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難以取舍
　　六人瘋狂的打在壹起，我也沒什麽心思去看，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待會怎麽應付全冠清和康敏這兩人，難道現在去殺了他們？時間上來不及。或是揭開康敏陰謀，誰又會相信我呢？算了，還是走壹步看壹步，熟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看了看大哥，見他在仔細的瞧著打鬥的過程，我在想：要是我現在就叫他走，他肯定要問我為什麽，如果我告訴他全冠清和康敏要害他，他就更是要查出原因，這該如何是好呢，忽然陳長老忽然高聲叫道：“結打狗陣！”東南西北四面的丐幫幫眾之中，每壹處都奔出十余人、二十余人不等，各持兵刃，將包不同、矮長老等四人圍住。
　　王語嫣叫道：“包三哥、風四哥，不成了。丐幫這打狗陣，妳們兩位破不了的，還是及早住手吧。”
　　風波惡道：“我再打壹會，等到真的不成，再住手好了。”他說話時壹分心，嗤的壹聲響，肩頭被白須長老掃了壹鐧，鐧上倒齒鉤得他肩頭血肉淋漓。風波惡罵道：“妳奶奶的，這壹招倒厲害。”刷刷刷連進三招，直是要和對方同歸於盡的模樣。白須老者心道：“我和妳又無不共戴天之仇，何必如此拚命？”當下守住門戶，不再進攻。
　　陳長老長聲唱道：“南面弟兄來討飯喲，啊喲哎唷喲……”他唱的是乞丐的討飯調，其實是在施發進攻的號令。站在南首的數十名乞丐各舉兵刃，只等陳長老歌聲壹落，立時便即湧上。
　　喬峰突然左手壹揮，喝道：“且慢！”晃身欺到風波惡身側，左手往他面門抓去，風波惡向右急閃，喬峰右手順勢而上，已抓住他手腕，夾手將他單刀奪了過來。
　　王語嫣叫道：“好壹招‘龍爪手’搶珠三式‘！包三哥，他左肘要撞妳胸口，右掌要斬妳腰脅，左手便抓妳的’氣戶穴‘，這是’龍爪手‘中的’沛然有雨‘！”
　　她說“左肘要撞妳胸口”，喬峰出手和她所說若合符節，左肘正好去撞包不同胸口，待得王語嫣說“右掌要斬妳腰脅”，他右掌正好去斬包不同腰脅，壹個說，壹個作，便練也練不到這般合拍。王語嫣說到第三句上，喬峰右手五指成鉤，已抓在包不同的“氣戶穴”上。
　　包不同只感全身酸軟，再也動彈不得，氣憤憤的道：“好壹個’沛然有雨‘！大妹子，妳說得不遲不早，有什麽用？早說片刻，也好讓我有個預備。”王語嫣歉然道：“他武功太強，出手時事先全沒朕兆，我瞧不出來，真是對不起了。”包不同道：“什麽對得起，對不起？咱們今天的架是打輸啦，丟了燕子塢的臉。”回頭壹看，只見風波惡直挺挺的站著。卻是喬峰奪他單刀之時，順勢便點了他的穴道，否則他怎肯乖乖的罷手不鬥？
　　陳長老見幫主已將包、風二人制住，那壹句歌調沒唱完，便即戛然而止。
　　喬峰放開包不同的“氣戶穴”，左手反掌在風波惡肩頭輕拍幾下，解開了他被封住的穴道，說道：“兩位請便吧。”當下壹言不發，退到了王語嫣身邊。
　　風波惡卻道：“喬幫主，我武功是不如妳，不過適才這壹招輸得不大服氣，妳有點出我無意，攻我無備。”喬峰道：“不錯，我確是出妳不意，攻妳無備。咱們再試幾招，我接妳的單刀。”壹句話甫畢，虛空壹抓，壹股氣流激動地下的單刀，那刀竟然跳了起來，躍入了他手中，喬峰手指壹撥，單刀倒轉刀柄，便遞向風波惡的身前。
　　風波惡登時便怔住了，顫聲道：“這……這是’擒龍功‘吧？世上居然真的……真的有人會此神奇武功。”
　　看到這我忍不住的大聲叫了壹聲：“好！！……”
　　喬峰微笑道：“在下初窺門徑，貽笑方家。”說著眼光不自禁的向底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的王語嫣射去。
　　風波惡搖了搖頭，道：“我打妳不過，強弱相差太遠，打起來興味索然，喬幫主，再見了。”向包不同道：“三哥，聽說公子爺去了少林寺，那兒人多，定然有架打，我這便撩撩去。妳們慢慢再來吧。”
　　包不同道：“走吧，走吧！技不如人兮，臉上無光！再練十年兮，又輸精光！不如罷休兮，吃盡當光！”高聲而吟，揚長而去，倒也輸得瀟灑。
　　王語嫣向阿朱、阿碧道：“三哥，四哥都走了，咱們卻又到哪裏找……找他去？”阿朱低頭道：“這兒丐幫他們要商量正經事情，咱們回無錫城再說。”這是我看了壹下阿碧，給了他壹個眼神，意思是叫她走，這裏危險，沒想到她理會到了我的意思，什麽話都沒說，我走了過對阿碧道：“妳先跟她們走吧，我先要跟大哥在這處理壹些事，到時候我去找妳。”說完有意無意的瞟了壹眼王語焉，她也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對我有所心動，我面露出微笑，她見我此狀立刻底下了頭，阿朱、阿碧也看到了這壹目，阿朱只是笑了笑轉頭向喬峰道：“喬幫主，我們三人走啦！”喬峰點頭道：“三位自便。”
　　東首丐幫之中，忽然走出壹個相貌清雅的丐者，板起了臉孔說道：“啟稟幫主，馬副幫主慘死的大仇尚未得報，幫主怎可隨是便便的就放走敵人？”
　　喬峰道：“咱們來到江南，原是為報馬二哥的大仇而來。但這幾日來我多方查察，覺得殺害馬二哥的兇手，未必便是慕容公子。”
　　我走到大哥面前指著說話的那人問道：“大哥，這人是不是全冠清。”
　　他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道：“賢弟怎麽會知道，妳初出江湖，怎麽會認識他呢？”
　　我道：“大哥不要奇怪，其實我知道很多是事，但我絕對不會害大哥，而這次來到無錫，我壹是想認識壹下我心中的英雄——喬峰，在就是想幫助妳，我知道大哥生性豪爽，英雄氣概，但有的時候不是妳所想象的那樣，人心難知啊。”
　　喬峰道：“我相信賢弟妳不會害我，以妳的武功，其實勝我並不難，兄弟啊，雖說我不知道妳以前是壹個什麽樣的人，起碼現在我知道妳不會害我。”
　　我激動道：“好大哥，妳能這麽體諒我，就不枉費我來此壹片苦心了，現在我不知道怎麽跟妳解釋，也沒那麽多的時間來解釋，反正等下不管發生了什麽事，妳都要冷靜，身為妳的兄弟，我不知道有些事要不要瞞妳，因為這可能會給妳帶來很大的打擊，但我要告訴妳的是，妳……哎！！……我不知道怎麽說。”我拍了拍大腿，苦著壹副臉孔。
　　喬峰道：“大丈夫說話做事不要這樣吞吞吐吐，有什麽就說什麽，就算妳說錯話了我也不會怪妳。”
　　我想了想，我不能說，我要是現在說了大哥要是懷疑我跟他們是壹夥的，那我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算了還是不說好了，當妳當這幫主並不重要，只要他不想原書上說的那麽淒慘，能夠得到幸福，我就滿意了。
　　於是就對大哥道：“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我都是妳兄弟，我現在不告訴妳，是有原因的，以後的會慢慢的告訴妳壹切妳想知道的事，等會我要是做什麽，妳都不要管，畢竟我不想妳受辱。”喬峰無奈的看著我，想說些什麽，又收了回去。我相信他會明白我的。
　　這時候全冠清接著道：“幫主怎麽知道不是慕容復所為。”本來王語焉是要走的聽慕容復後，立即停住了身形，阿朱、阿碧見王語焉沒走，也停了下來。
　　喬峰道：“我也只是猜測而已，自也拿不出什麽證據來。”
　　全冠清道：“不知幫主如何猜測，屬下等都想知道。”
　　喬峰著：“我在洛陽之時，聽到馬二哥死於’鎖喉擒拿手‘的功夫之下，便即想起了姑蘇慕容氏’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句話，尋思馬二哥的‘鎖喉擒拿手’天下無雙無對，除了慕容氏壹家之外，再無旁人能以馬二哥本身的絕技傷他。“
　　全冠清道：”不錯。“喬峰道：”可是近幾日來，我越來越覺得，咱們先前的想法只怕未必盡然，這中間說不定另有曲折。“全冠清道：”眾兄弟都願聞其詳，請幫主開導。“
　　喬峰問道：”傳功、執法兩位長老呢？“全冠清道：”屬下今日並沒見到兩位長老。“喬峰又問：”大仁、大信、大勇、大禮四舵的舵主又在何處？“全冠清側頭向西北角上壹名七袋弟子問道：”張全祥，妳們舵主怎麽沒來？“那長袋弟子道：”嗯……嗯……我不知道。“
　　我心想這全冠清不怎麽好對付，看來我該調教壹下這人了，於是對喬峰大聲道：”大哥，妳說的那些我知道在那。“我故意就是要說給大家聽的，然後眼神瞄了壹下全冠清。全冠清被我這麽壹說，嚇了壹跳，他立刻收斂神情對我問道：”妳怎麽會知道，妳又是誰，說，他們在那，是不是妳把他們給害了。“
　　我含笑道：”妳幹嗎這麽緊張啊！我有說過他們被害了嗎？我只是說知道他們在那罷了。“於是輕聲對大哥說道：”妳叫人去太湖救人，傳功、執法兩位長老，大仁、大信、大勇、大禮四舵的舵主都被全冠清給捆在了那兒，先不要問，救回來了人妳自然就知道了。“
　　喬峰對其中壹個乞丐道：”張全祥妳帶人去太湖，把傳功、執法兩位長老和大仁、大信、大勇、大禮四舵的舵主請回來。“
　　全冠清聽到這個心了壹驚，雙眼直瞪著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我對著全冠清道：”全舵主，我有沒說錯啊，他們那些人是不是在太湖的壹條船上啊，聽說是妳請他們去的對吧！等下他們來可會好好的感謝妳的，哦！對了。我忘了請他們去的人還有四位長老對吧。“
　　喬峰對我道：”賢弟不要胡說，四大長老怎麽會做這樣的事，他們多年來對本幫都是忠心不二。“
　　我道：”我知道啊！但他們要是聽了某些小人的讒言，會做這陽電事也不奇怪啊。“我看這全冠清道：”妳說是不是呀！“
　　全冠清怒道：”妳不要在這胡說八道，這是我丐幫的事，沒妳說話的份。“
　　我道：”我大哥是壹幫之主，我為什麽就不能替大哥說話呢？我也不想和妳這種人多說，等下我看妳怎麽說。“
　　喬峰道：”眾位兄弟，我今日好生喜歡，新交了壹位好朋友，這位是段譽段兄弟，我二人意氣相投，已結拜為兄弟。“
　　喬峰續對我道：”兄弟，我給妳引見我們丐幫中的首要人物。“
　　我急忙道：”大哥不必了，妳所說我這些人，我都知道，也不需再介紹了，妳就等他們回來吧，今天我本想殺掉壹些該死的人，但我有不能辱沒了大哥的威名，我只想這些事早點了，其他我就不想管了。“
　　他見我如此說話，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麽，也不知道我知道些什麽，他只知道，我對他絕無惡意，也就什麽話都沒說，等待著下步的到來。
　　不壹會，忽聽得腳步聲響，東北角上有許多人奔來，聲音嘈雜，有的連問：”幫主怎麽樣？叛徒在哪裏？“有的說：”上了他們的當，給關得真是氣悶。“亂成壹團。
　　喬峰說道：”大夥兒分別坐下，我有話說。“眾人齊聲應道：”是！“有的向東，有的向西，各按職分輩份，或前或後，或左或右的坐好。
　　喬峰見眾人都守規矩，心下先自寬了三分，微微壹笑，說道：”咱們丐幫多承江湖上朋友瞧得起，百余年來號稱為武林中第壹大幫。既然人多勢眾，大夥兒想法不能齊壹，那也是難免之事。只須分說明白，好好商量，大夥兒仍是相親相愛的好兄弟，大家也不必將壹時的意氣紛爭，瞧得太過重了。“。
　　坐在喬峰右首的壹個面色蠟黃的老丐站起身來，說道：”請問宋奚陳吳四位長老，妳們命人將我們關在太湖中的小船之上，那是什麽意思？“這人是丐幫中的執法長老白世鏡。
　　宋長老咳嗽壹聲，說道：”這個……這個……嗯……咱們是多年來同患難、共生死的好兄弟，自然並無惡意……白……白執法瞧在我老哥哥的臉上，那也不必介意。“
　　白世鏡道：”宋長老說並無惡意，實情卻非如此。我和傳功長老他們，壹起被囚在三艘船上，泊在太湖之中，船上堆滿柴草硝磺，說道我們若想逃走，立時便引火燒船。宋長老，難道這並無惡意麽？
　　宋長老道：“這個……這個嘛，確是做得太過份了些。大家都是壹家人，向來親如兄弟骨肉，怎麽可以如此蠻來？以後見面，這……這不是挺難為情麽？”
　　白世鏡指著壹條漢子，厲聲道：“妳騙我們上船，說是幫主呼召。假傳幫主號令，該當何罪？”
　　那漢子嚇得渾身籟籟發抖，顫聲道：“弟子職份低微，如何敢作此犯上欺主之事？都是……都是……”他說到這裏，眼睛瞧著全冠清，意思是說；“本舵本舵主叫我騙妳上船的。”但他是全冠清下屬，不敢公然指證。白世鏡道：“是妳全舵主吩咐的，是不是？”那漢子垂首不語，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白世鏡道：“全舵主命妳假傳幫主號令，騙我上船，妳當時知不知這號令是假？”那漢子臉上登時全無半點血色，不敢作聲。
　　白世鏡冷笑道：“李春來，妳向來是個敢作敢為的硬漢，是不是？大丈夫有膽子做事，難道沒膽子應承？”
　　李春來臉上突顯剛強之色，胸膛壹挺，朗聲道：“白長老說得是。我李春來做錯了事，是殺是剮，任憑處分，姓李的皺壹皺眉頭，不算好漢。我向妳傳達幫主號令之時，明知那是假的。”
　　白世鏡道：“是幫主對妳不起麽？是我對妳不起麽？”李春來道：“都不是，幫主待屬下義重如山，白長老公正嚴明，誰都沒有異言。”白世鏡厲聲道：“然則那是為了什麽，到底是什麽緣故？”
　　李春來向跪在地下的全冠清瞧了壹眼，又向喬峰瞧了壹眼，大聲道：“屬下違反幫規，死有應得，這中間的原因，非屬下敢說。”手腕壹翻，白光閃處，噗的壹聲響，壹柄刀已刺入心口，這壹刀出手甚快，又是對準了心臟，刀尖穿心而過，立時斷氣斃命。
　　諸幫眾“嘩”的壹聲，都驚呼出來，但各人均就坐原地，誰也沒有移動。
　　白世鏡絲毫不動聲色，說道：“妳明知號令是假，卻不向幫主舉報，反來騙我，原該處死。”轉頭向傳功長老道：“項兄，騙妳上船的，卻又是誰？”
　　在白世鏡的詢問下，四位長老都以認罪，沈聲道：“執法弟子，請本幫法刀。”
　　他屬下九名弟子齊聲應道：“是！”每人從背後布袋中取出壹個黃布包袱，打開包袱，取出壹柄短刀。九柄精光燦然的短刀並列在壹起，壹樣的長短大小，火光照耀之下，刀刃上閃出藍森森的光采。壹名執法弟子捧過壹段樹木，九人同時將九柄短刀插入了木中，隨手而入，足見九刀鋒銳異常。九人齊聲叫道：“法刀齊集，驗明無誤。”
　　白世鏡嘆了口氣，說道：“本奚陳吳四長老誤信人言，圖謀叛亂，危害本幫大業，罪當壹刀處死。大智分舵舵主全冠清，造遙惑眾，鼓動內亂，罪當九刀處死。參與叛亂的各舵弟子，各領罪責，日後詳加查究，分別處罰。”
　　他宣布了各人的罪刑，眾人都默不作聲。江湖上任何幫會，凡背叛本幫、謀害幫主的，理所當然的予以處死，誰都不會有什麽異言。眾人參與圖謀之時，原已知道這個後果。
　　吳長風大踏步上前，對喬峰躬身說道：“幫主，吳長風對妳不起，自行了斷。盼妳知我胡塗，我死之後，妳原諒了吳長風。”說著走到法刀之前，大聲道：“吳長風自行了斷，執法弟子松綁。”壹名執法弟子道：“是！”上前要去解他的綁縛，喬峰喝道：“且慢！”
　　吳長風登時臉如死灰，低聲道：“幫主，我罪孽太大，妳不許我自行了斷？”
　　喬峰不答，走到法刀之前，說道：“十五年前，契丹國入侵雁門關，宋長老得知訊息，三日不，四晚不睡，星夜趕回，報知緊急軍情，途中連斃九匹好馬，他也累得身受內傷，口吐異血。終於我大宋守軍有備，契丹胡騎不逞而退。這是有功於國的大事，江湖上英雄雖然不知內中詳情，咱們丐幫卻是知道的。執法長老，宋長老功勞甚大，盼妳體察，許他將功贖罪。”
　　白世鏡道：“幫主代宋長老求情，所說本也有理。但本幫幫規有雲：‘叛幫大罪，決不可赦赦，縱有大功，亦不能贖。以免自恃有功者驕橫生事，危及本幫百代基業。’幫主，妳的求情於幫規不合，咱們不能壞了歷代幫主傳下來的規矩。”
　　喬峰道：“白長老，本幫幫規之中，有這麽壹條：‘本幫弟子犯規，不得輕赦，幫主卻加寬容，亦須自流鮮血，以洗凈其罪。’是也不是？”說完拿起法刀就往自己左肩上刺，我見狀，立刻運起六脈神劍中的少商劍壹劍擊向那把匕首，喬峰沒想到我會出此壹招，匕首實實被我擊落於地，眾人看了，都在驚訝不以，我連忙道：“大哥現在不必為他們受傷，妳先等等，我幫妳找出他們謀反的原因。”
　　於是指著全冠清道：“我知道妳為什麽要謀反，妳是為了幫妳們的馬幫主夫人出氣是吧，不要以為妳很了不起，妳的所有我都知道。”我走到喬峰的面前對所有人大聲道：“我知道今天有些人會不服氣我站在這說話，在坐的，那幾個和康敏有過關系的，自己心裏明白，我今天就放過妳們這些人，日後不要讓我碰見妳們。”
　　我看了看，心想，如其讓大哥在這受辱，還不如來個先發制人，就拉著大哥走到壹邊道：“大哥，我還是跟妳說了吧，妳要是信得過我，我就全跟妳說了。”
　　喬峰道：“賢弟，有什麽話妳就直說，大哥我信妳。”
　　我沈下臉道：“大哥，妳看看妳的胸前是不是有壹個狼頭的刺清。”
　　喬峰奇怪道：“妳怎麽知道？這有什麽問題嗎？”
　　我道：“妳知道全冠清為什麽要反妳嗎？”
　　喬峰急道：“妳有什麽話就說，我聽著，就算妳說錯了我也不怪妳。”
　　我道：“妳胸口上的這個刺清是契丹的標誌，只有契丹人才會有，因為他們知道了妳這契丹人，怕妳日後會造反，而四大長老也是因為如此才反妳的，如果妳不信我，等壹下我就會讓妳知道，我是不想讓妳在讓他們汙辱妳，我來這找妳，也就是為了這個原因，我敬佩妳，把妳當做是我的親哥哥，我知道了壹切後，就來找妳，目的也是為了幫妳。”
　　喬峰聽到我這些話，臉色由黃變成黑，由黑變成紅，由紅變成青，最後拍拍我的肩道：“賢弟，妳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我是契丹人……”接著大吼了壹聲就安靜了下來，不愧為喬峰，在這個時候能冷靜下來是我想不到的，我冒著和他鬧翻的危險說出這些，就是怕他會……哎！！不說了。
　　我安慰道：“大哥啊！！下面的是妳要等，等到那些人來，拿到該是妳的東西，後面的妳就看了，我也不知道怎麽說。”
　　就在這是，譚公、譚婆、趙錢孫、單正、知光大師壹幹人等都緩緩到來，最後到來的是康敏，她從轎子裏走了出來，看起來年齡30左右，還有幾分姿色，我壹看就知道是個騷貨，穿得嬌艷，頭上還系這壹快白布。
　　眾人以到其，幾個人妳壹言我壹語把喬峰是身世都說了出來，喬峰拿著知光大師給他的白布對天長嘯，拉著我的手就往前走，對我大聲道：“賢弟，我們走喝酒去。”走下了臺隨手將打狗棒往後面壹丟，插在了眾人的中間，然後對著眾人道：“妳們不就是想要我走嗎？好啊！！這幫主我做不做都無所謂，誰要做誰去做。”留了這句話又對我的道：“賢弟我們來比比腳力，看誰先到松鶴樓。”說完就騰空向前非去，我心想，不愧是我心的偶像，能想得這麽快，隨後也踏著淩波微步追了過去，對他喊到：“大哥等等我……”
　　朋友們……請妳們不要罵我，我知道這章寫得很臭，因為這章不是我寫的，這幾天我有事，沒什麽時間，才托壹個叫好的朋友幫我寫，我怕大家誤會我會太監，請他模仿我的寫發寫，告訴了他大綱，寫完叫他用郵件的方式發給我的。但畢竟不是我本人，我看了壹下，也修改了壹些，因為時間的關系，我修改不了那麽多，就只能說聲抱歉了，我明天就會回去了，回去後我會給大家帶來更精彩的。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