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鐵血 by bound
2018-7-20 06:01
(二十二)「妳綁著我,怎麽脫呢?先把我放開,好嗎?」「沒必要了,我有剪子。」獨孤寒像變魔術壹樣掏出壹把剪子。
程欣恬又壹陣心跳。別在身後的雙臂被繩索嘲笑著纏著,這個時候若能夠護著胸部多好?可是這小子又沒意思給我松綁……他喜歡把我捆起來玩呢!
那把剪子嚓嚓響了兩下,獨孤寒帶著好曖昧好曖昧的笑靠過來了。
「啊,別這樣呀!把衣服剪了,完了我穿什麽出去見人呀!」程欣恬還以為她可以自由呢。當然那是她做夢呢!
獨孤寒見到她如此迷人的身材,怎麽可能還讓她回到她老公那裏受折磨?不行,這個沒有享受到愛是什麽滋味的美女不能放她離開這裏,她出了這洞,壹定會回到自己的家,無論龐瘋如何變態,但畢竟是娶自己過門的丈夫,她壹定會回到他的懷抱!
天,想到這尤物竟然綁成個大字躺在龐瘋的床上,獨孤寒突然下了壹個決這個獨孤寒心裏想的從來不會說出來,其實,只要他提,程欣恬會壹萬個獨孤寒有時候的確是太「聰明」了點。
「妳別出去了,留在這伺候我吧!」獨孤寒突然這麽說。
這叫程欣恬有些愕然,本來就該。她是個喜歡自由和浪漫的女人,獨孤寒這麽說不是要關死她嗎?雖然的確愛慕他,但沒可能每日每夜都呆在這個小洞過壹輩子吧,相對來說,自由比愛情的位置要高些了。
所以程欣恬有點不快,「妳是什麽意思?」獨孤寒也不掩飾:「我要把妳囚起來……」「妳,妳說什麽!我不會同意的。」程欣恬氣惱得站起來,她渴望自由,可是壹直沒有自由。滿以為跟了獨孤寒,以後會很浪漫,天南地北,到處是自己的家。
「對不起!委屈妳了!」獨孤寒竟然從床上拿起繩索要捆程夫人的腿,程欣恬驚叫起來:「妳是玩真的?我答應每天陪妳,妳不要把我關起來!」摟著亂跳的雙腿,獨孤寒不再回答,他利索地要捆她的腿了。雙手反綁的程根本沒有力量抗衡,壹陣無力的掙紮後,程欣恬便被捆得像粽子壹樣了。
獨孤寒把她擲到床上,再度拿起剪子,他真的要剪了她的衣衫呢。
「不要啊,我答應妳,跟妳配合,妳解開我,我脫了妳再捆回吧!」程欣恬不想赤裸裸的模樣被其它男人看見。
自己看自己都無法克制,何況是饑渴的臭男人呢?
獨孤寒思忖了壹下,覺得的確不能太過分,還是聽她的吧。他眼睛停留在她峰巒起伏的胸部,心裏壹個聲音在叫,那麽迷人的女性,不要失去啊!
程欣恬有些氣惱:「我現在都被妳捆起來了,妳想怎麽樣都行!反正我壹生從沒得過自由,小時候被收養的養父玩,等嫁了後被丈夫玩,如今又被妳這冤家玩!我不會逃了的,我發誓不會回到龐瘋那裏去的!」獨孤寒壹聽之下,對她的遭遇生起同情和共鳴。她小時候怎樣呢?想著這個女人的過去,便不由自主過去解了她手腕和手肘上的綁繩。
程欣恬說到自己的悲慘生活,已經淚流滿面。「妳知道我是喜歡被虐的女人,但妳可知道,我是被禽獸壹樣的養父訓練成這樣的!他害得我見了繩子就興奮,我若不嫁給龐瘋這變態,他壹定會繼續折磨我,直到我死為止!」「妳養父是?」「哼,天下間有幾個變態狂呢?我養父就是『淫狐』龐龍!龐瘋是他的兒子!」聽到「淫狐」龐龍竟然是龐瘋的老爹,獨孤寒壹下子驚呆了。程欣恬真是塊燙手的山芋,讓妳忍不住食欲大振,但又難以下口,可是,仍了它又非常可惜!
天下絕頂美人,甚至能令他生出那種感覺的人實在不多,說實話,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丟下程而不管了,他心裏的愛和欲都不允許他這麽做,更何況還有可是目前情況,光壹個雕削,自己都沒有把握對付,如今又增加了壹個龐龍!
程欣恬見他沈思不語,知道他心裏忐忑,她緩緩解開外衣,解開肚兜,兩顆渾圓無匹卻又勻稱結實的豪乳躍然眼中。獨孤寒的眼睛突然發亮,有什麽東西糊了眼瞳,啊,是淚!
誰能想到,這對豪乳之下,滿是疤痕,有些是鞭子打的,有些是火折子燙的,有些是牙齒啃的……天啊,居然有人那麽殘酷在這樣壹個美女身上留下這麽多的傷痕,這個龐龍,我饒不了他!壹定要!!
獨孤寒淚眼模糊,他實在不能想像壹個二十歲的女子小時候,是怎麽樣憑著自己柔弱的嬌軀忍耐著龐龍恐怖的虐待,怎麽樣像狗壹樣地生活!他抖索的手,把程欣恬脫下的衣衫披回她身上,斬釘截鐵地說:「妳放心吧!龐龍這個聽了獨孤寒的話,程欣恬像喝了糖水壹樣,從頭甜到腳。她把衣服掀掉,壹下子扔到不知什麽角落裏,她把手背在身後。「妳捆吧,妳玩吧,我知道妳獨孤寒心裏其實也很苦,龐龍不比龐瘋,龐瘋好對付,他的工夫沒學夠父親兩成!可是「淫狐」這個人,實在深不可測!唉,看來靠我壹人就想令整個世界清凈,實在是癡心妄想。他壹面捆綁著程欣恬,壹面嘆了口氣。這英雄氣短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程欣恬很聰慧,他為何嘆氣,她也知道,她知道獨孤寒的工夫不錯,但可能還不是龐龍的對手,他再為對付他而發愁呢。換言之,他是真的要幫她,所以才煩惱。
她感激地說:「謝謝妳。我知道妳是真心想幫我就行了……」獨孤寒的手握著繩子,看著它們緊密的纏繞在她的手臂上,如此動人,如此溫柔,如此可憐,他心裏那種沖動由體內爆發,燒得他渾身發燙。
英雄註定是難過美人關的。獨孤寒怎麽能例外。為伊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激動起來:「妳別這麽說,我不是怕龐龍,我只是,只是……唉!」程欣恬突然想起她根本不知道他叫什麽,來自哪裏?從他寂寞無奈的嘆氣中,她感到壹陣心疼,原來自己喜歡這個人啊!
她臉紅起來了,這是不是也該稱為捆綁中的愛情呢?她突然挺起胸來,是的,她確定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這個看來很年輕很強壯很有男人味的小子。她突然想到她或許能幫他找到辦法……壹把將程欣恬摟在懷裏,獨孤寒將害怕拋離腦後,人生快樂需盡歡,美人揉搓那雪白雪白兩團雞頭肉,暴舔那深凹的乳溝。那種癢癢逗得程欣恬叫起春來,其間還夾著笑。
獨孤寒手起褲落,壹條粗如兒臂的黃瓜筆直立起,龜頭已經冒出腥味。班駁嶙峋的血管早已膨脹,血液激烈奔流,隨著腎上激素的分泌,標壹下,頓壹下,而牽動黃瓜的那條筋好像失控壹樣,整個龜頭不聽使喚地上下彈動!
程欣恬看了,冒了壹陣冷汗,那粗家夥是真的呀!但隨即她又釋然,那才好呢!這麽粗的輥子舂起蜜來,會釀出什麽好貨色呢?她那樣想著,下體的陰戶已經悄悄分泌了好些液體,葫蘆口因為興奮竟然自動張開,珍貴的神水流出來,沾濕了她的雙腿根處。
獨孤寒雙眼發赤,嘴裏喘出著野獸的氣息。他吼了壹聲:「我獨孤寒今日他手忙腳亂解開程欣恬綁腳的繩子,迫不及待地伸頭去舔她流到大腿根部的秘液,嘴裏喃喃著:「別浪費了,別浪費了。」舌頭好像蛇壹般的靈活,滑膩膩地舔在腿根處,這可是很癢的,程欣恬咯咯笑著:「好癢哦,別舔了。」這美女嘴中叫別人不舔,可自己卻不斷傾倒出更多的秘液,刺激著對方,這根本是火上添油。
獨孤寒呵喝地叫,雙手可壹直沒閑著,揉胸,揉腹,扯草、撚花,上下壹舌頭滑到那蜜壺處,輕輕舔那花瓣。這是壹朵多美的花,花唇壹忽兒開壹忽兒閉,就像壹只媚惑人心的狐貍精的眼睛,它那裏眨壹眨,寒哥的肉棍棍就頂壹頂,甚是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