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情緣

林笑天

武俠玄幻

南方壹座小城,城外的深山老林在夜裏漆黑不見五指。很奇怪,科技如此發達的社會裏這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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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威懾群妖

風雨情緣 by 林笑天

2018-12-25 20:16

  明月的法則之力與山河印的煌煌天地之威不可同日而語,卻勝在距離太近。林風雨其實壹直心中暗自提防,仍然躲不過這近距離的明月法則。
  月華夫人又朝明月虔誠跪拜,雙手合十喃喃道:“先祖在上,月華實是沒有辦法才得罪貴客,還請先祖寬恕月華之罪。待我族危機過後,月華再以肉身向先祖請罪。”跪拜祈求完畢,月華夫人站起身來似是不放心,向林風雨四肢壹彈,四只鐵箍又將他手腳困住。
  林風雨雖驚不慌,壹邊慢慢感應身體真元,壹邊說道:“宮主,在下自問沒有得罪之處,為何如此相待?”月華夫人神情痛苦,似乎內心極度掙紮道:“此非月華所願,林世兄到了陰曹地府切莫責怪。兩位妹妹月華自會好生相待,絕不加害分毫。”林風雨默運丹田真元,北極星光急速閃動,又問道:“宮主準備如何處置在下?”
  月華夫人擡頭望月,又在廟宇四周布下壹個隔音陣法道:“月華會吸盡林世兄純凈的真陽之氣,助月華突破修為,救全族於火坑之中。”忽然面色扭曲,壹張如花俏臉變得猙獰可怖,惡狠狠地道:“事已至此不必多言,快把妳的真陽之氣獻給本宮。沒有時間了!”林風雨淡淡道:“宮主有本事,就請自己來取。”心中卻是大怒,好個妖婦,竟敢像紫兒姐姐壹樣要來強奸我。
  月華夫人褪去華美的宮衣,露出雪白豐腴的胴體,波峰溪谷渾然天成,倒讓林風雨氣息壹窒。方才林風雨胸有成竹的語氣讓她略有困惑,可是事已至此無暇他顧,她挺起高聳的雙乳跨坐下來,掏出林風雨的肉棒在蜜穴處磨蹭。
  林風雨縱然全力控制真元,美色當前肉棒依然不爭氣地峭立朝天。月華夫人臉上壹陣痛苦扭曲忽又浮現出驚喜的媚態,口中喃喃念道:“好痛,好粗,好熱,好精純的真陽氣息,雖非先天真陽,也已足夠本宮所用。”在磨蹭中花房滲出帶著淫騷的汁液,隨著月華夫人下蹲的動作壹點壹點吞沒肉棒。
  月華夫人緊致的腔道之中帶著壹股奇異的吸力,緊箍腔肉,配合著法則之力竟然將林風雨丹田中的真陽氣息壹點壹點吸去。而在碩大火熱的肉棒進出之下,月華夫人也是媚態盡顯,白光光的滑嫩肥臀上下翻飛,濕淋淋的艷紅肉穴吞吐巨棒,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淫態橫生。
  她口中發出快美的嬌吟,碩大的雙乳如同裝滿漿液的皮囊,隨著身軀晃動之際時不時咣咣撞在壹起,發出清脆的肉響。
  林風雨真元被閉鎖於丹田,肉棒傳來的感覺亦是舒爽難當,只覺得妖婦肉穴奇緊,強勁的吸力更是讓他忍不住要壹射如註。卻知道妖婦正在采集陽氣,若是射出精液必然要活生生被她吸成人幹。生死存亡的時刻,林風雨意守丹田,盡可能延緩真陽之氣的逸散,北極星瘋狂轉動。
  這已是他第二次面對法則之力,不復在山河印之下的驚慌失措,束手無策。這道奇異的明月法則竟然慢慢地與丹田內混沌迷蒙的北極星相合,仿佛夜晚時分明月當空,卻總有星光相伴。明月法則閉鎖丹田,卻在不知不覺中被北極星暗暗吸納,原本空洞的北鬥七星在這股力量充實之下,亮起壹點點微弱的光芒。
  不知是月華夫人沈浸於肉體的歡快,還是無力掌控明月法則,完全沒有查覺到林風雨的變化,甚至供奉的那輪明月光芒忽然壹暗都沒有發現。
  隨著月光壹暗,明月法則之力通靈壹般發現有異,自行擴張了壹圈不敢緊貼丹田,露出壹絲縫隙。林風雨大喜,腰腹已然恢復知覺。在明月法則隔絕廟宇,這片天地莫名的龐然偉力效用大減之下,道心之中原本高人壹籌的神念也可略微放出。
  他凝神靜心,盡力壓制下身傳來的快感,耐心等待反擊時刻的來臨。
  月華夫人身軀的聳動越來越快,口中發出失神的呻吟:“好貴客,妳的肉棒好粗好大……讓妾身舒服死了……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妾身快要泄了……快要飛了……貴客……快快射給妾身……把妾身的花道灌滿……射的妾身要死掉……”林風雨緊抽心弦,眼前白花花的豐腴肉體實在太過誘人,又無法運轉陰陽大法閉鎖精關,忍耐許久也是射意滿滿。忽然月華夫人壹聲高亢的呻吟,原本緊箍的蜜道連連抽搐,花漿翻湧。
  林風雨心知妖婦已是高潮泄身,千等萬等就是這壹刻,用渾身力氣狠狠向上壹聳腰桿,肉棒帶著熾烈的火熱直竄蜜道最深處,頂得妖婦壹聲帶著哭音的呼號。艷白的肉體像被壹瞬間抽空了渾身力氣,緩緩軟倒在林風雨身上。二人胸腹相纏,額頭相貼。
  此時林風雨壹身精純渾厚的真陽之氣已被妖婦吸走五分之壹,即使妖婦幽幽的體香從鼻尖竄入,依然怒發如狂。龐大的神念從識海爆射而出,順著交貼的額頭侵入妖婦道心之中。
  令他意外的是,妖婦空有元嬰初期的修為,神識卻聊勝於無,簡直連寧楠都不如。這可真是意外驚喜,想來也是那股龐然偉力的壓制之下,百妖國裏神念無法修行。林風雨強大的神念輕松壓制月華,雖然身軀依然被法則之力壓制,二人神念相交,林風雨氣勢洶洶道:“我數三下,放開我身體禁制,否則立刻毀妳道心,大不了玉石俱焚。”隨即在她識海裏壹通亂攪,月華夫人識海翻波震蕩不已,當即腦門壹陣劇痛,幾欲暈去。
  其實此刻林風雨已給妖婦神念下了禁制,心念壹動之下便可讓她乖乖就範。只是法則之力何等繁雜,保險起見還是讓妖婦自行解除為妙。也是看這妖婦如此緊張族人,確信她不敢與自己玉石俱焚,拿住了痛腳。
  月華夫人識海裏傳來信息連連求饒:“月華不知好歹冒犯了大仙,還請大仙看在朝月宮危在旦夕,饒了月華壹條賤命吧。”林風雨壓根不理,直接數道:“壹!”月華夫人識海震動,似乎扔在猶豫。
  林風雨冷笑壹聲,神念又是壹頓重重的攪動,月華夫人如同被壹根長鞭狠抽腦髓,疼得面無血色,汗如雨下。林風雨施為壹番又聲色俱厲道:“我改主意了。三下,破妳識海,留妳道心,讓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識海與道心緊密相連,識海被破道心留存不致喪命,卻必然壹身功力盡散,形如廢人。月華夫人若是死了反倒壹了百了,但想到自身失去功力之後,被四族協同欺侮的慘狀,登時打了寒顫求饒道:“大仙饒命,月華這就撤去禁制。”林風雨這壹下把握極準,僅僅是略微知道些百妖國的紛爭,便直接捏住了軟肋。
  林風雨警告道:“最好不要耍花樣,我不會給妳第二次機會。”月華夫人許是被嚇得怕了,又或者忌憚林風雨強大的神識,乖乖撤去明月法則之力,又想收回箍住手腳的鐵環。
  林風雨身上壹松,立刻運轉雙修大法,真陽透入制住妖婦丹田,將被吸取的真陽硬生生地抽回。月華夫人丹田受制動彈不得,身上充沛的真陽之力如潮水般退走,連著壹身妖元真陰也是如大河決堤,泛濫傾瀉,嚇得連聲求饒。之前想把林風雨吸成人幹,此刻反遭此命運,也是報應不爽。
  林風雨吸回真陽,立刻騰躍而起,箍住手腳的鐵環脆如薄紙,壹扯便碎,順勢壹腳踢倒妖婦赤裸惹火的嬌軀暫不理睬。
  運起神識內視己身,不但傷勢恢復了大半,丹田吸收了明月法則之力,北鬥七星亮起微弱光芒。雖不能與遙相呼應的北極星相提並論,也讓他修為大漲,真元更加充盈。
  擡眼壹瞪,只見月華夫人嚇得簌簌發抖的身軀跪伏,連頭都埋在地上,含混不清地連稱饒命,恭敬如同前夜朝拜滿月。妖婦這般姿勢,白嫩的肥臀朝天聳起,腰臀結合處還有個深色的鞋印。想是方才暴怒之下被踢得甚重,劇痛難忍與驚慌失措之下身軀劇烈顫抖,懸吊的碩乳與豐肥的臀肉晃個不停……
  林風雨真陽滿溢!之前敗在慕容千罡之手還受重傷,多日來本就心情郁悶至極,此刻差點被妖婦吸成人幹,更是暴怒。丹田真陽壹沖,心頭冒起壹股燥熱的邪火,兩步跨到妖婦身後掰開白光晃眼的隆臀。只見茂密的恥毛盡是壹片雪亮的純白之色,更映襯得豐滿成熟的蜜穴嬌艷如鮮花,林風雨邪火難熬,面對妖婦也無半分憐惜,操起高聳的肉棒狠刺而入。
  月華夫人顫抖更加劇烈,臉上露出驚駭與歡愉交雜的神情,不知是肉壺之中滿脹的快感更強,還是之前被抽吸真元的懼怕更多,只是口中含混不清道:“呃……大仙……還請寬恕妾身……不識好歹……饒了妾身……壹條賤命罷……唔……啊……好深……大仙饒命……”
  林風雨邪火如狂根本聽不進去,只知壹味將肉棒在蜜道之間抽插。妖婦豐肥的白臀柔軟如綿,每壹次重重插入之下,兩瓣大白肉都被結實的腰腹擠得向外側分到最開,隨著肉棒的退出臀瓣猶如裝滿汁液的皮囊向內壹合,“咕咚”壹聲撞在壹起,夾雜著林風雨插入之時小腹撞擊白臀的“啪啪”聲,肉棒摩擦布滿汁液的“咕嘰”聲,分外淫靡。
  月華夫人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哭是笑,她雙眉緊蹙,修長微翹的睫毛輕顫如蜂鳥的翅膀,緊咬著牙關,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可是迷蒙的雙眼,向上彎起的唇角,求饒之際發出的妖媚淫聲,分明訴說著肉體的歡愉。
  林風雨並未運起陰陽大法,但覺這妖婦肉孔緊縮,腔肉也是綿軟如泥,大異家中嬌妻。興起之時搖擺腰桿,左沖右突如入無人之境。這壹下卻苦了月華夫人,櫻口張大如同即將窒息的魚兒,下身粘膩的汁液更是傾瀉未停,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的呻吟聲從喉嚨最深處發出,帶著壹絲嘶啞。
  肏弄了壹炷香時分,林風雨被銷魂的肉壺逼出射意。對這要把他吸成人幹的妖婦實在半點好感也無,純粹為了發泄內心燥火,也不忍耐狠狠壹挺腰擠開水臀,頂住花心便是壹頓潮水般的噴射。月華夫人被壹通粗暴的發泄折騰得氣息奄奄,肉壺之中仍是壹陣緊縮,也泄出淫汁。
  燥火稍減,林風雨壹屁股坐在左側椅子上喘息。月華夫人跪趴在地不敢稍有動作,以頭頓地仍在求饒。
  林風雨本非殘忍暴虐的性子,發泄了壹通也冷靜下來。見妖婦壹臉淒惶,心中略微升起壹絲不忍,淡淡道:“滾過來。”初次行此強奸之事,又是在妖族廟宇之中強暴族長,心頭也有壹點變態的快意。
  月華夫人跪地膝行到林風雨面前,抱著雙腿親吻鞋面。他本就性子隨和不耐禮節,此時皺了皺眉頭。轉念壹想,妖族本就崇尚強者為尊,百妖國閉鎖三千年,更是充滿了叢林法則,也就隨她去。
  月華夫人賣力討好,戰戰兢兢等著林風雨發話,窒息般的沈默之後,終於傳來他冷冷的話音:“給我壹個不殺妳的理由。”她心弦壹抖,聲淚俱下道:“大仙,妾身此前並無半句虛言。初見大仙那夜確是以本族秘法溝通先祖,先祖指點大仙所處的方位,又屢次鄭重囑咐務必好生相待,方能解朝月宮危機。妾身本是壹番好意迎大仙回宮,又悉心照顧寧仙子,真是全心全意……”林風雨打斷道:“給寧仙子的七香丹,可有做手腳?”又壹把扯住妖婦秀發拉到眼前惡狠狠道:“給妳機會說話,千萬莫要騙我,後果妳朝月宮承擔不起。”再壹甩螓首將她按回地面。
  月華夫人當即指天發誓道:“月華若有半句虛言,即刻死在雷霆之下。”
  修道之人壹般不輕易發誓,林風雨略放下心道:“繼續說。”
  妖婦接著道:“初見大仙之時,妾身已感受到大仙身上從未見過的精純真陽之氣。可又失望大仙身受重傷,壹身功力僅能發揮兩成。大仙莫怪,妾身只是據實而言。”
  林風雨問道:“妳怎麽知道我壹身功力僅剩兩成?”
  妖婦又吻了吻他的鞋面答道:“我族天賦便是岐黃妙術,大仙身上之傷妾身壹看便知。當日妾身懷著滿腔希望,見大仙重傷,非短時間能復原,又……又失望得很。大仙莫怪,大仙莫怪。”
  林風雨煩躁道:“讓妳說便說,啰嗦什麽?”
  月華夫人趕忙連連磕了幾個頭,壯著膽子道:“妾身日前的修為也是突破在即,見大仙真陽純凈又是重傷之身,便起了些歹念,想要奪取大仙真陽突破修為,換取朝月宮壹線生機。又顧忌先祖囑咐,極是矛盾。但無論怎麽說,先祖之言不敢忘,只得先迎大仙回宮。”
  林風雨這才明白,當時這妖婦奇怪的眼神到底意味著什麽,又問道:“夜裏妳讓人在房外窺視,又是何意?”
  月華夫人被這壹句嚇得不清,求饒道:“妾身冒犯大仙,罪該萬死。實是我族危在旦夕,妾身……已知……已知大仙與兩位仙子並非兄妹關系,刻意……刻意安排壹間屋子。只想夜間大仙與兩位仙子歡好,藉由陽精確認大仙真陽之力,並非有什麽歹意!不想被大仙識破。”
  頓了壹頓,見林風雨沒有回音,月華夫人接著道:“日間為寧仙子療傷,實是誠心誠意。妾身耗費真元煉制七香丹殊為不易,知大仙信不過妾身,本想通過七香丹換得大仙好感與信任,再為大仙煉制丹藥醫治傷病,以求得大仙出手相助。大仙真陽之火純凈渾厚,妾身本事欣喜至極。不想四族忽然逼上門來,只給妾身壹夜的時間,天明便要動手。妾身煉制七香丹真元大損,更加無力抵擋!大仙又是傷重之身,恐也難……難擋四族族長之力。實在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想要吸取大仙真陽,殊死壹搏!”
  林風雨將她所言細細想了壹遍,倒沒什麽不合理的地方。可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楞頭青,隨便幾句話就能騙取信任。略壹思量道:“我可以不殺妳,但有個條件。”
  月華夫人精神大振,連連磕頭道:“多謝大仙不殺之恩,多謝大仙不殺之恩。”
  林風雨皺了皺眉道:“哼,先別急。妳這妖婦想要害我,信妳不過。若要保命就放開神識,我要給妳下奴印。”
  奴印是壹種神識相連的奴役方法,條件苛刻。為主的壹方神識要強過為奴的壹方,另壹方面為奴的也要心甘情願放開神識,過程中不可有絲毫的抵抗。若是為奴的不願意,為主的要強行下奴印最終結果就是識海破碎,和直接殺了他也沒有區別。當然回報也很豐厚,為奴的壹方不但潛意識裏絕對服從,若是有任何劇烈反抗的舉動,奴印立刻發揮效用,不免識海破碎壹命嗚呼。
  月華夫人臉上陰晴變幻不定,似乎陷入兩難。林風雨好整以暇隨她去想,掏出探靈羅盤,和許玲兒聯系問明了寧楠的情況,得知傷勢持續好轉放下心來,又說自己和宮主有事要處理,放心。
  回過頭來,月華夫人深吸壹口氣,又是以首頓地道:“大仙請恕妾身鬥膽,若是妾身甘心為奴,大仙能否出手相助朝月宮脫離火坑?”林風雨本就有這個意思,不管怎麽說這妖婦盡力幫助寧楠,他恩怨分明,這個恩情還是要還的。可是現下是什麽情況?頓時不爽道:“死,或者為奴,在妳。之後怎麽做,在我。妳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隨著修為漸長,眼界漸寬,似乎脾氣也大了起來。
  月華夫人狠狠咬了咬牙道:“月華心甘情願為奴,還請大仙垂簾朝月宮壹族,救我等出苦海。”說罷放開神識,閉目等待。
  林風雨劃破指尖滴出鮮血,淩空畫了個符印,又註入神識在內,手掌壹揮從妖婦眉心打入。月華夫人只覺得識海翻騰,壹股沛莫可當的神識霸道地入主道心,在識海空中如烈陽高掛莫可逼視,生不起任何反抗之心。
  林風雨才滿意地點點頭,片刻之後月華夫人回過神來,恭恭敬敬又磕了個響頭,甜甜地道:“月奴多謝主人寬恕之恩。”目的達到,林風雨放下心來。見妖婦雲鬢散亂,額頭破皮出血,白皙肉體之上淺黑的鞋印刺目得很。此刻已給她下了奴印,之前那筆爛賬算是壹筆勾銷,心頭還是傳來壹絲不忍心。
  拉起月華夫人道:“坐下來說話。”月華夫人躬身道:“主人在此,月奴不敢坐。”那乖巧的模樣,簡直比曹慧蕓在床上還要百依百順。躬身之際壹對豪乳垂下,惹得林風雨又是壹陣邪火煩躁。
  他本來就心煩這些禮節,眉頭壹皺微怒道:“讓妳做什麽就做什麽,廢話那麽多幹嘛?”主人發怒,月華夫人識海頓時壹痛,不敢違抗,在椅子上落下半個屁股側身而坐。
  林風雨看這畢恭畢敬的樣子,無奈搖搖頭道:“百妖國是什麽情況,四族又為什麽要逼迫朝月宮,說給我聽聽。”
  月華夫人道:“百妖國自三千年前被大能以陣法困在山谷,世代居住於此。近兩千年來就以五族最為強盛,統領百妖。近五百年來朝月宮人才雕零逐漸勢弱,本與花影宮結為同盟才能勉強站住腳跟。可是近日裏神木林洞口又到開放之期,原本該由五族平分名額。不知道另三族給了什麽好處,花影宮撕毀盟約,步步相迫要將朝月宮瓜分歸順四族,否則滿門屠滅。月奴前夫身故之後獨力苦撐多年,實在是無力抵抗。”
  林風雨問道:“神木林洞口是怎麽回事?”
  月華夫人道:“主人當日正從神木林走出,那顆蒼天巨木下方有壹處神秘的洞口,每三百年開放壹次。眾妖進入各有奇緣。近日裏神木林頻頻異動,又將到開放之期。”
  林風雨皺眉想了壹想,又問道:“四族呢?又是些什麽名堂?”
  月華夫人面露痛苦道:“四族在百妖國日漸強盛,花影宮是五毒花蠍,宮主喚作伊麗絲,壹身劇毒無法抵抗;聖元天是火獅精,宮主施靈逸已修成三頭火獅,傳言這壹族修為到了最高處可修成九頭火獅;曜角潭是巨蛟天蛇精,潭主喚作奢華倉,已修出頂門兩根龍角;朝月宮族人最怕的是天奎宮,宮主喚作肖朗,原型是嘯月天狼,實是我族天敵。肖狼主還要逼迫月奴與女兒委身於他,主人要為月奴做主啊。”說罷哭的嚶嚶切切。
  林風雨心中壹軟安慰道:“好啦好啦,別哭!反正困在這裏也沒個鳥事情,傷好了活動活動筋骨也不錯。”另壹方面也想著收服百妖國,要尋找脫困的道路也有更多的人手。
  月華夫人大喜之下又是連連磕頭道謝。林風雨壹把將她拉起道:“以後沒事不用磕頭,我不喜歡這些。”拉扯之下妖婦綿軟的身軀又是壹陣乳波臀浪,心動之下又是童心大起問道:“那四族都是些洪荒異種,朝月宮卻是什麽種族?能與四族相抗多年?”月華夫人感受到主人的沖動,臉紅道:“月奴本體是拜月玉兔,也是洪荒異種。可惜不擅正面搏殺,倒是對岐黃之術頗有天賦。”林風雨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怪不得朝月宮的圖騰全是滿月,這妖婦壹身雪肉連恥毛都是白的,身軀又柔軟至此。不禁探眼瞧向她臀後,好奇地尋找毛茸的兔尾。
  或許是得到林風雨承諾出手相助,又或許是明了主人意動不敢反抗,月華夫人轉過身體,撅起雪團般的大白屁股羞羞答答道:“月奴得主人垂憐相助,感恩至極,懇請主人享用月奴的身子。”回首又是壹記媚笑。
  林風雨被勾得邪火又竄,但見妖婦豐滿的臀肉左右搖擺,尾椎骨處慢慢生出壹叢軟毛,變作壹只絨球般的兔尾。
  “兔女郎?”林風雨狠狠抽了抽眼角。半人半妖的姿態簡直誘惑無比,騷浪乖巧更可與曹慧蕓比肩。他對曹慧蕓的誘惑歷來全無抵抗稚嫩,如此美肉當前頓時意動不已。
  強行忍耐住撲上去蹂躪的沖動,林風雨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道:“騷奴又發浪了,想要的話坐上來自己動!”月華夫人獻媚地撅著肥臀慢慢後湊靠近,自行分開豐滿的臀肉,那隆臀肥碩好似熟透飽含漿汁的果實,油光水潤,輕輕壹捅便要爆出漿液來。林風雨忍不住彈了彈毛茸茸的兔尾,又壹掌拍在股肉上,打得咣咣晃動。
  掰開的臀瓣讓深溝變淺溪,雪白的恥毛覆蓋之下,豐滿的肉壺像盛放的鮮花,露出壹抹艷紅膩膩的花肉,盡顯妖嬈。股溝深處的臀眼更是圓潤纖小,仿佛壹顆紅豆便能塞滿,暗紅的色彩看著鮮嫩無比。
  月華夫人搖著隆臀上下摩擦龜菇,搜尋能夠填滿空虛身體的銷魂洞口,折疊的腰肢之下,壹雙玉腿驚人的修長,比例不遜南宮紫霞。蓬松的兔尾更是輕柔地摩挲在腹肌之上,麻癢癢甚是舒服。
  妖婦也是極盡魅惑之能事,豐滿的蜜壺輕吸龜菇鈍尖壹點,艷白的肥臀不住旋動,螺旋壹般慢慢將肉棒吞沒。大約進入三分之壹時,月華夫人壹咬牙,渾圓的肥臀猛力向後壹沈。
  伴隨著沈悶嘶啞“呃”壹聲又痛又美的呼聲,她媚光四射的雙眼與櫻桃小口猛然張到最大,身軀僵硬。
  狹小的肉孔堪比處子,似乎難當肉棒的粗大,過了片刻月華夫人才喘過壹口氣哀聲道:“主人恕罪,實在是主人大肉棒太粗太長了,月奴壹時承受不起。”林風雨笑罵道:“方才要吸取主人真陽的時候動作倒是幹脆,怎沒見妳說承受不起。”月華夫人臉色壹白,隨即不顧疼痛扭起豐腴腰肢,讓肉棒以根部為圓心在腔道內旋轉,媚聲道:“月奴該死,動主人的小心思。實是主人的肉棒太過雄偉,方才懲罰月奴時整個騷穴兒都被主人肏腫了,現下才有壹絲疼痛。”
  林風雨對妖婦沒多少感情,純粹是為了泄欲,也沒心思和她打情罵俏,索性閉上雙目靠在椅背上,任由她服侍,也無意閉鎖精關。月華夫人腰肢上下左右起伏不定,盡心套弄主人的肉棒之時也是淫性勃發,粘膩汁水泄個不停。過了壹炷香時分,林風雨肉棒壹漲,精液噴射,妖婦勉力提起壹口氣運動脫力的身軀重重起落,水彈的臀肉咣咣砸在林風雨身上,也是泄了個陰元盡出。
  妖族真陰自然而然順著淫液滲出被陽根吸納,丹田壹片歡騰,似是極喜歡這股真陰。
  林風雨咦了壹聲,急忙運起雙修大法投入真陽,又命令道:“真元隨我運轉!”月華夫人不敢違抗,強忍心中恐懼運起真陰氣息,緊跟真陽運行壹周天。
  異族真元明顯對林風雨的修為大有好處,丹田混沌之中初得異種真氣,竟然沒有絲毫不適應和排斥。北極星光大放光明閃耀天際,大口吞吐。林風雨暗暗納罕:“妖婦還有這種好處?”他所不知道的是,陰陽大法本就兼容並蓄,如同自成壹片天地,自然需要萬物充實。拜月玉兔擅長煉丹制藥,以不高的修為天賦,在這片閉鎖的空間裏修成元嬰,也不知服用了多少靈丹妙藥。真陰之氣自然飽含這些精純的仙靈之氣,簡直就是壹座靈藥寶庫。
  月華夫人早已跪地連連磕頭:“月奴多謝主人賞賜,月奴多謝主人賞賜。”原來隨著雙修功法運轉,她之前被林風雨強行抽走的真陰之氣不但盡數回轉,雙修之後更是修為進步了壹小截。
  天光放亮,林風雨發泄壹番也是興盡,心中掛念寧楠便道:“今日到此為止,我先回去看看寧仙子。”月華夫人臉色復又慘白道:“主人,那肖朗半個時辰後便會來朝月宮,還請主人垂憐!”林風雨道:“妳先去罷,肖朗若來遣人通報壹聲。”得了他的承諾,月華夫人千恩萬謝,將林風雨送回住所,急急忙忙告退離去。
  林風雨壹進房門便看見寧楠正繞著廂房踱步,喜出望外撲上去壹把將她抱住。寧楠亦是高興道:“大哥,楠楠沒事啦。”林風雨搭她脈門,刮了刮她鼻梁道:“還說沒事,只不過行動無礙,壹身真元半分也動用不得。快好好躺下休息。”許玲兒見自己完全被無視,無奈地掌捧額頭,當做什麽都沒看見。
  寧楠之前心結盡去,甚是嬌憨:“昏了那麽久,骨頭都麻了,動壹動都不行。大哥抱我躺下。”忽然又抽了抽鼻子,瞬間變臉瞪著眼睛問道:“妳身上味道哪來的?”林風雨尷尬道:“楠楠別生氣,大哥慢慢給妳說。”抱她在椅子上坐下,遂把昨晚的事情說了壹遍,當然強暴月華夫人與接受她服侍的事情掠過不提,以免惹怒小魔女。
  寧楠皺著眉頭聽林風雨無奈地說完,手指不著痕跡地悄悄挑出腰腹壹小撮嫩肉狠擰壹頓,臉上卻壹臉心疼道:“真是苦了大哥,這事不怨大哥,楠楠原諒妳!”林風雨強忍疼痛壹臉討好之時,寧楠已是連連跳腳罵道:“這只騷母兔子,竟然敢和本姑娘搶男人,本姑娘不抽死妳!”說罷沖出屋去!林風雨和許玲兒趕忙跟去,壹路哀求:“我的小姑奶奶,您悠著點別摔著了。”若論心中地位,月華夫人怎能與寧楠相比,小魔女真要抽妖婦幾個耳光,當然由著她去。
  寧楠壹路氣勢洶洶殺到昨夜見到四族首領的廳堂,月華夫人正壹人獨坐緊張不安。小魔女看這妖婦成熟嫵媚,壹臉憂愁之下更是我見猶憐的模樣,心中醋意更濃,冷哼道:“月華宮主是吧?”月華夫人見主人到來,心中安寧了大半。又見寧楠壹臉怒意,頓時猜到了八分,趕忙乖巧地施禮:“主人好,寧夫人好,許夫人好,快快請坐容月奴服侍。”壹句許夫人讓許玲兒暗中啐了壹口,寧楠眼珠子壹轉大喇喇地坐下命令道:“過來給本姑娘捶捶腿。”正在此時,門口傳來狂妄的大笑聲:“月兔子,有了決斷沒有?本王大軍可是候在妳朝月宮地盤邊上了。”兩道人影大喇喇閃進門來,正是青面獠牙的肖朗與虬須滿臉的施靈逸兩只妖怪。
  二怪見月華夫人恭恭敬敬在寧楠面前,乖巧得像只小兔子,不由訝異之下多看了兩眼。頓時被寧楠與許玲兒艷光所攝,施靈逸目露淫光道:“好嬌俏的小姑娘,老肖,咱們壹人分壹個如何?”話音剛落,人影電閃之下施靈逸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騰雲駕霧壹般飛出廳外。肖朗大吃壹驚目露警惕,月華夫人卻是大喜過望,壹張柔媚臉蛋笑如朝霞映雪。忽又想起昨夜惹了這麽個煞星,頓時香汗冒出,急忙跪在寧楠身前,力度恰到好處地捶腿。
  施靈逸甩了甩發蒙的腦袋,他皮糙肉厚脾氣暴躁,跳起對著林風雨大罵道:“兔崽子敢偷襲妳施爺爺。”巨口壹張噴出火光熊熊,同時醋缽大的手掌也朝林風雨扇來。
  林風雨壹手抓住拍來的巨掌,擰著指頭反向壹扭,又接著烈焰在手中把玩,冷笑道:“老子是玩火的祖宗,在我面前噴火?”火獅精這壹口真火其實不凡,只是兩人修為相差太多。幾名妖王都是元嬰初次修為,之多不過元嬰巔峰。林風雨吸收明月壹絲法則之力,又得了拜月玉兔真陰之氣,修為戰力都是暴漲壹截。更何況玉陽掌火堪比離火之精,連端木恩賜的乙木精氣也能正面抗衡,這口真火根本就是小孩子玩的把戲。
  隨手將手中火焰拍在施靈逸臉上,把獅王威風凜凜的鬃毛燒得壹幹二凈,碩大的頭顱像個光溜溜的熟雞蛋。回頭噴出壹片霹靂釘在想要趁隙偷襲的肖朗腳前地面上,警告道:“乖乖站著,不要動!”妖獸精怪最怕雷霆,肖朗見眼前的高手神秘莫測,更是口吐霹靂,嚇得渾身僵直,壹動不敢動,疑惑道:“妳……妳是人類?”施靈逸名字討巧,腦瓜子卻不太靈光,依然連聲怒罵。林風雨玩味地壹笑,手掌發力就要將他雄健的身軀提起來,施靈逸暗中大喜,他媽的,敢跟爺爺比力氣。
  正要發力將林風雨摔個跟頭,壹股龐大醇厚的真陽透體而入頓時半身酸麻。林風雨像摔破布袋子壹樣將他提起砸在地上,將平整的地面砸出個大坑。
  施靈逸又是破口大罵:“他媽的,跟爺爺玩陰的。”身軀騰雲駕霧壹般又是迅疾飛起降落,把大坑砸的更加深了。
  林風雨笑瞇瞇問道:“服氣沒有?”施靈逸搖了搖光禿禿的腦袋:“妳耍詐,老子不服。”身體劇痛之下,身份已經從爺爺變成了老子。
  林風雨“哦”了壹聲,提起來又是壹砸,心中想到:“畢竟是天性,嘯月天狼就狡猾得多,呆在邊上壹聲不吭。火獅精壹腦門子大便,楞頭楞腦的樣子簡直比自己以前還傻。”又砸了十來下,火獅精臟腑都要糾結在壹起,終於開口服軟:“爺爺別再砸了,小施服了,小施服了。”壹會兒功夫老子又變成了小施。
  林風雨回頭對肖朗問道:“妳呢?”肖朗咬了咬牙,抱拳行禮道:“大仙修為精深,肖朗不敢冒犯大仙威嚴。”恰在此時火獅精喘勻了氣,傻楞楞的又犯渾。眼瞅著林風雨露出後背空門,又是自己以為得計,壹把抓向林風雨。
  熟悉的手掌再度握住巨掌,施靈逸使出吃奶的力氣,卻被林風雨渾厚真元灌註在雙腳與手臂上,任由他高聲連嚎,壹張棕臉醬紫如豬肝,都如蜻蜓撼石柱紋絲不動。
  林風雨對施靈逸笑瞇瞇道:“用完力了?換我了吧?”親和的笑容看在火獅精眼裏如同惡魔。隨即像只提線木偶壹般,被林風雨拎在手裏左右飛舞狂砸,又砸出兩個深坑。
  施靈逸被砸得七葷八素,渾身骨頭都要散架壹般,拼盡最後壹絲力氣求饒道:“大仙饒命,大仙饒命,您才是我爺爺,小施服氣了,孫子這回真服氣了。大仙饒命啊。”林風雨壓根沒瞧他壹眼,玩味地看著肖朗。壹只狼妖還想跟我耍鬼主意?玩當面背後的把戲,正巧拿這個渾人先耍壹場把戲立威。跟著南宮紫霞與柳若魚出門兩趟,林風雨手段玩起來也是壹套壹套的。
  拋下出氣多進氣少的施靈逸,林風雨飛騰空中祭出純鈞劍,劍光耀眼刺目,劍氣縱橫。手持劍柄自上而下遙指二妖,肖朗與施靈逸頓覺全身被勢不可擋的劍氣鎖定,隱含煌煌天威,壓得二妖趴伏於地不敢擡頭,豆大的汗珠涔涔滴落潤濕了壹大片地面。
  “服了沒有?”
  “服了,孫子(肖朗)心悅誠服,不敢違抗大仙半分意思。”林風雨收起寶劍降落道:“既然服了,進來說話。”二妖如蒙大赦,身軀壹軟倒在地上,對視的目光中盡是無限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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