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赤欲深淵(蕩婦) by Theunknown
2018-11-30 18:43
從那天起,我就在這家日本店裏安定了下來。因為時間上的沖突,家教的工作就辭掉了,每天壹到傍晚就匆匆趕到這裏來上班。
店裏壹共有十多個女招待,大部分是日本女孩,中國人就只有我壹個。在這些女招待中,清子很快就跟我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她自己開著輛小車,每天下班的時候都順路把我送回家,壹路上唧唧喳喳的談個沒完。
別看她清子年紀輕,原來已經只身在紐約闖蕩五年了,為人處事相當老練。
而且她還是個空手道黑帶,常常像個女俠似的保護著我。我雖然在年齡上大了她十歲,可是卻反而像小妹妹壹樣的被她照顧,特別是剛開始的幾天裏,幸好有她的熱心指點,我才迅速的適應了這份工作。
作女招待是很辛苦的,工作十分的忙碌,從客人進門開始就沒個停,點餐,端飲料,收拾桌面,這些都要做的幹凈麻利,手腳快捷。遇到生意好客人多的時候,每個人都是壹路小跑著才能跟上,壹個晚上下來,回到家全身就跟散了架似的累。
老公見了心疼的要命,吵嚷著要立刻開始打工賺錢,說是他的胃病沒什麽大不了,完全可以支持的住。我哪裏肯依,好說歹說了半天,又生氣的哭了,才算把他給勸住,勉強答應我再修養壹段時間。
在店裏工作之余,我也有留意到老板娘須美。她顯然是個很有本事的女強人,把店鋪打理的有聲有色,無論是對外的應酬還是對內的管理,都做的得心應手。
更難得的是,她對我們每個員工都很友善,從來也不會板起臉來訓斥人。
“老板娘真是不簡單哪,壹個女人家,就能獨自掌管壹家餐館……”有天下班的時候,我感慨的對清子說。
“何止壹家?”清子吐了吐舌頭說,“妳還不知道吧?她白天開著壹傢私人的心理診所,晚上出來做生意。光是在這附近,她就有三處生意呢!”
我吃驚的說:“真的嗎?”
“就在我們隔壁的那間酒吧,也是老板娘開的呀。”清子說,“她每天都要進去親自過問生意,人手不夠的時候還叫我們過去幫忙呢。”
“是嗎?我可從來沒有進去過。”我說。
清子咯咯的笑起來,說:“老板娘可能是怕妳尷尬吧。”
“為什麽?這有什麽好尷尬的?”我不解的問。
清子沒有回答,扮出壹副神秘兮兮的樣子說:“不告訴妳,想知道就跟我壹起進去看看吧!”
我好奇心起,答應了下來,於是跟著清子壹起出了料理店,走向旁邊的酒吧。
剛走過去我就嚇了壹跳,酒吧門口站著兩個濃妝艷抹的白人女郎,身上穿著幾乎是透明的粉色薄紗,可以清晰的看見裏面的乳罩和三角褲,曲線豐滿的身段展露無遺。她們毫無顧忌的騷首弄姿,向來往的車輛行人拋著媚眼,甚至做出挑逗性十足的動作來吸引視線。
“啊,怎麽這樣……”我紅著臉停下了腳步。雖然到紐約之後目睹了洋人種種風氣“開化”之舉,可是每次看到穿著過於暴露的女人,我還是怎麽也看不慣。
“嘻嘻,這有什麽呀!裏面還有的妳大開眼界呢!”清子笑著把我往裏拉,那兩個女郎大概跟她認識,親熱的對我們打了聲招呼,壹股刺鼻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我不禁蹙起眉頭,勉強隨著清子進入了酒吧。裏面燈光昏暗,喧囂的流行歌曲聲十分響亮,到處都是客人,生意居然比料理店裏還要好。
可是,當我的眼光落到那些女招待身上時,吃驚的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們壹個個都赫然只穿著三點式,連那象徵性遮蓋的薄紗都沒有了,大片雪白的肌膚都裸露在外。
我的頭有些暈了,觸目皆是猩紅的嘴唇,職業性的笑臉和半露的高聳胸脯,還有那壹雙雙白花花的大腿在晃動,這些青春亮麗的女招待們扭著性感的身體,在客人中歡快的穿梭來去,不時有客人在她們渾圓的臀部上拍壹巴掌,或者是腰肢上捏壹捏,換來的是壹連串的嗔笑聲。
“上帝,這真是太……太……”我漲紅了臉,不知道該用什麽詞語來形容,心中相當的慌亂,覺得這種場面多看壹眼也是罪惡。
“這間酒吧是男性的天堂,會來這裏的基本上是男人。”清子低聲笑著說,“敏敏,我們可算是兩個異類了。瞧那些客人的眼色,搞不好他們以為我們兩個是新來應聘的呢。”
“啊,妳不要再說了……”我羞的臉頰更紅,只覺全身都不自在,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才好。
清子咯咯笑著,還想勸我到中央吧臺前喝上壹杯,我卻說什麽也不肯再呆下去了,硬拉著她像被人追殺似的逃了出來。
到了車上我仍然臉熱心跳,又重複了壹句:“這些女孩真是太……太……”
我還是想不出壹個貼切的形容詞來,記得剛到紐約的那壹天,我看到妓女在街頭攬客時脫口而出的說出了“不知廉恥”,可是現在這個詞卻再也說不出口了。
我好像已經開始理解她們的行為了,內心深處有種深切的同情和悲涼。
“太什麽?太淫蕩,太不要臉是嗎?”清子壹邊開車,壹邊半開玩笑的問。
“也不是的……我不知道該怎樣啟齒。”我嘆了口氣說,“在過去,我根本無法想像這樣的場面。”
“這就是生活呀!為了活下去,就不得不做出犧牲。”清子忽然收起了笑臉,露出少有的嚴肅表情說,“敏敏,不瞞妳說,也許我也會去幹這壹行。”
“為什麽?”我失聲說。
清子平靜的說:“因為錢。我打聽過了,同樣是為須美女士打工,在那間酒吧裏做三點式吧女的薪水要高的多。
“妳……妳有勇氣穿成那樣?”我簡直快說不出話來了。
“那也沒辦法,我需要錢。”清子純凈的眼睛裏閃過壹絲黯然,“我剛剛在股市交易上虧了壹大筆,如果不在短期內賺夠數額,下個學期的學費就成問題了。”
她苦笑了壹下,說:“妳知道的,我不想失學。為了度過難關,人有的時候就必須犧牲某些東西,哪怕是些妳認為很美好,很珍貴的東西。只有面對現實才能夠展望未來。”
看著這日本小姑娘清秀的臉,還有那被生活壓搾的疲憊眼神,我的心裏充滿了說不出的滋味,打開皮包取出了壹張五十美元的鈔票。
“清子,這是我的壹點心意。雖然幫不到妳什麽,但還是希望妳能收下。”
我誠懇的說。
清子楞了壹下,感動的說:“多謝妳啦。但是這錢我不能收,我想妳跟我壹樣的需要它。”
我極力勸說她收下,可是她卻無論如何不肯,還笑著說放心好啦,她自己可以解決壹切困難。
可是,說是這麽說,幾天之後清子還是從料理店轉去了酒吧,做了壹個三點式吧女。
當我看到清子僅著很少的布料,裸露著少女已經發育成熟的身體,在那些色迷迷的男人中笑臉應酬時,我難過的眼淚都快掉了下來。她是個才剛過二十的女孩子呀!
“妳別替我難過了。”反而是清子回過頭來安慰我,輕松的說,“做這壹行我真的沒覺得委屈,只是被男人看壹看,頂多摸壹摸唄,又不會因此而少壹塊肉。”
“如果有人得寸進尺,妳說不定會吃大虧的。”
“不會的,在酒吧裏客人只被默許占點手腳上的便宜,但絕不許真正的胡來!這是老板娘的原則,她還是很保護我們這些女孩子的。“清子聳聳肩說,”當然,如果雙方都有意就沒話說了。可是,那也必須自己去外面開房,因為老板娘說這裏畢竟不是妓院。“
我不知道她流露出來的不在乎是真還是假,但從表面上看,她似乎確實沒怎麽當壹回事。
雖然不在壹起工作了,但是我們下了班仍然壹起回家。酒吧只比料理店遲十五分鐘關門,早下班的我就每天都過去酒吧裏等她。
起初我不想再走進這間酒吧,那裏面的場景我每次看了都會臉紅,於是站在門口靜靜等待。可沒幾次後我發現站在門口更令人尷尬,時不時還有醉漢騷擾,再加上清子勸說,我只好硬著頭皮每天都進入酒吧裏,坐在後面的更衣室裏等她。
起初我還有些難為情,在裏面相當的局促。但次數壹多,我開始慢慢適應了,逐漸的看慣了這樣的場面,在這旖靡香艷的場所裏也可以處之泰然了。有時還跟幾個三點式吧女談談天,和她們在壹起非但不再覺得尷尬,而且還挺談的來。
回頭想壹想,我自己都覺得很驚訝。以前的我對任何“出賣色相”的女子總是充滿鄙視,內心也極其不齒這種行為,可是來到美國後這樣的觀念竟壹點壹點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和理解,內心深處甚至隱隱覺得女人要在這樣壹個社會裏生存,不管做了什麽都是情有可原的。這種轉變之巨大,連我自己都感到難以置信,可又偏偏是事實……
轉眼壹個月過去了,學校也開始放暑假了。這天下班的時候,老板娘須美把我叫進辦公室發薪水。
“張太太,這是您這個月的工資。”她把壹個厚厚的信封推過來,很滿意的看著我說,“除了應得的薪水外,還有額外的滿勤獎兩百美元,您拿好了。”
我道謝著接了過來,按說發工資是個開心的日子,可是我卻依然愁眉不展。
這個月賺到的錢雖然大大超過上個月,可是房租水電卻跟著壹起漲了,這樣壹來,寄回老家的數額又無法湊足了。這已經是第二個月了,該怎樣向婆婆交代好呢?
須美大概註意到了我的愁容,關心的問:“張太太,您有什麽心事麽?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告訴我?也許我能給您壹些幫助的。”
我猶豫了壹下,低下頭吞吞吐吐的說:“不瞞您說,我現在……手頭很是缺錢……”
“哦,是這樣啊。”須美說,“假如您需要的話,我可以讓您先預支下個月的薪水……”
我失望的謝絕了。預支工錢,這等於寅吃卯糧,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我想,我需要的是壹份能賺到更多錢的工作……”我低聲說。
須美笑著說:“這樣的工作也有啊,就是我開的另壹間酒吧,工錢還要翻壹倍……”
我不等她說完就慌忙搖頭,漲紅了臉說:“我不可能穿成那個樣子的,太丟人了!”
須美有些驚奇的看了我壹眼,說:“噢,對不起,我忘記您是中國人了。觀念上特別的保守,這就很遺憾了……其實這種事沒什麽的,在這裏人人都司空見慣……唉,這樣我也無能為力了。您知道,就打工壹族來說,我現在支付的薪水已經是非常高了……”
我心想這也是實話,短期內想要找到更賺錢的工作簡直是難上加難。可是,要我去做三點式吧女,讓客人任意瀏覽我的身體……天,這簡直難以想像……
須美把我送了出來,再三向我致歉說幫不上忙,又說任何時候只要我想作這份工了,只要跟她打個招呼就行。
我愀然不樂的上了清子的車,回想著老板娘的建議。車門剛關上的時候,我心裏有個堅定的聲音在喊“這絕對不行!根本用不著考慮!”可是我卻偏偏忍不住要去考慮,而隨著車子壹路飛馳,我驚訝而又痛苦的發現,這個堅定的聲音正在逐漸的微弱,原本是強烈的信念也在壹點點的動搖。等車子在我家門口停下時,我心裏的天平已經逼近了五十對五十。
“Bye Bye!”清子跟我道了聲再會,開著車離開了。她似乎猜到我思想鬥爭劇烈,剛才在車上竟破天荒的沒跟我聊天,讓我自己壹個人在那裏苦苦的思索。
我拖著疲倦的身軀上了樓,取出鑰匙打開房門的瞬間,我已經強迫自己換上了壹副笑臉,盡量做出若無其事的輕松樣子。我不想讓老公擔心。
“誌強,我回來了……”話還沒說完我的笑容就凝結了,看見老公倒在臥室的地板上,人已經昏迷了過去,嘴角邊掛著血絲,身周堆滿了壹個個手工雕成的木偶。
我嚇的魂不附體,撲上去拚命搖晃著他的身子哭叫,他卻仍然人事不知,只是嘴唇在微微顫動。我六神無主了片刻後總算回過神來,趕快拿起電話打了醫院的急救號碼,然後我回到老公身邊,摟著他不停的流淚。
沒過幾分鐘,救護車呼嘯著停在了家門口。擡著擔架的救護人員跑進來,訓練有素的把老公擡上了車。我跟著坐了上去,隨車壹起向醫院飛馳。
幸好情況並不嚴重,在快到醫院的時候,老公已經在醫護人員的簡單料理下蘇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看著我,勉強展露出壹個吃力的微笑。
在醫院裏,老公被帶去作胃鏡和心電圖的檢查,然後又去打針。上次的那個白人老頭史密斯醫生走過來,很嚴肅的對我說:“女士,我想您先生必須住院了。我們剛才檢查出來,他除了有嚴重的胃病之外,還有輕度的貧血。”
“什麽?”我驚呆了。
史密斯醫生有些不滿的說:“還有我上次不是交代過您嗎?別讓您先生過於操勞,要在家裏好好休息……”
“我確實是按照您的吩咐去作的呀,什麽活都沒讓他幹……”我爭辯說。
史密斯醫生搖著頭,用很肯定的語氣說:“他的精神狀況這麽差,眼睛裏都是紅絲,這都明顯是操勞的跡象。”
我腦中靈光壹閃,突然想起了堆在老公身邊的那些木偶,頓時恍然大悟。老公從小就學過雕刻的手藝,壹定是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偷偷雕刻木偶來賺錢。
“是的,我通過朋友找到了這個木偶加工的活兒。”在我的逼問下老公什麽都承認了,“這工作不用出門,只是在家裏雕刻壹下就完事了,每周都有人來收購我做好的半成品……”
我真是氣的要命,沖著他喊:“我不是叫妳要好好休息的嗎?妳為什麽不聽我的話?妳想把我急死是不是?”
老公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低下頭:“我只是想要替妳分擔壹下重任……”
他的臉上充滿了痛苦,眼睛裏閃動著淚花說,“我是個大男人,現在卻只能巴巴的呆在家裏,靠著老婆來賺錢養活,眼看妳每天都那麽辛苦,我心裏……真是刀絞壹樣的難受啊……”
“誌強!”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撲到他懷裏哭了起來,“什麽都別說了……答應我,馬上住院治療吧。”
“住院的費用太昂貴了,我看還是……”
我打斷了他說:“不要緊,這筆錢我們還支付的起。”
老公疑惑的看著我說:“敏敏,妳別瞞著我,咱們手頭的錢本來就已經不夠了吧。妳怎麽可能支付的起呀?”
“妳就甭操心了,我自有辦法。”我強顏歡笑的說,“我剛找到壹份新的工作,薪水還要再翻壹倍呢,絕對沒問題的。”
在我苦口婆心的勸說下,加上醫生也忠告說拖下去只有更糟糕,老公終於答應了住院治療。史密斯說要先觀察上壹段時間,然後再決定什麽時候動手術。
我籲了口氣,表面上壹直微笑著安慰老公,心裏卻沈甸甸的像是壓著塊大石頭。我知道自己現在面臨著壹個極其艱巨的難題,那就是——錢!
“張太太,您考慮清楚了,真的要在我那間酒吧裏做三點式吧女?”須美坐在辦公桌後凝視著我,鄭重其事的問。
我心亂如麻,用力咬著嘴唇,用最大的毅力迫使自己點了點頭。昨晚我徹夜未眠的考慮了壹整夜,在來上班的路上終於下定了決心。
——老公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親人,現在我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只有這樣才能湊足費用……
“好的,您今天就轉到那邊去上班吧。”須美說著站起身,帶著我出了料理店,從後門進入了酒吧,來到了女子更衣室裏。
清子正坐在裏面等我。在來之前我就已打電話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她,所以此刻她看到我並沒有吃驚,迎上來說:“敏敏,等壹下我和妳壹起出去。”
“謝謝。”我感動的說,知道她是怕我無法克服心理上的障礙,特意留在這裏陪著我的。看到她在這裏,我緊張到極點的神經果然得到了些許的舒緩。
“那麽,清子,妳就多多照顧張太太吧。”須美說完招來領班小姐吩咐了壹番,又對我說了幾句鼓勵的話,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領班小姐跟我打過招呼後說:“張太太,請您脫掉衣服,換上我們的工作裝束吧。”
我雙頰發燒,知道這所謂的工作裝束就是三點式,所有吧女身上穿的都由酒吧來統籌安排。可是事已至此,再沒有退路可走了。我咬了咬牙,把外套,長褲內衣壹件件的脫了下來,接著伸手到背後摸到了乳罩的鉤子解開,最後是貼體的內褲。
全裸的我站在更衣室裏,盡管面對的是兩個女孩子,仍然感到十分尷尬局促,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清子和領班小姐卻目不轉睛的看著我,臉上都露出驚嘆的神色,誇張的發出“哇”的叫聲。
“敏敏,妳的胸部比我想像中還要大的多耶。”清子吐了吐舌頭,嘖嘖稱贊說,“天哪,我都要嫉妒了。在妳面前我簡直像個沒發育好的小孩。”
領班小姐也由衷的說:“真是想不到張太太的身材居然這麽好,即使是在西方女孩中也少見呢。”
“啊,妳們別取笑我了。”我不禁害羞起來。
領班小姐這才收回羨慕的眼光,拎來壹個裝滿衣物的筐子說:“張太太,妳的胸圍尺寸是?”
我紅著臉說:“請給我35寸C罩杯的……”
“噢,這可不行。”領班小姐說,“您只可以選擇兩個號碼,34寸B罩杯或者36寸D罩杯……”
“為什麽?”我吃驚的問,“沒有我這個尺寸的嗎?”
領班小姐笑著說:“不是的,按照酒吧裏的規定,胸罩的尺寸不可以正好貼身,您只能選擇小壹號或者大壹號。”
“這……這是什麽規定呀!”我為之愕然,簡直無法理解。不過回想壹下,自己所見過的吧女們穿的確實都不怎麽貼身,包括清子在內,胸罩不是緊了就是松了,以前並沒怎麽在意,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是這個緣故。
“哎呀!敏敏,人人都這樣的,妳就放開些嘛!”清子撲哧壹笑,“快做出決定吧,是要大壹號還是小壹號?”
“那……那就給我34B的吧。”我心想還是選小壹號的好,男人們壹般都是喜歡大胸脯的,我還是盡可能的別突出自己。
清子對領班小姐說:“張太太是第壹天上班,妳別給她太暴露的,盡量挑壹套保守的給她吧。”
我心裏湧過暖流,清子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還好有她在這裏作為我精神上的支柱,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面對這壹切。
領班小姐點了點頭,在那筐子裏挑了壹套紅色純棉的胸罩和內褲給我。在那堆三點式中,這壹套果然是布料最多的了。
“快些換上出去吧,上班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鐘。”她和藹的催促我說,“這裏的工作有兩種,壹種是必須到客人們中間去的,那樣容易被人吃豆腐,所以我為您安排的是另壹種,只要站到中央吧臺後面去就行了,別人是碰不到您的。”
我感激的謝過了她,匆匆忙忙的對著鏡子將這套工作裝束穿好,然後隨著清子壹起離開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