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七)
　　床上三人忘我地交媾著，小憐身上可以插的地方都不知被兩支大肉棒插了多少遍，燕西和金榮兩人也爽得陽精大泄。直到燕西無力再戰，揮手讓金榮離開，抱著小憐沈沈睡去才作罷。此時小憐全身已沾滿兩人的精液，下身兩個穴口被撐成兩個小圓洞，黃黃白白的精液伴著淫水從內裏流出，順著美腿緩緩滴到床上，而小憐已兩人被奸得四肢發軟。累得無力去擦凈，回抱燕西昏睡過去。
　　接下來幾天，燕西足不出房，整天變換著不同的花樣奸淫小憐。只奸得小憐魂飛魄蕩，沈迷欲海當中不能自撥。這天，燕西和小憐激情過後，相擁在床上互相嘻笑調情。當燕西正狠狠地搓揉著小憐日見豐滿的壹雙椒乳時，卻聽到傳來壹陣「咯咯……咯咯……」的敲門聲。
　　燕西問道：「有什麽事？」
　　接著聽到金榮在門外低聲說道：「七爺……七爺……請您出來壹下，圈子胡同那邊出了點麻煩，需要找您商量壹下。」
　　燕西連忙起來穿好衣服，出門拉著金榮來到另壹個房間，細細詢問出了什麽麻煩。原來幾天來金榮和那個看守房子的王得勝商議要買圈子胡同冷宅背後的大宅的價錢，雙方價錢竟說不妥。金榮最後罵道：「王得勝那人呀，非常刁滑，怕他要敲我們的竹杠。」
　　燕西聽後，氣罵道：「他姑奶奶的，這小子居然為難咱們，不過我也並不壹定要那所破房，目的只是要親近冷家那小姑娘。」「嗯……」燕西沈吟了壹下，又道：「這樣吧，我們就賃住幾個月罷了。可是有壹層，不賃就不賃，那兩幢相連的屋，我壹齊要賃過來。竹杠要敲就讓他敲去！能要多少錢呢，至多壹千塊壹個月罷了。」金榮正要說話，燕西道：「妳別多說了，就是那樣辦。妳要不辦的話，我就叫別人去。限妳兩天之內把事辦成，辦不成，我不依妳。」金榮不敢作聲，只得出去了。
　　金榮費盡唇舌和王得勝議價，終因落花胡同的房子已被冷家賃下，只能賃下圈子胡同房子。金榮回報給燕西，燕西也只好作罷，便開壹千塊錢的支票，交給金榮去拾掇房子，購置家夥。限三日之內，都要齊備，第四日就要搬進去。金榮知道他的脾氣，不分日夜和他布置，又雇了十幾名裱糊匠，連夜去裱糊房子。
　　到了第三日下午，燕西坐著汽車，便去看新房子。那邊看守房子的王得勝，也在那裏監督泥瓦匠，拾掇屋子。燕西壹看各處，裱糊得雪亮。裏裏外外，又打掃個幹凈，就不象從前那樣狼狽不堪了。
　　燕西看著也覺滿意，信步來到後院看著後院的圍墻若有所思。王得勝看燕西那個風度翩翩的樣子，豪華逼人，是個闊綽的公子哥兒。便上前來對燕西屈了壹屈腿，垂著壹雙手，請了壹個安。笑道：「金少爺是想著隔壁冷家小姐吧？」燕西笑了壹笑，沒有作聲。
　　王得勝諂笑著說道：「我有個法子，包金少爺您滿意。」燕西喜出望外，說道：「真的？」在袋裏壹摸，摸出壹張十元的鈔票，交給他道：「給妳買雙鞋穿吧。事情辦穩妥壹點。」「金少爺請放心，壹定給您辦好。」王得勝給燕西又請了個安，樂滋滋的離開。
　　第二天，燕西又過來看房子，王得勝迎上來給燕西請了個安，笑道：「金少爺，那個事我已經辦好了，我們壹路看去。」說著，便在前引導。剛剛只走過壹道走廊，只聽嘩啦嘩啦壹片響聲。王得勝回頭笑道：「妳聽，這不是那響聲嗎？
　　大家趕快走壹步。「走到後院，只見靠東的壹方短墻，倒了壹大半，那些零碎磚頭，兀自往下滾著未歇。
　　只聽到隔壁那戶人家有人嚷著道：「哎呀！墻倒了。」卻看見壹個女子扶著壹個中年婦人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燕西偷眼看那個女子，正是自己所心慕的那個人兒。
　　只見她穿壹套窄小的黑衣褲，短短的衫袖，露出雪白的胳膊，短短的衣領，露出雪白的脖子，腳上穿壹雙窄小的黑絨薄底鞋，又配上白色的線襪，漆黑的頭發梳著光光兩個圓髻，配上她那白凈的面孔，處處黑白分明，得著顏色的調和，越是淡素可愛。心中不禁壹陣狂跳，燕西反而有點兒手足無措，平時的瀟灑勁兒不知拋到何處去了。
　　那女子因燕西站在墻的缺口處，相處很近，不免也看了壹眼。見他穿了壹件淺藍色錦雲葛的長袍，套著印花青緞的馬褂，配上紅色水鉆紐扣，戴著灰絨的盆式帽，帽箍卻三道顏色花綢的。心想，哪裏來這樣壹個時髦少年？壹時之間，好象在哪裏見過這人，只是想不起來。望見燕西正在打量著自己，俏臉紅了壹下，連忙掉轉頭，先行走開了。
　　王得勝看見燕西呆呆的望著那女子離去的身影，連忙上來打圓場，對著燕西笑道：「金少爺，這就是冷太太，她老人家非常和氣的，剛才那位是冷太太的女兒清秋小姐。」轉頭又對冷太太道：「這是金七爺，不久就要搬來住。他老太爺就是金總理。」冷太太見燕西穿得這樣時髦，又聽了是總理的兒子，未免對他渾身上下打量了壹番。
　　燕西對冷太太拱壹拱手，含笑道：「伯母，以後我們就是街坊了。有什麽不到的地方，還請多多指教。」
　　冷太太見他開口就叫伯母，覺得這人和藹可親，笑道：「金少爺不要太客氣了，我們不懂什麽。」又對王得勝道：「請妳回去告訴房東壹句，早壹點拾掇這墻。」
　　王得勝滿口答應：「不費事，就可以修好的。」冷太太這才自回屋裏去。
　　燕西也自回到屋裏，才坐下來，馬上讓下人送兩個大紅提盒到冷家，剛好冷清秋的舅舅宋潤卿從外面進來，便問是哪裏來的禮物，下人韓觀久告訴了他，又在提盒裏撿起壹張名片給他看，宋潤卿有心結交，馬上摸出張名片交給韓觀久，說道：「妳去對那送東西的人說，就說這邊舅老爺，明日親自過去拜訪，現在拿名片道謝。」
　　到了次日，宋潤卿前來圈子胡同金宅拜謝燕西。燕西見是冷清秋的舅舅，馬上就請到客廳裏相見。兩人分賓主坐下，燕西含笑道：「兄弟初搬到此地，還沒有過去拜訪，倒先要勞步，不敢當。未知先生貴衙門在哪裏？令親是……？」宋潤卿拱拱手，笑答道：「可笑得很，是壹個小窮衙門，毒品禁賣所。因舍妹是孀居，妹婿三年前就去世了。家裏人少，兄弟就和她母女倆住在這裏，照應照應門戶。以後還要多多依仗金先生。」
　　燕西笑道：「哪裏哪裏。彼此既是街坊，以後有不到之處，還要多多指教。
　　兄弟搬到此地，是想和幾個朋友要在這裏組織詩社，但是兄弟不會做詩，不過做做東道，擺個樣子，跟著朋友學做詩罷了。「宋潤卿道：「談起詩，大家兄倒是壹個能手，兄弟也湊合能做幾句。兄弟雖然不懂什麽，大家兄所留下來的書、詩集最多，都在舍親這裏。既然相處很近，我們可以常常在壹處研究研究。」
　　燕西聽宋潤卿如此說道，很中心意，高興地笑道：「呵呵……這好極了。宋先生每日什麽時候在府上，以後這邊布置停當了，兄弟就可以天天過去領教。」宋潤卿不料初次見面，就得了這樣永久訂交的機會，十分歡喜。也談得很高興，壹直談了兩個鐘頭，高高興興回家而去。
　　此後，燕西隔三差五的就到冷家去，不時請吃酒席，又送了壹些絲綢給冷太太和冷清秋。壹來二去。漸漸和冷家壹家人都熟絡了。
　　這天，燕西閑來無事，倒在躺椅上，兩只手十個指頭相交，按在頭頂心上，回想冷清秋穿了壹件雨過天青色錦雲葛的長袍，下面配了淡青色的絲襪，淡青色的鞋子，站在小院中，新翠的樹蔭映著壹身淡青的軟料衣服，真是飄飄欲仙。正在出神間，卻接到小妹梅麗的電話叫他回家。燕西心想都好些天沒有回家，回去玩玩也好，便坐車回家去了。
　　回到家卻正好碰見父親金銓和二姨太，燕西對於他父親，也有幾分懼怕。硬著頭皮上前和父親問候幾句，找個借口就溜走了。走出正屋外，聽見壹片叮叮當當的鋼琴聲飄過，燕西聽那琴聲，又象在樓上，又象在樓下。那拍子打得極亂，快壹陣，慢壹陣。心想，這種惡劣的琴聲，不是別人打的，壹定是梅麗。
　　尋著琴聲，來到壹幢小樓。輕輕地走上樓，燕西心裏想著，她不能壹個人在這裏，看看究竟是誰？走到樓上，聽得真切琴聲是從房內傳出。燕西隔著玻璃壹望，房內的卻是他以前的戀人，三嫂王玉芬的表姊妹，白小姐白秀珠。只見秀珠穿了壹套淡綠色的西裙，剪發梳成了月牙式，脖子和兩雙胳膊，全露在外面。背對著這面，正坐在鋼琴邊彈琴。
　　燕西也不打擾秀珠，輕步走到秀珠身後，靜靜站著看她彈琴。從身後看去，只見秀珠的西裙是半低胸款式的，露出胸前半截子雪白渾圓的豐乳，並被內衣緊束著，在胸前形成壹條深深的乳溝。
　　燕西看得有些癡了，按捺不住，壹只手輕撫秀珠雪白的胳膊，另壹只手握著秀珠的壹只手，低頭用鼻子去嗅上面的香氣。
　　秀珠使勁壹摔，將手摔開。卻掉過臉不理燕西。
　　燕西笑道：「還生我的氣嗎？那我別不識相，又再招人生氣罷。」說畢，掉轉身裝著就要走開的樣子。
　　秀珠連忙轉過來，嬌笑道：「傻瓜，我若是不理妳，我到府上來是找誰的？
　　若不是人家求梅麗打電話請妳回來，人家還見不到妳。「燕西含笑走到秀珠身後，雙手從後伸到秀珠胸前，抓著壹雙豐乳輕輕揉動。
　　笑道：「這段時間有點兒事要幹，抽不出空來。別怪哦。」「嗯……嗯……」秀珠雙乳被捏，舒服地嬌吟幾聲，俏聲說：「沒良心的，這麽久都不來找人家，人家想著妳嘛……」說完扭身雙手環抱燕西的脖子，扳下燕西的頭，張開火熱的紅唇吻住燕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