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五個穿著講究、端莊規矩的女士和八個強壯威猛的男士做著荒淫不堪的事情

　　，呻吟不止，還互相說著猥褻大膽的“粗話”。耳機裏傳來不堪入耳的呼哧帶喘的對白。

　　“啊……想不想肏我濕淋淋的小騷屄？”

　　“嗯……肏我吧，把我肏得死去活來的，好好奸我……”

　　我的臉刷壹下紅了，整個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我摘下耳機，房間裏沒有任何聲音。他回頭看我壹眼，體貼地把小臺燈的光線調得再暗些。

　　我再次戴上耳機，跟他壹起看片。

　　我緊緊咬住嘴唇，心裏邊兒反復喊著“哦天吶”，全身都酥麻麻的。銀幕上，他們擺出各種我從來沒想到過的姿勢，做著各種讓我耳熱心跳的動作。

　　我感覺我底下已經情不自禁濕潤了，小肚子壹陣陣發酸。

　　那些男男女女的不同音頻的呻吟聲，挑逗得我快要受不了了。

　　他問，“感覺怎麽樣？”

　　我說，“挺……挺清楚的。”

　　他微笑說，“送這兒的片子，沒有不清楚的。我是問妳感覺片子拍得怎麽樣？”

　　我說，“現在的人真會玩兒。”

　　他說，“以前沒看過這種的？”

　　我說，“沒。我臉都燙死了。”

　　他輕輕摸我臉蛋，柔情細致，像壹個藝術學徒在摸維納斯的臉。

　　我把我的臉靠在他寬大粗糙的手掌裏邊，閉上眼睛。

　　我陶醉享受的樣子，十足《沒完沒了》裏付彪“十三，路易的”。

　　他靠近我，在我耳邊輕聲說，“下邊兒也燙手吧？”

　　我說，“流氓，我要回家。”

　　他說，“別別，後邊兒還有壹片子。讓我摸摸，就壹下兒。”

　　我說，“那妳還不如不摸呢。”

　　他說，“嗯？”

　　我說，“我不想讓下邊兒更難受。”

　　他微笑低聲說，“我願意知道女人的意見，想知道片子能不能打動女觀眾。”

　　我說，“不告訴妳。”

　　他說，“好吧。那妳答應我另外壹件事兒。”

　　我說，“說。”

　　他說，“把妳褲衩脫下來，給我。我給妳保管。”

　　我說，“我不。”

　　他說，“求妳。”

　　我說，“不行。”

　　他說，“拜托。誰也看不見咱們。”

　　我說，“不好吧……”

　　我的心跳又加快了。我在認真考慮他的建議的可操作性。

　　他說，“好，隨妳。”

　　他轉頭看銀幕。音樂起。又壹部新片開始了。

　　我掐他壹下，低聲說，“壞蛋，幹嘛不堅持？人家都動搖了。妳要是……我可能就……”

　　他說，“我不強迫妳。妳愛脫不脫妳隨意。”

　　我猶豫了壹下兒，回頭確定房門鎖好了，輕輕擡起屁股，褪下內褲，已經被我自己的淫液浸透。

　　他要過去，放在鼻子下面，深情地聞著，呻吟說，“哦，真香……”

　　我小聲說，“變態。”

　　他說，“真香，不騙妳，有奶油香、檸檬香、酒香、奶酪香、蘋果香。”

　　我說，“妳打住。”

　　他不說話了。

　　我倆開始看銀幕。

　　褪下內褲的感覺果然很怪，好像壹下子輕松了好多，從身體上到精神上。

　　內褲就像孫悟空的緊箍咒，緊緊箍住的其實不光是身體，更綁住思想。

　　現在，在黑暗的房間裏，我體會到壹種全新的心跳，壹種放蕩的激動。

　　體驗全新的刺激。為了我自己。為了我失去的好時光。

　　第二部影片已開始，壹個豐滿女人，光著上身兒，壹邊兒摸自己大白奶，壹邊兒對著鏡頭說，“好多人不知道，其實帶奶做刺激的，真的。我離婚的時候還奶著孩子。我認識了新的男友，我的奶不多，他告訴我說，宮縮能加速刺激乳腺分泌，他不希望我斷奶，結果這兩年裏我有都奶。他吃我奶、幫我擠奶都很刺激，我特舒服。因為沒斷奶，所以乳房越來越大，哺乳期挨肏很開心。特別是奶最脹的時候，看著他吸吃壹個奶，另壹個奶受刺激就自己往外流，有時是自己射出奶水，挺刺激的……”然後淡出，開始閃回她怎麽帶奶做……她趴著，奶著她兒子，她男友在後邊插她。她呻吟著，兩只大奶晃晃悠悠。她達到高潮的時候有乳房的特寫鏡頭，奶水真的往外湧，雪白的乳汁就像珍珠泉壹樣噴出來。

　　下邊兒壹段是婦科診所。壹個三十多歲的女士走進來，對男醫生說，“我看了妳們的廣告。我願意試試。”醫生對她說，“我們這項試驗的目的是研究婦產科檢查程序對女求助者可能引起的性喚起反應，從而在今後的臨床工作中避免醫患騷擾，方法呢，將是多種多樣的。請脫掉衣服，躺在檢查臺上。”女士照辦。男醫生坐在她兩腿中間的檢查凳上，開始輕輕分開她的肉瓣，慢慢揉弄她的豆豆。特寫鏡頭：壹朵肉感美艷的大花，揮灑地綻放，上面逐漸湧出晶瑩的露珠。醫生把壹個陰莖粗細的管狀的愛液收集器慢慢插進女士的陰道。她扭動著，呻吟著。女護士在後邊伸手過來摸她雙乳。男醫生對女士說，“下邊我將對妳說些所謂粗話，結合觸覺刺激，我們來紀錄妳的反應。請忘掉妳的身份、地位，徹底放浪形骸，痛快放縱壹次。我們將紀錄妳的每壹次高潮強度。”

　　診所的門開了，又走進來四五個男女醫生，他們圍過來，專註地觀察那位女士的排汗情況、呼吸、血壓、分泌量、收縮強度，慢慢開始加入“會診”……那位女士呻吟著說，“插我吧……插得我神魂顛倒、欲死欲仙吧。”

　　診所內壹片呻吟聲……最後他們把愛液收集器取出，裏邊已經滿了，全是那位女士的玉液瓊漿。

　　我看著看著，慢慢有壹種沖動，奶頭發硬，好像自己變成那個被試女人，躺在婦科檢查床上，接受壹屋子醫生護士各種五花八門的檢查，被他們溫柔、專業地捏弄、挑逗、蹂躪。我設想他們把窺鏡插進我的陰道，玩弄我的奶頭、陰蒂、屁眼兒，仔細觀察我的宮頸口兒在高潮中的顫抖、悸動，……我在想，如果給我插進壹玻璃管愛液收集器，我的分泌量可能會超過片中那個演員。在黑暗當中，我把兩腿伸直，手的動作慢慢開始……手尋找著、推進著，直到中指觸到身體中心潮濕柔軟的進口兒。我把自己變成水，把手變成魚。魚在水中無聲地滑動。只要不發出哼哼聲，就沒事兒。這是壹件極有快感的事情……其實就算我發出什麽聲音，他也聽不見。他只能聽見耳機裏邊的聲音。我溫涼的手觸摸著灼熱的洞口兒。聞著自己隱隱的體香，覺得自己裏裏外外都濕漉漉的，體內深處的泉水源源不斷地滲出來。

　　我自己吞沒了自己影片第三段：海上。壹望無際的海平面。壹塊木板。壹個絕望的少婦，嘴唇幹裂，看見遠處開來壹艘輪船。她拼命地呼號，揮動手中的壹塊紅布。她得救了，登上了那艘輪船，不料，那是壹艘海盜船。她專註地喝水吃飯的同時，被十八個海盜以各種不同的姿勢連續地輪奸，她的奶頭在粗野的摩擦擠捏下紅腫起來，屄屄和屁眼兒不斷往外流著海盜們粘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