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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孽欲 by loverbaby (天堂聖客)

2018-6-3 06:01

4、浪蕩父效仿小兒女騷秋花洞房賣風情
  老人說到這裏,用舌尖舔了舔幹癟的嘴唇,長時間的訴說讓她感到口幹舌燥,她用力地咳了咳喉嚨,想潤澤壹下發癢的嗓子,有人想遞給她壹杯水,但看了看四周,並無多余的杯子。
  " 秋花那死丫頭也是沒有主心骨,不象她妹妹那樣每次都和她爹抗爭,她被她爹纏得沒了主意,又不敢不從,也是打怕了,後來就讓她爹上了身。我後來聽閨女說她爹每次都打她,只要她不同意,他就薅她的頭發,還用鞋踢她,等到上她時,還使勁地作弄她,壹邊作弄壹邊說,我要妳還拿缸,妳個欠操的東西,說著就掐她的奶頭,還伸進手指掐她的屄,掐得她身上青壹塊紫壹塊的,連大腿根都有淤血。她暗地裏哭過幾次,可哭過之後,她爹仍舊找她,她知道抗不過去,就順從了,她爹也就不那麽折磨她,對她好了。
  兩人壹來二去就有點好上的味道,只是背著家人和我,那時春花還在上學,我又在點心鋪上班,光顧著掙點錢貼補家用,哪裏會想到秋花會和她爹睡覺?他們父女兩人看家裏無人,就出入成雙成對的,她爹那老不死的好像年輕了許多,整天哼哼著歌曲,秋花做飯的時候還在壹邊幫廚,眉來眼去的,時間長了就勾搭成奸了,那些日子兩人如魚得水,日日不脫檔。唉――這都是上輩子造的孽,出了這等醜事。" 那老不死的看看秋花不再和他犟勁,心裏樂的整天屁顛屁顛地,也就不再甩臉子我看,只是壹門心思地巴著我不在,每次都磨蹭著晚去上班,為的就是和大女兒困覺,因這還差點被單位開除了。
  後來我看見秋花身上時常穿點時尚衣裳,就問她,開始她不敢說,後來支吾著說是爹給她買的,我還從心裏高興她爹不再胡喝六混,知道顧家了,誰知道他給秋花買衣裳,根本不是那心思,他是想買秋花的好,討女兒的歡心,他惦記著女兒,無非想和她做那事。
  二女兒回家那陣子,那老不死的就尋不著機會了,盡管他也磨蹭著晚上班,但由於被單位警告幾次,也不敢去得太晚,磨蹭壹會,看看春花呆在家裏,就狗抓貓搔似的罵罵咧咧的走了,秋花躲在屋裏又不敢出來,兩人好壹陣子沒有了那事。這樣次數多了,時間長了,他就又出了騷鬼。
  那年農歷九月份,也就是人家說的十月壹,老東西放假了幾天,看著人家小男小女成雙入對,眼饞著他們勾肩搭背,親嘴咂舌的旁若無人,就心癢癢起來,也想和秋花那麽樣來壹次。便暗地裏哄秋花和她壹起出去耍,秋花不敢去,他就虎著臉嚇唬她,還假模假樣地給她買了壹件上衣,這些都是事後我才知道的。
  他那次和女兒出去5 天,兩人在外面都是住壹個房間,還睡,睡壹張床,就像兩口子似的,妳想想在家裏那個樣,他都尋著法子弄女兒,兩人壹個房間,光腚拉刺的,他還老實的了?聽秋花說,她爹每晚都和她睡,還教唆著把那東西整夜地放進去,兩人腿搭腿地摟抱著,累了就迷糊壹陣子,壹旦有了力氣,她爹就不停地作騰她。他和閨女出去,不就圖壹個痛快,親嘴摸奶方便嗎?那老不死的還纏著秋花說要入洞房,行初夜權,也不知他從哪裏弄來的時興玩意兒,非要給女兒壹個名分,要什麽名分?他還能把女兒娶了去和她過日子不成?那初夜權不早就被他糟蹋禍害了嗎?他是壹門心思要把女兒弄成他的女人,就變著法子地和女兒弄那些形式,妳想這些能行嗎?女兒早晚會被人娶了去,是人家的媳婦,妳做爹的還真成了她的男人不成?
  可他不管這些,秋花被他沒臉沒皮地纏得實在無法,就和他在賓館裏拜了堂,答應了他爹。兩個人在賓館裏還象模象樣地舉行了儀式,買了蠟燭和 蓋頭 ,秋花後來跟我說她爹非要實行" 三叩拜" ,秋花起初害羞不依,但經不住那老不死的纏磨,兩人就光著身子站在床前,由她爹喊著,當喊道 二拜高堂 時,秋花不知道怎麽好,她爹就拽著秋花的手說, 先拜妳娘吧。 秋花聽了,撲楞著大眼看他,壽江林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他知道這樣叫沒來由,自我解嘲地說, 我娶了她閨女,拜拜她也應該,嘿嘿 ,強拉著秋花拜了拜,拜完,看了秋花壹眼,說, 這樣子好像我的輩分低了,低就低吧,權當我是那老妖婆的閨女婿。 妳說這是人話嗎?他娶了自己的閨女,自己貶低了自己,倒罵我是老妖婆。
  老東西罵了之後,心裏覺得痛快了,便和閨女來了個 夫妻對拜 ,高唱著 速入洞房 ,就把閨女窩在懷裏,喜滋滋地悄悄對閨女說, 秋花,以後妳就是我媳婦了 說得秋花面紅耳赤,她心裏話爹都能把娘叫丈母娘,那叫我媳婦又有什麽,就默認了不支聲。她爹那晚還和她講好,以後在背地裏秋花要叫他做男人,等她出了嫁,就偷偷地和她生個孩子,妳說這還是人話嗎?做爹的要和閨女生孩子,這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嗎?
  後來我問過秋花,秋花害羞著不敢說,但經不住我問,再說又出了那事(這時懷孕,她爹不知道),她知道瞞不住,就跟我說了。
  她爹領她出去,她也想去,誰家孩子不願意出去遛遛,看看光景?可她害臊,開始也沒想到爹會和她弄那些事,還真以為她爹的單位搞旅遊什麽的,可去歸去,心裏就覺得和爹有了那事,不自然,就隔著老遠和他走,兩人壹前壹後地,後來她爹想找個賓館住下,也是急於和秋花先把那事辦了,可人家非要兩人的身份證還有結婚證什麽的。
  老東西拿不出,就又同秋花找了壹個個人開的才住下。那晚聽秋花說,由於隔壁和對門住的人都拿眼光瞅他們,為什麽瞅呢?秋花也不說不上,大概看年齡不合適吧,那年頭還不像現在這麽亂,男人隨便找個雞就可以開房。秋花看著那些人賊壹樣的目光心裏害怕,她爹上床之後,就想逗她,可她不敢,怕被人知曉,死活不肯,老東西後來急了,想用強,弄得床吱嘎吱嘎響,隔壁的人就使勁擂墻,擂得咚咚響,她爹才不敢弄了,但過會兒在她身上又扣又摸的,折騰了壹夜,妳想想,好容易和閨女在壹起,看著眼前的,不能做,那老東西不憋死才怪,肯定那個東西撅得老高。秋花也不敢大聲說話,最後還是秋花用手給他泄出火,他才老實了。
  那次兩人回來後,我就感覺到不對勁,可光覺得不對勁,也沒忘歪處想,畢竟是親生的兩父女,可看他們的眼神,就有點那個,老東西有事沒事老往閨女身上瞅,秋花躲著她爹,不敢看,有時她爹甚至在沒人的地方攔著她嘀嘀咕咕的,看到我就趕緊離開,嘴裏還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我心裏就劃了魂,知道肯定有事,也就朝那方面想,自己的男人還沒有數嗎?那老東西花花腸子特多,見了女人就象貓見了腥壹樣,就試著問她。
  " 妳和妳爹出去都作了什麽?" 秋花紅著臉說,他單位組織去參觀,空著個名額,爹要她壹起去的。
  " 可我覺得妳們之間,是不是――" 我當時也沒非要往那方面想,只是覺得不對勁,有什麽事瞞著我。
  秋花看了我壹眼,躲閃開去," 沒,沒什麽。" 我從她慌亂的目光中和躲閃的語氣裏意識到她爹對她做了手腳,但沒想到兩人已經有了床事,就擔心地問。
  " 妳和他,在外面,是不是那個了?" 問完後,又覺得後悔,女兒和父親咋能作出那種勾當。
  " 什麽那個?" 閨女壹楞。
  看著女兒壹臉的懵懂,心裏很不是滋味,還暗罵自己壞心腸,亂想,怎麽有那種壞心思。可既然已經說出口,也就不得不問下去。
  " 妳有沒有和妳爹上過床?" 秋花被問急了,就哭。我壹時也沒了主意,這不是自己糟踐自己的女兒嗎?女兒和父親出去壹趟不很正常嗎?就算擠在壹張床上,又有什麽呢?因此上,怕冤枉了女兒,就沒敢追問下去。再說,女兒那麽小,單位出去參觀的人又多,她爹再怎麽不是東西也不會欺負自己的女兒和自己的女兒上床的。
  可就是我壹念之善,才使事情越來越糟。她爹那晚沒得手,心裏惦記著,妳想想,撂激起來的東西沒出來,哪個男人也受不了。她爹當然不會輕易地放過了,要知道,他這次帶了女兒出去,也是計劃了多日的,怎麽能夠輕易罷手呢?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壹個地方,那壹夜,他不但睡了女兒,還學著狗的樣子,讓女兒給他舔,他也舔女兒的。
  這都是秋花後來對我說的,天哪!那老不正經的東西還學著小孩樣和女兒私奔,在外面鬼混,妳們說,他那樣和閨女弄,還有不懷上的?聽秋花說,那幾晚,她爹壹晚逗弄她三、四次,誰知曉他哪來的那麽大的精力?在家裏,不瞞妳們說,他十天半月的不會擡頭,有時妳想急了,去撩激他,他罵壹句,又轉身去睡,妳摸摸他那地方,軟而巴幾的。可誰想他和女兒竟壹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時候也沒要這麽多,有時我就暗暗地想,閨女怎麽受得了。他那麽折騰。都是肉長的,她爹那東西又大,逮著壹次還不死撅亂造?乍開頭,光撐就撐裂了,何況她爹卯著勁兒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後來說,兩三次之後那地方就受不了了,連著屁眼那地方被弄破了,壹弄就流血,她就求他,他紅著眼坑坑癡癡上來,也心疼,後來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這樣幾次,順當了,秋花那裏也撐大了,兩個才又歡暢了。
  老人說到這裏,長舒了壹口氣,似乎心口悶地慌。
  臨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約好了的,在哪兒見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拽,秋花怕被人看見,掙開來,整理了壹下衣服,就說," 爹,我得收拾壹下。" 她爹卻說," 不要緊,還收拾什麽,爹都給妳帶著," 然後湊到她跟前,小聲地," 嘿嘿,連內褲都給妳買了。" 他說著露出壹口黃牙。
  秋花就紅了臉,慌忙四下裏瞅人,又說," 那,我得跟娘說壹聲。" " 傻丫頭,還敢跟她說,這事能讓她知道嗎?再說,爹還能賣了妳?" 他說著,瞅瞅閨女的俊臉,嬉笑著從兜裏摸出壹條內褲," 看,喜歡不喜歡?中號的。" 秋花瞥了壹眼,低著頭看著腳面。
  他看閨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說," 到了那裏,再穿穿看合適不合適吧,不合適,爹再給妳去換,不過應該不會錯的。" 他嘿嘿壹笑,淫邪地說," 都會包過來的,呵呵。" 說著眼瞄了壹下秋花的胸脯。
  秋花擡頭皺了壹下眉,她爹知道說過了,就不自聲了。秋花見再也沒有什麽托詞,才跟了去。
  可她哪裏知道,她這壹跟去,就跟出事來了。以前兩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爹慌裏慌張地,保不定那東西沒泄進去,可這回就不同了,兩人關在壹個屋裏,他能不盡著性子玩個夠?聽秋花說,每次她爹弄完了,兩人都躺好長時間,她爹就任由那個放在裏面,等到他又了力氣,就又騎上去,這不,她回來壹個月,就又暈又吐,還不是那幾天作的孽?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讓她爹給她配種,兩人關在屋裏,又拜堂又交歡的,等回來了,還不帶著孩子過門?
  她那時心情也矛盾,可經不住她爹軟磨硬泡、死乞白賴,第壹次兩人到壹個小鎮上,她爹要了壹個房間,服務員疑惑地看了看兩人,可能覺得二人年齡不符,不過沒說什麽,就把鑰匙給了他們。
  她爹拍了拍床墊子," 夠我們倆人睡得了。" 秋花當時的心就撲撲地跳,等服務員走了,看了眼爹," 我們就在這裏過夜?我和妳,壹張床?" " 妳還想要幾張?又不是表演,壹張床就夠了。" 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要和她睡壹張床,可她不敢表示反對,在家裏,有母親和妹妹,他都敢偷偷地玩她,現在出來了,又是兩個人,他還能讓她閑著?爹不是常對她說," 秋花,妳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趁現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壞磨不破的,清閑著,不浪費了這好東西。" 秋花看看那張床並不比家裏的大多少,只是有壹張自己沒見過的軟墊子,連床單都洗得很白。這時爹又說," 又不是在家裏,怕人看見,傻閨女,待會妳就知道壹張床的好處。"
  他說完,用那種怪怪的眼神瞟了她壹眼,隨即關上門," 妳先洗個澡吧。" 那時的衛生間還沒有淋浴什麽的,好在天不涼,秋花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和爹孤男寡女地呆在壹個房間,就好像兩口子似的,見了人就尷尬。她還想起那服務員的眼神,讓她心裏打怵、發毛,仿佛看出她倆人的關系,開門的時候,她躲在爹的後面,怕服務員那犀利的眼光。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還咋呼著說," 快點,快點" ,那服務員打開門,閃在壹旁,她就那樣在服務員的註視中跟在爹後面進入了房間。她有什麽法子?跟著爹出來就把自己交給爹了,她壹個農家女沒見過世面,甚至連賓館都沒見過,還能有什麽彎彎道道?爹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他什麽都敢?他敢和村裏人打架,敢拿著刀子做著姿勢捅人,敢在車上和售票員講價錢,還有什麽他不敢的?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褲子脫下來,把手伸進去,彎著腰嘻嘻笑著摸她的那個,還問她壹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看著她口吃著說不上來,然後抱到炕上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讓她漸漸地氣緊起來,還自己把那東西拿到她面前,讓她看他捏著屌頭子像小嘴壹樣地逗她。這樣的事情他都能幹,他還在乎別的嗎?再說這裏又沒有其他的人,就由著他折騰去吧。
  爹還撫摸著她的頭發告訴她,這樣能省錢,壹個房間,壹張床,要怎樣就怎樣,他總能找出很多理由,這也是讓閨女服他的原因,老東西在外面混得多了,新鮮東西、花樣也多,要不哪能討的女人歡心?
  秋花也想,自己和爹這樣出來,本就不是純潔的父女了,以前在家裏,他那樣對她,她也覺得他是父親在做對不起她的事,是欺負做女兒的,可現如今,她好像和爹是壹對癡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婦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兒,爹卻要勾引自己,把女兒變成情人來霸占,她知道,今夜爹會和她同床共枕,會和她行魚水之歡,會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魚和水的關系,倒不如用行房來表示,對,娘也經常說這,誰家小兩口結婚了,還不知道行房,這是農村裏用得最恰當的壹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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