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果只是為了簡單的欲望，我大可不必費這許多心機，半夜直接過去插入裸睡的身體應該不是什麽難事，但那樣最多只能得到她無趣的順從，我要的不是壹個僅僅可以發泄肉欲的空殼，而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玩伴。　　行百裏路半九十，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更不能出錯，天都亮了卻尿床，這樣的傻事我才不會做的。

　　事情完全按照我的設計發展，就在妞到我房間的第五天，我半躺在床上看書，妞洗完衣服上樓，腳步聲直接往我房間而來，我擡擡頭，妞站在門口，靦腆地喊了壹身：“爹。”　　“唔，”我應了壹聲，“來睡吧。”往床外挪動了壹下

　　妞脫掉衣服，從我腳邊翻過去，再爬到床頭，沖我笑了壹下，鉆進被窩躺下。我放下手中的書跟著躺下，伸手摟住妞，又開始撫摸她。　　妞噗的壹笑：“爹，我今天不冷。”

　　“哦，不冷？那我撓癢癢，好不？”說著去撓她胳肢窩。妞笑著，壹邊掙紮，壹邊說：“爹，不要啊，咯咯，不要了，爹，咯咯咯……”　　我停下手，妞臉上通紅，大口地喘氣。歇息了壹下，她瞟了我壹眼，看到我正看著她，嗔了壹聲：“爹，妳好壞

　　“竟敢說我壞，看我怎麽收拾妳！”伸手在妞的腰間又是壹陣猛撓，霎時，銀鈴般的笑聲和求饒聲此起彼伏。看著她笑得有點接不上氣，我停了下來但手沒有離開她的嬌軀。妞軟綿綿地躺著，好像用完了所有力氣。

　　我側著身用肘支撐著枕頭，俯視著妞，妞看了我壹眼，鼓鼓腮幫，又嘟嘟嘴，表示抗議。我壹邊笑著說：“看妳還敢不敢說我壞。”壹邊比較粗曠的撫摸她細滑的小腹和大腿，來來回回總是掃過她的三角區，時不時還戳壹下她的腰眼，或者不輕不重地擰壹下她的大腿和屁股，順帶著還捏壹把她陰戶上面的饅頭肉，我表情很自然，以此來告訴她，我和我她只是在嬉戲遊戲，所做的這些只不過是遊戲的壹部分而已。　妞只是在我擰捏她的時候稍稍動壹下，以表示反抗，撫摸的時候她靜靜地躺著，眉宇間流露著歡愉，嘴角也有微微的笑意，我往她臉上吹氣兒，她或皺皺鼻子，或吐吐舌頭，壹副天真得透人心扉的樣子，看來她喜歡這樣的遊戲，既然喜歡，就要留有期待，想到這，我嘎然停了下來，忽然在她臉上親了壹下，說：“不玩了，睡吧。”轉身拉滅了燈。　　飯煮到八九分熟的時候千萬不要起鍋，雖然已能充饑，味道卻是大打折扣，沒熟透的飯回鍋再煮，妳會發現比生米更難熟。引導妞也應如此，我可不想千辛萬苦，費盡心機，到頭來端著壹碗夾生飯！　嬉戲每天都在進行，過了幾天，她開始反擊了，兩只小手也伸向我的胳肢窩和腰眼，我當然讓她擁有這樣的權利，讓她感到壹絲的放任。　短暫的反擊過後當然該我出招了：我把她的左手完全壓在身下，右手繞過她的後頸，再抓住她的右手，左腳放進她兩腿之間，壓住她的左腿，左手就開始對她的腰眼、屁股、大腿進行攻擊，或捏或撓，她努力掙紮想掙脫，唯壹不受控制的右腿象蹬車壹樣彈著，把被子都蹬到床腳去了，但壹切還是屬於徒勞，剩下的只有笑和求饒的份了。

　　看著她有點受不了，我停了下來，開始撫摸她的身軀，並對著她的臉吹氣，逗她做鬼臉。歇了壹會，她又開始做掙脫的嘗試，我馬上又用撓捏的方式讓她投降，然後又開始摸她，三番五次下來，妞終於筋疲力盡，只是望著天花板喘粗氣，鬼臉也不做了。

　　看到這，我也做累了狀，把頭靠在她平坦的胸部，聽著她象小兔子蹦壹樣的心跳，手再次遊走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只不過從粗曠慢慢地變成輕柔，開始用心去體會哪如絲綢壹般的光滑。 　　漸漸的，我的手從路過變作停留，停留在那讓我無數次牽腸掛肚的地方。我先輕輕地在饅頭上按了壹下，饅頭很厚，再用手掌去壓了壹下，剛好手心大小，我用手掌輕輕擠壓饅頭肉，留心體會了壹下，妞沒有多大的動靜，於是我中指壹彎，擠進那條似曾相識的溪谷。

　　妞的右腿擡了壹點又放下，似乎在表示她仍未放棄抵抗。

　　我緩緩地順著溪谷向上，想找到那顆小肉芽，但覺得道路枯澀難行，妞幼小的生理發育還不足以對撫摸產生分泌愛液的反應。　　我回手在枕邊拿出準備了好久的潤滑劑，在中指上擠了壹些，再次回到溪谷，道路已然順暢，小肉芽雖然只有綠豆大小，但已清晰可辨。我顫動手指輕叩肉芽，又順流而下漂移到幽門洞口，圍繞著洞口畫著圓圈。看看妞沒什麽反應，我把她右腿往旁邊推了推，又把左腿拉了拉，讓她張大壹點，再回到溪谷上下遊走。　　妞並沒有把腿收回，我覺得有戲，放開她的小手，對著她的臉呵氣，妞看了看我，鬼臉也不做，只是靦腆地笑笑，似乎還帶點羞澀。

　　我心花怒放，坐起來把妞往床中間拉了拉，妞順從地跟了過來，我又擡起她的小屁股，在下面放了壹個枕頭墊上毛巾，輕輕分開兩腿，那曾經在昏暗的手電光下模模糊糊的粉紅幽徑終於清晰完整地展現在我的眼前。　　高聳的陰阜如同堡壘掩護著小陰蒂，兩邊肥厚的大陰唇把大門關得密不透風，我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大門，兩片桃花瓣壹般的小陰唇微微顫動。我用另壹只手輕輕捏了壹下花瓣，妞的腿向中間合了過來，我伸手推開，又用手挑撥花瓣，花瓣左右搖擺著迎合我的手指，意亂情迷地撥弄了壹會，最終分開花瓣，那個讓我魂牽夢縈的桃源洞口規規矩矩呈現在我眼前。　　我俯身聞了壹下，沒有人們常說的香和臊，幾乎沒有氣息，用手撥了撥，柔軟有加滑潤不足，用小指頭試探著深入了半個指節，明顯地覺得擁擠，我又稍稍用力往兩邊扒開了壹些，半圓孔的處女膜盡忠盡職地守衛在洞口。　　我用手指愛憐地在完整的處女膜上轉著圈，不久她將走完最後時刻，在別處也許她會存在得更久，可是在這裏她只能走過短暫的十二年，想到這，我幾乎有了放棄的念頭，但她守衛的寶地更讓我馳思遐想，撫摸良久，我低下頭，帶著復雜的心情深深地壹吻，表示對她的尊重，也是壹種告別。

　　我褪下自己的褲衩，跪在妞的雙腿之間，壹邊用拇指按壓小肉芽，壹邊盤算著怎麽給妞解釋這種“遊戲”。 純愛小窩

　　“爹，妳是不是要肏我？”妞小聲的說。

　　“啊，”我不曾料到妞有此壹問，微微壹怔，但馬上就補了壹句：“是啊，爹喜歡妳，當然要肏妳了。”喜歡妳當然要肏妳，媽的，我這是什麽強盜邏輯啊。　　妞不作聲也不動，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的邏輯，既然妞知道我要做什麽，直截了當壹點算了，免得又生枝節。

　　我拿過潤滑劑，用拇指和食指分開兩片花瓣，緩緩的把潤滑劑管插進未經開墾的幽洞，然後把潤滑劑擠進去，拿出來的時候又在溪谷和小肉芽上滴了幾滴。然後把她的兩腿盤到我的腰間，搬住她的腰往我面前拉攏了壹些，握著張牙舞爪的小弟弟，開始在她粉嫩的溪谷和肉芽上慢慢研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