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這不是原本懾心術可以達到的效果，也非紫瞳的力量。那紫瞳其實是他花重金自苗疆所得，以古怪的方法移植到已瞎左眼之上，名為「迷情紫瞳」，有魅惑人心的效用，與震懾心神的懾心術功能各異，要練成必須采補七十七位處女的精元，這也是他躲在窮鄉的原因。只是處女之數未足，紫瞳大功未成，但他在命懸壹線之下，無比決心加上運氣，首次出擊就大功告成，而且獵物還是如此美艷動人的少婦。能控制黃蓉始終是巧合，如非她壹時起意想控制彭長老，反被精神反噬，陷入了自己發出的指令中，紫瞳再奇異也難奪其心誌。紫瞳未成，使用壹久，立即既熱且痛，彭長老慌忙散功，小心奕奕的蓋上眼罩。這眼睛可以他的秘密武器，珍若性命必須小心保護，而且未練成前，紫氣聚而不散，望之如擁有壹只紫色眼睛，形相怪異，壹定要遮掩。好在黃蓉已然被控制，暫不需要再動用紫眼的力量。壹想到黃蓉已任由擺布，彭長老心頭壹熱。

　　他的被逐、瞎眼兩大憾事，完全是和郭、黃二人有關，但自初見黃蓉那天開始，他就拜倒在其絕世風姿之下，在睡夢中、於幻想間，壹次又壹次把這高高在上的絕色幫主奸淫。他之所以不惜壹切也要練成紫眼，為的就是有天能以此法迷倒黃蓉，再調教她成專用的性奴。他壹度以為這是不切實際的幻想，卻在機緣巧合之下達成願望。

　　彭長老來到黃蓉面前，低頭細看這失去神誌的小美人。她的確得天獨厚，江湖奔波數載，肌膚仍如少女時壹樣幼嫩細滑，俏面上竟無任何瑕疵細紋，就像是最完美的工藝品。沈睡的她少了平日的狡黠跳脫，多了鮮見的清麗平靜，不施半點脂粉，但仍然膚色紅潤，朱唇飽滿，輪廓分明。彭長老美女見過不少，但這樣的絕色還是生平僅見，有她秀氣的不如其艷；艷光四射的又沒有她的聰慧；聰明知書的，更是不若她靈動活潑。最令彭長老喜出望外的，是黃蓉出眾的身段。平日只覺其嬌小可人，但近距離細看，才看透布衣底下的均稱骨肉，浮凸有致。此時她癱於椅上，手腳攤開呈大字型，薄薄的上衣緊貼胸膛，曲線展現，沈重的呼吸間香氣可聞。天生的無雙姿容身段，融合優秀教育所培養出的秀氣，結合成黃蓉特有的魅力。也難怪當日歐陽克壹見鍾情，即使身殘，也要將她娶回白駝山。

　　花叢老手如彭長老，也是食指大動，心思全放在如何玩弄這極品尤物之上。要得到壹個人的身體，必先攻心；同樣地，肉體投降，心靈離墮落也不遠了。這是彭長老玩弄女性多年的心得。身心並重，論到攻心，還是要靠他戰無不勝的懾心術。

　　「黃幫主、黃蓉，乖乖的看著我。」黃蓉如言前望，但神情迷蒙，瞳孔完全失去焦點，仿佛眼前的壹切都視而不見，但她很快就找到焦點所在，那是壹只眼睛，壹只充滿力量、威嚴，細小但閃亮的眼睛。她壹找到焦點就舍不得放開，只因眼睛就好像最平靜的避風港灣，讓她迷失飄泊的心靈頓有所依。

　　同時，另壹把聲音再次從她的心底響起。「服從、服從…妳已經很累了、很累了，妳唯壹想到的是服從、服從…」耳邊則聽到另壹把聲音，只不過這次說話的卻是壹個男人。「妳在想什麼？」「服從、服從、服從…」黃蓉平板的壹再重覆。

　　「誰要服從？」「我要服從。」「服從誰？」黃蓉張大了口，卻不懂得回答，她只知道服從，但不知道應該服從誰：她很清楚服從是她的宿命、生存的意義，卻沒有服從的對象。她感到很空虛、很無助，很想得到壹個答案。幸好，有人壹早就準備了答案。

　　「妳想知道要服從誰嗎？」黃蓉急得像要哭出來，帶點嗚咽的哀求壹個答案。

　　「妳要服從的，是這只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也是妳的主人，既是心靈的主人，也是操控身體的主人。」黃蓉感到安心了，露出滿足的，猶如小女孩壹般的微笑。

　　她終於知道要服從誰了，她已經有了使命，生命從此不再孤單。

　　「妳的身心都必須服從這只眼睛的主人，這是妳的壹切，也是妳的生存意義。」「是…服從主人是壹切，是意義…」「妳知道眼睛的主人是誰？妳的主人是誰嗎？」「不知道。」「是彭長老。」彭長老三字似是勾起黃蓉壹些反應，她露出抗拒的神色，眉頭輕皺，但根深蒂固的服從指令，卻在抑壓她的意誌，令她非常痛苦。

　　「妳知道誰是彭長老嗎？」「咦！我知道…他是丐幫四大長老之壹，因為多行不義，所以被我逐了出幫。」「錯了，妳的回答錯了。」「錯？」黃蓉大惑不解，明明彭長老就是那個可惡的胖子，到底哪處錯了？

　　「無論彭長老是誰，身份都只有壹個，就是妳黃蓉的主人，必須服從的主人。」黃蓉再度抗拒，她願意服從，但卻不是彭長老這類人。

　　「跟我說壹遍，黃蓉是彭長老最忠實的奴隸。」黃蓉掙紮、抗拒著。

　　「服從不是妳的使命嗎？」「是。」「妳要服從誰？」「服從這只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是誰？」「是彭長老。」「所以妳的主人是誰…」「是…彭…彭長老…」反覆的引導下，黃蓉不情願地說出了答案。只是話說出口，已經收不回，承認彭長老是主人，令她有種放下重擔的感覺，全身也放松起來。這種反應，自然全落在彭長老獨目之中。

　　「是了，服從、聽話才會舒適愉快；抗拒違命只會帶來痛苦。」「服從…愉快；抗拒、痛苦…」黃蓉只剩下最簡單直接的思維，對彭長老的說話完全照單全收。

　　「聽從彭長老的命令是世上最開心愉快的事。」「妳會服從彭長老的所有指示。」「我會服從彭長老的所有指示。」「跟我說壹遍，黃蓉是彭長老最忠實的奴隸。」黃蓉再也沒有遲疑。「黃蓉是彭長老最忠實的奴隸。」彭長老松壹口氣，知道已掌握黃蓉的心靈，至於以後的發展，還要看之後的調教手段。他很有信心，只要黃蓉無法抗拒他的命令，沈淪僅是時間的問題。

　　「妳看到主人的眼睛嗎？」「看到。」黃蓉看著那獨目的眼神帶著癡迷，她已經臣服於懾心術的力量下。

　　「這是世上最迷人、最權威的眼睛，就是這只眼睛，賦予妳服從的意義。」黃蓉記得很清楚，因為看到這眼睛，她才明白要服從。

　　「以後無論妳處身任何狀態，清醒或沈睡也好；快樂或痛苦也好；孤身或與任何人壹起也好，只要看到這眼睛，就會服從彭長老的指示。」「看著眼睛，就會服從。」「妳完全被這眼睛吸引，只要看不到這眼睛就會非常痛苦，所以妳絕對不能離開眼睛的視線範圍，除非得到主人的準許。」「沒有準許…不能離開。」黃蓉喃喃的說著。

　　「妳要記著，服從彭長老，這是最不可移的命令。」「是，我會服從。」初步的控制已經完成，最重要的指示也植入，接下來就是享受黃蓉美妙胴體的時間。彭長老收拾好房間的壹切，命令求醫少女乖乖沈睡，然後抱起恢復平靜黃蓉，走到另壹個房間。黃蓉的身體很軟也很香，身軀雖然小小的，但肌肉紮實又飽滿，摸上手相當有勁，抱起來竟然較想像中墜手，好在彭長老雖然年事不輕，但人胖有力，還是輕易地把她抱起。黃蓉無力地靠在他胸前，頭埋入他肥厚的兩乳之間，猶如沈睡的小女孩，只是女孩沒有她的玲瓏浮凸，也沒有她的嬌艷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