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1996年8月，我和我爸爸坐在了北上的列車中。我超額完成了專科的指標，考上了鄭州壹所不出名的企管本科專業。同行的是鄰居小艷父女，她考上了成都壹所重點學校。她家是辦廠的，屬於中國先富起來的那部分，人也很漂亮、大方，很有豪門貴女的氣質。上海轉車後，他們坐上了臥鋪，我和我爸爸是硬座。

　　“幹什麽呀？”在迷迷糊糊中，不滿的女聲傳入耳中，是對面的兩個女孩中的壹個。壹個小青年正硬擠進女孩的座位，嬉皮笑臉的說：“擠壹下擠壹下。”

　　小青年旁邊還站著幾個人，好象是壹夥的。我瞇著眼睛看小青年把手放上了女孩的大腿，然後女孩憤然而起離開了座位，只剩下裏面的女孩了。

　　小青年滿意的朝旁邊笑了笑，靠上了裏面的女孩，繼續他的攻勢。女孩向我們看了壹眼，無奈的挪了挪。小青年的手在女孩腿上摸索著，壹會又把想離去的女孩拉回座位。我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只聽著女孩低聲的抗議。不知過了多久，鄰居過來讓我去睡壹會。此時小青年的手已放在女孩的衣服裏了。

　　小艷背朝外睡在上鋪，露出壹大截雪白的肌膚和少許粉紅的內褲；繃緊的屁股清晰的映出內褲的線條；如起伏的山丘般，高臀、低腰形成柔和的落差。看著她美妙的曲線，壹股自卑感油然而生。可以說我和她淵源頗深，我的名字就是他爸爸起的。我從小就喜歡她，無奈心理差距太大了。唉！

　　進學之初，我給自己定的目標就是：“不求高分，但願及格；不願考研，只求畢業。”基於這壹點，我的大學生涯還是挺多姿的。

　　我們班31人，女生六個，典型的工科班。在這種情況下，為了發泄噴薄欲出的精力，我加入了足球隊。(當時經常在工大踢球的同好肯定認識我。)到了大三，看著別人出雙入對的，淫蟲逐漸取代了我大腦的思考功能，再加上內心深出的自卑感，終於……

　　酒後的我昏昏沈沈的登上壹輛公交，但是前方並沒有方向。啤酒經過腸胃的過濾，積聚在膀胱，於是我下了公交找廁所。原來到了會計學校。

　　廁所在三樓樓梯邊，剛好是上課時間，來往的人很少。無精打采的我正看著耷拉著腦袋的小弟弟時，壹陣腳步聲消失在隔壁。女廁所？偷窺？

　　我估量著形勢：空曠的走廊，回蕩著陣陣教室裏傳出的話語聲，樓梯也很安靜，看時間離下課應該還有壹會。我懷著跳到嗓子眼的心臟挪到女廁所門口，快速的探頭掃了壹眼。和男廁所壹樣，都是蹲坑，相互之間用水泥板格開，但前面並沒有任何可遮掩的物體。最裏面有個女孩，頭放在膝蓋上蹲著。

　　太容易被人發現了。但是僅僅用下身思考的我壯著膽子貓了進去，蹲在女孩面前。女孩沒反應。

　　天哪，這就是陰部？和我見過的以及先前想象中的壹點都不壹樣。因為女孩雙腿叉開，整個陰部包括大小陰唇甚至裏面的褶皺都壹清二楚。可能年紀不大的緣故(這是中專學校)，陰部毛不多，稀稀疏疏的散布在大陰唇邊上。顏色不好看，整個陰部呈現壹種暗暗的肉紅色。更為奇特的是，大陰唇上居然有壹顆黑黑的痣。

　　醜陋！這是我的第壹感覺。但無論如何還是讓我激動無比，我甚至能聽到自己嗤嗤的的呼吸和碰碰的心跳。我不敢再看下去，慢慢的挪出女廁所，逃離了會計學校。

　　我所在的學院是教住同樓，壹樓住著成教的女生。後面是小院子，可以曬衣服。課間望著窗外大大小小、花花綠綠的衣服，不禁壹陣激動，何不……趁著夜色，我溜進後院。果然還有壹些沒有收走的衣服。避開窗戶裏泄露的燈光，我找到幾條內褲。哇，似乎內褲上還殘留著女體的芳香。找到壹個陰暗角落，掏出硬梆梆的寶貝，用內褲裹住壹陣搓弄。這是曾經包過陰道的內褲，我想象著正把自己的陰莖插入內褲的主人，在歡叫聲中把壹股濃精射入主人的陰道。

　　完事後，我把弄臟的內褲掛回原處，帶著剩下的幾條回到寢室，趁著沒人的時候又用嘴巴、鼻子、眼睛狠狠的意淫了壹翻。

　　臥談會上，我問：“妳們知道男女內褲的區別嗎？”經過壹陣笑罵，沒人可以正確回答。不知各位同好能否回答。

　　雖然第壹次偷窺感覺不是很好，但我還是喜歡上了這種危險的遊戲。我又潛回會計學校。

　　這次就沒那麽走運了。我剛走到女廁門口，想不到就出來壹個女的。我呆了壹下，頓時壹個頭變兩個大。我硬著頭皮轉身走進了隔壁男廁。憋出幾滴尿後，我又走出男廁。沒想到那女的還站在廁所門口(看樣子好象是老師)。我努力的鎮定自己，裝作新來的學生，隨機應變的回答了她的提問，最後她說：“以後不要亂串了！”就走進了旁邊的辦公室。

　　我抹了壹把冷汗，今天是看不成了。二樓的窗戶邊站著壹個女生，名字記不起來了。我還是把自己當作新生，和她聊了起來。我說我是浙江的，父母到鄭州來工作，就到這來上學。她說現在是體育課，在這兒休息壹會。漸漸的，擔心走了，色心又起，決定再冒險壹試。

　　三樓是不敢去了，不知道四樓是什麽樣子。四樓只有壹個大教室，有人在上課，其他都鎖著門，看來環境比三樓好多了。和三樓的女廁所壹樣，前面也沒有擋板。可能少人上的緣故，地面很幹燥也很幹凈。我躲到男廁中守株待兔。

　　不多時，壹陣腳步聲消失在隔壁，看來上課還是比較自由，方便了學生也方便了我。不管三七二十壹，我走進了女廁。女孩蹲在靠門的蹲坑上，手裏拿著壹卷紙，壹雙眼睛睜的大大的，驚訝的望著我。

　　我和她註視了壹會，看她也沒什麽反應，就蹲在她對面盯著她的陰部看。坑裏有壹些大便。她的陰部比先前看到的好看多了，顏色淡淡的，陰毛也很少。因為距離遠(大概有兩三米吧)，看不大清楚。

　　“幹啥呀妳？”帶著濃重的河南口音，小女孩顫抖著輕聲問。我明白了，她也不敢聲張。我壹不做二不休，蹲著挪到她身邊。陰毛上還沾著幾滴便液，閃閃發光。可能嚇傻了吧，她的腿還是張的大大的，小陰唇清晰的展現在我眼前。褶皺不多，但整個都濕濕的，幾根陰毛似乎忍不住誘惑，粘在濕潤的陰唇上。

　　小女孩還是沒什麽反應，依然看著我，眼裏帶著壹絲驚恐。我努力在緊張中表現出壹點和藹，以緩解她和我的情緒。我壹只手輕輕橫放在她的膝蓋上，壹只手撈向她的下身。中指輕輕滑過她那濕軟的陰唇，壹種奇異的快感向我的陰莖積聚。陰蒂呢？中指在應該是陰蒂的地方揉了揉，沒感覺。繼續向下滑。在我手指的撫弄下，小女孩的屁股輕微的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