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爸爸，味道不錯吧，還會不會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對，我家女兒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說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贊賞，笑得合不攏嘴，妻子向我打個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主婦知慳識儉，自然不會給入廚新手的女兒搞壞壹窩菜。雪怡雖然未至十指不沾楊春水，但煮飯做菜絕對談不上在行，煎兩片火腿雞蛋弄個早餐還可以，真正煮頓稱心晚飯仍需學習。故此這頓飯的確由雪怡操刀，但妻子從旁全面監控，調味、火候、下鑊次序壹壹指導，簡單來說就是借女兒的手來完成老婆的菜。
　　“其實今晚最大功勞還是媽媽啦，如果不是她在旁邊看，胡椒雞煲早就變焦雞了。我以後壹定要好好跟媽媽學習，日後當個入得廚房的賢妻良母。”得完甜頭，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開懷，這天晚飯總算在家庭歡笑聲渡過。
　　飽餐壹頓，休息片刻，我捶捶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壹天疲憊，雪怡沒有忘記下午時的話，不放過我說：“爸爸，要不要女兒服侍妳？”
　　我壹陣熱潮湧到臉上，斥責女兒的說話不檢點，雪怡連妻子也沒放過道：“好啦，爸爸怕羞我不為難妳，那媽媽跟妳壹起洗，妳們老夫老妻，不會沒有試過鴛鴦浴吧？”
　　“妳這個孩子。”老婆跟我壹樣性格守舊，面紅耳熱的教訓荒唐，雪怡古靈精怪的邊躲邊笑：“媽媽也難為情啊，人家這麽大了，不會什麽不懂啦，我回自己房間不打擾妳倆，妳們好好壞壞，替我招個弟弟也不錯。”
　　“雪怡呀！”
　　女兒竄回睡房後我和妻子尷尬苦笑，壹把年紀裁在孩子手上，身為父母的實在沒有面子。
　　三個人的家當然不會有夫妻共浴，我獨個走進浴室。正如雪怡所說，單手紮著紗布的確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勁才將衣服脫去，內褲中凝著早已幹透的精液。我壹陣慚愧，把內褲浸濕後再放進備洗的盆子裏，不讓妻子發覺曾經做過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經做過的事。
　　想到這裏，不自覺地環顧住了快二十年的家裏浴室。壹家人，沒有什麽秘密，更沒什麽避諱，妻子和女兒的內衣就像平日掛在晾曬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歲少女的胸罩和內褲。
　　“內褲！”看到這女性私物，我忽然憶起今早雪怡臨走時塞給我的蕾絲內褲。沒有，沒有帶在身上！我想起來了，壹定是到天臺時，遺漏在替換的衣服內。
　　我壹陣心慌意亂，隨即安慰自己，那個地方沒幾個人上去，應該不會給發現，明天早上去收拾好便可以，而且即使被別人拿了，也不會知道是誰人留下。
　　可是在安慰自己的同時，眼睛壹直沒有離開掛在上方的淺黃凈色內褲，那是和今早雪怡穿著的純黑蕾絲完全不同的類型。壹條有如入世未深女孩的純潔無瑕；壹條有如媚惑嬌娃的勾人心魂。
　　這是過往每天都見的光境，清洗幹凈的衫褲壹件件地掛好，我從沒有留意女兒內褲的顏色和款式，但在見識過雪怡嫵媚的今天，小小壹條過往從不起眼的衣物，竟都可以勾起我的情欲。
　　“雪怡…”我勃起了，腦海無可避免起憶起女兒的動人身體，她的小嘴、她的肌膚、她的胸脯，和她的…小屄。
　　是包裹在這內褲裏的小屄。
　　咽壹口唾液，我企圖把意識拉回來，但那懸掛半空的布料卻像壹位誘人美女，不住勾引我的視線，我自問沒有戀物癖，現在卻被壹條內褲提起性的興奮，只因她的主人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下體脹硬得難受，右手不方便，左手不自覺地握起堅挺的肉棒。這個年紀有多少年沒有手淫？在接連射出兩次的同壹天裏，我的性欲被壹件死物勾起，我擼動自己的雞巴，做那年少時的舉動。
　　“雪怡…雪怡…”
　　我在自瀆，這無疑是壹個可笑的畫面，壹個年將五十的中年人，對著自己女兒的內褲自瀆。
　　但實在是太興奮，在電影院裏的感覺全部回到面前，雪怡的奶、雪怡的屄，仿佛有如真實，呈現在眼觀耳聽的所有觸感之上。
　　‘伯伯，妳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頂到人家的屄口了，飛雪妹妹好興奮，想給伯伯插進來喲。’
　　‘嗯…好爽…操我的…在這裏操我的…’
　　‘嗯！嗯！不行了！伯伯妳好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頂到人家快要去的，頂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頂過來，用力操死飛雪妹妹的。’
　　“雪怡…雪怡…”
　　擼動的速度加快，是達至可以射精的階段，但畢竟已非壹觸即發的年紀，雖然如箭在弦，那僅余的理智仍是叫我強行收弓。
　　‘馬如城，如果妳還有壹點人性，就不要胡思亂想，那個是妳的親女兒，我現在要想的是怎樣幫助她，不是怎樣淫辱她！’
　　“嗄…嗄…”我停下手來，扭開花灑，把冷水灑在額頭，盡力叫自己清醒，只是那壹直處於興奮狀態的肉棒，始終無法平息。
　　人是壹種很低俗的生物，曾站於道德高地、以為對得起天地良心的自己原來是不堪壹擊。在女兒的魅力前我是完全無力招架。這是很可怕的壹件事，可以想象如果今早雪怡願意跟我做愛，只怕我是會不顧壹切地跟她發生不尋常關系，是那父女間最令人不可原諒的關系。
　　‘我壹定…要控制自己…’
　　相比其他以金錢換取雪怡肉體的嫖客，我才是最不可以碰她的男人。
　　今天的事令我知道自己的意誌是遠比想象中的脆弱，長此下去最終我是必定被擊敗於她的魔力下，從而做出無可挽回的事。
　　但我不可以不理，我始終要找辦法把雪怡從火海中救出，無論用什麽方法，我都要把唯壹的女兒導回正軌。可是經過了今日後這壹切將更加困難，我絕不可以讓雪怡知道今天她給口交的是自己父親。即使少許會被雪怡發現她口中伯伯是我的可能性，也要完全抹殺。
　　我不能再以客人身份跟女兒接觸，可是這樣，我如何能夠幫助雪怡？
　　多想也沒用，唯有見步行步，清洗後我穿起睡衣，警戒自己要壹切用神，不可以留下蛛絲馬跡。打開浴室的門，雪怡仍關在房間，妻子則在客廳看電視，我很自然地回到書房，登入電腦。
　　這是壹件很可恥的事，明明說過不應該再跟雪怡維持這種關系，實際卻是無法抗拒心裏欲望。
　　我根本是壹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這是壹段很矛盾的時間，我不知道想看到雪怡在線抑或離線，甚至不知道自己登入的目的。多說壹句出包的機會便相應增加，可是我卻按捺不住。
　　“頭像是單色，她沒有上線…”看到飛雪飄飄名字那灰暗圖案，我松壹口氣，可不到幾秒，傳來壹個花俏的飛吻。
　　“伯伯！（ki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