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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相思與君絕 by 元媛

2018-6-10 06:01

第二章
  她終究什麽都阻止不了,看著守護他們的護衛濺血倒地,看著滿地的哀號哭喊,看著地上每壹張染血的臉,他們皆裂著眼,每壹雙都像在瞪視著她。
  血,漫流成河,她什麽都看見了,可什麽都做不到,明明早看到壹切,可她什麽都阻止不了。
  父王死了,母妃死了,忠心的護衛死了,無辜的奴仆死了,而她,無能為力。
  早知道了又如何?她什麽都無法做。
  沈痛地合上眼,她已無力。
  「姐……」衣袖被緊緊攥住,她睜眼看向妹妹,她看到妹妹眼裏的懼怕,妹妹的手抖得不像樣,可手臂卻仍緊緊抱著幺弟,護著幺弟,不讓他看到殘忍的畫面。
  她的妹妹呀!明明害怕,可眼淚卻仍凝在眼眶,忍著不掉落,明明害怕,卻仍緊緊抓住她的衣袖,好似在告訴她,不要怕。
  南魏紫勾起笑容,握住妹妹的手。「樂兒,別怕,好好保護瑀兒。」是的,她還有弟妹,她已失去所有,絕不能再失去他們。
  紫瞳恢復該有的鎮定,她沈默地站在妹妹身前,衣袖裏的手緊握,知道事情還沒結束。
  「聖旨到——」
  來了!
  南魏紫跪著,垂眸等著。
  睥睨地看著跪下的三人壹眼,常公公尖著嗓子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日:
  南王爺通敵叛國,罪無可赦,按國法須誅連九族,可聖上念其南氏壹族歷代忠心,為皇朝立下不少汗馬功勞,且南王爺與南王妃已贖罪自盡,余三子尚年幼,聖帝不忍,特赦其罪,思及當今膝下無子,願收南小王爺為子,並收南二公主為義女,封為喜樂公主,南大公主繼承皇朝聖女之位,守護皇朝繁盛,現命殿下與公主即刻進宮,聖女由白塔祭司教導,於兩年後接任聖女之位,欽此。」常公公所宣讀的每字每句都讓南魏紫的手心攥得更緊,指尖陷入掌心,痛楚傳來,卻遠不及她心頭的恨。
  為了扳倒南氏的勢力,竟以通敵叛國的名義將父王押進大牢,才兩天,父王就死在牢中,禁衛軍隨即包圍王府,這麽迅速的動作,可見皇帝是策劃良久,只有父王以為皇上會信任他的忠心,卻不知這壹切都是陰謀。
  不殺他們,就是為了得到她,而為了讓她臣服,留下樂兒和瑀兒的性命,就是想拿他們威脅她,讓她不得違抗。
  好壹個聖帝不忍,好壹個特赦其罪,皇帝博得壹個仁君的名聲,換來的是她南家數百條性命!
  「南魏紫謹接聖旨,謝聖帝隆恩。」她恭敬地接過聖旨,紫瞳卻快速掠過壹絲冷芒。
  為了弟妹,她不會抗旨,可是,她也不會讓皇帝趁心如意。
  「那麽請殿下和喜樂公主隨小的壹同回宮。」
  「等等。」南魏紫擡起頭,神色清冷而平淡,好似已接受事實,她緩緩開口,不卑不亢地請求。「可否請常公公通融,讓魏紫與弟妹相聚壹天,明天再讓他們進宮。」「這……」常公公沈吟了會,精爍的眼睛盯著她。王府的人早已死絕,只剩他們三人,諒他們也無法逃跑。
  「好,小的會回去稟告聖帝,明天再來請殿下和公主進宮,小的會請禁衛軍守在王爺府外,好好保護殿下三人的安全。」話雖說得好聽,可南魏紫明白他話裏的警告,讓禁衛軍看守,不就是防他們逃跑?
  「謝謝公公。」南魏紫斂下紫眸,也掩去眸裏的利光,她不會逃的,事已至此,就算逃,也逃不過皇帝的手掌心。
  可是,皇帝的心頭大患又何止南王府?
  我等妳,我的魏紫。
  這就是他的目的,要她拋下高傲的尊嚴,要她折腰屈服,要她親自送上門,要她求他。
  冉鳳琛!
  南魏紫嘗到嘴裏的血腥味,壓抑而憤恨,那個男人……他明明知曉,卻眼睜睜看著壹切發生,就只為了讓她屈服。
  皇帝讓她家破人亡,而他,也是幫兇!
  「姐,妳怎麽可以答應……聖女……怎麽可以……」常公公壹離開,南昕樂立即驚惶地抓住南魏紫。
  她沒忘記上次在窗外偷聽到的話,她的姐姐怎麽可以成為皇族的玩物?不行,不可以!
  南魏紫壓住心裏的恨,冷靜地看向妹妹,「樂兒,妳知道我為什麽答應。」除了答應,她沒有任何退路。
  父王、母妃已經不在了,他們是她僅有的親人,為了護住他們,她不惜壹切。
  即使得去求他……腦中閃過那人殘酷又俊美的笑,南魏紫痛恨地咬牙,就算再不甘、再恨,可只要能護住他們,她什麽都做。
  南昕樂怔怔地看著姐姐,她當然明白原因,姐姐是為了她和弟弟,為了保護他們,她甘願成為禁臠。
  她和弟弟是姐姐的累贅。
  「姐姐……痛……」懷裏的幺弟被抱得疼,抗議地掙紮,南昕樂急忙松開手。
  「瑀兒乖,閉上眼睛。」她安撫著幺弟,壹直隱忍在烏瞳裏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掉落,「大姐,我們只能這麽隨皇帝操縱嗎?」「樂兒……」看到妹妹掉淚,南魏紫何嘗不痛?可她不能哭。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她默默咬牙,極力忍住欲奪眶的淚。
  「姐,我們只能就此認了嗎……」
  「不。」絕不能就此認命,父王含冤的恨、母妃死前的悲泣,還有忠心奴仆的無辜,她環視四周,那具具染血的屍體,讓她不甘心,冉氏皇族,她豈能讓他們趁心如意!
  她蹲下身,輕撫著幺弟的發,「樂兒,妳忘得了父王的冤和母妃的恨嗎?」她知道,倔強的妹妹心頭的恨不比她少。「瑀兒又能當多久的皇子?」幺弟才三歲,他是南王府僅剩的血脈,皇帝既然收他為義子,那這就是壹個機會。
  紫瞳暗暗閃過壹記幽光。
  她的話讓南昕樂心頭狠震,看著懷裏的幺弟,許久,她顫抖著聲音,緩緩開口:「瑀兒不會有事。」她擡頭堅定地看向姐姐,「我會保護他,也會保護妳。」她臉上的怯懦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堅強的光芒。
  南魏紫對她笑了。「樂兒長大了。」可她的心卻更痛了。
  她知道天真瀾漫的妹妹已經不在了,是她逼她長大的,眼前的局勢,她已別無選擇。
  皇宮險惡,只有樂兒能保護瑀兒,她不能再天真,不能再懦弱,否則她及瑀兒的性命都難保。
  握住妹妹的手,南魏紫只能笑,眼淚早已藏在深處。
  她不能哭,也無法哭,她只能傾盡全力守護僅有的,以及……紫眸閃過冷鷙。
  父母的恨,南王府的冤魂,她絕對會壹壹索討!
  南魏紫換下染血的素衫,拿起放在床榻的月白素衣,徐徐穿上,月白綢緞看似樸素,細看之下,會發現寬大的袖口和裙末尾端皆以銀絲繡成精致的花樣。
  平時,她總是這樣壹襲素衫,白色讓她看來清麗而不艷,而今……她看向床上的艷紅雲紡紗,手指輕撫著柔軟紗質,摸過紡紗上的金色繡線,金絲壹縷穿過壹縷,在紼紅間交織而成,形成華麗色彩,美得讓人驚嘆。
  南魏紫閉上眼,緊緊攥住細滑的絲稠,母妃為她訂制許多這樣的衣衫,可她從未穿過。
  她喜素,以為這樣的素,可以為她掩去幾絲光華,可以讓她不那麽引人註目,可終究是奢望。
  南魏紫無聲地嘲笑,似在笑自己的天真,若不是她過於天真,南王府也不會毀,若是她出口告訴父王要對皇上有防心,也許今天就不會如此,若是……早在冉鳳琛出現在她房裏,她放下自尊屈服於他,那麽,也許今日壹切就都不會發生。
  可遲了,壹切都遲了……
  但她不會認輸的,她還有樂兒和瑀兒,她已失去所有,絕不能再失去他們。
  南魏紫睜開眼,紫瞳瞬間轉為清冷,沒有任何猶豫,她穿上紅紗,最後系上月白腰帶,紅與白交疊,金絲與銀絲互襯,寬長的裙擺曳地,層層疊疊,似綻放的牡丹。
  南魏紫走向妝臺,看著鏡中的自己。
  清雅的脫俗仍存,可更盛的是逼人的冷艷,華麗的衣裳未遮去她的光華,反而讓她看來更形絕艷而高貴,仿佛這才是真正的她——壹株艷冠群芳的魏紫花。
  她仍是素著容顏,清艷的容顏,毋需胭脂多余點綴就已絕美動人,垂眸,她拿起放在妝臺的發簪。
  她沒梳過髻,只隨意將烏發半攏,壹半的烏絲滑落於腰際,她別上發簪,金黃流蘇垂落,跟著她的動作曳出璀璨流光。
  不再看鏡裏的自己,她走出內室,面對著無人的房間,徐徐啟唇。「我想見東陵王。」她的聲音平淡,沒有提高任何音量。
  說完這句,她沈默垂眸,小手置於腰前,靜靜等待。
  她知道冉鳳琛壹定有派人暗中監視,就等她開口屈服,藏在袖裏的雙手緊緊交握,半斂的紫瞳是壹片冷。
  壹抹黑影出現在眼前,恭敬地朝她行禮。「冉五參見公主,王爺已等候公主許久,請隨小的來。」南魏紫跟隨於後,兩人走到側門,門外已有馬車等候,她看向左右,禁衛軍仍在看守,卻目不斜視。
  禁衛軍直屬皇帝,可面對東陵王的人馬卻仍不敢妄動,可她想,皇上應該已接到通報了。
  面對東陵王的舉動,皇帝會有何反應?
  「公主請上馬車。」冉五半蹲跪,低頭將手舉起。
  南魏紫將柔荑置於冉五手心,踏上冉五蹲跪的膝蓋,上了馬車。
  卻沒想到馬車裏早有人,紫瞳微顫,她瞪視那人,指尖深深陷入手心,壓抑內心的憤恨。
  冉鳳琛?她沒想到他竟在馬車裏等她!
  難怪那些禁衛軍不敢動彈。
  「許久不見,我的魏紫。」冉鳳琛曲膝坐於狐毛毯上,壹旁的茶幾置著白玉壺,而他手執月光杯,墨瞳深邃,邪氣地望著她。
  他的眼神絲毫不掩飾他的目的,壹襲紼紅襯得雪膚瑩白,艷美無雙,可那雙漂亮的琉瑀紫卻仍無瑕清冷,仿佛沒有東西能汙染她。
  就是這樣壹雙眼勾起他的興趣,讓他想看看她屈服時,那身凜然傲氣是否還能猶存?
  「如此盛裝,可是為了本王?」啜飲杯中酒液,他的語氣傭懶而低沈,唇邊的笑似輕嘲又似玩笑,似獵人撩撥著早已落於籠中的獵物。
  「這不就是妳要的?」南魏紫與他相視,紫瞳恢復清冷,「妳等的不就是這壹刻?」等她親自踏入他的籠。
  即使她極力冷靜,可冉鳳琛還是看到她眼裏快閃而過的恨,家破人亡,她的恨他不意外,對她的目的他也清楚。
  「魏紫,妳想藉我除掉皇帝,為南王府報仇,是吧?」南魏紫眼神不變,冉鳳琛把玩著月光杯,看著她鎮定的神色,笑意更深。
  「然後利用我讓南飛瑀登上皇位,等局勢穩定後,再除掉我,是吧?」這次,她的眼神掠過壹絲慌,他笑了。
  「我的魏紫,即使妳聰明過人,可歷練卻淺了。」她的把戲,在他眼前有如兒戲,美人計對他而言無用。
  「所以呢?妳想殺我嗎?」南魏紫擡起下巴,即使被看穿壹切,可她的身姿仍然傲然,她知道像冉鳳琛這樣的男人對於愈難征服的,愈能激起他的好勝心,所以此時此刻她不能示弱,她得讓他對她有興趣。
  黑眸輕湛,冉鳳琛輕笑,「對,就是這樣,妳愈傲然不屈,我就對妳愈有興趣,過來!」南魏紫握拳,她的心思完全被男人了若指掌,壹顆心不由得忐忑不安,冉鳳琛比她想的還難對付。
  她暗暗吸口氣,極力維持住冷靜,然後靠近他。
  冉鳳琛掬起她的發,低頭輕聞輕幽發香,拇指撫過細軟烏絲,溫柔的舉動似在疼寵壹塊珍寶。
  「不,我不會殺妳。」他擡起她的臉,讓無瑕的臉龐靠近他。「相反的,我會如妳所願。」他的話讓她怔楞,他是什麽意思?
  南魏紫不禁狐疑,想從他的神情看出他的目的,可噙著笑的俊龐卻讓人難以捉摸他的心思。
  「妳想利用我除掉皇帝,可以;想讓南飛瑀登上皇位,也行;至於要我的命……魏紫,這就得看妳的本事了。」指尖撫上紫瞳,黑眸輕閃,神思難測,「傳聞擁有異瞳之人亦有異能,魏紫,妳是否也是如此?」看到紫眸震愕,冉鳳琛玩味地笑了。
  「真的嗎?這雙漂亮的眼讓妳擁有什麽?」
  「死亡。」須臾,南魏紫緩緩吐出兩字,知道自己的反應瞞不過他的眼睛,她冷淡開口,「看見未來的死亡。」卻沒有能力阻止。
  「哦?」他沒錯過她眼裏的痛。「南王府的毀敗,妳全預見了?」南魏紫點頭。
  「可憐的魏紫。」他憐惜地輕嘆,可說出口的卻殘忍無比。「明明早知壹切,卻無能為力,只能看到他們在妳面前死去,而妳卻無法救他們,很恨吧?很為自己的無能憤怒吧?」南魏紫不語,臉卻隱隱泛白,他的每壹字、每壹句都刺中她的傷口,她咬牙,再也無法隱藏情緒,紫瞳憤恨地瞪著他。
  「魏紫,記住這種無能的痛,就像此刻,妳恨不得殺了我,卻不得不屈服在我身下。」手臂勾住她的腰,將她擁入懷中。
  指尖輕撫過雪白玉頸,在細致的鎖骨遊移,黑眸緊緊盯著她,張唇輕啃小巧的下巴。
  「要利用我,那妳能付出什麽代價?」手指挑開衣領,滑過細膩的肌膚,如豐脂般的觸感,極容易挑起人的情欲。
  南魏紫壹震,她明白他的意思,可她沒忘記兩人正在馬車裏,而外頭還有許多人。
  「妳……」
  「嗯?」他挑眉,好看的唇勾著邪氣的笑,他松開手,慵懶地將手肘置於壹旁的小茶幾,支著臉頰,好整以暇地等她。
  南魏紫咬唇,手指緊抓著衣袖,她閉了閉眼,張開時,紫瞳不再有壹絲猶豫,松開緊握的手,扯下腰帶,褪下身上華美的衣物。
  雪白的胴體呈現在他眼前,墨眸不由得微深。
  稚嫩的嬌胴雖仍青澀,卻不減少壹絲美麗,小巧的酥胸,粉色的乳蕾在微涼的空氣裏輕顫,纖細的柳腰下是少女美麗的幽谷,吐露著處子的清香。
  「然後呢?」他仍不放過她,他想知道要如何摧折她,而她的凜然傲骨能維持多久?
  南魏紫冷漠地擡起手,手指沒有壹絲輕顫,自然地解開他身上的衣物。他若以為這樣可以挫她的傲氣,那就隨他。
  她沒有什麽不可失去的,只要能得到她想要的,那麽自尊和清白又算什麽?
  他想以此折辱她,那她就如他所願。
  將他的衣服脫下,初次看到男人的身體,還有那早已挺立的巨大欲望,南魏紫心頭壹凜,強迫自己擡起下巴,不讓自己露出壹絲懼意。
  冉鳳琛低低笑了,她姿態挑釁,可神情卻淡漠如冰。「有趣,真有趣。」她確實挑起他的興趣,不管是心理或身體。
  黝黑的手掌覆上左乳,手指拈住嬌嫩蕊尖,掌下的心跳因他的動作而不穩,可美麗的臉蛋卻不露壹絲情緒。
  他倏地將她擁入懷,讓她跨坐於身上,男性欲望猛然壹挺,沒有任何滋潤,硬生生地貫穿她。
  突來的刺痛讓小臉發白,被粗魯占領的劇痛讓南魏紫瞬間繃緊身體,冷汗冒出,她緊緊咬唇,不發壹語,忍受他粗蠻的進入。
  冉鳳琛微微退出,緊窒的甬道緊緊箝住男性,處子的血液染上欲望,他盯著蒼白的小臉,不顧她的疼痛,再猛然搗入。
  「唔……」唇瓣被她咬出血,眉頭緊緊深鎖,可她沒流壹滴淚,紫瞳甚至沒閉上,冷冷與他相視。
  他勾唇,就著這姿勢,壹次又壹次貫穿她,他每壹個進入都讓她感到刺骨的疼,小臉白得幾乎沒有任何血色,唇瓣更是被她咬得破碎。
  可她不吭壹聲,忍受他粗暴的占領。
  「記住這痛。」他狠狠貫穿,蠻橫地直頂入深處,懷裏的嬌軀不斷顫抖,而紫瞳仍傲然地看著他,讓他的動作更野蠻。「這痛是我給妳的。」他壓倒她,將她置於身下,粗大的欲望壹次比壹次深入,血液潤滑他的進出,卻止不了她的疼。
  而他,就是要她疼,要她深深記住這壹刻,這樣的痛是他給予的,這株清冷魏紫只有他才能占領。
  他霸道地攻占未經人事的私花,不斷地進入抽出,不顧嬌小的她無法承受他的龐大,在她身上壹壹烙下他的痕跡。
  馬車搖晃,即使她咬住唇,可淡淡的喘息和低哼仍從馬車傳出。
  「唇都咬破了。」他扳開她的唇,不讓她再啃咬,欲望卻猛然闖入,要逼出她的聲音。
  她卻突然擡頭咬住他的肩,牙齒陷入他的肌膚,指尖緊緊扣住他的肩,在他身上劃出血痕。
  「呵!」這樣的痛對他來說不痛不癢,她的倔強只是惹來男人更激烈的掠奪,嬌嫩的花瓣在男性的進出下早已充血紅腫,他每壹次進出,都讓嬌胴顫抖不已。
  稚嫩的花苞猶不懂情滋味,更不知如何動情,而他不顧她的青澀,折下這朵驕傲的花,將她的花瓣壹瓣壹瓣折落,化身啃食花瓣的獸。
  寬大的手掌抓住小巧嫩乳,五指收攏,搓揉著滑膩乳肉,再狠狠收緊,他的動作毫不溫柔,在雪膚上留下粗魯的指痕。
  緊抱住他的嬌軀因他的粗暴而顫抖,咬住肩膀的牙陷得更緊,似乎想咬下他壹塊肉。
  他卻不在乎,更是極力在她身上留下粗魯的痕跡,讓雪白嬌胴無壹絲完膚,只能展現他蹂躪過後的淫浪。
  扣住小巧的下巴,冉鳳琛初次吻住唇瓣,嘗到她嘴裏的血味,他溫柔地舔過殘破的唇,可身下侵占的欲望卻與他溫柔的舉動不符,仍是強悍而蠻橫,似乎想將她徹底毀壞。
  「魏紫,妳是我的了。」她想利用他,他讓她利用;她想殺他,他給她機會,就看她能做到什麽地步。
  咬住殘破不堪的嫩唇,他挺腰深深進入,將灼熱沒入她體內。
  南魏紫閉上眼,泛白的臉讓人心憐,過多的痛讓她早已無力反抗男人的動作,神智迷茫,她只能任男人占有。
  昏沈間,腦中閃過初見他的那壹幕——
  男人噙著殘忍的笑,摧折著手上的魏紫,花瓣澗落,男人的手指卻泛著詭異的黑……她勾起唇,她在他手中破碎,而他,卻染上花的毒液。
  「姐、姐,姐姐……」
  擔憂的聲音讓南魏紫睜開疲累的眼,她神色茫然,楞楞地看著站在床前的妹妹。
  「姐,妳怎麽了?」姐姐異常的模樣讓南昕樂擔心,「妳的臉色好難看,而且妳的唇怎麽了?又紅又破的。」好壹會兒,南魏紫才回神,認出這是自己房裏,她看向妹妹,扯出安撫的笑。
  「沒什麽。」
  「可是妳臉色好差……」
  「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擡起手,她輕拍妹妹的頭,轉移話題。「現在什麽時辰了?」「辰時了,宮裏的人已在外頭等了。」南昕樂沈著臉,壹旦進入皇宮,會發生何事難以預料,她不知道憑她的能力是不是能護住瑀兒。
  壹名小男孩踩著搖晃的腳步走到南昕樂旁邊,伸手握住南昕樂的手,「姐……」小小的手想摸南魏紫的臉,純稚的眼睛有著擔心。
  「瑀兒乖,姐姐沒事。」南魏紫握住幺弟的手,看出妹妹擔心,她開口。
  「樂兒,別擔心,姐姐會想辦法的。」她不會讓他們出事的。
  南昕樂只當姐姐在安慰她,可她還是堅強地回以笑容。「姐,妳在白塔也自己小心,我會好好保護瑀兒的。」「嗯!」南魏紫微微壹笑,正要開口時,門外卻傳來常公公尖細的聲音。
  「不知公主是否已起,需要小的派丫環伺候梳洗嗎?」「不必。」南魏紫冷淡開口,「煩請公公稍候片刻。」然後她看向弟妹。「樂兒,妳先帶瑀兒出去。」南昕樂點頭,牽著幺弟的手,她沈重地看著南魏紫,想到姐姐將成為皇上的禁臠,她不禁心痛,可她什麽話都無法說出口,只能沈默地牽著弟弟離開。
  他們壹離去,南魏紫立即軟下身子,她的身體仍殘留著昨天被淩虐的痛,尤其是身下,更是泛著刺人的酸疼。
  她掀開床被,赤裸的肌膚盡是點點瘀痕,她輕動壹下雙腿,卻察覺壹抹熱流從私處流出。
  南魏紫瞪著那白濁的稠液,她的私處紅腫,而男人留下的東西,讓她想起昨天的壹切。
  她的目光往下,看著出現在腳踝的白玉環,玉環晶瑩而冰涼,白玉裏透著罕見的翠綠,是難得壹見的珍寶。
  南魏紫瞪著玉環,指尖收攏,用力攥緊床被。
  玉環是壹對的,分別扣住她的雙腿,就像奴隸壹樣,被主人烙上專屬的烙痕。
  她冷笑,眼眸泛著嘲諷,冉鳳琛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地想折辱她,可他以為她會在意嗎?
  不,她不在意!
  「常公公。」她揚聲。
  「小的在。」門口傳來應聲。
  「讓人為我備來熱水。」她命令,知道外頭的公公不敢違抗,昨天她和冉鳳琛發生的事定已傳進皇上耳裏,而身為皇帝近侍的常公公又豈會不知?
  「熱水早已準備好,小的馬上讓人送進公主房裏。」常公公的話證實了她的猜測。
  南魏紫冷冷揚唇,指尖撫上冰涼的玉環,她的身體盡是男人留下的味道,私處的黏膩讓她厭惡地蹙眉。
  魏紫,妳是我的了……
  昏迷前,她隱約聽到男人這句話。
  紫瞳泛冷,她緊緊握住玉環,想將玉環用力扯下,可她根本不知將玉環取下的機關在哪,又怎麽可能取得下這對玉環?而且就算能取下,她敢取下嗎?
  「呵……」她為自己徒勞無益的舉動低笑,閉上眼,她緊緊咬住殘破的下唇。
  無所謂,這對玉環的存在更是提醒她該做的事,不管冉鳳琛的目的是什麽,既然他肯讓她利用,那她絕不會放過。
  該討回來的,她絕不會輕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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