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受辱俠女 by 安娜卡列妮娜
2018-8-16 06:01
第七章 使者
白玉如與上官燕道別後,單人獨騎壹路西行。夜裏在客棧留宿時,只覺得心緒煩亂。她在浴桶中梳洗了壹陣,忍不住打開壹個小包袱,裏面卻是兩條配著皮帶的皮棒。這是她和葉玉嫣在解救上官燕時,從女俠身上取下的淫具。
她自少女時,有壹次練武騎在桿子上,忽然感覺壹陣酥麻的快感,幾乎從桿上栽下來。後來回味這種滋味,常常去騎桿子,那感覺時有時無,白玉如也不敢去問別人,只能自己摸索,經歷了幾次,也尋出壹些規律。自己小腹盡頭似是個快感源泉,那尿孔上壹個肉核更是無比敏感。發現了這個秘密,她也不用再去騎桿子,嘗試用手指去輕撫那肉核,便能重溫那令人震顫的絕妙滋味。
那壹日她窺到上官燕捆綁著被男人強奸,看見兩支黑赤赤的肉棍在她粉嫩的股間進出,頓時覺得腦子壹片灼熱空白。雖然也曾聽別人說起過男女之事,但親眼看見更覺得震撼無比,此後做夢有時也會浮出那畫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換成了自己。
白玉如護送上官燕東行,幾次想要問她當時感受,終覺不妥,便強忍住不問。此時她孤身壹人,又胡思亂想起來。將這淫具擺弄了壹會兒,好奇心越來越強,決心想要償試壹下。
心念既定,便擦幹了身子,去檢查了門窗的插拴,吹滅了油燈。輕輕爬到床上,擡起修長的玉腿,先將自己的肉核輕輕撫弄了壹會兒,壹邊用手指探摸著自己的桃園肉洞,只覺得下身都濕透了。她壹邊輕輕呻吟著,壹邊握住其中壹支皮棒,對準穴口,先在洞口打轉,償試著往裏捅去,只覺得有些疼痛,便停手不動。
在床上喘息了壹會兒,又用手指把陰蒂愛撫了壹會兒,又試著將淫棒往小穴裏插入,那痛感便又傳來。白玉如心想這事物既然上官姑娘能穿上,我和她都是女子,如何我便穿不上,當下心壹橫,忍住疼痛,努力將皮棒推進體內。這壹番動作大了,她只覺得痛得厲害,但又有肉體快感傳來。忍了壹會兒,那痛感逐漸退下去,只覺得肉洞被棒子填充嚴實,另有壹番滿足感。
白玉如素手緩緩推送體內的淫棒,只覺得肉穴內似有壹處與陰蒂相連,也是快感漫溢,享受了壹會兒,想到淫具上還有壹支棒子,便用枕頭墊高了屁股,手指摸索到菊孔,先用手指插弄了壹會兒,再將淫水抹上皮棒,對準菊門用力插了起來。
那知菊門卻痛得比前面還要厲害,白玉如狠下心來,手上運勁將皮棒直插到底,卻也把自己插得死去活來。她側轉身子,用手使勁揉著自己豐滿的屁股企圖解痛。過了壹會兒,那痛感也緩和了下去,白玉如便將皮帶扣到腰間,總算是穿戴完整了。
她將這淫具穿上,也已是滿身香汗,翻身下床,去擰了條手巾將身上汗水擦凈。她身子稍動,屁股壹運勁,便能感覺到前後肉穴裏的兩個孽物,自己也說不上來是甚麽奇妙滋味,丟下手巾,便去躺在床上感受。她輕輕扭動腰肢,撫摸著肉核和乳房,又體會著屁股裏侵入的淫具,此時方覺身子燙得厲害,快感在體內肆虐。不壹會兒高潮襲來,卻比往日的更多了壹份特別的滿足感。
次日看到床上有些血跡,心道,這就是別人說的處女血了。瞧了那血跡壹會兒,也覺得無甚稀奇,不過和月事差不多。紫雲宮禁絕婚嫁,她也並不如何看重這處子之身。
白玉如既是體會了壹次雙穴被插的絕妙滋味,第二夜自然也要繼續償試,如此壹路自慰,手和屁股配合得越來越熟練,也不再疼痛,那快感卻是越來越強烈。有壹晚竟是將自己壓榨出了連續高潮,只把她嚇得以為是搞壞了自己的身子。
知道了女子連續高潮的秘密後,她更是越玩越瘋,每夜追逐著這番銷魂蝕骨的滋味。有時竟冒出念頭,不知哪真正的男子肉棒插進屁股是甚麽感覺,她雖然膽大,也只敢想想,暗罵自己淫蕩,便絕了這個念頭。
這壹日終於來到紫雲宮山下,白玉如收斂了心神,上山進宮,先去大殿磕了幾個頭,暗暗向先輩英靈禱告,請她們饒恕自己放縱肉欲之罪。這番禱告她早做過無數次,倒也是熟練異常。
忽見葉玉嫣的隨身小侍女進殿來找她,聽她道:「白姐姐,不好了,葉宮主她出事了!」白玉如忙問她緣由。小侍女壹邊口中說話,壹邊拉著她往待客前廳去,白玉如見她修為甚淺,便將她身子托起,那小侍女頓時覺得騰雲駕霧壹般,心裏好生佩服這師叔的輕功。
二人來到前廳,只見壹個中年的玄衣婦人正在見客,這玄衣婦人正是紫雲宮的代掌宮,葉玉嫣倘若不在宮中,壹切事務便由這代掌宮安排處置。那來客卻是壹個三十多歲的禿子,太陽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顯然也是身懷絕藝。
白玉如輕輕放下小侍女,進殿先向代掌宮和客人施了禮,瞧見代掌宮身前放著葉玉嫣的青袍和寶劍,心下大震。紫雲宮尊卑有序,當下她也不發問,先坐下旁聽。那禿子見到白玉如姿色,暗暗吃驚,當下開口道:「這位可是蕭右史?」白玉如見他猜錯,便搖搖頭。代掌宮接話道:「蕭右使尚未回宮,這位是白左使。」
禿子點點頭,轉頭向代掌宮問道:「不知閣下考慮得如何?」代掌宮向白玉如看了壹眼,似是有所忌憚,答道:「王師傅這般要求,我們決計難以辦到。」姓王的禿子冷笑道:「看來閣下是不顧妳們宮主的死活了。」代掌宮道:「我們自然關心宮主,然則王師傅要求太過荒謬,我紫雲宮豈可受妳這般要挾,恕難從命。」
白玉如聽他們對話,竟似是葉玉嫣落在這禿子手上,當下再也忍不住問道:「葉宮主如今在何處?」王禿子聽她發問,也不回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宮接話道:「白師妹有所不知,葉宮主如今陷在王師傅手中。」白玉如聽到這話,忽然將茶杯運起內力擲向王禿子。
那禿子見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發難,那茶杯迅捷絕倫的直向自己面上飛來,他自負武藝了得,伸手去捉,卻撲了個空,那茶杯忽然力盡,托的壹聲落在面前的案幾上,壹滴茶水都不曾灑出,恰似有人端上來的壹般。王師傅見她身手,心中驚訝比見她姿容時更甚。
那代掌宮更是心中又妒又恨,暗罵師父偏心。只聽白玉如說道:「只怕是這位師傅吹牛罷,以妳身手,最多和宮主伯仲之間,如何能擒住她。」王師傅收起小窺之心,向她回道:「不錯,我們若是力敵,只怕擒不住妳們這位寶貝宮主,不過,江湖上多有下三濫的手段,卻是防不勝防了。」
白玉如沒想到他臉皮這般厚,又見他的禿頂,忽然想起壹事,冷笑道:「原來金頂門的人這般不要臉。」王禿子臉皮漲紅,原來這禿子正是洛州金頂門的弟子,只因內功心法特異,功夫練到壹定境界便會脫發。這姓王的禿子只練到三十多歲,頭發便將脫盡,正是金頂門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他本是受人所托,前來傳信,此時被白玉如道破師門,只覺得臉上無光。又忌憚她了得,心想,倘若她們那位蕭右使此刻回來,只怕自己要交待在這裏。當下不敢多留,起身道:「鄙人言盡於此,妳們自行度量,三日後將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妳們寶貝宮主的好看!」說完便縱身離去,身法也是迅捷無比。
白玉如自付和他也在伯仲之間,也留不住他,見這禿子離去。便去仔細端詳起他送來的事物,除了佩劍青袍,裏頭貼身穿的褻衣褻褲,荷包手帕,葉玉嫣除了本人之外,隨身的壹切居然全在此處,證據確鑿,不由得不信。
她轉身問代掌宮:「敢問師姐,不知這姓王的提了甚麽條件?」代掌宮聽她問起,心念壹動,便答道:「他要紫雲宮替他們搜羅絕色美女,每月兩名,倘若做不到,便要用酷刑懲治宮主。」白玉如驚道:「這般無恥的要求!」她低頭尋思,哪裏去尋絕色美女?就算尋到,又如何能害了她們?
白玉如回房靜想,莫不如等蕭師妹回山,二人合力,設法先將那姓王的禿子擒住再說。那知轉眼三日期約便至,紫雲宮右使蕭玉玫卻始終沒有回來。宮裏眾人正在商議對策,忽然聽見白左使開口道:「讓我去赴約吧。」
代掌宮聞言問她:「白師妹此言何意?」白玉如道:「這姓王的不是要美女麽,把我送過去便是。」眾人聞言大驚,代掌宮卻心中竊喜,屏退眾人,又假意對白左使挽留了幾句,便嘆了口氣,讓徒弟將她帶下山去。
王師傅收到消息,聽說紫雲宮已辦妥差事,便去山下壹處空曠河灘提人,此處地勢開闊,絕難埋伏。他乘船來到河邊,見岸上果然有壹乘軟轎放在哪裏,笑道:「果然如此。」遣了柳府的下人上去觀瞧,那下人上去撩開轎簾,回過來喜道:「恭喜王師傅,果然是位絕色的美人兒。」
忽然轎簾撩起,裏面的人走了出來。王師傅定睛瞧去,那人壹張美到讓人驚嘆的臉蛋,壹對晶瑩的大眼睛鎮定的瞧著他,卻不是白玉如又是誰?
只聽她道:「我也尋不到甚麽絕色美女,便自己來了,妳覺得能否應付差事?」王師傅向她抱拳道:「佩服佩服,白姑娘當真膽色非凡。」當下向左右壹使眼色,柳家四個下人手提絲繩,上去便要綁縛。
白玉如道:「且慢!若要我就縛,妳需答應我壹事。」王師傅道:「白姑娘但說無妨。」白玉如道:「我隨妳去後,妳再也不能找紫雲宮的麻煩,那甚麽找美女的差事就此勾銷。」王師傅笑道:「白姑娘,妳壹人頂得上壹百個美女,王某立誓,再也不去找紫雲宮的麻煩。」
白左使見他立誓,便點點頭,垂下雙手,四個家丁見她就縛,也不客氣,上去用白絲繩將她手腕纏繞起來,在背後紮緊了向上提到極限,又勒住潔白如玉的脖子,繩索繞到胸前勒捆起來。白玉如認得這便是捆綁上官燕的手法,她暗自嘆了口氣,心道:「上官姑娘,那問題雖是沒有問妳,現在我也要知道答案了。」
柳府眾人將她綁妥了,又取出眼罩口環,壹件件與她戴上。王師傅見這高挑窈窕的美人被綁成這般模樣,再也忍不住,上去壹把摟在懷裏撫摸起來。手伸進她衣服去揉捏奶頭,卻發現那顆玉莓已經高高翹起。他又驚又喜,笑道:「原來妳和姓葉的小妞壹樣,都是極品騷貨。」白玉如聽他說葉宮主是騷貨,不服的扭動腰肢,被堵住的檀口裏漏出嗚嗚的嬌喘。
王師傅壹邊撫摸壹邊道:「不瞞妳說,妳們代掌宮不是好人,我原不知她根本不想姓葉的小妞回去,這般威脅她全然無用,幸好妳回來了,紫雲宮終歸還是有關心宮主的人。兩日前代掌宮與我約定了,她會設法將紫雲宮的尚存的兩位美人交給我,其中壹人是蕭玉玫,另壹人便是妳。」
白玉如聽到他這番話,不住顫抖,拼命掙紮起來,王師傅見她亂動,壹邊運勁大力捏她的乳頭,壹邊笑道:「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騙妳,我是不想再找紫雲宮麻煩了,可是妳們代掌宮要找妳們麻煩,可怪不得我。」他說到得意處,縱聲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