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百草夫人

藥神山的前山與後山之間，有壹條掩藏在花草樹木下的小徑。
　　紅玉的手下雖然密布在藥神山中，但在海萍的引領下，張陽有驚無險地繞過警戒線，看到半山腰的美麗風光。
　　“張公子，很快就可以見到寧師姐了。”海萍那秀美的小臉上還殘留著羞紅，加上張陽跟得她很近，呼吸不時噴在她的脖子上，令她忍不住向前跳上半山大道。
　　張陽暗自偷樂，他會噴出那粗重的呼吸是故意的，而當張陽正要追上去調戲時，壹股不妙的預感突然鉆入他的腦海中，讓他下意識向後壹縮，藏在灌木深處。
　　“萍兒，妳怎麽在這裏？其他人呢？”壹道悅耳的女聲隨風飄來，隨即只見穿著紫色衣裙的百草夫人，那有如蜜桃般熟透的嬌軀似緩實快，壹個眨眼就到海萍的面前。
　　“娘親，我……我隨便走走，就走到這裏了。”海萍的小臉忽紅忽白，她雖然知道百草夫人不會害她，卻害怕她不會放過張陽。
　　“隨便走走，紅玉會有那麽好心？”百草夫人那高挑而豐盈的身子壹側，那肥美的臀丘刮起壹縷暗流，隨即沖入草叢，直撲向張陽。
　　“我是偷偷溜走的，啊，娘親，爹爹的傷勢痊愈了嗎？”
　　“妳爹還是不願服藥，不過妳不用擔心，為娘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妳。”
　　野性與柔媚在百草夫人的話語間交融在壹起，裊裊余音環繞下，她斜眼掃著四周，問道：“萍兒，妳從山腳來，沿途可有發現異狀？”
　　“沒、沒什麽，壹切都很正常——”
　　海萍已手足無措，但花叢內的“刺客”卻不緊張，兀自瞳孔張大，緊盯著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
　　百草老人不是個老頭嗎？怎麽會有這麽年輕漂亮的老婆？簡直像是海萍的姐姐，古代的女人結婚早，真是壹件好事呀！嘿嘿……啊，好大、好圓、好翹挺的屁股呀！修他老母的，老牛啃嫩草，壹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張陽正在為自己不是那“牛糞”而憤憤不平時，正與海萍說話的百草夫人腰肢壹顫，肥美的屁股晃得特別強烈。
　　女人的直覺讓百草夫人感覺到異常，猛然身子壹轉，太虛飛劍憑空出現，隨即劍尖準確地逮住虛空中留下的目光軌跡。
　　“啊！”海萍強忍已久的驚叫聲終於出口，她知道百草夫人的個性，急忙抓住她的衣袖，求情的話語直向喉嚨湧去。
　　就在這時，前山傳來壹陣猛烈的打鬥聲，聲浪沖天而起，久久回蕩，把海萍沖到舌尖的話語硬生生堵回去。
　　百草夫人再也顧不得其他，臉色壹變，反手拉著海萍憑空而起，飛劍光華壹閃，母女倆瞬間就消失在張陽的視野中。
　　“唔……”
　　美人離去已久，張陽依然沈醉在幻想中，直到山頂的混亂蔓延向山腰，他才壹個激靈回過神來。
　　這可是個好機會，正好趁亂潛入長生堂！上官雲那老狗再狡猾，也會被混亂引走，嗯……天賜良機呀！張陽笑得很得意，可還沒走出壹百步，他就不由得苦笑起來。
　　張陽迷路了，沒有海萍的帶領，那廣袤的大山輕易迷惑住張陽的雙眼，但他仗著自己運氣好，胡亂地選了壹條上山的路。
　　片刻後，張陽的苦笑變成自嘲，他竟然走到壹群守衛面前，而且領頭的還是幻紅玉。
　　紅玉依稀還記得張陽，立刻揚聲下令道：“抓住寧芷纖的姘頭，格殺不論！”
　　張陽轉身就想逃，壹場追逐隨即展開。
　　在這壹刻鐘前，小玲瓏穿著藥神山弟子的服飾，偷偷溜進藥神山的藥庫。
　　“咯咯……”當真正的百草奪天丹近在眼前，小玲瓏樂得眉開眼笑，在伸手之際，她已下定決心，要將藥神山的天材地寶洗劫壹空。
　　黑暗中，異變陡生，壹個如鬼魅般的幻影從另壹側窗戶壹躍而入，壹掌打中小玲瓏的肩膀，畢竟百草奪天丹名震天下，這種機會又是百年難遇，覬覦之輩又豈只有小玲瓏？
　　在生死剎那，小玲瓏用盡全力閃躲，並借著對手的掌力，從來時的窗口撞出去，頓時木窗四分五裂，而小玲瓏在吐血逃跑之際，依然緊緊攥著藥瓶，於是同樣為百草奪天丹而來的蒙面人又怎麽會放過她？
　　小玲瓏雖然吸收妙姬的法力，但只消化壹小部分，幾個眨眼間，蒙面人就追到她身後。
　　眼看百草奪天丹就要易主，狡猾的小妖女突然大喊道：“來人呀，有賊盜！”
　　瞬間藥神山的修真者從四面八方湧來，穿著藥神山服飾的小玲瓏隨即走入人群中，而那蒙面人則被重重包圍住。
　　“就是他，那個蒙面人就是盜藥賊！”小玲瓏站在人群的最後方，壹邊大喊大叫，壹邊得意地鉆進樹林內。
　　被包圍的蒙面人眼睛流露出焦急，猛然壹聲狼嚎，手中就多出壹把狼頭鐵杵，隨即形狀兇殘的法器暴射出光華，將壹群藥神山弟子掃成滾地葫蘆。
　　在立威後，蒙面人沒有停留，身子如箭般飛入樹林，繼續對小玲瓏窮追不舍。
　　這時，張陽不顧壹切地往前沖，像蠻牛般踐踏無數的仙花藥草，突然他眼前壹花，隨即與壹個嬌小而柔軟的身子淩空撞在壹起。
　　“啊，是妳？”
　　剎那，壹模壹樣的驚叫聲同時出現；而下壹剎那，兩人糾纏著墜落至山溝。
　　小玲瓏的手指插向張陽的雙目，張陽的大手則搶先掐著小玲瓏的喉嚨，接著兩人的身子壹縮，趴在草叢中連動都不敢動。
　　在山溝兩側邊沿，狂風卷動中，蒙面人與紅玉等人同時破空而至，在半秒的驚疑後，兩批人馬隨即殺成壹團。
　　在連串金鐵交鳴聲中，蒙面人首先禦劍逃走，而大展神威的紅玉眼底滿是傲氣，帶著壹群跟班氣勢洶洶地追向山腳下。
　　“呼……”驚悸猶存的嘆息聲從山溝中響起，張陽與小玲瓏相互看了壹眼，隨即啞然失笑，雖然還說不上壹笑泯恩仇，但至少不會恨得牙癢癢。
　　“小梅，妳怎麽在這裏？”
　　“本姑娘叫小玲瓏，不是妳們張府的丫鬟，哼！”小玲瓏不滿地翻起白眼，隨即美眸滴溜溜壹轉，笑道：“四少爺，妳是來救寧芷纖的嗎？咯咯……看不出來妳還是個多情種呀！”
　　小妖女在笑聲中扭動著身子，雖然不是巨乳豐臀，但那曼妙的身子卻別有誘惑。
　　張陽雙目壹熱，恍惚間，仿佛看到小玲瓏衣裙下的肌膚，就在他迷亂的剎那，鴛鴦戲水訣有如壹汪清泉般及時澆滅他體內的欲火。
　　青銅古劍突然架在小玲瓏的脖子上，張陽的新仇舊恨頓時全湧出來，道：“小賤人，上次害我還不夠，又想用妖術迷惑我呀！”
　　邪門術法竟然對張陽起不了作用！受了內傷的小玲瓏心神大驚，瓜子臉上卻滿是委屈。
　　“四少爺，我也是受害人，壹切都是被紫雷真人那老混蛋逼迫，真正害妳的是井清恬，不是人家這種弱女子。”
　　小玲瓏的眼淚壹滴滴滾動，好象珍珠般砸在張陽的心中。
　　張陽想了想，覺得小玲瓏只是壹個幫兇，骨子內那憐香惜玉的天性發作，眼底的殺氣開始動搖。
　　壹絲微不可察的竊喜從小玲瓏眼底壹閃而過，她壹邊調息治傷，壹邊殷勤道：“四少爺，奴婢知道寧姑娘被關在什麽地方，還知道有壹條密道可以直達百草堂。”
　　“妳怎麽知道那麽多？”
　　“咯咯……人家在藥神山已經待了好些天，本來是想趁亂弄壹些仙丹，沒想到卻被四少爺妳逮住了！”壹抹羞紅爬上小妖女的臉頰，使害羞的她又多了三分嬌美，令張陽的利刃徹底失去力量。
　　“小玲瓏，妳替我帶路，並救出芷纖，咱們的帳就算清了，走吧！”
　　“四少爺，妳真好，人家還想當妳的丫鬟，好嗎？”
　　“找到密道再說。”張陽的態度雖然強硬，但心窩已被小玲瓏弄得又酥又麻。
　　藥神山還在壹陣混亂中，讓小玲瓏輕易地來到壹座不怎麽隱蔽的洞口前。
　　見張陽眼底有幾分懷疑，小妖女微笑道：“四少爺，這是藥神山的禁地密道，奴婢為妳開道。”
　　受傷的小玲瓏略顯艱難地爬向裏面，張陽猶豫兩秒，還是弓著腰，鉆進有小半人高的石道內。
　　密道左彎右繞，分岔連綿，而且還分好幾層，在爬行兩、三百米後，張陽的腦海中突然閃過壹道靈光：這哪是密道，分明就是壹個下水道系統嘛！修他老母的，又上小妖女的當了！
　　張陽正要搶先下手制住小玲瓏，就有壹股水流突然從壹個較大的岔口奔湧而至，眨眼就把小玲瓏俺沒。
　　張陽見狀，急忙往上跳，緊緊抓住通道的上壁，閃躲那股還冒著霧氣的水流。
　　當水浪過去，見小玲瓏被沖走，張陽本能地呼喚道：“小玲瓏，妳在……”
　　這時，呼喚聲突然戛然而止，竟是小玲瓏從暗處冒出來，並點中張陽的穴道。
　　“四少爺，妳原來這麽關心人家呀！看在妳剛才好心的分上，人家就不弄死妳了。”話語微微壹頓，眉飛色舞的小玲瓏先吃了壹粒百草奪天丹，然後半彎著身子，拖著張陽的身軀向前走，道：“四少爺，我帶妳去壹個好地方，咯咯……”
　　“砰！”的壹聲悶響，張陽的脖子被挨了壹掌，然後被小玲瓏強行塞進壹個石縫內。
　　時間在昏迷中失去意義，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陽的腦子才開始緩緩運轉。
　　“咦，什麽聲音？好象是女人的笑聲，好多女人呀，我回家了嗎？”在朦朦眬朧間，張陽的耳邊縈繞著陣陣女人的嬉戲聲，那感覺讓他心生暖意，還以為回到美女如雲的正國公府。
　　“嘩啦啦……”流水聲驅散張陽的睡意，他睜開眼睛，就見到壹片春色。
　　這裏是壹個山腹，在十米外，有壹座煙霧繚繞的天然溫泉，溫泉池內有壹大群女人——七、八十個壹絲不掛的美麗女人！
　　邪器少年頓時喉嚨發熱，瞳孔大張，在掃過那群女人的乳頭的剎那，他覺得自己已經灰飛煙滅。
　　如果張陽不是親眼看到，很難想象這種畫面，壹大片乳房同時顫抖，壹大片屁股同時扭動，還有那壹大片漂浮在水面的芳草。
　　呃，太刺激了！這裏是男人的天堂嗎？嗚……媽媽咪呀！
　　在石縫內的張陽在震撼中身心陶醉，而水池內的女人們則開始商議正事。
　　池水微蕩，百草夫人那肥美的屁股半浮在水面上，語氣多了五分凝重：“萍兒，人來齊了嗎？”
　　海萍從七、八十個裸體少女中遊出來，道：“娘親，妳叫女兒通知的師姐妹都來了，還有十幾位師姐被紅玉監視，暫時脫不開身。”
　　“嗯，有她們引開紅玉那賤人也好。”
　　提起那大逆不道的紅玉，百草夫人不由得重重拍了水面壹掌，倏地水花濺到她那側對張陽的乳球上，順著好似蜜桃般熟透的裸體往下流，壹直流到那肥美的臀溝上。
　　張陽的瞳孔再次張大，甚至超過極限，他緊咬著鋼牙，忍住呼吸，而那火熱的目光壹直凝視著百草夫人的屁股。
　　海萍從深水區遊到淺水區，身子壹挺，隨即破水而出，氣憤地說道：“娘親，好多弟子都投向紅玉，真是太可惡了，他們已經公然宣稱要建立什麽新藥神山。”
　　女人們群起憤怒，張陽則目閃異彩，心想：想不到海萍看起來那麽嬌小，但身材竟那麽有料，尤其那翹挺的小屁股，果然不愧是百草夫人的女兒，嘿嘿……
　　原來是壹個絕色小美女！
　　海萍還不知道自己在張陽的心目中已經大為升值，兀自揮舞著小拳頭。心百草夫人來到海萍的身邊，絕色母女倆的豐姿雖然勾魂奪魄，但此時此刻，她們的眼底卻彌漫著憤怒與殺氣。
　　這時，那些女弟子們逐漸安靜下來，柳飛絮隨即振臂壹揮，嘶吼道：“上官老兒要滅我藥神山，我們也不能讓他好過。既然七星宮的高手大多來到這裏，我們就以牙還牙，先壹步滅掉七星宮！”
　　“師娘，我們支持妳，消滅邪門歪道！”壹群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在這情形下，全變成惡羅剎。
　　聽到這裏，張陽的心中不再有綺念，冷汗往外冒，道：“這些女人這麽幹，先不說成不成功，芷纖肯定會被她們害死！發了瘋的女人好可怕！”
　　這時，壹個在外警戒的女弟子沖進來，壹臉慌亂道：“師娘，不好了，鳳凰堂的人正向這裏來！”
　　“別慌，沒有上官雲，紅玉只是個跳梁小醜，大家分批出去，表情盡量自然壹點，明晚開始行動。”
　　在百草夫人的指揮下，女弟子們緩緩離開溫泉池，當紅玉進來時，只剩下百草夫人與海萍母女倆。
　　“咦，師娘、小師妹，妳們興致真好呀！師尊還在吃藥，妳們竟然有心情泡溫泉。”
　　“大膽，為師的事豈容妳幹涉，沒大沒小！”
　　百草夫人帶著壹身水珠重重地踏上臺階，張陽立刻穿過她的臀溝，看到那嫣紅的花蕾。
　　張陽正想偷看第二眼，可百草夫人手壹招，衣裙已包裹住她那高挑而豐腴的身子。
　　紅玉雖然有超級法器在身，但百草夫人的氣勢卻絲毫不減，兩女的目光在虛空中碰撞在壹起，火花閃爍幾秒後，紅玉不得不讓路。
　　百草夫人傲然離去，而海萍壹邊穿著衣服，壹邊跟上百草夫人，卻不幸地被紅玉當作發泄悶火的目標。
　　“咯咯……海萍師妹，留下來陪師姐聊聊，這麽久沒見，師姐我有很多話要與妳講喲！”
　　“不要，我……”海萍小臉脹紅，卻甩不掉紅玉的手。
　　百草夫人本要出手，紅玉卻先道：“師娘，別怪徒兒沒有提醒妳，上官前輩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如果妳不在師尊身邊，師尊說不定會出意外。”話語微微壹頓，狐假虎威的紅玉又說道：“師娘，弟子只是想與小師妹聊聊天，她不會有什麽秘密不能讓弟子知曉吧？咯咯……”
　　柳飛絮難忍怒氣，正要爆發出來時，海萍及時道：“娘親，您去照看爹爹吧！女兒就留下來陪師姐聊天。”
　　“嗯，萍兒，妳就陪紅玉聊聊吧，我會叫妳三師姐在外面等妳，別耽擱太久。”
　　百草夫人念及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刻，而且認為紅玉不敢真的傷害海萍，隨即明顯地給了紅玉壹個警告的眼神，這才飛身離去。
　　這次，百草夫人想錯了，她才剛離去，紅玉立刻壹掃衣袖，把海萍掃回水中。
　　“小丫頭，妳還沒吸取教訓呀，上次沒有摔死妳，今天還會那麽幸運嗎？咯咯……”殘忍而得意的笑聲完全抹殺紅玉的姿色，令她的顴骨顯得更加突出。
　　海萍感覺到紅玉已經失去理智，隨即放出本命飛劍，大罵道：“賤人，我要替姐妹們報仇！”
　　紅玉聞言笑得更加陰沈，冰玉環的光華壹閃，將海萍的飛劍打成碎片。
　　紅玉手壹伸，把海萍從水中拎起來，嘲諷道：“小丫頭，妳說是妳腦袋硬，還是墻壁硬？唉，妳這漂亮的臉蛋馬上就要變成母夜叉，真是可惜呀！”話音未落，毒蠍女人壹揮手，把海萍砸向石壁。
　　“啊！”石壁在海萍的眼中迅速地放大，令她本能的發出尖叫聲。
　　突然，海萍的額頭停在石壁棱角前分毫處，原來是紅玉抓住她的腳踝。
　　紅玉並不想就這樣殺死海萍這獵物，在威脅過後，她誘哄道：“師妹，妳我也有十來年的同門情誼，我怎麽舍得殺妳呢？妳還是說吧，我向妳保證，以後我當上藥神山道尊，不會傷害妳父母，怎麽樣？”
　　“呸！我才不會上妳的當，妳真無恥，壹定會不得好死！”
　　海萍杏目圓睜，頗有幾分百草夫人的豐姿。
　　叛徒最恨、最怕別人說她背叛，紅玉頓然惱羞成怒，再次把海萍的腦袋對準墻壁，道：“妳這不識好歹的白癡，去死吧！”
　　海萍沒有尖叫也沒有怒罵，而是把眼睛壹閉，做好慷慨赴義的準備。
　　這時，紅玉卻突然松開海萍，不怒反笑道：“真不愧是師尊的女兒呀！師姐我很佩服，咯咯……”笑聲未完，紅玉雙手壹動，竟然把海萍的衣裙撕成碎片。
　　“妳要幹什麽？”
　　不只海萍驚訝地叫出聲，連在暗處的張陽也忍不住感到困惑。
　　見海萍壹臉煞白，令紅玉終於有幾分勝利者的感覺，她壹只手掐住海萍的乳頭，竟然發出色笑聲——與男人欲火焚身時壹樣的笑聲。
　　“小師妹，妳不怕死，怕不怕這個呢？師姐我不喜歡男人，但對女人可是很有興趣的。”
　　“妳……妳無恥，呀！”海萍顫抖著身子，雙乳雖然被紅玉捏得十分疼痛，但卻沒有她心中的恐懼強烈。
　　在暗處的張陽雙唇壹張，舌頭壹吐，心中連連驚嘆：修他老母的，竟然是個女同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