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妻孝】（續）（04）

　　第四章
　　粟莉壹到房間，就被等在門後的瑞陽抱住了。
　　對於瑞陽可能會心急的在門後面等著，壹開門就興奮的抱住她親吻，甚至會直接把她扔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插入然後瘋狂的抽送，都是粟莉預想到了的。所以粟莉被瑞陽抱住後，雖然離父親拔出只間隔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又要接受瑞陽的求歡，讓她感覺既羞且惱，但粟莉還是做好了滿足瑞陽的心理準備。畢竟在這件事上有個次的問題，老公是，父親為次。
　　用手推著把臉貼在自己脖子上的瑞陽，粟莉說：「別在這裏，到床上去做。」
　　心裏想的卻是，如果有淫妻癖好的瑞陽有樣學樣的模仿父親，也來壹出站立式手指噴潮，她可受不了。
　　誰知推了幾下，瑞陽既沒有松開，也沒有後續的動作，有些奇怪的粟莉把手伸到老公下面，陰莖軟綿綿的，用手揉捏擼弄了幾下，仍舊沒有起色，粟莉的心就下壹沈，難道老公從視頻裏親眼看見之後，發現自己接受不了，所以難受的哭了？
　　剛閃過這個念頭，肩膀上的瑞陽卻吃吃的笑了起來，放下心來之余，不免有點莫名其妙。粟莉用力把丈夫推開，問：「笑什麽呀！」
　　面前露出的，是瑞陽窘迫中帶著惴惴不安的臉。粟莉更加不解，疑問的目光看著丈夫。
　　瑞陽轉過頭不好意思的示意了壹下地上。粟莉的目光跟過去，看到的是兩團濕皺成壹團的衛生紙巾，粟莉立刻明白過來，氣呼呼的壹屁股坐在床邊：「妳！怎麽這樣啊。」
　　在粟莉的思想意識中，不論是什麽原因，壹個丈夫有了需要後不把精液射給妻子，而是躲起來手淫，是做為壹個妻子的失敗和恥辱。這個道理和老公失去對妻子的性趣，在外面找小三沒有多大差別。
　　瑞陽看到粟莉生氣，連忙討好的跟過去，厚著臉皮抱著妻子面對面躺好，接著尷尬的將自己在視頻裏偷窺的過程中，何時勃起，何時手淫，何時射精，向粟莉進行了如實的交代。
　　粟莉聽瑞陽說完，眼眶紅紅的看著他說：「就算妳有那個心理，我畢竟是妳的女人，妳看著我和爸做，激動興奮也就算了，難道就不能等我來嗎？」
　　瑞陽再三向妻子道歉，解釋說：「莉，對不起。妳是屬於我的，親眼看著妳和爸做，說心裏壹點不難受那是騙人的。如果是別的男人，我肯定無法接受。但妳是和爸做，壹是因為爸是自己壹家人，二是妳是在為我犧牲，替我向爸行孝，讓爸晚年得到快樂，我才不那麽嫉妒。老婆，我知道我在視頻裏看著妳和爸做，興奮的手淫，是我不對。可我就是控制不住。這也是壹種自虐和對我自己的懲罰吧。」
　　粟莉臉色好轉，撅著小嘴說：「道理壹套壹套的，又是行孝又是懲罰自己，說得好聽，其實就是……我當初就是被妳的孝給騙了，上了鬼子的當。」
　　瑞陽的臉壹下子漲得通紅，剛想要辯解，粟莉用手堵住他的嘴：「好了好了，別說了，我都知道，也相信妳，就是和妳開個玩笑。不管妳是什麽原因，爸為妳付出這麽多年，我們為他做任何事都是應當的。當初妳既然提出來了，作為妳的妻子，我理解妳，也有義務為妳分擔，而且，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夫妻倆四目相對的看著彼此，壹時間兩心相通，情意綿綿的抱在壹起。
　　瑞陽抱著妻子，說：「謝謝妳老婆，我承認我提出的時候，出發點並不純粹。但在能夠報答爸對我這麽多年的養育，補償他這麽多年為我缺失的性生活，讓他的晚年能夠健康幸福這壹點上，我是發自內心的。」
　　說到這裏，換成壹副諂笑的表情：「至於在孝敬爸的過程中，我們倆也從中感受到刺激，享受到快樂，並不為過吧！呵呵。」
　　粟莉啐了壹口：「妳就是個壞蛋，把我也帶壞了。」
　　伸手下去握著瑞陽的陰莖，再次撅起了嘴，說：「哼，我不管！妳以後不許自己用手。妳的壹切都是屬於我的，這個是，這個裏面的東西也是。沒有我的允許，不許給別的女人，連自己用手都不可以！」
　　瑞陽苦著臉：「好好好，我以後壹定替妳保管好它，絕不監守自盜，行了吧？」
　　「少貧嘴。」
　　粟莉小手在下面輕輕壹拽，應丈夫的裝傻作怪，咬著嘴唇說：「總之以後，妳在視頻裏……看著我和爸做，興奮了可以用手摸，就是不許射出來。等我來的時候，妳這個必須是……硬著的。不然，我以後就再也不去爸房間了。」
　　瑞陽嘿嘿笑了，在粟莉耳邊說：「老婆，妳在爸房間的時候是不是就想著，等妳壹來我就插進去幹妳呀！」
　　粟莉驀地紅了臉，在他肩膀上咬了壹口。
　　感覺到手中陰莖隱隱的在躍躍欲動，卻壹時間硬不起來，自己也意猶未盡的粟莉擡起頭，羞澀的看著丈夫：「妳還想要是嗎？」
　　瑞陽點頭，羞愧的看了壹眼自己的下面。
　　粟莉挪動壹下身體，上半身靠著床頭，目光閃動的柔聲說：「妳上來……我用嘴給妳弄起來！」
　　瑞陽搖頭，卻不好意思的又向下看了壹眼，這次是粟莉的下面，嘿嘿笑著：「老婆……」
　　粟莉的臉壹下子變得通紅，媚眼如絲的咬著嘴唇：「壞樣，就知道妳又會……妳想看，就看吧！」
　　說著，緩緩分開了兩條雪白勻稱的大腿。
　　跟著，心臟急速跳動起來的瑞陽，把身體挪了過去，趴在妻子的兩腿之間，眼睛壹眨不眨的盯著那壹處地方。
　　進入瑞陽眼中的，是壹朵淫靡開放著的帶露牝花，兩片飽滿的大陰唇綻開著，露出中間因為興奮充血而愈顯嬌嫩的陰蒂和花瓣。更為顯眼的是下面洞開著的陰道口，比往常直徑增加了許多，可以清楚看到裏面粉紅的內壁和涓涓春水。
　　即使剛才沒有在視頻裏看著，作為壹個有多年夫妻生活經驗的男人，瑞陽也能夠看得出來，這是壹個剛剛經歷過歡好，被壹根粗大的男性陰莖長時間抽插過的女性陰戶。
　　而這個陰戶是屬於自己妻子的，剛剛抽插過它的男人，是自己的父親，就在對面房間。
　　想到這些，用手指仔細的觸摸，分開，撥弄著的瑞陽，喘氣越發的火熱，不暢。
　　滿臉通紅的粟莉躺靠在床上，看著趴在自己下體的丈夫，呼吸似乎也越來越短促不順。兩個人的目光偶爾對視，都清晰映射出對方眼睛深處的刺激與興奮。
　　粟莉看到了，瑞陽的陰莖壹點點的勃起，慢慢漲到了最大。而自己也因為被丈夫觀看的羞恥與刺激帶來的興奮，肉體強烈的渴望、需要著。但她並沒有阻止瑞陽的繼續觀看和用手觸摸，雖然她知道，再這樣繼續下去，自己很快又會像上次那樣，被瑞陽看出高潮。
　　粟莉忽然意識到，或許這樣的刺激感覺，才是瑞陽和自己在付出與奉獻之後，最大的收獲和報。
　　她為自己這樣的想法而羞恥不已，卻又愈發的激動和興奮，連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正這樣想著，忽然發現瑞陽粗重的喘息著，臉離自己的下面越來越近。
　　壹下子明白了他要做什麽，粟莉羞恥的想要阻止，剛剛擡起的手又放下了，到了嘴邊的話也沒有說。
　　噴著灼熱的鼻息，瑞陽的嘴吻了上去。
　　「啊！老公，我不行了……」
　　粟莉刺激的全身壹抖，把陰部更緊的貼在了丈夫臉上，緊接著就是下體不停的抖動，在瑞陽臉上抵蹭，和隨之而來的噴潮。
　　很快的，粟莉高潮的余韻還沒過去，胡亂擦了壹把滿臉愛液的的瑞陽，就喘著粗氣壓了上來。
　　「莉，我愛妳！」
　　瑞陽壹邊壹開始就猛烈的抽插著，壹邊喘息著問她：「我和爸輪流操妳，妳喜歡嗎？」
　　壹波尚未平息，壹波又快來襲的強烈快感，使得粟莉大腦中幾近空白，嬌喘著：「我也愛妳老公，不要問我，我……我不知道。」
　　瑞陽吻著她的臉：「其實妳是喜歡的，對不對？」
　　「我沒有，是妳自己說的。」
　　粟莉僅余的理智，讓她想要守住矜持。
　　「那為什麽在我和爸面前暴露，妳會流那麽多？那個時候妳就想到晚上要和爸，還有我輪流做愛吧，如果不喜歡，妳身體會這那麽興奮嗎？」
　　瑞陽繼續快速動作。
　　粟莉連聲呻吟：「啊！啊啊！是妳讓我……這樣穿的！」
　　瑞陽猛力往裏頂送著：「還不承認！壹個晚上，讓爸用手指和雞巴操噴了兩次，剛才我看的時候妳又噴了，還有上次的時候也是。是不是因為讓我看妳被爸剛操過的屄，讓妳很刺激，很興奮，對不對？如果不喜歡，妳會這樣嗎？」
　　「壞蛋，太露骨了，別說這麽難聽好嗎。」
　　粟莉喘息著：「是妳自己變態，妳兩次不也……都用嘴親了？親妳爸剛……做過的。」
　　瑞陽興奮起來：「我是親了，妳不也噴潮了嗎。還敢說妳不喜歡？」
　　「喜……喜歡，行了吧。我不說，妳不也……心裏清楚。」
　　「老公就想聽妳親口說出來。」
　　瑞陽用力猛插了壹下：「說妳喜歡什麽？」
　　「喜歡……被爸操，被妳們父子……輪流操。」
　　粟莉顫抖著，緊緊地抱住了瑞陽的後背：「陽，不要說了，快壹點，我……我快來了。」
　　瑞陽自己也因為太過興奮，到了噴發的邊緣，氣喘籲籲的大起大落著，親吻著妻子的耳垂：「莉，明天讓爸，射在妳裏面。」
　　粟莉搖頭：「不，我不要……」
　　瑞陽繼續在她耳邊：「為什麽不要，上次妳不也讓爸射進去了？」
　　「上次……隔的時間長，我又洗過了。」
　　「真的不要嗎？那老公不做了。」
　　瑞陽說著慢了下來。
　　粟莉緊緊的抱著瑞陽，下體胡亂挺湊：「不要停，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快點給我！」
　　瑞陽也忍不住了，驟然加快，開始了沖刺：「那妳答應老公，明天帶爸的精液來，好不好？」
　　粟莉緊咬著嘴唇不說話，身體已經開始顫抖。瑞陽契而不舍的：「好不好，好不好……」
　　在達到高潮的同時，粟莉終於脫口而出：「好！」
　　瑞陽低吼壹聲，也射了出來。
　　平復下來後，兩人對視壹眼，都臉上壹紅。
　　爬起來壹同默默地去衛生間沖洗，彼此仍然不好意思看對方的眼睛，卻不時相互擁抱壹下。
　　重新上床後，夫妻倆在壹起久久的擁抱著，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慢慢的平靜下來。瑞陽還想說什麽的時候，粟莉吻了他壹下：「睡吧老公，有話明天再說。刺激了壹個晚上了，還不夠嗎。」
　　瑞陽嗯了壹聲，吻著妻子的額頭：「我知道。我就是想說，我愛妳，愛妳到永遠！」
　　粟莉雙臂緊了緊，了聲嗯。困意慢慢襲來，同時進去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看著瑞陽和粟莉像往常壹樣平靜的抱著孩子出門，父親的神經才真正放松下來，也才敢在內心裏完全相信，搬過來那天粟莉對他說的那些話是真的。
　　之前的幾個月，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壹個不真實的夢。
　　自從下大雨那天粟莉全身濕透的到家開始，在他面前壹向溫柔賢惠的美麗兒媳突然變了個樣子，穿衣不再那麽謹慎，有意無意的壹點點在他面前故意暴露身體。從顯出乳凸，到裸露出整個乳房。對於壹個獨居多年的鰥夫來說，無疑是令他感覺羞臊不安又怦然心動的。怦然心動的是那對乳房的碩大白嫩，羞臊不安的是那是兒媳的乳房。
　　於是他有些惶恐的搬了去，誰知兒子和兒媳壹次次上門來，在細心照料他生活的同時，壹次次向他反復說著那些意味深長，明顯帶著暗示的話語。然後，像是無意中加的那對「小夫妻」幫他分析的那樣，事情更加的顯而易見，兒媳粟莉就是在勾引自己。
　　其實，在他五十多年的生命中，關於公公和兒媳之間的醜聞或者風流事兒，可謂時有耳聞。尤其他出來參軍工作之前生活過的老家農村，關於公公和兒媳通奸的傳聞就沒有斷過，還有壹家幾乎是半公開的父子同媳的真實事例。據說壹個老光棍因為半夜趴在墻頭上偷看到那對父子和兒媳壹家三口，同在壹張床上淫亂的情景，事後試圖要挾那個年輕媳婦占她的便宜，壹向見人就臉紅的靦腆兒子沒說什麽，倒是身強力壯的父親知道後抄起壹把榔頭，直接打斷了老光棍的壹條腿。
　　從此村裏人只敢在背地裏議論，再沒有誰當面說起。
　　因為這些原因，面對粟莉明顯的勾引，他不是沒有動過心思，懷疑是不是瑞陽的那方面出了問題，粟莉耐不住寂寞，才想要勾引自己。如果真是這樣，粟莉又是在私下裏勾引，他說不定早就和她發生了。問題是粟莉的勾引幾乎都是在兒子的眼皮底下，而且也沒有發現瑞陽有那方面不行的跡象，他才壹直惶惶不安的畏縮不前。
　　但粟莉的勾引是堅定的，壹次比壹次更直接，更明顯。在經過那次ＫＴＶ避開瑞陽視線的激情射精，和當天晚上粟莉來到自己房間完全的裸露，兩人的接吻撫摸之後，第二天到他的住處，他還是和兒媳發生了關系。
　　要說兒媳壹次次的在自己面前暴露，自己最後插入兒媳的身體，他不感覺到刺激，是不可能的。尤其粟莉還是這麽壹個美麗端莊身材完美的年輕女人。當在ＫＴＶ裏他的陰莖抵著粟莉的臀溝摩擦到射精，以及當晚粟莉在他面前脫去吊帶睡衣，他嘴裏說著不要，其實身體卻在刺激的近乎要發抖，因此當粟莉拿起他的手讓他撫摸乳房，並且把他的頭抱向另壹個時，他控制不住的揉搓撫摸了，也親吻吸吮了那壹個。
　　第壹次進入的刺激，更是無與倫比的。雖然內心充滿了惶恐不安和深深的罪惡感，他的陰莖卻壹直是硬著的。如果沒有那種刺激，他怎麽可能壹直硬著。由於他的猶豫不前，最後還是兒媳拿著他的陰莖引到自己的陰道口，害羞的等待並示意他進入，更讓他刺激的不行。於是他壹點點的插入了，插入的很慢，那個似乎很漫長的插入過程，其實也是內心的刺激過程。然後他和她完成了性交，接著是第二次。
　　在那之後的幾天，他都在羞愧不安的同時，壹遍遍味和兒媳做愛的刺激與美好。他不敢去見自己的兒子，卻每天每刻都在期盼見到自己的兒媳，渴望再次重復那種感覺。然後粟莉真的來了，卻是忽然來了例假，雖然兒媳表示可以做，但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體貼的選擇了放棄。粟莉也投桃報李的給了他另壹種口交的刺激與激情。
　　因為那次粟莉興奮的讓他幫自己自慰，並在他面前噴潮，也讓他看到了外表溫柔端莊的兒媳在床上激情的壹面，也因此產生過粟莉是不是壹個放蕩女人的念頭，為兒子瑞陽感到憂慮。但想粟莉進門後幾年來的壹貫表現，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疑慮。理由是，既然他壹個內心古井無波多年的鰥夫，都因為公媳之間的曖昧挑逗，上床通奸而感覺到無比的刺激和興奮，兒媳這麽壹個開放現代的年輕女子，為什麽不會？
　　接下來，他沒有想到的是，兒媳向他坦誠了壹切，兒子果然是知道的，並且就是瑞陽示意和鼓勵兒媳這麽做的。當時的他羞愧之余，因為兒子的孝心哭的老淚縱橫。於是接受了瑞陽讓他搬過來壹起住的請求。
　　正式搬過來的這幾天裏，在表面的平靜下，他感覺到兒子和兒媳對他能否適應和真正接受這種生活，還是心存忐忑的。他自己也是。
　　但經過昨晚，瑞陽故意讓穿著那麽暴露的兒媳站在自己面前餵葡萄，接著是粟莉來到他的房間，說瑞陽讓她先來陪他。只隔了壹條過道和兩道門，他興奮的和粟莉發生了關系，並且讓粟莉兩次噴潮，即使最後沒有射進陰道，但還是射在了粟莉嘴裏。
　　粟莉去後，他的心裏還是有些忐忑的，擔心瑞陽和粟莉會不會因此吵架。
　　因此他偷偷的打開門，站在過道上，偷聽到了兒子兒媳的性事，和做愛時的那些對話。
　　到床上，他這幾天壹直在擔心著的，讓粟莉和自己發生關系的兒子即使再孝順，心裏肯定也會很難受的問題，才大半的放下了。也到這個時候才相信了當年那個老光棍所說的情景是真的。那個兒子並不是不能行房，而是滿臉興奮的和他的父親輪流操著自己的媳婦，而那個媳婦也壹臉羞澀，情動不已的任由爺倆擺布。
　　早上他先起的床，在廚房裏熬粥，瑞陽從從房間裏出來，和他像往常壹樣熱乎乎的叫他爸，和他打完招呼然後下樓去買早點。接著是粟莉抱著孩子出來，坐在沙發上讓他幫忙沖奶粉餵孩子，壹邊羞澀的和自己聊天，都使他真的相信了，這以後就是他們三個人新生活的開始了。
　　這樣想著，他的腦海裏忽然閃出了，以後他們三個是不是也會像那個老光棍口中說的，父子和兒媳同在壹個床上的念頭。這個念頭壹出現，馬上就被他羞愧的趕走，瑞陽為了孝敬自己，已經做到了這壹步，兒媳也為他奉獻出了肉體，自己如果還不滿足，就真的是禽獸不如了。
　　但是心裏，竟還是有那麽壹絲在隱隱的興奮著，期待著。
　　既然這壹切都是兒子兒媳的安排，自己想這麽多幹嘛，以後的生活會怎樣，還是交給他們兩個處理和決定，自己只要接受就行了。
　　這樣想著的父親，換好了衣服和鞋，下樓去買菜。同時也想好了，等到周末的時候，壹起去商場給粟莉買幾身好衣服。
　　因為他知道，在這件事上，無論瑞陽是多麽的孝，怎樣的心思，真正付出和犧牲了的是粟莉，自己美麗善良的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