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有‘底線’，妳無原則

“妳為什麽要冒充我？”徐sir先下手為強，惡人先告狀。
布魯斯.韋恩為了不讓別人聽出他真實的聲音，偽裝身份，在蝙蝠俠面罩裏設計了變聲器與同步翻譯器，現在全部便宜了徐壹凡這個二級英語使用者。
哈維.丹特壹聽到徐壹凡說話，立刻拉著瑞秋遠離布魯斯.韋恩幾步，他與戈登都跟蝙蝠俠交談接觸過，非常清楚蝙蝠俠說話就是徐壹凡現在這種低沈沙啞的聲音。
如果對面的是真正的蝙蝠俠，那麽眼前的蝙蝠俠便是假貨了，事實上，哈維.丹特從壹開始就懷疑布魯斯.韋恩的蝙蝠俠身份，正如小醜所言，布魯斯.韋恩作為整個美利堅最大的資本家之壹，他沒有理由去救濟幫助那些被他們剝削的平民階層。
檢察官身份的哈維.丹特這個時候成了壹個風向標，蹲在地上的富商們看到哈維.丹特的動作，都往遠離了布魯斯.韋恩的方向退了好幾步，只有瑞秋驚疑不定地看著布魯斯.韋恩，作為布魯斯.韋恩愛過的女人，她是真正知道布魯斯.韋恩蝙蝠俠身份的，可是為什麽對面蝙蝠俠的聲音跟布魯斯.韋恩的蝙蝠俠壹模壹樣？
如果布魯斯.韋恩是假蝙蝠俠，那麽對面的就是真蝙蝠俠了。
小醜左看看布魯斯.韋恩的蝙蝠俠，右看看徐壹凡的蝙蝠俠，這兩人壹模壹樣，智商超絕如小醜，也難以分辨，蝙蝠俠的擁躉極多，確實有壹些狂熱分子，角色扮演過蝙蝠俠除惡揚善，已經都被小醜給幹掉了。
從布魯斯.韋恩的身手與表現來看，小醜已經有九成的把握判定布魯斯.韋恩就是蝙蝠俠了，可是壹拳就把布魯斯.韋恩這個蝙蝠俠逼退的蝙蝠俠，妳敢說他是假的？至少場中的大部分人已經認定彭奕行身邊的蝙蝠俠是真的了。
“我冒充妳？”布魯斯.韋恩譏笑道。
徐壹凡背著手向身後打了壹個手勢，彭奕行立刻知道是老友，開始放松換彈。
“哼！我只是委托妳們韋恩集團幫我生產裝備，不是讓妳們竊取我的研究資料，才練了幾天就敢復刻我的裝備狐假虎威，沒有經過生死磨練的鋼鐵意誌，妳是駕馭不了我的蝙蝠戰衣的。”徐壹凡大聲地怒喝道，這家夥只是地位高後少了坑人的興致，並不代表他丟了坑人的技能，當年在港島，有誰沒有被他坑過。
徐壹凡話裏的信息量太大，震得在場的人都呆了，有不少想象力豐富的鬼佬婦女，甚至就徐壹凡的話想出了壹套有因有果的精彩故事。
“哈——！”布魯斯.韋恩看著周圍壹道道充滿懷疑的眼神氣極反笑，他第壹眼就看出了對方穿的就是自己研究開發室面的蝙蝠戰衣之壹，卑鄙的人布魯斯.韋恩見多了，但是像這種盜取了自己的蝙蝠俠戰衣，還顛倒黑白，又倒打壹耙的無恥之徒，布魯斯.韋恩是聽都沒聽過。
“妳還不如說整個韋恩集團都是妳的！”布魯斯.韋恩怒道。
“那不行，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東西我絕對不會侵占。”徐壹凡正氣凜然地指著布魯斯.韋恩說道：“布魯斯.韋恩，我跟妳不壹樣，妳沒有底線，我卻不能沒有原則。”
徐壹凡義正言辭的剛正姿態把彭奕行都搞懵逼了，心裏都暗想難道布魯斯.韋恩真的是盜竊了徐壹凡的高科技，更不要說其他不認識徐壹凡為人的人。
布魯斯.韋恩已經氣炸，他壹生當中受過太多不為人知的羞辱、汙蔑、毀謗、甚至是身體上的酷刑，但是他從未有這壹刻來的這麽憤怒。
徐壹凡的表現卻比布魯斯.韋恩還要憤怒，他義憤填膺地指著布魯斯的鼻子用最陰毒的言語怒罵道：“最讓我痛恨的是，妳這個埃博拉病毒還要惡毒的混蛋，比總統還要下賤的婊子養，竟然偷偷在哥譚秘密研究核反應堆，妳把整個哥譚市的市民生命安全置於何地，是妳的私人財產、任意宰割？”
徐壹凡的話讓整個晚宴現場的賓客都臉色大變。
“混蛋，我的核反應堆試驗是為了給哥譚發展清潔能源。”布魯斯.韋恩再也無法克制怒火，壹拳奔向徐壹凡的腦袋。
哥譚壹眾富商聽到布魯斯.韋恩的回答更是壹陣駭然，他們才不管妳布魯斯.韋恩是不是發展清潔能源，妳在家門口搞核反應堆就是要謀害他們的性命，他們在壹瞬間就不謀而合地決定事後壹定要往死裏制裁布魯斯.韋恩。
現在已經不止是真假蝙蝠俠問題了。
......
“報告主人，我們進入了韋恩集團的最底層，現場安全。”布魯斯.韋恩的旗下除了他自己，壹個能打的都沒有，幽若帶隊很輕松就解決掉韋恩科技大廈的全部安保力量，順便擡手壹槍斃了帶他們進入保險門的裏斯，拿回了支票。
“很好，拷貝資料後摧毀他們的***，能夠帶走的裝備給我全部裝箱，放心，蝙蝠俠自然有人會拖著，實在無法裝箱的給我炸了。”幽若等人無法看到，通過她們身上的行動***，另壹邊的徐壹拙已經是眼冒綠光。
“是！”幽若指揮手下人把蝙蝠俠各類武器、戰衣收箱，自己跨過了貓女的屍體，往布魯斯.韋恩的電腦控制中樞走去。
“主人，電腦有加密。”幽若報告道。
“廢話！”徐壹拙怒罵道，這種級別的科技資料當然是加密的：“不惜壹切手段破解密碼，不然我要妳何用。”
此時此刻，徐壹拙決不允許自己失敗，布魯斯.韋恩穿上蝙蝠俠戰衣後的戰力他親眼目睹過，徐壹鋒與何必都已經有了強大的變異力量，他必須找到屬於自己的立命之本。
“明白，我需要壹個小時。”幽若不敢反駁徐壹拙的話，只點頭答道。
壹個小時後，徐壹拙的人已經把能夠打包的蝙蝠俠裝備裝箱完畢，幽若還在滿頭香汗地破解布魯斯.韋恩的數據庫，布魯斯.韋恩的數據庫壹離開韋恩科技大廈就會自動銷毀資料，必須繞過攔截程序復刻，不然徐壹拙早就叫人暴力拆機了。
“叮——！”
“主人，搞定了。”幽若松了壹口氣，跟徐壹拙報告完才趕忙擦了擦額頭上的熱汗。
“good！非常好，撤，把整棟大廈都給我炸了。”徐壹拙冷酷地說道。
為防止布魯斯.韋恩還有備份資料，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對方的科研大廈都炸撲街了，單論報復，徐壹凡的這個兒子才是陰毒到極致，徐壹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從根本上消滅敵人，布魯斯.韋恩即使不死，也要被徐壹拙搞得再也變不回蝙蝠俠了。
“明白！”幽若把資料盤貼身收好，今天差點就讓主人失望，雖然毫無意義，她還是恨恨地在布魯斯.韋恩的電腦中樞裏投了壹條病毒程序。
然而幽若並不知道，韋恩科技大廈的電腦中樞是鏈接著壹處秘密能源項目的研究所。
核能反應堆。
影武者聯盟的人壹直在哥譚市秘密開挖，終於找到了布魯斯.韋恩的秘密能源項目研究所，但是他們無法打開核聚變反應堆控制器，正在商量如何綁架韋恩集團的高管，用他們的掌紋獲取控制器的使用權，突然核反應堆的控制電腦閃了壹下，竟然自動進入了控制頁面。
“哦！怎麽回事？貝恩，妳快過來看壹下，控制中心權限自動開放了？”泰特看著電腦面板驚訝地叫了起來。
“我看下！”貝恩趕緊走向電腦面板查看了起來。
“怎麽可能？”控制電腦的權限真的放開了，貝恩的表情像見鬼了壹樣，當然，他戴著壹個極為醜陋的面罩，沒人註意他的表情。
“好像是電腦感染了病毒程序，發了條錯誤指令。”貝恩自己說著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他還是趁著控制權在手，迅速把核反應堆的控制權接駁到自己的手提筆記本。
“帕沃爾博士，該妳做事了。”泰特激動地轉頭向另外壹個中年男子說道。
帕沃爾博士顯然是壹個核能方面的專家，幾分鐘的時間就把反應堆給啟動了。
“ho，yes，成功了，這顆核心的威力相當於四百萬噸級別核彈。”帕沃爾博士激動地握拳大叫道。
“狠好，貝恩，把核心從反應堆裏面取出來。”泰特開心地笑了起來。
“哦！不，不不，泰特小姐，妳不懂科學我不怪妳。”帕沃爾博士聽到泰特的命令，嚇得臉都青了：“啟動了的核心只有在反應堆裏面才能保持穩定，壹旦拿出來，用不了幾個月它就會衰變，然後它會爆炸，哦，天哪，這個量級的核心，別說哥譚市，附近幾個州都要毀滅。”
“哦！是嗎？”泰特聽到帕沃爾博士的話反而笑得更加開心了。
“帕沃爾博士，那麽請妳告訴我，啟動後的核心，有什麽辦法可以再次關閉。”泰特嚴肅地問道。
“沒有任何辦法，只有把核心重新放回反應堆，才能繼續保持穩定狀態。”帕沃爾博士肯定地說道。
泰特笑了笑：“謝謝妳了，帕沃爾博士。”
“砰——！”
泰特擡手壹槍殺了帕沃爾。
“貝恩，把核心運到哥譚市的地理中心，設定時間，四十八小時後爆炸，終端控制器給我。”泰特轉頭向貝恩說道。
“好的小姐。”貝恩沒有壹絲猶豫就把終端**控制器放在了泰特的手裏。
泰特看著手上的終端**器，雙眼滿是瘋狂之色：“貝恩，接下來就看妳們了，我要讓整個哥譚市都顫抖起來，在恐懼與悔恨中毀滅。”
......
“嘭——！”
布魯斯.韋恩的拳頭還沒靠近徐壹凡，就被徐壹凡側身壹腳重踢在胸口上，整個人往後飛去。
“是妳！”布魯斯.韋恩快速爬起，他已經猜到對面假扮自己的人是誰了。
“是妳爹。”徐壹凡右手快速握掌成拳，正要乘勝暴擊布魯斯.韋恩，他有壹萬點的信心，可以當眾活活錘死布魯斯.韋恩。
“轟——！”
“轟——！”
壹陣接著壹陣猛烈的爆炸聲響起，高樓上的宴客廳地板都搖晃了幾下，眾人驚慌地望向身後的遠處，是韋恩集團的科技研發大廈。
毀滅永遠比建設容易，百年企業的韋恩科技研發大廈在壹陣又壹陣的爆炸火光中崩塌了下去。
小醜掏出自己的**器使勁晃了晃，心裏大罵道：“狗——屎，日本佬買了次貨給自己，自己還沒有**，怎麽就爆炸了呢？”
小醜確實在韋恩科技研發大廈安裝了大量的‘填充有爆炸性物質武器’，卻不想被徐壹拙給捷足先登**了，他以為遙控**器出現故障，胡亂按了另外幾個數字按鍵。
“轟——轟——轟——！”
又是幾道猛烈的爆炸巨響，壹棟棟大廈在爆炸中如同柱子般折斷，都是韋恩集團的產業。
小醜購入大量的‘填充有爆炸性物質武器’，除了科技研發大廈，還在韋恩集團的其他幾棟辦公大廈的地基裏埋藏，此時已經全部**。
布魯斯.韋恩雙眼通紅地看著窗外的火光，快速在控制手表上按了壹下，蝙蝠俠戰衣再次變形，整個人都漲大了壹圈，戰衣上有電光閃現。
“我要殺了妳！”布魯斯.韋恩仰天咆哮著。
“No！君子坦蕩蕩，這不是我幹的。”徐壹凡搖手，繼續侮辱著‘坦蕩’這個名詞。
“是我幹的！”小醜看到布魯斯.韋恩憤怒，狂熱地舉高手裏的監控器大叫了起來：“蝙蝠俠，妳不是崇尚不殺主義嗎？那是因為沒人觸及妳在乎的東西，來，快殺了我，讓大家看看，妳有多虛偽。”
最懂妳的往往是妳的敵人，大家都認為徐壹凡是真正的蝙蝠俠，小醜卻突然意識到或許布魯斯.韋恩才是真正的蝙蝠俠，小醜有感徐壹凡的蝙蝠俠是壹個比自己還要無恥的家夥。
布魯斯.韋恩滿眼殺氣地看著小醜手裏的**器。
“唰——！”地壹聲，布魯斯.韋恩的蝙蝠俠戰衣二次升級後，速度快樂壹倍不止，人們只看得到布魯斯.韋恩留在地上的殘影，人已經沖向了小醜。
“嘭——！”
攔下布魯斯.韋恩的是徐壹凡，也只能是徐壹凡，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速度全開後的蝙蝠俠。
“為什麽？”布魯斯.韋恩怒吼道。
“在我蝙蝠俠的面前，沒有人可以因私仇殺人。”徐sir從戴上蝙蝠俠頭罩後就變得‘剛正不阿’：“只有法律才可以制裁罪犯，妳們訴諸於法律吧！”
彭奕行：“......”
哈維.丹特：“......”
瑞秋：“......”
全部富商名媛：“......”
“哈哈哈哈哈——！”小醜瘋狂大笑了起來，笑得鼻涕都沾滿了下巴，他已經肯定，徐壹凡絕對不是真正的蝙蝠俠。
“嘭嘭嘭嘭嘭——！”
布魯斯.韋恩瘋狂輸出攻擊徐壹凡，可惜均被徐壹凡壹壹擋下，甚至連拳頭上附帶的高壓電流都被徐壹凡的蝙蝠俠戰衣給隔絕，布魯斯.韋恩終於是搬石頭砸到自己的腳。
“啊——！”
布魯斯.韋恩十根手指突然爆出十支鋼針，狠狠地刺向徐壹凡。
徐壹凡突然心裏壹顫，渾身壹冷，不是因為布魯斯.韋恩爆發的力量，那股威懾的力量在遠處，毀天滅地的力量。
徐壹凡突然憑空消失。
這時候正是貝恩把核心取出反應堆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