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壹章 .　　失貞之夜.
　　七月十七日，星期五，中部時間，00：34，阿肯色這是壹個安詳寧靜的夏夜。那座三層豪宅，即使浸在夜色中，也顯得格外高大氣派。豪宅四周的草坪令人驚訝的寬闊，再加上壹排上百年的高大橡樹，活脫脫壹個綿延幾代的南方世家。
　　這是壹個普通的南方夏夜，除了偶爾幾聲蟲鳴外，漆黑中壹片靜寂。
　　只有目力極好的人，才會發現，豪宅遠處、草坪邊緣的冬青叢邊，似乎伏著壹個黑影。
　　壹個赤裸上身，肌肉健碩的黑影。
　　壹個眼睛裏滿是欲火的黑影。
　　黑影蹲在厚厚的冬青叢邊，仔細觀察遠處的三層豪宅。沒錯，壹切正常，整個世界都仿佛浸入平和的睡眠，除了二樓東側的那個房間。拉上窗簾的窗戶滲出隱隱約約的桔黃燈光。
　　他咧嘴壹笑。在冬青和豪宅之間，有五十米左右的草坪。黑影脫掉自己的運動鞋，露出兩只巨大的腳丫子。把運動鞋藏進冬青叢，黑影全身只剩下壹條運動短褲。他發達的胸肌上塗滿了壹層亮閃閃的汗珠兒。
　　就象壹頭發情的野獸，全身散發著淫欲的氣息。
　　他貓起腰，朝著遠處的微弱燈光跑過去。他速度飛快，動作輕盈，壹陣沙沙的草聲後，已經跑過草坪，來到豪宅旁邊的那棵大橡樹下。黑影靈巧地攀上樹幹，順著壹根腰身粗細的樹枝，爬上了那個唯壹亮著燈光的窗臺。
　　左邊那扇巨大的窗戶並沒有鎖上。
　　黑影又咧開了嘴。
　　房間裏沒有人，窗臺這邊看不到的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
　　“今天運氣真不錯。”黑影又暗笑了壹聲。
　　黑影小心推開窗戶，撩起窗簾，跳了進去。房間裏只開了墻腳的幾處夜燈，到處都昏昏暗暗的。但他在黑暗中待了太久，房間裏的壹切似乎都顯得那麽明亮。
　　很明顯，這是壹個年輕姑娘的臥室。制作精巧的書桌上，整整齊齊堆滿了大小玩偶和時尚雜誌。黑影看了看放在書桌上的壹排大大小小的相框，隨手拿起壹個。借著微弱的燈光，裏面壹個身穿比基尼的年輕姑娘，正笑得燦爛。
　　比基尼的樣式雖然保守，似乎遮掩得過多，但那畢竟也是比基尼，姑娘飽滿的乳房，細窄的腰身，豐盈的臀丘和修長的大腿還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雖然室內昏暗，照片上的姑娘依然驚人的漂亮。無可挑剔的身材，嬌嫩精致的肌膚，再加上天空般湛藍的眼睛。
　　壹切都那麽光艷照人。
　　“天呀，真他媽的漂亮。”黑影欣喜地嘆了口氣。他的拇指在玻璃上不停摩挲著，似乎從那裏也能感受到姑娘胸前那對豐乳令人銷魂的彈性。
　　並排的另壹個相框裏，穿著無袖Ｔ恤和牛仔短褲的漂亮姑娘，和壹個高大英俊的小夥子坐在圓桌旁，壹杯大可樂插了兩根吸管，他們各叼了壹根，邊沖鏡頭微笑，邊吸得起勁。壹只小手放在小夥子的掌心，漂亮姑娘臉上寫滿了幸福。
　　接下去是那個英俊小夥兒的照片，穿著整套的橄欖球護具，看起來簡直健壯的驚人。球衣胸前印著卡爾森中學，那是阿肯色州最好的私立中學。
　　“妳小子可真幸運！”黑影又輕輕嘟囔了壹句，語氣中倒壹點兒也不嫉妒。
　　也許，他的大度不過是因為他知道今天夜裏，他壹定會把這個漂亮姑娘狠狠按在身下，撕碎她的衣裙，再掰開她的大腿……這次他壹定要狠狠插進她的身體。決不能再象上次那樣，幾乎得手時，被她逃脫。
　　他還記得清清楚楚，自己的龜頭都幾乎完全陷入精致肉唇之中了，卻突然聽到的說話聲。那是漂亮姑娘的媽媽，陪著市長夫人參觀自家的花園。談話聲越來越近。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敢冒險，不甘心地在姑娘股間輕薄壹下，提上褲子悄悄跑掉。
　　只剩下早被嚇呆的姑娘，光著屁股躺在冬青墻內的草地上，獨自瑟瑟發抖。
　　但今天晚上，再也沒有人會來打攪他的好事了。再也不會有人來拯救漂亮姑娘啦。
　　又粉又嫩的肉唇，緊緊夾住龜頭的感覺真他媽棒！
　　龜頭完全插進去，讓又溫又軟的肉洞包住肉棒的感覺當然會更棒！
　　放下相架，黑影赤腳來到寬大的臥床前。床上沒有睡過的樣子，只是胡亂扔著幾件衣物。借著夜燈可以看出壹條牛仔短褲，和壹件無袖夾腰短Ｔ恤的輪廓。
　　黑影在衣物中翻了幾下，摸出壹塊揉成壹團的短小織物。那是壹條精巧的絲綢小內褲，底端壹大塊黑乎乎的濕印。黑影忍不住把小內褲拿到鼻子下面，用力聞起來。
　　壹股淡淡的酸甜。
　　那是少女下身特有的檸檬香味。
　　“真他媽的喜歡這味道！”他伸出舌頭舔了壹下潮濕的中心。
　　黑影的運動短褲前面忽然鼓出了壹大坨，原來他把手中的內褲塞進了自己的褲襠。敏感的肉棒觸到絲般光滑的織物時，竟快樂地跳了壹下。黑影索性把正在迅速變硬的肉棒從運動短褲寬寬的褲腿裏掏了出來，裹在少女的小內褲裏，狠狠套弄了幾下。
　　不過，今晚他來這裏，可不是為了打打手槍。
　　黑影挺著昂揚聳立的肉棒，悄悄來到臥室自帶的盥洗室門前。盥洗室燈火通明，門虛掩著，裏面的墻上似乎鑲滿了鏡子，恰好映射出浴室隔間的毛玻璃門，裏面隱隱約約壹個人影躺在浴缸裏，壹動不動，仿佛睡著壹般。
　　黑影輕輕推開門，走進意外寬大的盥洗室，對裏面華麗的布置毫不在意，徑直來到浴室隔間的毛玻璃門前。玻璃門只拉上壹半，從黑影的位置，恰好看到壹條珠滑玉潤的小腿露在浴缸外面。
　　黑影暗暗吸了口氣，輕輕拉開玻璃門。玫瑰色的漂亮浴缸裏，安安靜靜躺著壹個年輕姑娘，金色長發盤在頭頂，雙臂搭在浴缸邊上，壹雙美目緊閉，精致的鼻翼微微起伏，居然睡得正香。
　　黑影抑止住急速的心跳，壹步跨到浴缸跟前。
　　浴缸裏的年輕嬌軀自然壹絲不掛。水光折射下，胸前粉嫩的乳頭和股間飄蕩的毛發，都是那樣清晰可辨，看起來毫無瑕疵。只是被水汽蒸成玫瑰花般嬌艷的面頰上，似乎還留著兩行淚痕。
　　毫無疑問，這是他壹生中見過最美的姑娘。黑影忘記了繼續套弄自己石頭般堅硬的肉棒，反而入魔般地蹲在浴缸前，伸手去摸姑娘的面頰。
　　那張美得讓人不敢逼視的俏臉。
　　黑影嘴裏呼出的強烈酒氣，讓浴缸中的女孩子突然驚醒，她美麗的藍色眼眸中壹下充滿恐懼，只是，所有的尖叫都被黑影的大手堵了回去，剛剛繃緊的身子也被狠狠壓回浴缸的水中。
　　黑影的整個身子都重重壓在少女赤條條的嬌軀上。
　　浴缸的水花不斷飛濺出來。
　　濺出的水花，染的地上瓷磚晶瑩壹片。
　　抵抗越來越虛弱，少女纖細的四肢漸漸失去了掙紮的力量……而夜，才剛剛開始……＊＊＊　　　　＊＊＊　　　　＊＊＊　　　　＊＊＊。
　　七月十七日，星期五，東部時間，02：10，華盛頓雖然是深夜，整個辦公大廳裏還是燈火輝煌，人來人往。幾乎所有四十名總部工作人員都在自己的位置上拼命工作。總統大選還有不到四個月的時間。兩年的艱苦努力就要開花結果了。
　　大廳壹側的會議室裏，大約七、八名高級助手正圍坐在壹個謝頂的中年男子兩側，有些疲乏、但仍然熱烈地討論著他們下壹步的戰略。
　　“這次，他們的黨代會確實有點出乎我們的意料，”壹個助手正說得興致勃勃，“但我覺得結果對我們非常有利。他們選出的那家夥太年輕了，而且沒有任何政治背景和在華盛頓的聯系。他在州長的任期內也是醜聞不斷。真奇怪，他們為什麽選了他。難道十二年沒有進白宮，就把他們急瘋了！”
　　“沒有那麽簡單，”另壹名助手看了看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反對同伴的樂觀，“我覺得他們在調整策略。以前推出的候選人，都來自北方。但現在這個家夥卻是個地道的南方人。我想他們選他就是看中了他在南方幾個州的影響力。”
　　“不要小看他，”壹個高級助手插話道，“他滑頭得很，有那麽多醜聞，州長還是幹得有模有樣，政治上是個十足的不倒翁。海灣戰爭又結束壹年多了，選民已經開始忘記當初的愛國激情了。今年大選國內議題是關鍵，我們的支持率壹直在下降。”
　　中年男子沒有任何表情地點了點頭，他轉身問：“最新的民意測驗出來了嗎？”
　　“是的，先生，已經出來了。”第三名助手拿出壹疊報告，“東部和中西部和星期壹沒有太大變化。不過，南部的有些波動，他們上，我們下，比如，密西西比他們升兩個百分點，阿肯色，兩個百分點，在德克薩斯，壹個。”
　　“這說明不了什麽，畢竟他們剛開過全國代表大會……”壹個人插嘴道。
　　“如果我們把原定二十六號播出的那兩組廣告提前壹個星期呢？”另壹個助手翻著手裏的文件，“我們上個月的籌款相當成功，而他們的錢又快花完了。再說，全國步槍協會會員們的捐款也要過來了。我們現在可以連續發動廣告攻勢，覆蓋百分之四十七的選民，而且主要在南部的搖擺州……”
　　“先生，”壹個年輕的特別助手從門外匆匆走進來，在中年男子耳邊耳語了幾句。
　　“好啦孩子們，幹得不錯，”中年男子站起身，整個會議室壹下安靜下來，“今天就到這兒，早上七點準時開工，上午十點完成壹份添加新壹輪廣告攻勢的行動計劃。我們必須讓搖擺州的支持率在下個周末前升回來！”
　　隨後，中年男子帶著那個年輕助手走進自己的大辦公室。房門關上後，他突然變得非常疲倦，吃力地坐進辦公桌後的沙發，幾下扯松自己的領帶，盯著站在面前的助手好幾秒鐘，然後才陰沈沈地開了口，“那些擔心都是真的？”
　　“恐怕是的，先生。”助手的聲音裏有難以覺察的壹絲不安。
　　“告訴我究竟都發生了什麽！”中年男子端起壹杯冰水。
　　“‘川特’案的大致情況是這樣的，”助手做直身子，他壹眼也沒有看手中的卷宗，“ＦＢＩ全國通緝的保羅·川特，原是南密西西比州的縣治安官，壹個ＦＢＩ的退役特工。他組織了近兩年內整個北美最活躍的高速綁架犯罪團體，手下有開加油站的普賴斯兄弟和壹個慣犯黑人湯姆。韋伯。
　　“他們壹般在深夜活動，專找獨自開名車的漂亮女性下手。壹旦普賴斯兄弟在加油站發現合適的目標，就會通知在高速上巡邏的川特。隨便找個什麽借口，川特先逮捕那個可憐的姑娘，再把車子留給普賴斯兄弟拖走、賣掉。川特自己把那姑娘帶到壹座廢棄的農場，然後和看門的湯姆壹起輪 奸那姑娘。”
　　“這和墨西哥與ＦＢＩ有什麽關系？”中年男子皺了皺眉。
　　“川特壹夥綁架的姑娘，總是會被賣到墨西哥的妓院……對，就是大胖子羅德裏格斯的妓院。車子則賣給密西西比的壹家黑車市場。在將近二十個月的時間裏，川特壹共綁架了十五個人。今年四月份綁架了壹個地方小報的年輕女記者，叫蓓絲。阿爾伯特，也被賣到了墨西哥胖子羅的妓院。她非常漂亮。”
　　“就是那個小電影裏的女記者蓓絲嗎？”中年男子問。
　　“對。我核對了姓名和照片，就是她。被賣到墨西哥妓院後，她拍了那部小電影，演壹個洛杉磯電視臺的女主持人，在墨西哥采訪黑幫時被綁架，然後是強 奸、群交等等。胖子羅用這些小電影來宣傳他手下最出色的高級妓女。看了小電影的人，只要動了心，自然跑到墨西哥，為壹夜春宵出個大價錢。”
　　“唉……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中年男子難以察覺地嘆了口氣，“她被救了出來？”
　　“是的。胖子羅原本打算把她賣給壹個哥倫比亞大毒梟，但是就在交易前ＦＢＩ和墨西哥警方聯手襲擊了胖子羅所有的地下妓院。蓓絲處於ＦＢＩ的保護之下，在壹個康復中心接受心理輔導。因為壹旦開庭審理此案，她將是主要證人之壹。”
　　“ＦＢＩ何時開始介入的？”
　　“在蓓絲失蹤之後，ＦＢＩ新奧爾良分局的高級特工基尼。麥耶負責此案。
　　當時並未發現頭緒，而且已經停止調查。轉機發生在五月二十九日，川特綁架並且殺害了阿拉巴馬眾議員瓦爾特的獨生女兒和她的男友，並且偽裝成壹起連環奸 殺案的受害者。由於瓦爾特眾議員的壓力，ＦＢＩ開始全面調查。”
　　“該死的蠢貨瓦爾特！”中年男子在心裏狠狠罵了壹句，“這已經不是第壹次給我們惹麻煩了！”
　　“當時負責連環奸 殺案的聯邦特工叫克拉麗絲·史達琳，壹個非常年輕的女特工……”
　　“史達琳……”中年男子在椅子裏扭了扭身子，“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
　　“這是她的照片，”助手從文件夾中翻出了大大小小幾張照片，中年男子接過來，首先是ＦＢＩ的證件照，那是個壹頭金色短發的年輕姑娘，神情專註，倔強的眼神中又似乎夾雜了壹絲不安。接下來是女特工領取“女性衛士”獎的彩照，那雙湛藍的大眼睛明顯有了生氣。畢竟還是個年輕的女孩子。
　　中年男人發現，女特工身材好像還不錯，特別是露在套裝短裙下面的壹雙小腿，又直又俏，非常漂亮。
　　“她算得上ＦＢＩ最年輕的明星特工了，還沒有從訓練營畢業，就單槍匹馬破了‘野牛比爾’壹案……”助手補充道。
　　“哦，我想起來了，”中年男子點點頭，他的目光又在照片上停留了片刻，“露絲。馬丁參議員曾經提起過她。史達琳救了她那個胖丫頭壹命。”
　　“史達琳參加調查後，很快就發現瓦爾特壹案和她負責的連環奸 殺案無關。
　　而失蹤的女記者蓓絲又恰好是她大學的好朋友。於是，史達琳開始和麥耶合作。
　　他們很快就懷疑到開加油站的普賴斯兄弟。川特壹夥也出現了內訌，川特連續幹掉湯姆和普賴斯兄弟。他自己也準備在六月二十三日出逃，但就在前壹天晚上，他設計在農場槍殺了麥耶特工，制伏了史達琳……”
　　“制伏了史達琳？”中年男子向前探了探身子。
　　“對，史達琳的報告寫得很簡略。川特打碎了她的壹只腳踝……然後，強 奸了她。”
　　“喔，”中年男子又瞟了壹眼照片上史達琳湛藍的眼睛和性感的小腿，“槍殺壹名高級男特工，再強 奸壹名女特工，這個川特冒了很大的風險吶。”
　　“對。而且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川特在強 奸了史達琳後，居然沒有殺人滅口，而是把她賣給了墨西哥妓院老板胖子羅。胖子羅派來兩個墨西哥手下，嗯，叫馬裏奧兄弟，來和川特交易。馬裏奧兄弟先輪 奸了史達琳，再把她押運回墨西哥。第二天早上，在壹個加油站，小馬裏奧再次強 奸史達琳時，被她反制得手，然後又制服大馬裏奧，自己拖著斷腿報了警。”
　　“被強 奸了整整壹夜，又斷了壹只腳踝，”中年男子又拿起了史達琳的證件照，“她居然還能空手制服兩個強 奸她的黑幫打手？嗯！史達琳……克拉麗絲…史達琳。”
　　“先生，她是ＦＢＩ的明星特工，川特第二天早上提空積蓄後，就消失了。
　　只在新奧爾良機場發現了他的汽車。ＦＢＩ行動很快，答應把兩個墨西哥人列入證人保護計劃後，他們招供了壹切。然後ＦＢＩ襲擊了胖子羅在墨西哥所有的地下妓院。胖子羅倒是跑掉了，但是ＦＢＩ發現了那些錄像帶。就這樣，先生。”
　　“妳確信存在那樣壹盤錄像帶？”中年男子面色陰郁。
　　“現在還不能確定，先生。但是，墨西哥人在所有的‘高級別墅’都裝上了攝像機。而且現在繳獲了大量錄像帶。”
　　“那些錄像帶安全嗎？”
　　“先生，那些錄像帶目前非常安全。但我們行動必須要快。您知道，並不只是我們對那些錄像帶感興趣。”
　　“哦？妳又聽到了什麽謠言？”
　　“國會山好像也有人想插手這件事。”
　　“他們聽到了什麽？”謝頂男人皺起了眉頭。
　　“不，先生，我覺得不。我更願意相信情報委員會有人想用這個案子推進他們的情報系統改革方案。我們目前還是安全的。那件事應該無人知曉。”
　　“妳需要多長時間清查那些錄像帶？”
　　“至少七十二個小時，先生，要知道，大約有三、四百盤……”
　　“如果國會山有人出於某種目的，向ＦＢＩ施加壓力，迫使他們追查下去，他們就壹定會發現那件事？”
　　“是的，先生，如果我們不提前采取行動的話。他們目前的工作重點還是追捕漏網的大魚。壹旦他們把註意力轉過來，那麽，我相信他們壹定會發現那盤錄像帶的價值。”
　　“如果這件事捅到了媒體，那我們就壹定會輸掉這次總統大選？”
　　“很有可能，先生。”
　　“很好，現在妳明白了我們的處境？”
　　“是的，先生。我現在就去清查那些錄像帶。”
　　“對了，”中年男子忽然想起了什麽，叫住正要離去的助手，“也要註意壹下那個史達琳。她好像挺能幹，而且又被追捕的罪犯輪 奸過。她也許想壹直追蹤下去。”
　　“是的先生，還有壹件事您也許應該知道，”助手猶豫了壹下，“實際上，那很可能是另外壹個大麻煩。殉職特工麥耶的妻子，兩年前因為癌癥去世了。”
　　“哦？”中年男子皺起眉頭。
　　“史達琳很可能是特工麥耶的情人，”助手接著說：“她在新奧爾良調查時就住在麥耶的家裏……而且有特工曾經撞見史達琳在麥耶的車上衣不蔽體。”
　　“真見鬼！”中年男子低聲罵了壹句：“如果這是真的，那麽，史達琳就會有更多的個人恩怨，要把案子進行下去。畢竟川特殺死了麥耶。”
　　“是的先生，我們必須考慮這壹因素。”
　　“而史達琳又非常能幹。”
　　“是的，先生。根據我們現在掌握的資料，史達琳特工的確非常能幹。”
　　“那好，”中年男子沈吟壹下，“妳去搜集壹下史達琳的資料。要利用所有可能的渠道。然後立即交給我。記住，最重要的還是那些錄像帶。壹定不能讓任何我們需要的錄像帶泄露出去。要不惜壹切代價。”
　　“好的，先生。”
　　.＊＊＊　　　　＊＊＊　　　　＊＊＊　　　　＊＊＊。
　　七月十七日，星期五，中部時間，02：57，阿肯色壹個小時後，還是漂亮姑娘的那間臥房，窗戶也還沒有關上，窗簾還在隨著微風輕輕飄蕩。
　　就在片刻之前，這個房間裏，就在這張精致的睡床上，曾經發生過壹場驚心動魄的搏鬥，曾經發出過非常古怪的聲音。
　　好像風在哭泣，好像雲在呻吟。但房間裏，現在卻只剩下了壹個人。壹個抱著雙膝，蜷縮在床上的漂亮姑娘。象壹個小時前在浴室壹樣，她壹絲不掛。只是懷裏抱著壹只枕頭。
　　纖細秀氣的腳趾旁邊，扔了壹團紙巾。壹團揉皺的、濕透的紙巾。那上面黑黑的壹大片，昏暗之中，看不出究竟是什麽顏色。
　　床上壹片狼藉，床單皺成壹團，另壹個枕頭扔在地上。姑娘柔弱的肩頭在微微抽動。她正在無聲地哭泣。
　　她的容貌依舊迷人，她的皮膚依舊光潔，她的乳房依舊堅挺，她的兩腿依舊修長。但，她現在已經跟壹小時前完全不同。
　　她的臉上掛著淚珠，她的皮膚沾滿唾液，她的乳房滿是牙印，她的大腿又酸又痛。她的兩腿之間，現在壹片狼藉。身體的深處，被撕裂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那種熱辣辣的感覺，幾乎讓人發瘋。
　　她再也不能回到從前，再也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女了。剛才噩夢壹般的經歷，已經徹底改變了她的壹生。她最珍貴的東西，就這樣被無情地奪走。那是她曾經發誓，要留到新婚之夜，留給自己親愛丈夫的最好的禮物。
　　現在，襲擊者骯臟的精液，還充溢著她的下身，甚至會慢慢倒灌出來，順著腫脹的肉唇，流到精致的肛門上，再滲進床單裏。
　　曾經滾燙粘稠的液體，現在冰浸浸滑溜溜，從少女股間最敏感的皮膚緩緩滑過，讓人不寒而栗。
　　壹股又腥又臭的怪味，在房間裏飄飄蕩蕩，壹不小心鉆進了她小巧的鼻孔。
　　她嬌軀壹緊，她知道那是什麽東西的味道，她對這種味道突然變得非常熟悉。
　　鼻子似乎無法承受腥臭的刺激，壹陣發酸，眼淚又不爭氣地滾下來。她連忙用力抱緊懷中的枕頭，想堵住自己的抽泣。誰知，這壹擰身，又壹小股粘液從股間擠了出來，涼冰冰地糊在了肛門上。
　　她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下身。她害怕粘液會流到床單上。然而更多的粘液似乎又要溢出來。她的手指已經滑膩壹片。
　　“上帝呀，為什麽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
　　“上帝寬恕我這個不潔的罪人吧……”
　　“如果我用力反抗，如果我大聲叫喊，如果……如果我不被他嚇倒……”
　　“如果、如果我聽他的話，用嘴讓他……也許……也許……”
　　“而且，在他的兇暴的襲擊之下，我居然，我居然……”漂亮姑娘幾乎悲痛欲絕，兩條小腿用力絞起來，秀氣的腳趾拼命擰著無辜的床單。
　　“我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