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孝(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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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下班還有半小時,想到晚上可能發生的旖旎,瑞陽迫不及待的遛了號。在單位樓下取了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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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妻孝】(續)(01)

妻孝(續) by 書吧精品

2018-10-15 18:28

  第壹章
  離下班還有半小時,想到晚上可能發生的旖旎,瑞陽迫不及待的遛了號。在單位樓下取了車,拐過壹條街道,順便去接粟莉。
  轉眼,把父親接來已經幾天了。想起那天的事情,瑞陽嘴角不由露出壹抹笑意。
  那天中午,瑞陽從攝像頭中看到,手指相扣著,給他打完電話的父親,粟莉和父親在客廳沙發上,又壹次和粟莉擁吻在壹起。
  當沖動起來的父親,解開粟莉的上衣,把臉埋在雪白的峰巒,含住那壹枚漲大的紅潤乳頭,明顯已經動情不已的粟莉,嬌喘著推開父親,讓他去浴室沖洗。
  然後來到隱蔽攝像頭前,滿面潮紅、目光閃動的猶豫片刻後,先是沖著鏡頭做出「兇狠」的瞪眼,接著是羞澀歉意的壹笑,伸手關了電源。
  無法「參與」其中的瑞陽,難免開始胡思亂想。心猿意馬的熬了快有壹個下午,最後還是沒能忍住,躲進廁所打過去壹個「騷擾」電話,響了三聲又匆匆掛斷。意料之外的,沒像第壹次那樣等待太久,粟莉,很快了過來。
  瑞陽小心翼翼的的探問,誰知妻子卻說,和父親並沒有發生。瑞陽知道妻子不會有了說無,向自己隱瞞,以為別是妻子和父親發生了不愉快,或者是其他更不好的事情,反而擔心起來。否則,以關攝像頭前的情形,他們沒理由,也不可能不做。
  連著問了幾個想到的原因,粟莉都說不是,支吾了半晌,才說出她去淋浴的時候,發現那個突然來了,才沒做。當時電話裏,妻子幽幽語氣中的懊惱,讓虛驚壹場的瑞陽忍俊不禁,差點笑出聲來。
  「為什麽不做,剛來,不是只有壹點嗎?」
  大學的熱戀時光和新婚燕爾期,瑞陽和粟莉沒少在類似的情況下做愛。而且他知道,每次例假前後,妻子的生理欲望是最強烈的。
  粟莉聲音微羞:「我說了,是爸不願意。」
  接著哼了壹聲,嗔道:「壞蛋,不許笑!妳以為爸和妳壹樣啊,不懂得尊重,整天就想著那個。」
  瑞陽正嘿嘿著,趕忙收聲。
  這個時候,天大地大,媳婦最大,說什麽都不能得罪。
  只敢在心裏竊笑腹誹。當初,是誰嘴裏說著:親愛的陽,忍壹下吧,還是不要做了好不好?卻攥著我的陰莖,死活不肯放手的?就差沒心急火燎,自己往裏面塞了!呵呵。
  竊笑也罷,腹誹也好。這個時候,天大地大,媳婦最大,說什麽都不能得罪!
  瑞陽不得不承認,整個過程從開始到現在,幾乎全是妻子的功勞。事實證明,自己身為始作蛹者,完全缺乏擔當壹個「幕後推手」的「職業水準」。如果沒有粟莉甘心情願的付出,積極熱情的調動觀能動性,以及那幾次生花妙筆的臨場發揮,沒可能這麽快,就達到這樣的突破。
  妻子帶給瑞陽最大的驚喜,是在接父親來的那天晚上。
  接父親的路上,是粟莉和父親發生關系後的第壹次見面,父子之間雖然話很少,也沒怎麽目光交流,卻也沒有如想象中的難以面對。
  吃過晚飯,夫妻倆上床後,瑞陽忍不住纏著粟莉,讓她把與父親的相處說詳細點,沖妻子又是乞憐又是呵癢:「親親好老婆,給我說說唄,下午那麽長時間,妳和爸什麽都沒做?」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妻子本來也沒打算瞞他,就如實交代了,為父親口交過壹次,父親也給她用了手,但只是在外面,手指沒有伸入身體。瑞陽聽了,興致勃勃地想繼續追問細節,粟莉卻趴在他耳邊,說出壹個令他瞬間緊張到,心臟幾乎快要停跳的消息。
  就在下午,妻子把整件事的全過程,以及瑞陽不僅知道,還是提議人、策劃者,壹直在背後支持鼓勵她的事,告訴了父親。
  「妳妳真說了?」
  驚出壹身冷汗的瑞陽,壹個咕嚕坐起,結結巴巴的:「爸爸他怎麽說的!」
  「看妳嚇得那樣!」
  看著瑞陽的反應,粟莉笑得咯咯的,怕被隔壁的父親聽到,捂著嘴,不敢大聲。
  在那之前,關於要不要把實情告訴父親,夫妻倆已經商量過很多次,答案都是肯定的,只是需要找壹個適的時機。瑞陽沒想到,妻子竟然這麽做到了。
  稍微平靜下來,瑞陽問粟莉,怎麽突然想到要和父親坦白的?
  「那我從頭說吧!」
  妻子整理了壹下思緒,說:「老公,我知道我關攝像頭,妳心裏是很不情願,很不舒服的。可去爸那裏的時候我就是在想,既然上次去,已經和爸發生了,還做了兩次。我今天去,只要爸還要我,或者不拒絕,就說明他已經接受了這種關系。」
  說到這裏,妻子羞媚,又略帶不安的看瑞陽壹眼:「我說了妳不許生氣。妳是知道的,我們共同推動這件事,除了心理壓力和羞恥,我的確也是有所期待,並且感覺到那種興奮和刺激的。從我壹次次的身體反應,我想騙妳也做不到。」
  瑞陽點頭。如果這件事對妻子只是屈辱,自己絕對不會勉強她的。實施的過程中,妻子的真實的生理反應,是他喜歡看到的,也是他繼續的信心來源。
  妻子害羞的接著說下去:「第壹次和爸做,緊張和復雜的心理成份居多,腦子裏很亂,我也沒有高潮,所以我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和爸做。所以這次去,我想關上攝像頭,不讓妳看到。如果爸還要我,也能放得開,我想單獨的,不受任何幹擾的,品味和爸做的感覺,是不是真那麽美好和刺激。如果妳看著,我會沒法專心。」
  「真的,老公,我沒想要瞞著妳,當時我只是想和爸私密的做壹次,僅僅就這壹次。而且事後,我肯定還是第壹次壹樣,會毫無隱瞞的全部對妳說出來。我想好了,就當是我的壹次自私的放縱,放縱之後,我就把實情坦然的向爸說出來。」
  「我是這樣想的。事情到了這個程度,說與不說,幾乎都已經擺在臺面上了。而且,上次我和爸做了之後,妳們父子互相躲了幾天,都不好意思見對方。但妳們終歸還是要見面的,見了面,難免會非常尷尬。我就想,既然免不了尷尬,還不如壹次全部交代清楚,省得等以後再說出來,還要尷尬第二次。」
  「和我想象的差不多,我說出來的時候,爸並沒有太吃驚,說他又不是傻子,我們做得那麽明顯,他其實已經想到了。因為妳以前對他幾次的言語暗示,因為妳的那次從房間退出,也因為我和他的每進壹步,妳幾乎都在場。」
  「我告訴爸,瑞陽妳是為了孝才提出的。原因是這麽多年,他為了妳壹直壹個人,等到妳成家立業了,他還是不願意找,說已經習慣了。可是妳作為兒子,知道他的這種習慣,是以完全的犧牲自己為代價換來的,因此壹直愧疚不安,不知道該怎麽報答和補償。直到壹次妳看到那篇醫學報告,說老年人缺少性生活,對身體健康的損害會很大,才下了決心,然後和我商量,由我給他解決那個需要,讓他的老年能幸福。而我,是被妳的真誠和孝心感動,作為壹個妻子和兒媳,我有幫著丈夫行孝,也有盡我自己壹份孝心的義務和責任,於是答應了妳。才有了從那天下大雨家,和之後發生的,所有的事情。」
  「我說完這些,爸表情痛苦的,沈默了很久,然後哭了,哭得老淚縱橫,說他對不起妳,也對不起我,因為自己的固執,才讓我和妳為他做出這樣的犧牲。
  他能有這樣的兒子兒媳,是老天對他的恩賜,就是那張老臉,感覺沒地方擱啊!
  當時看到爸哭的樣子,我也很感動,跟著壹起哭了。」
  「然後我安慰爸,說這壹切都是我們心甘情願的,讓他不要有心理壓力和負擔。做出這樣的決定並付諸行動,要說心理壓力,我們也有,而且不比他少壹星半點。既然都已經真實發生了,以後就別想那麽多,這次去,安心的好好和我們壹起生活。他年紀越來越大了,我們都不放心他壹個人在外面,不想讓他孤零零的遊離在,他以半生孤苦,造就的我和妳的幸福家庭之外。」
  「至於那個方面,我和爸說的是,壹起住之後,如果他不想,可以不做。但只要他想了,不管是暗示還是提出,我到時都會給他,滿足他的需要,帶給他快樂。」
  聽粟莉說完,瑞陽揮去因為父親的哭,和父親的那些話語,帶來的傷感和感動,對妻子越發的打心裏佩服,問:「妳這麽說,我去接,爸就乖乖的跟著我們家了?」
  「不然還能怎樣?我和爸都已經那樣了,他也什麽都知道了,中午在電話裏也答應過妳,讓妳下班去接他。變卦不來,以後不是更尷尬,更難以面對嗎?」
  妻子說完,沖著他撒嬌的皺了下鼻子,貓進他的懷裏。
  看得出來,和爸坦白壹切,並且是這樣風平浪靜的可喜成果,粟莉是有自己的壹些小得意,也由衷的感覺到輕松的。畢竟之前她承受了太大的壓力,到了現在,可以說已經大致塵埃落定了。
  誰知過了壹會,沒有聽到瑞陽說話,妻子擡起頭,有些忐忑地摸著他的臉:「老公,妳不會怪我自作張,事先沒和妳商量吧?」
  「怎麽會!」
  讓父親和妻子發生,是第壹道坎,讓父親知道實情,是第二道。
  如今兩道坎都跨了過去,而且爸沒有任何背離期望的反應,瑞陽的心裏也只有喜悅和放松,哪有絲毫的抱怨之心。
  抱住妻子親了又親,既是表態,也是誇獎。「我愛妳老婆,就知道我的好老婆最厲害,無論什麽難題,到妳手裏,都能夠迎刃而解。」
  「少拍馬屁!」
  妻子被瑞陽親的喘不過氣,好不容易拿手推開,卻看到他又出現壹臉的古怪和不忿表情。問他怎麽了?
  瑞陽答說:「爸很厲害啊,聽說了這樣的事情,我去接他,包括整個晚上,他老人家還能表現的這麽若無其事。」
  粟莉吃吃地笑了起來,說:「姜是老的辣,沒看出來吧?」
  「老奸巨猾的老家夥。」
  瑞陽做咬牙切齒狀,接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接下來的這幾天裏,瑞陽內心裏,除了對妻子的感激,是平和中帶著喜悅的。
  原因是,幾天的相處下來,父子倆並不是想象中那麽尷尬。雖然,彼此目光相遇時的壹碰而過,言談話語中的淺嘗輒止,以及表情上的小不自然,是無法避免的,但彼此都盡量掩飾的很好。而粟莉提前到來的例假,也給了三個「當事人」,適應「新形勢」下的彼此相處,都很需要的緩沖時間。最要的是,這次父親沒再提去的事情。這說明父親已經打算真正融入這個家,而不是以往那樣,只是兒子兒媳的家,自己是過客。
  每天早上,瑞陽和妻子按時出門上班,父親則在家帶帶孩子,去市場買買菜,時間充裕的話,會把菜擇洗切好,或者做好。等瑞陽他們到家,父子倆餐桌上小酌幾杯的同時,和粟莉壹起逗弄孩子玩耍。
  壹家四口,祖孫三代,其樂融融,天倫滿溢。
  這樣的大好形勢,粟莉居功至偉。
  這樣的生活,正是瑞陽希望和想要的。隨著實情的說開,加上父親的表現,瑞陽有信心與妻子還有父親,三個人壹起共同迎接壹種新的幸福生活的到來。
  這個新生活,就是不用再別別扭扭的給予和接受,不用小心翼翼的遮遮掩掩,他和妻子比較坦然的向父親行孝,給父親的晚年帶來幸福,和性福。
  這幾天,瑞陽和妻子私下裏交流了很多,粟莉也同意他的想法,希望能夠大大方方的。每天晚上睡覺前,因為不想讓父親感覺到受冷落,粟莉都會到父親房間呆壹會,陪他說說話,當然也免不了親親抱抱之類的。借這個時機,也和父親做了壹些語言暗示和交流,父親雖然沒有明說什麽,但這種不說,其實也是壹種默認。
  而早上的時候,發現粟莉身上已經幹凈的瑞陽,憋了幾天的他,不由分說的和妻子做了壹次。事後,瑞陽提出讓妻子今天晚上穿得性感點,雖然粟莉沒有明確答應,但臉上的紅暈和眼睛的明亮,泄露了她內心同樣的期待。
  這就是瑞陽這麽急著下班,接粟莉家的原因。
  粟莉和瑞陽夫妻二人,壹起邁進家門的時候,父親正在客廳裏逗著孫子。看到他們進來,擡頭笑著招呼:「來了?」
  夫妻倆答應著,都叫了聲爸。
  粟莉於是從父親手上接過孩子,坐在沙發上壹邊和兒子親熱著,壹邊聽父親說著壹天家裏發生的事:粟莉的父母已經來過了,剛走壹會,給小寶買了新玩具,還捧了壹鍋燉好的雞湯。晚飯他也做好了,都在廚房裏。
  粟莉隨口和父親聊了幾句,卻看到瑞陽遞來的催促眼神,不由臉微微壹紅,狠狠瞪了他壹眼,把兒子小寶遞過去,然後起身去了臥室。
  這壹切,都落在父親的眼裏,或者說,他們都沒打算避著父親。因此,似乎明白了什麽的父親,臉上似乎也紅了壹下。
  臥室的小衛生間裏,粟莉站在淋浴頭下,沖洗著身體。想著壹會要穿什麽樣的衣服出去,臉上的紅暈壹直不肯退去。
  對於老公的心思,粟莉是心領神會的。來的路上,瑞陽抑制不住臉上的興奮,再次提醒讓她到家後,換壹身性感的睡衣。
  今天早上,粟莉起的早,上廁所的時候發現身上已經幹凈了,壹向喜歡清潔的她,就順便沖了個澡。
  沖完光著身子出來,在臥室裏找內衣,正穿的時候,已經醒來的瑞陽,看到她沒在內褲裏墊衛生巾,問她:「沒了?」
  粟莉剛點頭,便被瑞陽伸手拽過去,緊跟著壓在了身下。
  粟莉沒有拒絕瑞陽的求。壹連數天的經期,對於壹個生過孩子,身體幾乎已經熟透的女人來說,雖然不算長,但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很容易就失去了身體的抵抗力。
  或許是同樣的原因,壓在她身上的瑞陽,顯得格外龍精虎猛,在輕而易舉的插入之後,壹次又壹次的用力沖擊著粟莉的肉體,帶給她壹波波的快感和迷醉。
  每次和瑞陽做愛,在身體的歡愉和滿足之外,她都由衷的感覺到幸福。
  由於離上班,時間還早,瑞陽壹邊做著,壹邊又「不厭其煩」的反復詢問,上次她為公公用口的細節,和她自己的身體與心理感受。
  那天也是在浴室。本就懷著和公公好好做壹次的羞澀與期待,想仔細品味和公公做愛的刺激的粟莉,想到公公可能會想要看,想要親自己的下面,粟莉對那裏的清洗,就尤為仔細。因此,當她發現身上竟然提前來了紅,心裏的那種懊惱,是無以言喻的。
  雖然以前,沒少和瑞陽在這種情況下做過,可這次畢竟是跟公公。聽老輩人說,以前的封建迷信,男人最忌諱見紅,不吉利。別說經期行房,就是女人換月經紙,都要小心翼翼的躲著,怕被丈夫撞見。
  粟莉沮喪著,拿不定意要不要告訴公公。不告訴,剛進去的時候,是不會發現的,但做的時間壹長,抽送之際,上面沾染的紅,肯定無法掩蓋。而且相比老公瑞陽,公公的粗大,經過了上次,粟莉是深有體會的。以那樣的粗,不可能不拽拉出更多的紅來。
  關上花灑,粟莉仍然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推開了。雖然知道只可能是公公,女人本能的害羞,還是讓粟莉拉過浴巾,遮住身體。
  「這麽久,妳還沒出來,我過來看看,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公公解釋著,臉漲得通紅,但火熱的目光,和僅著的內褲下高高撐起的東西,卻說明了問題。
  看到公公好像是初哥壹般,既想要又不好意思的神情,粟莉反倒壹下變得坦然許多,放開遮擋,笑著伸手示意,讓他也進來,雙手抱著公公的脖子:「對不起啊爸,我身上剛剛來了。
  「哦!」
  公公明顯失神了壹下,接著摟住她,拍了拍她後背:「沒沒事,妳洗好了,我們就出去吧。」
  表情和語氣裏,滿滿的都是失落。
  「爸,讓妳失望了,我事先真不知道,應該再晚兩天的。」
  粟莉歉疚的說,感受到自己小腹下,公公陰莖的堅硬和漲大,本來已稍微平復的欲望,又在體內燃燒起來,想要被插入。
  微喘的去找公公的嘴唇:「爸,妳要是不嫌棄,還是做吧!剛來不多。」
  「不,不要了。我我不嫌,就是,女人來事的時候,做那個對妳身體不好。」
  公公卻避開了,連連搖頭。
  「爸,妳真好!」
  粟莉心裏壹陣溫暖,因為公公不是自己怕忌諱,而是為她的身體著想。
  其實粟莉心裏,巴不得公公不管不顧,把她按在墻壁上,用他的長大雄壯,將自己充滿。可是公公堅持,她不好意思還說要,讓公公覺得她太饑渴淫蕩。於是親了壹口,紅著臉說:「我們出去吧,去房間,我給妳弄出來。」
  在臥室床上,又是壹次飽含激情,幾乎透不過氣來的熱吻。接吻的時候,粟莉壹直緊握著公公的粗大,似乎舍不得放手。
  當四唇分開,公公埋首於她的高聳雙乳,粟莉壹邊嬌喘,壹邊情不自禁的,開始快速擼動手中的粗硬。
  她沒有讓公公繼續吮吸自己的乳頭,那會讓她更加欲火焚身。
  支起上身,香舌輕吐,氣息火熱,遍舔公公小麥色的、健壯結實的胸膛,然後壹寸寸,向下延伸,沿著小腹,那叢茂盛的毛,舌尖輕點著掠過莖桿,最終,含住了公公碩大的龜頭。
  公公,舒服的「噢」壹聲,叫了出來:「莉小莉!
  公公舒服的叫聲,而且是叫著她的名字,讓粟莉無法抑制的壹陣戰栗。他是她的公公,而她是他的兒媳,雖然初衷是為了老公瑞陽的孝,但她此時含著的,畢竟是公公的陰莖,在嘴裏吞吐,給他口交。
  禁忌的刺激,使粟莉的身體愈發興奮,她無法再繼續保持矜持,他們是公媳又怎樣?壹旦上了床,還不是赤裸裸的,被情欲支配著的男人和女人?
  此時此刻,她就被公媳的關系刺激著,和身體的興奮支配著,迫切的想要滿足,即便不能插入,也迫不及待地想要高潮。
  粟莉喘息著,快速地吞吐著公公的粗大,努力含往深處,在不會導致嘔吐的極限,壹次次讓圓頭觸及自己的咽喉。同時,她的壹只手,情不自禁的伸到自己胯間,探進身上僅余的內褲。
  因為沒帶衛生巾,裏面墊了幾層紙,紙早已濕透。靈巧的手指,準確的找到黏滑腫脹的陰蒂,飛快的摩壓,揉搓。
  「噢,小莉,莉!」
  公公壹直在快活的叫著,看到兒媳的動作,大手離開她滑膩豐軟的乳房,跟了過來。
  粟莉像找到救兵壹樣,壹把抓住公公的手,往內褲裏拽,喘叫著:「爸,我要!摸我,給我摸!」
  公公卻掙脫了,雙手將她雪白的胯拖到面前,接著只壹下,把她的內褲扯在壹邊。內褲原本就很窄,雙腿大開著,嬌嫩的蚌肉因為渴望而翕,她的,身為兒媳的下體,再壹次完全的暴露在公公,近在咫尺的視線。
  紙,掉落在臀下,上面是淡淡的紅。
  「啊!爸」羞恥夾雜著興奮,在公公壹手剝開陰唇,壹手按上陰蒂的那壹刻,粟莉大聲叫了出來。
  大床上,公媳關系的刺激,幾天來彼此積蓄的欲,隨著頭部的不停起落,手指的快速磨弄,摻雜著粗重的喘息,含混的嬌吟,吞吐的聲響,花瓣的水音逐漸推向頂峰。
  然後,先是男人嗬嗬著叫「莉」,挺動下體,暢快淋漓的發射,盡入口中,不露點滴。接著是女人長叫著喊「爸」,玉股抖顫,愛液四濺的噴潮,遍撒枕席,浸透床單。
  那壹次的欲,雖未真個插入,卻是已然銷魂。
  而早上的時候,壹邊和丈夫做著,壹邊想著和公公的刺激,壹邊還要親口對丈夫述說,讓粟莉短時間內,就到了兩次高潮。最後,興奮的瑞陽也在壹番兇猛的抽插中,射進了她的體內。
  不敢在浴室裏呆太久,要是怕瑞陽突然進來,以他最近這段時間的行為表現,看到她光著的樣子,真無法保證他會幹出什麽事,說不定連臥室的門都不會關,就亂來壹氣。
  匆忙擦幹身體,拉開衣櫃,看著裏面掛著的各式內衣和吊帶,粟莉又猶豫起來,不知道瑞陽想要的性感,要到什麽程度。
  粟莉心裏很清楚,雖然瑞陽壹再遮遮掩掩的,但無論從他的心態還是表現,都越來越的「淫妻」了。就像是壹開始的時候,瑞陽提出讓她和公公發生關系,她從未懷疑過丈夫的出發點是為了孝壹樣,瑞陽現在的淫妻心理,也是顯而易見的。
  其實,粟莉並不真正反感瑞陽的淫妻心理。作為壹個喜歡性,享受各種不同夫妻樂趣的現代女性,她和瑞陽壹起在上看了很多這樣的文章和小說,偶爾也討論交流壹下。對於會上越來越多的,喜歡淫妻的男人群體,粟莉相信他們是確實存在的,也願意去相信他們,並不是出於對自己妻子的侮辱。那只是壹種比較特異的心理,乍壹聽說,是感覺變態,但看多讀多了那種文字,慢慢的竟對裏面的壹些被老公真心寵溺、縱容的妻子,隱隱的有些羨慕。粟莉甚至偷偷想過,如果瑞陽對自己提出那種要求,只要對她保證足夠的尊重,自己說不定也會試著去接受的。
  只是,粟莉怎麽也沒想到,瑞陽提出的,會更進壹步,讓她和他的父親,她的公公發生那種關系。
  從壹開始到現在,在瑞陽的提議,是出於報深沈父愛的孝這壹點上,粟莉是深信不疑的,自己也為之感動,心甘情願願意幫助丈夫去成全孝。
  但在實施的過程中,從瑞陽壹次次的行為表現,粟莉越來越清晰的感受和認識到,瑞陽是有淫妻心理的。畢竟,從正常來說,妻子是丈夫的私有,壹個男人,是很難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別人發生關系的,哪怕那個別人是自己的父親。除非有粟莉從上了解到的淫妻心理支持,否則瑞陽是不可能想到,並且讓她真正去做的。
  粟莉甚至隱隱意識到,在自己的老公,瑞陽的內心深處,可能不只有淫妻心,說不定還有亂的心存在著。
  畢竟,粟莉知道,瑞陽的手機裏,不只是淫妻方面的,亂方面的也有,還可能更多。而且,瑞陽在提出的時候,即使是完全的為了孝,瑞陽也不可能不意識到,他讓自己的妻子與之發生的,是她的公公。
  而,公公和兒媳,也是壹種亂。
  但是,那又怎樣呢?
  在每個人的心裏,都會有自己隱蔽的欲。瑞陽有,難道自己就沒有嗎?
  難道,最初的時候,自己決定同意接受瑞陽的孝的提議,沒有內心深處那個最隱蔽的角落在作祟?
  難道,在勾引和露出的過程中,自己壹次次的濕透內褲,不是因為勾引和露出的對象,不僅是另壹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公公?
  難道,不論第壹次被公公進入時,自己下體控制不住的悸動和緊縮,還是第二次和公公的互用手口,自己的興奮和噴出,不是因為亂的刺激?
  同樣的,第壹次和公公發生後,然後和瑞陽壹起。瑞陽的不做,只是緊盯著看,壹邊手淫射出;自己的只是被看著,就噴出了愛液。難道,瑞陽看她那裏的時候,腦海中不是用亂的念頭去想,那是他的妻子,被他父親插入過的下體?而自己控制不住的噴潮,難道不是因為,自己被公公亂過,充滿、抽插、射入過的地方,展示在丈夫眼前的那種強烈的羞恥與刺激?
  站在衣櫃前,粟莉的腦海中不斷閃過的那些思想,念頭,和畫面,讓她情不自禁的開始滿臉通紅,身體發熱。
  都已經發生了,既然,能夠以這種方式實現瑞陽的孝,報答公公的恩。既然瑞陽他喜歡,可以從中滿足他的淫妻欲和亂的心。而自己,也的確從中享受這種刺激。
  既然,淫已淫,亂已亂。
  那麽,只要丈夫和公公,對自己的愛和感情是真心的,還那麽虛偽幹嘛?
  收心神,粟莉表情堅定的取出了兩件,穿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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