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徐sir遺言：我不是故意的。

“司令，不能再猶豫了，海豹突擊隊已經就位，進攻吧！”
“沒錯，對方既然壹開始沒有**核彈，那麽可能是有什麽顧慮或者目的，不能再給他們時間了，不然就真的危險了。”
美軍摣fit人沒有理顧問團的意見，轉頭向壹個頭發花白的老家夥問道：“阿爾伯特博士，妳是核武器方面的專家，妳有什麽看法，我絕對不允許核彈在哥譚爆炸。”
阿爾伯特臉色肅然地站起來，環顧了壹圈在座的部隊精英。
“打仗的事我不懂，但是我要提醒大家壹點，核武器不同於常規的武器，從我們研究所的人剛才檢測的熱量數據來看，核心的輻射已經泄露，它每時每刻都在往外輻射著射線，哥譚市內的輻射會更強，如果不及時制住，按照現在的輻射量，四十八個後就會對哥譚市內的市民產生不可逆的人體輻射傷害。”
美軍摣fit人的臉色像不小心吞了壹只死老鼠壹樣難看，哥譚市作為美利堅最發達的城市之壹，光城市人口就達到了壹千多萬，遠遠超出排名第二紐約的八百多萬人，壹個處理不好，沒人願意去推算後果。
阿爾伯特舉起兩根手指道：“核心泄漏的輻射汙染已經開始，要停止是不可能的了，我有兩個建議，第壹，阻斷對方的**信號。”
阿爾伯特說著拿出壹個鐵質的盒子。
“把這個信號器***盡可能地靠近核心，就可以阻斷對方的**信號，再想辦法銷毀核心。”
“第二，如果無法阻斷**信號，就用戰機帶走核心，東邊是中途市、西面是洛杉磯，我建議往西北方向飛，讓核心在海裏**，這樣損失最小。”
“好！兩步同時進行，開始強攻，奪下核心後，立刻運離哥譚，往大海的方向飛，越遠越好。”美軍摣fit人終於下令。
“第三、第六、第八團從三面壹起發起進攻，掩護海豹突擊隊與陸軍特種隊，跟他們說，這是建國以來最大的****，我不管傷亡怎樣，壹定要完成任務，壹定要完成。”美軍摣fit人大聲喊著嗓子都啞了。
大橋上死了那麽多無辜市民，摣fit人已經感覺自己的軍人生涯到此為止了，希望行動的成功能夠挽救壹點軍事法庭的輕判。
可惜他不知道，死亡才剛剛拉開序幕。
這個國家，終究和平太久了。
......
“嘭——！”
布魯斯.韋恩壹拳就把貝恩轟退了十幾步，而他自己身體卻紋絲不動，貝恩不自量力地跟現在的布魯斯.韋恩近身搏擊，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妳...妳力氣怎麽會這麽大？”貝恩嘔出壹口血，不可思議地問道。
“這是正義的力量，妳這種邪惡之徒是不會明白的。”布魯斯.韋恩說著壹個閃身，人已經出現在了貝恩的面前，與力量相比，布魯斯.韋恩的速度更是快得無與倫比，所以他偷入貝恩的巢穴，卻沒有壹個人發現。
“嘭——！”
這壹次貝恩都來不及擡手，就被布魯斯.韋恩壹拳擊中胸口，身體速退，重重地砸在墻壁上。
“妳輸了，說，**器在哪裏？”布魯斯.韋恩抓住貝恩的脖子，壹把提起對方怒叫道。
貝恩不屑地看了布魯斯.韋恩壹眼。
布魯斯.韋恩勒住貝恩脖子的手逐漸發力，貝恩整張臉都漲得通紅。
“告訴我，**器在哪裏，然後我就準許妳去死。”布魯斯.韋恩驕傲地喝道，他也不想想，人家橫豎都是死，還跟妳說個毛線。
果然，貝恩被勒得眼珠都快凸起，卻還是開心地道：“來，殺了我，我是絕對不會告訴妳**器在哪裏的。”
“嘭——！”
布魯斯.韋恩擡起拳頭，壹拳重重地擊在貝恩嘴巴上的鐵罩上，貝恩整個嘴巴都塌陷了下去，鮮血不停地往外面滲。
“說出**器在哪裏，不然我讓妳永遠都說不了話。”布魯斯.韋恩逼供的手段真的有夠差勁，偏偏他還自以為很高明，看得屋頂上的某人尷尬癌都要發作了。
“布魯斯，不好了，外面的人快要沖進來了。”泰特突然闖入，抱著布魯斯.韋恩的肩膀慌張地大叫道。
布魯斯.韋恩迅速轉頭，來不及思考泰特怎麽會在這裏就突然腰間壹涼。
“米蘭達，妳....”布魯斯.韋恩癱倒在地上，滿臉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布魯斯.韋恩的腰間插著壹把匕首，匕刃已經全部沒入他的身體。
“米蘭達，為什麽？”布魯斯.韋恩無法理解地道。
“布魯斯，對不起，這座城市已經腐敗到骨子裏了，妳救不了它的。”米蘭達.泰特認真地看著布魯斯.韋恩：“其實我們都是同壹種人，妳白天做****，晚上就化身為正義使者懲惡除奸，我們影武者聯盟也是壹樣的，只不過我們做得更加地徹底，壹次解決所有的人類敗類。”
米蘭達.泰特扶起貝恩，從口袋裏面掏出核心**器。
布魯斯.韋恩笑了，雖然笑得比哭還要難看，但是他絕對不願意讓敵人看到自己哭。
“我也是影武者聯盟的壹員。”米蘭達.泰特認真地說道：“忍者大師，是我的父親。”
“那麽——！”布魯斯.韋恩臉色蒼白地說道。
“對！”米蘭達不等布魯斯.韋恩說完就打斷道：“跟妳在壹起也是我父親計劃的壹部分，為的就是找到核心的位置。”
“忍者大師，他不是死了嗎？”布魯斯.韋恩更加震驚了。
“我沒有死，只是臉毀了，不能見人罷了。”壹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布魯斯.韋恩壹眼就認出了對方，正是忍者大師熟悉的面孔，可是等對方側過臉，布魯斯.韋恩就嚇了壹跳，對方的臉被大火燒毀了壹半，壹半是微笑的英俊臉龐，另外壹半畸形的臉部血肉外露地非常恐怖。
“是不是很驚訝！”忍者大師微笑地看著布魯斯.韋恩：“妳就是永遠都學不會從肉體上消滅敵人。”
布魯斯.韋恩沈默。
“妳設計的蝙蝠俠戰衣已經能做到刀槍不入，為什麽會在右側肋下留壹個口子呢？像電腦系統壹樣要留後門嗎？真是夠怪癖！”壹道幸災樂禍的嘲諷聲突然響起。
忍者大師、米蘭達.泰特與貝恩均是臉色壹變，布魯斯.韋恩雖然被諷刺卻是臉色壹喜，徐sir也是市民的守護神，有轉機。
“啊——！”說話的人還沒出現，米蘭達.泰特就突然壹聲慘叫。
宇航員徐sir 遽然出現在大堂裏，右手持著壹把明晃晃的斬刀，左手拿著的卻是核心的**器。
米蘭達.泰特的右手被斬斷，貝恩拼命地按著她的傷口，兇狠地瞪著徐壹凡，米蘭達.泰特拉著貝恩的手，她眼睛裏的仇恨並不比貝恩少，可是自己連對方的身影都沒有看到，手腕就被斬斷，貝恩沖上去必死無疑。
布魯斯.韋恩忍痛站起，掏出壹瓶止痛劑噴在腰間中刀的的傷口上。
“閣下是什麽人？”忍者大師臉色難看地道，當然，他的臉本來就已經夠難看了。
“快、把**器給我，核心已經泄漏，妳不會處理的。”布魯斯.韋恩趕忙說道。
徐壹凡攤開雙手撇了撇嘴。
布魯斯.韋恩自作多情了，徐壹凡就算是保護神，那也是港島的保護神，跟哥譚沒有壹毛錢的關系，更不會是美利堅的保護神，現在的這個局面，對徐壹凡而言，絕對是喜聞樂見的事。
“鬧鬧鬧！”徐壹凡搖了搖手上的**器：“布魯斯.韋恩，妳不懂，原來手裏握著壹千兩百萬人生死的感覺是這麽奇怪的。”
“如果我按下這個鍵，是不是整個哥譚市都要撲街。”徐壹凡說著真的鬼使神差地大拇指摸了壹下那個紅色的按鍵，差點沒把布魯斯.韋恩嚇得肝膽俱裂。
如果沒有抓住這個**器，就永遠體會不到那種操控千萬人生死的膨脹感覺，徐壹凡認真地說道：“恐怕我現在為所欲為都是可以的吧！”
忍者大師左右看了看徐壹凡與布魯斯.韋恩，這個新出現的古怪家夥雖然是敵非友，但是好像也不是布魯斯.韋恩壹派的。
“轟——”
壹道猛烈的爆炸聲從外面傳來。
哥譚作為美利堅最重要的城市之壹，發生了這麽嚴重的****事件，瞬間就造成了全美恐慌，這消息是掩蓋不住的，幾乎全世界的眼光都聚焦在了這裏。
這同時導致了軍方的壓力更大，為了增加勝算，軍方第壹批進攻的先鋒就投入了壹個師的兵力，這在美利堅歷史上，即使是對外戰爭都是少有的大動作，哥譚以外的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影武者聯盟卻終究只是地下組織，美軍壹旦發起真正的進攻，他們根本就擋不住，十分鐘，才十分鐘而已，美利堅的精銳部隊就已經攻入了哥譚市中心，正在往體育場加速前進。
“報告，美軍突然發起進攻，他們已經攻至第三街道，我們死了好多兄弟。”貝恩身上的通訊對講機響了起來。
貝恩擡頭望向忍者大師。
“神罰計劃開始。”忍者大師冷冷地回答道。
“嘭——”
“嘭——嘭——嘭——！”
哥譚市各處的自來水管突然全部爆裂，從水管內泄出大量的濃煙，沒多久就把哥譚市籠罩在壹片濃煙之下。
房間外面傳出壹陣陣混亂的瘋狂吼叫聲。
“微波蒸發器。”布魯斯.韋恩突然想起什麽，瞪著忍者大師怒叫道：“妳又用了***！”
“當然，我說過，我要讓哥譚市毀滅，必先讓其先瘋狂，布魯斯.韋恩，我說到，就要做到。”忍者大師張開雙手狂熱且虔誠地說道：“我們影武者聯盟已經存在上千年了，為了清理人類的敗類，我們制造瘟疫毀滅了羅馬，把倫敦變為壹片白地，煽動希特勒發動世界級戰爭，每壹次文明腐敗到了極點，我們就會出來把它毀滅。”
布魯斯韋恩：“......”
徐壹凡：“......”
這兩人第壹次想到壹塊去，影武者聯盟的人都是神經病。
大堂裏面的幾人還在僵持著，忍者大師看出徐壹凡與布魯斯.韋恩不是壹條船，不敢亂動把壹個高手逼到布魯斯.韋恩的陣線，布魯斯.韋恩也害怕徐壹凡會亂來，他從認識徐壹凡開始，就猜不透這個人，更是不敢刺激對方，反而是徐sir占盡優勢，進可攻退可守，大有‘**器在手，誰與爭鋒。’的架勢，他現在只等待系統回復自己任務二‘搶奪**器’完成的提示，然後閃人讓布魯斯.韋恩與忍者大師狗咬狗。
而這時候外面的整個城市都陷入恐懼與毀滅當中。
在***的作用下，所有吸入***的人都產生了幻覺，進入了互相殘殺的模式，美軍的海豹突擊隊與陸軍特種隊雖然都戴了防毒面具，沒有吸到***，可是他們沒有幻覺，其他吸入了***的美軍部隊卻在瘋狂地追殺他們，在人數的優勢下，兩支沒有感染上***的特種部隊瞬間就撲街了壹大半兵力，剩下的人全部龜縮在壹棟大樓裏面，不敢再冒頭。
“砰砰砰砰砰......”
“嘣嘣嘣嘣嘣.......”
“嘭嘭嘭嘭嘭嘭.......”
街道上到處都是互相攻擊的戰鬥，到處都是槍聲與慘叫聲，不僅感染了***的美軍們見人就殺，連那些市民都在瘋狂地互相攻擊，用拳頭捶、用膝蓋撞、用牙齒咬、用身邊能夠拿得到的任何武器，整座城市變成了壹臺巨大的絞肉機，每壹個人都是壹道刀刃，互相切割著對方，直至最後變成壹片血海。
“快、通知司令部，這些煙霧有毒，會讓人失去理智，變成殺人機器，提醒他們千萬不要再派人進來。”海豹突擊隊的隊長擦了擦臉上的血趕忙說道。
“不好，訊號斷了，對方幹擾了訊號，無法聯系上司令部。”
海豹突擊隊隊長臉色非常嚴峻：“不管妳用什麽辦法，壹定要聯系上司令部。”
“是！”
清醒著的特種部隊隊員們都已經恐懼地意識到了，如果不盡快解決這些毒煙，都不用核彈爆炸，整座城市的人都會互相殺光，而軍方繼續增援只會加速這個進程，只希望能夠聯系上司令部。
只是忍者大師為了今日已經策劃了多年，怎麽可能會讓他們聯系上司令部。
最壞的事情發生了。
司令部第壹時間發現跟進入哥譚市的所有部隊失去了聯系，而城市裏卻不斷地傳出槍聲、爆炸聲與慘叫聲。
美軍部摣fit人立即下令。
“第二師、第三師、第五師，進攻。”
屠殺立刻進入了白熱化，部分清醒著的哥譚市民驚恐地發現，屠殺自己等人竟是自己國家的軍隊。
三十分鐘，足足三十分鐘，哥譚市的每壹條街道、每壹條巷子都布滿了屍體，血水橫流得都堵了下水道，整個城市滿目瘡痍。
***煙霧漸漸散去，偵查戰機傳回了地獄修羅般的畫面，把軍部裏面的所有人都震住了，屠殺還在繼續，他們終於發現了派入到城市裏面的軍隊在屠殺著平民。
徐sir的手有點酸，系統依然沒有提示他任務完成。
“這**器不會是假的吧！”
徐壹凡說著忍不住大拇指按向**按鈕。
“No——！”忍者大師驚恐地大叫，別聽他說得偉大，他早已經準備好了退路，他才不想死。
晚了。
完了。
徐壹凡這個手賤的家夥已經按下了**按鈕。
徐壹凡全身寒毛炸起，從來沒有過的恐懼感襲身，似乎瞬間就冰凍了全身。
“次元子空間！”
“空間振蕩器。”布魯斯.韋恩對著徐壹凡的方向按下了壹個鐵盒子，不能放過這個罪魁禍首。
轟——！
壹道灼眼的光芒閃現，好像從地面升起了第二顆太陽壹般，哥譚市周圍的人都感覺到壹陣炙熱的能量撲面，壹朵黑色的蘑菇煙花從哥譚市中心體育場升起。
這壹天，世界的格局因此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