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

小雞湯

現代情感

  “不…不會是真的…”   當看到那最不想看到的名字,我渾身搐動了壹下,有種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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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援交 by 小雞湯

2018-10-17 21:33

  “嘻嘻,真的好大,連龜頭也這麽巨型。”
  從褲管拿出陰莖後,雪怡壹面欣賞,壹面研究。我難忍在女兒前露體的興奮,肉棒壹柱擎天,硬如木柱。四十五歲後我的性能力以斜線下降,最近壹年跟妻子在床事上壹片空白,沒想過面對女兒,性欲是可以回復年青時代的最佳狀態,龜頭上的充血把整根陽具漲至極限,暴現的青筋呈出紫紅色的血管,這壹根曾以為大不如前的家夥,原來仍保持著往年的雄風。
  雪怡以指頭像鋼琴的沿著莖身輕彈幾下,再壹手握住,愛不惜手地細撫數遍,調皮以古代人鉆木取火的姿勢,用掌心夾起陰莖推磨,笑聲清脆:“不知道能不能磨出火?”
  我心中的欲火,早已給雪怡磨到上頭。女兒手法熟練,生動地遊走莖幹壹分壹毫。她的手掌很嫩很滑,指節間沒半分指繭,即使沒有潤滑油也不會在幹燥下使陰莖感到不適。左手繞著龜頭冠來回卷動,右手則握著莖幹上下套弄肉棒。
  ‘嗄…好爽…’
  “舒服嗎?伯伯…”雪怡壹面替我手淫,壹面柔聲詢問,表情嫵媚。我享受著最好的服務,鼻間粗沈的氣息從頭套空隙泄出,把太陽鏡熏上壹層霧氣。我沒法想象女兒手淫的技巧是如此精準,甚至比男人更懂得敏感地帶,整個龜頭在套弄下又硬了壹圈。她回頭望望樓下觀眾,那三兩小貓專註在電影畫面中,於是伸手解開我褲頭的紐扣。
  女兒要把我的褲子脫下,壹瞬間我打震了壹下,她著我放心說:“別怕,沒人看到。”最終我沒法抗拒誘惑,雪怡以手扶起我的屁股,我本能地擡起身體離開座椅,讓她把長褲褪到膝蓋之上。
  ‘我居然在這種地方光著屁股…’
  我從未想過會在電影院這種公眾場所暴露下體,更是在女兒面前。我是壹個生活保守的男人,即使夏天在家亦多穿長褲,我的大腿雪怡大慨沒見過幾次。她沒發現什麽,把上身傾側,以伏在我大腿的姿勢,嫩白手兒抓緊整支陽具,細心地檢查壹遍,柔聲笑道:“這樣看更大。”
  被親生女兒這樣近距離觀看和把玩陰莖,我興奮燥熱。有人說女兒是男人的前世情人,感情好的父女總是有種特別的曖昧感情。那時候我斥責說這種話的人是心態變態,父親對女兒的愛是無私而偉大,哪有什麽不純想法,那都是有亂倫思想的人為自己開脫的借口。
  事實在此之前我對雪怡是從未有過歪念,從其手抱嬰兒到婷婷玉立,女兒的發育我看在眼裏,胸脯的隆起,纖腰的收細,美腿的長成,壹壹在父母見證下成長。只是無論雪怡長得多美,我亦只是以愛她的心待她,而不會聯想到性。令其他男人神魂顛倒的曼妙身材,自信也不會刺激到自己的性欲。
  我是愛她的,以心去愛,沒有汙念,只要女兒健康快樂,身為父親已經再沒他求。我壹直只渴望她可以得到幸福,而不會以有色眼光去看她。
  然而在發現雪怡是援交女的這段日子,我才知道這壹切原來只是我壹廂情願的想法,男人欲念是可怕得可以摧毀親子間無私的愛。我對女兒的身體是有反應的,看到雪怡那完美胴體,我亦會跟其他男人壹樣覺得興奮,面對她的挑逗愛撫,我的生理反應還是率直地發揮他們的機能。
  這是壹件可悲的事,也許比知道雪怡賣淫壹事更令人傷感,如果說只有無罪的人才能審判別人,我大概沒資格以父親身份斥責女兒。她因為受不住物質誘惑出賣自己,我亦受不住生理欲望而出賣了她。
  雪怡替我脫去褲子後沒有立刻進攻要害,她像剛才壹樣以指頭輕輕撫我大腿。拿去了布料的隔開,這挑逗快感是遠遠提高,我只覺腿間的毛孔都張開了,被快感刺激得壹起盡情呼吸氧氣。
  “來,伯伯張開腳的。”
  女兒把長褲拉至我的小腿,讓我可以把大腿向兩旁張開,整個生殖器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她面前。她把指頭伸到陰囊下,以指甲沿著陰囊縫向上輕輕挑逗。妳會驚訝原來這是個十分敏感的部位。過往與妻子做愛,陰囊往往是被忽略的器官,從沒想過如此磨擦是可以得到很大快感。
  “伯伯的袋袋好黑哦,飛雪妹妹給伯伯玩袋袋。”
  整個陰囊被重復挑逗了幾遍,雪怡改以指頭的中節按摩,仍是沿陰囊縫而上,但今次到達陰莖時她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向上推磨,從尿道壹直按到上馬眼。這樣使人感覺愛撫性器官是壹個很長的過程,有別於只集中陰莖便告完事。女兒仿佛在教導對手,他的生殖器其實還有很多連本人也不知道的性感帶,慢慢開發,妳才會享受人生最大的快樂。
  ‘好爽…原來摸這裏也這樣舒服…’
  身為父親的我亦從未享受過這種舒適,性對男人來說除了享樂還有壓力,勃起硬度、持久時間等都為壹件本來愉快的事添上陰影。雪怡這種輕柔的愛撫卻使人純粹地享受快感,陰莖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單是感覺這種心癢癢已經是壹種很大的享受。當然我確信像雪怡壹位這樣的美少女替妳愛撫陽具,只要不是性無能都壹定會完全勃起。
  “小弟弟的蘑菇頭也好大哦,飛雪妹妹給妳按摩。”
  陰莖在細心而專註的服務下挺立不動,這個年紀的我有多久沒有如此堅韌?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圍成小圈,扣在冠狀溝後輕力打轉,像壹個包皮環刺激著連接龜頭和包皮的系帶。這又是壹個驚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象,我這個女兒到底要玩了多少個男人的陰莖,才可以對這個自己沒有的器官了如指掌。
  我心感嘆,曾以為仍是處子的雪怡連男人裸體也不曾看過,怎料她把玩男人陽具的手法還要比我妻子熟練得多。
  愛撫了壹段時間,雪怡在我耳邊說:“伯伯,舒服嗎?這裏不可以用手玩太久的,蘑菇頭充血太長時間待會很酸很難受,我替妳吹簫。”
  ‘雪怡說要給我用口…’
  矛盾感壓在胸膛,口交當然是父女間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無法拒絕雪怡的邀請。男人最痛莫過於大腦和陰莖永遠無法同步,被性欲支配的時候任何事都會不顧後果,可悲又可憐。
  雪怡從小手袋拿出壹包帶有香水的濕紙巾,溫柔地在陰莖上拭抹,清潔後把下面黝黑的陰囊和屁眼亦抹了壹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時機到來。透過黑鏡那紫發女孩專註於自己的肉棒上,罪惡感同時帶來的興奮讓人激動萬分。
  ‘嗄…’濕紙巾的涼快便我嘆壹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幾下,便伸出香舌,以舌尖在馬眼上輕輕舔弄。
  “舔舔…舔舔…”
  ‘來了!’
  那是壹種震驚的快感,被濕紙巾抹得陣陣清涼的龜頭突然受到溫熱刺激,那強烈對比叫人倍感舌頭的魔力。但對雪怡來說這只是前菜,她舔了兩下便沒有繼續,而是握著莖幹,從底部開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細心,是慢慢、輕輕的,毫不焦急,從尿道而上,每每去到龜頭又重頭舔起,甚至連冠狀溝也不給妳碰,讓人心癢什麽時候才再次攻占那最敏感的部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兒在吃我的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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