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四章 詢問

鬼靈神秘地笑了笑，側臥著，以單臂支頭，慢慢地說道：“據我所知，今天半夜趙曲蛇這夥人要偷襲妳們嶗山派。”

小牛急問道：“有多少人？都是什麽樣的貨色？”

鬼靈回答道：“除了趙曲蛇之外，都是他的師兄師弟們，本事還不錯。”

小牛又問道：“那我師姐她們會不會有危險？”

鬼靈想了想，說道：“憑心而論，趙曲蛇這幫家夥雖本事不錯，但跟妳師姐她們壹比，還是有差距的。不過他們人多勢眾呀，最重要的是他們是偷著幹的。如果妳師姐她們沒有防備的話，結果就不好說了。”

小牛騰地又坐起來，氣急敗壞地說道：“不管怎麽樣，我都得回去看看。”

鬼靈回答道：“不用了。”

小牛問道：“那為啥呢？”

鬼靈解釋道：“等妳回去時，該打也都打完了。”

小牛擔心地說道：“那結果如何呢？要是師姐她們落在那幫家夥的手裏就壞了。”

鬼靈嘿嘿壹笑，說道：“可不是嘛，以譚月影跟江月琳的美貌，要是落到黑道人的手裏，還能少禍害她們倆嗎？別說男人吶，就連我見了她們都想脫光她們，看看她們裏邊什麽樣子。”

小牛越聽越怕，說道：“鬼靈呀，妳要把我當朋友的話，妳就跟我回去看看吧。我的心裏像打鼓壹樣。”

鬼靈問道：“妳回去幹什麽去？”

小牛回答道：“自然是幫點忙了。”

鬼靈大聲道：“我不都是說了嘛，妳的本事太差，根本沒有用的。”

小牛跳下棺材，說道：“我不管那些。如果她們要是被抓的話，那就連我也壹起抓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她們要是看我關鍵時刻不在身邊，還會以為我貪生怕死呢。”

鬼靈也坐了起來，提醒道：“妳可不能落到那幫不是人的家夥手裏。那趙曲蛇最恨的人就是妳了。妳落到他手裏，只怕他不會只把妳變成太監那麽簡單。”

小牛嘆道：“我管不了那麽多，我不能眼瞅著有事不管吶。”說著，轉身就往外走。

鬼靈在後邊叫道：“小牛，再聽我壹句話再走不遲。”

小牛停住腳步，轉頭問道：“妳有什麽話，等下回見面再說吧。”

鬼靈聽了難過，說道：“如果妳心裏沒有我的話，那妳以後就不用見我了。反正我是壹個苦命的女子。”說著鬼靈的眼睛都紅了，泫然欲泣。

小牛見了急躁，連連跺腳道：“鬼靈呀，我不是心裏沒有妳，這情況緊急，等我辦完事，我再回來找妳。”

鬼靈向小牛壹招手，說道：“妳回來，妳答應過我要陪我壹晚的。妳不能說話不算數。”

小牛說道：“我沒有說話不算數呀。我只是擔心師姐她們。我可不是心中沒有妳。”

鬼靈沈思壹下，輕聲道：“妳不必去了，我早已經通知妳師姐黑道來襲擊的事了。”

小牛精神壹振，喜道：“妳說得是真的呀？妳沒有騙我嗎？”

鬼靈哼道：“我騙妳幹什麽呀？我要騙妳的話，我就遭報應。”說著話，鬼靈鼓著腮幫子氣鼓鼓的，那樣子又可愛又美麗。

小牛心想，如果師姐能及時知道情報的話，那就沒有什麽顧慮了。以師姐的頭腦，她壹定會有破敵的妙計。那麽他回不回去，就不大重要了。這麽壹想，心裏就輕松了，快步來到鬼靈跟前，跳上棺材，跟鬼靈並肩坐著。

鬼靈正坐在棺材邊上，兩腿懸空，隨意地悠蕩著，兩只眼睛故意看向他處，小牛嘿嘿笑著，壹手摟住鬼靈的肩膀，說道：“鬼靈呀，我發現妳越來越漂亮了。”

鬼靈也不看他，問道：“哪兒漂亮了？”

小牛的色眼在鬼靈的身上壹掃，說道：“好像胸脯又大了壹點。”事實上大不大小牛也不知道，他也沒有親手摸過。

鬼靈聽了，咯咯壹笑，推了小牛壹把，嗔道：“胡說八道。如果變大了，我會不知道嗎？少跟我廢話。”

小牛見她孤零零的，樣子好可憐，便憐愛地摟到懷裏，說道：“鬼靈呀，妳逃出來之後，壹直沒有人照顧妳嗎？”

這回鬼靈沒有掙紮，反而靠得更緊壹些，傷感地說道：“我是個苦命人，連個伴都沒有，更沒有關心了。整天東躲西藏的，不敢出來見人，生怕撞見北海那幫王八羔子。我爹也不管我，由著我這麽漂泊。他太狠心了，我好歹也是他的女兒呀。”

小牛聽得心酸，說道，“鬼靈呀，他不疼妳我疼妳。只是我本事太差，也幫不了妳什麽呀。”

鬼靈用頭蹭著他，說道：“小牛呀，妳能出來見我，跟我說話，陪陪我，我就感到很開心了。我長這麽大，真正開心的日子太少了。”

小牛聽了高興，說道：“等妳以後嫁給我當老婆，我讓妳天天開心。”

鬼靈臉壹紅，羞澀地說道：“少臭美了，人家還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以後嫁給妳呢。妳是壹個很輕浮的人，勾三搭四的，我實在看不慣呀。”

小牛厚著臉皮說道：“男人本色嘛。妳願意我壹輩子沒有出息嗎？”

鬼靈問道：“好色跟有沒有出息有關嗎？”

小牛回答道：“那當然是有關系了。妳說說，那些有出息，能幹大事的人有幾個是不好色的？”

鬼靈低頭想了想，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在她認識和聽說的有出息有名氣有成就的人裏面，幾乎找不出壹個不好色的人。

小牛看她的臉色，明白她的心意，便說道：“讓我說著了吧。不過我會盡量不找別的女人的，把全部的愛都放在妳身上。這回妳滿意了吧。”

鬼靈哼道：“不管怎麽說，妳這輩子只能屬於我，除非我不要妳了，妳才準滾蛋。懂了沒有？”

小牛皺眉回答道：“我懂了，鬼大小姐。”心想，這樣的壞脾氣女人，要是娶到家裏，能跟月琳她們處得好嗎？如果她們發生沖突的時候，他可怎麽辦呢？壹想到這個問題，小牛就有點頭疼。

小牛換了個話題，問道：“妳以後有什麽打算呢？”

鬼靈想了想說道：“我也沒有想那麽多，先暫時避壹下風頭。等風聲小點了，我再回到我爹身邊。我是他女兒，他還能殺了我不成。”

小牛嗯了壹聲，說道：“這樣也好。對了，妳什麽時候通知我師姐的？”

鬼靈不滿地瞪了他壹眼，說道：“就在今晚上找妳之前，我在她的房裏塞了壹張紙條。這下妳放心了吧。”

小牛壹顆心放回肚子，微笑道：“這樣我就放心了。對了，妳又是怎麽知道他們要偷襲的事？”

鬼靈得意地笑了幾聲，說道：“這段日子，他們在找我的蹤跡，而我也在跟蹤他們。他們的壹舉壹動我都知道。”

小牛問道：“那他們不會發現妳嗎？”

鬼靈回答道：“只要我小心點就是了。他們這些人裏，我除了對北海羅剎有點忌憚之外，別的人不在話下。”

小牛笑道：“只要大家都沒有事就好。”

鬼靈說道：“妳問了我半天，我也該問問妳了。”

小牛瞅著她，說道：“我有什麽好問的？”

鬼靈擡起頭，直視著他，說道：“我聽說妳加入嶗山派了。妳為什麽要加入嶗山派呢？”

小牛回答道：“哪能為什麽呢，自然是為了學本事呀。”

鬼靈哼壹聲，說道：“想學本事，幹嘛不加入我們東山鬼派呀。我看妳呀，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不是看上人家嶗山的哪個姑娘了。”說著話，鬼靈出其不意地抓住了小牛耳朵，用力壹拔。

小牛吃痛，連忙求饒道：“鬼大小姐，妳不要亂猜呀。我的確是為了學本事呀。我不加入妳家，那是因為我不知道妳家在哪裏呀。”

鬼靈放開小牛的耳朵，說道：“妳這是在狡辯。妳以為我猜不出來嗎？妳是嫌棄我們是邪派的，不想跟我們為伍，對吧？”

小牛揉揉疼痛的耳朵，說道：“哪有的事呀，只是我想拜師的時候，妳又不在身邊，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鬼靈眨了幾下眼睛，說道：“我再問妳，妳們到這裏來幹什麽？”

小牛咧嘴壹笑，說道：“這是師門的秘密，我不能亂說的。”

鬼靈轉了轉眼珠，說道：“妳不說，難道我就猜不出來嗎？這兩天這些正道的都往這裏湊。我就知道妳們壹定是來開會的，十有八九又是與魔刀有關的。我說得對吧？”

小牛笑了笑，說道：“妳怎麽會知道呢？”

鬼靈驕傲地笑道：“這很容易猜的呀，邪派正道都壹樣，人都壹樣的貪。對魔刀都有興趣。我爹什麽都不好，只有壹點好，那就是不貪魔刀。”

小牛哦了壹聲，說道：“看來妳爹比正道人士更看得開呀。”

鬼靈說道：“我實話和妳說了吧，我爹偷偷跟我說過，除了牛王的親人之外，別人就算是得到魔刀，也如同得到壹塊廢鐵壹樣。”

小牛問道：“這話怎麽說呢？”

鬼靈拉長聲音說道：“我跟妳說了，妳可不準告訴給別人，不然的話，我跟妳沒完。”

小牛大感興趣，說道：“妳就說好了。我壹定守口如瓶。”

鬼靈想了壹下才說道：“聽我爹說呀，這魔刀是會挑主人的。”她頓了壹下，見小牛在認真地聽，就接著說道：“這刀呀可不像尋常人家的菜刀，誰拿來都可以當武器用。那東西很邪門的，非得壹個有緣人才能用它。旁人拿到魔刀也發揮不了它的威力。”

小牛“噢”了壹聲。這已經不是什麽新聞了，小牛以前就已經聽人說起過。他想知道的是除此之外，這刀是不是還有別的秘密。

鬼靈又說道：“這東西不但需要有緣人才能用它，還需要有魔刀的招數來配合。”

小牛聽得眨了眨眼睛，不解地問道：“什麽意思？”

鬼靈瞇了瞇美目，說道：“我爹說，這魔刀自有它以來，就有固定的壹套刀法。非得有緣人，再加這套刀法才能發揮它的威力，才能稱王稱霸的。這下妳明白了吧？”說著話，鬼靈用手指點點小牛的頭，意思是說這回妳開竅了吧。

這話聽得怦然心動，原來還有這麽多的秘密，那麽這套刀法在哪裏呢？如果大家都了解魔刀的話，那麽這刀法也就成了寶貝呀。

小牛聽得笑了幾聲，說道：“如果真有這套刀法的話，那麽誰擁有它呢？”

鬼靈回答道：“這個我爹倒沒有說，不過妳想，這刀原本是屬於牛王的。牛王那家夥精著呢，他雖說是突然被黑熊怪給害死了。但我想他早將刀法傳給自己的繼承人。”

小牛聽得眼睛壹亮，說道：“照妳這麽說，這刀法就在牛麗華身上了？”他眼前立刻浮現出壹位異族少女的身影來。

鬼靈點頭道：“正是。不過這話我只說給妳壹個人聽。妳可別傻乎乎的往外亂傳呀。那些別有用心的家夥要知道這話是妳說的，只怕妳的小命又要危險了，人家會以為這刀法在妳手裏呢。”

小牛壹臉堅決的表情，說道：“妳就放壹百二十個心吧，我小牛是可以信得過的。”心裏卻嘀咕道，牛姐姐有這套刀法，我能不能向她要來壹看呢？我跟她可不是外人，我還救過她呢。又壹想，這也太好笑了。人家的家傳刀法跟寶貝壹樣，豈能輕易示人，他這是在做夢呀。

鬼靈這時打了壹個哈欠，說道：“好了、好了。我可不跟妳磨牙了。我困了，妳上妳那邊睡去吧。”

小牛瞅著俏麗的鬼靈，嘿嘿笑兩聲，厚著臉皮說道：“鬼靈呀，咱們都那麽好了，不如咱們就壹起睡吧，反正咱們也快成夫妻了。”

鬼靈聽得面如紅霞，芳心亂跳，急忙把小牛從身邊推下去，說道：“那可不成，咱們還沒有成親呢。妳以為我鬼靈是邪派姑娘就亂來嗎？我可是守身如玉的。妳不光明正大的娶我，就休想想占我的便宜。”

小牛回頭壹笑，說道：“那妳可不要後悔呀，過了這個村沒有那個店。”

鬼靈的小嘴壹撅，說道：“我呸，我才不會後悔呢，後悔的應該是妳才對。”

小牛壹臉的苦笑，回到那面的棺材上躺好。鬼靈躺下去，伸展了壹下四肢，嘟囔道：“不準煩我呀，我可是要睡了。”說著話，鬼靈閉上了眼睛，不再有動靜了。

見她真的睡了，也就不說話了。他也閉上了眼睛，壹時之間倒睡不著了。除了魔刀的事之外，他的確很想回客棧去看壹眼，看看月影她們有沒有受到傷害。別看月影的本事突飛猛進，能耐驚人，小牛還是有點擔心。要是她們出了什麽事，那小牛壹輩子都不會心安的。至於那個秦遠，如果早點死的話。小牛倒沒有什麽意見。那家夥專門會找自己的麻煩。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小牛也睡著了。等他再度睜開眼睛時鬼靈已經起身站在他的面前。

小牛問道：“天亮了嗎？妳起來幹嘛？”

鬼靈摸摸小牛的胸膛，說道：“小牛呀，妳繼續睡吧，現在還早呢，我要出去壹下。”

小牛問道：“幹什麽？”

鬼靈回答道：“我去找點東西吃，總不能餓肚子呀。”

小牛爽快地說道：“我跟妳壹起去吧。”

鬼靈壹擺手，說道：“還是我壹個人去吧，妳的本事還需要練呀。”說著話，鬼靈轉過身，向入口走去，走了幾步又回頭壹笑，叮囑道：“不準偷跑呀，妳得等我回來。妳說過的，妳要陪我壹夜的，現在還不到壹夜呢。”

小牛坐起來，說道：“妳去好了，我就坐在這裏等妳。”

鬼靈柔聲說道：“那多累呀，妳還是躺下吧。”

小牛聽得感動，不回絕鬼靈的好意，小牛又乖乖地躺了下來，繼續睡覺。鬼靈很滿意地走了，留下壹股香味。

小牛哪還睡得著呀，根據這個香味兒，小牛做出了分析，這裏面除了有脂粉的因素之外，還有鬼靈自身的香氣。這香氣是從她的肉體上發出的。她的肉體還是相當的美好的。最好能用壹個妙計，讓她心甘情願地脫光，這樣他可有得看了。可小姑娘古靈精怪的，要讓她自願脫衣服，可不是容易的事。

她脫光之後，跟月琳、月影的相比，不知道有沒有看頭。這麽壹想，小牛就興奮起來，哪裏還有什麽睡意呢？跟前出現的盡是鬼靈光身子的樣子。她的胸脯什麽樣，她的絨毛有多少，她的那裏濕潤不濕潤，小牛都細細地想像著。想得小牛熱血沸騰，那玩意都漲起多來。

過了壹會兒，小牛自己都笑了，心想，他這是怎麽了，怎麽會這麽好色呢？美女的力量真是不可小視呀。

他無聊地在墓中轉悠著，時間壹分壹秒地過著。過了好久好久，鬼靈都不見出現。再等半天，她還是不見影子。

小牛忍不住亂想，怎麽的，難道鬼靈有了意外嗎，不會這麽巧吧，小牛轉悠的速度加快了，心裏像長草壹樣。他實在待不住了，就想，還是出去看看吧，也許她在路上，他去迎接她好了。

這麽想著，小牛就向墓門快步而去。出了門，鉆出草，眼前大亮。天是白的，那些草那麽厚，那麽綠，像要把這片墳地掩蓋了壹般。

與此同時，小牛隱隱聽到附近有喊喝斥罵的聲音。這會不會是鬼靈的聲音呢？莫非她遇到了敵人嗎？

他尋著聲音，跑出墳地，拐了幾彎，終於在壹片亂草地上見到人了。遠遠地看去，只見兩團影子纏鬥在壹起，時而跳到半空，時而落在地上，糾纏不清，好似恨之入骨地惡鬥著。鬥得慢時，還打著嘴仗，看那架勢，不倒下壹個，這惡鬥是不會結束的。

小牛跑得近些，便看見那是兩團不同顏色的影子，壹個是黑的，壹個是綠的。在他離得近時，看得分外分明。那個綠色的影子正是鬼靈呀。那個黑色的，暫時看不清臉。

二人嘴也不閑著。只聽鬼靈說道：“妳倒越來越有本事了，學會偷襲了。我以前還當妳是壹個女中豪傑呢。”

對方也不示弱，說道：“對付妳這樣的壹個無恥的女人，用得著那麽光明磊落嗎？”

鬼靈哼道：“妳才無恥呢。我不願意嫁，是妳們逼我出嫁的。”

對方怒道：“胡說，分明是妳自己願意嫁的。”

鬼靈嘿嘿壹笑，說道：“胡說八道。妳哥哥又不是美男子，更不是什麽大英雄，我憑什麽嫁給他？像他那個德性，換了妳，妳願意嫁嗎？”

對方恨恨地說道：“不，怎麽說，妳嫁了，就是我家的人。妳把他害成那個樣子，妳就得用壹輩子來贖罪。妳跟我回去，我向我爹求情，他也許會饒妳壹命。”

鬼靈說道：“我又沒有毛病，我怎麽會回去？我就是被妳殺死了，我也不會回去。”

對方嘆氣道：“那我只好為我哥哥報仇了。”話完，出招越來越狠，功力越來越高。

小牛藏在壹棵大樹之後，總算明白了怎麽回事。聽這個意思，這人就是我見過的北海羅剎慕容美呀。鬼靈說這女子比她的本事還好呢，只怕壹會兒鬼靈要吃虧，我怎麽能幫壹幫她呢？

那邊，二人辟辟啪啪地打著，越打越兇，連說話都是多余了。先前還亂跳亂飛，現在都只隔著兩三丈的距離對峙著，兩手前伸，鬥起法來。

鬼靈兩手射出的是兩道綠光，而慕容美射出的是兩道白先。小牛這個角度看到的正好是二人的側面，將雙方的臉蛋跟神情都看得很清楚了。

鬼靈咬著牙，跟對方死拚著，呼吸急了壹些。臉也有幾分紅了。而慕容美臉白眼亮，威風八面，從容地應對著，二位美女這麽壹拼鬥，令小牛賞心悅目。只是這樣漂亮的兩朵花，任誰傷了都不是好事。

小牛在旁看得暗暗著急，鬼靈是他的心上人，我總得幫她壹下才對呀，這女的是北海冰王的女兒，那壹定不是好人。他幫鬼靈打倒她，也不為過呀。

小牛默默地看著她們玩命，尋思著幫忙的法子。

小牛冥思苦想，想要得到壹條幫助鬼靈得勝的妙計。眼看著鬼靈越來越不得力，汗都下來了。而慕容美仍然臉無難色，從容自若。小牛擔心了，知道鬼靈很快就要敗退。如果她完蛋的話，會有什麽樣的後果，那是可想而知了。

小牛已經來不及多想，就那麽莽撞地沖過去。他大叫壹聲跑向場中，來到鬼靈身邊。鬼靈感覺到了，但沒有說話，因為鬥法時很忌諱受外界影響響的，這壹點小牛很清楚。小牛在練基本功時，聽大師兄周慶海說過，真正的高手是不喜歡鬥法的，因為那是功力與功力的直接對抗與較量，很容易受致命的重傷。再者鬥法時，也怕外界有人偷襲。如果是鬥法的是高手那還關系不大。如果不是高手的話壹旦沈不住氣，受到刺激，導致分神，那也是很危險的。

小牛離得近了，看得清楚，兩條交織在壹起的長線，明顯是慕容美占了上風。鬼靈發出的兩道綠光快要被慕容美給吞沒了。

慕容笑見勝券在握，得意地笑了兩聲，說道：“鬼靈小丫頭，馬上投降吧，不然的話，今天就是妳的死期。”說著話，也不忘了向小牛臉上壹掃。她的目光真亮，小牛只覺得像壹道月光從臉上過去。

鬼靈仍然勉強支撐著，咬著牙，壹臉的痛苦相。

小牛不能看著鬼靈走向死路，因此心壹橫，決定跟她玩命，因為壹時間想不出什麽好方法來。

小牛到旁邊找了壹塊大石頭，費力地搬來，對著慕容美吼道：“臭女人，欺侮我老婆，我叫妳腦袋開花。”說著話，小牛跑到慕容美跟前，使勁地砸去。

慕容美哼道：“哪來的臭流氓？壹定是鬼靈的奸夫吧。”說著話，對石頭猛地吹口氣，頓時就像起了壹陣大風，將石頭吹跑，還順便把小牛也吹得跌出老遠去。小牛落到地上，臉都讓草給劃破了。

小牛壹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暗暗慚愧，心想，我連壹個丫頭都對付不了，真是沒有用。

他轉著眼珠子壹邊看著二人惡鬥，壹邊接著想法子。只見鬼靈因為小牛的到來，精神大振，再加上剛才這麽壹折騰，慕容美多少有點分神，因此鬼靈的情況稍好壹些。鬼靈向小牛壹笑，投來贊賞的目先，但她仍然沒有說話。

小牛再度跑上來，站到她們跟前瞎轉悠，以往自己挺聰明的，怎麽今天這麽遲鈍呢，小牛使勁地轉動著腦子，希望能轉出主意來。

不過轉眼間，鬼靈再度遇到困難了。那慕容美想早點解決鬼靈，便將功力提到最高。這壹下子，鬼靈像遇到風暴壹樣了，又吃不消了。

小牛大急，急得指著慕容美的鼻子大叫道：“臭女人，騷娘們，見好就收吧，怎麽想趕盡殺絕嗎？當心惹火了老子，把妳脫光了，奸死妳。”

慕容美不為所動，冷哼道：“憑妳小子這個廢物相，也只能想想吧。借妳壹個膽子，妳也不敢。”

小牛伸展著胳膊，大怒道：“臭娘們，騷女人，我就讓妳嘗嘗我的厲害。我要摸遍妳全身，我要幹死北海冰王的女兒。”說著話，小牛向慕容美沖來，是壹種不顧壹切的架勢。

慕容美罵道：“淫賊找死。”壹只手突然向外壹甩，壹道白光向小牛激射而至。

小牛知道厲害，早就做好躲的準備。他向旁邊壹跳，那白光射到地上，只聽轟壹聲，將地轟出個壹個坑，足夠將小牛給活埋了。

小牛從地上爬起來，後退了幾步，摸摸自己的頭，感嘆道：“這個臭娘們還挺厲害的，只是今天不救下我老婆，俺小牛決不後退。”

慕容美哼道：“無恥的家夥，妳算什麽東西。”說著話，美目瞪了小牛壹眼。這明明是厭惡的，而小牛看來卻感到無限幸福，還以為人家對自己有意思呢。

小牛又跑到慕容美近前，對她嘿嘿地笑了起來，說道：“騷娘們，看妳年紀不大，壹定跟好多男人好過了吧？他們幹妳時，妳的叫床聲壹定很大吧？”不懷好意地色色地瞧著慕容美。

慕容美也不是三歲小該子，知道這是對方的激將法，想讓自己快些分神，功力打折，使鬼靈能死裏逃生。因此，慕容美強忍怒氣，不再理睬小牛。她心想，等她收拾了死丫頭，再把這小子砍成肉塊，以報復他對自己的汙辱。

小牛見對方不上當，更是著急。他回頭再看鬼靈，臉色已經轉為蒼白，雙臂都有點抖了，看來隨時都有倒地的危險。

小牛在地上跺了幾腳，又罵了幾句難聽的話之後，牙壹咬，使出自己的絕招來。

他忽然解開褲子，掏出家夥來，對著慕容美晃動著，嘴裏笑道：“臭娘們，妳不夠溫柔，我現在就要幹死妳。”眼瞧著慕容美的粉臉跟高胸，色意陡生，因此那東西像充了氣壹樣，猛地硬起，龜頭通紅，青筋突起，還搖頭晃腦地對慕容美示威，仿佛真要沖上去，將她給做了。

慕容美大受刺激，眼前壹黑，身子晃了晃，罵了句：“淫賊該死。”吐了壹大口血，便身體向後壹倒，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這意外的變化使小牛又驚又喜。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這麽壹個動作，就把她搞定了嗎，這女人也太膽小了，真沒有見識。

他連忙將家夥塞回，褲子系好，微微彎腰地向鬼靈那邊小跑，鬼靈也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氣，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了。

小牛來到鬼靈身邊蹲下，自吹道：“鬼靈，我挺厲害吧，要不是我出絕招，這女的還真不好對付呢。”

鬼靈壹瞪眼，怒道：“妳真是個流氓，連那種難看的事都做得出來。”

小牛壹臉委屈地說道：“鬼靈呀，我也是為了救妳呀。我要是不那麽幹的話，憑我這兩下子，我該怎麽救妳呢？”

鬼靈壹想也是，他都是為了救自己才出此下策的，如果他不來的話，自己這回真是完了，再也不能跟心上人在壹起了，因此，鬼靈也不再怪他了，只說道：“以後要學好本事呀，靠這種手段得勝，是令人笑話的。”

小牛臉上發熱，連聲答應著，又拉住鬼靈的手，說道：“鬼靈呀，妳怎麽樣了？我差點都要擔心死了。”

鬼靈嫣然壹笑，說道：“我還沒有事，總算死不了。”

小牛關切地說道：“沒有事就好呀，我扶妳起來吧。”

鬼靈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先不用，我在這裏坐壹會兒，喘口氣，就能站起來了。”然後鬼靈向那邊倒下的慕容美看了看，說道：“小牛呀，妳快過去，別管她怎麽樣，替我幹掉她。留著她是個禍害。”

小牛答應壹聲，心裏說，現在她沒有抵抗能力了，我殺她多沒有面子呀，再說了，她是個女的，讓找對壹個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人下手，這也太難為我了。

小牛來到近前，只見慕容美安靜地躺在那裏，像是睡著了，只是嘴角還留有血跡。小牛望著她，無論如何都狠不下心來。

鬼靈在那邊催促道：“小牛，快點殺了她。妳今天要是放過她，以後我就得倒黴。”

小牛叫道：“不行呀，鬼靈，我實在下不了手。”

鬼靈怒道：“妳下不了手，妳就走，我不想再見妳。我是妳的心上人，她算什麽？她要殺我，妳都看見了。難道在妳的心中，我還不如她重要嗎？”

小牛嗯了壹聲，說道：“我試試看。”說完，小牛雙手放在慕容美光滑的脖子上，閉上眼睛，就要發力。他實在不忍心殺壹個女人，而且是殺壹個美女。

突然慕容美啊了壹聲，雖然聲如蚊哼，小牛卻聽見了。慕容美已經醒來了，正對著小牛笑呢。

小牛壹驚，連忙收回手，說道：“我要殺了妳，妳還有什麽話說？”

慕容美直視著小牛，目光好溫柔動情，像是帶了鉤子似的。慕容美說道：“我死在妳的手裏，也沒有什麽怨言。只是我活這麽大，還沒有被男人摸過呢，妳摸摸我的胸，看是不是很軟。”這話聽得小牛心裏壹蕩，呼吸都要停止了，這美女竟然讓他摸她的酥胸，這突然而來的艷福，換了誰都會發呆的。

那頭的鬼靈叫道：“小牛呀，別跟她說話，這個女人是毒蛇，妳不殺了她，咱們倆個都完蛋。”

小牛回頭苦笑道：“我真的下不了手。”

慕容美突然放大聲音說道：“鬼靈呀，妳男人他跟我說，他現在要跟我睡覺呢。”

鬼靈罵道：“不要臉，狐貍精，他才不會要妳呢，妳長得又不比我強。”

慕容美抓住小牛的手，移到自己突出的胸口上，輕聲道：“妳看呀，他好色，正摸我的胸脯呢。”鬼靈咬著牙，騰地站起，正看見小牛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鬼靈頓時全身發抖，說道：“魏小牛，妳真的不是人，當著我的面亂來。”這麽壹氣，眼前壹黑，鬼靈也暈過去了。

小牛啊了壹聲，連忙跑回去，去照顧鬼靈了。

小牛將鬼靈的上半身抱起，見她還有呼吸，有心跳，知道她沒有事，便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想要轉身走的時候，突然想起那個人。壹回頭，見慕容美已經坐了起來，癡癡地看著自己，像是大有情意似的。

小牛壹見鬼靈沒有事，便放心多了。又見美女主動勾引自己，不禁心猿意馬，心想，反正她也不是好女人，我就算幹她壹把，也不為過吧？

這麽想著，小牛就抱著鬼靈回到慕容美的跟前，說道：“我都差點忘了，鬼靈說得好，讓我幹掉妳。如果我不聽她的，她壹定會生氣的。”

慕容美嫵媚地笑了起來，做了壹個伸腰的動作，使胸脯更突出。她說道：“我敢保證，妳對我下不了手的。”

小牛哼道，“那可不壹定呀，雖然我從不殺女人，但可以從妳開始，我閉上眼睛，把妳掐死就是了。”說著話，小牛做勢要放下鬼靈，重新掐著慕容美的脖子。慕容美見小牛咬牙切齒的，真怕他玩真的。

權衡利弊，慕容美還是選擇了生命。還好，對於小牛這人雖不熟悉，但已經知道他有好色之徒了，算容易對付的了。只要自己恢復功力了，能自由施展本事了，殺他還不是跟玩壹樣嗎？目前是不能跟他硬來，於是，慕容美說道：“慢著，妳這家夥不能殺我！”

小牛問道：“憑什麽不能殺妳呢？”

慕容美直盯著小牛，壹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問道：“咱們認識嗎？”

小牛壹想，那天才見過壹面的，話都沒說過，不能算認識，小牛回答道：“剛剛算認識。”慕容美笑著說道：“那妳叫什麽名字，我還不知道呢。”

小牛回答通：“我叫魏小牛，是嶗山派的弟子。”

慕容美哦了壹聲，說道：“原來還是名門正派的弟子呢，真是失敬了。”牛驕傲地說道：“妳知道就好，咱們是正邪不同道。”

慕容美笑了笑，說道：“既然咱們以前不認識，也沒有怨，也沒有恨，妳有什麽理由殺我？我哪裏得罪過妳呢？”小牛壹想對呀，我跟她可沒有過節的，沒有殺她的理由，可留著她也是後患呀。

今天我放過了她，他日她會放過我嗎？這可不好說。小牛嘿嘿壹笑，說道：“妳跟我的鬼靈是仇人，也就是我的仇人，我殺妳也沒有什麽不對吧。再說了，妳是邪派的，我是正道的，我殺妳更有理由了。”

慕容美美目壹瞇，說道：“我現在是壹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妳是壹個大男人，妳是強者，妳要不怕別人恥笑的話，妳就殺了我好了。反正這裏沒有人看見，妳可以逞英雄了。”

小牛擡起腳來，對準慕容美的頭，說道：“那妳就別怪我了。我不能不殺妳呀，我不殺妳，妳以後就會殺我。”說著踢了出去。可是踢到半截時，小牛的腳又停住了。只見慕容美微合雙目，眼角溢出了晶瑩的淚珠。看得小牛的心好酸，好難過，這壹腳無論如何是踢不下去了。

小牛這個人，對美女向來具有憐愛之心，讓他疼美女他會的，讓他禍害美女，傷害美女，這本事他可沒有。

他恨恨地放下腳，望著她那漂亮的臉蛋跟淒艷的神情左右為難。殺她吧，下不了手，不殺吧，對不起鬼靈又後患無窮。這可如何是好呢？小牛陷入了極其痛苦的抉擇中。

慕容美見他舉棋不定，正是他心智脆弱的時候，也正是自己提條件的好時機。於是慕容美睜開美目微微壹笑，說道：“我就知道妳不會殺我的，看得出來，妳是壹個會疼愛女性的男子，這種男子我最欣賞了。”

小牛沒好氣地說道：“妳這樣說，難道我就會放過妳嗎？我不殺妳，我可以毀妳的容，砍掉妳的四肢呀。這樣的話，妳還活著，我也達到了目的。”慕容美做出害怕的樣子，說道：“魏大俠，小牛哥，妳千萬不要這麽幹呀，我知道要讓妳乖乖地放走我，妳壹定感到不甘心，這樣吧，咱們做壹筆交易，妳看好不好？這樣對妳我都有利。”

小牛將鬼靈輕輕放在壹處草叢上，讓她舒服地躺好，才問道：“什麽交易？”慕容美正色地說道：“我要妳放我走，不能傷害我。”

小牛切了壹聲，說道：“妳想得可真美呀，我放了妳走，我能得到什麽好處呀？”慕容美嫵媚地壹笑，說道：“只要妳能放了我，妳想怎麽樣都行。”說著話，又向小牛拋了個媚眼。

小牛再度瞧瞧她的俏臉跟隆起的胸脯，說道：“妳說的是真話？”心裏緊張得怦怦直跳，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慕容美堅決地表示：“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了。我決不反悔。這樣的話，我能平安離開，妳也能得到妳想要的。”小牛立刻陷入激烈的思想鬥爭之中。殺她吧，他不忍心；不殺她吧，心裏又不舒服。這樣子也好，至少自己也得到了點甜頭。只是有點對不住鬼靈了。

小牛想通了之後，嘿嘿壹笑，說道：“既然是妳主動提出來的，我要是拒絕的話，那就太不是人了。”慕容美趁機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早就看出來了，妳是壹個人中之龍，也是俊傑。”

被慕容美這麽壹誇，小牛簡直要美上天去了。他樂得嘴都合不上了，這時候他把壹切都給忘了，只知道壹定要按倒這個女人，壹定要得到這個女人，壹定要征服這個女人。當他的目光移到鬼靈的身上的時候，他倏地壹震，心想，我在鬼靈的身邊幹別的女人，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呢？萬壹鬼靈醒了，看到那個情景，只怕要立刻翻臉了。

嗯，看來得先把鬼靈安排妥當了，這樣才能為所欲為。想到這裏，小牛將鬼靈彎腰抱了起來，接著又來到慕容美跟前，說道：“那麽跟我走吧。”慕容美不解地問道：“到哪裏去呢？”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到時候妳就知道了。”說著話，小牛騰出壹只手來，單手將慕容美也抱了起來。這樣，小牛就是左擁右抱了。

還好，兩個美女都是苗條型的，重量有限。小牛抱著並不吃力。小牛美滋滋地將二女都抱回墳墓裏。他將鬼靈在棺材蓋上放好，並蓋上被子，說道：“鬼靈呀，我去去就回了。妳等著我吧。”說完之後，小牛抱著慕容美出了墳墓。他心裏尋思著，在哪裏解決慕容美最好。

小牛抱著慕容美亂走了壹陣子之後，經過了路邊的壹個草垛，也不知道是誰堆在這裏的。黃黃的壹堆，高高的，看樣子很柔軟的。

小牛見附近沒有人，便抱著慕容美上了草垛。當小牛將慕容美壓在底下的時候，慕容美嬌軀震顫著，像是很畏懼的樣子。

當小牛的大嘴往慕容美臉上親的時候，慕容美惶恐地躲閃著。小牛壹楞，問道：“妳怎麽了？妳不願意嗎？”

慕容美眼圈紅著，說道：“我還沒有被男人欺侮過呢。”

小牛壹聽笑了，說道：“那怎麽可能呢？妳今年多大了？”

慕容美回答道：“我已經十九歲了。”小牛說道：“這不就結了嗎？妳都已經十九歲了，妳說連個男人都沒有過，誰信呢？”

慕容美瞪眼道：“魏小牛，妳在汙辱我。那麽妳現在就殺了我吧，我也不想活了。”

小牛見她居然變得硬氣了，倒有點意外。她原來以為她是怕死的，可是搞不明白怎麽突然間她又改變了呢？難道清白比生命更重要嗎？

慕容美又說道：“妳別以為我是邪派的姑娘，我就是放蕩，隨便的女人。我跟妳說，我比妳們正道人家的女兒還正經呢。”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好好好，我相信妳是清白的就好了。不過我真有點不明白，像妳這麽美麗的姑娘怎麽可能沒有人喜歡呢。至少妳這個年紀也該定過親了吧。”

慕容美回答道：“喜歡我的人是不少，但我壹個都沒有看中。我是定過幾回親，都叫我給攪黃了。我發起怒來，誰都管不了。”

這壹番話，聽得小牛更是心癢難耐。他心想如果慕容美要是處女的話，那俺小牛可就美死了。除了月琳之外，我還沒有幹過第二個處女呢。壹個女人壹個味兒，這慕容美該是什麽樣的味道呢？

小牛興奮得兩眼直發光，說道：“那就讓我試壹試，妳有多麽清白。”說著話，小牛壹邊在慕容美的身上蠕動著，感受著她的柔軟，壹邊往慕容美的臉上親去。

慕容美依然亂動著頭，使小牛不能如意。小牛也不著急，跟她比耐性，親不著嘴，也能親到臉。兩只手這時也想發威了，就伸過去，揉弄慕容美的胸部。慕容美何嘗有過這樣的經歷呀。小牛的雙手壹碰她的胸，她本能地推他，不讓他亂來。可她傷過之後，功力不能運用，反抗也是無效的，因此，她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小牛停止動作，說道：“慕容美呀，妳現在不要當這是交易，妳就當我是妳的相公行了。這樣子妳會舒服多了。”說著話，小牛壹口吻到慕容美的紅唇上。這回慕容美連躲都沒有躲，像是被人點了穴壹樣。

小牛吻著那涼涼的，香香的紅唇，兩手自由的揉著奶子，那彈性真是極好極好的，絕對是上品。

小牛在享受的同時，暗下決心，他壹定要讓她熱情起來，他要讓她心甘情願地被他玩弄，讓她能快活得回味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