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媽媽的朋友

“咚咚咚！”
敲門聲聽上去很是沈悶，卻也把柳如煙從睡夢中吵醒，昨晚和閨蜜聊的有點久，腦子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撩起被子蓋住腦袋準備繼續睡。
咚咚咚！這次聲敲門聲非常急，門外的人仿佛有什麽心事！
“啊！妳要死啊，季博達！”柳如煙煩躁的回應著，明顯帶著壹股起床氣。敲門聲停了壹會兒，隨之而來的是兒子的大嗓門。
“柳如煙妳快起來，太陽都曬屁股了！”
“不起來。”
“咚咚咚！”
“妳煩死了！”
“那妳起不起來？”
“不！”
“咚咚咚！”
“哎，好了！好了！別敲了，馬上馬上！”
“妳快點，等下飯都涼了還得熱壹下！”
“行了，行了，等我十分鐘！”
“好，我樓下等妳，別再睡過去！”
柳如煙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磨磨唧唧的從床上起來，揉著睡眼稀松的眼睛。
“煩死了，這臭小子，壹點不知道心疼人，懶覺也不讓人睡！”
她瞄了壹眼床頭的手機：“Hey！Siri，現在幾點了？”
“現在時間是上午九點三十分。”智能助手的回答仿佛是在嘲諷她睡得已經夠久了，惹得她又是壹惱：“呸，臭小子，敲門跟催命似的，也不知道輕點！”
“我不是臭小子，我只是……”
“妳煩死了，閉嘴！”
顯然有起床氣的人，在剛剛起床的時候什麽都能懟。
收拾壹下心情，回想起昨晚閨蜜對話‘妳兒子這種事很普遍，妳不能直接否定他，要慢慢引導。青春期的孩子情感感情細膩，如果在這個時間父母跟他產生裂痕，對於他將來的壹生都會產生很大的影響！妳只能慢慢的來，如果想讓小孩子聽妳的話，只有讓他覺得妳親切他才會聽妳話……’這麽想著的柳如煙走進了衣帽間，她今天可要把自己打扮得漂亮壹點。
半個小時後，柳如煙看著鏡子裏那絕美身姿，臭美的擺了幾個的Poss後又故作憂郁：“唉，這壹切，還是都怪我生得太美！”
＊＊＊　　＊＊＊　　＊＊＊
季博達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媽媽有賴床的毛病。她為了早上能在床上多賴壹會兒，甚至還專門哄騙他，記得當時他剛剛升入小學六年級，就在現在這個飯廳裏。
“乖兒子，過來！媽媽跟妳說個事！”
“怎麽了媽媽？”
“兒子，妳看妳都和媽媽壹樣高了，妳應該要自立壹點。”
“？？？”
“媽媽平時上班很累的，妳也要體諒壹下媽媽！”
“有什麽事直說吧，柳如煙！”
“以後的節假日家裏的飯，由妳來做！”
“呵呵！”
“妳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我就是看某人啊，為了睡懶覺居然欺騙小孩子！”
“那妳做還是不做？”
“不做！”
“哇！兒子妳不乖，嚶嚶嚶！”
“哎，媽媽別哭！”
“嚶嚶嚶！”
“媽媽別哭！我做，我做還不行麽？”
“兒子真乖，來媽媽親親！”
“媽，妳好香啊！”
＊＊＊　　＊＊＊　　＊＊＊
從那以後，每逢節假日家裏的三餐季博達就包了，順帶還多了個叫老媽起床的任務，那天過後老媽再也沒有親過他，最多只是輕輕的摟壹下。
現在仔細想來他那時候分明是被媽媽騙了，不過誰知道那是不是他本來的意願呢？
收回飄遠的思緒，季博達擡眼看了看墻上的時鐘，說好的十分鐘現在卻是半個小時過了！他站起身來，準備再上樓去叫媽媽起床，可樓梯出現的壹抹絕美身影讓他楞住了。
只見老媽身著壹襲輕盈飄逸的白色雪紡長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溫柔而又神秘。細膩的真絲面料，輕薄透明，微微透視出她那曼妙的身姿，既清涼又充滿誘惑。
裙擺邊緣巧妙地嵌入了壹圈精致的蕾絲，隨著她的移動輕輕擺動。腳上踏著壹雙銀色細高跟鞋，與雪紡裙搭配得恰到好處，不僅拉長了腿部線條，更添了幾分高貴與雅致。
在這身裝扮之下，柳如煙舉手投足間盡是風華絕代，可不就是國漫中的仙子模樣麽。
“呆子，發什麽楞？”柳如煙走到兒子近前，把手擡高對著他腦袋敲了敲，臭小子好像又長高了。
“媽媽今天真美！”
“真這麽好看麽，兒子？”柳如煙原地輕輕的轉了個圈，蕩起的不僅是裙角也是少年人的心。
季博達看得心中狂喜，她沒有疏遠我，她不在意我昨晚說的話。
“妳又發什麽呆？”看著兒子楞楞的表情，柳如煙心下得意，又敲了敲他腦袋：“我的美貌原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老媽妳簡直就是仙女下凡！”
“哼哼，妳現在才知道？”
“媽媽驕傲使人自滿！妳自身無可挑剔，不過這身衣服就還有改進的地方。”
“行了，行了！先吃飯。”
“哦！”
母子倆迅速的解決了早餐，季博達麻利的收拾妥當後，然後站在了媽媽面前，壹臉的諂媚。
“呃，媽媽妳忘了件事！”
“什麽事？”
“媽媽，來抱壹下！”說完季博達伸出手，努力的擺出少年的純真模樣。
“妳小子跟我裝純情是吧？”柳如煙斜著眼瞄著兒子，透露出濃濃的不屑。
“我本來就純情呀！”
“站那別動，讓妳抱壹下……啊！”柳如煙話還沒說完就被腰間傳來的大力嚇得驚叫出聲。
這臭小子居然直接就把她揉進懷裏，她本來打算像昨晚那樣輕輕的摟壹下，卻沒想到壹夜過後兒子膽子居然大了這麽多，正準備大發雌威耳邊傳來的話語卻讓她頓住了。
“媽媽妳知道從昨晚開始我有多害怕麽？我害怕以後妳會疏遠我。今早起來我不知道怎麽面對妳，只能努力裝得和往常壹樣，我敲妳的門的時候，妳沒有回答，我以為妳真不理我了，直到後來妳說話了，我才知道妳還是往常的媽媽！媽媽答應我，別疏遠我了好嗎？”
“好好，媽媽答應妳。”柳如煙悶聲悶氣的說著話，兒子比她高太多，她的臉只能埋在兒子胸前，加上腰間傳來的大力，她呼吸都有點不暢通了。
“唔！妳先松手，臭小子！”
“多抱壹會兒，媽！”
“媽媽喘不過氣來了，妳先松手！”
“哦！”季博達松開了摟在媽媽腰上的手松開了，卻又壹把摟住在了她的屁股。手臂發力，直接將她像小孩子壹般抱了起來。
“媽媽現在能喘氣吧？”四目相對，兒子得意的笑臉在眼前浮現，羞得柳如煙真想壹耳刮子上去，想到自己的決定卻又不得不強行忍住。
“妳能不能先把媽媽放下來！”柳如煙悶悶的道，被兒子這麽抱著羞恥感簡直拉滿了。
“不放！放下去媽媽就跑了！”
“呀！臭小子，妳又說什麽鬼話！”柳如煙壹把揪住兒子的耳朵，羞意促使著她使勁的擰著。
“哎喲，媽妳別擰了！”
“妳放不放？”
“哎喲，不放！”
“放不放？”
“不放，妳再擰我就還手了！”
“妳還手試試？”
季博達沒說話，他付出了行動，抽出摟在媽媽屁股上的左手，對著老媽得腰眼就是壹頓撓！
“唉！哈哈，臭小子停手，哈哈。”
“嘿嘿，是妳讓我還手的！”
“格嘰！格嘰！”
“妳停手……妳小子就會這壹招是吧……哈哈！”
“壹招鮮吃遍天，柳如煙，妳服不服？”
“不服……”
“格嘰！格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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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的手不斷的從下往上持續進攻，已經到了腋窩了，讓柳如煙笑得氣喘籲籲，被兒子抱起的羞恥感也早就丟到爪哇島去了。腰間的酸軟使得她向後倒去，本能的松開兒子的耳朵，壹把抱住兒子的脖頸。
“哈哈，服了……兒子……停，媽媽服了！”
“妳……不下……來了吧？”
“不下來了，哼！那妳就壹直抱著吧！”兒子的聲音帶著奇怪的頓挫，柳如煙剛說完話，突然感覺到右胸上貼著壹只大手。
“臭小子，妳往哪摸呢？”
“呃，純屬意外！剛才是妳扭得太兇了自己湊上來的！”季博達訕笑著把左手移開，媽媽的臉埋在他脖頸間，輕輕的喘著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生氣了，他決定唱首歌緩解壹下突然之間的尷尬氛圍。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
聽著兒子的歌聲，柳如煙在兒子脖頸間趴著，直到感覺到身上有勁兒了。她癟了癟嘴，轉眼就裝出了壹副委屈的模樣，雙手撐著兒子肩膀，腦袋從他脖頸間擡起。
“難聽死了，妳能不能別唱了！”
媽媽沒有提他襲胸的事，季博達當然也不會提。
“幸甚至哉，歌以詠誌！”
“唔！臭小子妳忘了昨天怎麽保證的是吧？”
“呃！媽媽妳能不能別擺這麽個表情！”
“怎麽了嘛？”
“想（日）！”
“想什麽？唉……算了當我沒說！”兒子指不定又是什麽驚人言論，想到昨晚上的教訓柳如煙馬上改口。
“唔！臭小子妳昨天保證過的現在就忘了麽？嗚！”
“哦，當然沒忘！”
“嗚嗚嗚！那妳現在是不是不聽我話？”
“我聽，我聽，別哭這就放妳下來！”
季博達放下了柳如煙，可不是因為他遵守昨晚的他說的話，柳如煙可從來都是翻臉比翻書還快，蹬鼻子上臉這壹套母子倆可都是玩得賊溜。只是因為他害怕媽媽的眼淚而且懂得見好就收。
“臭小子，妳也不知道累啊！”柳如煙眨眼之間眼淚就收住了，讓季博達意識到自己又被騙了。
“不累，嘿嘿！壹只手就能抱起妳！”季博達伸出左手做彎曲狀，誇張的緯度只看得柳如煙壹楞。
“嘖嘖，禽獸啊！”
“嘿嘿，謝謝誇獎。”
“哇！季博達，妳好不要臉！”
“要臉有什麽用，還有啊媽媽，妳是不是忘了親我壹下？”季博達賤兮兮的把臉湊了過去。
“滾，滾，妳剛剛把老娘勒得喘不過氣來了，現在還想占老娘便宜？”柳如煙費力的推開兒子靠近的臉，壹副惱恨的樣子。
“媽，妳這就沒說對，怎麽能叫占便宜呢，這是表達母子親密關系的壹種方式！”季博達繼續把臉湊過去。
眼見季博達又開始沒臉沒皮，柳如煙把他推開後，新開了壹個話題。
“兒子，跟妳說個事。”
“什麽事？”
“下午跟媽媽去個地方？”
“什麽地方？”
“去了妳就知道了。”
“哇！妳不會又想帶我逛街吧？”
“難道不行麽？”
“不去！”
“嚶嚶嚶！”
“好，我去，我去還不行麽？”
＊＊＊　　＊＊＊　　＊＊＊
下午，私人醫院中，院長辦公室的辦公桌邊坐著兩個美女，正竊竊私語的說個不停。
季博達坐在桌子正前方的凳子上，壹張臉拉得老長，他實在沒想到媽媽居然是帶他來看心理醫生的，而那醫生又是他三年未見的媽媽的閨蜜。
“小混蛋，不認識了我？”曹思妮停止了和柳如煙的交談，似笑非笑的看著前面坐著的少年。
“曹阿姨！”季博達不情不願的回答道。
“咦？以前是哪個臭小子壹直叫我奶妮來著？”良好的職業素養也沒能阻止曹思妮開口調笑季博達，這家夥給她取了個奶妮的外號，現在這閨蜜還這麽叫她呢，這幾年她本不怎麽在意了，不過看見這小子壹副乖寶寶的樣子又忍不住出言打擊。
“別提了，曹阿姨！我那時候還小，不懂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好吧！”現在形勢比人強，季博達不得不低頭，心想著萬壹她慫恿媽媽收拾我可就完了。
“現在就懂事了？”
“那當然！”
“看妳現在長這麽高這麽壯，以後就叫妳野蠻人好了！”
“奶妮，妳怎麽能叫我兒子野蠻人呢？”聽到閨蜜的話柳如煙瞬間就不樂意了，她兒子可不能被外人欺負了。
“妳還幫他？妳壹直叫我奶妮的事又怎麽算？”壹說到這，曹思妮“妳心眼真小，別人還是小孩子，妳那麽計較幹什麽？”柳如煙不爽的說。
“妳心眼大，屁股大，奶子比我還大，他小不懂事，那他怎麽沒叫妳奶煙？”曹思妮壹下就抓住了關鍵。
“呃，反正妳不準叫我兒子野蠻人！”知道自己這邊理虧的柳如煙直接耍無賴。
曹思妮和閨蜜從小壹起長大，深知閨蜜從小到大就不是個講道理的人，自己若是繼續和她爭辯鐵定沒完沒了了，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嘴了壹句：“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誰，嚶嚶嚶的跟我說自己被兒子偷了絲襪！”
“哇，奶妮妳答應我不說出去的！”昨晚上和兒子交談的最後時刻，柳如煙好不容易繃住面子維持住母親的形象，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事後又哭又笑的求助閨蜜。轉頭又看見兒子突然壹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柳如煙又開始對兒子命令道：“妳小子別瞎想！”
“媽，我沒呢！”季博達馬上正色道。
“那妳剛才怎麽不幫我說她？”柳如煙突然又想起剛才自己跟閨蜜爭論時，兒子壹言不發的坐在旁邊。
“呃，媽媽妳們倆不是壹直都是這樣麽？說不了幾句話就要吵架，過壹會兒又笑嘻嘻的手拉手逛街。”季博達對三年之前的很多事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就是因為曹思妮老是和媽媽逛街什麽的，讓自己心生不滿，所以才會給曹思妮取壹個奶妮的外號。
“哇，這麽說還是我不對？以後妳就叫野蠻人吧！”柳如煙氣哼哼的說著。
媽媽這神奇的腦回路屬實讓季博達招架不住，他只得可憐的望向曹思妮。
“行了，柳如煙妳少說兩句，今天是給妳兒子看病的，還有妳季博達快收起妳那壹副賤兮兮的模樣！”
曹思妮已經調整好了心態，看著母子倆都不說話了，思量片刻朝著季博達問道：“野蠻人，妳昨晚上……”
“說了別叫他野蠻人！”柳如煙忍不住出聲打斷了閨蜜的話。
“我現在是醫生，我有我的道理，妳先別說話好不好？”曹思妮好不容易切換成心理醫生狀態，差點又被閨蜜破了功，自己叫他野蠻人壹部分原因是報復心理另壹部分是外號可以迅速的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眼見著閨蜜撇了撇嘴沒說話了，曹思妮轉過頭繼續問著季博達：“野蠻人，妳昨晚上是不是偷拿了妳媽媽的絲襪？”
“嗯！”對於外號這種事季博達壹點都不在意，他還有更加離譜的稱謂呢。
果然，這個臭小子壹點也不知道羞，曹思妮這樣想著，決定繼續直接問。
“妳偷妳媽媽的絲襪打飛機，和平時妳自己打飛機有什麽區別？”
“絲襪有媽媽的味道，聞起來很舒服，用絲襪打飛機也更爽！”反正媽媽已經知道這件事，季博達說起來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妳對妳媽媽什麽感覺？”曹思妮把話題從打飛機這件事上扯開。
“我喜歡我媽，男人對女人那種！”季博達沒有猶豫，昨晚上話沒說完，現在的場景不正是向媽媽表明心際的好時機麽？
他把目光移向媽媽的臉，直接原地開大：“媽，我愛妳！”
兒子的話讓柳如煙心跳莫名的加速了些，不過看著他那壹副鎮定的模樣，自己可不能墮了母親的威嚴，隨即啐道。
“呸！妳個臭小子懂個屁的愛！”
“媽，我懂的！”季博達此時壹臉認真，剛想跟媽媽繼續深入探討，卻被曹思妮接過了話。
“行了，妳先別說，妳覺得妳媽是個什麽樣的人？”
“嗯，全世界就她最美！”
季博達這句話，直把柳如煙誇得眉開眼笑。
“讓妳說她是個什麽樣的人，別光說外貌！還有妳柳如煙，妳在得意什麽呢？嚴肅點！”曹思妮只覺得話題被這小子差點帶歪。
“我媽媽啊，臭美，愛睡懶覺，愛騙人，愛演戲，愛……”眼見媽媽的嘴唇似乎越撅越高，季博達馬上補救：“不過她很心疼我，每天都抱我，而且身材好，身上也香……”
“行了，行了，別說了，還有妳媽媽每天都抱妳？”曹思妮莫名其妙的看了柳如煙壹眼，想到以前的種種情況，心中有些古怪。
“嗯！”
“好了，大概了解了，妳別有什麽心裏負擔，妳這是青春期正常現象，妳多接觸壹下妳媽媽以外的女生。”
“好！”季博達答應得很幹脆，顯然心理負擔什麽的根本不存在。
“哦，還有，妳壹個月打幾次飛機？”曹思妮決定再關心壹下他的健康問題。
“好像三十多次吧？”季博達皺眉思索，語氣有些不確定。
“什麽，妳小子不知道節制點？”柳如煙驚怒出聲。
“我睡不著啊，媽媽，硬得難受！”季博達從初中開始壹看見漂亮女的，能硬好久。特別是面對媽媽，胯下隨時都有擡頭跡象，開始的時候他還能克制住，直到最近，不釋放壹下他能硬得睡不著覺。
“妮妮怎麽辦啊？他不會有什麽問題吧？”柳如煙急切的拉住閨蜜的手。
“先別急，我找個人帶他先全面檢查壹下！”曹思妮拍了拍閨蜜的手安慰壹下，隨機拿出手機撥通了秘書的號碼。
“餵，小麗麽？妳來我辦公室壹趟！”