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12、為情為家苦心經營瞞天瞞地以身伺父
　　這段日子，春花已被壹家工廠安排當了臨時工，生活更加安定了，她從心裏第壹次升起了對生活的憧憬，脫離了父親的魔掌，讓她不再擔憂，不再整日地思慮著如何遠離父親的折磨，漸漸地淡忘了以前的生活，淡忘了那份對丈夫的歉疚，可晴朗的天空始終會飄來滿天的烏雲。
　　壹天上午9 點多，丈夫帶女兒出去玩，春花在家收拾屋子，聽到門口有響聲，她壹回頭，竟然瞥見父親進來了，壹股厭惡從她心頭猛地躥起，但又不禁惶然環顧四周――她知道父親是來找她過 夫妻生活 了，這個該死的畜生自她結婚後，就常常纏著他，三番五次地要求和自己過壹回 夫妻生活 ，還恬不知恥地問，和丈夫過得怎樣。春花乍壹聽這個詞，腦子嗡地壹聲炸了，她真的沒有想到爹竟會把和她做那種醜事說成是 夫妻生活 ，她恐懼地看了看爹，父親卻腆著臉淫笑著， 春花，妳結了婚，應該懂得夫妻之間的那點事了，爹也是過來人，也需要，妳以後就常來看看爹，順便和爹過壹過。他趁著沒人摟住了她的腰，春花害怕地看了看四周， 爹，妳胡說什麽，女兒――女兒―― 她吞吞吐吐地不好意思說出那句話。
　　 傻閨女，都到如今了，還前怕狼後怕虎的，那點破事有什麽，不就是男女之間取取樂子嗎，以前妳和爹不敢做，怕羞，被人知道，可現在他是不是每天都和妳―― 他摸著女兒的頭， 兩人幾天不做就想得慌？打妳走後，爹也好久沒做了。 他的兩手突然按在她的奶子上，春花聽的母親在夥房裏翻菜的聲音，她的臉火辣辣的燒，心嗵嗵地跳著， 爹，妳放手吧。 她的手抓住爹的手，想讓他移開，父親扣扣扯扯地想從她的衣襟裏伸進去，春花臉壹紅，就推開去。 娘―― 她想用娘來嚇退爹，可爹卻越緊地箍住她， 春花。春花，爹也是好久沒過生活了，妳娘，我已經不和她做了。 他向對女兒表白自己的專壹， 妳抽空回來，和爹過壹次吧，要不，妳男人哪天不在家，爹到妳屋裏和妳過。 他的語氣裏顯然是那種迫不及待的聲調，春花知道強不過他，又擔心被娘看見，就軟了語氣哄他， 爹，爹，等他―― 她臉紅了說不下去，娘在那屋燒的鍋哧哧作響。
　　 和爹這麽多次了，妳就不想爹？ 壽江林胡亂地在她胸前摸著，聽的閨女說這話，就知道允了他，心壹下子翹翹的麻酥，想抱住了親個嘴解解饞，春花脫不過去，就任由父親用手扳過臉，把硬喳喳地胡子紮在臉上，跟著舌頭度過來，就往春花的口裏送，春花被拱的心慌意亂，只得接住了，父親就欣喜地纏裹著他的舌頭，兩人壹咂壹吮地吞裹了壹會，春花帕時間長了被娘碰見就掙開去，掩著被爹撕開的懷，爹貪饞得在她掩懷的壹瞬間，伸進去摸了壹把，春花低頭不語。
　　 好閨女，妳的奶子真大。 他撳著女兒的奶頭，恨不能現時就咂住不放，真便宜了那小子，壽江林想，要不是他，現在這閨女還不是和自己壹床睡？
　　 趕明兒他不再家，咱們父女兩個好好過壹過。 說著冷不丁地就作勢脫她的褲子，春花嚇得屁股往後壹掘，掙出來，心撲撲直跳，頭不覺回過去看了看娘的方向。
　　 怕什麽，他又不是不知道。 壽江林無恥地說，他根本不在乎妻子的存在。
　　可春花知道如果壹旦被脫掉褲子，父親就會毫不顧忌地和她辦那事，即使她想躲，父親也會追著她，把她按在裏間的床上，可剛結了婚的她，實在害怕這個場面，丈夫的愛憐和體貼讓她再也不想傷他的心。再說娘肯定會聽到兩人做愛的聲音，那她會怎麽想？莫不是結了婚的春花還留戀自己的父親，時間長了再回家跟父親溫存？留戀父親的床？
　　是往日的懼怕心裏早下的定勢，還是唯恐家醜被鄰人知曉？在這充滿獸性的的罪惡即將發生的壹刻，春花撲騰壹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地向衣冠禽獸的父親苦苦哀求， 以前的事就算了，現在我已結了婚，小孩也有了，妳就別再來找我了，讓他知道了怎麽辦？我求求妳，我是妳女兒啊，爹―― 誰知壽江林卻說， 春花，家裏有沒有人，爹都快憋死了。 他彎下腰想摟住她。
　　 不！我不能再對不起他。 春花斬釘截鐵地說。
　　 妳說什麽？ 壽江林瞪大了兩眼說，他沒想到閨女結了婚竟然膽子大起來。
　　春花擡頭看向父親鐵青的臉， 我現在出嫁是別人的人了，妳不能再繼續坑害我了。 她氣得渾身發抖，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他沒聽她那壹套，仍舊執拗地說， 什麽？妳是別人的人？別人養了妳，拉扯妳了？別忘了，妳的壹切都是爹給地，在家裏妳是爹的女兒，出嫁了，還不是爹的女兒了？爹想用妳，妳就是爹的。 不，妳好歹是我親爹，妳怎麽忍心把自己的女兒天天作著，妳不要臉，我還要臉。我替妳流過產，不該受得罪都受了，我已經又懷孕四個月了，誰家的老子天天把自己的丫頭欺負著―― 她跪地央求他，希望他回心轉意。
　　但是獸性不通人情，在最野蠻最原始的力量對峙下，失敗的永遠是弱小的壹方。
　　 春花，妳知道爹為什麽同意妳出嫁？實話告訴妳吧，我讓妳出嫁，就是為了堵堵人們的嘴，省得人家說三道四，妳有了男人，有了家，就是爹把妳弄懷孕了，人家也不會說什麽。爹也不會擔驚受怕。這壹階段時間，爹忍得夠可以的了，妳別不知足。說實話，我現在連妳娘都不碰了，就是為了妳，我已經憋了好久了。 他舔了舔嘴巴， 妳能讓那男人上，為什麽就不能叫爹上？那男人能給妳的，爹同樣能給妳。來，快給爹躺下，讓爹過過癮。妳不是已經懷孕四個月了嗎？爹就是要讓妳再懷壹次我的孩子。 壽春花聽了，還想再說什麽，但她知道，這次不讓爹弄，不讓他滿意了泄進去，說什麽都不中用，他是不會空手回去的。
　　 爹―― 她有點垂頭喪氣了。
　　 別再爹了，快躺下吧。 他急慌慌地去摸自己的雞巴， 以前妳懷孕了，怕，妳娘也罵，現在妳還怕什麽，只要瞞著他，生十個八個也沒人說。 壽江林不顧女兒的央求，從地上抱起正跪著的女兒，搖搖晃晃地走到炕上，隔著炕沿，再壹次無恥地蹂躪著自己的親生閨女。
　　當她忍氣吞聲地被父親扒光了扔到床上時，她感到又壹次愧對自己的丈夫，父親有點肥胖的身體淫褻地看著她，那奪人的目光從她的胸脯壹直掃描到有點微開的大腿間，下意識地兩腿並緊了，卻看見父親曖昧地笑了，那笑意後面掩藏著的是看妳還能合得上。父親搖晃著爬上床沿，碩大的屌子在床沿上擋了壹下，春花看見他的兩個卵子悠蕩在後面。
　　有點氣喘的父親坐在她身旁時，第壹個動作就是去分她剛剛閉合的那裏。
　　躺著的春花目光幾乎平視著父親，臃腫的的大腿間直挺挺地翹起那碩長的紫黑色物體，她羞紅了臉，這幾乎比丈夫大壹倍，同時又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她想掙紮，但權衡了利弊，還是選擇了順從。
　　 爹，妳要是――就快點吧，待會―― 她心驚膽戰地說，想起男人和今後的日子，有壹次違心地屈服了，她太顧惜這個家了。其實這壹次她比任何時候都順從，為的是讓爹盡快地完成那醜惡的交媾，更怕的是被丈夫回來發現。
　　父親也看出春花的擔心，兩手分開女兒的大腿，眼光淫邪地看著那撮陰毛和鼓鼓的肉縫，更加肆無忌憚地調戲親生女兒， 春花，聽話，妳又不是沒嘗過爹的，難道他就比爹弄得好？ 赤裸著躺在父親的身邊，被父親玩弄著女人的隱秘，是任何壹個正常的女人都不能容忍的，而這時的父親卻歪過身子，把手插進她的身體，春花渾身壹陣哆嗦，毛細孔都豎了起來。撫摸著她懷胎四月隆起的肚子，腆著臉說， 就是他撞見又能怎樣，女兒，我給他了，人他弄了，孩子也給他生了，我這做父親的就玩玩他能怎樣？ 說著，扒扯開女兒的陰戶，看著女兒兩片肥美的蛤肉，貪饞地摸弄著。
　　春花的臉騰地紅了，自和丈夫結婚後，在這張床上，留下的都是夫妻兩人的歡愛，沒想到父親卻擠進來了，她怕，怕這個時候丈夫急匆匆歸來。
　　 爹，妳要弄，就快點吧。 她催促著。
　　爹斜了她壹眼，不緊不慢地， 老子好長時間沒弄妳這裏了，妳姐那小騷妮子走後就不回來，妳娘我又不稀罕。 他伸出大手穿插在她的肉片之間，春花厭惡地扭過頭，任由他肆意地掠過她的每壹寸肌膚。她知道爹的毛病，他要女人時，總是先把玩女人的那東西，把女人煽起來，可丈夫外出串門，說不定什麽時候回來，她真的很擔心，巴不得父親快完事，因此，屈心地說， 爹，妳就給我留個臉吧，別讓他碰見好嗎？ 她還是退了壹步，為的是保持住這個家。
　　爹聽了，卻淫蕩地摸著她那裏， 這麽說，妳是願意爹操妳了？ 春花沒想到爹能問出這樣的話，壹時間感到了難為情，但她為了盡快結束這場冤孽，讓他盡快離開這個家，連那事都允他做了那還在乎壹兩句話，就強忍著點了點頭。沒想到爹聽了壹下子打開她的大腿，讓她的私密盡情地展露，爹的大手完全覆蓋在哪裏，貪婪地享受著，盯在那裏的眼光都直了，女兒滑滑的肉片紮煞著，肥厚的陰唇由於長時間被男人玩弄更見肥碩，他的手指捏住了春花前端突出的肉瘤，看著女兒的眼睛，父女兩人眼睛對視著，壹個是放肆地挑弄，壹個是羞澀地躲閃，他慢慢地捏住女兒硬硬的陰蒂，看著女兒的眼睛，用力壹旋，春花的身子壹陣哆嗦下身止不住地流出水來。跟著那裏的肌肉壹陣收縮，看得壽江林淫猥的想爬下去。
　　 是不是很舒服？ 他玩得更起勁，收縮起的屄孔壹下子又放開，綻放出鮮嫩的顏色。
　　 爹，妳就快點吧。 她忍住羞恥，再壹次催促，爹的手法她是領略過的，他太會玩了。
　　 怎麽？結了婚了，還沒嘗出味來嗎？ 他雙眼逼視著女兒的眼睛，挑逗她的神經， 妳男人沒讓妳浪嗎？ 他說到這個浪字，快速地揉搓著陰蒂，春花感覺到欲望從那裏迅速地往身體的每個角落裏擴散。
　　 爹―― 春花臉上掛不住， 妳就少說幾句吧，他會很快回來的。 怎麽，是不是戳到妳心裏去了？ 他的指尖從她的前端往後端掠過她的屄溝子，壹下子插進她的洞洞。
　　 讓爹給妳浪吧， 他的聲音忽然變得溫柔起來，春花兩腿不由自主地蜷曲起來，又伸直，眼睛不由得閉合了。
　　 我就不信他沒這樣玩過妳，春花，還是爹好吧。人家都說女兒是父親上壹輩子的情人，我們不要上輩子，就這壹輩子，做爹的情人，爹的女人。 他說著輕輕地漫過她的身體，跨上去。
　　 男人操女人，就是要讓女人先浪起來，閨女，爹每次都先忙活妳。 兩指旋轉著在她洞裏磨著她滑滑的肉壁。
　　 爹――行行好，饒了我吧。 她壹心指望他快進入角色，兩手抱住他已經挪疼到她身體的屁股，主動迎合著他那裏，磨了上去。
　　 忍不住了吧？ 看著女兒肥白的身子貼上來，他使勁地揉搓那顆豆豆，下面挺起那東西在閨女的洞口上戳，快意地想激起女兒更大的浪意。
　　 人家都說爹不能和女兒，可我還是偷著和妳們幹了，爹這輩子玩過的屄不計其數，但數著操自己的女兒舒服，春花，說實話，女人的屄就那麽回事，兩下壹插就完事了，可女兒的屄是自己身上的肉，想想，就讓人麻嗖嗖的，更不用說幹了。妳姐的和妳的差不多少，可壹想到妳們是我的女兒，我身子底下壓著的是我的親生女兒，我玩我女兒的屄，我就激動不已，天下還有什麽樣的事比操自己的閨女更刺激的呢？ 他坑坑癡癡地爬上她的大肚子。
　　 爹，妳還是從後面吧。 她怕他的癲狂弄壞了肚子。
　　 好，今天爹順從妳。 他從背後摟住她，看著女兒菊花似的屁眼下那繃得透明的鼓鼓的陰唇，掘著直楞楞地屌子試著對準了，屌頭子慢慢地擠開屄唇，想壹只嘴含住了壹樣，等到吞裹了龜棱，他才使起力量壹擊，猛地挺了進去。
　　春花悶哼了壹聲。閉上了眼睛，下意識地聳起臀部用力夾著，她太想讓他早點泄出來了。
　　 我下星期五再來！ 畜生經不住女兒裏面的翕動，壹會兒就丟盔棄甲，他從女兒身上爬下來，遺憾地望了女兒壹眼，丟下這句話走了。
　　春花爬起來，看著父親的背影，麻木地提上褲子，淚順著面頰留下來。
　　想起自己剛才的作為，她的臉象竄了火，自己為了讓父親快完事，竟主動地迎合他，撮起內力纏夾他，感覺到父親那鋼鉆似的屌子刺進自己的屄心子時，她晃起磨盤似的亂搖，並仰起身子向父親那裏撞擊，口裏不覺發出膩人的叫床聲，她從父親的表情裏看到先是驚喜，瞬間就變成了享受，並抓住她臀部的肥肉把她拉向他的胯間，躬腰聳臀以使兩人的性器更加結合得嚴實，父親的力著實地夯在她那裏，她感到了性交的狂熱和肉體的夯砸，圈在父親懷裏的她看著父親和她的廝殺，她潛意識裏閃過壹絲羞澀和內疚，可就是這歉疚讓她瘋了似地映向父親，使出全身力氣鉗夾他沖進她下體的陰莖，父親經不住她的比拼，抓住他臀肉的手，猛地擄住了她兩個晃動成布袋似的奶子，跟著猛沖了幾下，就在父親泄進去的同時，哼哼呀呀地吼叫了幾聲，就在裏面繳械投降了。
　　可她也從自己的主動中，第壹次在父親那裏感覺到性的樂趣，她的臉再次紅了，沒想到自己結婚後，為了保住這個家，竟然從父親的淩辱中嘗到了壹絲性快感，她記得那是她用力縮夾起她的宮頸，想迫使父親射精，父親經受不住而更粗暴地抽插時帶來的，可就在他強忍著那難以的快感，跟著父親的勃動迅速攀升時，父親射了，在父親的激射中，她也跟著從那巔峰上跌落下來，跌落的瞬間忽然有壹絲遺憾，就是那壹絲遺憾讓她意識到自己內心潛藏著的隱秘，她甚至懷疑在自己微弱的反抗和制造出種種理由中，是不是都成為壹擊即破的讓父親奸淫自己的借口。
　　看著短時間攤在自己身上的爹，她第壹次完事後感覺到了輕松，她側耳聽了聽門外，仍是壹片寂靜，她吊起的心放下了，回頭看了看爹，爹還壹手搭在她的胸脯上，腿間那片毛濕漉漉地粘貼在大腿兩邊，雞巴蔫頭耷腦地歪在壹邊，毫無剛才的生龍活虎，她的眼裏流露出壹絲說不清的目光，趕緊起身抓過被父親脫下的內褲，催促著父親趕快離開。
　　原本想做過了這壹次，父親會長時間地不會再來，可臨走的那壹句話，又讓她膽戰心驚起來，她呆呆地站在那裏，好長時間提著褲子的手沒動，難道父親從自己的迎合中得到了什麽暗示？她不敢想，只是暗暗下定決心，此事萬萬不能讓丈夫知道，知道了就壹切都完了！
　　但是，如果這樣瞞下去，又實在對不起愛她的丈夫，他總不能天天背著丈夫和親生的爹通奸，遊走於兩個男人之間吧。可從父親的行徑裏，她知道他是準備和自己做持久戰的，這讓他暫存的僥幸心裏又有了壹絲後悔。要是當時呼叫，驚動了鄰裏，那包括從前的壹切就暴露了，如果拼命掙紮，或者咬下畜生的壹塊肉來――也許就不會――但是她遇事雖然剛強，但事到臨頭就――如果去告發，那所有的醜事就大白於天下了，她還能繼續做人嗎？
　　她選擇了壹如既往地逃避、屈讓，惶惶不安之中看著那個日子壹天壹天挨近，星期五是她的廠休日，新落成的小屋裏有許多許多事等待著她在休息日去做。
　　她不敢看丈夫的臉，常常壹個人呆呆地沈思，看著夫妻倆勤勞儉樸建成的愛的小屋和咿咿呀呀剛學會叫爸爸媽媽的聰明伶俐的女兒，她的心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