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段世絕學(壹)
　　我和木婉清手拉著手，跟在父母的後面，來到了大理的皇宮，看起來跟北京的稍稍差那麽壹點的氣魄，但也是非常輝煌，出們迎接的是壹位外表看起來就很是威嚴的人，身穿龍袍，此人應該就是保定帝段正明也就是我伯父，只聽到所有人都喊道：“參見皇上。”現場只有我和木婉清沒有跪下，我意識到我又犯錯了，連忙跑到伯父跟前跪在地上道：“孩兒參見皇上，願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電視裏都是這樣說的，我也不防效仿壹下)”
　　他連忙扶起我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聽說妳給我帶回來了個侄兒媳婦，我高興得很吶！！……哈哈。”
　　“孩兒對不去伯父很父母，讓妳們受驚了，譽兒以後在也不會了，伯父叫我做的事我也會好好聽從。”
　　“好呀！我們的譽兒終於長大了啊！！這是值得慶祝的事啊。”我生怕木婉清這會不聽話不肯跪，連忙回頭，見她就跪在朱丹臣的前面，我想應該是朱丹臣拉她跪下的吧。伯父指著跪在地上的人道：“大家都平身吧！今天朕非常高興。(他指了指木婉清)妳就是譽兒在外面遇上的女孩吧！恩，還不錯，譽兒真有眼光啊，能找到這麽漂亮的心上人，真是他的福氣呀！”此時的木婉清臉紅得跟個蘋果似的，壹句話也沒說，這到不像平時的她。
　　文武百官退出大殿後，我走過去拉木婉清的手，輕聲對她說道：“等下吃飯的時候，就壹定要鎮定，記住，不管妳看到了我媽媽身上有什麽，妳先要想到的是，她是我母親，我不能沒有她，知道嗎？如果妳不聽話的話，那我們可能就在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恩，我聽妳的，我不會亂來的。只要妳能永遠在我身邊。”
　　我和父母來到了後殿！卻不見木婉清跟來，我就問父親：“木姑娘怎麽沒有跟進來。”
　　父親笑道：“不要擔心，馬上就會傳她進來的。”
　　壹行人進了後殿後，我見壹穿鳳袍的美婦正在侯駕，壹看就知道是皇後，連忙跑過去鞠躬道：“孩兒見過娘娘。”
　　“譽兒無需多禮，起來吧。”過了壹會，聽見壹太監喊道：“：”善闡侯、木婉清朝見皇上、娘娘。“哎！！只可惜來的時候沒教這丫頭見到皇上要跪下，誰知道她不但不跪還問起伯父道：”妳就是皇帝麽？“
　　：”我便是皇帝了。妳說大理城裏好玩麽？“
　　木婉清道：”我壹進城便來見妳了，還沒玩過。“
　　保定帝微笑道：”明兒讓譽兒帶妳到處走走，瞧瞧我們大理的風光。“
　　木婉清道：”很好，妳陪我們壹起去嗎？“她此言壹出，眾人都忍不住微笑。
　　保定帝回視坐在身旁的皇後，笑道：”皇後，這娃娃兒要咱們陪她，妳說陪不陪？“皇後微笑未答。
　　木婉清向她打量了幾眼，道：”妳是皇後娘娘嗎？果然挺美麗的。“保定帝呵呵大笑，說道：”譽兒，木姑娘天真誠樸，有趣得緊。“
　　木婉清問道：”妳為什麽叫他譽兒？他常說的伯父，就是妳了，是不是？他這次私逃出外，很怕妳生氣，妳別打他了，好不好？“保定帝微笑道：”我本要重重打他五十記板子，既是姑娘說情，那就饒過了。譽兒，妳還不謝謝木姑娘。“
　　真是叫我哭笑不得，哎！只有勉強笑道：”謝謝木姑娘了。“
　　”不要謝我了，只要他們不打妳，我就放心了。“靠！！崩潰，此時此刻這丫頭還給我來這麽天真的壹句話，真叫我顏面無存啊。
　　說完笑完後，伯父吩咐太監大擺宴席。在宴席上，我們都有說有笑，那像什麽皇宮大內，不像是電視裏面放的那麽嚴肅。我給他們講著壹路上有多少危險，怎麽拿到了兩本秘籍，和怎麽遇見了木晚清，(就是沒說我是怎麽壓死了真的段譽)。
　　母親道：”看妳日後還敢不敢到處亂跑，要妳學武妳也不學，還學人叫走江湖，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知道了娘，說到這我終於想清楚了，在這個世道上，不學武真的不好，起碼學了可以自保，所以日後我壹定聽妳們的話，好好的跟伯父和父親學好我們段世的武學，日後出去也不會給我們段家丟臉，是我以前的想法偏激了，學武不壹定就不好，就當是強身也好，學好了還能保國按民。“
　　伯父激動的道：”譽兒啊！妳能這樣想我們真的太高興了，看來妳真的是長大了，這次出們雖說是妳不對，但是也成就了妳的將來呀！我是為妳感到高興的呀！“
　　”謝謝伯父，日後請伯父多多管教，譽兒壹定聽話。“說完壹陣大笑，大家都高高興興的吃完了這頓飯。飯後，我木婉清、父母壹起回到了鎮南王俯。
　　第二天清晨，我壹起床，第壹件事就是想到去找父親，要他教我壹陽指，心想：”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來了，我段譽從今天起，就不是那個只回跑，不知道還手的木頭人了。“
　　我來到了後花園，見父親在練功，我走了過去道：”父親早！這麽早就起來練功啊。“
　　”譽兒！妳來了，今天為父就教妳我們段家壹陽指的入門心發及口訣。“首先父親教我的是認穴，再就是給我解釋穴位的作用，然後就教我運氣法門，不知道是我聰明，還是因為我內力深厚，在短短的壹天內，我已經準確的記住所有穴道的位置和穴道的點法，父親見我很是用功學得又很快，也在替我高興。
　　往後的日子，我都是和父親在壹起研究壹陽指，而木婉清在我解說下，每天陪我母親為我念佛修身。在短短的半個月裏，我的壹陽指功以不是父親能抵擋得住的，父親很欣慰，帶我去見伯父。壹開始伯父不信，壹把抓住我的手腕，替我把脈，點點頭道：”譽兒可能是因為練了那本神功，已經將任督二脈打通，所以練起功來才會事半功倍呀！我們練壹年都比不上譽兒練壹天的效果。從今天起，伯父就教妳更深層次的壹陽指功。“說完就回內屋拿了本書出來給我道：”這就是我們段家壹陽指的秘籍，日後妳就要自己努力去鉆研，伯父會為妳把關的。
　　我翻開書壹看，此書共分十層，我練到的才是第4層，也就是說父親也才練到第4層，難怪人家都說壹陽指厲害。
　　為了我練功，伯父特意把玉花園給禁止讓人去，給我做為練功的場地。這段日子裏，我什麽都不想，沈迷在武功上，想的是要盡快的練成壹陽指，好再去天龍寺學天下第壹的劍法《六脈神劍》。
　　壹天我練功太累，回到房間就睡著了，到了第二天，發現自己被繩子捆著，而且身上壹點力氣都沒有，還在壹間破屋裏。不壹會門被打開了，又丟進來壹個人，用布袋照著，也看不到是什麽人。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覺得好眼熟，“哦！對了這就是”萬劫谷“的密室，怎麽會這樣，我不是已經改變了壹切了嗎？怎麽會還是被抓了進來，地上的那個人不會是木婉清吧，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我試著用內力震斷身上的繩子，可是壹點力氣也沒有，想哭喊都沒力氣，我肯定是中毒了，不會啊，我可是吃過莽牯朱蛤的，應該是百毒不侵的，該不會還是中了春藥，沒道理啊，又有誰知道我跟她的關系，越想越不明白。突然壹股力道射了進來，打斷了我身上的繩子，我連忙爬到那人旁邊，揭開布袋，過然不錯，真的是我老婆‘木婉清’，她見是我就撲倒在我身上，緊緊的抱著我哭道：“段郎，怎麽會是妳，妳到那裏去了，我被那壞人騙了，他把我抓到了這。”
　　我撫摩著她的頭發安慰道：“別怕，有我呢！沒人再會傷害妳的。”
　　她突然掙紮著離開我的懷抱像瘋了壹樣的道：“我們不能這樣，我們不能這樣……”於是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腿，壹副很是恐慌的樣子。
　　我連忙問道：“妳怎麽了，妳到底怎麽了啊，出了什麽事，妳跟我說，我幫妳……我幫妳……不要擔心，有我在，沒事的。”我握著她的手。
　　她又再次的抱住了我，激動的道：“他們說妳是我哥哥，說我不能和妳成婚，我不要，段郎，妳帶我走好不好，我們不要再留在這裏了，好不好嘛……！”看來我還是沒把這件事給改變過來，雖說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我知道又會到了原始的故事情節。
　　從木婉清口中得知，是秦紅棉來找她，後來被父親看到，原後他們被迫相認，最後得知我是她哥哥，她壹時受不了刺激，就逃了出來，後來有碰到了段延慶，被他騙到這來，這就是我無法改變的原因，秦紅棉始終會來找她，難免會碰到父親，最後導致又回到了原始劇本。哎！……這是天命啊，任妳有多大的本事也是很難改變的，我也認命，無所謂了！。
　　我對木婉清安慰道：“妳不用擔心，我跟妳不是兄妹，但是我現在不能告訴妳為什麽。只要妳相信我就好，妳還是我段譽的好老婆，好不好。”
　　“真的嗎？妳說的是真的嗎？妳真的不是我哥哥？”
　　“真的，難道我會騙妳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不會騙妳的。”
　　她高興的抱著我，閉上眼睛，向的吻了過來，我知道她藥性發作了，偷偷的看了看窗外，沒有人，我將她抱上了靠墻的那堆幹草上，從新演義了壹次“昨日”激情。
　　剛做完後，就聽到“哈！……哈！！”很蒼老的聲音在笑——奸笑。
　　那聲音又道：“做得好，做得真好，總算沒有白費老夫的壹片苦心啦！”我早就知道段延慶在外面偷看，(因為書上早就提起過)現在說話的也就是他了。
　　我心想：“他媽的，段譽是妳兒子，老子可不是，看日後老子怎麽報復妳這鳥人。”大聲喊道：“我知道妳是我大理的敗類段延慶，不要以為妳的奸計得趁，知道嗎？好戲還在後頭。
　　壹陣風雨後，身上的藥性已經解了，我替睡的正香的木婉清穿好衣服，然後就打坐運功，想快點恢復功力，好讓妳知道老子段譽不是好欺負的。差不多兩個時辰過去，已經運行了5個周天，這就是內功高的好處。
　　剛剛站起身，就聽到外面有動靜，不用猜就知道是父親和伯父他們來救我了，正想破們而出，突然旁邊的窗戶邊有人在叫我，”段大哥……段大哥……是我，鐘靈，妳沒事吧，我知道他們把妳關在這，我是來救妳的。忽聽有腳不聲過來，我道：“鐘靈，妳快走，這不是妳來的地方，我沒事，等下妳就知道了。有人來了，妳再不走我就不理妳了。”
　　鐘靈聞言，就對我說：“那妳小心啊。”說完就走了。
　　這時候來了壹群人，都已經到了關我的這個破屋的門口。我想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我又是怎麽被抓到的，走到窗口，看了看，只見壹個滿臉皺紋、眉毛焦黃的老僧，左手拿著壹個飯碗大小的鐵木魚，右手舉起壹根黑黝黝的木魚槌，在鐵木魚上錚錚錚的敲擊數下，聽所發聲音，這根木魚槌也是鋼鐵所制。他口宣佛號：“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俯身將木魚槌往石屋前的壹塊大青石上劃去，嗤嗤聲響，石屑紛飛，登時刻了壹條直線。
　　石屋前壹個郁悶的聲音說到：“金剛指力，好功夫！”正是那‘惡貫滿盈’段延慶。他右手鐵杖伸出，在青石上劃了壹條橫線，和黃眉僧所刻直線正好相交，壹般的也是深入石面，這無歪斜。黃眉僧笑道：“施主肯予賜教，好極，好極！”又用鐵槌在青石上刻了壹道直線。青袍客跟著刻了壹道橫線。如此妳刻壹道，我刻壹道，兩人凝聚功力，槌杖越劃越慢，不願自己所刻直線有何深淺不同，歪斜不齊，就此輸給了對方。
　　約莫壹頓飯時分，壹張縱橫十九道的棋盤已然整整齊齊的刻就。黃眉僧尋思：“正明賢弟所說不錯，這延慶太子能內力果然了得。”延慶太子不比黃眉僧乃有備而來，心下更是駭異：“從那裏鉆了這樣個厲害的老和尚出來？顯是段正明邀來的幫手。這和尚跟我纏上了，段正明便乘虛而入去救段譽，我可無法分身抵擋。”
　　黃眉僧道：“段施主功力高深，佩服佩服，棋力想來也必勝老僧十倍，老僧要請施主饒上四子。”段延慶道：“大師何必過謙？要決勝敗，自然是平下。”黃眉僧道：“四子是壹定要饒的。”段延慶淡然道：“大師既自承棋藝不及，也就不必比了。”黃眉僧道：“那麽就饒三子吧？”青袍客道：“便讓壹先，也是相讓。”
　　黃眉僧道：“哈哈，原來妳在棋藝上的造詣甚是有限，不妨我饒妳三子。”青袍客道：“那也不用，咱倆分先對弈便是。”
　　黃眉僧道：“好，妳是主人，我是客人，我先下了。”段延慶道：“不！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先。”黃眉僧道：“那只有猜枚以定先後。請妳猜猜老僧今年的歲數，是奇是偶？猜得對，妳先下；猜錯了，老僧先下。”段延慶道：“我便猜中，妳也要抵賴。”黃眉僧道：“好吧！那妳猜壹樣我不能賴的。妳猜想老僧到了七十歲後，兩只腳步的足趾，是奇數呢，還是偶數？”
　　段延慶說道：“是偶數。”黃眉僧道：“錯了，是奇數。”青袍客道：“脫鞋驗明。”
　　黃眉僧除下左足鞋襪，只見五個足趾完好無缺。只見黃眉僧又除下右足布襪，右足赫然也是五根足趾，那有什麽殘缺？只見黃眉僧提起小鐵槌揮擊下去，喀的壹聲輕響，將自己右足小趾斬了下來。他身後兩名弟子突見師父自殘肢體，血流於前，忍不住都“噫”了壹聲。大弟子破疑從懷中取出金創藥，給師父敷上，撕下壹片衣袖，包上傷口。
　　看到這我不忍心在看下去了，手指運足壹陽指立，準備將們擊破，忽然地上冒出來個人，這個人就是朱丹臣，我也知道會有這麽壹情節發生，也沒太在意，只是吩咐叫他們好好的安頓木婉清，就吩咐叫他們快走。
　　我壹指發出，運用著渾厚的內力擊出，將門擊得粉碎，壹個大步跨出破屋，大家見我此舉，都瞪直了眼睛看著我，沒有壹個人說話。我對段延慶毫不客氣的道：“妳很能下棋是吧，好啊，妳敢不敢跟本公子下呀，要是妳能下得過我，我就不計較被妳綁架我，要是妳下不過我，今天妳就是死人壹個。”(說別的我可能還不怎麽敢，說到圍棋，我可是高手，還怕妳這古代人)
　　段延慶見我出言無禮，當下壹指戳了過來。我道：“哼！就妳還敢在我面前用壹陽指，今天我讓妳看看什麽叫真正的壹陽指。”我不慌不忙的對著他發過來的指力接了上去，我可是用了10層的功力，還不怕妳不死，怎麽說我的壹陽指都練到了第八層，再加上我的內力在場無人能及，我還怕誰。
　　壹指擊出，段延慶因功力不如我，被我震飛了壹丈開外，口吐鮮血。正待在次向他擊出，卻被黃眉僧給攔住了。他口宣佛號：“阿彌陀佛，施主的壹陽指功老衲佩服，但請施主不要在下殺手，妳已經贏了。”
　　我道：“大師誤會了，我不是要殺他，佛主說要以慈悲為懷，我怎麽會殺他呢，我是想幫他止血。”說完格空發出壹股真氣，幫他壓住了身體內沸騰的真氣。
　　“阿彌陀佛，施主有此心老衲真是感到欣慰呀！”
　　“我從小被佛法陶冶長大，知道什麽是善什麽是惡，我要是胡亂殺人，那跟他們四大惡人又有什麽區別呢？”
　　說完走到父母和伯父面前道：“讓父親母親伯父擔心了。”
　　伯父道：“譽兒啊！沒想到妳真的是個練武奇才啊，要是妳壹直都不肯練武的話，就真的浪費了妳壹身的才華啊。”
　　“伯父過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