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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相思與君絕 by 元媛

2018-6-10 06:01

第四章
  金陵皇朝壹百二十年,德康帝猝然病亡,東宮無子,其義子南飛瑀繼位為帝,改元南熙,東陵王封為攝政王,與眾臣輔佐幼帝。
  南熙二年,聖女繼任,同日,北邊傳來捷報,掃平爭戰十年的北蠻夷,舉國歡騰,視為聖女之庇佑,紫瞳聖女稱號傳至各國。
  南熙十年,與炎狼國締結盟約,兩國和平共處,互通往來,開創和平盛世,皇朝繁榮更盛,人民生活富足安詳,他們深信,在聖女庇護下,金陵定能千秋萬世。
  卻不知,她這個聖女,只是個禁臠。
  南魏紫閉上眼,咬著床被,手指緊緊攥住被褥,香汗自臉頰滑落,眉尖痛苦地攏緊,臉龐泛著紅暈,透著撩人嫵媚。
  強健的男性身體伏在身後,熾熱的欲望不斷貫穿小穴,春露被搗入擠出,從花心流淌而下,在床被留下壹小抹濕痕。
  黝黑的手掌握住壹只嫩乳,蕊尖早已挺立緊繃,艷紅得如初綻的花瓣,粗糙的手指扯住嬌蕊,掌心推擠著雪白乳肉,粗魯地留下指痕。
  他的粗暴讓眉心擰得更緊,痛楚卻又伴隨著壹種說不出的酥麻,讓她縮緊小腹,縛緊肉刀的小穴頓時更緊。
  「這麽興奮,喜歡我這麽摸妳嗎?」他舔去雪背上的香汗,齒尖在她肩上用力壹咬。
  「唔!」貝齒用力咬住床被,將所有呻吟化為幾不可聞的低哼,而花穴頓時收緊,嬌胴瞬間顫抖,曲跪的腿早已發軟。
  「不行,我還沒滿足。」他仍不放過她,熱鐵仍埋在她體內,小小地撤出進入,戳刺她最軟嫩的壹點。
  這種忽快忽慢的侵占,讓南魏紫幾乎發狂,身體早被他調教得無比敏感,他更是清楚她的弱點,每壹次都定要百般折磨她,就是要逼她求饒,開口逸出呻吟。
  她不!
  她從不在他身下吟哦,每次總是極力忍著,就算咬破唇會得來他更狂烈的懲罰,她仍不屈服。
  知道她的倔強,手指往下,來到濕漉的花口,長指探入小穴,指尖在前端的花肉淺淺刺弄,拇指壓到前端的花核,按揉擠壓,挑逗她的欲望,而熾熱也緩慢地抽送,擦過緊窒的花肉,再撞擊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的呼吸急促,纖細的手指陷入被褥,嬌胴難耐地扭動,緩慢的侵占有如蟻獸爬繞,讓她極難受。
  「魏紫,想要我快壹點嗎?」咬住耳垂,舌尖舔過耳廓,知道這裏也是她的敏感點。
  想,她想……
  南魏紫被折磨得幾乎發狂,嬌胴在他不斷的撩撥下有如緊繃的弦,根本不堪壹擊。
  可是……
  她睜開眼,紫瞳閃著迷亂,卻又透著壹抹清冷般的驕傲,如清澈的琉瑀,尊貴而無瑕。
  攥住床被的手指收緊,她咬牙擡起圓臀,扭著纖細的腰肢,主動來回移動,收縮著小穴,來回吞吐摩擦男人的火熱。
  嬌艷的花瓣壹張壹合,如嬰兒的小嘴饑渴地含吮著粗長,花肉熱情地收縮,撩撥勃發的灼熱。
  他了解她的身體,她不也是?他清楚她的弱點,她亦然!歡愛,她不是永遠處於被動,他想讓她求饒,她則以身體降服他。
  緊窒的小穴深深咬住肉刃,花肉不斷收縮,想將灼熱推出,卻又緊緊包覆,舍不得它離去。
  她的舉動惹來他的粗喘,男性更巨大,在花壁緊密吸附下幾乎爆發,墨眸微沈,手掌用力扣住兩辦圓臀,他抽出火熱,再猛然進入。
  嬌胴壹顫,她扭著臀,在他強烈的來回抽送下,妖嬈迎合,使出全部手段,要他繳械投降。
  冉鳳琛當然清楚她的目的,每壹次在她快被他的挑逗折磨得敗退時,她就這樣浪蕩地誘惑他。
  而他則愉悅地接受她的誘惑,她壹定不知,這樣百般勾引他的她有多美,美得讓人想狠狠占有。
  他粗魯地將她翻轉過身,深埋在小穴裏的男性也在花肉間扭轉,攪出滑膩的稠液。
  突來的動作刺激著她,她拱起身體,尖銳的快感占領她的身心,她緊緊咬唇,手指用力抓住床被。
  手掌將她的腿擡高,腳踝的玉環在燭火下閃著瑩白光澤,不斷攻占小穴的灼熱就如同玉環,將她緊緊束縛,讓她脫不了身。
  她是他的玩物,是他獨占的禁臠,十年來,玉環跟隨著她,她的身體被他占有侵入,她逃脫不了他的禁錮。
  柔美的嬌軀在他猛烈的撞擊下幾乎快被拋飛,兩團飽滿蕩出惑人乳波,他伸手抓住壹只嫩乳,乳肉在他指縫裏擠出。
  美麗的胴體不再青澀如少女,在他的擁抱下,她早已綻放成美麗的花朵,清麗的臉龐添了女人的嫵媚,妖嬈的身體成熟迷人,不變的是那纖細的腰,仿佛他壹折就斷,還有那緊緊包覆他的小穴,不管進入多少次,仍是那麽緊窒濕熱,讓他想狠狠掠奪,用力將她毀壞。
  他俯身咬住嬌乳,嚙咬著乳蕾,搓揉舔吮,津液將雪乳染得晶亮,泛著淫浪的光澤。
  而熾熱的欲望更如野獸,抽出進入,嬌弱的花口在他粗魯的進出下早已充血紅艷,他每壹個闖入都讓她感到麻烈的疼。
  疼痛與快感並存著,折磨著她的身體,眉尖緊皺,唇瓣早被她咬破。
  長指撥開唇瓣,她張口咬住手指,她咬得用力,咬得痛恨,齒尖陷入肉裏,嘴裏嘗到他的血味。
  冉鳳琛早已習慣,他的手指早已留下她的咬痕,永遠不會消退。
  就像貪婪咬住灼熱的小穴,這副嬌軀早已習慣他的占領,即使她再不願,花壁卻緊密蠕動,渴求他的進出。
  她,是屬於他的。
  墨瞳幽深,灼熱狠狠埋進花穴深處,壹次又壹次,在她身上烙下他的痕跡,泛濫的花液被熱鐵壹壹搗出,水聲澤澤,將兩人的情欲推上最高點。
  他的進入愈見激烈,手掌推擠著嬌乳,火熱的舌用力舔吮,咬住殷紅的乳尖。
  南魏紫的意識卻早已混亂,過多的快意讓她早已無力反抗,只能下意識咬住嘴裏的手指。
  這是她在這場情欲裏唯壹能做的抵抗,或者該說是她的傲氣不許她完全臣服在他身下。
  而冉鳳琛容許她維持這點驕傲,真想逼出她的聲音,他多的是方法,只是他不用,甚至配合她,讓她咬他泄恨。
  他舔過被咬破的唇瓣,眸光微湛,泛著難解的深意,而閉著眼的她沒發現男人是用怎樣的神情看著她。
  抽出小嘴裏的手指,薄唇覆住她,舌尖探入,纏住她的舌,熾熱的欲望緊緊鎖住花壁。
  舌尖嘗著小嘴裏的香甜,灼熱索求著小穴的愛液,他如貪婪的猛獸,吞噬嬌美的花。
  南魏紫被吻得幾乎無法呼吸,她睜開眼,卻望入男人深沈的眼,那眼裏仿佛有著什麽。
  她還來不及探清,他卻悍然挺入,野蠻地撞擊嬌胴,淹沒的情潮讓她無暇註意其他,只能隨他沈淪,任他掠奪。
  直到他饜足的那壹刻,她繃緊身子,滾燙的欲望讓她顫抖,小穴貪心地吞咽,汗濕的身體覆蓋著她,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南魏紫緩緩閉上眼……溫熱的泉水讓她身體放松,強健的手臂抱住她,寬闊的胸膛抵著她的背,她側著臉,臉頰貼著胸口,耳邊聽著沈穩的心跳聲。
  南魏紫閉著眼,神思不由得飄遠——
  那時,她聽著他的心跳,奇異地放寬緊繃的情緒,在他懷裏沈睡,醒來時,金陵已改朝換代。
  皇帝驟然病亡,皇位懸空,德康帝膝下無子,眾臣聯書請冉鳳琛登上皇位,可他卻擁瑀兒為帝,自願成為攝政王在旁輔佐。
  此舉讓眾臣愕然,均認為不可,南飛瑀無皇族血統,怎能坐上皇位?冉鳳琛卻獨排眾議,讓南飛瑀穿上龍袍,登上尊貴的龍位。
  面對不滿的眾臣,冉鳳琛只說了壹句:「本王說可就可,再廢話,本王不介意摘下妳們頭上頂戴。」此話壹出,眾臣再也不敢多言。
  「記住,別讓本王聽到任何壹句對皇上不滿的話,否則……」他勾起笑容,手掌輕輕撫去椅把上的細塵,然後收回手。
  堅固的檀木椅在他收手那瞬間立即成灰,眾臣臉色立即發白,迅速跪下。
  「臣等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她醒來時,壹切已成定局,瑀兒成了皇帝,而冉鳳琛卻甘願成為攝政王。
  「為什麽?」看著男人,她不懂他為何這麽做。
  「什麽為什麽?」冉鳳琛坐在椅上,看著前來質問的她,俊龐噙著淡笑,「除掉冉盛德,再讓南飛瑀坐上皇位,這不是妳接近我、臣服在我身下的目的嗎?」對,這是她的目的。
  對冉鳳琛的話她不意外,以他的深沈,她不覺得自己能瞞過他的眼睛,她意外的是他的舉動。
  她不懂,他為何幫她?
  甚至成為攝政王來壓制那些不滿的大臣,有他在旁坐鎮,就算眾臣有意見,也不敢吭聲。
  何況,他還放了話,質疑皇帝,就等於是質疑他。
  他的舉動讓南魏紫不解,他明知她接近他不懷好意,卻縱容她,甚至還幫她,短短半年,他就幫她達到目的,而且親自將皇位送給她。
  人人垂涎的皇位,他卻視若無物,因為他不需坐上龍座,就擁有帝王的權力。
  只要冉鳳琛還在,瑀兒就不算是真正的帝君,他手上的兵權和如日中天的權勢是隱患。
  「再來妳想要怎麽做呢?殺我嗎?」他笑道,伸手將她擁入懷裏,手指掬起她胸前烏絲。
  「不。」南魏紫沒反抗,柔順地坐在他腿上,「我需要妳幫我。」瑀兒還小,朝廷局勢仍不穩定,她需要他。
  何況以她現在的能力根本動不了他,她非常清楚,在他眼裏,恐怕她就跟冉盛德壹樣,都是他手裏的螻蟻,他輕輕壹捏,就能置他們於死地。
  「哦?」冉鳳琛挑眉。
  「瑀兒仍小,他什麽都不懂,我希望妳能親自教導他,還有……樂兒,我想讓她跟在妳身邊,由妳親自教她武藝還有用兵之道。」他們沒有任何能依憑的勢力,如果沒有冉鳳琛,就算瑀兒是皇帝恐怕也是性命難保,此時此刻,她比誰都需要他。
  「妳要我教南飛瑀怎麽成為帝王,再教南昕樂武藝兵法,讓她成為將軍,那麽,到時需不需要也將妳父王的八十萬兵權給她?」冉鳳琛反問,語氣是壹貫的漫不經心,讓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南魏紫不語,說出這些話,她心裏不是不忐忑,她根本沒有任何把握,她只是在賭。
  「我為什麽要幫妳?」這些對他根本沒有任何好處,只是添惹麻煩。
  「不知道。」就如同她不知道他為何要讓她利用壹樣,這個男人的心思太難測,「決定權在妳。」她擡起下巴,平靜地等待他的答案,只有她知道自己是緊張的,連呼吸都屏住。
  「好。」許久,他應聲答應。
  南魏紫卻不敢相信。「妳……」答應了?!
  「怎?不高興嗎?」冉鳳琛撫上驚愕的小臉,她錯愕的模樣取悅了他,嘴角勾起。「妳要什麽我都會給妳。」「為……為什麽?」她驚疑地皺眉。「因為這張臉?」她只能想到這個,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別的原因。
  只是,她卻又不確定,她不覺得他是會被美色迷惑的人,他的舉動太難臆測,讓人無法捉摸。
  「是呀!」他不否認,「代價是妳屬於我。」
  手指握住她的腳踝,挑起玉環。「只要這玉環在妳身上,妳就是我的。」她的視線落到玉環,精致的玉環就像是壹道禁錮,將她鎖緊,她握了握拳,毫不遲疑。「好。」只要能達到目的,不管他的想法是什麽,只要他肯幫她,她願意成為他的禁臠,只要她的親人平安,她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我要見樂兒。」她開口要求。
  冉鳳琛不多問,帶她進宮,她看到半年未見的妹妹。
  「姐姐!」南昕樂看到她,臉上又驚又喜,可是看到站在南魏紫後方的冉鳳琛,她不由得怔楞,眼裏有著疑惑。
  「樂兒。」南魏紫蹲下,手輕撫著妹妹頭頂。「姐姐問妳,妳要繼續當公主,還是要跟著攝政王?」她給妹妹選擇。
  南昕樂楞了楞,她看了冉鳳琛壹眼,再看向南魏紫,對上紫瞳時,她看到姐姐眼裏的疲憊。
  半年不見,姐姐變了,變得更美,尊貴依舊,只是眉宇間卻多了以往沒有的滄桑。
  她咬了咬唇,握住姐姐的手。「我要跟著攝政王。」這答案,南魏紫毫不意外,看著被妹妹緊握的手,她與樂兒相視,看到烏瞳裏的堅定。
  我會保護妳,保護瑀兒——她的妹妹以眼神這麽告訴她。
  她回以微笑,心卻極疼,這結果是她要的,她要樂兒跟著冉鳳琛,她要樂兒當上將軍,她要鞏固瑀兒的皇位,然後有朝壹日……她要除去最後的障礙。
  兩年後,她繼任聖女,同日,北蠻夷被降服,瞬間,她的威望被推至高點,人民信從她,相信是她的庇護才能打贏勝仗。
  她回首,看到冉鳳琛臉上的淺笑,心頭卻極冷。
  她想到他最近的舉動,常常以信鴿與人聯絡,甚至指派他手下的副將暗地領軍到北方,還派出許多影衛跟隨……南魏紫頓時明白,他早算好了,就是要在她繼任的這壹天,降服蠻夷,成就她的名望,讓聖女之名遠傳。
  她收回目光,卻止不住心裏的顫抖,這樣的男人太可怕,金陵與北蠻夷爭戰十年,他卻在短短六個月就攻破蠻族,而且,並沒有親自領軍,而是遠方授命。
  南魏紫冷著眸光,只要有冉鳳琛在,瑀兒就不算是真正的皇帝,冉鳳琛絕對得消失……「在想什麽?」知道她早醒了,冉鳳琛掬起乳白色的泉水,手掌微傾,讓溫泉滴落滑膩的雪膚,手指撫過肩上的咬痕。
  不只有肩,她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密密麻麻的,白嫩的肌膚幾乎無壹處完好。
  他邪氣地勾唇,低頭在齒痕上用力壹咬。
  肩上的疼讓她皺眉,南魏紫睜開眼,對上幽深的墨瞳。十年來,她總是這樣與他對視,卻總是無法看透他的想法。
  他對她言聽計從,她要的,他都會雙手奉上給她。
  他教導瑀兒帝王之道,除去對瑀兒有異心的官臣,漸漸地,無人再對瑀兒當上皇帝有任何異議,壹方面是畏懼冉鳳琛,壹方面是瑀兒已不再年幼,而且漸漸有君王風範。
  他將瑀兒教得很好,沒有壹絲保留,對樂兒也是,在樂兒成為將軍時,她開口要他將八十萬兵馬給樂兒,他眼也不眨,隨即丟給樂兒兵符。
  想到妹妹,紫瞳微沈,壹年前南昕樂已離開,而樂兒手握的八十萬兵馬冉鳳琛沒有收回,而是交給皇帝。
  「這八十萬人馬是南王的忠屬,他們對皇朝忠心,對南王更是尊敬,在他們心裏只有南王才是他們的將軍,不是我的人,我沒興趣領導,這兵符我留著也沒用。」這是冉鳳琛將兵符給瑀兒時說的話。
  冉盛德費盡心思要得到的八十萬兵馬,卻不被他放在眼裏,南魏紫實在不懂,有什麽是值得冉鳳琛重視的?
  權勢、名利,他都有了,卻不見他在乎,連皇位他都不屑壹顧,唯壹執著的好像只有……心頭輕顫,她瞪著他。
  「怎麽了?」她眼裏閃過的驚疑讓他揚眉,這些年來她的情緒總是漠然,她愈來愈像他,任何想法都不外露,除非被情欲渲染,否則極少看她露出冷淡以外的表情——除了對南飛瑀和南昕樂。
  她只有面對親人才會露出罕見的微笑,那是她重視的人才能得到的殊榮,而對他,她永遠傲然凝視。
  「沒什麽。」南魏紫別開眼,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東陵王府裏可是有數百個侍妾,前些日子又有壹批美人被他納進王府後院,攝政王的風流在皇朝可是人人皆知的。
  他仍纏著她,只是因為她尚未年老色衰,她沒天真地以為自己的容貌能迷住他,冉鳳琛不是會被美色迷惑的愚蠢男人,像他這樣的人,她懷疑真有女人能讓他動心。
  南魏紫推開他,向來寧靜的心跳突然讓她覺得厭煩,她舉步走出浴池,雙腿的酸軟讓她皺了皺眉,不過還能忍受。
  走動時,腳踝的玉環偶爾會碰撞,擊出輕靈的玉聲,這聲音不管聽多久都讓她厭惡。
  她拿起壹旁的外袍穿上,猶潮濕的烏發將白衫染濕,她正想撥開頭發,壹雙手卻已掬起長發,拿布巾包覆,溫柔地幫她擦乾。
  「不用。」南魏紫迅速推開他的手,細眉不自覺擰起,「我自己來就好。」他竟要幫她弄乾頭發……這不是他們之間該有的。
  「嗯?」冉鳳琛揚眉,似笑非笑地開口。「魏紫,我有給妳拒絕的權利嗎?
  過來。」
  紫眸因他的話而冰冷,卻不再多說什麽,她走向他,背過身,讓他拭乾長發。
  手指梳過烏絲,冉鳳琛將唇靠近她耳際,薄唇輕揚。「怎麽?生氣了?」他可沒錯過她冰冷的眸光。
  「豈敢。」她冷淡回話,紫瞳掠過壹絲嘲弄,她只是壹個小小禁臠,豈敢對操有她生殺大權的主子生氣?
  「呵!」他不在意她的語氣,或者該說早習慣了,手臂環住纖腰,他用力收緊。「是我最近太寵妳了嗎?」自從南昕樂離開後,她就愈來愈不馴,對他的態度比以往更冷淡。
  「妳最近不怎麽乖呀!」他狀似輕嘆,南魏紫卻聽出他語氣裏的不悅,心頭不由得壹緊。
  知道惹惱他對自己沒好處,只是傲氣不允許她示弱,「我想王府裏應該有很多美麗的侍妾乖巧地等待妳寵愛,不差魏紫壹個。」「是很多。」冉鳳琛不否認,幾乎是愉悅的開口,「本王最近又納了幾名美人為妾,其中壹個是艷冠天下的花魁,嬌柔的性情甚得本王歡心,她的舞藝超群,魏紫要瞧瞧嗎?」「不了,魏紫對舞沒興……」「明天是本王生辰。」冉鳳琛淡淡打斷她的話,俊龐埋進雪頸,聞著她身上淡香。「魏紫沒忘記吧?」南魏紫不語,她怎麽可能忘記,每次他生辰定要她親自準備膳食,而他會到白塔,用完膳再享用她這個玩物。
  「明晚本王就不過來了……」他頓了頓,感受到緊繃的嬌軀放軟,他才緩緩開口。「不過妳要到王府來。」什麽?!南魏紫不願,「王爺忘了,聖女能去的地方只有白塔和皇宮。」除非祭神,否則她是不能出外的。
  「最近北邊不怎麽寧靜,似乎是蠻夷殘存的余黨在蠢動……」嗯?南魏紫立即蹙眉。「有派影衛去查探嗎?」若真是蠻夷卷土重來那可不妙,而且衛國也在北邊,當年雖讓衛國投降,可衛國的野心仍然存在,只是表面屈服,若他們和蠻夷聯合起來,確實堪憂。
  「明天到王府來幫本王祝賀。」冉鳳琛輕咬她的耳朵。「只要妳來,我就告訴妳查探的結果。」「妳……」南魏紫瞪他。
  「如何?本王可是極想讓聖女欣賞侍妾的舞藝,希望聖女觀賞完後,能親自跳給本王看,為本王祝壽。」看到紫眸閃過怒意,他再加壹句。「而且,是不著寸縷。」南魏紫捏緊手心。
  「放心,妳跳的舞只有本王才能看。」冉鳳琛笑得邪佞,卻又俊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我可舍不得讓別人看見妳的美。」他吻上緊抿的嫩唇,舌尖輕舔過唇瓣,像逗著掌心裏的寵物。
  「收到想要的壽禮,本王就會給妳妳要的,如何?」他等著她的答案。
  南魏紫咬緊牙,眼神極冷,她斂下眸,極力壓抑住怒火。
  許久,她才放開攥緊的手,緩緩啟唇,「我會去。」冷冷吐出這句,她拉開他的手,踏步走進房。
  她壹離開,冉鳳琛唇畔的笑容微隱,低頭看著手上微濕的布巾,上頭仍留有她的馨香。
  聞著余香,黑眸幽深,泛著難解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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