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色的皇都

bwfire

古典修真

十年前……帝國皇都皇宮內……「陛下,您別這麽不安啊,五公主殿下上個月出生的時候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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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淫色的皇都 by bwfire

2018-8-20 06:01

第001章
  在深夜的皇都,十幾個人大包小包的趕路本來已經是很不尋常的事了,裏面還有不少衣著講究的貴族那就更說明這其中肯定有大的問題。
  莫裏斯伯爵怎麽說也是在帝國政壇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手了,政治鬥爭失敗對於他們這種常年在國君身邊走鋼絲的人來說是時刻都要考慮到的事,但他料不到政敵的攻擊竟然會來的這麽快,如果不是宮中內線的警告,他們壹家恐怕連今天下午半天的準備時間都沒有,晚上就要給近衛軍全部押著進大牢了。
  趕路的這十幾個人正是莫裏斯伯爵的壹家老小,就在昨天伯爵還想不到平時閑庭細步的街道在今夜卻如同迷宮壹般的讓自己感到緊張和瘋狂,仿佛下壹個街口出現的人就會立刻亮出武器把自己壹家給抓起來,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讓他的心跳速度驟然改變,不知這個巨大迷宮的出口什麽時候能到。
  好在帝國的皇都當年建在了某個海灣的內側,因此伯爵在收到陛下要肅清自己消息的同時就立刻讓親信安排了壹艘貨船等在海灣某處,為了不被發現自然不能讓船靠在碼頭,所以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把這壹家大小十幾口人送上船。
  所幸的是都城是依河而建,因此就算碼頭現在被封鎖了他們還可以在那寬闊的護城河上找找有沒有小船能用,這是他們逃跑的最後機會,只要能到海上那就安全了,畢竟他自認還沒有重要到需要皇帝出動帝國艦隊去追捕的程度。
  但是對莫裏斯來說,現在逃亡的速度比自己想的要慢太多,這也沒辦法,壹來家中的女人平時養尊處優貫了,這樣的趕路確實有些勉強,二來自己的老婆非要把值錢的財產全部帶走。本來按自己的意思只要帶壹些輕便的戒指項鏈寶石什麽的就可以了,但貪婪的妻子壹定要把所有的金塊也拿著,這更是大大拖慢了原有的進度。
  看著背著金塊的三個男仆疲累的快要跟不上隊伍的樣子,莫裏斯心想他們現在就算把金子直接背著逃跑恐怕自己也不會去管了。
  就在伯爵的精神已經蹦到頂點的時候,寬闊的護城河終於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當初建城的時候大概是對於都城軍力和這條河寬度和深度的自信,整個皇都沿著河道都沒有建立城墻,因此河運貿易相當不錯,任何時候河面上都有著大大小小的各種船舶,伯爵以前還抱怨過美麗的河面上船只太多,影響了河面的觀賞性,希望哪壹天所有的船都能消失掉就好了。
  然而諷刺的是,他的願望終於在他要離開這裏的最後壹晚達成了,眼前的河面上空空蕩蕩,別說船了,連壹只水鳥都沒有,除了被夜風吹起的漣漪讓人還能認識到現實的壹份清醒外,伯爵此刻的心情就和這讓人窒息的河面壹樣絕望,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的威嚴,恐怕早就跪倒在地了。
  平常的話即使是夜間也會有壹些小船點著火光進行短途運輸的,眼下這不正常的情形很明顯是政敵所為,只是自己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做的這麽絕,此時家中的女人們已經開始哭泣,下人中也開始有所騷動,這個時候追兵如果來的話那真等著全家給人壹鍋端了。
  「大人,這裏還有兩艘小船!」
  某個仆人的喊話讓在場所有人都立刻站起來並跑了過去。莫裏斯本人更是立刻沖到那個仆人所指的岸邊,期望著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
  果然有兩艘小船靠在河邊的石坡堤下,所以剛才眾人才沒有第壹時間看見,只是伯爵發現其中的壹艘裏面正躺著壹個人,大概是船的主人吧,從外表看大概是個十 五,六歲左右的少 年,由於光線原因看不清具體面貌,但現在眾人也根本不關心這點小事,只想快點得到這兩艘救命的船。
  「餵,小子,快點起來!別睡了!」
  叫喊聲立刻就把船上的少 年驚醒,但他似乎並不在意這粗暴的打擾,睜開眼伸了個懶腰起身之後,壹臉惺忪的看著岸上那不尋常的隊伍,笑著問道眾人。
  「各位大人晚上好,不知這麽個寧靜的晚上不和我壹樣好好睡覺,還把我喊醒難道是要開舞會嗎?」
  「小子,我們要了妳的這兩艘船了,現在立刻下來讓我們上去。」
  伯爵懶得去回應那不合時宜的玩笑,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後丟了壹枚金幣給船上的少 年。
  「大人,這兩艘船已經是我壹半的家產了,壹枚金幣恐怕有些不太夠啊。」
  少 年似乎很快就明白了狀況,開始討價還價起來。如果是平時,莫裏斯早就叫人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揍壹頓之後走人了,但此時此刻主動權在別人手裏,
  自己什麽都可以浪費唯獨只有時間不能,於是又扔了壹個金幣給他之後開始叫家裏的人上船。
  「大人,2 枚金幣買我壹半財產倒是夠了,不過我看好像妳是把妳的全部財產都帶著了吧,這樣的話2 枚金幣是不是也廉價了點啊。」
  少 年似乎還是有些不滿足的說到。
  這番聽似只是在趁機占便宜的話卻讓此時已經上了船的伯爵心臟壹陣緊縮,自己壹行的情況這個小子竟然已經知道了,雖然壹群人夜裏趕水路走確實很不正常,但他怎麽會那麽快察覺到這裏是自己全部家當的,他會不會去告密,他又是什麽人,各種問題讓伯爵剛穩定下來的情緒又慌亂了起來。
  但少 年卻好像為了安撫自己壹樣,突然自覺的走下了船,讓出了位置,擺出壹副並不打算和眾人糾纏的樣子。
  「呵呵,別緊張,各位大人,其實今天黃昏的時候近衛軍突然對河面的船運下達了宵禁令,所以我猜肯定是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了,剛巧我因為命令來不及回去,所以就把船停在這裏直接睡了。現在看各位的情況我也差不多知道宵禁的原因了。」
  這話倒是讓伯爵松了口氣,順便自己想知道的事也從對方嘴裏聽到了,但眼前的這個小子卻還是讓自己有些不放心,壹個十幾歲的船夫怎麽可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就把這些和自身不相幹的情況給弄清楚的?對方對自己看起來並沒有敵意,
  但是很明顯也並不簡單。可是現在已經沒時間考慮那麽多了,既然他並不打算為難自己,那也沒必要糾結於那些小事,畢竟現在什麽都比不上身家性命重要。
  當十幾個人都擠上了兩艘船之後,更大的問題出現了,雖然船是能夠把那麽多人給塞滿,但是加上各種行李之後,吃水線卻非常深,這樣別說到海灣的貨船那了,恐怕還沒出河口呢就要先給沈了。
  怎麽辦,當然只能減重了,但問題是這批跟著自己跑出來的人已經是自己最親近和信得過的人了,家裏的親人自然是不能扔下的,幾個仆人也都是跟了自己很久或者今後要靠其辦事的,那除了人之外唯壹能扔的就是那些最重的金塊了。
  「不行,這些不能扔。」
  似乎是看透了伯爵的心思,壹直都很安靜的伯爵夫人突然喊了起來。
  畢竟這次逃亡別國之後還是要靠錢,想要過回原來那樣的奢飾生活這些金塊是必不可少的,這也是為什麽伯爵夫人在眾多反對聲中仍要把這些笨重的黃色石頭給帶在身邊的原因。
  「這些金子我不會扔的,真要扔的話就把這個小賤種給留下。」
  說著伯爵夫人把壹個瘦弱的小 女 孩給推下了船,而小 女 孩在被趕下船後十分驚恐的呆在原地動也不敢動。只是壹個女孩的重量能有什麽幫助,船的水線依然沒有到達安全線。
  被推下來的女孩又廋又小,糟糕的服飾上也能感覺出來明顯不是貴族,但逃亡的路上帶著這麽壹個瘦弱的仆人也實在是很奇怪,而伯爵此刻也有些為難,他似乎並不想把那個女孩留下,但是也不想得罪妻子,只是想要走確實必須放棄壹些東西。
  「這位大人,我知道您全家的價值應該不會只有兩枚金幣的,快點做決定吧,後面似乎有不少人的腳步聲靠近了。」
  壹直在邊上看熱鬧的少 年突然提醒了下伯爵。
  莫裏斯知道確實不是磨蹭的時候了,於是不再顧妻子的反對,立刻命令下人把兩艘船上各扔下了壹袋金塊,只留下了最後壹袋在自己身邊,再又扔了壹些多余行李後,兩條船終於都能勉強出航了。
  「這兩袋東西就當買妳這兩艘船了。」
  站在正駛離岸邊的船上,伯爵有些不甘心的對少 年船夫說道。
  「不,大人,是買了您的全家性命。」
  少 年平和的回答到,並靜靜看著兩船滑向遠處。
  整個事件對他來說似乎都沒有什麽可吃驚的,唯壹有些驚訝的是那幫人最後竟真的沒有把那個被轟下船的小 女 孩給帶走,而那個小 女 孩在被趕下船後也始終沒說壹句話,看著依然站在岸邊望著船消失方向的瘦小身影,少 年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在檢查了兩袋金塊後便分別把它們藏在了兩個不同地方,接著就只能壹直陪著女孩站在那。
  「那邊的人,對,就是妳!」
  突然的呼喊聲讓少 年知道剛才聽到的那些腳步聲的主人終於來了……
  對於近衛軍第三軍壹團團長洛克來說今天實在是夠難堪的,本來奉命抓捕莫裏斯伯爵壹家的任務應該是十分順利,何況高斯伯爵的孫女菲爾納正好被分到了自己這壹團實習,正是自己向這個剛滿1 5歲的小美人展示才能的時候,結果壹行人浩浩蕩蕩去了伯爵府之後卻撲了個空,虧自己之前還在教菲爾納小姐情報保密的重要性,倒是立刻親身呈上了壹個反面教材。
  幸好為了以防萬壹下午的時候對護城河下達了宵禁令,海港碼頭也早已安排好了伏兵,除非莫裏斯壹家能招來壹條龍把城墻給毀了走陸路逃跑,不然抓到人也只是時間問題。
  順著壹路上的情報來到了護城河邊,卻沒有看到意料中的莫裏斯壹家,而是只有壹個男孩和壹個女孩站在河邊,洛克有些急躁地喊住了河邊的少 年。
  「那邊的人,對,就是妳!」
  「妳好,長官,有什麽事嗎?」
  少 年回過頭後很恭敬地低頭答了話,這讓洛克稍稍有些滿意,畢竟菲爾納小姐就在旁邊看著呢,這樣的態度起碼能讓自己稍微挽回壹些面子。
  「這裏應該有十幾個人過來過的,妳見到了嗎?」
  「是的,剛剛壹群貴族摸樣的人過來過。」
  「他們人呢?」
  「他們搶了我的船之後就走了。」
  少 年平靜地答道,平靜到好像被搶的不是他的船壹樣。
  「什麽!」
  洛克聽到這話後差點氣得吐血,本來以為下了宵禁令後應該萬無壹失,沒想到竟然最後還是會有這種意外發生。
  「下午的禁令妳不知道嗎,竟然還敢把船停在河岸邊?」
  已經顧不了形象的洛克壹把抓起少 年的脖領,如果不是考慮到在菲爾納小姐面前的形象的話真的就要臟話和拳頭壹起上了。
  「我知道啊,只是禁令下的太突然我來不及回去只好停在這了,真不是故意的啊。」
  少 年依然不緊不慢的在回答「來不及回去?禁令下的時候是黃昏,給了所有人快40分鐘的時間回去,妳能住多遠,敢說來不及,唬我啊!」
  洛克有些忍不住要發作了。
  「額……我住在默島上,是壹個星期前才來的看島人。」
  少 年壹邊說壹邊出示了壹個帝國官方的證明,說完後洛克立刻松開手放下了他。因為情況又有些出乎預料了。
  默島是皇都那寬闊護城河上的其中壹個小島,真的非常小,所以壹般只派壹個人在那島上看著,但由於那破島離城區比較遠,所以很少有人願意去做看島人,
  偏偏這島又離皇宮附近的懸崖很近,所以根據規定必須要由壹個上面信得過的人去看守,試想上面信得過的人那自然也都是有些背景的,誰願意跑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服役,所以這事就壹直拖著。但壹個星期前倒是聽說找到了壹個人來,本來只是當個傳言沒怎麽在意,但是剛才那個少 年出示的官方證明明顯是真的,沒想到竟然這麽巧。
  洛克知道這下有些麻煩了,莫裏斯壹家沒抓到其實並沒有多嚴重,對於陛下和那些貴族來說,他已經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物了,而自己因為失誤放跑了人家也最多就是警告和壹些象征性的處罰,但關鍵是要找到壹個替罪羊,不然自己今後在高層中的信任就完蛋了。本來眼前的這個小鬼就是個最好的目標,把他抓回去交個差就搞定,結果對方的背景竟然也讓自己不敢下手,天知道新的看島人竟然會是個1 6歲左右的小鬼,估計是某個貴族把自己的孩子弄過來混點政治資本的,媽的,卻把他害苦了。
  「那這個女孩是怎麽回事,怎麽又臟又亂的。」
  洛克指著被轟下船的那個又黃又瘦的小 女 孩問道,如果不是在這個特殊條件下恐怕自己根本不會註意到那個女孩,洛克甚至不想多看她壹眼,只想趕快把公事給完成。
  「哦,這是我今天剛買的女奴,因為還沒來及回去,所以身上有些亂。」
  少 年說完這話後不止那個女孩有些驚訝,連他自己都有些後悔,自己竟然因為同情心把本來和自己無關的麻煩事給攬上了,近衛隊如果細查起來那還真有些麻煩。
  「哼,看她連個項圈都還沒有,誰知道是個女奴啊,妳好歹也是帝國政府的編制人員,拿著俸祿就不要做有損帝國顏面的事情,買個女奴都不選個樣子好點的。」
  好在近衛隊的人似乎對這個不起眼的女孩並不太在意,倒也多虧這個女孩從各方面來看都和貴族形象相去甚遠。
  至於洛克,他知道今晚的計劃徹底完了,本來如果沒有宵禁令的話反而可以直接征用幾艘船出去追趕,結果原先布置的陷阱反而把自己先困住了,只能自認倒黴了。
  「對了,大人,還有件事。」
  少 年的話讓本已有些不耐煩的洛克更加煩躁,但又不好發作,只能繼續聽他講完……
  「那幫人走的時候很急,東西又多,所以丟了壹個袋子在這裏,我不知道是什麽,所以還是交給妳吧。」
  說完少 年就把其中壹個藏著的袋子拿了出來。
  洛克讓手下人接過袋子,其實他也不指望能有什麽東西,頂多就是些多余的行李而已。但當手下打開那沈重袋子的時候,除了少 年和女孩之外的所有人都驚呆了,畢竟十個條狀金塊即便是洛克這個近衛軍團長也很少見過。但對此時的他來說,更重要的意義是,如果這真是莫裏斯伯爵留下的話,那即使沒有找到替罪羊,也有東西和上面交差了。
  「妳……妳知道這裏面是金塊嗎?」
  洛克有些結巴地問少 年到,他不敢相信有人會在知道裏面是這麽多金子的情況下還老實交出來,但少 年平靜的表情讓洛克認為他知道裏面的東西。
  「啊,我只知道裏面的東西是那些貴族留下的,應該很貴重,所以不敢獨吞,沒想到竟然是金子,那更應該交給長官您處置了。」
  少 年的態度依舊那麽不緊不慢,伯爵留下的兩袋金子他只拿出了壹袋,但卻讓自己今後不會再被近衛軍糾纏了,雖然從當前來看損失了很多,實際上卻是最聰明的做法。
  但好不容易抓住救命稻草的洛克自然是心花怒放,拍了拍少 年的肩膀誇獎了壹番之後,回頭便對自己手下壹個相貌純美的金發女孩下達命令。
  「菲爾納,妳現在就去總部回報所有情況,順便通知海軍幫忙封鎖下……算了,反正他們也在等著看我們笑話……直接匯報情況就好了。」
  名叫菲爾納的少 女利落地敬了個禮後多看了壹眼面前這個有些奇怪的少 年,並且她還對著那個被遺棄的女孩盯著看了壹會,不知是在想些什麽,但很快便轉回了眼神,騎馬回城去了,舉止既優雅又完全讓人感覺不出壹點貴族的傲慢,對於在場所有人來說,少 女離開時飄逸的金發怕是這個壓抑夜晚唯壹的清風了。
  就這樣,在近衛軍把金塊拿走之後,平靜的河邊上又只剩下了少 年和女孩兩個人了。
  「我……」
  壹直沈默著的女孩剛想說些什麽,但少 年打斷了她的話。
  「我知道妳有很多想說的,也有很多不想說的,但那些暫時都不重要。那群貴族把妳和兩袋金子丟下換了自己的命,而我又用壹袋金子和壹個謊言換了我們倆的安全,所以現在妳和另外壹袋金子暫時就是我的了,今晚我很困了,有再多的話都等到明天和我說。」
  說完少 年看了看眼前這個有些臟又很瘦的小 女 孩,從她的表情來看似乎還沒有接受這個現實。
  「總之,從今天起,妳就是我的女奴了,身為主仆,我們暫時不必要互相了解的太深入,但……起碼要知道對方的名字。我叫艾德,沒有姓,就叫艾德。妳呢?」
  「我、我叫……伊莉絲,從今天開始,也沒有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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