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回到房裏躺下，小弟弟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我嘆了壹口氣，無奈地用手握住小弟弟上下套弄著，時而想著大學時期的同居女友，時而想著喜歡的女明星，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頭壹熱，下面壹陣酸癢，小弟弟猛地壹跳，欲死欲仙的滿足後依舊是寂寞的夜。

　　從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沖動，每天晚上都幻想著妞的身體，眼前總是晃動著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幾次甚至想過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覺得這很無恥，理智和欲望沖突讓我痛苦到了極點，“我怎麽能對這樣壹個才十二歲的小姑娘有如此強烈的感覺？”每當我自己幫自己輕松完了以後，軟綿綿地躺在床上，都會這樣問.　然而每次入睡時都強烈得盼望妞那邊再有響動，但是壹切依舊，只有蚊蟲的嗡嗡聲和風吹過樹林草叢的沙沙聲。

　　純愛小窩終於有那麽壹天，下午吃飯的時候，我鬼使神差地打開壹瓶飲料，顫巍巍地放在妞的面前……

　　那以後，只要是晚上，妞去廁所都是我陪著，剛開始妞在手電的照射下尿尿下還顯得有些不自在，沒過幾天也就習慣了，有時候還會沖著我微微壹笑，到後來她會主動站在門口輕輕地喊上壹聲：“叔，我要尿尿。”看來，丫頭壹但習慣了某種事情，就不會懷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讓我不由得起了更多的邪念。　從此以後，我就常常找壹些事，壹邊誇她做得好，壹邊摸摸她的頭，拍拍她的肩，或者挑點毛病，輕輕地拍拍她的屁股，擰擰她的臉，總之，壹切都要讓她“習慣”，每每在讓她“習慣”的過程中，都有壹種莫名的刺激

　　魔障啊，魔障。佛經《大智度論》中這樣寫道：“問曰：何以名魔？答曰：奪慧命，壞道法功德善本”。也就是說，她能把人和智慧、道德、教養、善良的天性全部毀掉，蕩然無存。

　　壹天，晚飯過後突然下起好大的雨，我估計沒什麽生意，就要妞收拾，自己去竈屋(廚房)洗澡，鄉下可沒有浴室壹說，都是在竈屋裏擺個大木盆坐在裏面洗的，洗完出來就上樓去了。

　　山區的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剛上樓雨就停了，早知道就不用關門了，我暗罵著往樓下走，心裏盤算著要不要再把門打開，走下完樓梯，聽到竈屋有水聲，“妞在洗澡！”壹想到這，不由得躁動起來，恨不得馬上沖進竈屋，去擁抱那個想象了無數遍的侗體。我定定神，深深地呼了壹口氣，上樓拿起喝水的杯子，故意腳步很重地走到竈屋門口，伸手拉開門。　　妞大概沒料到我會進去，吃驚地“呃”了壹聲，我裝作這屋裏沒有人的樣子，徑直走到水瓶旁邊倒了壹杯水，然後回頭瞟了壹眼正在洗澡的妞，妞呆呆地坐在盆裏，傻傻地望著我，我不敢多看，怕把持不住，趕緊端著茶杯做喝水狀，努力裝著平靜的樣子往外走，出門的時候背對著妞說了壹聲：“快點洗吧，別著涼了。”　　回到房中，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小弟弟，壹邊套弄，壹邊閉上眼睛，眼前飛舞著妞的影子：妞的小嘴親吻著我的小弟，妞的舌頭遊走在我的身上，妞的屁股渾圓雪白，妞的臉細潤光滑，妞的屄屄粉紅細嫩，妞的清泉晶瑩剔透，我要親吻她的唇，我要摸摸她的屁屁，我要插進她的小洞，我要……我要……　　“啊～”我歇斯底裏的嘶叫了壹聲，體內的精液破鏜而出。

　　軟綿綿地躺了壹會，起來點上壹根煙，靠在床頭，心想這看她洗澡可不是好“習慣”的，哪有每次洗澡的時候 l都正巧要倒水的？洗澡“習慣”了再讓她“習慣”什麽？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商店的貨不多了，我去集市進貨的時候專程跑了壹趟縣城，買回壹些比較好的點心和飲料，回到商店囑咐妞“這些東西十幾塊錢壹盒，是我們自己吃的，不要賣出去了。”

　　“十幾塊？”妞吐吐舌頭，店裏賣的最好的餅幹也就是三、四塊錢壹大包的那種，而且買的人都是鄉裏比較“富”的家庭，十幾塊錢的東西，估計也就是鄉幹部家裏才會偶爾出現的的東西了。　　“我放到妳房裏，免得搞錯了。”說著，提著東西準備上樓。

　　“不用了，放竈屋裏，妳把它收好，免得招老鼠。”

　　“哦。”妞答了壹聲，提起東西走進廚房，看著妞的背影，我心裏很陰險地暗笑著。

　　吃點心的時候我都會叫妞過來，先是給她幾個，後來就直接餵到她嘴裏，有時候還像逗小孩那樣，等她嘴伸過來我又把點心拿開，慢慢地她也似乎喜歡這樣的遊戲，給她吃的時候她基本上就是直接伸嘴過來了。　　這些平常的東西在妞眼裏簡直是八珍玉食，每當給她點心，她都是那麽欣喜和感激，我則是壹邊看著她的吃相，壹邊逗逗她，手當然也不閑著，說她吃東西像個小豬啦，順便摸摸她的臉；或者去擰壹下她的屁股，妞則是壹邊咀嚼著，壹邊笑咪咪地假意躲閃著，我知道我可以有下壹步行動了。

　　那天，我洗完澡先上樓，靜靜地等待著。妞掃地收拾，末了關上門，聽到關門的聲音，我的心壹跳，趕緊仔細聽著下面的動靜，妞走進廚房，不壹會傳來給木盆添水的聲音，再過了壹會，水聲又起。

　　機會來了，我高興地走下樓去，在離門不遠的地方先咳嗽壹聲，讓她有個思想準備，然後推門進去。妞背對著我坐在大盆裏，我進去時，她正扭過頭來，四目相對，她趕緊又扭過頭去。

　　我站在門口看了壹眼她的背影：妞有點瘦，可能在家也沒吃過什麽好的，吃沒吃飽都是問題，看到這，忽然間我沒有邪邪的欲望，倒是有了壹絲憐憫心，我定定神，說：“妞，餅幹妳放哪裏了？”

　　“在案板旁邊的櫃子裏，”她小聲地回答。我走到櫃子旁邊，背對著她打開櫃子，裝作挑選的樣子把點心的包裝袋捏得嘩嘩響，我知道這種聲音對妞的誘惑很大，壹則用聲音分散壹下她的註意力，二則可以多呆幾分鐘。期間我註意聽了壹下，她似乎在澡盆中沒有動，大概有個兩三分鐘的時間，我覺得也差不多了，就隨便拿了壹包，撕開口子，往自己嘴裏塞了壹塊，轉身往門外走，妞壹動不動的看著我，表情很古怪，我沖著她笑了笑，然後揚揚手中的點心：“快點洗完了上來。”說完走出門上樓去了。

　　從那以後，我隔三岔五地都會在妞洗澡的時候去廚房，倒水或者拿點吃的，妞似乎也“習慣”了，我拿我的東西，她洗她的澡，時不時還和我說上幾句話，我在走過澡盆的時候常常順手給她餵上壹塊，她也能坦然接過去，壹切都顯得那麽順理成章。

　　有壹天，我拿出蔥油薄餅，走過她身邊餵她壹塊，她伸嘴來接時候我輕輕壹捏，薄餅立馬碎了，她只吃到壹小點，大多掉進澡盆，我看到她的臉上流露出惋惜的表情，於是也裝作可惜的樣子“哎呀”了壹聲，趕忙又掏出兩塊遞過去：“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