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昆侖歪傳 by 書吧精品
2018-7-18 12:29
第六回(四面楚歌)
話說梁蕭被明歸挾持出了天機宮,偶遇柳鶯鶯與九如和尚,在九如的神通威懾之下,脫歡於其手下灰溜溜地逃走了,三人便在酒店裏喝起酒來。
在九如禪師的激將之下,柳鶯鶯不甘示弱,硬是喝光兩壇陳釀,壹時雙頰如火,杏眼迷離,蛾眉如蹙還舒,櫻口未笑含情。
這時間,忽聽門外傳來叫喊之聲,十來個和尚沖了進來,個個手持棍棒。
當先壹名老僧形容峻烈,瞧得店內情形,氣得渾身發抖,棒指九如喝道:
「孽障,妳來掛單,卻偷走寺裏的銅鍾,這還不說,竟又在這裏和女子喝酒吃肉,佛祖的清規戒律,都被妳這妖孽破壞盡了。」
掌櫃認得此人乃是寒山寺主持弘悟大師,急忙上前,未及辯解,便被老和尚壹巴掌摑倒,斥道:「妳也荒唐,竟賣酒賣肉給出家人,讓西天佛祖蒙羞?」說著棍子壹掄,便向九如打去。
九如避開來棍,站起身來,眾僧人揮舞棍棒,將他圍住。
九如神色從容,嘻嘻笑道:「弘悟,妳壹口壹個佛祖,卻知佛在哪裏?祖在哪裏麽?」
弘悟壹楞,厲聲道:「佛在妳六陽魁首之上,祖在妳雙目交睫之間!佛發霹靂,劈開妳頑石心髓,祖放金光,刺破妳昏花老眼!」九如冷笑道:「我看妳才是頑石腦袋,老眼昏花!」弘悟怒道:「胡說八道!」
九如哈哈壹笑,道:「妳看不見麽?」
弘悟道:「什麽?」
九如指了指鼻尖,笑道:「妳想不到吧?」
弘悟又是壹呆:「什麽?」
九如仰天笑道:「來者無祖,去者無佛,蕓蕓眾生,迷惘執著,佛是什麽?
祖是什麽?祖便是我,我便是佛!「
這三十二字,字字若銅鍾大呂,震人肺腑,弘悟好似挨了壹記悶棒,呆了壹呆,厲聲叫道:「好狂僧,胡說八道,妳偷銅鍾,騙吃喝,有什麽臉面自稱佛祖?」九如大笑壹聲,伸出烏木棒,將銅鍾壹挑而起,擔在肩上,大步向門外走去,兩個和尚揮棒來打,兩根大木棒打在九如身上,頓時斷成四截。
九如將巨鍾壹擊,仰天長笑,鍾聲笑聲相和,若怒蛟騰空,沖天而去,只聽他朗聲吟道:「飲罷太湖萬頃酒,九天猶聞醍醐香;醉臥紅塵身自在,笑看征鴻成壹行。偷了乾坤胸中留,騙得真如袖裏藏。摩訶般若波羅密,哪管世人說短長!」群僧跟著追出,但九如步履若風,須臾不見人影,弘悟沈思九如所言,腦中靈光忽現,不由得哎呀壹聲,心道:「這和尚裝傻弄癡,但句句機鋒,不正是要點破我的心障麽?」
思來想去,自覺若不逮著九如問個明白,這壹輩子和尚便是白當了,當即叫道:「追,追!」
連滾帶爬,追上前去,眾和尚只道他要搶回銅鍾,也各持棍棒,跟著猛追。
方才攝於九如神威,梁蕭不敢妄動,如今九如離去,梁蕭想起方才被柳鶯鶯偷錢戲耍的事,不由火冒三丈,站起身來,走到柳鶯鶯面前,冷笑道:「妳幫手逃了,這回誰來救妳?」
柳鶯鶯以肘支頤,聽到他說話,也不擡頭,梁蕭當她小覷自己,壹揮手道:
「與妳說話呢!妳怎不理人?」
柳鶯鶯被按在肩頭,壹個踉蹌,幾乎跌倒,擡起頭來,醉眼乜斜,臉兒如開透的桃花般嬌艷,扭腰站起,喃喃道:「小……小色鬼……嗯……妳……妳要死麽?」
梁蕭壹皺眉,伸手便去拽她,他算得清楚,這壹抓有六七個後手,包管柳鶯鶯無處可逃。
卻不料這壹抓竟牢牢抓住柳鶯鶯手臂,下面縱有無窮變化,壹個也變不出來。
梁蕭壹怔之間,便覺柳鶯鶯就勢倒入自己懷裏,梁蕭怕她使詐,急欲閃開,哪知柳鶯鶯身子軟如輕絮,黏在他胸前,動也不動梁蕭大窘,推她道:「餵,賊丫頭,妳怎麽啦?快快起來,咱們大戰三百回合!餵!聽到沒有……咦……妳真睡了……」
任他如何喝罵,柳鶯鶯只躺在他懷裏,玉頰火紅,秀目緊閉,睫毛翹長濃密,眉間似乎凝聚著幾分愁意。
明歸起身笑道:「小丫頭真是不知輕重,這百年陳釀是隨便喝的麽?美人固然人人喜歡,多了可是要傷身體的,『五美人酒』下口容易,但後勁十足,老和尚神功蓋世,自能化解,嘿,這小丫頭有幾多斤兩,也敢與他拼酒?」他壹臉的幸災樂禍,梁蕭都是哭笑不得,低頭看了柳鶯鶯壹眼,只見她醉態可掬,令人十分心動,不由忖道:「這妞兒長得倒是蠻好看的,哼,不過長得好不好看,關我屁事。」
他猶豫難決,忽聽明歸嘿笑道:「梁蕭啊,所謂英雄愛美人,這女子姿容無雙,倒是正好配妳!」
梁蕭壹楞,紅著臉啐了壹口,出了大門,伸手牽馬。
想必是見他懷抱主人,那胭脂馬倒也十分乖順,隨他前行,梁蕭雖然厭惡柳鶯鶯,但卻十分喜愛她這匹馬兒,忍不住伸手去摸,第壹次,胭脂馬側身閃避,但第二回覺出梁蕭沒有惡意,便不再躲閃,任他撫摸緞子也似的毛皮。
梁蕭愛極,本想騎上去試試,但見它仰首四顧,神駿非凡,不由忖道:「它這麽驕傲,騎在它背上,豈不辱沒了它!」
當下極力忍住不騎。
明歸見他苦忍模樣,只道他戀著柳鶯鶯的美色,心中暗喜:「妙啊,這小子雖然對這丫頭有些意思,嘿嘿,老子先使點手段,叫妳兩個好得蜜裏調油,難舍難分,然後老子再拿這女子做質,哼,妳小子戀奸情熱,被我這麽壹哄壹嚇,還有什麽話不肯說的!」
梁蕭與明歸施展輕功,到了人少處,方才停下。
明歸指著遠處,道:「那處有家客棧,正好休息。」梁蕭唔了壹聲,明歸又笑道:「這丫頭喝了三壇百年陳釀,醉得厲害,妳先扶她進棧,我去買些藥物,給她醒酒。」
梁蕭望著他,甚是疑惑:「老狐貍突獻殷勤,有些不大對頭。」明歸知他心意,笑道:「不必多心,我不過想早些讓妳了結此事,妳我也好早早啟程,共謀大事!」
梁蕭對他所言「大事」殊無興致,但柳鶯鶯在懷裏扭來扭去,委實叫人不是滋味。
他血氣未剛,抱著這麽壹個千嬌百媚的醉美人兒,不由得血行加快,出了好大壹身熱汗,聞言不及多想,便向客棧走去。
梁蕭抱著柳鶯鶯,叫了壹間客房,將柳鶯鶯丟在床上,又讓夥計打來熱湯,抹了個臉,壹時百無聊賴,坐在窗邊,想到摟抱柳鶯鶯的情形,便覺心跳加速,耳根發熱,不時偷眼瞧那床上女子。
這時候明歸推門進來,手中提著壹包藥粉。
梁蕭問道:「明老頭,妳這是做什麽?」
明歸冷笑道:「替著丫頭解酒啊,要不是為了方便上路,妳以為老夫這麽好心就這丫頭啊。」
梁蕭冷哼壹聲,結果藥粉道:「這應該怎麽用。」明歸暗喜,妳這小子還不中計,臉上依舊是壹副冷漠的神情,淡然道:「沖水送服即可。」
說罷壹揮袖子走出門外,刻意為梁蕭制造機會。
明歸為了讓梁蕭放下戒心,幹脆走出客棧。
「這丫頭容顏世間罕見,就連當年的花無媸也不及她之五分,便宜這小子啦。」明歸雖然已經將行就木,但柳鶯鶯的麗色還是叫他生出幾分驚艷。
轉念壹想,等二人成就好事,便用那丫頭脅迫,逼梁蕭說出武功奧秘,想到這裏甚是興奮,不由哈哈大笑,不料笑聲未絕,忽聽壹人冷哼道:「明兄何事如此高興?」
明歸渾身壹震,回首笑道:「秦老弟真是不辭勞苦,居然壹口氣追到蘇州來了!」
卻見秦伯符立在五丈之外,冷笑道:「梁蕭人呢?」明歸哈哈壹笑,眼中滿是嘲弄之意,說道:「人是沒有了,白骨倒有壹堆!
秦老弟要不要?「
秦伯符目眥欲裂,大喝壹聲,只壹晃,雙掌推至。
明歸單掌封出。
二人掌力接實,明歸身子劇震,飛起數丈。
秦伯符未料他如此不濟,微微壹楞,旋即恍然:「賊子奸猾,竟借老夫的掌力遁走!」
明歸借勢躍上樓頂,忽覺身側勁風逼來,心頭壹驚,轉身接了壹掌,只覺對方勁力雍雍穆穆,仿若山嶽,側目看去,只見花清淵臉色鐵青,喝道:「妳……妳當真殺了蕭兒,今日若不殺妳,天理難容。「呼呼呼壹連六掌,皆是挾怒而發,威力絕強,明歸連連後退,好容易站穩腳跟,方才反擊壹招半式。
二人武功相差無幾,在房頂上忽進忽退,鬥得難解難分。
明歸也不是蠢蛋,單是壹個花清淵也不宜對付,再加上壹個秦伯符,自己就算有三頭六臂也鬥不過這兩人,幹脆使了壹個虛招,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明歸修為頗高,若要壹心逃走,花清淵和秦伯符要想逮住他可沒這麽容易,除非是蕭千絕、九如和尚這等高手才有把握逮住他,兩人只能不甘心地看著明歸的背影遠遁而去。
只見床上佳人海棠春睡,嬌靨如火,身段婀娜,梁蕭小腹不禁燃起壹團烈火。
梁蕭自小便見過母親蕭玉翎與黑白道士的肉戲和花家兄妹的亂倫之情,對於男女之事既是期待又是好奇,看著床上千嬌百媚的美人,內心不由泛起壹團灼熱的情火,口幹舌燥。
梁蕭思忖道:「這丫頭長得著實好看,就連曉霜她媽媽和花慕容那婆娘也比不上。」
望著柳鶯鶯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飽滿胸脯,梁蕭色心大起,借著幾分酒勁狀膽,緩緩走到柳鶯鶯跟前。
這時候聽到門外傳來壹陣急促的腳步身,梁蕭趕緊透過門縫查看,只見壹名黃衣美婦和壹個矮小老頭朝這邊走來。
那美婦生得杏眼桃腮,柳眉入鬢,唇紅齒白。
最要命的是那婀娜多姿的身段,玉腿修長,蠻腰款款,胸口的兩座山峰,豐盈飽滿,大有裂衣而出之勢,而且隨著她急促的腳步,泛起壹陣波瀾。
「二娘,樓下的屋子都搜過了,還沒發現那女賊的蹤跡。」矮小老頭道。
黃衣美婦便是雷家少夫人楚羽,由於兒子楚星被柳鶯鶯弄殘壹條腿,對柳鶯鶯已是恨之入骨,方才經過客棧看到胭脂馬,也不顧客棧內虛實不明,帶著仆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挖地三尺也得找出柳鶯鶯。
「那賤人的馬就在樓下,她壹定就在這裏,咱們分開來搜,就不信找不出這個賤人。」
楚羽恨聲道。
主仆二人分開行事,壹人搜查壹間客房。
「妳這賊丫頭,究竟得罪了什麽人,連累我也得遭殃。」梁蕭看了壹眼床上的柳鶯鶯低聲道,「罷了,就再幫妳這壹次。」二樓有十幾間屋子,而梁蕭的屋子則在盡頭,兩人要搜到這裏,也需要壹些時間。
矮小老頭,推開壹扇房門,裏邊是壹間無人居住的空房,矮小老頭也不含糊,將房間的每壹個角落都查看了壹遍,直到沒發現可疑的蹤跡才轉身離開,誰知剛壹回頭,身上壹麻,顯然是被人制住穴道,整個人無力地癱倒在地。
制住矮小老頭後,梁蕭悄悄地潛入壹間空房,躲在角落,來個以逸待勞等著楚羽送上門來。
門被推來了,壹道倩影走了進來。
方才只是遠遠觀望,如今近距離窺探,更覺得這美少婦迷人無比。
玉峰如山,柳腰壹握,玉臀高聳,再加上眉宇間那股成熟嫵媚的風情,叫人心神失色,呼吸急促。
楚羽可不比那個矮老頭可比,梁蕭心神微亂,氣息便產生壹絲變化,哪能瞞得過她,嬌喝壹聲,手中長劍離鞘,直取梁蕭藏身之處。
梁蕭也不是省油燈,使了個三三步,橫身躲開了楚羽奪命長劍。
「賊子妳是何人。」
楚羽見劍尖遙指梁蕭厲聲問道,「是不是跟那個女賊壹夥的!」梁蕭心知若糾纏下去必會引來楚羽的同夥,也不跟她廢話,使出三才歸元掌,劈向楚羽。
楚羽怒喝道:「賊子好膽,且接我壹劍。」
內力鼓動之下,長劍寒芒閃爍,朝著梁蕭手腕削去。
誰知梁蕭也不收招,另壹只手掏出藥粉朝著楚羽撒去。
這壹下來的倉猝,楚羽猝不及防,竟著了道,視線受阻,梁蕭也趁機欺近身,連續封住楚羽數個穴道。
楚羽只覺得內息壹滯,提不上半分氣力。
梁蕭笑呵呵地道:「妳乖乖地在這躺上壹會吧。」楚羽罵道:「無恥小人,有本事跟姑奶奶真刀真槍拼過,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麽英雄!」
梁蕭笑道:「我可不是什麽英雄好漢,反正妳現在……」話音未落,梁蕭心頭壹震,只見楚羽此刻嬌靨毫無征兆地泛起壹股緋紅,竟添三分艷麗。
明歸給梁蕭準備的春藥烈性無比,就算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也要被勾起情欲,更別說已是婦人之身的楚羽。
壹吸入這春藥,幾句話間,楚羽渾身血液竟開始翻湧起來,渾身肌膚變得燥熱無比。
「妳……妳……不要臉……」
楚羽貝齒緊咬紅唇罵道,她已誤會梁蕭是那些采花淫賊,心中又驚又怒。
梁蕭懶得跟她廢話,冷笑道:「臭婆娘,妳現在落在我手裏還敢這麽囂張,信不信我扒光妳的衣服將妳丟在街上。」
梁蕭只是圖壹時口舌之快,誰知聽在楚羽耳中卻是另壹番意味。
楚羽又羞又惱,想不到自己竟被這個跟自己兒子壹般大小的毛賊羞辱至如斯田地。
「淫賊,妳要是敢動我壹根頭發,天香山莊和雷公堡不會放過妳的……」楚羽擡出娘家和夫家的名號希望能嚇退這個「淫賊」。
誰知梁蕭入世未深,那裏聽說過這些武林大門派,不過那壹聲淫賊卻氣得梁蕭大動無名。
先是被柳鶯鶯通街戲耍,罵做小色鬼,現在又被楚羽莫名其妙地罵淫賊,梁蕭本是霹靂火性,暗想:「好啊妳這婆娘說我是淫賊,那我就淫給妳看!」壹念及此,惡向膽邊生,梁蕭探出五指,在楚羽那光滑的玉臉上捏了壹把,嚇得楚羽驚叫壹聲,羞愧之情湧上心頭,壹抹紅顏蔓延到了耳根。
「淫賊,我……我要殺了妳……」
楚羽雖處劣勢,但口中依舊不甘示弱罵道。
梁蕭冷笑道:「淫賊?老子就淫給妳看。」
梁蕭右爪突出,抓在楚羽口,但覺軟綿滑膩,隨即手掌用力,哧的壹聲,數層衣衫壹並撕破,竟露出粉色的繡花肚兜來。
「淫賊,妳……」
楚羽面紅如血,咬著嘴唇,瞪著梁蕭,眼裏淚水滾來滾去。
梁蕭也被眼前麗色驚呆了,飽滿的玉乳幾乎將粉色肚兜撐破,透過單薄的絲綢仿佛還能看到那羞澀的兩粒紅點。
咕嚕——梁蕭暗自吞了壹口吐沫,方才被柳鶯鶯挑起的邪火此刻暗中燃起。
楚羽被梁蕭那灼熱的目光壹掃,頓感渾身不自在,羞惱之余,小腹竟生出壹絲羞人的熱潮,兩腿之間已然多了幾分溫熱濕潤。
由於春藥的緣故,楚羽此時的雪白的俏臉上布滿了鮮紅的暈色,顯得嬌艷如花,雖無柳鶯鶯那般巧奪天工的絕色,但卻多了幾分夫人嫵媚的成熟艷麗,梁蕭腦門轟地壹下炸開了,也不管什麽後果,如餓狼般撲到楚羽身上,埋首在那飽滿的乳峰之間。
「淫賊妳……」
楚羽羞愧難當,但穴道被封氣力盡失,再加上中了烈性春藥,此刻她也難以抗拒,只能任由這毛頭小子輕薄自己。
哪知道梁蕭童子陽氣極重,楚羽被這麽壹下,竟猶如火上澆油,春藥的藥力再添三分勁道,使得楚羽那細滑的肌膚變得十分敏感,只是被小毛孩壹接觸就變得酥麻無比,跟與丈夫歡愛時壹般。
梁蕭只覺得美婦玉峰飽滿軟滑,乳香撲鼻,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埋進去,於是張開嘴隔著肚兜就向兩團乳肉吻去。
少年的陽氣與春藥的藥力相互作用下,使得楚羽漸漸迷失了自我,烘得白嫩的臉蛋更加嫣紅。
她紅唇微張,發出壹絲若有若無的低吟。
腦海中不禁浮現起與夫君歡愛的情景,丈夫外表雖是粗俗,但對自己卻十分溫柔,每次都用那雙火熱的壞手摸得她渾身發軟,羞憤難當,卻沒想到此刻,自己卻淪陷在壹個與兒子壹般大小的少年手中。
下身那羞人的感覺越發強烈,壹雙玉腿不自覺地交纏在壹起,藉兩腿的摩擦來減緩那洶湧情火。
「哦……小淫賊,妳這個混蛋……我……」
誘人的嬌吟從楚羽中吐出來,與方才怒喝不同,如今多了幾分少婦的饑渴和嬌羞,聽在梁蕭耳中竟是如此誘人,少年童身那純正的陽火被勾動得難以抑制。
梁蕭急色地剝光了楚羽的衣裙,片刻之後,美婦人已是赤裸裸的壹絲不掛躺在地上。
美婦的粉腮滿含春意,艷光四射,鮮紅的小嘴吐氣若蘭,壹對尖挺飽滿的乳房如玉脂肉球,頂端的蓓蕾如粉紅蓮子般大小,周圍壹圈嫣紅的乳暈。
梁蕭目光再朝下看去,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夾縫裏壹叢烏黑濃密的絨毛,使得這男兒的胯下之物立即硬挺了起來。
梁蕭探出雙手,毫無阻攔攀上了楚羽胸前的兩座高峰。
「嘶……真的好大……比起娘親的還要大上幾分……」梁蕭抽了壹股氣,驚嘆於楚羽的豐滿,他生疏地摸捏著楚羽的豪乳,尋找到上面的小櫻桃,便輕輕的揉起來。
手法雖是生疏,但在春藥的鼓動之下,楚羽漸漸生出幾分快感。
梁蕭壯起色膽,順著盈盈壹握的柳腰,壹路滑到翹挺的香臀,大手便包著楚羽的肥美臀肉,霸道地揉捏起來。
「嗯……輕點……」
楚羽低聲喘息道。
那嬌羞的呻吟讓梁蕭感受到了她的享受,更是賣力地玩弄起少婦成熟的嬌軀。
梁蕭看著楚羽含羞的俏臉,紅靨如花,不禁他把臉壓向楚羽的臉龐,便吻上了她溫潤的小嘴。
剛開始楚羽還有幾分抗拒,但看著梁蕭那俊俏的面容,楚羽竟生出壹絲道不明的情愫:「這小子生得如此俊俏,竟學人家做淫賊,真是可惜。」隨著梁蕭生疏而又霸道的口舌親吻,楚羽那被春藥熏得敏感無比的嬌軀已然動情,不由自主地張開櫻唇,主動將香舌探入梁蕭口中,任由其吮吸咂弄著。
與其說是任君探采,但實則楚羽掌握了主動,畢竟是成熟夫人,梁蕭那生疏的技巧哪能滿足得了她,為了取得更大快感,楚羽主動地引導梁蕭,香舌輕吐勾動,惹得梁蕭興奮不已。
在少婦成熟主動的挑逗下,梁蕭欲火大盛,壹只手掌伸到伸手在程立雪胸前那兩只高聳渾圓的飽滿奶子上揉捏不已,另壹只手掌則探入楚羽玉腿之間,摸索那神秘之地。
私處被少年手指侵襲,少婦的嬌軀頓時壹陣哆嗦,桃源深處竟又滲出幾分汁液,打濕了梁蕭的指尖。
梁蕭又親了壹陣,解開腰帶,便把肉棒對準楚羽的小穴洞口,準備壹舉叩關。
誰知他這個初經人事的雛兒,竟找不到洞口,反而讓龜頭在楚羽的兩片充血的陰唇上磨了半天,使得楚羽下體更加酥麻瘙癢。
「再往下壹點……」
楚羽忍不住出言提醒梁蕭,她內心只盼望梁蕭能早些進入,叫她好真個銷魂。
梁蕭越是緊張越難進入,在外邊徘徊了半天,依舊沒能進洞。
「這小淫賊故意羞辱我,罷了……就順他之意吧。」楚羽只覺得又羞又怒,在她看來梁蕭是故意如此,要她像個蕩婦壹樣,主動迎合他的奸淫。
心中雖是不忿,但肉體的感覺卻令的她做出羞人的動作。
只見楚羽鼓起余力,勉力擡起豐臀,使其玉洞對準梁蕭棒首,輕聲道:「就在這裏了,快些進去吧。」
梁蕭肉棒抵住了穴口,單是兩瓣花唇的夾擊已經叫自己舒暢不已。
梁蕭深吸壹口氣,腰肢壹沈,只聽見咕的壹聲水響,整根肉棒深陷重圍,結實地沖入少婦禁地之內。
梁蕭也覺得肉棒進入壹個濕滑腔道,緊湊滑膩的感覺使得他打了壹個哆嗦:
「好緊啊……」
「嗯……好大……脹死人了……」
楚羽不禁發出壹聲滿足的呻吟,想不到這嘴上沒毛的小子的本錢如此雄厚,比起丈夫雷大朗還要堅挺幾分。
「哦……小淫賊,妳……壞死了!」
隨著梁蕭的第壹次抽動,楚羽進入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之中,肉壁中傳來壹陣摩擦的快感,梁蕭粗長的肉棒塞滿了她的蜜穴,讓她有種飽脹感和滿足感。
楚羽內心雖是不願,但又無法抗拒著肉棒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淫賊,有本事就幹死我,不然我壹定會殺了妳的……」楚羽咬著下唇道,嘴上雖說這狠話,肉體卻不受控制地應和梁蕭,壹雙修長的玉腿竟箍住梁蕭的腰肢,肥白的屁股隨著男兒的沖殺而扭動。
隨著肉棒的抽動,艷紅的肉穴都會淌出晶瑩的汁水,看起來淫靡無比。
「小淫賊……別再進去了……又……有頂到花心了……」「臭婆娘,叫妳囂張,老子幹死妳……」
「嗯……」
梁蕭畢竟初經人事,才抽動了那麽十幾下,便難以忍受,壹股濃精沖向楚羽花心,火熱的陽精燙的楚羽竟小泄了壹會。
在快感的沖擊下,楚羽竟沖開了穴道,但也顧不得其它,只見她四肢緊緊抱住梁蕭,飽滿的乳房抵在梁蕭胸口,緊緊地壓在壹起,由於太過豐滿,雪白的乳肉竟被少年的胸膛壓得向兩邊溢出。
「呼……呼……」
房間內彌漫著交合後的氣息以及粗重的喘息聲。
雖然小泄了壹會,但體內春藥的效力依舊沒有消退,楚羽壹個翻身竟把梁蕭壓在身下,媚眼如斯地看著這小鬼,媚笑道:「臭小子,竟是壹個因镴槍頭,白生了那麽壹條大家夥。」
雖說輸人不輸陣,梁蕭年紀雖小,但也被楚羽激起男人的尊嚴,鼓起內勁,使得疲軟的肉棒瞬間恢復生氣,直挺挺地頂在美婦身下。
楚羽暗自驚訝道:「小淫賊還有兩下子,這麽快就硬起來啦。」看著那粗壯堅挺而又散發著灼熱氣息的肉棒,楚羽不禁芳心壹動,張開櫻唇便將肉棒含在嘴裏。
梁蕭哪受過如此陣仗,渾身血液被楚羽的品得集中到了下身,壹根肉棒在楚羽的吮吸含弄之下變得更加堅挺。
品了壹陣子,楚羽下身汁水更是泛濫,淫水順著大腿根部流淌下來,滴在地板之上。
楚羽吐出肉棒,跨坐在梁蕭身上,將肉棒抵住自己穴口,小腰壹扭,肥臀壹沈,撲地壹聲將整個肉棒吞入體內。
梁蕭不禁哭笑不得,本來想教訓壹下這個婆娘,想不到反被對方「強奸」,但梁蕭也樂得享受著美少婦銷魂熟媚的肉體,躺在地上,看著楚羽在自己身上難耐的扭動。
豪乳晃動,纖腰款款,肥臀扭聳,爽得梁蕭只吐冷氣,壹雙手掌時而握住跳動的豪乳,時而揉捏肥美的臀肉,而楚羽在春藥的沖擊下,只為追求更大的快感,瘋狂地在少年身上聳動著。
「幹死我……用力……好深啊……」
「哦……妳……頂到底了……」
楚羽的嬌軀想是被壹個火熱的肉棍挑起壹樣,靈魂都被頂出軀殼,從未感受過的漲滿感澎湃在心中。
「喔……小淫賊……妳告訴我……嗯……我是妳第幾個禍害的女子……」楚羽喘息道,盤著纖腰,恥骨摩擦著梁蕭的胯部,讓少年的肉棒深深地探入自己淫水泛濫的小穴裏。「第壹個……」
「呸,瞎說,我不信,恩……用力……又頂到了……」梁蕭不答話,細細地體會著肉棒傳來的擠壓而又舒適的感覺,更埋首於美少婦豪乳之中,品味那滑膩肥美的乳肉,還不時地吸食鮮紅的乳頭,只覺得入口之處香滑無比。
欲火的鼓動下,楚羽盡情地投入到這場肉搏中,她羞紅了臉,挺起了胸部,為了讓梁蕭玩得更舒服些,也讓自己更加舒適,而肉洞緊緊夾住梁蕭的肉棒,奮力地絞殺著。
梁蕭越戰越勇,漸漸地不再滿足於楚羽的主動,猛地壹個翻身將楚羽推到在地,抽出肉棒,下身頓感空虛,楚羽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
「哭什麽,只是換個姿勢而已。」
梁蕭抱著楚羽的玉體,讓她轉身趴跪在床上,楚羽嬌喘著順從梁蕭的擺弄,做出狗交合的姿勢。
看著美少婦那豐隆的肥臀,梁蕭用手在上面狠狠地捏了壹把,只覺得肥美無比,挺起肉棒,在迷人的洞口來回磨了摩,便用力地挺進蜜穴中。
「嗯……好粗……好深……」
這背後式更能深入女子的陰門,所以楚羽感覺到渾身猶如被貫穿壹般。
「噗嗞……噗嗞……」
兩人的淫聲浪語和肉棒抽插蜜穴的聲音在客房中回蕩,整個屋子中彌漫著壹股淫靡的氣氛。「
梁蕭壹邊抽送,壹邊伸手捂住楚羽垂吊下來的壹雙巨乳,享受少婦豐美的身軀。
楚羽的汁水實在是多,滑膩膩的普道,使得梁蕭抽送起來毫無阻礙,每次都深入花心探采。
有好幾次,抽送速度太快,使得肉棒滑脫在外,梁蕭想要再次進入,卻因為濕滑浪液的緣故,龜頭在花唇上打滑,頂在楚羽臀縫之中。
「嗯……不要弄哪裏……」
楚羽渾身壹陣哆嗦,原來梁蕭的肉棒又失去準頭,頂在那羞澀的肛菊之上。
梁蕭見這美婦反應如此之大,不禁玩性大起,於是調轉槍頭,對著那紅艷艷得菊花刺去。
「啊——」
楚羽只感屁眼猛壹陣脹、壹陣裂,「滋」
的壹聲,壹根硬梆梆的巨棒,已怒刺而入。
「哎呀……妳……妳弄錯地方了呀……那……那是屁眼……哎……」楚羽慘呼道,「小淫賊,妳,妳不得好死……」梁蕭可不管她的謾罵,抓起楚羽的玉臂就是壹陣急抽,急促的抽送,不斷沖擊著楚羽的肛腸,美少婦只覺得五臟六腑仿佛被壹個火熱的鐵棒貫穿。
楚羽被梁蕭抓著雙臂,光滑的玉背彎曲著,嬌挺迷人的雙峰向前突起,汗水流在深深的乳溝中,構成壹幅淫亂的畫面。
楚羽知道這小淫賊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幹脆放開身心,盡力應和著,希望他早些射出來,也好結束這羞辱的煎熬。
大約有半個時辰,那臀眼似乎被肏松了,來來去去的抽插中,也不再漲悶得令人發顫,這回酥麻麻中,倒真別有壹番風味,楚羽也從尖啼中,漸又成了浪哼哼的。
梁蕭把身體貼在楚羽背上,壹手扭過楚羽的脖子和她激吻起來,壹手握住壹顆巨大的豪乳。
兩人的舌頭都伸了出來,在唇間彼此交纏著梁蕭的胯部狠狠地撞擊著楚羽的翹臀,原本雪白的屁股被撞得發紅,肛門脹滿的感覺卻讓楚羽把豐臀扭得更歡,用力地向後挺動,纖腰也隨著搖擺,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隨後,梁蕭兩只手掌都按在楚羽胸前,盡情地玩弄那豐胸豪乳,並狠狠地揉捏起來。
直腸中傳來的脹滿和舒適,使得楚羽幾乎昏過去,完全忘卻了自己是有婦之夫,忘卻了倫理綱常,只是壹心地扭動著腰臀討好著身後的少年。
「嗯……小相公……唔……幹死奴家……幹奴家的屁眼……好爽啊……用力……」
「哦……騷貨,我快被妳夾斷了……」
「要來了……噢……用力幹我……啊……不用憐惜……用我……喔……」梁蕭的精液強而有力地噴射在楚羽的屁眼,楚羽只覺感覺到後庭裏火熱無比,禁不住地嬌喚壹聲,豐潤的玉體緊緊地繃住了,在少年的滋潤下,她也同時達到了壹個高潮。
「啊……嗯……好燙啊……酥死人啦……」
梁蕭從美少婦後庭抽出疲軟的肉棒,緩緩退了出去,而楚羽被梁蕭這般淫玩,再加上春藥的刺激,此刻力氣早已掏空,只能無力地伏在地上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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