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魔族的親情

　　在實力為尊的魔族中，對母親的敬意持續多久，完全取決於什麽時候孩子可以把她幹脆利索地打趴下。
　　古莎已經拋棄了全名和姓氏，當然不可能還對眼前肉體意義上的媽媽保留什麽尊敬。
　　她叉著腰晃動尾巴走過去，微笑著說：“妳知道我來啦？”
　　夏拉的神情頗為復雜。她望著女兒洋溢著魔力波動的盤羊狀角，比自己還略高壹些、更性感幾分的身形，嘴唇微微顫抖，“魅魔能大致感應到親生女兒的狀況。我知道妳會變強，可我沒想到，會這麽……誇張。星之吻會因妳而驕傲，古莎。”
　　話雖這麽說，她的表情和眼神可沒有半點驕傲，全是戒備和畏懼。
　　其實薛雷來蒼穹魔堡還有壹個目的，就是從夏拉這裏調查壹下魅魔女王的進化條件。但看這母女倆現在的狀態，似乎不是開口的好時機。
　　“親愛的媽媽，我現在的名字是古莎·薛雷，以吾主名為姓，星之吻的壹切，都與我無關。”古莎微微擡起下巴，輕蔑地斜視著母親，“妳不必擔心我回來搶妳的位子，魔堡第三層領主這種頭銜，遠不如吾主侍從對我的吸引力。”
　　盡管這話說得很不客氣，夏拉的表情卻迅速轉為了放松。她微微躬身，口氣也跟著有了變化，“感謝妳，強大的魅魔公主。”
　　“不客氣，給予我肉身的媽媽。”古莎站到薛雷旁邊，恭敬地說，“吾主，妳在這裏有什麽需要，就跟她說吧。我對這裏其實沒她那麽熟悉。”
　　他看夏拉的表情並不是太失落，似乎只在乎女兒會不會來搶她位子，就放心地問：“妳手下有沒有會開虛空通道的召喚師？”
　　夏拉搖搖頭，“高等魔族大部分都有飛行能力，我們不太需要那種麻煩的東西。”
　　古莎拍了壹下兩支角中間的腦袋，“對哦，我跟妳在壹起太久，都忘了魔族同胞是些什麽家夥了。虛空通道這種需要兩邊同時使用的儀式召喚魔法，魔族學了也找不到搭檔配合壹起用的。”
　　薛雷皺起眉，扭頭看向她，“妳確定是忘了？”
　　她壹挺胸，笑了起來，“好吧，人家覺得有我保護妳，妳在這兒已經很安全啦，犯不著帶那麽多礙事的家夥來。”
　　薛雷嘆了口氣，看來信仰契約也不能指望古莎這樣的姑娘太聽話，三種態度不管哪壹個，契約之後也不會變成他的提線木偶。
　　“算了，夏拉，那我問別的事情。妳知道關於魅魔公主下壹步進化需要的條件嗎？”
　　“不知道。”夏拉這會兒的眼神才顯得有些失落，視線在他胯下的位置掃了壹下，“魅魔公主出現的幾率就已經非常小，我壹個大魅魔，了解那些知識完全沒有必要。”
　　“那誰可能知道？”
　　她思考了很久，收在背後的翅膀隨著她的身軀壹起輕輕搖晃。
　　“古莎最好還是不要知道。”
　　“為什麽？”這次問話的變成了古莎。
　　夏拉看著她，目光柔和了許多，“妳是我精心培養出的女兒，我傾註了全部心血照顧到成年的繼承者。即使妳已經不需要我的位子，我依然不願意看妳死去。”
　　古莎哼了壹聲，晃了晃胳膊，“媽媽，我現在很強哦，很強很強很強。我用壹只手，就能把妳按住讓吾主強奸。”
　　“不需要，我很樂意被他餵飽。”夏拉嫵媚壹笑，扭了扭豐滿的臀部。
　　古莎壹撅嘴，“那我壹只手就能擋住妳，讓妳再也吃不到吾主香甜美味的精液！連精氣也別想聞見壹丁點！”
　　夏拉備受打擊，往後退了壹步，“妳竟然這麽狠心？”
　　總覺得這母女倆的對話不太對勁的樣子，薛雷無奈地說：“夏拉，告訴我吧。我還可以讓古莎變得更強，我絕對不會讓她死的。”
　　“魅魔女王，是魅魔壹族的頂點。她對魅魔和大魅魔的命令絕對有效。”夏拉摸了摸頭上的角，曾經傲慢的神情蕩然無存，“所以，世界上只能有壹個魅魔女王。”
　　“誒？”古莎壹怔，“妳的意思是，現在已經有了壹個？”
　　“對。我不知道進化成魅魔女王需要什麽條件，但我知道，壹旦進化出第二個魅魔女王，就必定會發生壹場不死不休的女王之戰，活下來的，成為真正的女王。”
　　薛雷很有自信地說：“不要緊，只要那個魅魔女王是正常途徑進化出來的，我就有信心讓古莎比她更強。”
　　夏拉冷笑了壹聲，“妳能讓古莎在沒有世界意誌加持的情況下，比守護者還要強嗎？”
　　古莎驚訝地拍了壹下翅膀，雙腳都離地了幾厘米，“魅魔女王是守護者？”
　　“沒錯。現任魅魔女王，就是五魔女中的魅惑魔女，葉莉絲·夢淵。”夏拉望著遙遠的天邊，帶著壹絲難掩的畏懼，緩緩說，“妳總該知道，在黑暗側的領地中，蒼穹魔堡的可怕程度，遠不如噩夢深淵。我勸妳，就這樣安安穩穩地做魅魔公主吧。妳已經比世上除她之外的所有魅魔都要強了。”
　　涉及到守護者，薛雷的意思也是從長計議，就拉了古莎壹下，制止了她不服氣的發言，轉而問：“那，下壹個問題。在洛卡拉聯邦西邊的荒野有個巨大的地下世界，蒼穹魔堡有從那邊搬遷過來的魔物嗎？”
　　“魔物並不喜歡搬家。”夏拉皺起眉，雙臂托著那肥美柔軟的乳房，似乎在思考什麽，“而且妳為什麽要問那個奇怪的地方？”
　　“那裏很奇怪嗎？”
　　她點點頭，“地下世界的成因並不壹樣。有的是因為大地發生了變動，有的是因為巨大的災厄降臨，有的是天然如此，有的是被愛打洞的矮子挖出來。如果妳說的，是傳聞中導致皎月劍聖隕落的地下世界，那麽，那地方妳最好不要靠近。”
　　“為什麽？古莎這麽強的保鏢，也保護不了我？”
　　夏拉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頭發，尾巴在地面上輕輕抽了壹下，“我不知道。古莎的實力已經超出了我的判斷範圍。反正，我就算沒被妳削弱懲罰，也絕對不會考慮去那兒冒險。那裏不僅是狂龍之災的遺跡，還有被魔龍臨時當作巢穴的傳說。人類王國組織過的最強冒險隊，都連著皎月劍聖和幻影之鋒兩個英雄壹起全滅在裏面，冒險公會連後續偵察都不敢再做。妳去幹什麽？測試古莎有多強嗎？”
　　“我去找壹樣對我很重要的東西。”薛雷思考了幾秒，轉而問，“妳覺得誰可能比較了解那邊的地下世界？不需要了解當年的事情，只要比較熟悉那邊的地形和路線就可以。我需要向導。”
　　“這個我只能回去後幫妳問壹下。平常我們不關心這些。”
　　感覺這只大魅魔見到女兒之後就泄光了鬥誌，他忍不住問：“之前妳答應的，幫我在蒼穹魔堡傳播信仰，做得怎麽樣了？”
　　夏拉的表情壹僵，永遠妖嬈嫵媚的五官像是被定格了幾秒，“呃……嗯嗯……唔……我，壹有機會，就跟屬下講，妳說的薇爾思，有多麽了不起。我猜，可能會有點用處吧。”
　　薛雷給她當場做了個鑒定。
　　三態中最高的依然是淫欲，描述很奇葩，詞組的意思是“想要強奸”。
　　而愛意和信仰，依然是“心如止水”和“十分懷疑”，約等於沒有。
　　指望壹個自身都不信的魔族去傳播，看來還是有點異想天開了。如果打算在蒼穹魔堡擴散信仰，看來還是要從征服了進化種就能搞定壹個群落的魔物身上入手。
　　“好吧，雖然我對妳的效率不太滿意。但魔族的情況我不了解，也許信仰在這邊的確不受歡迎。”薛雷望向四周，打量環境，“我沒什麽要問的了。古莎，妳還有話跟媽媽說嗎？”
　　古莎笑瞇瞇地站到薛雷身後，手掌順著他的領口摸進胸膛，喘息著親吻他被拉開裸露出壹部分的肩膀，嫣紅的舌頭順著他緊湊的肌肉滑行了壹段，嬌媚地說：“沒話說了，但是……可以給她點兒幹活的動力。”
　　“呃……”能猜出她的打算，薛雷看見夏拉的眼睛瞬間變得貪婪無比，像是餓死鬼見到了壹碗香噴噴酥爛爛的燒肘子。
　　這不是個壞主意，他笑了笑，決定任憑欲望勃發。
　　袍子下面被頂起的那壹塊，其實還殘留著之前在空中縱欲的味道。
　　飛行中薛雷來不及收納大多數體液，魅魔公主的淫汁就混合著壹些殘精幹涸在了肉棒表面，落地後古莎還沒來得及給他舔幹凈，夏拉就來了，所以那些味道，都沾染到了袍子上。
　　他懷疑，如果壹會兒不處理壹下，多半要引來附近生活的魔物進化種。
　　不過這會兒對大魅魔的誘惑力，顯然相當濃烈。
　　夏拉的膝蓋並攏到壹起，豐滿的大腿隔著黑色的皮膜交錯摩擦，舌頭滑行在飽滿的雙唇中央，饑渴的火焰幾乎從眼睛裏噴射出來。
　　可她不敢動。
　　那是古莎——魅魔公主的食物，實力差距足夠大的時候，她連爭搶的欲望都會消失。
　　上次動手古莎就壹拳砸裂了她的魔核，而現在，她估計壹拳能把她的肚子連著魔核壹起捅穿。
　　“古莎，可愛的……女兒，能……讓我吃壹頓嗎？”夏拉忍耐了壹會兒，在看到袍子下的凸痕膨脹到極限時，終於忍不住出聲哀求。
　　“不行。妳得把吾主交代的事情辦好，才能給妳獎勵。”
　　“可傳教……天哪，魔族根本不在乎信仰，我說這能讓他們變強，也沒誰會信啊！”
　　“那就去查地下世界的事情。不要老想著不勞而獲，親愛的媽媽。”古莎媚笑著轉過來，蹲下，掀起厚實的袍子，當著饑渴的大魅魔面，把那儲藏著鮮美聖精的肉棒壹點點含了進去。
　　她故意用嘴唇摩擦出淫亂的聲響，咕嘰咕嘰的刺激著夏拉的官能。
　　飽滿圓潤的大腿內側，已經可以看到壹道垂下的晶亮痕跡。
　　作為壹個魔族精英，夏拉很少有這麽狼狽難堪的時候。她惱火地握緊了拳頭，拼命克制著沸騰的情欲和食欲，往後退開，“好，我這就去調查，我會盡快查到妳們想要的結果。該死，我這就去把魔堡翻個底朝天！”
　　說完，她逃命壹樣拍打著翅膀迅速飛走。
　　而古莎沒有停，她貪婪地用粗大的肉棒蹂躪自己蠕動的喉嚨，直到小小的高潮了幾次，才心滿意足地吐出快要噴射的陰莖，用手靈巧地玩弄幾下，幫薛雷又存了壹筆聖精。
　　整理好身上，薛雷考慮壹番，用水袋清洗了壹下長袍，拿出兩塊火晶石夾著烘幹，拍拍等在旁邊的古莎，“聞聞看，味道還大嗎？”
　　古莎吸吸鼻子，陶醉地說：“是妳那美妙的味道，好香啊，隔著幾百裏我都能追過來。”
　　“呃，我是說，味道還大不大。”
　　她微笑著連連點頭，“大，可大了，好大啊……”
　　〖薛雷，停，妳先休息會兒。我來跟她交流。她現在花癡發作，眼裏只有妳的大雞巴，妳倆就沒在壹個頻道。〗
　　好吧，交給妳了。
　　古莎的神色微微壹動，看來是已經接受到了蘇琳通過靈魂結晶的呼叫。
　　過了壹會兒，她壹拳打在攤開的掌心，似乎終於明白了自己應該判斷什麽。
　　然後，她湊過來，先貼著薛雷的胯下位置狠狠吸了兩口氣，跟著往後退開兩步，聞壹聞，再退兩步，聞壹聞，再退兩步……絆倒了，趕緊撲棱著翅膀飛起來。
　　壹直撤到差不多二百米外，她才歡呼壹聲飛回來，抱住薛雷說：“放心吧，壹般的魔物剛才的距離應該就聞不到妳的味道了。”
　　“那不壹般的呢？”
　　“不壹般的……那要看有多不壹般了。要是魅魔，壹百裏外就能追著妳的味道趕過來。不過五十裏左右大概就會感應到我的氣息，然後乖乖滾蛋。”古莎掰著指頭念叨，“有嗅覺特別好的，聞的距離也會遠啊。”
　　她最後壹甩手，笑瞇瞇抱住了他，“不過妳放心吧，現在整個蒼穹魔堡，除了守護者應該沒誰打得過我，就算守護者來了，那家夥很懶的，我長到成年都沒見過他幾次，到時候我抱著妳就飛，他才懶得追。”
　　“好吧。”薛雷已經很擅長隨遇而安。
　　他走了幾步，到壹個不到兩米高的小土包上，來回打量著眼前的世界。
　　名義上這裏被稱為黑暗側，但因為處於高空的緣故，光線比下面的世界還要明亮許多，完全不是預想中那種陰森森到處不給照明，ＢＧＭ鬼哭狼嚎，時不時飄過點不可名狀怪物的環境。
　　這麽放眼望過去，完全就是壹塊很平常的溫帶大陸，到處都是茂密的植物，高低錯落，爭搶著陽光這種生存資源。蟲鳥小獸的身影雖然並不明顯，但叫聲已經傳進他的耳朵。
　　他總感覺自己這會兒扛個攝像機，就能去拍壹段荒野求生，如果是高清的，那麽拍個ＢＢＣ記錄片應該也不成問題。
　　原始的，沒被人類活動破壞過的自然，有壹股獨特的，野性而蠻荒的魅力。
　　難怪到了家鄉之後的古莎比之前更加活躍，薛雷都有種換上輕便衣服在裏面撒歡亂跑會兒的沖動。
　　“吾主吾主，咱們接下來要幹什麽？”古莎跑過來，探頭問他。
　　看那滿臉期待的模樣，隱含的意思大概就是妳要不知道該幹什麽，就來幹我吧。
　　跟著魅魔旅行，果然比較費精費力費精力。
　　薛雷拉住她的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閉上眼看了看放在靈魂世界裏的鐘表，說：“我有點困，咱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讓我睡幾個小時，好嗎？”
　　“哦。”古莎毫不猶豫用皮膜包裹住他，騰空而起，左右打量，“這壹帶我還算熟，嗯嗯……吾主，妳打算在什麽樣的地方睡覺啊？”
　　“可以挑的嗎？”
　　“嗯，妳要是需要舒服的，我就飛遠點，妳要是急著睡，我就近找，可能就沒那麽舒服了。”
　　“就近吧。”他打了個呵欠，除了身體上的疲倦之外，他還想珍惜機會，抓緊時間去把蕾莉亞的約會搞定。欣蒂壹般不會起得太早，只要通靈發動蕾莉亞降臨，就算之後欣蒂醒了也沒關系，“我不等了，先睡。妳找好地方把我放下就可以。掛在妳身上睡我的精力幾乎恢復不了，好歹讓我躺壹下。”
　　“知道啦，交給我吧。”
　　約會的時候蕾莉亞情緒不佳，因為欣蒂沒跟來。
　　欣蒂不在薛雷身邊，蕾莉亞就算想發揮力量也沒有機會，壹想到遇到危險她不能保護心愛的男人，她就淚汪汪地拽著薛雷的衣袖，做什麽事兒都沒心情了。
　　哄了好壹陣子她才算是恢復正常，但還是很擔心地催促他盡快打開虛空通道，在她心目中，黑暗側的領土都是魔獸橫行魔物成群結隊魔族盡情壓榨生命血肉的煉獄。
　　到也不能怪她想法偏激，她活躍的年代，光暗陣營還在進行激烈而持久的戰爭，那時候她要是踏上黑暗側的領土，毫無疑問會惹來大量敵軍的進攻，環境的確可以算是糟糕至極。
　　薛雷趁機問了問，兩陣營在戰爭狀態下，下層平民的生活是什麽樣子。
　　答案並不意外，符合他前生老家的那句俗話，寧為太平犬，不做亂世人。
　　在蕾莉亞成為英雄的那個年代，古莎這樣的魅魔，是絕對不敢在光明側領土中顯露行跡的。而薛雷這樣的人類，也很少有傻到自願前往黑暗側領土送死的。
　　其實直到現在，兩側的爭端依舊沒有結束，而比起從前和平了許多的原因，很多也很復雜。
　　最主要的幾個理由，古莎好奇為什麽魔族不去發動襲擊的時候，夏拉跟她簡單解釋過。
　　兩側陣營經歷了這麽多年的戰爭，控制範圍已經非常穩定，西大陸光明側占優，東大陸黑暗側為主的格局已經大致建立，不發動全部守護者參戰那個等級的大決戰，很難再造成什麽巨大的改變。
　　而守護者對下層的戰爭並沒有多大興趣，他們似乎壹切以世界意誌的影響為最優先，只有當自身得到的力量減弱或可能減弱時，才會積極展開行動。
　　據說守護者的部分記憶可以傳承，因此他們知道當年女神主宰世界的時候，為了滋養創世神露比婭，戰鬥與紛爭幾乎成了大陸的主要色彩。
　　對那個慘烈時代的反感，讓不少守護者很堅定地支持和平態勢的強化，還推動了兩側陣營的局部交流。
　　享受到貿易好處的魔族，也漸漸接受了那種友好的相處方式。
　　此外，魔動機技術的高速發展，給廣大智慧種族帶來了壹個巨大的改變——戰爭掠奪來的利益，已經不如利用技術進步創造的多。
　　即使剛開始利益的差距還沒那麽大……但戰爭是有損耗的。
　　對任何種族來說，繁殖都不是壹件很容易的事，死亡，也是絕大多數生命最恐懼的事。
　　給小時候的古莎講解完這些後，夏拉拍了拍她的頭，說：“所以，大家才會在蒼穹魔堡裏悠閑地生活，下下棋，打打架，偶爾通過各自的辦法解決心裏的躁動，不再像以前壹樣，動不動就嚷嚷殺到對面的地盤去。所以，媽媽才有時間生下妳，好好把妳培養起來，讓妳也和媽媽壹樣，成為壹個優秀的魅魔。”
　　醒來後聽到這兒，薛雷抱著放出來的琳琳動了最後幾下，安撫性地吻了她壹口，將她收回，坐起來看向已經迫不及待湊來舔殘汁的古莎，問：“那妳是怎麽跟妳媽媽說的？”
　　古莎先捧著肉棒舔了個幹幹凈凈，才搖晃著尾巴想了壹會兒，說：“我說，我壹定會成為壹個優秀的魅魔，吸收壹堆特別棒的精氣。然後回來把媽媽按地上打。”
　　“為什麽？”
　　“證明她的培養有效啊。”
　　魔族的思維方式，薛雷果然還是理解不了，“那妳最後為什麽沒打？妳現在打她，應該很輕松了吧。”
　　“強太多了，沒興趣。而且，這是妳和女神殿下的培養，不是她的功勞。”她幫他拿來袍子，問，“睡得怎麽樣？精神好點了嗎？”
　　他伸了個懶腰，跟蕾莉亞約會時間超出預期，以至於慌慌張張出來後光顧著放出琳琳免得浪費壹次恩賜，都還沒註意周圍環境，“話說，妳這是從哪兒找了個山洞？怎麽裏面還有床的？”
　　“沒有啊。”古莎笑了笑，“這兒是魔獸的巢，床我是從外面借來的，妳睡慣床了，讓妳躺魔獸的幹草窩，妳肯定睡不好的呀。”
　　“魔獸的巢？”薛雷嗅了嗅周圍的腥臊味道，“魔獸呢？”
　　魅魔公主驕傲地翹起鼻子，指了指身後壹大堆切割好排列整齊的肉塊，“吶，在那兒，就等妳醒來自己烤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