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我們以後…都要在…奸…奸淫…中度過了嗎？」童童恐懼地問，學姊想了壹下，搖搖頭，說：「並不是，充滿」性「的生活與」性生活「還是有落差的，比起當時我所知道最恐怖的被輪奸，課程中充滿著更多剛進來的我想都沒想過的內容，他們都有著能把我們折磨到要死不活的本事，對於在這待過壹年的學生，剛進來時最害怕的」輪奸「，反而已經變成最輕松最能休息的課程了…」學姊這話把我們都嚇傻了，我甚至連輪奸這麼恐怖的情景都還沒想到，就已經有著深深的恐懼感了，現在學姊卻又講到更上壹層的境界。

　　「這間學校究竟把我們當作什麼了，」童童激動地說著，胸膛壹起壹伏的唿吸急促，像是快喘不過氣來，「就算真的要我們當…當」妓女「，畢竟還是人啊…怎麼…」淫娟學姊舉手示意童童別再說下去，等到她平靜壹些後，才緩緩地說：「我們…不是妓女…」這壹番話讓我們都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學姊並沒有馬上接著說下去，看了壹下前面，還沒有什麼其他的動靜，然後將頭靠近圈子中間，小聲地說著：「這些話，妳們千萬不要講出來，這原本不是要現在讓妳們知道的…」不過接下來學姊說的話對我們造成的反應，絕對會引來不少旁人的側目。我們全都哭了，被嚇到哭了。而且不少人還是嚎啕大哭。甚至還不顧壹切的大喊著「我不要…我要回家…」就其它圈的女孩…同屬於這環境下的「局外人」…來看，都把我們當成是不願接受當妓女的命運才哭的「脆弱女孩」，不過我們卻已經覺得，如果還有機會可以當妓女，我們壹定會搶著接下這工作的…「這間學校…不是大家所認爲的」妓院「，我們在這不是要當妓女，而是…」學姊咽了口口水，才接著說下去，「」性奴「…」我們壹時還沒反應過來，學姊又繼續說下去：「簡單來說，妳們知道」慰安婦「吧！我們比較像是這樣子的存在。妓女所講究的人權對我們通通不適用，說明白壹點，我們是要被當成是個貨品，就只是個有生命的玩具…性玩具…爲了滿足未來主人的興趣喜好，我們被改造、被訓練、被調教，把」人「從我們的」人性「中抹除。未來的主人甚至還有權力可以掌控我們的壹切，若是受到愛惜將會是我們最大的幸福，若是主人要把我們肢解、破壞甚至焚化我們，又或是把我們轉贈他人或是丟棄，我們也都沒有半點拒絕反抗的權利…這就是性奴…我們的命運…」「我…我不知道…我不該來的…我…」隔了良久，晴晴才激動地說著，讓我想到在車上她有說過是她自己提起勇氣主動答應前來就讀，但現在面對到真正的真相時，她才知道自己的勇氣是多麼渺小。

　　「我們當時也都是不知道的狀態…」淫娟學姊說，「外界認定了壹個答案就沒有繼續求證下去，結果每個女孩進來時才發現這嚴重的錯誤，我當時也是抱著會當妓女的復雜心情來到這…當時…就只有壹位跟我們壹起進來的學姊，在進來學校前就知道會怎麼樣了…」講到這，學姊思緒好像被拉遠了，漸漸的，她眼眶漸漸紅開，竟然也掉下淚來。

　　我們沒有特別留意學姊的情況，因爲光是我們自己就夠慘的了。

　　「接下來這段話，妳們壹定要記得，」學姊回過神來跟我們說，話聲中還帶著些哽咽：「以後不管在課程中或是大庭廣衆之下，被要求做什麼丟人的事情時，都壹定咬著牙忍下去，畢竟這還是間學校，很多時後是會給妳們打分數的，妳們千萬不要墊底啊！當上性奴已經是最可以接受的結果了，若是再糟下去，就連玩具都當不成了。

　　我們實在很難想像有什麼會比玩具還糟糕，不過也沒有心情再問下去了，很明顯淫娟學姊也不想繼續說下去，看了看我們，又嘆了口氣：「好吧！看大家這樣，應該也沒有心情聽下去了，妳們先好好靜壹靜，把心情平復下來吧…待會又是對妳們的壹大考驗。」接下來的時間，很長的時間，我們十壹位女孩沒有壹個人說了半句話，只有偶爾幾下抽泣聲音…「都被剝奪了，我的過去、我的未來、我的幸福、我的憧憬……」三百位新生要壹個壹個接受訪問跟檢查，所以時間上的控制特別困難，通常壹個女孩被問問題的時間都會被問三十秒左右，而有些顯得比較沒有羞赧感能直睜睜盯著螢幕瞧的女孩，教官也不會不識趣地浪費太多時間在她身上，相反的，教官特別喜歡欺負那些看壹眼螢幕就害羞到別過臉的女孩。所以發現了這壹點的我們，暗自決定要鼓起最大的勇氣面對訪問。而晴晴也成功做到這壹點，馬上就過關了。

　　螢幕切換到另壹位女孩的影像，而晴晴也必須上臺準備上鏡頭了。她回過頭來給了小可跟我壹個帶著安慰的微笑，就走進檢查椅中。

　　由於檢查椅是有用簾幕圍起來的，所以我們無法看到現在晴晴在裏面的情況，只得等待著教官再次宣判到我們這壹排。

　　輪完壹輪之後，教官又宣布著螢幕中的影像又回到了第六排，我跟小可認出了那壹雙熟悉的雙手，正把她主人的隱私呈現給螢幕前的數百人眼前。

　　爲了之後的訪問順利，小可只是直盯著螢幕瞧，但我爲了不想制造尷尬而刻意回避螢幕上的影像，卻瞥見教官走向小可時臉上露出壹絲邪惡的笑意。

　　「妳覺得這女孩的私處好不好看？」「好看…」小可反射性地回答，仿佛這答案理所當然似的。「那麼哪裏好看呢？」「她…皮膚膚質很好…」小可這回答當然不是指晴晴的私處皮膚膚質如何，小可直接把這問題改成「晴晴哪裏好看」來回答了。

　　看著小可輕易拆掉教官的招數，我在想著是不是教官也要識趣地放晴晴跟小可過關了，但是她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重。

　　「那麼妳喜歡這女孩的私處嗎？」教官突然問了壹個新的問題。「我…喜歡…」小可也只是猶豫了壹下就回答她所認爲的答案，但卻是正中教官下懷。

　　「那好吧！既然妳喜歡這女孩的私處，那麼我就批準妳可以上前去，當著螢幕前衆人的面，親吻那女孩的私處壹下。」這話壹說完，後面的男人爆發壹陣壓抑已久的騷動。

　　同樣的羞恥檢查，整個下來長達兩、三個小時，男人們的情緒並無法壹直都是持續在最高漲的狀態，教官也明白這壹點，所以除了現場意外出現的驚喜外，每隔壹段時間，當覺得整場氣氛有點幹掉的時候，就會突然拋出壹個令那些男人們血液賁張的新問題，這類問題的上壹個受害者是被問到「妳覺得對方私處香不香？」而不管答是或不是都得被迫上臺把鼻子湊到對方私處「聞香」，而現在，卻剛好輪到小可接到新的挑戰。

　　小可原本的堅定也轉成猶豫了，而螢幕中的影像也可以從劇烈顫抖的身體看出晴晴現在的緊張與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