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兇器

艷墨

武俠玄幻

【內容簡介】藏於九座隱墓中的遺失歷史造就陌生朝代。群雄割據中,手握北鬥劍的他,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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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5章 撤離

絕色兇器 by 艷墨

2018-9-1 06:01

第0055章 撤離
  “哈哈哈……”
  寂靜的夜裏,極樂園中,壹陣放肆的大笑聲傳了出來,聲音略帶蒼老之壹,狂笑中還夾雜拍打酒壇子的聲響。隨後,莫小川的聲音傳來:“老東西,有那麽好笑嗎?”
  老道士壹手拍打著酒壇子,壹手指著莫小川的臉,道:“被人揍成這般模樣,若是妳娘活著,估計她也認不出妳來,這還不好笑嘛!”
  說罷,又大聲出聲,半點面子也不給莫小川留,壹對老眼盯在莫小川的臉上,好似還在挖掘著笑點。
  莫小川無奈,也只能任他如此了。
  梅小莞不滿地瞅了老道士壹眼,伸出小手摸著莫小川的臉,問道:“哥哥疼嗎?”
  “不疼。”
  莫小川搖頭。
  梅小莞嘟起小嘴,在莫小川臉上傷口處吹著氣,道:“哥哥騙人,肯定好疼的。”
  莫小川握住了她的小手,將她從椅子上抱了下來,道:“真的不疼了。天晚了,妳回去睡吧。哥哥休息壹下便好。”
  “莞兒不走,莞兒要陪哥哥。”
  小姑娘倔強地搖了搖頭。
  “小丫頭,妳還是回去吧。妳看妳那大哥現在腦袋包的和粽子似的,晚上別再嚇著妳。”
  老道士大笑著說道。
  “閉嘴,喝妳的酒!”
  莫小川扭頭瞪了老道士壹眼,又牽扯到了面部肌肉,疼得他忍不住吸了口氣。
  莫小川有些郁悶地抱著梅小莞行下樓去,好說歹說終於將小丫頭勸了回去,這才疲憊地回到二樓,仰面朝天躺在大床上,輕嘆壹聲,有些憋悶,道:“老頭子,妳能教我武功嗎?”
  “我?教妳?”
  老道士眼皮也不擡地仰頭灌了口酒,道:“教不了。”
  “為何?”
  莫小川坐起身來,問道:“妳別告訴我,妳不會武功,這種說辭,便是孩童也不會相信。”
  “我什麽時候說不會了?”
  老道士瞅了他壹眼,道:“只是,老道的武功,不適合妳學。”
  “算了,睡覺。”
  莫小川懶得理會於他,將被子悶到頭上,閉上了雙眼。
  “小子,妳也別不識好歹,那些人隨便放出壹個來,在江湖上也能說得上名的,妳壹次能打幾個,小小年紀便有如此本領,還有什麽可氣餒的,已經不錯了。”
  老道士嬉皮笑臉地說著,提著酒壇子過來,道:“要不要喝點,酒可止痛。”
  “我困了,少煩我。”
  莫小川從被子裏伸出壹只手,輕輕擺了擺。
  老道士笑了笑,沒有說什麽,又提著酒壇子回到了屏風後,喝自己的酒去了。
  隔了壹會兒,莫小川將頭露了出來,道:“老頭,妳說司徒二小姐應該沒事吧。”
  “妳是不相信老道的醫術?”
  老道士有些不滿道。
  “我是不相信妳說的話。”
  莫小川又將被子悶到了頭上。今日他匆匆忙忙地將司徒玉兒帶回梅府後,便找將梅府的大夫全部找了過來,但這些大夫看過後,無壹不搖頭嘆息的。正當莫小川失望之時,老道士提著酒壇子下來,看了看司徒玉兒,對他說了句“有救”便將人全部都轟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司徒玉兒果然面色恢復了正常,莫小川這才放心下來,將人送回了太守府。饒是這樣,也讓他驚出壹身冷汗,先不說,他沒有將人直接送回太守府,而帶到梅府便是怕那位太守大人發怒,便是和司徒玉兒的私交,也不容他能夠坦然面對司徒玉兒的死。
  老道士看了看莫小川,緩慢地躺了下去,枕著酒壇子,道:“放心吧。老道是不會用人命開玩笑的。”
  其實,老道士不說這句話,莫小川也是放心的,因為,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他對老道士已經很了解了,這人看起來平時說話隨隨便便,沒個正形,但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想通了這些,他的心情放松下來,疲倦襲來,不壹會兒便沈沈地睡去了。
  然而,與莫小川同樣被揍的和豬頭般的司徒雄便沒他這麽好命了。此刻,太守府中,司徒青正手提竹杖教訓著他。司徒琳兒在壹旁極力地勸著。
  “老子不讓妳出去,妳偏不聽。現在出了這事,妳說怎麽辦?”
  司徒青說著,便要上去揍人。
  司徒琳兒急忙勸道:“父親,兄長身上有傷,便饒了他這壹次吧。”
  “饒了他?”
  司徒青怒道:“妳看看他做的好事,現在整個洛城的人都知道妳小妹被姓梅的那個小子……呸!老子都沒臉提了,以後要她如何做人。若不是現在梅世昌那個老匹夫不在,老子早打到他梅府去了。”
  “爹。”
  司徒雄有些膽怯地說道:“既如此,那梅少川也算是和我們門當戶對,何不……”
  “放屁!”
  司徒雄的話還未說完,司徒青便怒不可遏,提著竹杖便要揍人,嚇得司徒雄急忙閉口。
  司徒琳兒在壹旁擋著司徒青,忙對司徒雄使著眼色。司徒雄會意,站起來拔腿便跑。
  司徒青在後面罵罵咧咧,倒也沒有真去追他,兒子被人揍成這般,說不心疼那是假的,便是真讓他揍,那竹棍也下不去手。看著他跑開,也就坡下驢,將竹杖扔到了壹旁。
  “氣死我了。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司徒青揪過壹張椅子坐下,對司徒琳兒說道:“妳去看看他,別再做出什麽蠢事來。”
  司徒琳兒神色復雜地看了司徒青壹眼,點了點頭,朝著屋外行去。
  兒女都離開後,司徒青的面色恢復了正常,甚至帶了幾分憂慮,沈聲喊了壹句:“老張!”
  壹個中年人急忙從門外走了進來,道:“老爺有什麽吩咐。”
  “去查壹查,這些是什麽人。”
  司徒青皺著眉道:“敢在洛城的地界上,同時對梅府和司徒家出手,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聖。”
  中年人答應壹聲,急忙離開辦事去了。
  司徒琳兒來到司徒雄的房間外時,隔著老遠便聽到裏面司徒雄的痛呼聲。
  正讓下人上藥的司徒雄聽到屋門響動,以為是司徒青追來了,急忙回頭,看到是自己的妹子後,才放下了心。
  “大哥的身子可好些了?”
  司徒琳兒問道。
  司徒雄擺手示意下人退下,這才道:“這點小傷,倒是沒什麽。只是爹他……”
  “大哥也勿要怪爹爹。”
  司徒琳兒搖頭道:“若是換做往日,以梅大少現在的品行,便是將玉兒許配於他,倒也可行。但現在朝中形勢復雜,族長早已經放出話來,我們司徒家不參與此事,這個時候,妳讓爹爹和梅世昌結為親家,怎麽可能。”
  司徒雄輕嘆了壹聲,不在作聲。
  司徒琳兒又道:“我知大哥是想幫梅少川,若司徒家和梅家結親,是對梅家有百利而無壹害,可我們司徒家呢?妳難道沒有想過?”
  司徒雄搖了搖頭,道:“我並未想這麽多,只是覺得小妹對少川兄有情,想撮合他們而已。”
  司徒琳兒看了看自己的大哥,發現他的確不似作偽,不禁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道:“女兒家的心思,大哥如何能夠肯定,還是過些時候我去問問玉兒再說。不過,這段時間大哥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吧。”
  說罷,司徒琳兒邁步行出了屋外。
  留在屋中的司徒雄壹臉茫然,將下人又召了回來,間隔不久,再度傳出了痛呼聲。
  這壹夜,註定是壹個不平靜的夜。白日裏還胸有成竹,壹切盡在掌握的秦牧,現在卻如喪家之犬,躲在壹處民宅中,不敢稍動,洛城之外,梅府的護衛和太守府的人都在找他們,白易風的警告又似乎時刻在耳側響起,讓他好不頭疼。
  好不容易挨到了後半夜,派出去的人,終於回來了。
  分堂主不待那人喘息,便揪進屋中,問道:“怎麽樣?聯絡上了嗎?”
  “已經聯絡上了。”
  那人喘著氣,道:“在梅府中,的確發現了王管家的屍體,只是我們的人身份太低,無法證實屍體的真偽。”
  “這不和沒說壹樣嘛!”
  分堂主氣惱地壹把將他推開,坐到了凳子上。
  “不用怪他。”
  秦牧擺了擺手,道:“即便見著了屍體,也不壹定能夠弄清楚,小言子此人不簡單啊……”
  “那現在怎麽辦?”
  分堂主有些氣餒。
  秦牧還未回話,突然,外面又壹人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道:“長老,不好了。”
  “說!”
  秦牧沈下了臉。
  “北疆大營有五千人馬朝洛城而來,距離城外不足三十裏了。”
  來人回稟道。
  秦牧蹭地壹下,站了起來,面色凝重地在來回踱了幾步,道:“收拾東西,我們走。”
  “長老,真的要走?”
  分堂主有些不甘道。
  “現在洛城是是非之地。有白易風在,我們縱使留下也不見得能夠如何。此時不走,難道等大軍圍城再走嗎?”
  秦牧沈著臉,道:“出去之後,我分頭行動,妳也不要再在洛城待著了,去幽州吧。我回上京與堂主和相爺復命。”
  分堂主氣惱地壹跺腳,吩咐眾人收拾行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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