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第二章 口技

二人相擁而眠，直睡到次日清晨時候。小牛先醒了，掀開被子，見她的肉體豐滿誘人，再加上臉上殘紅猶在，分明是春情未了，這使小牛冷卻的欲望再度燃燒起來。

他的目光再度好色起來，棒子再度昂然而立。他所註目的焦點在對方的肉體上，在多毛多水的小穴上，男人的占有欲不可抑制地瘋長著。

他伸過手去，在她的乳房上留連著、愛撫著，沒幾下就把牛麗華給弄醒了。她眨著藍色的眼睛，問道：“小牛，妳又想幹什麽？”小牛搖了搖自己的肉棒子，說道：“那還用問嗎？我自然想幹妳了。妳看，它都激動成這個樣子了。”不由她說，他拉掉被子，來到她雙腿間，挺著棒子，向花瓣刺去。

牛麗華苦笑道：“真是受不了妳。妳的戰鬥力這麽強，我要是跟妳在壹起，只怕晚上睡不好覺呀！”眼看著男人的利器觸到了自己的洞口。

小牛沒有馬上進入，而是對牛麗華進行壹陣挑逗，又是親嘴，又是捏奶的，等她的淫水溢出了，這才搖動著棒子向前進軍。還好經過小牛的開發，她的小洞已經不那麽難入了。

當小牛將粗長的棒子捅到底時，牛麗華長出了壹口氣，覺得自己有點承受不起了。這東西再長點，只怕真把自己給捅壞了。

小牛緩出慢入著，兩手還玩著牛麗華的大奶頭。這兩路進軍，讓對方感覺挺爽的。

小牛壹出壹入地，特別纏綿。牛麗華也越來越上道，已經能簡單地配合了，或扭腰，或擺臀，使雙方結合得更如人意。

小牛越玩越會玩，他有時候將棒子抽到穴口，在穴口轉動幾下，再唧得壹聲插到底，將淫水擠了出來。有時則幹脆抽了出來，觀察壹下肉洞，見它已經變成壹個水汪汪的圓洞，配上上面的絨毛，覺得好美，便用龜頭磨蹭半天的肉唇，急得牛麗華不滿地抗議著，且主動地迎合，這才帶著幾聲壞笑地刺了進去。這壹刺便把拉出的嫩肉壹下子又給插了回去。肉棒子刺得小穴唧唧有聲，且雙方小腹相碰，也啪啪直響，壹時間屋裏非常熱鬧。

小牛壹口氣幹了幾百下，牛麗華就舉白旗投降了，而小牛並沒有好，他心說：‘最好能要她主動給我吹喇叭，那可是大爽特爽的事呀。’想到這裏，他仍然努力地接著幹。牛麗華承受不起，便向他連連求饒。借此機會，小牛提出了自己的苛刻條件。

牛麗華壹聽臉壹下子變紅了。對於上床，她是不怕的，對於吹喇叭，她可是有點害怕的。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

她本不想答應的，但小牛壹再相求，使她陷入極大的矛盾之中，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滿足他。

見此情景，小牛便提議道：“牛姐姐，不如咱們壹起為對方服務，這樣子妳就不吃虧了，妳覺得呢？”

牛麗華壹聽，心裏平衡多了。她說道：“可我不會呀，我又不懂。”小牛安慰道：“我懂就行了，只要妳按我說的做就可以。妳快樂，我也快樂。”於是，小牛當起她的老師來。兩人來個頭腳相向。牛麗華倒趴在小牛身上，雙方的嘴正對著對方的性器。小牛見到牛麗華雪白的大屁股，跟屁股溝裏的兩朵花，簡直要瘋了。他抱住兩瓣屁股，舌頭向深溝裏進軍，那舌頭壹伸壹縮，舔得肉唇直動，爽得牛麗華直搖屁股，嘴裏直叫。

小牛囑咐道：“妳也快點呀。”

牛麗華便張開嘴巴，將龜頭吞入嘴裏。好大的龜頭呀！牛麗華能吞入嘴裏，已經不錯了。

在小牛的指揮下，她用嘴捋著肉棒子，使小牛得到另壹種快感。小牛又讓她吐出棒子，伸舌頭舔馬眼、棱溝，以及整個棒身。牛麗華雖聞到男人特有的氣味兒有點不快，但為了讓小牛高興，她也都忍了。

雖然開始有點反感，等到她將龜頭舔得又紅又亮時，她竟有了成就感。再加上小牛那邊又是咬豆豆，又是吻花瓣的，弄得牛麗華淫興大作，淫水不知流了多少，爽得骨頭都軟了。在這種情況下，她壹下子忘了不快的壹面，也津津有味地為他服務了。

她手把棒子，用舌頭壹遍遍地舔著，舔得小牛嗚嗚直叫，氣喘如牛地連聲誇道：“牛姐姐，妳舔得真好，妳真是壹位令男人發狂的美女啊！好呀，舔吧，妳看它多像是糖葫蘆，妳壹定覺得很甜吧。”

雖然甜味並沒有，可牛麗華確實感到了壹種征服男人的快感，因為那東西在自己手裏越來越大，那壹只眼睛也瞅著自己，似乎也要說些感激的話。於是，她大口大口地吮著，更賣力地舔著，別看她動作不夠老練，技術不夠純熟，可那激情是跟那些成熟的女人壹樣的。這可便宜了小牛，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跟她這麽幾天關系就達到了如此地步，難道這就是緣分？

牛麗華舔得小牛快要射了，在此情況下，小牛忍不住換了壹個姿勢。他站在床上，而牛麗華就跪著給他吮吸。看著壹個大美女用紅唇吞吐自己的棒子，小牛無論在心理上，還是在生理上，都覺得爽歪歪的。

小牛誇道：“這滋味真好，我簡直不知道怎麽形容好了。”看著牛麗華亂搖著頭給自己服務，小牛激動得想狂呼亂喊了。

不壹會兒，小牛就受不了了。他抱著牛麗華的頭，沖動地向前挺著，將她的紅唇當作小穴來抽送。牛麗華只有嗚嗚哼叫的份，發不出其他的聲音。

猛插了十幾下之後，小牛唰地射了出去。由於躲閃不及，全射到了她的嘴裏。小牛還說道：“牛姐姐，這東西很補的，妳吃下去吧。”在欲望的驅使下，牛麗華真的像喝奶壹樣，都咽掉了。

打鐵趁熱，小牛又指揮牛麗華把肉棒子給舔了個幹凈，樂得小牛合不上嘴。

事後，牛麗華連忙去漱口、清潔，而小牛則美得躺床上闔上了眼睛。

當激情轉為平淡，當喧鬧變成平靜，離別便拉開了序幕。

天亮之後，他們默默地穿好衣服，正式面對離別。

牛麗華雖有留戀，但仍然是爽朗跟堅強的。反而是小牛，有壹種欲哭的感覺。

小牛緊緊拉住她的手，說道：“牛姐姐，今日壹別，不知何時再見呀，我真想把妳給留下來。”牛麗華嘆氣道：“該走的總要走。如果我留下來，我的家該怎麽辦？我離家已經有壹段日子了，再不回去就會亂成壹鍋粥的。我得負責任吶。”小牛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不是身上有事的話，我真想跟妳到西域轉上壹圈，好好看看那裏，我長這麽大，還沒有到過太遠的地方呢。”牛麗華笑微微地瞅著小牛說道：“那妳有空可壹定去看我呀。我可是把妳當成我的男人了，妳要是拋棄了我，我可會恨妳壹輩子的。”小牛表示道：“等我學藝有成，壹定去找妳。如果我騙妳的話，老天爺就罰我下輩子當妳身邊的小狗。”

牛麗華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道：“我家的小狗可沒有妳這麽大。”她笑得好燦爛，只是笑到最後時，有壹點點的淒涼。

牛麗華含情地望著小牛，說道：“我這回來中原，除了為父報仇的目的達到之外，再來就是遇到了妳。老實說，妳並不算是怎麽優秀的人物，但妳比別人強的地方是，妳很誠實，心眼也好，跟妳交往我心裏踏實。我知道我是真心地喜歡上妳了，可不是想跟妳玩玩就算了的。我希望有壹天妳能真的陪在我身邊，也不知道這個願望能不能實現。”

小牛感動極了，深情地說道：“我壹定會陪著妳的，只要妳肯嫁我。”牛麗華囑咐道：“我走之後，妳可得好好學藝，我可不要壹個打不過我的男人。在我們西域，男人打不過老婆，那是恥辱呀。”小牛幹笑了幾聲，說道：“俺壹定會努力的，對了，牛姐姐，妳馬上就回西域嗎？”

牛麗華眼望著白雪片片的遠方，說道：“我要再找找魔刀下落，幾天之後，不管有沒有好的結果，我都會返回西域的。”

小牛嗯了壹聲，送牛麗華到城外，兩人情話綿綿，親吻壹陣後，才依依惜別。

小牛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牛麗華消失在道路的轉彎處，他心說：‘她真是壹個好女人，又多情，又熱情，又堅強，又豪邁，又有本事。跟這樣的女人在壹起，我小牛不但艷福無邊，還覺得驕傲呢。’與牛麗華分別後，小牛又向城裏走去。這回他真的要邁進家門了，他要查個明白，究竟家裏誰要訂親了。

他走在熟悉的大街上，看著熟悉的鄉人，心裏充滿了激動，這裏就是他做夢都想回到的地方，他相信家人也很想念自己。

他很快來到自己家所在的那條街上，向藥鋪走去。這壹刻，他的心跳加快了，是激動的，也是高興的。他想象著家人見到自己後的喜悅。

當他接近藥鋪時，壹看藥鋪，小牛吃了壹驚，只見平時人來人往，熱熱鬧鬧的藥鋪，此時卻處於停業狀態。小牛想不通是什麽原因。

正想不通時，他恰好遇到隔壁的壹個鄰居，忙問詳情。那鄰居見了小牛，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說道：“妳快回家吧，妳家遇到麻煩了。”再問什麽時，那鄰居已經走開了。這又使小牛壹肚子的迷霧，他心說：‘看來我家真的出事了。’這麽壹想，他的心都提了起來。他暗自禱告：‘老天呀，可保佑我家呀，不要出什麽大事才好啊。’小牛匆匆來到自家門口，使勁敲門。門壹開，仆人壹見到小牛，眼睛都紅了，叫了壹聲：“大少爺，妳回來得正好，家裏正需要人手呢。妳回來了，老爺就有希望了。”小牛忙問道：“怎麽回事？老爺出事了嗎？”仆人眼淚汪汪地說道：“大少爺，老爺叫人給打傷了。”壹聽這話，小牛的腦袋嗡地壹聲，暗叫不好。

他也沒多問，就快步向後院跑去。他壹口氣跑到了魏中寶的房門前，在門口遇到了其他的仆人們。仆人們見到小牛後，都驚喜交加，紛紛嚷道：“大少爺，妳可回來了，這下咱們不怕別人欺侮了。”

小牛向大家點了點頭，問道：“我老爸呢？他在屋裏嗎？”仆人回答道：“在屋裏，我這就去通報。”說到這裏，門吱呀壹聲開了，小袖跟甜妞正站在門口。她們臉上都露出笑容，眼睛分外明亮。小袖輕聲道：“小牛哥，妳可回來了，我都要急死了。”甜妞也說道：“小牛哥，這個家現在正需要妳，這回妳可不能再走了。”小牛勉強對她們笑了笑。她們還是那麽漂亮，小袖似乎又長高了些，更像大人了。

小牛安慰道：“妳們別擔心，我要看看老爸。”說著話，小牛向裏面走去。只見魏中寶正靜靜地躺在床上，旁邊還坐著繼母。

老爸臉色憔悴，頭上跟雙手都用繃帶包紮著。壹看就知道是受傷了。小牛湊近壹看，見他呼吸正常，顯然是沒有生命危險，小牛便放下心來。

繼母見到小牛，愉快地站了起來，向旁走了幾步，才說道：“小牛，妳回來得正好，我正感覺孤立無援呢。”繼母的眼中充滿了期待。她還是那麽秀麗動人，壹派美婦的風韻，仍然是令男人矚目的那種成熟的女人。

小牛到離床稍遠的椅子上坐下，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走了也沒多久呀。”小袖快步到小牛身邊站定，臉上帶著依戀之情。甜妞則端茶去了。

當茶放到小牛面前時，小牛沖她壹笑，說道：“這種事不用妳做的。對了，妳爹呢？”

甜妞含羞回答道：“他想家，前幾天回去了。”小牛哦了壹聲。這時繼母已坐到小牛的對面。她看了看熟睡中的丈夫，輕聲說道：“這事也簡單。昨晚妳爸去跟朋友們喝酒，誰知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強盜。那時身上沒帶多少錢，又罵了強盜幾句，結果被人家壹頓痛打，打昏了過去。幸虧有好心人給咱家報信，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說著話，繼母的眼圈都紅了，泫然欲泣，那樣子真令人憐愛，但小牛沒有憐愛的資格。

小牛關切地問道：“醫生看過了嗎？情況怎麽樣？”繼母回答道：“請過名醫看了，沒有大礙，只要靜養壹段時間就行了。只是妳爸這人脾氣大，在杭州混了這麽多年，從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虧，只怕心裏想不開。妳回來正好，幫我開導開導他。”

小牛點頭道：“我壹定會的。對了，報官沒有？”繼母回答道：“已經報了。”

小牛問道：“搞清楚是什麽人幹的？”

繼母想了壹下，說道：“據官府回報，是兩個流竄到杭州的大盜幹的。他們在外地做了案，又跑到杭州來，官府正全力追捕呢？”小牛恨恨地說道：“讓我知道這兩個兔崽子在哪裏，我壹定饒不了他們。”

繼母打量著小牛，問道：“妳什麽時候回來的？”小牛微笑道：“我剛剛回來，妳們這陣子還好吧？”繼母回答道：“壹切都好，就是妳爸老是想妳，這回妳可不準再走了。”小牛苦笑了幾聲，沒有回答。他心說：‘我怎麽能不走呢？男兒誌在四方，我小牛要是待在家裏，能有什麽出息？我想要老實待在家裏，那只能是學完本事後。不然的話，我小牛是不會那麽安靜地在家享福的。’壹想到那麽多願望沒有實現，小牛內心豪情萬丈、躍躍欲試。

繼母說道：“小牛妳先回屋休息吧，妳爸這裏有我照顧呢。”小牛答應壹聲，說道：“我壹會兒再過來吧！”說著話，站起身來向外走去，還向小袖跟甜妞遞了個眼色，要她們跟來。

小袖很乖巧地跟了出來，甜妞則站在那不動，她想盡壹點兒媳的義務。小牛沒再喊她，便走出門來，向自己房間而去。

小牛壹回到自己房間，往椅子上壹坐，小袖也到了，這時小牛才仔細地打量起小袖來。只見小袖身著淺綠色的裙子，額上劉海整齊，梳著兩條小辮子，臉蛋白裏透紅，雙眼雪亮，紅唇微翹，不但漂亮，還充滿了青春氣息。小牛還特意看了壹下她的胸脯，似乎比之前更高了。小牛色瞇瞇地想：‘將來我有沒有福氣摸上壹摸呢？’小牛看她時，看得很快，決不會使她發覺的。要是讓美女發現了，那多沒有面子呀。

小牛壹想到偷聽到的定親之事，心裏很不舒服，像是有石頭壓在心上壹般。

小袖面帶微笑，像朵月季花般好看。她輕快地坐在小牛旁邊的椅子上，笑瞇瞇地說道：“哥哥，妳這陣子有沒有想家呀？”

小牛露出親切的笑容，說道：“當然有嘍，我天天都想家，天天都想妳們呀，不然的話，我幹嘛這麽急著回來？”見小袖這麽漂亮，他真想將她摟在懷裏愛撫壹番。

但他沒有那麽做，在沒有把握之前，可不能亂來，以免影響彼此的關系，不過他真想問壹問，是不是她要定親了。

小袖笑得美目直瞇，說道：“哥哥，我跟父母也想妳呀，妳不知道，妳這回走了之後，父親總是念叨妳，好像妳不再回來似的。”小牛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真是烏鴉嘴，妳哥哥我怎麽會不回來呢？誰能阻擋我回來？”

小袖臉上壹紅，柔聲說道：“對不起，哥哥，我說錯話了。我相信妳會長命百歲的，因為妳活潑得像壹只跳馬猴子。”說到這兒，小袖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小牛也跟著笑了。

笑完之後，小袖睜大了黑白分明的美目，說道：“哥哥，老爸這段時間壹直心事重重的，妳知道為什麽嗎？”

小牛嘿嘿壹笑，說道：“不是因為妳變成了大姑娘，沒人敢娶妳，讓老爸擔心得睡不著覺吧？”

小袖臉色通紅，哼道：“哥哥。妳亂說，只要小妹想嫁人，不知道多少王孫公子想娶我呢。”

小牛臉上壹正經，說道：“那是為什麽心事重重呢？”小袖神秘地笑了笑，說道：“因為前幾天老爸他找人算了壹卦。”小牛哦了壹聲，說道：“想不到老爸竟信起這壹套來。他算了什麽，是不是財運吶？錢夠用就行了嘛！”他知道老爸對錢是永不滿足的。

小袖回答道：“財運自然是要算的，順便還算了壽命。”小牛點了點頭，說道：“老爸也關心起自身的問題來了？真是難得呀。”小袖接著說道：“老爸這壹算，財運自然是相當好，想不賺錢都不行，可是壽命卻有了問題。”

小牛目不轉睛地說道：“那算命的怎麽說？總不會說些砸自己飯碗的話吧？”小袖回答道：“那算命的本來是不想給老爸算壽命的，壹直言辭閃爍，哪知道越是這樣，老爸心裏越犯嘀咕。等人家把結果壹說，老爸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小牛猜測道：“看來那算命的壹定沒有說好話吧？”小袖說道：“那算命的竟然說老爸短命，這不是找打嘛。”說罷，小袖還不滿地哼了幾聲。

小牛問道：“那他說老爸能活多久？”

小袖壹撇嘴，說道：“那算命的竟然鐵口直斷，說老爸再怎麽保養，也活不過四十歲。”

小牛壹怔，隨即笑了出來，說道：“簡直胡說八道，老爸身體壯著呢。不必說，這家夥壹定挨了老爸的痛罵。”

小袖嗯了壹聲，說道：“可不是嘛！他不但挨了老爸的壹頓臭罵，還差點挨打呢，連賞錢都沒有拿到。”

小牛笑道：“這也不能全怪算命的，誰叫老爸逼人家說呢，這算命的話還有準的嗎？當笑話聽就是了。”

正說得熱鬧呢，甜妞推門走了進來，說道：“小牛哥，老爺醒了，太太要妳去看看呢。”

小牛答應壹聲，便興沖沖地走了出去。他想：‘我見到老爸該說些什麽呢？得盡量說些讓他高興的。’小牛壹進魏中寶房間，只見他正倚著床背靠枕頭坐著。見他來了，沒好氣地哼了壹聲，壹瞪眼睛地說道：“妳小子還知道回來呀？”小牛連忙笑嘻嘻地上前，說道：“老爸，兒子不是不想回來，只是拜師學藝嘛，不能隨便來去。等我學成回來就可以多陪陪妳了。”魏中寶打量了他幾眼，問道：“這段日子妳都學到什麽本事了？”小牛壹聽他問，就來了精神，眉飛色舞地吹牛壹番，魏中寶聽得興致勃勃，說道：“妳小子不是騙我吧？”

小牛很認真地說道：“如果妳不信，我現在就練壹套拳讓妳看看。”魏中寶搖了搖頭，說道：“等我傷好了吧。哎，那兩個王八蛋，打得可真重，差點要了我的老命。要是抓到他們，都得砍了腦袋，不，得碎屍萬段。也不知道他們坑了多少老百姓了。”

小牛看魏中寶可憐巴巴的，就問道：“老爸呀，打妳的那兩個人長什麽樣子？妳說出來讓我聽聽。”

魏中寶嘆氣道：“我說出來有什麽用，難道妳還有本事抓到他們不成？”小牛道：“妳說出來，只要他們還在杭州城裏不跑，妳兒子我就是掏耗子洞也要把他們掏出來給妳出氣。”

魏中寶壹聽這話高興得眼睛都亮了。小牛雖然壹直不爭氣，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呀！老實說，在外學藝也是好事，總比在家惹事要好得多。在家當壹個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爺，還跟那些不務正業之徒鬼混，不如出去闖闖對他也許是好事。

魏中寶想了壹會兒，說道：“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再加上天黑，也沒有看得太清楚。我只記得其中壹個長得又瘦又高，另壹個是矮胖子。那瘦高的叫矮胖子為胖哥，矮胖的叫瘦高的為瘦猴，就是這樣。”

小牛又問道：“他們都是空手嗎？”

魏中寶回答道：“不是，他們手裏都拿著壹根短棒，我這身上的傷痕都是短棍打的。”說到這兒，不由咬牙切齒的，恨意難消。

小牛說道：“這兩個家夥不知道是什麽來路？”魏中寶答道：“聽官府說他們是流竄逃犯，從外地跑來的，因為手頭緊，才又出來作案。”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也不知道官府什麽時候能將兩人緝拿歸案。”魏中寶嘴壹撇，說道：“憑官府那兩下子，等猴年馬月吧。那幫廢物，我們壹年沒少了交錢，等用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啥也不是，都是吃白飯的。”

小牛苦想著那兩個家夥可能落腳的地方。他猜想既然他們是賊，自然不是住在什麽好地方。如果有錢的話，他們應該住在客棧，沒有錢的話，應該落腳在破廟，但該怎麽做才能抓到他們呢？

小牛認為，如果能把這兩個歹徒抓到的話，壹定會讓老爸對他另眼相看，那時候他就會服氣，知道他的本事可沒有白學。

壹旁的繼母說道：“老爺呀，妳說話說久了會累的，妳休息壹會兒吧。”魏中寶哦了壹聲，喘息著說道：“我精神好得很，我要再跟兒子多說說話。”他的脾氣硬得很。繼母向小牛使個眼色，小牛知道啥意思，便對魏中寶說道：“老爸呀，妳先休息吧，小袖還找我有事呢。等妳睡醒了，我再過來陪妳。”魏中寶點了壹下頭，說道：“妳這回可不準再偷跑了。如果妳偷跑的話，我可就不認妳這個兒子了。”

小牛微笑表示道：“我長大了，不會再幹那種傻事了。”魏中寶感慨道：“兒子，我對妳也沒有太高的要求，只要妳能趕上我壹半，我就知足了。”

小牛心裏不服，但嘴上說道：“是，是，是，兒子壹定把趕上老爸功績的壹半當作畢生的目標來努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魏中寶壹聽笑了，連聲說道：“好好好，這才像我們魏家的男人。妳可要努力了，想趕上老爸的壹半也是不易的。”

小牛笑了笑走出門來。他心說：‘老爸呀，不是妳兒子我看不起妳，妳的成績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呀，妳只是壹個小商人罷了，那很強嗎？只要有本錢、有頭腦，是人人都可以達到的。我小牛的目光可不會那麽短淺。我要揚威武林，我要闖蕩天下。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我魏小牛的名字。只在杭州當個小商人那算什麽呀，那只是井底之蛙罷了，遠遠不是我的理想。總有壹天，我會讓妳看到，妳的兒子有多麽優秀，讓妳睜大妳的老眼羨慕我。’懷著雄心壯誌，小牛又返回自己的房間。壹進屋，只見小袖正跟甜妞吱吱喳喳地說笑個不停，也不知道什麽事那麽好笑。

小牛笑瞇瞇地說道：“小袖，妳們倆個在笑什麽？說出來讓我聽聽，讓我也高興高興。”

小袖白了她哥哥壹眼，嗔道：“這是我們女孩子家的私事，不能跟男人說的。”說著，還來了個可愛的鬼臉。

甜妞微笑道：“我們也沒有說什麽，只是在說有多少個公子對小袖有意思，想向咱家提親。”

壹聽這話，小牛心裏堵得慌，嘴巴壹歪，說道：“這事可得慎重了。現在表裏不壹的人多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挑相公可比到市場上買菜時挑菜要艱難得多了。”壹聽這話，小袖跟甜妞都嘻嘻地笑了起來。小牛在她們的對面坐了下來，說道：“小袖呀，妳有對象了嗎？”

小袖搖了搖頭，說道：“哪有什麽對象？碰不到壹個優秀的男人，我才不嫁這些平庸之輩呢。要嫁人就嫁個好的。”

正說得熱鬧之際，仆人來叫小袖，說太太找她。小袖站了起來，對小牛說道：“我去去就來，我還有不少話要跟妳說呢，妳可不準再跑了呀，甜妞姐，妳可得替我看住他。”

甜妞含笑著點頭，小袖這才蹦蹦跳跳地出門了。那苗條的身影真是楚楚動人，令人產生無限的遐想。小牛心說：‘小袖真是越來越有魅力了，再不是小孩子了。’小袖壹走，屋裏只有二人相對了。小牛騰地站起來，到甜妞身邊坐定，壹把將她摟入懷。甜妞羞澀地說道：“小牛哥，快放開我，小袖壹會兒會闖進來的。”小牛賴皮地說道：“妳怕什麽？我們可是未婚夫妻。”甜妞推開小牛往胸前移動的魔手，嬌嗔地說道：“我們還沒有成親，不能亂來的。我爹說了，姑娘家要正經，況且現在是大白天。”小牛豈會放過她？她越這麽說，他摟得越緊。他在她的臉上親吻了幾下，覺得好香好滑，之後問道：“在我家住得習慣嗎？”甜妞躲不過他的愛撫，只好忍著了，反正內心也並不是真的想反抗。她柔聲道：“這裏什麽都好，只是城裏人比我們鄉下人要壞得多。”小牛聽了忍不住笑了，說道：“哪裏都有壞人，也哪裏都有好人的。”他觀察甜妞的外表，再不是鄉下的姑娘了，上好的衣料，鮮艷的顏色，再加上流行的發髻及打扮，讓人看不出她是來自於壹個無名的小村，而她的臉也變得跟小袖壹樣白嫩了。這姑娘已經被城市化了。

小牛越看越愛，忍不住將壹只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害得甜妞哦了壹聲，又不敢叫得大聲。小牛抓弄著手下的玩意，鼓鼓的又結實。

小牛在她的耳邊微笑道：“甜妞呀，這東西好像大了。”甜妞害羞地說道：“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它就變大了。”小牛哈哈壹笑，說道：“不是想嫁人了吧？”甜妞頭壹低，說道：“哪有的事呀，我還不想當人家的老婆呢。”嘴上這麽說，頭卻在小牛的胸前拱著。小牛知道她不會真的拒絕自己的要求，如果現在是晚上而且沒人打擾的話，自己的色心壹定會得逞的。

小牛誇道：“甜妞呀，妳越來越好看了，快要美如天仙了。”說完，便低頭吻在她的小嘴上。甜妞哦了壹聲，本能地要躲閃，小牛豈能放過她，摟緊她的身子，盡情地啃了起來。他先是以唇接觸，不壹會兒，又用舌頭舔她，時重時輕地，舔得甜妞的呼吸都急促了。之後，小牛又吻她的嘴唇，當甜妞滿臉紅霞，春情漸生時，小牛的大手將她的奶子揉搓起來。小牛沖動得想要脫她的衣服了。

甜妞強行推開她，說道：“小牛哥不行，外面有好多人，妳真的想的話，換個時間地方再來吧。”說這話時，甜妞把美目都闔上了，顯然她是很害羞的。壹個未婚的姑娘說這話，自然是羞不可抑的。

小牛知道現在不是亂來的時候，時間跟地點都不如人意，因此忍住自己的沖動，作來日方長的打算。

小牛突然想起那天在小船上聽到的消息，心說：‘不妨向甜妞打聽壹下，那不就清楚了？’於是小牛放棄亂來的念頭，很規矩地坐在她身邊。甜妞更為理智，到小牛對面坐下，那張俏臉正對著小牛，小牛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的神態跟眼神。

小牛問道：“甜妞，妳告訴我，是不是小袖要跟人定親了？”甜妞見他這樣問，想了想，微笑地說道：“小牛哥，小袖真有魅力呀，我到妳家住以來，竟有那麽多媒婆給小袖找人家，還有很多大戶人家前來提親，真是不得了！小袖幸福死了。”

小牛聽了心裏壹喜，也不無得意地說道：“那還用說，我妹妹在杭州可是數得上的美人呀。”

甜妞感慨道：“沒有人嫁是苦惱，可要娶的人太多也是苦惱呀。”小牛追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甜妞回答道：“還有什麽意思？小袖現在很苦惱，有那麽多的公子要娶她當老婆，她選得眼睛都花了，不知道選哪個好。”小牛心裏壹緊，問道：“她現在有很多的選擇嗎？”甜妞唉了壹聲，說道：“這兩天求親的接上溜了，忙得太太腳打後腦勺。壹會兒是張公子、李公子，壹會又是王公子、孫公子的，條件都那麽好，人又那麽出色，弄得太太不知道答應誰家好，小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偏生這些人家都是挺有權勢的，拒絕誰都不好。”

小牛啊了壹聲，說道：“這下只怕要靠拋繡球來決定了。”說著笑了起來，心裏卻隱隱地發酸。為什麽發酸呢？小牛可不願意妹妹嫁給別人，可自己能怎麽辦呢？總不能跟老爸繼母說，妳們不用操心，這個妹妹我自己留著當老婆了，那是不可能的。

但讓小牛眼睜睜地看著從小疼到大的妹妹成為別人的女人實在有點不甘心啊。他心說：‘我要是學成本事就好了，如果小袖不願意的話，只要抓著她，說聲飛，我就能跟她遠走高飛了。’

甜妞聽了嗯壹聲，說道：“小牛哥，妳這個辦法真不錯。可以讓這些候選的公子哥都站在臺下，讓小袖在臺上拋繡球，誰接到誰就是新郎官，妳說有多好。”小牛想了想問道：“甜妞呀，小袖見過那些想娶她的公子嗎？”甜妞回答道：“她都見過了。”

小牛哦了壹聲，說道：“這丫頭怎麽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挨個地會見了這些三教九流的家夥。”

甜妞笑了笑，說道：“小牛哥，妳想到哪裏去了？小袖只是偷看過這些人，並沒有正式跟這些人見面。”

小牛這才放心，心說：‘這樣子才像個大家閨秀。’其實平時小袖在藥鋪幫忙，凡是來買藥的人都能見到她的。

小牛問道：“那小袖是怎麽偷看他們的？”

甜妞回答道：“小袖想了個辦法，凡是來求親的男人，必須親自到場，讓他們當場寫字、賦詩、作文等，等這些關都過去了，小袖才在窗口裏看上幾眼。”小牛笑了，說道：“這丫頭的鬼點子還不少呢，老爸怎麽會任她亂來呢？”甜妞說道：“老爺是不同意這麽做，但太太同意，老爺也就不多說什麽了。”小牛關切地問道：“那麽到目前為止，有多少過關者了？”甜妞回答道：“通過比賽的和通過相貌關的有三個，小袖現在正煩惱呢，不知道將終身許給誰才好。她有話在先，凡是通過的人請回家等消息，十天之內得不到消息，就算是被淘汰了。”

小牛嘿嘿笑了幾聲，說道：“這倒真是壹個好法子。就不知道小袖現在看上誰了？”說到這“誰”時，小牛的咬字重了些，顯然這個結果對他也挺重要的。

甜妞長嘆了壹口氣，說道：“這三個公子，小袖都覺得不錯，他們都是功名在身，又是相貌堂堂、風度翩翩，小袖看誰都不錯，因此，這幾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就是拿不定主意。”

小牛到現在為止才明白是怎麽回事。他在心裏暗暗地想：‘按我小牛的主意，這三個都不要，全部推掉。他們幾個酸書生怎麽配得上小袖？’小牛點了點頭，說道：“妳說他們有功名，都是什麽樣的功名呢？”小牛不屑地哼了壹聲，連二郎腿都翹起來了。他心說：‘嘿嘿，會舞文弄墨頂個屁用呀，我小牛拿刀壹陣亂舞，妳們幾個存心不良的家夥就通通完蛋了。’壹想到小袖可能要嫁人，小牛心裏難受極了。但他得保持冷靜，可不能讓別人看出來這個哥哥對妹妹動機不純。

甜妞介紹道：“這三個都是有名的秀才，文采很好，字寫得漂亮，詩作得也棒。”小牛問道：“妳聽誰說的？”

甜妞笑了笑，說道：“自然是小袖說的了。我對那些玩意是外行，小袖可是才女，人家的詩或者字有什麽毛病，她壹眼就看出來了。這樣的姑娘真得找壹位才子當相公才相配呀。”

小牛嘴壹撇，說道：“百無壹用是書生，這幫家夥手無縛雞之力，壹點用都沒有。讓他抓壹只跑掉的鴨子只怕都抓不到。這樣的家夥我半只眼睛都看不上的。嘿嘿，我以為多大的功名呢，不過是秀才呀！如果是進士，還可以考慮。這麽差的功名，怎麽配得上小袖呢。壹會兒我就跟小袖說，這三個家夥不合適她，還是回絕了吧。”小牛很輕松地說著，像吐口水壹樣容易。

甜妞微笑道：“小牛哥，又不是妳嫁人，妳跟著亂操什麽心呀，妳這麽說，小袖壹定會不高興的。”

小牛眼睛壹瞪，說道：“有什麽不高興的？我是她哥哥呀，她要嫁人，找個什麽樣的人家，當哥哥的總有權過問吧？哼哼，凡是我看著不順眼的家夥，休想當我的妹夫。”心裏卻說：“在我的心裏，壓根就沒有妹夫這個名詞。”甜妞說道：“那三個人我也見過，全都壹表人才。妳要小袖把他們都淘汰了，只怕她不幹。”

小牛慢慢地點著頭，說道：“我會讓她同意的。”甜妞問道：“那總得有個原因吧？以什麽原因淘汰掉那三位公子呢？”小牛想了想說道：“我妹妹得找個有用的男人，這幫酸書生不行。”

甜妞清脆地笑了笑，說道：“小牛哥，妳總不會讓小袖找個練武的當丈夫吧？那樣的男人別說抓雞抓鴨，就是抓狗抓狼都不成問題。”小牛笑道：“這樣的男人挺好呀，有實用價值。”甜妞擔心地說道：“小袖那樣的才女不會喜歡那種粗人的。她看壹眼那樣的男人只怕會暈過去。”

小牛皺了皺眉，說道：“等我見到他，我會當面跟她說的。終身大事，關系壹輩子的幸福，可不能由著她的性子亂來。”

說曹操，曹操到。小袖推門進來，眨著明亮的眼睛，看向二人，問道：“妳們說什麽終身大事的，是說誰呢？”

甜妞正要答話，小牛馬上使了個眼色，讓她住嘴，於是甜妞就沒有接話。小牛笑嘻嘻地問道：“小袖，媽找妳幹什麽？”

小袖回答道：“也沒有什麽，只是問我妳喜歡吃什麽，喝什麽，好讓廚房給妳準備。哥哥，妳看爸媽對妳多好，連吃喝都隨妳的意。我平時想吃什麽，我媽都不順著我。”

小牛站起來哈哈壹笑，說道：“哪有的事？妳在家可比我吃香多了。咱們家除了爸媽，就屬妳說了最算，小丫頭。”

小袖咯咯咯地笑了，說道：“誰不知道咱們家說了最算的就是妳這個大少爺了，妳壹旦闖了禍，連老爸都管不了妳呀！妳才是老大。”小牛苦笑了兩聲，說道：“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兄妹倆說笑了壹陣，小牛突然想起壹件事，覺得由小袖來做比較合適。於是，他讓甜妞去看看老爸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等屋裏只剩兩人時，小牛笑了笑說道：“小袖，我給妳出壹道題，想考壹下妳的學問怎麽樣？”小袖壹聽這話，興趣濃厚，忙問道：“是什麽題，很難嗎？”小牛想了壹會兒，才說道：“我想讓妳給我寫出十個山字旁的字，而且右邊起筆都是點的，妳能做到嗎？”

小袖想了想，說道：“那有什麽難的？”

小牛提醒道：“不許找人幫忙，更不準查書，否則不算數。”小袖問道：“我要是寫出來有賞嗎？”

小牛回答道：“妳要是能寫出來的話，我給妳買壹支金釵，壹套名貴的衣服；妳要是寫不出來的話，妳就得依我壹件事。”

小袖聽到有賞，樂得美目瞇成壹條縫，說道：“這個容易，我現在就可以拿筆寫給妳看。”

小牛說道：“好，咱們當場就試試。”說著，吩咐仆人取文房四寶來。

當仆人拿來之後，小牛親自磨墨，壹邊磨，壹邊心裏說：‘但願小袖能幫我解開黑熊怪留給我的謎。這個謎壹旦解開，魔刀的下落就明白了。’磨好墨，鋪好紙，只見小袖拿起筆來，毫不猶豫、行雲流水地寫起來，當真是字字秀麗，美不可言。小牛在心裏暗暗嘆服，相比之下，自己真是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