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四章.
　　五月三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01：55，密西西比 .
　　壹開始川特並沒有想到這個絕妙的主意，當湯姆幫他把金童玉女在地下室的刑架上綁好時，他突然意識到了這種可能性。他馬上回到警車叫通了薩姆，讓他火速把保時捷運到農莊來。他迅速打消了薩姆的抗議，仔細地重復了他的指示。
　　他讓湯姆看好那對客人，不能亂動，然後自己開回了警察局。
　　本州的每壹個警察局都從ＦＢＩ那裏定期接收北邊連環殺手的報告。他迅速瀏覽了ＦＢＩ的常規報告和報紙上對最近壹起案件的表述：壹具裸屍出現在克拉克戴兒，離這兒大約兩百英裏。
　　黛碧，那個紅發女孩，說的大概都是真的。保時捷註冊的名字是羅伯特極侉葛Ｓ，阿拉巴馬州伯明翰郡。川特查到了壹個共和黨眾議員是叫這個名字。亨利概Ｂ恩斯，那個小夥子駕照上的名字，也住在伯明翰。
　　他腦海正逐漸形成的那個主意，既復雜又簡單。它能確保他的區域不會因為搜尋失蹤的金童玉女而被地毯式地調查。他們會在北面發現她的屍體，死法和連環殺手的其它受害者壹樣。利用他在ＦＢＩ和警界的多年經驗，經過仔細思考，他確信這個計策萬無壹失。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把那個連環殺手的手法復制得惟妙惟肖。他們會發現兇器並不是同壹支槍。他也不知道那個殺手的精液類型。再者，也許還有大量的重要細節，ＦＢＩ根本就沒有向警方和媒體公布。
　　然而，這並不重要。計劃的巧妙之處，正在於川特希望ＦＢＩ發現黛碧並不是被那個連環殺手奸 殺，而是被害於壹個拙劣的模仿者之手。和連環殺手表面上的相似，並不能糊弄ＦＢＩ，不過，壹個業余殺手試圖掩蓋自己的罪跡時，卻往往會這麽幹。川特心中早有了壹個這樣的業余殺手：黛碧的旅伴，亨利。
　　主意已定，川特迅速來到地下室的證物室，找到了壹支點三八，原來的槍主正在蹲大牢。然後，他去了農場。
　　＊＊＊　　　　＊＊＊　　　　＊＊＊　　　　＊＊＊ .
　　五月三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03：15，漢茲農莊 .
　　“我們或者這樣辦，或者停下我們的生意至少壹年。無數的警察和聯邦特工會像沒頭蒼蠅壹樣在這裏挖地三尺，尋找這個婊子。”川特對他的三個手下說，普賴斯兄弟和湯姆都聽得非常仔細。
　　“誰曉得他們會聽到什麽，總會有壹些長舌頭。”薩姆很是憂慮。
　　“妳準保能騙過他們？”湯姆問。
　　川特搖著頭：“本來也不是這樣打算的。他們會發現是別人幹的。壹發現保時捷回了伯明翰，槍上也全是那孩子的指紋，他們會相信是他幹的。”
　　“他們也會找到他，不過那時候，他再也開不了口了。”湯姆冷笑著補充。
　　“是。”川特的聲音。
　　“我幹了。”薩姆說，他的兄弟也點著頭。
　　“我也幹。”湯姆應道。
　　＊＊＊　　　　＊＊＊　　　　＊＊＊　　　　＊＊＊ .
　　六月二日，星期壹，中部時間14：00，西密西西比 .
　　兩天之後，在距離上壹個棄屍地點五十英裏外，黛碧壹絲不掛的屍體被發現了。警察先到了現場。根據女孩乳房上的兩個槍眼和股間的壹片狼藉，警方很快確定這是連環殺手的第五個犧牲品。
　　半小時內，ＦＢＩ的地方特工就通知了克拉麗絲?史達琳。掛上電話，史達琳馬上做了兩件事：訂了壹張下壹班飛到傑克遜的機票，再給美國航空公司打電話。她焦急地等待她的頂頭上司，傑克概J勞福德，從飛機上和她通話。
　　“看起來像是那家夥。”當她報告細節時，克勞福德說。
　　“我馬上就飛過去。”她說，這時候她屏住了呼吸，擔心他會讓自己留下，他親自過去。
　　“沒問題，”他說道：“兩個小時後我降落在巴爾的摩。妳先去那兒，史達琳。壹旦拿到細節，給我打電話。”
　　克拉麗絲悄悄松了口氣。她相信自己壹定能夠抓到那個殺手。面對這樣的案子，她不禁有些興奮。只是她現在還不知道那個被害女孩叫黛碧，更不知道自己將被引往何處。如果她知道了不久之後，自己也許會遭受與蓓絲、黛碧同樣的命運，她還會這樣興奮嗎？
　　＊＊＊　　　　＊＊＊　　　　＊＊＊　　　　＊＊＊ .
　　六月四日，星期三，中部時間09：45 .
　　三十六個小時後才出來驗屍報告和法醫分析，竟然顯示了黛碧案件的非同尋常。屍體直接送到了驗屍官的解剖臺上。驚訝和震驚壹點點出現、堆積，最終形成了壹個雪崩般的結論。
　　解剖剛進行了十分鐘，驗屍官就告訴充作驗屍助手的史達琳，這姑娘死亡前12小時內，不僅被人在粗暴地蹂躪了陰道，而且還被殘忍地摧殘過肛門，而從前的受害者沒壹個被雞奸過！
　　“也許他找來了個好這口兒的幫手兒？”驗屍官語調悲傷。
　　第二個震驚接著就出現了：三處槍傷都是發生在女孩死後。女孩實際上是窒息而死，按照驗屍官的說法，是非常非常緩慢的扼殺，也許超過10分鐘。他還發現了女孩手腕和腳踝的瘀傷，那是捆綁的痕跡。她死前的某個時候手腳都被綁起來過。
　　子彈和以前的口徑相同，但在顯微鏡下，很清楚不是從同壹支槍裏發射的。
　　這再次讓史達琳十分吃驚，不過，她仍然沒有排除連環殺手的可能性。那家夥有很多理由可以換壹支槍。
　　不過，起決定作用的還是對精液的化驗結果。姑娘傷痕累累的直腸和陰道裏依然殘存了大量精液。兩處提取的樣本表明兇手很可能是壹個人。兇手的血型很稀少，無法追查。但是連環殺手的血型卻很普通。
　　“這是壹個模仿者，頭兒，”克拉麗絲向克勞福德報告：“絕對不是同壹個人。”
　　“噢，見鬼，”他說：“妳準備好了另壹個吃驚？”
　　“什麽？”她問。
　　“我們幾乎確認誰是受害者了。黛碧極侉葛Ｓ，阿拉巴馬的眾議員羅伯特極侉葛Ｓ的女兒。從星期天她就失蹤了。她被懷疑和壹個叫亨利概Ｂ恩斯的人從新奧爾良開車回伯明翰。同樣是紅頭發，綠眼睛，壹樣的年紀，左面頰上同樣有壹顆很小的痣。”
　　“上帝呀！”史達琳驚呼道。眾議員瓦爾特當選的口號就是嚴厲打擊犯罪。
　　他對ＦＢＩ特別不滿。
　　“他正飛來認領女兒的屍體。史達琳，我想讓妳去機場接他，直接送他到驗屍房。” .
　　＊＊＊　　　　＊＊＊　　　　＊＊＊　　　　＊＊＊ .
　　不出克勞福德所料，瓦爾特眾議員發現死者正是自己唯壹的女兒。當史達琳竭盡全力與悲憤的眾議員周旋時，阿拉巴馬警察發現了那輛保時捷和亨利概Ｂ恩斯的屍體。他趴在方向盤上，腦袋上挨了壹槍。
　　保時捷開過壹條人跡罕至的小道，最後停在濃密的灌木叢裏。如果不是壹個黑人小 男孩，偶然想起抄近道去小夥伴們常玩的池塘，天曉得什麽時候才會被發現。
　　隨後幾天裏，這個案子進展神速。殺害黛碧的槍上只有伯恩斯的指紋，車上也只有他們倆的指紋。伯恩斯的驗屍報告裏面發現了三個重要線索。他的血型恰好與殘留在黛碧陰道和肛門裏的精液吻合。伯恩斯的陰莖上發現了的人類糞便微粒，和黛碧直腸裏的殘留完全壹樣。第三，從他頭部取出的子彈，和黛碧身上的子彈有著幾乎完全壹致的彈道痕跡。
　　警察在伯恩斯毫無生氣的手指間發現了那支槍。
　　＊＊＊　　　　＊＊＊　　　　＊＊＊　　　　＊＊＊ .
　　六月六日，星期五，東部時間16：00，馬裏蘭 .
　　“好了，史達琳，告訴我進展如何？”克勞福德坐在自己位於馬裏蘭舒適的辦公室裏問道。
　　“伯恩斯和瓦爾特從新奧爾良開車回來，路上壹時性起，就在壹個路邊旅館或什麽沒人的地方玩兒自己的性遊戲。他把她綁起來，她很可能是自願的，然後兩人做愛。不久之後兩人又來了壹次，不過這次是肛交，他還用什麽東西勒住了她的脖子。”
　　“我以前讀到過，”史達琳稍稍停頓了壹下：“這在性虐遊戲中並不少見。
　　部份窒息可以產生神經的極度亢奮，此時非常容易到達高潮。而且對女性而言，高潮可能連續出現，而且強度也大為增加。不過，這也很危險。每年都有高潮中失手造成死亡的案例。”
　　“這壹對看起來也是，總之什麽地方出了差錯，姑娘窒息而死。伯恩斯嚇壞了，把她的屍體弄到野外，打了兩槍。他壹定知道連環殺手的事，想偽裝成連環殺手幹的。然後他開回了家。”
　　“後來，”史達琳擡起頭，盯著克勞福德的眼睛：“或者因為黛碧的死他過於沮喪，或者他發現自己幹得不夠漂亮，壹定會漏陷兒，就又把自己了解了。”
　　“他從哪兒搞來的那支槍？”克勞福德瞟了壹眼窗外的大草坪，若有所思地問。他彈著自己的手指，接著說：“他們在哪兒做的愛？他們過去有性 虐 待和被虐的傾向嗎？為什麽他們離開新奧爾良和伯明翰之間的公路那麽遠？”
　　“找出答案來，史達琳。”他作出了結論。
　　＊＊＊　　　　＊＊＊　　　　＊＊＊　　　　＊＊＊ .
　　黑管家湯姆在舊農莊的地下室裏不耐煩地來回踱步。他光著屁股，醉得東倒西歪，粗大的肉棒卻怒斥在空中，烏黑發亮。按著那個絕妙的金發大美女狂幹，居然是五個星期以前的事情了。他和川特搞掉那個紅頭發姑娘和她的小男友也有壹個星期了。
　　他壹邊套弄自己的大肉棒，壹邊回憶當時的情景。他們都同意了川特的主意後，回到地下室，把拼命哭喊掙紮的小姑娘扒光綁牢。川特給漂亮男孩松了綁，告訴他，要麽去狠狠地幹他的小女友，要麽他們兩個都被殺掉。
　　在他們等那嚇傻了的男孩脫光、把肉棒弄硬的時候，湯姆來到被光溜溜綁在大木桶上的姑娘身後，壹手揉搓她豐滿挺拔的乳房，壹手玩弄她的肉唇，黑炭般的手指在少女精致粉嫩的肉洞裏大肆抽插，直搞得滿手愛液。男孩當著眾人的面從後面插了進去，估莫著五分鐘不到，就射了出來。
　　老湯姆回想起當時的場面，不禁更加欲火衷燒。就站在小夥子的身後，看著他無比性感的屁眼兒隨著肉棒在女友肉洞裏的抽插而不斷收緊放松，湯姆的大肉棒壹下子就硬了起來。後來，讓那小夥子恢復元氣的時候，他們給那姑娘的菊洞裏塗上了潤滑劑，再強迫他去幹女友的菊洞。
　　她從來沒有過肛交經驗，在男友用力插入時，她連聲慘叫。小夥子幹著女友的菊洞，也跟著哭了起來。老湯姆願意用他的壹切來換壹個機會，就那麽壹個機會，去狠狠地幹漂亮男孩結實、完美的屁股。
　　不過，在漂亮男孩在女孩的肛門裏發射、穿上衣服後，湯姆拿了川特的槍，把漂亮男孩押到外面的拖車裏。他們向北開了半個小時，在壹個廢棄的加油站又等了半個小時，川特趕來了，遞給湯姆壹支裝在塑料袋裏的點38手槍和壹只手套。
　　他們又開了三個小時，然後離開大路，把保時捷卸下來。湯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命令伯恩斯開過壹條沒人的小路，進了那群灌木叢。保時捷在灌木裏面掙紮了幾十米，停在那裏，然後湯姆對著漂亮男孩的頭開了槍。
　　湯姆重新裝了壹顆子彈，對著窗外又開了壹槍，再把槍塞進伯恩斯的手裏。
　　川特非常仔細地交待過，怎麽把火藥粉弄到伯恩斯的手上，這樣警察才會相信是自殺。他還解釋了槍裏必須剩兩發子彈。
　　醉醺醺的老黑人壹邊快速套弄著自己的大肉棒，壹邊閉上眼睛，想像正在雞奸自己哭泣女友的漂亮男孩漂亮的屁股。不過這壹次，他在幻想自己如何雞奸那個漂亮男孩。如果他能在漂亮男孩雞奸女友的時候，再雞奸那男孩，那會是何等美事呀！幾分鐘後，老湯姆嚎叫著達到了高潮，壹股股黏稠的精液有力地噴灑在水泥地面上。
　　＊＊＊　　　　＊＊＊　　　　＊＊＊　　　　＊＊＊ .
　　治安官川特把自己脹得難受的陰囊倒空時，並不像可憐的老黑湯姆那樣，只能用自己的右手來幫忙。他也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發泄壹通了。剛吃完絲萊絲做的晚飯，川特坐在餐桌旁，呷著啤酒。和往常壹樣，吃飯時他們都沒有說話。川特註意到黑人小姑娘只穿了壹件純棉連衣裙，裏面光溜溜的沒有乳罩，黑黑的兩粒乳頭清晰可辨。
　　她起身收拾桌子，先把她的餐具泡在水池裏。她來拿他的餐具時，被他伸手攔住了。治安官的壹只手探進剛剛遮住膝蓋的裙擺，向上摸去，指尖毫無阻礙地陷入壹團溫熱潮濕之中。這小黑鬼果然來內褲也沒有穿！他壹邊在那裏來回摸索著，壹邊盯著她烏黑的臉龐和發亮的眼睛。
　　“丫頭，在這兒還高興？”
　　“挺好，主人。”她知道治安官喜歡她這樣叫他。
　　“把裙子脫了，去把碗刷完。”
　　川特坐著欣賞她赤精條條的背影。看了幾分鐘結實肉感的黑屁股，他的肉棒在褲子裏已經脹得難受。他站起來從冰箱裏又拿出壹罐啤酒，回到了狹窄的起居室。脫了衣服坐在長沙發上，川特開始喝今晚的第三罐啤酒。
　　他也在回想捉住金童玉女的那個晚上，不過，並不像老湯姆那樣沮喪。當然啦，他也非常想按住那個性感到要人命的小妞狂幹壹通。看著她被伯恩斯雞奸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川特的肉棒也硬地要爆掉。回憶隨後發生的壹切時，他壹點也不沮喪，反而得意洋洋，因為壹切都在按他的計劃進行，幾乎天衣無縫。
　　湯姆帶走伯恩斯後，他用絲襪勒死了那個姑娘。看著黛碧眼睛裏的恐怖和她鮮艷的嘴唇上暗淡下來的光彩，川特壹點也沒有報仇的喜悅。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寶石般碧綠。黛碧在人世的最後壹瞥，是毫無表情的治安官用絲襪勒著自己的喉嚨，他抿起來的嘴唇越來越模糊……絲萊絲進來房間，看到川特坐在沙發上，肉棒挺拔，目光停留在遠方。看到他在沈思，她更加小心，輕輕走到沙發前，跪在他叉開的大腿間，壹手扶著硬棒棒的肉棒，低頭湊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靈巧地舔弄男人閃亮的龜頭。
　　川特感到黑姑娘小嘴的溫暖和強大的吸力，肉棒不禁舒服地輕輕壹跳。但他還沈浸在那天隨後的細節中。他戴上手套，用那支點三八向姑娘的屍體連開了三槍。把屍體塞進湯姆的破車裏，往北開，和湯姆會合，接著又開了幾個小時，才找到了扔屍體的地方。
　　＊＊＊　　　　＊＊＊　　　　＊＊＊　　　　＊＊＊ .
　　六月九號，星期壹，中部時間克拉麗絲?史達琳原想在壹個星期內解決這個案子。但她飛抵巴爾地摩開始調查伯恩斯和瓦爾特兩家時，才發現自己過於樂觀了。眾議員瓦爾特夫婦都被史達琳推測的案情驚呆了。在報告黛碧的陰道和肛門裏都發現了伯恩斯的精液時，史達琳盡可能說得婉轉壹些，但議員夫婦依然瞪大了眼睛。
　　“不，這不是我們的女兒！”悲痛的母親捂著臉，小聲地抽泣。
　　瓦爾特眾議員原本蒼白的臉也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妳的推測不正確，”
　　他的聲音從牙縫裏傳出來：“我們知道黛碧不是這樣。而且我們與伯恩斯家是世交，我們看著亨利長大的。”
　　“但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伯恩斯。”史達琳的語氣平靜，不卑不亢。
　　她問眾議員能否和她單獨談壹談。瓦爾特帶著她進了花園。克拉麗絲告訴他槍上有伯恩斯的指紋，伯恩斯的血型很特別，比例不超過百分之二，而黛碧體內的精液恰恰與之完全匹配。而且，伯恩斯自殺前不久也有過性行為。不過，她還是隱瞞了亨利的陰莖上還沾著黛碧的糞便這壹事實。
　　她講完時，瓦爾特還是壹再搖頭：“我壹向認為自己是個明事理的人。如果Ａ加Ｂ等於Ｃ，那麽Ｃ減Ｂ就等於Ａ。如果妳說的關於黛碧的壹切都是真的，那我只有兩個結論，黛碧的母親和我壹直和壹個陌生人生活在壹起，而且我們根本就不了解亨利的品性。我不相信其中任何壹條可能是真的。”
　　史達琳幾乎無法保持自己無動於衷的表情。瓦爾特明顯看出來她想說而沒說出來的話：“其他的父母也都這樣說。”
　　眾議員並沒有被激怒。他堅定地說：“我了解我的女兒，史達琳小姐。她繼承了我的脾氣，很多時候像我壹樣--不招人喜歡。我也不是那種老糊塗，相信自己的女兒還是壹個處女，婚禮當晚才是她的初夜。不，不是的。十六 歲的時候她就不再是處女了。她先跟她母親商量，她母親認為黛碧在心理上身體上都已經準備好了，她還祝福了黛碧。我知道她壹直和亨利有穩定的性關系，我很為他們高興。他們在學習成為壹對成年人。”
　　“妳知道他們有、有古怪的性取向？”史達琳問。
　　“妳知道，史達琳特工，我根本不相信。黛碧壹直有點神經質，壹次簡單的疫苗註射就足以讓她昏倒。她根本不會容忍任何疼痛和難受。我無法相信她會同意肛交，或者自己被窒息。我知道有人喜歡這樣，但無論黛碧還是亨利，都不會有這樣的愛好。亨利是個十足的奶油小生。他比任何人都更能忍受女孩的折磨。
　　他絕對服從黛碧。”
　　他說了幾個黛碧和亨利共同朋友的名字。
　　兩人走到史達琳租來的車前時，他說：“讓我們來講壹講邏輯。如果我沒看錯那兩個孩子，就只有兩種可能：壹是那是ＦＢＩ針對我的陰謀，他們偽造了這些證據。這將是壹個嚴重的政治事件；或者是什麽人在殺死黛碧和亨利前，強迫他們進行了肛交。我知道這兩種可能聽起來都很古怪，但是我請求妳不要忽略這樣的可能。”
　　“我會記得的，眾議員。”
　　“我懷疑妳是否會記得，史達琳特工。昨天晚上馬丁參議員打來電話，她介紹妳是如何壹個人單槍匹馬救出她的女兒的。她說妳既有些固執又有點莽撞，但妳找到她女兒的決心從未動搖。而且，妳很能幹。可惜，對於黛碧來說，這壹切都太晚了。不過，我還是希望妳能夠查出真相。”
　　上車前，克拉麗絲和眾議員握了握手。眾議員目送克拉麗絲的車子開遠，臉上漸漸浮起壹絲驚訝。他發現，這個嬌小玲瓏的漂亮女特工，纖細的小手看似柔軟無骨，卻遠遠比他想像的結實有力。
　　＊＊＊　　　　＊＊＊　　　　＊＊＊　　　　＊＊＊? ? ? ?隨後的兩天裏，史達琳詢問了伯恩斯的父母和幾個黛碧與亨利的共同朋友。
　　壹句經常被重復的話是：“這不是亨利，黛碧，或他們兩個。”沒人相信亨利會和黛碧，或是其他什麽女孩，玩肛交。也沒人相信黛碧會讓亨利從後庭插入。
　　壹個認識黛碧和亨利的女孩承認，在亨利和黛碧走到壹起前，她和亨利上過床。
　　“他是個非常甜蜜的情人，史達琳小姐。細心、溫柔，而且極其英俊，但他在床上挺沒勁兒，妳知道我的意思吧？有壹次我想換個花樣，假裝他把我先綁架再強 奸，但他卻死活不幹，然後我們很快就分了手。我不能相信他會……肛……交……那樣的事。”
　　末了，女孩若有所思地加了壹句：“我真不該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