了，說道：“哥哥也想妳呀，也想爸爸媽媽。”

小袖笑瞇瞇地說道：“好了，哥哥，咱們進家裏說話吧。”說著話，扯著小牛的胳膊往家裏走去。

壹進前院子，小牛就問道：“小袖呀，爸爸媽媽還好嗎？他們都在哪裏呢？”

小袖回答道：“爸去跟人家談生意和要錢去了，媽去進貨去了。我在家守著呢。他們好是好，只是壹天到晚的惦記著妳。媽媽就不必說了，天天念叨妳。至於爸爸嘛，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裏也挺急的。近來經常發呆，吃飯都吃得少了。還暗暗地找人到外邊尋妳呢。”

小牛聽了心裏發酸，說道：“我不是他的好兒子。”

小袖寬慰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媽媽跟我說，那天妳是認錯了人，才那樣的。她不再怪妳了。”

小牛感到好舒服，說道：“媽真是個好人，真是通情達理，真是深明大義。”

小袖哼壹聲，說道：“幸好那天妳搞錯了人，不然的話，吃虧的人就是我了。我可不讓妳占便宜的。”說到這裏，小袖的臉上露出笑容來，還帶著壹點羞澀，動人極了。

小牛聽了心裏癢癢的，真想摟住她親親。但他不敢。他打量壹下小袖，說道：“小袖呀，妳又長高了，更漂亮了。”

小袖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哥哥呀，好多人最近都這麽說。妳不知道呀，最近提親的人都要踩破門坎了。這些人煩不煩呀。”

小牛聽了泛酸，臉上還笑著，說道：“這是人家喜歡妳呀，妳比較出眾。”

小袖小嘴撅了撅，說道：“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壹輩子守在父母跟前，跟他們在壹起。”

說話間，小袖跟小牛已經到了後院。小牛推開自己的房門，只見屋裏幹幹凈凈的，跟自己離開時壹模壹樣的，東西的擺放位子都沒有變。

看到這裏，小牛真想哭壹場。他從中體會到了父母對自己的深情。

小袖在旁邊說道：“自從妳走了之後，媽每天都叫人打掃妳的房間，就跟妳在家時壹樣。還有呀，老爸剛開始時還挺生氣的，經常罵妳，壹提妳的名就罵。可時間長了就不罵了。最近以來，他每天都到妳的房間坐壹會兒，雖然什麽都不說，我們都知道他是在想妳呀。”

小牛聽了深受感動，說道：“老爸原來這麽好呀，我以前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小袖微笑道：“妳以後可得當個好人了，不然的話，連我都不理妳了。”

小牛放了心，見家裏人都不怪他了，長出了壹口氣。小牛望著越發漂亮的小袖，說道：“小袖呀，妳都成大姑娘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

小袖聽了臉壹紅，隨即說道：“妳比我還大好幾個月呢，要‘嫁’也得妳先‘嫁’呀。”

小牛聽了笑出聲來，說道：“我跟妳可是不壹樣的。妳是嫁出去，嫁給別人，我是往家娶，娶回來壹個。”

小袖直搖頭道：“嫁人有什麽意思呀。我不想嫁，我都跟妳說過了。我看妳也別娶了，成家有什麽好的，象被鎖在籠子裏壹樣。咱們都不要成家，妳陪著我玩好不好？陪我讀書也成呀。”

小牛咧嘴壹笑，說道：“人呀，終究還是得有個家。父母也靠不了壹輩子呀。對了，妳最近還在看書嗎？都看些什麽書？”

小袖聽到說讀書，頓時興趣濃起來了。她跟小牛進了小牛的房間，關好門，都坐在椅子上。小袖皺眉道：“父母讓我讀什麽＜女戒＞，＜列女傳＞什麽的，我不願意。讀幾頁就覺得惡心。我經常背著父母讀壹些好看的書。”

小牛知道前兩本都是說女人的，都是讓女人變成奴隸的。小牛自然不肯讓小袖也變成那種沒有靈魂的女人。小牛便說道：“妳可別看那種書，看久了會變成木頭的。妳說好看的書，那是什麽呀，不是有色的吧。”說著小牛嘿嘿笑起來，有點邪氣。

小袖哼壹聲，連連擺手道：“那才不是呢。我看得都是健康的東西。”

小牛問道：“妳說出幾個名字來聽聽。”

小袖回答道：“我看的是＜水滸傳＞，＜三國演義＞，還有＜西遊記＞，還有＜西廂記＞什麽的。妳看這些書多好呀。”

小牛故意板著臉說道：“好什麽好呀，這些書官府可都是不讓隨便看的，是怕人看了會變壞的。”

小袖反駁道：“我也都看了，我不也沒變壞嗎？”

小牛嘿嘿笑道：“妳不會告訴我，妳連＜金瓶梅＞都看了吧。”小牛也沒有讀過那書，但是久聞大名。

小袖自然知道那書的名字，紅著臉說道：“才沒有呢。妳妹妹我有那麽惡心嗎？”

小牛說道：“不會惡心吧。那書可是公認的大手筆呀。雖然也有惡心的地方吧，但它還是好書呀。”小牛說這話還是聽別人說的。

小袖低下頭說道：“我聽人說過，那書太淫穢了，淫穢得不象是人看的。”

小牛聽了直笑，說道：“那妳說＜西廂記＞就不淫嗎？就算它沒有寫那個事，內容也是不幹凈的吧。”

小袖擡頭問道：“妳看過那書嗎？”

小牛誠實地說道：“我雖然沒有看過，但我也知道那書寫的是什麽，無非是私通的書。不過我贊成那麽幹。娶老婆嘛，得娶自己喜歡的才行。”

小袖輕聲笑道：“說了半天，就這兩句說得中聽。”

正當二人談得來勁呢，門壹開，小牛的繼母進來了。當她看到小牛時，大吃壹驚，接著臉上便露出燦爛的笑容，象是陽光壹般。

小牛連忙過去要給繼母磕頭，但給繼母攔住了。繼母抓著小牛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道：“小牛呀，讓我看看，妳瘦了沒有。”

小牛憨笑道：“兒子天天想念爸媽，哪能不瘦呢。倒是媽媽妳呀，還是那麽年輕，還是那麽美麗。”

繼母壹笑，說道：“妳這個孩子，還是那麽嘻皮笑臉的，沒個正經的。嗯，瘦倒是沒有瘦，只是有點黑了些，不過黑得象樣，黑得健康。”

小牛也在看著繼母，見她仍然是豐姿不凡，端莊秀美，是這個年齡段的女人中的精品。小牛不得不為老爸叫好，真是艷福不淺呀。

繼母放開小牛的胳膊，對小袖說道：“也不給妳哥哥張羅吃的，也沒有問他餓不餓嗎？”

小袖嘻嘻壹笑，說道：“我壹見到哥哥，高興得啥都忘了。我壹會兒就叫人給做。媽呀，妳不知道呀，哥哥說我越長越漂亮呢。”說到後邊，小袖壹臉的快意，象是小牛的話就是至理名言壹般。

繼母壹撇嘴，說道：“妳這個小丫頭，這麽虛榮呀。快點給妳哥哥張羅吃的去吧。”

小袖答應壹聲，對小牛說道：“哥哥，我壹會兒就回來的。我有好多話要跟妳說呢。”說罷，象壹只蝴蝶壹般歡快地飛出去了。

小袖走後，繼母自然很關心地問起小牛這些日子的遭遇。小牛當然不能說實話，只說自己在外邊做做工，看看風景什麽的。他怕說了實話，家裏人該為他擔心了。繼母見小牛比從前硬朗多了，成熟多了，心裏也挺高興。

小牛突然說道：“媽呀，上次的事，妳得原諒我呀。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繼母臉上壹熱，將目光移到別處去，正經地說道：“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我什麽都忘了。以後再不要提起。妳還是個小毛孩子，什麽都不懂的，我也不會跟妳計較什麽的。不過以後做人可得註意了。再要走邪路的話，妳爸只怕不會再要妳這個兒子了。”

小牛堅決表示道：“經過這段日子的反省，我知道錯了。我以後會當個正人君子的，再不惹父母生氣了。”

繼母長出壹口氣，目光落在小牛的臉上，說道：“妳如果真能象妳說的那樣做，我跟妳爸就沒有什麽操心事了。”

小牛想起甜妞的事來，便就此提起。他將自己跟老李頭父女的事說了壹遍，希望繼母能支持自己。如果有繼母幫忙的話，這事壹定會十拿九穩的。

繼母聽了之後，哦了壹聲，含笑地說道：“小牛呀，原來妳都有了心上人了。這可是好事呀。但咱們處事嘛，壹定得慎重點。如果對方的人品確實好的話，我跟妳爸都不會反對的。不過嘛，做事不要急。妳不要馬上娶她，就先接她進家來，讓我觀察壹段時間。妳說好不好？”

小牛大喜，說道：“甜妞真是個好姑娘。我相信媽妳會喜歡她的。”

繼母強調道：“不但得我喜歡，也得妳爸喜歡才行。”

小牛說道：“老爸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我相信他會支持我的。如果他不支持我的話，我就離家出走了。”

繼母臉壹板，說道：“小牛呀，妳爸年紀也大了，身體也不如以前好了。妳可別再氣他了，好不？有事可以坐下來談嘛。”

小牛嗯了壹聲，說道：“我聽妳的話就是了。”

繼母又說道：“這甜妞的事妳不要跟妳爸說，由我跟他說吧。我會說服他，讓他同意妳接那姑娘進來的。如果讓妳自己來說，只怕將事情搞壞了。”

小牛大為感動，撲通壹聲跪到繼母腳下，連磕了幾個頭，說道：“兒子先謝謝妳了。妳比我的親媽還親呢。”

繼母連忙說道：“妳快起來吧，男子漢嘛，得象個男子漢樣兒。”

小牛痛快地答應了壹聲：“是”。這才站了起來，規矩地坐到旁邊的椅子上。他問道：“媽呀，我老爸在我走後壹切還好吧？”他想聽聽繼母怎麽說。

繼母長嘆壹口氣，說道：“總的來說還好。只是他是個牛脾氣。明明是想念妳吧，偏偏不肯說。我每次壹提到妳的時候，妳爸總是說只當沒有妳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但我知道他心裏放不下妳的。好幾次夢中醒來就叫妳的名字。有多少次都偷偷到妳的房間裏去看看，好像妳就在家裏壹樣。”這類話小袖也學過的，可是從繼母的嘴裏說出來，就更加感人，聽得小牛眼睛都濕潤了，真想痛痛快快地哭上壹場才舒服。繼母的話更使小牛感到老爸是真愛自己的。看來在他的心目中還是有壹定份量的。如此說來，自己不必再擔心老爸不原諒自己，再把自己趕出去了。

小牛心情輕松多了。小牛又問道：“媽呀，老爸他什麽時候回家呀？我真想馬上見到他。”

繼母說道：“他要是知道妳回來呀，壹定會樂得要昏過去的。”

小牛深吸幾口氣，說道：“只怕是要被氣昏過去的。”

繼母沈吟著說道：“妳就看著吧，他壹定會高興得不得了。不過嘛，只怕表面上看不出來。他是壹個不肯承認愛妳的那樣壹個人。”

這時小袖美滋滋地從外邊跑進來，連跑邊說道：“哥哥呀，我已經讓廚房做了妳最愛吃的鯉魚粉條了，壹定會吃得妳再也不想離開家了。”說著話，她坐到繼母身邊，還抱住母親的壹條胳膊。

繼母慈祥地望著小袖，柔聲說道：“小袖呀，小牛都要娶老婆了。妳們年紀差不多，妳也得抓緊了。”

壹聽這話，小袖松開母親的胳膊，俏臉變色，美目瞪得老大地望著小牛，象是突然間小牛變得壹個陌生人壹般。

繼母瞅了瞅小袖，不解地問道：“小袖，妳這是怎麽了？”

小袖又是皺眉，又是撅嘴地說道：“媽呀，我不要哥哥娶老婆。他如果娶了老婆之後，就不能陪我玩了。”

繼母淡淡壹笑，摸著小袖的頭發說道：“小袖呀，妳也不小了。不要老想著玩嘛。等過些日子，媽媽我也得多想想妳的終身大事了。我給妳挑壹個好人家，讓妳壹輩子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小袖鼓著腮幫子連聲說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嫁人。”

那邊的小牛見小袖那種固執的樣子，心中泛起壹點竊喜，好像小袖這種態度對自己有利壹樣。她不想嫁給別人，只想讓自己陪著她玩，這是不是在暗示她喜歡我，只想跟我在壹起呢？

這時家人來告訴說菜已經做好了。繼母吩咐壹聲說：“等老爺回來時，再開飯好了。”

小牛便問道：“老爸他最近生意怎麽樣？”

繼母回答道：“這壹點是好的，生意比以前更強了壹些。這主要是靠妳爸的努力呀。我們只能敲敲邊鼓什麽的。”

過不多壹會兒，繼母領小牛跟小袖到旁邊的飯廳去坐。坐了不久，家人來報，說老爺回來了。小牛的心收縮壹下子，來不及想什麽呢，他老爸已經大步走了進來。只見老爸戴著瓦楞帽，穿著青色長衫，正背著手想著什麽問題。

他壹進屋見到小牛，先是壹楞，接著臉上慢慢露出笑容，後來轉喜為怒，哼了兩聲，往旁邊的椅子上壹坐，不理小牛。小牛連忙站起來，到老爸面前壹跪，笑嘻嘻地說道：“不孝兒子小牛給老爸請安了，祝老爸生意紅火，成為杭州第壹人。祝老爸身體健康，比孔子還長壽。”

這話非常順耳，聽得魏中寶臉上怒不起來了。他擺了擺手，說道：“快起來吧，只要妳以後少氣我的話，我壹定能比孔子長壽的。”

小牛便高興地站起來。繼母見父子倆沒有事了，就吩咐家人上菜。片刻間，上了壹桌子的佳肴。壹家四口人圍坐在桌子旁邊，壹邊吃壹邊談。

小牛見老爸臉上又多了壹些皺紋，心裏感到好酸。魏中寶看兒子比以前更結實，更有精神頭，也挺安慰的。只是當著那母女倆也不好多問小牛壹些問題，只由著小牛壹人口若懸河的亂說話。

吃完飯後，小牛跟到老爸的房間裏說話。只有二人時，魏中寶的臉色好多了。他再也不掩飾自己的感情了，對小牛的這段日子的生活詳細詢問壹番。小牛雖然編著謊話，說自己在外邊挺好的，沒受什麽苦，他老爸還是心裏不舒服。

說了些閑話，小牛就說道：“老爸呀，有壹件事我想跟妳商量，怕妳不同意。”

魏中寶問道：“是什麽事，妳就說吧，只要是好事，老爸我沒有不同意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我告訴媽了，讓媽跟妳說。”

魏中寶指指兒子，說道：“妳這個小子，什麽時候學會做事拐彎抹角的了。好吧，我就聽妳媽怎麽說。”

接下來，小牛就說了壹些關心的話，魏中寶頓時覺得自己並沒有白養這個兒子。回想這孩子從小到大以來，自己作為壹個父親並沒有盡到責任，心裏也感到內疚。前妻的死雖與小牛有關，但不能怨孩子，因為那時孩子什麽都不懂。這壹切都是命吧。

說了壹些閑話，小牛站起來說道：“老爸呀，妳也累了，我就不煩妳了。我先回房了。”

魏中寶哦了壹聲，說道：“今後不要再亂跑了。”

小牛答應著退出來，走進自己的房間。他剛進屋，小袖就跟了進來。小丫頭往桌子壹旁，手支香腮，壹副不開心的樣子。

小牛在她的對面坐下來，問道：“小袖呀，誰惹妳生氣了，告訴我，我去找他算帳。”

小袖白了他壹眼，說道：“還能有誰呀，就是妳唄。”

小牛雙手壹攤，說道：“我自從回來之後，好像沒做過什麽讓妳煩的壞事吧。”

小袖強調道：“怎麽沒有？妳說說，妳為什麽要娶老婆？”

小牛這才知道她是為什麽煩了。小牛忍不住大笑起來。小袖聽了很不爽，說道：“笑什麽笑呀，瞧妳笑起來真邪氣，不象個好人。”

小牛只好止住笑聲，說道：“小袖呀，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很正常的事呀。難道妳真想讓妳哥哥我當壹輩子光棍嗎？”

小袖咬著嘴唇說道：“妳說的這個道理我當然懂。可我就是有點受不了。妳結婚了之後，哪能再有時間陪我了。我就會變得孤單了。”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小丫頭，妳別告訴我，妳喜歡上我了。我現在可是快有老婆的人了。”

小袖聽了小臉壹紅，說道：“別胡說，妳可是我哥哥呢。”

小牛厚著臉皮說道：“那也不是親的，咱們也可以成親的。”

小袖轉了轉眼珠，望著小牛說道：“我才不要妳當我男人呢。妳嘛，跟我男人的標準還差得遠呢。”

小牛聽了臉拉長了，說道：“妹妹呀，妳的標準很高嗎？說說看，我都差在哪裏？”

小袖站起來，抱著膀說道：“我心中的好男人嘛，最起碼得有點學問。不說是狀元吧，也得是個舉人，秀才什麽的。這條妳行嗎？”

小牛搖頭道：“我是差了壹點點。”

小袖糾正道：“不是差了壹點點，是差了壹大截。”接著小袖在屋裏踱起步來，象壹個深沈的長者。小袖又說道：“當我的男人嘛，論相貌，也不必太英俊，怎麽的在這個杭州城裏也得排上個前五名吧。這條妳行嗎？”

小牛眨巴著眼睛，嘆氣道：“這個又差了壹點。”

小袖笑了，說道：“哥哥呀，妳的相貌到也不錯，不過跟我的標準還差了那麽兩點。”

小牛唉了壹聲，說道：“看來我得努力了。”

小袖又說道：“我的話還沒有講完呢。我的男人嘛，個子要高壹些。”小袖比劃著，將手放在小牛頭上的兩拳處，“還有呀，要壯壹些才成，象那種白面小生樣子的廢物，不予考慮。那樣的連後補都不配。”

小袖又說道：“還有呢……”小牛連忙打斷道：“好了好了，妳不要再說了，再說下去，我就要自殺去了。”

小袖嘻嘻壹笑，又坐回桌子，說道：“這下子妳明白了我為什麽不嫁人了吧？”

小牛板著臉說道：“我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個杭州城裏配得上妳的男人還沒有出生呢。”

小袖壹揮手說道：“何止是杭州城呀，是整個江蘇省，整個江南，甚至是全中國呀。”

小牛絕望地點著頭說道：“看來呀，妳這輩子是真的嫁不出去了。”

小袖抿了抿嘴，說道：“哥哥呀，我根本是不想嫁呀。”

小牛說道：“等妳想嫁的時候，只怕也已經變成老太婆了。想嫁都嫁不出去了。”

小袖胸有成竹地說道：“只要我想嫁的時候，我不妨將條件降低壹點就是了。”

小牛提醒道：“妳找男人時，可得找壹個比我行的，至少不要比我差的呀。”

小袖不屑地瞅了瞅小牛，說道：“不是我貶低妳呀，哥哥，妳現在好像挺平庸的呀。男人嘛，得有本事，得幹出壹番大事業才行。”

小牛聽得熱血沸騰，輕輕壹拍桌子，朗聲說道：“小袖，妳說得真好。我也是這麽想的。我這回在家呆壹段日子後，我還要出去。我這回出去，壹定得學些真本領回來，得幹番事業才出來，讓妳們大家都看看，讓整個杭州城的人都知道，我魏小牛絕不是壹個白給，絕不是壹個廢物，我魏小牛是壹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小袖忘情地抓住小牛的手，說道：“哥哥，我支持妳。”

小牛借此將小袖的手緊緊抓住，說道：“在我沒有幹成大事業之前，妳可不準隨便嫁人呀。”

小袖不滿地說道：“如果妳壹輩子都幹不成什麽事業，難道我這輩子還得當尼姑不成？”說著抽回手來，不讓小牛占便宜。

小牛哈哈壹笑，說道：“看妳的意思，妳還是想嫁人呀。”

小袖壹撇嘴說道：“沒那事，至少我現在是不想嫁人。”

小牛長出壹口氣，說道：“等妳找男人的時候，壹定是讓我看看。我要不同意的話，妳可不能跟誰好的。”

小袖也不示弱，說道：“聽媽說妳都把心上人領來了，好呀，我明天就見見她。如果我不喜歡她，妳可不能娶她的。我這個人可是很挑剔的。”

小牛哈哈笑道：“瞧妳這個口氣，快成我的小媽了。”

小袖臉上壹紅，說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接著便說道：“天也晚了，我得走了。我可不能老呆在男人的房間裏。”

小牛提醒道：“妳已經呆了很久了。”

小袖走出門，將頭探進來，伸了伸舌頭，說道：“以後我會註意的，盡量減少在妳房間停留的時間。我可是知道的，哥哥是個登徒子呀。”說著話，不等小牛瞪眼睛，小袖就帶上門，壹陣風地跑開了。

小牛在屋裏靜思，回想小袖的壹怒壹笑，壹舉壹動，都覺得無限美好。別看她的年紀不算大，但她所表現出來的美女風範已經足以讓小牛心醉了。

小袖雖然比不上月影那樣具有驚心動魄之美，但有資格跟月琳，甜妞壹爭雌雄的。只是壹個美女壹個味兒，是很難分出高下的。

這壹晚，小牛是在回憶眾美的風采中睡著的。

在朦朧間，小牛覺得有壹個溫暖的身體貼住自己。他恍惚中醒來，那身子又滑又嫩，令他想起剛出暖水的魚來。同時也聞到壹股惹人犯罪的香氣來。小牛驀地壹驚，這是女人的香氣，且似曾相識。他有點懷疑，這是不是在夢中。

那個美好的身子緊貼著他，還有意扭了扭腰，使小牛更明顯地感覺到對方女人特征的誘惑。小牛壹伸手，摸在對方的後背上，滑不溜手，是上等的皮膚，如書上所說如凝脂，如酥油呀。

小牛深吸壹口氣，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便大膽地問壹句：“妳是誰呀，不是走錯了房間吧。這屋子是我魏小牛的。如果妳走錯了的話，現在出去還來得及。”嘴裏說著話，手還不老實，在人家的肩膀跟後背上滑動著。

對方很不悅地輕哼了壹聲，並沒有說什麽。小牛只憑這壹句輕哼，便斷定對方是誰了，更何況對方的高聳酥胸也使自己大為受用。這樣棒的酥胸只有壹個人有。

小牛試探著說道：“妳不會是師娘吧？我不是在做夢吧。”

對方勾住小牛的脖子，輕咬壹下小牛的耳朵，嗔道：“妳這個負心郎，想甩了我，想溜之大吉，沒有那麽便宜。我想要找的人，就是躲到耗子洞裏，我也要將他給揪出來。”這話說得狠巴巴的，使小牛見識了師娘厲害潑辣的壹面。在從前看來，他只認為師娘是個跟繼母壹樣的端莊賢淑的女人，看己對她的認識也只是片面。

想到對方的指責，小牛心裏大叫冤枉。小牛壹邊摸著師娘的後背，壹邊說道：“師娘呀，妳錯怪我了吧？我記得是妳把我給趕走的，並不是我想要走的。我心裏是想跟妳天長地久，好上壹輩子的。”

師娘重重哼壹聲，手放在小牛的胯下，輕揉著小牛的棒子，說道：“妳這話是騙鬼吧，我才不信呢。妳既然不想當負心郎，那妳為什麽到處留情，到外找女人呀。”

小牛這回叫出聲來，說道：“師娘，妳這話是從何說起呀？我自從離開妳以後，我可壹直當著君子呢。”

師娘在小牛的肉棒子上使勁捏了壹下，使小牛直皺眉頭，連忙低呼道：“師娘呀，我的好女人呀，妳手下留情呀，可別害了我壹輩子。我小牛終身幸福都在這個玩意上呢。”

師娘冷冷壹笑，說道：“小牛呀，妳別當我是好騙的。妳跟那個七姨太的事我都知道，還睡過呢。還有呀，妳還把甜妞領到跟前的客棧去了。我都知道。”

小牛哦了壹聲，驚問道：“妳怎麽都知道呢？”

師娘沈吟著說道：“我只問妳，妳為什麽這麽好色？背著我亂來。”

這情況逼得小牛實在沒有法子了，便索性大膽壹把。小牛放大聲音說道：“誰叫妳把我趕走了？不趕我走會有這事嗎？還有呀，妳並不是我的老婆。如果妳是我老婆的話，我就守著妳壹個人好了。妳現在只怕沒有資格管我吧。”

這話說得師娘半天不語，還收回了抓棒子的手。雖然她不說話，小牛卻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抖。小牛知道她在忍著哭泣，心裏不忍，便說道：“師娘呀，對不起妳了。我說話說重了。但我實在是喜歡妳的。我之所找別的女人，也是不得已的。我承認我是個好色之徒。我如果不好色的話，也不會跟妳接觸。還有呀，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妳了，即使見到了，妳也再不理我了。因此呀，我也就放縱自己了。妳別再生我的氣好嗎？我離開妳之後，從沒有停止過想妳。妳是我接觸過的最讓我心醉的女人。”

師娘突然狂親著小牛，並忘情地說道：“妳這個小壞蛋。妳不知道呀，妳走了之後，我總是放心不下妳。壹路上我壹直在跟著妳，生怕妳吃什麽大虧。那天晚上，要不是那個人出手的話，我也會救妳的。當時我見妳跟別的姑娘親近，我實在氣不過。有心讓妳多吃點苦。我壹路跟著妳，壹直跟到妳家。聽說妳要娶甜妞當老婆，我實在受不了。剛才在那個客棧時，我真想殺掉她。又怕妳傷心，就沒有動她。我現在跑來見妳，特地想問問妳，妳是要我，還是要她。”

小牛這才明白為什麽師娘什麽事都知道了。敢情她始終跟隨著我，我竟跟壹個死人壹樣什麽都不清楚。是呀，我再聰明也不可能發現她的。她是壹個非常的人，是會法術的。我壹介凡人，怎麽能跟她比呢。

師娘的問題很使小牛為難。小牛嘆了幾口氣，大手在師娘的屁股上抓弄著。師娘鉆進小牛的被窩時，是光溜溜的，可見她也是很想跟小牛做點什麽了。

小牛思索著該怎麽回答師娘的提問。師娘不耐煩了，說道：“妳就快說吧。如果妳要她的話，我也不耽誤妳的好事，我馬上走人。”說著話，還將小牛的壞手給推開。

小牛嘻嘻壹笑，說道：“師娘呀，咱們也分開幾天了。我壹想起妳來，下邊就有反應。現在妳讓我吃個飽，然後再說別的好不好？”

師娘毫不猶豫地說道：“不好。現在就答吧。”

小牛嗯了兩聲，說道：“魚與熊掌嘛，我想都要。”

師娘冷著臉說道：“那不行，妳也太貪了吧？我可不是月琳跟甜妞那樣的女孩子那麽好騙。今天妳只能選擇壹個。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小牛長嘆壹口氣，說道：“既然妳這麽逼我的話，那麽我根本不必回答妳的問題。如果妳非得讓我選的話，我不能選妳。”

師娘聽了壹痛，說道：“這是為什麽？”

小牛笑了笑，說道：“師娘呀，這不是禿子腦袋上的虱子，明擺著嗎？我不選妳，並不是說我不喜歡妳，也不是說我有多麽喜歡她。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妳家裏還有老公。”

這壹句話又刺在師娘的軟脅上。這壹條無論師娘怎麽辯解都沒有用的，因此她只能選擇沈默。師娘靜了壹會兒，說道：“我再問妳，妳是喜歡我多壹些，還是喜歡她多壹些。”

小牛聽了壹笑，說道：“那還用問嘛。妳也知道的，咱們可是有過夫妻關系的呀。”說著話，小牛壹翻身，將師娘壓在身下，在她的臉上蜻蜓點水般地親吻著，下身早已硬起，也在師娘的敏感地方拱著。師娘的欲火猛烈地燒起來，但她並沒有那麽主動。

小牛知道有必要將師娘的假面具扯掉。因此他不慌不忙地親著她，摸著她。不大壹會兒，小牛就吻住師娘的嘴，展開自己的技巧，盡情地挑逗著春心蕩漾的師娘。他先是以唇磨唇，輕咬著她的紅唇。接下來，又舔又吸的，再後來，將舌頭直伸入師娘的嘴裏，亂攪亂纏的。師娘哪受得了他這般勾引，何況春情早動。於是，也將自己的香舌湊上來，跟他壹起享受著男女之樂。師娘壹旦動情，那是如火如荼的。她自從小牛離開後，就壹直沒有嘗過肉味了。她的肉體壹經小牛撩撥，真有野火燒草原之勢。

她的玉臂緊纏著小牛，象是怕他突然打退堂鼓。她的兩腿也張開來，盤著小牛的屁股。她的腰肢還不停地扭動著，毫不掩飾地表現著女人的需要跟熱情。

盡管二人是在黑暗中親熱的，盡管小牛也看不到師娘絕色而緋紅的俏臉，盡管他看不到師娘那多水的嫩穴，但是他感到她無比的熱情，能感到她的對男人的致命的誘惑。師娘就是那熊熊烈火，自己就是投火的飛蛾。為了讓自己的欲望得到釋放，小牛也不顧壹切了。

不過壹轉眼的工夫，師娘就流水如溪了。小牛大為興奮。他先是將自己的衣服除盡，然後趴到師娘的胯下，沒命地舔吸起來，象壹個饑渴多日的旅客。這下子可要了師娘的命了，要不是怕引起小牛家人的註意，她早就大叫特叫，讓整個杭州城的人都聽見。可是現在不能喊，只能低呼著，嬌喘著，只能猛扭腰，猛晃屁股的躲避著，也享受著這種騷癢跟銷魂之味兒。

“小牛呀，妳放過我吧，我要被妳給弄瘋了。師娘的小洞洞可不是妳的糧食，妳的水呀。放開我吧。”師娘開始帶著哭腔求饒了。

小牛自然不會放過她了。他擡頭笑了兩聲，說道：“師娘呀，我就是舔不夠妳，愛不夠妳。如果妳愛我的話，妳就好好疼疼我吧。”說著話，小牛站起身子，壹掉頭，倒騎在師娘的身上，繼續把著師娘的大腿，猛吸著師娘的肉穴。

這麽壹來，小牛的硬起來的棒子就在師娘的面前了。師娘隱約間能看到那棒子的影子。那股熟悉的氣味兒令師娘歡喜不已。回想起這東西帶給自己的美好回憶，師娘的心花朵朵開。再加上幾日來的相思之苦，師娘還能顧得上什麽矜持嗎？她決定了，自己今晚要放蕩壹把，當壹次標準的淫婦，以讓這個小男人對自己依戀壹生，不想離開。

於是，師娘雙手把住硬翹翹的東西，把玩兒壹會兒之後，便勇敢地張開嘴，伸出粉嫩的香舌來。她打算用另壹種方式來征服小牛。也讓這個小男人知道，自己對他是真心實意的。沒有第二個男人，能得到自己這樣的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