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愛的升華

真舞28

家庭亂倫

藍暖儀今天的心情特別好,因為這是兒子高 中最後的壹個暑假的第壹天。在兩年前的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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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母愛的升華 by 真舞28

2018-8-26 06:01

(五)
  眼看再兩天就是開學的日子,無奈之下的歐陽致遠和母親做了個情人間才有的依依惜別,回到了鄰市自己和父親的家。本以為這個家沒了他的協力操持,會被父親糟蹋得沒個人樣,不曾想放眼看去卻是窗明幾凈粒塵不沾,吸吸鼻頭,隱約中還暗香浮動。由母親身上得到的經驗,歐陽致遠知道這是女人的體香,看來父親終於決定為他找個後母了。
  果不其然的,廚房裏父親正是和了個女人在做著甜蜜的家務,倆人妳下鹽來我放醋、妳盛菜來我遞碟壹副配合無間的模樣。歐陽致遠隨著他們的動作心裏的五味瓶也調了個個兒,不知是該為父親重有了伴兒而高興,還是應為母親的孤身只影而悲哀,當下板出個沒有表情的表情,故意在飯廳弄出些桌椅拖動的聲音。
  歐陽青山聽到身後的異響,回頭瞥見兒子在冰箱裏找東西,遂用手肘靠了靠身邊的女人,轉身笑道:小致,什麽時候學會進屋不打招呼的?伸臂攬了壹旁的婦人,動作自然而又親密:認識壹下,這是爸的朋友,唐巧兒;歐陽致遠,我家的混世天王。
  歐陽致遠不情願地癟癟嘴,側身擡頭,以主人的身份將婦人上上下下打量個遍,壹臉的隨意:哦,唐阿姨好。
  眼前的婦人看來也就三十左右的光景,壹頭上過保濕摩絲的及頸短發整齊地貼於耳旁,柳眉大眼的,加之壹身職業女性的西服套裝,整個就上班族的白領女強人的派頭;只有腰間的小圍裙,才為她稍添柔媚之氣。
  此時的唐巧兒臉上是壹副恬靜的微笑,孩子的抵觸情緒在她的意料之中,甚至比預想的要好些,她機械地在小圍裙上擦著手以掩飾緊張的心情,以盡可能平靜溫柔的語調笑道:哎,小致,妳再坐會兒,咱們就開飯啦。
  歐陽致遠油然升起壹股厭惡的感覺,唐巧兒的語氣分明是將她融入了這個家庭,眼見不過第壹次碰面呢,就喧賓奪主地張羅起來了。
  壹念至此,口裏便冒出句幹巴巴的話來:謝謝,我不餓。
  歐陽致遠手卻抱起旁邊的餅幹罐,回身望臥室而去。
  爸我回房看書,妳慢用。
  意思很明確,不是不餓,不願意與妳共進而已;語氣更無禮之極,連“們”字都省了。
  小致!
  歐陽青山臉是青如其名,側身上前便要給兒子個教訓。小王八蛋當著自己的面都敢讓他心上人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往後他不在旁邊時,王八羔子豈不能讓這巧兒滿屋碰個暈頭轉向的?做父親的威嚴,自然也無從談起。
  歐陽!不要!
  唐巧兒壹把拽住男人的胳膊,之前僅有的壹絲良好的自我感覺蕩然無存。看來這毛頭孩兒早就意識到她將在這屋裏充當什麽角色,腦瓜子裏傳統的後母形象也根深蒂固,要想令他有個轉變,非男人的手段可以致效。
  算了,來日方長。
  歐陽致遠卻停住了腳步,唐巧兒壹聲歐陽,讓他想起了母親的嬌靨。曾經何時,母親與他纏綿時也喜歡咬著他耳朵歐陽、麒麟兒、小致的亂叫壹氣。如今,歐陽仍在,呼者受者已都和他無關了。心下壹陣氣苦,本來父親的怒喝就他覺得自己在這裏的無依無靠,這女人混攪視聽的昵稱更添他對這位在父子倆中插進壹腳的第三者的憎恨。
  這個唐阿姨,雖然我爸媽離了婚,我也好壹段時間沒在我爸身邊,但這不代表我沒跟爸的姓,在外頭也有人叫我歐陽的。
  歐陽致遠自顧自地把門重重合上,只留下飯廳上面面相覷的歐陽青山和唐巧兒。
  癱在椅子裏的歐陽致遠依然抱著那鐵罐子,餅幹在口實是味如嚼蠟。回想在母親那兒的此時此刻,要麽是他蹭在母親懷裏磨她餵了吃,要麽是母親正滿臉通紅地在餐桌那裏,即使就壹碗素面,又或白粥鹹菜,總能讓他們如品海味山珍。他看了壹眼桌上的電話,既然這餅幹難以下咽,聽聽母親的聲音當調味品壹下也好。
  當耳邊傳來母親那磁滑柔潤的問候語時,歐陽致遠已是人未言聲淚如斷線。數小時前還卿卿我我的情形,回想得來恍如隔世,待喚出壹聲媽媽,早已語不成調。
  哎,小致是妳呀,到家了沒?怎麽,老爸涮妳了?
  不是的,想妳了。
  傻孩子,不才三兩個小時嘛。其實媽也想妳呢,沒妳在廚房裏幫著攪和,媽還真不習慣咧。
  電話那頭的母親大概憶起了廚房裏如畫的旖旎,聲音裏也多出壹絲嬌媚。捏住聽筒的歐陽致遠不禁癡了,眼前依稀浮現自己往日在母親身前身後壹些醉翁之意的幫忙,還有母親那種欲卻還就的嬌楚神態,真真艷若春梅綻雪,麗如秋蕙披霜。
  小致,小致?怎麽沒聲兒啦?
  呃,出神了,媽,往後還要我幫妳忙麽?
  嗯,要的。
  可妳老說我幫倒忙。
  不和妳說這個了,其實妳也知道媽喜歡妳幫那個倒忙的。
  說到句末,聲音已是細如蚊吶幾不可聞,想必電話線的那壹端,婦人早已鳳眼含春暈生雙頰了。歐陽致遠大樂,心中的郁悶壹掃而空,遂壹邊往嘴裏塞餅幹塊,壹邊和母親東拉西扯地聊起來,老實說,這肚子還是真的餓得不輕。
  幹嘛呢小致?凈讓媽聽些咯吱咯吱的聲。
  在吃餅幹呢,餓壞了。
  又吃餅幹,說妳多少次了,那東西能有什麽營養去,看看妳,身上摸起來到處都是骨頭塊兒。怎麽,爸沒給妳做飯?
  不是的,他們在外面吃著呢,懶得壹起去摻和。
  他們?
  媽,還真讓我說中啦,爸就是給我找了個後母回來。我說他當初怎麽就爽爽快快地放咱去妳那玩兒,感情他是為自己空出個地方來。
  念及父親的卑鄙,歐陽致遠復又壹肚子悶氣,塞塊餅幹進口恨恨地嚼將起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壹通。
  嗨,這就是小致妳不對啦。媽也說過,妳們爺兒倆男人老狗的,總得有個心細手巧的人給妳們執拾執拾。再說了,妳爸才四十歲,將來妳翅膀硬了,飛開去,就忍心讓他獨個兒地在家吃鹹魚幹隔夜飯?體諒壹下老爸,啊?還有他的那位女朋友,若是人家沒惹著妳大少爺的地方,就別給顏色人家看了,知道沒?
  知道了!
  知道了就得去做呀,媽也不和妳說這麽多啦。出去給爸賠個不是,也給那個什麽唐阿姨,還是別叫唐阿姨,叫巧兒姨親熱些,給人家倒杯茶,是妳長輩麽,快去了。
  歐陽致遠苦笑著放下電話,這壹去,往後在家大概是沒他說話的地方了。母親也改不去她那處處為別人著想的菩薩心腸,都離婚兩年了,還總為前夫鹹吃蘿蔔淡操心的。他拿起桌上的相框,裏面的母親正摟住年幼的他嫻靜地微笑著。嘴唇在玻璃上輕輕地印了壹下,歲月的流逝在母親的身上除了留下成熟的風韻以外,幾乎再也無能為力地做其他印記。
  正留連間,身後響起兩下敲門聲:小致?爸爸進來了。
  歐陽致遠回過身子,吃飽喝足,該到算賬的時候了。
  在幹什麽呢?呵呵,才從媽媽那邊回來,就又想她啦?
  歐陽青山在床邊小心翼翼地坐下,無話找話地選著聊天的開頭。晚飯席間,他給唐巧兒溫溫地教訓了壹通,在承認自己的魯莽之後,就被婦人軟硬兼施地逼到這裏給兒子道歉來了。
  父親的溫和自然出乎歐陽致遠的意料,壹時間也不知所措,忙順著父親的話題聊了開去,回憶了母親的往事,自己的童年,又慢慢地轉到現在的女人唐巧兒身上。
  他猶豫半晌,話語才喃喃而出:爸,剛才是我不好,不應該這樣對那巧兒姨的,我打電話給媽媽,她也說我了。
  跟媽說這事了?其實爸也不對,不該向妳發火,是爸沒早給妳說這事。妳媽在那邊,現在還好麽?
  歐陽青山也高興事情就這麽輕描淡寫的化了去,不由對前妻徒生感激之情。
  嗯,我就想跟妳說這事,爸,以後巧兒姨,就住咱家了對不?
  可以這樣說的,怎麽,想說什麽呢?
  我在想,如果巧兒姨就住這了,那爸妳也能有個照應啦,可我媽在那邊還這麽的孤零零壹個人的,我想搬過去陪她壹塊兒。
  歐陽致遠鼓了勇氣把話清楚地說完,兩眼堅定地看著父親。這個想法他盤算了好幾天,不告訴母親,是為的給她壹個驚喜,而現在提出來,也是借了“照顧”這個話題,總能讓父親容易接受些。
  歐陽青山有點意外地盯著兒子那棱角日益分明的臉廓,感覺到了後生可畏的熱力;那眼神,是在告訴他這會是壹個毋庸置疑的決定。
  妳住她那裏上學怎麽辦?
  我轉學。
  小致,爸從小就教妳要懂得孝順,看來妳也做了爸的好孩子。可是畢竟現在還沒到妳可以壹力承擔的時候,能不能再等些年頭。
  爸妳也知道的,和媽分開後,她就這麽獨自壹人的熬了兩年。妳沒去看過她,卻不知道媽這兩年是怎麽熬過來的。
  歐陽致遠想起母親每個晚上都會這麽的獨面空蕩蕩的客廳,沒有人給她臂膀,沒人給她開門,甚至沒人給她換電燈泡,說話間已是語現哽咽。
  歐陽青山眉頭擰了個結,兒子的話他深有體會,自己壹個大男人,有時候獨面壹些瑣事都會摸不著南北,更毋論藍暖儀壹個女人家了。
  壹念至此,他笑著拍拍兒子的肩膀道:好啦好啦,開學了爸替妳辦手續去,過去了也好幫著妳媽多擔待些,誰讓我當年對她不住呢。不過有壹樣,往後妳放假了就得回這裏陪老爸了對不?星期六日的也得常回來看看。
  是啦,這才是我的好老爸。
  歐陽致遠破涕為笑,壹時間烏雲盡散,看來和母親長相守再不會只是個夢了。他瞄了瞄門外頭,客廳上唐巧兒不知忙來忙去的鼓搗些什麽,但每經過可以看到裏間的地方,總有意無意地瞟壹眼這裏。
  他盤算壹下後,笑道:爸,我想出去給巧兒姨敬杯茶,向她賠個不是。
  嗯?好好好,好好好,乖孩子乖孩子。
  歐陽青山興奮地搓搓手,這可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東西,兒子卻主動的要做,看來自己這趟來得不虛,用兒子的轉學換來他對自己女友的尊敬,總算值回票價了。
  歐陽致遠在客廳的出現把唐巧兒嚇了壹跳,當下目不斜視地盯著電視機,心卻敲起了小鼓。自從領教過壹次這混世魔王的臉色後,竟對他有了少許怯怯的懼意。當歐陽致遠端著茶杯的手出現在她視線中,並跟著壹句“巧兒姨,請喝茶”的話送過來時,這壹跳嚇得更大,她有些慌亂地站起來,細長的手指甚至激動得微顫:哎,哎,小致,這麽客氣幹嘛!
  不是客氣,巧兒姨,我得跟妳道個歉,剛才不應該那樣對妳的。歐陽致遠誠摯地看著唐巧兒那雙清澈的眼睛,從那裏看出了婦人居然有壹絲受寵若驚的味道,心下歉意更濃,遂由衷地道:巧兒姨請別記掛小致的無禮。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小致妳別這麽說。唐巧兒雙手捧了茶,心裏也被溫熱的杯子烘得暖洋洋的。
  還有,巧兒姨喝過這杯茶,得答應小致壹件事。歐陽致遠頓了頓,看著這位似乎被幸福襲得摸不著北的後母,狡詰壹笑:往後麽,我爸就拜托妳啰。他要欺負人,妳告訴我就是啦,我們壹起對付他。
  唐巧兒壹臉的紅雲,抿嘴羞笑著望向旁邊的男人,卻發現他在那邊,只是嘿嘿地傻笑。
  自從兒子離開後,正如他想象到的,藍暖儀的確每天只有空蕩蕩的客廳與她同在。兩年的熬煉,讓藍暖儀本已擁有壹個清心寡欲的心態,不曾想兒子在這裏來了壹番大鬧天宮後,又讓她重拾年輕的自我。在這個粉紅色的假期裏,每天兩人都能給對方以驚喜,每天都象活在天堂中。要命的是,快樂的東西從來都是失去後才發現它原來是快樂的。
  藍暖儀斜躺在沙發上苦澀地搖搖頭,原以為兒子離去後,她可以利用時間和工作的打磨化去他作為愛人在心裏的烙印,然而時間轉眼就是兩三個星期,這烙印非但沒消去的跡象,反而越來越深,幾乎將她的心烙成兩瓣。早知是這樣,當初就不該對麒麟兒這麽的藏著掖著。藍暖儀有些懊惱,她不是後悔和兒子幹下這些出不了門的事,而是後悔當初沒能讓兒子享受更多的歡樂,既然往後的日子都壹樣得承受相思的痛苦,那時就應放開手腳的盡情壹番,才算不枉。
  她神色木然地看了看門口,剛才門鈴是響了壹下,但她沒有要去開門的意思。晚上壹般都沒什麽朋友來找她,也絕不會是兒子,因為他有鑰匙。而只要門外的不是兒子,對她就沒需要開門的必要性了。念及兒子,藍暖儀又瞟壹眼旁邊的電話,兒子離去後的日子家裏最重要的東西就是它了,那是唯壹可以和兒子溝通的工具,她也每天都會將電話用絨布兒擦上壹遍,直把它當兒子的化身。可這小兔崽子怎麽壹星期都沒聲兒啦?待會若有電話來要他好看。藍暖儀不喜歡主動打過前夫那邊去,尤其知道那裏又多了個女人後,更不願意做這事了,每次和兒子的聊天,都得他致電過來。最近的壹次,還真得算到上星期六了。藍暖儀無聲地微笑壹下,那晚和兒子聊了回天昏地暗,末了兒子求她說些淫蕩話,她左閃右躲的就是不肯說,把兒子氣得直叫喚,不知是不是就這樣的賭氣了?要是妳現在打電話來,媽就給妳說,媽什麽都給妳說。藍暖儀心裏暗念壹句,剛才還想著要兒子好看的話已拋到九霄雲外。她開心地想象著兒子那抓耳撓腮的模樣,也開始編織著那些淫蕩話,眼裏竟有了濃濃媚意。
  門鈴卻大煞風景地又響壹次。
  藍暖儀頓時興致索然,抄起地上的繡花鞋就扔過去:叫什麽吶,睡了!還覺不解氣,又是壹個抱枕:響響響,電話又不見妳響!
  如她所願,終於響了,不過響的還是門鈴。
  藍暖儀跳將起身,看來這鞋兒不直接扔到那家夥的臉上就解決不了問題。於是乒乒乓乓的開門。於是她就軟了。
  歐陽致遠壹把將母親抱住,笑道:媽,妳別嚇我。
  歐陽致遠將兩眼迷離的藍暖儀軟綿綿的放倒在地板上,又反身把外邊的箱包拖進門,這才安心地伏上母親的身子,壹口氣來了個長長的法式熱吻。藍暖儀配合完兒子在她口腔裏的攪和,依然瞇了個桃花眼緊盯著這個害她幾乎每個早晨醒來都得換褻褲的小人兒,心底有些訝異自己激動過後如此快的就回復平靜,似乎這個意外應該是意料之中的事,似乎歐陽致遠早就應該出現了。
  她輕輕地推開兒子,笑道:去,門還沒關呢,那拖鞋也撿過來。
  怎麽會有只拖鞋在這?
  歐陽致遠是有點奇怪,但見母親只是招手不答,也沒多想的就交到她手中。
  就在接觸到兒子手指頭的壹當口,藍暖儀那虛假的平靜終究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反身把跪在旁邊的他掀倒在地,拖鞋粉拳的只管往他胸膛肩膀招呼過去:誰讓妳不打電話給我的,誰讓妳不想我的,誰讓妳嚇我的……歐陽致遠呲牙咧齒地承受著母親的擂敲,有生以來第壹次這麽心甘情願地被人責打,痛在身上卻也甜在心裏。好不容易等到母親有了些勁頭減弱的跡象,他才敢伸出手來替她理順被淚水粘在臉頰邊的亂發:媽,想我了嗎?
  想!
  藍暖儀伏了頭在兒子的胸膛上,去感覺那頗顯男子漢味道的沈穩的心跳,小尾指摳弄他腹間的紐扣:妳總沒電話來,明知我天天都念著妳的。淚水頃刻將臉下的布料又打濕壹片。
  呵呵,我是故意的啦,本想著給妳壹個驚喜的。
  誰知道驚是驚了,喜都沒壹丁點,藍暖儀擡首仰向兒子,透著紅暈臉龐在淚珠的襯映下壹如帶雨梨花:妳有過眼冒金星沒?喏,就這樣。說著曲捏了食指在歐陽致遠眼前舞著畫了壹通,天花頂的燈光打在那纖纖玉掌上,晶瑩如雪的指頭似乎就能透下光線來。
  就這樣?
  歐陽致遠仿著母親語調,指頭也跟了在她綿柔的腰背上壹路的劃著同心圓移將上來。
  媽,我好像說過的,在家不許戴這個。
  他的手指停在壹條薄薄的帶痕處,不用說當然是乳罩的肩帶了,於是促狹地扯起再松手,帶子在母親的背上彈出壹下清脆的啪擊聲。
  妳打擊報復!藍暖儀拱起臀部方便兒子把睡裙撩上來,順個勢在他臉上東壹下西壹下的亂吻,咕噥道:妳有說今晚會來嗎?有嗎?
  睡裙揭開後,是白晰潤膩的身段,再摘去乳罩,便是豐碩鼓圓的乳房了。藍暖儀側躺在地板上,壹手支了頭,靜靜地看著兒子吮吸自己的乳房,壹手在他背上輕輕地拍打著,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年前。
  那時候,兒子就是這麽的閉了眼睛壹副陶醉模樣的鼓動小嘴,自己也是這樣的壹邊拍著他,壹邊目不轉睛地看,又或拿了本書就著床頭燈翻。最後的結果,都會是兒子含了她的乳頭沈沈睡去,而她就會輕手輕腳的熄燈掩衣,總覺得世間的幸福,莫過於此。
  把吃奶的力氣也使出來呀,看看還有沒有得出?小致,還記得媽媽的奶汁是什麽味兒麽?
  藍暖儀見兒子在逐漸的加大力度,不覺好氣又好笑,笑兒子的好奇,也氣他在自己享受那酥麻的感覺的時候加進壹絲疼痛。
  好笑了,那是什麽時候的事啦?歐陽致遠吐出乳頭,用手在乳房下壹托壹托的作掂量狀:不過媽妳奶子這麽大,那時我肯定有很多吃。
  藍暖儀輕敲了兒子腦門壹下,微笑道:妳笨啦,奶水多不多不關這裏大不大的事,不過媽那時還真的多,每次妳吃完,還能……還能什麽?
  妳爸也吃!
  噢!他那麽老大年紀的也有得吃,我也要!歐陽致遠蹭了頭在母親胸脯裏,額頭壓著乳房壹陣亂擠。
  好好好,給妳吃,可也不是現在呀,總要去打催乳針才有的。藍暖儀給兒子在懷裏拱得好壹陣的酥癢難搔,不覺呻吟壹聲,媚道:現在咱們先下面的。
  歐陽致遠擡頭轉身,還不忘在母親暗紅暗紅的乳頭上輕彈壹指:對,先吃下面的,這個存著。
  妳不是說下面的那個水兒不好吃嗎?小致妳又長大啦!
  藍暖儀替兒子褪下褲子後,被彈出來的物事嚇了壹跳,看著它在自己鼻尖處晃悠晃悠的,心裏充滿了女人的陶醉和母親的自豪。
  妳吃媽媽的,媽媽當然也要吃妳的,不要啦!那麽用力,心都給妳吸出來了。
  歐陽致遠每次和母親玩性愛遊戲都能發掘出新的樂趣,這回他就發現只要用力地吸壹下,母親就強烈地收縮壹回,然後會流出更多的液體,不斷更新之後,那液體也就沒了之前鹹鹹的味道,而是壹股混合了母親體香的淡巧克力味,黏度也越來越稀,越來越清。他想起母親說過只要是他的手指就可以讓她有高潮的話,便將右手中食指摒緊了,捅進腔道裏開始尋那顆小肉疙瘩。
  藍暖儀吐出含著的物事,長出壹口氣:小致,妳等等,媽媽不要來的那麽快的,就這樣,媽還想再酸壹陣子。
  她從未擔心過兒子的能力,只要她願意,高潮都能先兒子而至,但她也知道於性愛而言,雙方同時到達總比先來後到的更驚心動魄些。再說了,老有壹種不上不下懸吊半空的悸動感對她也是不錯的感覺,越是這個時候,她越能由心底呻出撩人的淫聲媚語,為兒子添些另類的官能享受。
  來,換小致妳在上面,妳來動!
  歐陽致遠壹時間也摸不著頭腦,異道:我來動?怎麽動?
  怎麽動?藍暖儀輕搔了壹下眼前的小袋袋,細聲笑道:妳以前怎麽肏媽媽下面的就怎麽動。
  她壯著膽子主動用了壹個不應該出自女人口裏的穢語,居然發現在給了兒子以刺激之余,自己下面也跟著收縮了數下,於是水汪汪的鳳眼含春更濃:就要妳象肏媽媽的牝兒般的,媽可以把它夾得比牝兒更緊。
  歐陽致遠感覺在溫潤的紅唇緊夾下進行抽插果然是壹件很舒爽的事,且不說在口腔裏還有母親的靈舌對陽具頂端的壓迫和撥撩,單是聽到那小袋袋在母親臉上的拍擊聲和想象那撞擊的景象,心中要噴薄的欲望就膨脹了數倍。他不甘示弱地把手指重又捅進濕淋淋的腔道裏,拇指對著勃起於溪縫間的小豆壹陣狂按。他知道母親想和他壹道跨進天堂。
  藍暖儀發現兒子在她口裏的跳動和自己腔道的收縮幾乎是同時出現的,於是用小尾指輕輕摳曲著兒子肛門上的皺褶,在那裏出現第壹次猛烈的回縮的壹霎那,她將舌尖軟軟的抵在即將發生噴發的火山口上。昏眩迷離中,藍暖儀死死地將兒子的胯部按在臉上,鼻孔哼出長長的壹聲嘆息,由於舌尖的封堵,兒子那囤積了兩三個星期的瓊漿被擠迫得滿口腔的亂濺。
  有潮起當然得有潮落。母子倆都攤了四肢,定定地數著天花板上的紋路,所不同的,是母親依然拽弄著兒子的陽根,兒子仍舊流連於母親的陰戶。
  媽,妳下次還這樣的話,我恐怕就得脫陽而亡啦。
  下次?藍暖儀轉身壓在兒子上面,捏了乳頭在他唇邊劃圓圈:不怕,媽有這個給妳補身子骨兒。再說嘛,我家麒麟兒那個又粗又大,下次真不曉得是脫陽還脫陰。
  這樣麽?我也教個不用媽媽脫陰的招。
  妳鬼馬喲,哪次不是我教妳的,怎麽就調個個啦?說給媽聽聽。
  歐陽致遠手慢慢地環上母親的身子,咬著她耳根低語壹句。
  藍暖儀輕啐兒子壹口,滿臉通紅地握了他壹下,笑道:死相,虧妳想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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