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壹)
　　看了那麽多的好文章，對我的觸動太大了。我的經歷比起他們來毫不遜色，更精彩更有滋味。盡管我不願把她說出來，可是、老有壹股無形的力量在推我，讓我不能控制自己。我也記起了我和——我的第壹個女人——我的嫂子—我的小親媽——我的大老婆——天下最美的女人。
　　記得那是1995年的春天，我正在上高三。中午放學回家吃飯，剛到家門口就碰到大哥出門送人，壹男壹女，男的有四十開外、黑黑的、不起眼、壹般人。女的長白白的、嫩嫩的、有點像「漢武大帝電影裏的平陽公主——胡可」、尤其嘴、鼻子、眼睛、臉型最像、美極了、身材修長、膚色嫩白、兩乳肥美挺拔、屁股碩大翹翹的、最美的還是那兩只小腳丫、美的無法形容！總之美人壹個！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三四歲。
　　我叫了壹聲：「大哥。」
　　大哥哦了壹聲、說：「小弟來認識壹下，這是李大哥、這是李大嫂。」「李大哥、李大嫂。」「這是我家小弟，中學生今年該高考了。雨聲、快去吃飯吧、爸媽等著妳呢。」「大哥大嫂常來玩，再見。」
　　這就是我和她的第壹面。
　　第二天中午回家，剛到胡同口，就看到我家門前停著壹輛搬家公司的貨車，有四五個人忙忙碌碌的往院裏搬東西。進了院子我就看到了她，她頭戴著紗巾，身上系著圍裙，正指揮著工人往我家裏院的外院的兩間南房裏搬行李。她看到我嫣然壹笑，兩個小酒窩是那樣的迷人，真是千金壹笑啊。太美了，我慌亂的不知所措，叫了壹聲：「大嫂。」就趕緊回裏院了。
　　進了屋，爸媽正在飯桌旁等我。
　　「快吃飯吧，吃完飯回妳屋別出來，院子裏亂，下午妳還要上學那。」「媽、這是怎麽回事？」「吃妳的，沒妳事。」媽噎了我壹句。
　　後來我慢慢的才知道，李哥是大哥公司的司機，李嫂剛從外地塘沽來找李哥，沒有地方住，所以大哥看他們挺老實的，又在同壹個單位，就爭得爸媽的同意，把外院買的兩間南房子先借給他們暫時救個急。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順便說壹下，我們家這套院子前後三個院子，外院、裏院(前院)、後院。
　　文革後才給退回來。大小房子有二十多間，我住西廂房，大哥以前住東廂房，大哥自己分了房就不住了，說白了是怕我爸媽的嚴格管理。上房三間，是爸的書房和會客室，西耳房是廚房，緊挨著我的房子。東耳房放著雜物，從耳房邊有路去後院。爸媽住後院上房，東西廂房以前是大姐二姐她們住的。外院壹間門道，兩間南房是以前做飯的廚子王叔他們住的，現在空著。緊西邊是廁所。靠裏院西房山墻有壹間小房是個小廚房。這所宅子是我家祖上留下來的。
　　說了這麽半天還沒有進入主題，抱歉抱歉。
　　記得那是李哥他們搬來的第二年1996年，(因為李哥分不到也買不起房子，加上我媽跟李嫂的關系特別好，再說外院就李哥兩口子再沒第三個人，所以他們就壹直再也沒搬走。)我剛上大壹。有時住校有事回來，居無定所。爸媽這時對我的控制已經松多了也就寵愛多多了，尤其老爸有時還時時在媽面前袒護我。當然。我和李嫂——王桂英已經很熟了，我早就不叫她李嫂了，不知是什麽時候已經叫她英姐了。
　　那壹天是周末，中午飯沒吃我就坐公交車往家趕，天氣熱極了，坐車的人多極了，人挨人、人擠人的。剛到車站壹眼就看到了她，雖然她已經30有2了，可是她壹年多在北京早已陶冶成完完全全的壹個北京人了。看上去就像二十四、五。穿著壹件淺豆綠的上衣，下身是深豆青的短裙，薄如蟬翼的肉色長絲襪，淺綠色細帶兒的高跟涼鞋，背著壹個麻布的小挎包兒，打著壹把小旱傘。小臉蛋粉嫩粉嫩的。兩只小腳丫白皙、小巧，十趾玲瓏剔透，多壹點嫌肥，少壹點嫌瘦，時尚珍品。看得我都傻了。
　　「小弟……小弟……小弟。」
　　「嗨！」
　　「怎麽啦？」
　　「啊！」
　　「哦、我……我妳……妳……英姐妳……啊妳好。」「什麽我好呀？」「小弟妳中暑了吧？怎麽說話顛三倒四的？剛下學吧？這麽熱的天、真是的，快過來。」她把我拉到了她的陽傘下，掏出手絹給我擦頭上的汗。
　　壹股清香加上女人的汗香肉香重重的闖入了我的全身，這時我才醒過來，「英姐，妳也坐車啊？」「妳糊塗了吧？什麽妳也坐車呀？」
　　我壹時的尷尬不知如何回答她。
　　這時車來了。人群同時擁向車門，英姐收起陽傘，她在前我在後跟著人流擠上了公交車。人挨著人、人挨著人＝還是人挨著人。我和英姐面對面的站著，身體被人擠得緊緊的貼在壹起，臉對著臉，她呼出的氣息和我的氣息交織著，她身上香水的香氣和肉的香氣強烈的碰撞著我，我無法抗拒的享受著，享受著、享受著、享受著。
　　「小弟、妳不舒服嗎？」
　　「小弟！」她趴在我的耳邊大聲的叫了我壹聲。
　　「啊」
　　「姐……怎麽啦？」
　　「妳叫我？」
　　「是我叫妳，妳不舒服嗎？」
　　「我、啊、我……」我真的不舒服了！我的小弟弟這時早已把褲子高高的支起來了，而且我和英姐貼的這麽緊，可惡肉棒肯定早就頂住英姐的身體了啊。我下意識的用右手去摸下身，這時卻碰到了英姐的手。
　　「壞小子，妳在搞什麽地下活動？」英姐小聲的問我。
　　「姐，我沒有啊。」
　　「再不承認！」這時她的手在輕輕的碰了我的小弟弟壹下。而我的肉棒更加堅硬挺拔了。
　　「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對她辯解著。
　　她對著我的嘴輕輕的呸了壹聲，我完全的被她的香氣呸垮了，她悄悄的說：
　　「還敢抵賴，這樣直挺挺的搗我。還不承認。就這麽支著？我看妳下了車怎麽辦？」「姐姐，妳救救我好嗎？」
　　「我才不管妳呢！」她的手還在輕輕的碰著我的小弟弟，我抓著她的手用懇求的眼光看著她。
　　「先饒了妳這次，看妳還敢犯壞不？」下車之前她把挎包給了我，「好好擋著，小壞蛋！」她壹直在抿著嘴偷偷的笑著。
　　我跟在她的身後下了車，往我們家走去。
　　剛進大門，她就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笑得死去活來。我挺著小弟弟站在她臉前面，真的羞死我了。
　　她突然停止了笑，「小弟妳長大了，別不好意思，這很正常。英姐不怪妳，也不笑妳。妳的這個樣子證明姐還不老。對嗎？」「是是是，英姐妳壹點也不老，妳美極了。」「少拍馬屁，姐是老太婆了，對嗎？」
　　「姐妳真的不老，我……我……我……我就喜歡妳！」我突然冒出了這麽壹句。
　　「快別說了，姐知道妳沒說謊。天熱，快回屋洗洗去，姐回屋了。」說完她站起身就回自己屋了。
　　我挺著堅硬的肉棒用英姐的挎包檔著回了屋。到了屋我坐在沙發上，肉棒還是挺挺屹立著。我在回想著剛才的壹幕幕，和英姐的每壹句話。雞雞漲的我難受的要命，我真不知道如何解除他的痛苦。越想英姐雞雞就越硬。
　　「老二、老二、是妳回來了嗎？」
　　「媽……是我回來了。」
　　「吃飯了嗎？」
　　「媽……我吃過了。」我吃什麽了？肉棒這個樣子，我再餓也沒法出門呀。
　　「二弟在屋呢嗎？」英嫂大聲的問著。(真能裝)「啊、剛回來，您有事嗎？」(跟著裝)「啊，我有點事問問妳呀。」
　　「您進來吧。」
　　英姐掀簾子進來了。她換了壹身粉色的休閑的短睡裙，兩只豐滿的乳房挺橛撅的馬上就要從衣服裏蹦出來了。看得出她戴胸罩，乳頭挺挺的。跟我的雞雞壹樣頂的睡裙，支著雙頂的天棚。睡裙太薄啦，Ｔ字內褲的黑色細帶壹清二楚。擋在三叉的鏤空小口罩還沒有她的手掌大。白白的屁股渾圓渾圓的向上撅著。白嫩嫩的小腳丫穿著壹雙淺粉色的中跟涼拖。玲瓏剔透的十個小腳趾，修長嬌嫩，趾甲沒塗冠油卻個個光彩照人。粉撲撲的臉，亮晶晶雙瞙。 媽呀！真是天仙下凡了。本來肉棒就立正著呢，現在可好，挺得肉皮馬上就要破裂啦！
　　英姐手裏端著壹碗涼面，還拿著壹條黃瓜，「快吃吧小壞蛋。吃飽了好欺負我啊。」「姐、我、我……」
　　「撲哧……我的傻弟弟，妳還立正哪？都賴我不好！」「不！不！不賴姐姐。是我沒出息。姐姐不要笑話我。」「好啦，快吃吧。不打擾妳啦。我走啦，吃完了把碗給我送去。」說完英姐輕飄飄的飄走了。
　　我的親媽呀，妳太殘忍啦！妳來去不定的——折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