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段意菲實在無法違背、欺騙自己的心，最後還是妥協在情感中，搬進了中堯的住處。
　　但她堅持他睡他的房間，而她則是睡在客房。
　　中堯答應了，只要她願意住進來，讓他照顧她，什麽條件他都答應。
　　三天後，趁著中堯去上班，段意菲終於忍不住到醫院探望母親。
　　母親還是沒有醒來，她難過地流下眼淚，感到好無助。
　　她泣不成聲地低喊：「媽……妳怎麽還不醒來？媽……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媽……妳快點醒過來呀！」然而，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母親，依舊閉著雙眼動也不動。
　　段意菲吸吸鼻子，用手背擦了擦眼淚，不舍地摸著母親消瘦的臉頰。「媽，最近因為打工的關系，我可能會比較忙，所以沒辦法像之前那樣天天來看妳，希望妳原諒我，等我賺夠了錢，壹定會接妳回家，不會再讓妳壹個人孤零零地躺在這裏。」情緒突然激動起來的段意菲，幹脆趴在床沿，握著母親的手放聲痛哭。
　　這壹幕，全被因放心不下而尾隨跟來的中堯看見。
　　原來……這就是她到酒店上班的「逼不得已」……心中的不舍，讓他對她的愛愈來愈深，無可自拔，這麽孝順的女孩，他怎能輕言放棄？
　　段意菲委屈的隱忍，確實感動了他，他心中立即有了決定，他不只要終生照顧她，而且要終生照顧她的母親，不管她是否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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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意菲好羞愧，她沒想到中堯居然會跟蹤她，見著了她最不願讓他知道的那壹面。
　　就算他已經向她解釋了壹個小時，她還是無法完全釋懷。
　　他捺著性子繼續解釋，「意菲，別這樣，我只是想關心妳，關心伯母，幫我能幫的忙啊！」段意菲聽了確實很感動，可又不願讓他知道，因為自卑感作祟，她刻意擺出壹副冷漠的樣子，冷冷地說：「我的家務事不用妳插手。」他知道倔強的她硬是要拒絕，可他依然不放棄。「為什麽妳偏要拒絕我對妳的好、我對妳的關心呢？難道我愛妳，為我所愛的女人做點小事，這也錯了嗎？」「既然妳已經替我還清了所有的醫藥費，還幫我母親轉院到大醫院，又請了特別看護，那麽，現在妳就是我的債主了。」段意菲的語氣還是壹樣冷，可別過臉的她，眼眶已泛氤氳。
　　「妳……」
　　段意菲眨眨眼睛，還是倔強地說：「妳放心，這筆錢，我將來壹定會想辦法還給妳。」「妳明知道我不要妳還錢的呀！」壹再強忍的中堯終於失控了，他激動地抓住她的雙臂，「如果真要妳還，就把妳的感情還給我！」「我不欠妳這壹樣。」段意菲立刻應道，他這句話讓她想起父母之間的感情，讓她聽了更加刺耳。
　　她負氣的回答惹惱了他，他紅了眼，扣住她的下顎，晈著牙說：「不管妳怎麽說，我就是認定妳欠我這份感情，這就是妳該還給我的！」霎時，她心中有如浪濤般澎湃。她知道他對她的好，她也清楚他對她的愛，可是他們兩個的世界懸殊太大了，他有必要這樣嗎？
　　她實在不敢也不願這樣盲目地掉進感情的無底洞，因為這壹摔，她壹定會傷得很重很重。
　　雖然她的心，早已經悄悄背叛了自己，慢慢朝他飛去，但她強抑自己，不讓自己的感情有脫軌的機會。
　　「看著我！妳為什麽不敢看著我？」中堯攫住她的下顎，熾熱的雙眸在她臉上來回搜尋。
　　段意菲抿緊唇，不知如何回答。
　　他緊盯著她，「妳在害怕什麽？還是妳在逃避什麽？怕我纏著妳？還是怕妳會愛上我？」連番逼問，段意菲就快動搖了。
　　「是什麽原因讓妳變成這個樣子？」中堯望著她，壹臉心疼，「妳為什麽要這樣封閉妳自己呢？」如果撇開她坐臺小姐的身分，撇開她父親背叛母親的陰影，或許，她可能會接受他的愛。
　　「說呀！妳告訴我呀！」中堯緊瞅著她，情緒有些激動。「為什麽妳不說話？
　　心虛了嗎？還是妳承認了？」
　　「是啊！妳是花了大把的鈔票買下了我，但我應該有不說話的權利吧？」「妳為什麽要這麽說？妳明知道不是這樣的！」中堯被她傷透了心。
　　他像只憤怒的狂獅激動咆哮，「妳給我聽清楚，我根本就不是花錢買妳，我只是想要對妳好，想要疼愛妳、關心妳、照顧妳、呵護妳，別老是故意曲解我的話。」「妳又何苦呢？像我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啊！」段意菲狠下心，硬逼著自己這麽說。「妳……就把這場交易當成是壹場遊戲吧！」中堯生氣地緊鉗著她的肩，憤怒地看著她，「我跟妳之間絕對不是壹場遊戲！
　　我是妳的第壹個男人，我就有必要對妳負責！」「別說得這麽好聽，要是讓妳多遇上幾個處女，妳要怎麽負責？妳負責得完嗎？」段意菲語帶輕蔑，好掩飾心中澎湃翻湧的激動與感動。
　　中堯眼中怒火狂燃，目光懾人地緊瞅著她宣示，「從今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個機會，除了妳，我誰都不要！」段意菲心中閃過壹陣悸動，為什麽？為什麽要對她這麽好？
　　她知道他對她的關愛與細心的呵護，可是她的身分……她實在是不敢妄想啊！
　　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他的她，只能刻意偽裝，讓臉部表情變得冷淡。
　　對於他的好，她竟壹次又壹次地漠視，他終於爆發了。「該死的女人！我今天就要讓妳嘗嘗被人拒絕的滋味有多麽不堪！」他強吻著她，而悸動的她，差點就忘情地回應他。
　　她努力壓抑自己的情感，不掙紮也不反抗，沒有任何反應。
　　中堯像在發泄壹般，用力吸吮，舌頭硬是要強行鉆入她的貝齒裏，經過壹番折騰，還是徒勞無功。
　　「妳是用這種方式在拒絕我嗎？」
　　強忍著愛與苦，段意菲不語。
　　眸中帶著悒郁陰霾的中堯挫敗地問：「是我不值得妳愛？」心好酸澀，她違背自己的感情說：「我可以拒絕妳嗎？目前我只是壹個被妳豢養的坐臺小姐罷了，談不上愛不愛，也沒有資格說值不值得。」「要我說多少次？妳不是！妳不是！妳不是！」中堯怒吼，「妳是我愛的女人，絕不是被我豢養的坐臺小姐，妳懂不懂？」吼完，氣消了些，他終於可以冷靜下來地面對她。
　　「我不能左右妳的想法，雖然妳始終認為妳是我花錢買來的女人，但我卻認為妳是我呵護的女人，以後，妳想妳的，我做我的，絕對不會再被妳的任何話給影響。」再也忍不住的段意菲，流下了隱忍已久的眼淚。
　　她哭了？她竟然哭了？這是不是代表她的心裏其實是有他的？
　　中堯欣喜地緊擁著她，不敢置信地問：「意菲，妳愛我的，妳也愛我的，是不是？其實妳的心裏也有我的，對不對？」他感動得濕了眼眶，聲音也有些哽咽，「告訴我，妳告訴我，不是我自作多情或壹廂情願，我等的那句話，現在妳可願意對我說了？」靠著他的胸膛，她聲嘶力竭地縱聲哭泣，她終於找到壹個寬闊的胸膛讓她依靠了。
　　他心疼地撫著她的發，啞著聲音說：「哭吧！盡情地哭吧！全部都發泄出來，我不要妳活得這麽痛苦，現在妳有我可以替妳遮擋風雨和困難，請相信我的真心，別再偽裝妳自己，也別再逃避我對妳的感情了。」「為什麽要選擇我？我曾經為了錢而去酒店上班，我不是個好女孩啊！」她泣不成聲，「妳不要對我這麽好，我真的承受不起啊！」「不是了，妳再也不是酒店小姐了，更何況打從妳上班的第壹天，就被我『訂』了下來，所以妳根本就不是什麽坐臺小姐，更何況又是我害了妳……失身。」她擡起頭，「妳是因為同情我嗎？那件事……不是妳的錯，妳不必耿耿於懷，我不要妳可憐我，收回妳的同情吧！縱使我有能力償還妳的錢，卻無力償還妳的愛啊！」「妳到現在還在質疑我對妳的感情嗎？難道妳還感受不到我對妳的真誠與愛意嗎？」段意菲哭紅了眼，「妳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對我和母親這麽好？」「因為我愛妳，也愛妳的家人。」她淚眼蒙朧地抽噎，「別這樣，我真的還不起啊！」他疼惜地輕撫著她的臉頰，指尖的撫觸柔情萬千。「我不要妳還我什麽，我只要妳記得我對妳的好。」「妳……」
　　「別忘了，妳壹定要記得我愛妳。」
　　段意菲再也忍受不住這段日子所受到的委屈與無助，她抱緊中堯，放聲大哭。
　　「別哭了，既然妳不願接受，我不會再強迫妳了，強迫壹個不愛我的人接納我的感情，這樣只會造成妳更多的壓力與痛苦。」段意菲搖著頭，淚水滂沱地緊挨著他，終於承認了自己的心意，「不！我愛妳、我愛妳、我愛妳，我真的愛妳啊！妳沒有強迫我，我只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妳啊！」中堯興奮而難以置信地問：「妳愛我？妳真的愛我？妳不是哄我開心，在騙我吧？」她臉兒暈紅，被他問得壹顆心怦怦亂跳，垂下臉，過了壹會兒才羞赧地輕點了下頭。
　　「太好了！」胸臆漲滿濃情甜蜜，中堯激動得說不出話，就連眼眶也感動得氤氳泛霧。「哭吧！將心中所有的委屈大聲地哭出來吧！哭完了，就該是妳要開始快樂歡笑的時候了。」現在他只想要緊緊地擁著她，害怕自己這壹松手，壹切都只是他的幻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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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意菲主動伸手摟住中堯的腰，激動的兩人久久無法言語，無聲地互擁著。
　　半晌，中堯與段意菲終於恢復了正常的情緒。
　　他粗啞的嗓音溢滿濃濃的愛，欣喜若狂地問：「妳終於不再逃避了？妳終於肯承認對我的愛？也接受我對妳的愛了？」段意菲沒有回答，雙手搭在他肩上，墊起腳尖，閉上了眼，將唇貼上他的，主動親吻他。
　　這壹吻，突來的震撼猶如狂浪海嘯，洶湧的情欲朝著他們狂襲撲湧。
　　他小心翼翼，生怕會弄疼了她，輕捧著她的臉兒，溫柔地回應她的吻，吻著吻著，壹只大手便不由自主地遊移到她柔軟豐挺的嬌乳。
　　她被他的吮吻惹得失魂，忘情投入，因他的揉捏愛撫，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就連被堵住的小嘴也發出細細嚶嚀。
　　「唔嗯……唔嗯……嗯……」
　　挑逗惹火的嬌聲音韻，觸動了他體內的沖動，壹陣火熱自他胯下竄起，又燒到下腹，最後競蔓延全身。
　　他的手探進她衣內，直接碰觸她富有彈性的軟嫩豐乳，霎時，褲襠內的男性碩大瞬間硬挺起來。
　　他握住她的手，將她帶領至自己的亢奮上頭，另壹手則溫柔細緩地搓揉—著她的飽滿。
　　「唔哦……哦……」她嘴裏發出的嚶吟被他吻入口中。
　　這次她可沒有被下藥，因此當她碰到他的硬物時，羞赧得直想縮回手，但他卻將她的手覆壓住。
　　「別拿開，我喜歡妳摸著它的感覺。」中堯貼著她的唇，在她口中低喃著：
　　「給我，可以嗎？」
　　這壹次她是在神智清醒的情況下，用整顆心來感受這種美妙的滋味，她渾身火燙，嬌羞得只能用呻吟來代替回答。
　　見她沒有任何表示或拒絕，他壹把將她打橫抱起，走進他的臥室，四片唇仍牢牢地貼住對方，舍不得分開，她的雙手也勾著他的脖子。
　　身子壹沾床，兩個人都迫不及待地扯著對方的衣物，壹件件地快速脫掉。
　　她沒有壹絲羞澀忸怩，她是真的愛上他，也心甘情願獻出自己的身體。
　　「天！妳真的好美……」望著她壹絲不掛的胴體，他由衷發出贊嘆。
　　第壹次看清楚男人的粗長硬挺，她驚訝得不禁倒抽口氣。
　　它它它……怎麽會如此的……巨大？
　　心細的他始終註意著她的反應，隨即露出壹抹深情的柔笑，「別怕，我會很溫柔的。」瞬間，段意菲的雙頰染上壹抹嫣紅。
　　中堯輕柔地勾起她的下顎，低沈醇厚的迷人嗓音從他性戚的薄唇徐徐響起，「不要怕，放心將妳的身體交給我，這才是真正屬於我們的第壹次，我要妳在意識清醒的時候接受我給妳的愛，我要妳盡情地享受它。」段意菲終於不再猶豫，放下不安的心。
　　「乖，我的小意菲，聽話地將眼睛閉上，好好放松妳自己。」她當真聽話地閉上眼睛，開始享受他給她的快樂。
　　他的眸中跳躍著兩簇火焰，狂燃著赤裸裸的欲望，貪婪地膠著在她白嫩渾圓的盈乳上，張狂恣肆地燒灼著。
　　他半跪半臥地覆壓著她的嫩軀，輕觸她雪白的胸頸，嗅聞著她胸前的淡淡幽香。
　　壹只大手托起柔蜜似雪的嫩乳，含吮著逐漸突起的粉色乳蕾，再次啞聲贊嘆，「天！它真的好香好甜、好美好挺啊……」「啊……」溫熱濡濕的舔舐，惹得她輕顫吟哦。
　　他情難自禁地揉撚著她的熱乳，又翹又挺的艷蕊正被兩只長指輕緩狎玩著，看著垂涎欲滴又腫脹發硬的粉嫩梅果，他眸中跳竄的火焰愈發狂熾邪肆。
　　「唔……」段意菲雙頰艷紅、嬌軀癱軟，渾身暈然陶醉，扭腰擺臀嬌嚶著。
　　他被她嬌細的吟哦刺激得愈發亢奮，鼻息濃濁、目光熾熱，溢滿情欲的雙眸緊瞅著她誘人的表情與扭擺的腰臀，任自己胯下的陽根愈來愈勃發脹硬……他突然張口銜住她的耳珠，伸出舌尖沿著耳窩繞圈勾舔，還不時對著它徐緩呵氣。
　　「哦哼……」抑不住嬌軀輕顫，壹股酥麻的感覺迅速竄及全身，這般撩逗又惹得她迷醉嚶吟。
　　他卻不放過她，繼續撩弄挑逗，強烈旋扯著，從未有過的感覺令她頻頻戰栗，清醒時的激情教她胸前狂遽起伏，急促的喘息差點讓她岔了氣。
　　見她因為自己而情潮激狂，教他更想愛她。
　　禁不住欲流在體內竄湧，他猛然攫住她軟嫩的唇瓣，緊緊吸吮著，惹得它發脹發紅。
　　邪魅的掌心倏然包覆住整個豐乳，激動掐揉著，來勢洶洶的情欲渴求，刺激出她青澀卻毫不隱藏的熱情反應。
　　狂爆的濃烈欲望像天崩地裂般撼震著她，再也無法壓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